鬼丸弯着腰，用长柄硬毛刷一下一下地刷着地。

水泥地面刚刚用水冲过一次，又打上了清洁泡沫，可一刷子下去，还是能搓出一滩一滩的黑水。这里实在太久没人使用了，成了蚁虫蟑鼠的乐园。这是一座钢筋混凝土和砖石建造的巨大迷宫，有数不清的房间，四通八达的通道连通着地上和地下的大片建筑群，就算它的主人也经常迷路。

没人清楚“农场”原本要建成什么，因为它尚未竣工就被废弃了，地上只铺着坚硬的水泥和斑驳的瓷砖，墙壁上长满了霉菌，墙皮脱落，露出冰冷的砖石，底层的天花板不时渗出水来。内部的门窗和许多墙体都未安装，后来的拥有者用铁栅和铁皮墙壁替代了它们，现在这些金属也已锈迹斑斑。

鬼丸将毛刷在铁桶里蘸了蘸，开始洗刷面前的刑架。这是一台“干”字型的铁架，上面的一横上有一大两小三个圆形的铁铐，下面一横和一竖的交汇处附近也有三个；“干”字的下半部分极短，直直地焊进地面。

这是一座教室大小的房间，位于仓库地下，没有门窗，蛛网遍布。

“呀——————”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中尉牵着一条狗进来了。这条赤裸的母狗顺从地用脚掌和膝盖着地，自觉挺胸、沉腰、翘臀，动作优雅得像在T台走猫步。中尉在门口站住，她就在中尉脚下用犬姿蹲好：脚尖撑地，臀部悬在脚跟上，双腿180度分开，露出濡湿的小穴，双手握成狗掌，在脸蛋两边放好，目视前方，舌头吐在外边，“哈哈”地喘着气。

刚才，中尉将妮亚从卡车上卸下，先牵着她在仓库前后走了一圈。仓库连着马厩，那是高木家族经营的赛马业务的位置；农场里还养着猪狗鸡鸭，表面上看去，和这片山里的任何一家农场都别无二致。

“从今往后，你就是农场里的一只母畜，和它们没有区别。”

远处，两名工人手拿电击棒，正在将几只肉猪赶上卡车。卡车上画着肉厂的标志。肉猪在泥水里滚得墨黑，被工人在肛门一电，便惨叫着上蹿下跳，另一名工人就顺势把惊慌的肉猪赶上车。

他们一早就瞧见了中尉手中的妮亚，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被牵着爬过他们时，那人还把噼啪作响的电棍举到妮亚的面前。

“啪啪啪啪啪啪！”

妮亚被惊得往后一缩，惹得他们哈哈大笑。他们手中的家伙可不是情趣道具，而是武器级别的高压电棍，最重可以致人伤残。

“骚逼看着真嫩啊。今天晚上就好好办了你。”他忍不住抚摸起了裆部。

农场中的工人不少，个个膀大腰圆，肌肉结实，每天高强度的劳动赋予了他们野蛮的体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拿吓唬妮亚取乐。

中尉拉着她回到仓库，从一道向下沉入地下的水泥阶梯走进漆黑的地下回廊。地下阴冷潮湿，暗无天日，所有东西仿佛都沾染着一层污秽。然后他们又下了一层。这层大半的地方都没有通电，空气浑浊，头顶遍布如树根般盘根错节的大小管线，空间低矮逼仄。

接着他们就来到了这里。

“自己爬过去，蹲上去。”中尉指着刑架说。

妮亚顺从地犬爬到刑架上，把手腕脚腕放进对应的凹槽位置。刚被洗过的金属冰冷潮湿，散发着浓烈的锈味，上面粘着的黏腻物体却并没有洗干净。

鬼丸走过来，“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什么都要我帮你做吗？自己铐。”

