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怀里的许芳给闹腾醒了，我睡眼朦胧的看着她，被她不满的朝着肚子撞了一下，这下彻底给我撞醒了。“你干嘛！”“上厕所！快点！别睡了！”“啊？你不会自己，奥，知道了。”我把怀里的她放在了床上，舒展了下筋骨。倚靠在懒人沙发上怀里抱着个人，睡得我全身都疼。我从脚踝开始给她解开绳子，虽然捆的不算特别紧，还隔着一层裤袜，但还是在她腿上留下了凹凸不平一圈一圈紧密排列的绳痕。“嘶……麻了！疼！”她闭上眼忍耐着，我刚把脚腕给她解开她就不顾还被捆着的膝盖用力的跺脚，想要试图恢复知觉。“别乱动，我帮你揉揉。”我沿着静脉血管给她捋着腿，在关节处把堆积的乳酸给揉散，疼的她鬼哭狼嚎的，可把我内疚坏了。“对不起，把你捆成这样。”我愧疚的把按摩完的右腿搭在我的腿上，给她按摩左腿，由于她膝盖还被绑着，脚掌正好顶在我的裆部。

首先声明我不是足控，并不是因为被初中女生的脚丫抚一下就勃起了，其次声明我不是腿控，不是因为把玩初中女生的黑色裤袜的纤纤玉腿就勃起了，男性朋友们都会明白这只是单纯的名为晨勃的生理现象！我虽然不是圣人但也是能做到坐怀不乱的！这只是名为晨勃的生理现象！我还没帮她按摩完左腿，就感到她左脚脚丫不安分的动了动，脸上也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坏笑。“打住！什么也别说！闭嘴！”她刚一张嘴，我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别说！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别说！”“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右手捂住她的嘴，弯下腰左手从床下的盒子里拿出那个钢制的开口器。昨晚倒不是由于太慌乱把这个忘了，而是觉得她意识不清醒用这个再硌坏了她的牙齿。我捏住她的牙关把这个开口器给她带上，她啊啊了两声，冲我翻了个白眼，也没做过多反抗。我继续给她揉散左腿堆积的乳酸，她却不老实的用脚上下搓着我的裆部。“老实点！我可是在为你服务！”“啊↑啊↓！啊↑啊↓！”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想说厕所，奥对，我给她解绳子是因为这个来着。

我赶紧解开捆在她膝盖上下的绳子，刚把膝盖上的绳子从她腿上解下来，她就刷一下窜起来往厕所跑，困了一夜的腿脚发麻，手又背在双手辅助不了平衡，眼看着腿一软就要栽倒，我眼疾手快一把提住了连接她手臂和肩膀的绳头。这一下把她双手往上一提可给她疼坏了，只见她眼角的泪都流出来了，不满的踢了我一脚。“对不起对不起，拎疼你了吧？你别着急啊，我帮你把手解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样子沟通太不方便了我把开口器给她取下来，“我快不行了！快点！我要憋不住了！”我没辙只能扶着她走到厕所，把马桶圈放下来，正准备出去，“你帮我把裤袜脱下来啊！干嘛去啊！”奥对，她手还绑着。我没辙，我发誓我脱她裤袜的时候不带一点色心！我是纯粹的服务人员！我一边默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一边帮她把裤袜脱了一半，她并没有穿内裤，我帮她把裙子往上掀起固定好，扶她在马桶上坐好便背过身去。

一阵湍急的流水声过后，听到她舒畅的呼了口气。“哎呀呀，都这种关系了，还这么害羞呀~”“什么害羞，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我们什么关系？”“不是一起实践过你的XP的关系吗？”“唔……”我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捆了她一夜的我着实理亏，“况且明明下面精神的很，口嫌体正直！”“别提这茬！”回过头来想帮她提上裤袜的我正好看到她双脚对在一起做着上下活塞运动，我的脸顿时红成血色。这两天的视听实在对我这个二十四年DT来说过于刺激，虽然很想找时间泄个火，但奈何最近几天行程安排的过于满满当当，只能强行自己忍耐了。

帮她提上裤袜，我抱着她回到床上，给她把捆住双手的绳子也解开。“哎哟，疼！”“慢慢握拳松开握拳松开，加速一下血液回流。”我慢慢揉着她的胳膊关节，我用手指缓缓划过她左臂上的那一排针孔，她打了个哆嗦。我看了一眼时间，阳哥这个点应该还没从Z市出发，时间还早，先吃早饭吧。“你晕车吗？”“啊？什么是晕车？”我一时语塞，“我……我没怎么坐过车。”“啊，嗯……对不起！你会做饭吗？”她调整了一下在床上的姿势，双腿分开跪坐在两边。“我会，但会做的菜不多。”如果此时我的视线能脱离那片圣域那我就不是DT了，但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等等，她是不是没有换洗内衣？