鬼丸命令妮亚自己扣上双足、腰部和左手腕的铁制固定装置，剩下一只右手由他自己扣死。他又检查了妮亚自己扣的几个地方，发现不够紧的地方，便扇她几耳光，再逐一拧死。

“臭婊子，拧得这么松，想逃跑吗？”鬼丸又勒紧她脖子上的皮带，确保她只能勉强呼吸。

妮亚顺从地低下视线，吐着舌头。现在，她大致上也保持着犬蹲的姿势，脚尖踮地，坐在脚跟上，两膝盖180度打开，手腕举在脖子的高度，只不过被拘束在这“干”字型的铁刑架上，再也不能把脚放下休息。

“她可能以为在这里，除非允许，否则她没有说话的权利。”中尉说，“所以她刚才一直一言不发。”

“你猜错了。”鬼丸说道，“学会好好乞求也是训练的一部分。”

“说‘是，主人’。”

“是，主人……”

“以后这种取悦我们的台词，不要等到我教你才说。因为在这里，你无论做什么都要经过我们的恩准。而你不好好求到我们满意，我们是什么都不会答应的。”鬼丸恶狠狠地指着妮亚的鼻子。

“是，主人！”

“你大概还不知道高木少爷为什么把你送到这吧？这里可不是什么肉便器训练营，你训练成功后就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不是的。你来了农场，就再也不用走了。从此以后，你就属于这里，和外边的世界断绝任何联系。你再也不用见除了我们的任何人，也不用关心外边的任何事。你就是农场的财产，和庄上的一只鸡，一条狗，一头猪没有任何区别。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绝对地服从，因为这样做会让你活得更长一点。如果你现在还有你自己的人格，我们会帮你摧毁掉它；到最后，你的认知会被彻底改造，变成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满脑子只有性爱的无脑牲畜。”

“太、太好了……我好兴奋呀，小狗已经、彻底等不及了，哈哈，哈哈……”妮亚媚笑着娇喘道。

“……上一次调教已经过去得太久了，过去的规矩都快忘光了。算了。你很快就会想起来。”鬼丸拿来毛刷和铁桶，“正式调教前，先给你清洗一下。”

鬼丸在铁桶内又倒入许多清洁剂，用毛刷奋力淘出泡沫，发出一股刺鼻的氯水味道。

妮亚惊讶地看着。那清洗剂是清洗地板用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沐浴露。她不知道那东西能不能用在皮肤上。

“你的乞求呢？”

“……请、请劳驾主人……帮贱狗刷洗身体……”

清洁泡沫甩在妮亚的嫩乳上。

长途运输，妮亚的身上满是木屑，刚才在农场内爬了一圈，更是满身污泥。鬼丸将泡沫涂了又涂，然后便用坚硬的毛刷直接在她的肌肤上刷了起来。毛刷的毛又粗又硬，犁过奶油般细嫩的肌肤，登时将皮肤搓出了一道道红印。

“呃啊啊啊……”

这只毛刷只是放在厕所储藏间里，用来擦地的，鬼丸也像刚才擦刑架一样地对待着妮亚，下手毫不怜惜。毛刷粗暴地刷过两只胳膊，把妮亚胸前的一对水球拨来拨去，清洗了小腹，最后来到了双腿之间……

“啊啊……”

坚硬的毛刷划过敏感的小穴，妮亚浑身颤抖着，却不敢说：“求求你、下面、好痛，不要再刷了呀啊……”只是大大张着嘴，喘着粗气。鬼丸在妮亚的两腿之间刷了许久，才将毛刷塞进妮亚嘴里。

“给你的嘴巴也刷刷。”

“呕——！”毛刷的刷毛之间有一股奇怪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仿佛是所有被洗刷过的污秽之物的集合。鬼丸一挤，毛刷的中部便像口琴一样塞进嘴巴，一股股黑水从嘴巴里流出，里面还夹杂着地板清洁剂的泡沫。

“好喝吗？”

“好喝！好喝！小狗狗非常喜欢喝！”

“放屁，好喝吗？”

“不好喝！不好喝！”

“这才对。记着，以后，你嘴巴再也尝不到好喝的滋味了，明白吗？”

“明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调教小母狗……！”

“你现在还不明白。”鬼丸说，“不过我们会一步一步训练你。”他将桶内的水披头浇下。

“哈啊啊——”

天气并不炎热，水桶内的水冰凉刺骨，妮亚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呼吸也变得急促。

清洗后半身又费了一桶水。妮亚背上仍留着许多鞭痕，那是三岛他们拷问的痕迹，尚未彻底痊愈，被洗洁剂一刺激，痛得妮亚连连惨叫。鬼丸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一下一下地搓着，直到妮亚全身上下都被照顾了一遍。

“那些依旧洗不掉的部分就是淤青了。”中尉说道。

游街、雌竞、献媚、拷问……的痕迹在妮亚的身体上层层叠叠，积累成大片小片的淤青：首先是背部，呈现出错综复杂的条纹分布；然后是一对嫩臀，因为经常被抽打屁股，淤青练成了一片，颜色暗沉；然后是大腿根部和两腿之间的位置，颜色血红，和潮红的皮肤混在一起，难以区分，乳房四周、手臂和腿上，也不规则地分布着小块的青色……

鬼丸用毛刷把手戳戳这里，戳戳那里，和中尉讨论：“臀部的淤青可以保留……这里、这里的，不好看，先不要打这里，让它自然消掉。嗯。大腿背侧还可以再多一大块……待会先在这里打30鞭看看效果……”

妮亚毛骨悚然地听着他们的讨论，浑身冰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必须要一直保持。一旦淤青开始有消退的迹象，就要重新打过。好。那么对淤青的管理就写进每日管理手册里面。”

“很好。”讨论过后，鬼丸拿来3个圆环，戴在妮亚的双乳和阴蒂上。那里的穿洞还在。

“再穿几个洞。”中尉说，“鼻洞一定要打……”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固定。妮亚回到了地面。她跪在中尉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轻柔地用手掌沿着大腿向上抚摸。中尉没有拒绝，只是掏出铁链，锁住了她的脖子，用链子的另一端给妮亚绑了一个马尾辫。他提着链子的中部，勒住脖子和头发把妮亚的上半身提起来。

“还要打舌钉。”

“报告主人！妮亚的舌头上已经打了一个舌孔❤”妮亚乖巧地吐出半截舌头，好像小狗在向主人炫耀新叼回来的抛球。

“啪！”中尉给了妮亚一个耳光。

“诶……？”

中尉并没有解释。他见妮亚竟然敢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脸，又恶狠狠地扇了她几耳光，然后拽着头发，将她扔到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小狗错了！”妮亚连忙用土下座的姿势跪好，捣蒜似的磕头。

鬼丸从口袋里拿出一卷鱼线和鱼钩形制的铁楔子。他掰开少女的阴部，将穿了鱼线的钩子扎进阴唇。那里还留着穿刺阴环留下的小洞。鱼线从一个个小洞中穿过，像绑鞋带一样将少女的阴部缝在了一起。最后在阴唇的圆环上打结、绑成死扣。

“缝合”后，妮亚的小穴彻底变成了一条细细的小缝，与小缝垂直的一道道绷直的横线之间，粉嫩的媚肉被勒出一座座小丘。鬼丸的手指掠过小丘，妮亚的下体便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她羞耻地意识到，被毛刷刷过、又被言语羞辱后，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湿了。

“从今往后，你的所有高潮全部归我们管理。还有，你现在的贱穴状态不合格。它必须随时随地保持潮湿，好让主人的鸡巴不用任何润滑就可以随时插进来。现在根本不够湿！”

“是！”妮亚用响彻房间的声音说道。

她想要辩解，却没敢开口。她已经很努力地去分泌淫水了，因为她早就猜到，新主人们一定会拿她淫穴分泌汁水的事大做文章。为此，从刚才进来时，妮亚就在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男优们巨大、粗壮、马眼淌着浓汁的巨茎，直到小穴热热的，痒痒的。但她没想到的是，已经处于极其淫乱状态的自己，竟然还达不到他们的要求。

“下次再让我检查你的骚逼的时候，骚缝里流的淫水必须能拉出丝来！这是命令，你用什么办法办到我不管。”

妮亚明白，新的主人并不好伺候。

中尉提着铁链，将她跩进走廊，上到地面。他走路很快，妮亚不得不飞舞四肢，将水泥地面走得“咚咚”作响。

妮亚被拉到仓库的2楼，一间摆满了器具的屋子内。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摆弄一堆医疗用品。

“给她打鼻环，现在。”

“唔。”医生看到中尉的脸色，没说什么，拿来了道具。妮亚看到了要打上的鼻环。它比自己想象的要粗很多，是那种用来给奶牛栓铃铛用的大铁环。看到医生拿出的医疗钳和穿针，她更是全身血液都凝固在了一起。

她发现这个人是个兽医。

“给她并排打三个。”中尉说道。

这是针对妮亚的惩罚。虽然中尉没有明说原因，但妮亚大致猜到，刚才的行为逾越了某种界限。到底是哪种呢？没有明示，妮亚只能在恐惧中猜测。这意味着，下次她仍有可能无意触碰到逆鳞。她知道自己没有去问的权力，就算动辄得咎，也只能——

兽医将针刺了进去。然后换了一个更深的位置，钳好，又刺了进去。第三针不得已使用了拐弯针。妮亚的鼻隔软骨很短，三个从外向内并排的穿孔基本就把软骨的部分穿满了。

“啊啊啊啊————”妮亚的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滚下来，“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惩罚呀啊啊————”

奶牛用的大铁环不合适了，兽医给妮亚戴上了三个戒指大小的细铁环，第一个铁环完全伸进鼻腔，穿过第一洞和第二洞；第二个铁环也伸进鼻腔，和第一个铁环套在一起，穿过第二洞和第三洞；最后一个铁环和第二个铁环相套，穿过第三洞，一半露在外边。

“你不是炫耀舌洞吗？这就是给你的教训。现在打洞打够了吧？”中尉说着，拿来一只大铁环。

还有一处位置没有穿环。妮亚吐出了舌头。

铁环穿过舌洞，扣紧，另一端扣上遛狗用的不锈钢链子。中尉拽着链子，抬起，妮亚的舌头也跟着长长伸出，高高抬起，几乎都碰到了舌尖上。

“贱畜，就这样吧，看上去挺美。”

妮亚最怕的事发生了。他把不锈钢链穿过半截露在外边的鼻环，提在手里。现在，他只要一提狗链，就会同时扯痛妮亚的舌头和鼻子，而且妮亚必须随时让舌头保持着向上伸出的状态……

“走。”

中尉提着狗链，重新开始在建筑中穿梭，身后爬着屁滚尿流的妮亚。中尉走得很快，时不时还故意扯动链子。由于鼻隔中的三个铁环彼此相套，中尉一扯，妮亚的整个鼻子都会感到扯动造成的剧烈疼痛。

人类将铁环套在水牛的鼻子上，几千斤的水牛也不得不乖乖听人类的话，正是因为鼻子处有密集的神经，只要用力一扯，就会制造难以抵抗的剧痛。而妮亚的痛楚，则还又多了三倍。

中尉一定是故意绕了远路，因为他们抵达那个新房间时，鬼丸已经先到一步，启动了房间内的跑步机。

“本来要稍后再体能测试的，既然打了鼻洞，就顺便测了吧。”

妮亚惊恐地看着连接着自己口鼻的链子被系在了跑步机上。规则已经很简单，甚至到了不用主子讲解就能领会的程度。

爬。

为了保住自己的鼻子，她必须拼尽全力地爬。他们一定会让她一边爬一边保持猫一般优雅的体态，还会把跑步机开着很长时间，直到她累到筋疲力尽，虚脱瘫痪……

果不其然，鬼丸一下子便将跑步机开到了高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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