我从床上站起来，“你干嘛去？”“洗漱。”“噢。”我简单梳洗了一下，换好衣服，“你早饭想吃什么？我去买。”她从床上下来，“你等我洗把脸，我也去！”“不用了，你看家，还是说你有no pants的性趣？”“啊？那是啥？”“没什么，你玩会儿电脑等我回来吧。别乱翻啊！”她不满的嘟起嘴，甩着脸色就去洗手间梳洗了。

深秋的早上相当清爽，我借由微凉的晨风冷静我因许芳而发热的大脑，现在要做的有以下事项：首先要给许芳做一个完整的体检，尽可能去消除毒品对许芳的影响。其次要确认公安那边的态度，许芳有过吸毒过往史会不会影响她的处境，以及会不会影响尤老师的领养手续。再之后是如果真的能顺利让许芳住在我家，要补足她的生活用品。事情一件件做，我拨通了张阳的电话。“喂阳哥，”“怎么了？我这边快发车了。”“是这样，许芳自杀倾向应该已经没问题了，但现在有更大的问题，你没开免提吧？”“啊？说好就好了？我没开免提，你等我一下，”片刻，“你说吧，我现在身边没人。”我压低声音，“昨晚许芳的毒瘾犯了，她吸过毒。”“什么？！”“你小点声，我昨晚不是给你说过她最后跟着生活的舅舅也死了吗？”“啊，我记得。”“她舅舅是因为制毒时家中失火才死的。”“……我懂了，知道是吸食的哪种毒品吗？”“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小臂注射式的，以及注射前需要一个提纯的步骤。”“嘶……我知道了，王哥！先等等，我得去趟酒药依赖治疗科，麻烦你先开车到楼下等我们。泽悦，我这边可能还得再准备一阵子，至少九点从这边出发，可能要十点半左右到你家，你提前准备好。”“都需要准备什么？”“住院要用的东西，水壶饭盒换洗衣物，你到这边来买也行。”“行谢了阳哥，这回多亏你。”“嗨这话说的，本身就是我的工作，分内之事儿，行了我去忙了，过会儿见。”“过会儿见。”

听起来张阳他们医院有对应的成瘾性药物治疗科，得知这个结果的我长舒了一口气。Z市五院是本省数一数二的精神类专科医院，公安强制要许芳戒断也应该会允许在这家医院治疗才是。我拨通了唐老师的电话，“您好唐老师，没打扰您睡觉吧？”“李老师你好，许芳还好吗？”“她一切安好，是这样的，能麻烦您给我一下负责许芳的公安那边的联系方式吗？”“这……公安那边还以为许芳在我这边，有什么事吗？”“许芳因为她舅舅沾染了些恶习，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是说……”“对，就是您猜的那样，我想问问公安那边准备怎么办。”“唉，好吧我把乔警官的微信给你，听好，你就说你是我找的心理指导老师，在跟许芳沟通时知道的，明白吗？”“是，我知道了，谢谢唐老师。”

我添加了乔警官的微信，备注上许芳心理辅导师，然后走了半天才找着一个早上开门的女性内衣店。面对店员一脸狐疑的目光，我尴尬的开口：“拿几套中学生穿的内衣，身高一米五五左右。”店员打消了狐疑的表情，边蹲下身子翻找边问：“多重？要加肥的么？”“大概……不到八十斤吧？很瘦。”“奥，要什么面料的？”“呃，纯棉的？拿好一点的。”“你看这款怎么样？”我绞尽脑汁回想我妈带我买衣服时的步骤，摸一摸面料看一看价签讲价，我伸手摸了摸面料，全然没意识到此时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鬼鬼祟祟在偷摸可爱款女士内裤的男人。“呃，就这个吧，拿上两啊不拿三条。”“好，还要别的吗？”“呃，同款的文胸也要。”“什么cup？”“我不太清楚，emm…看起来没什么起伏……”“你倒是问清楚再来买啊……”店员一脸傻眼，“算了，要什么样的？”我绞尽脑汁回想起为数不多的女性友人极其偶然的谈论过的话题，“呃，不要钢圈的。”“要棉垫的吗？”在我的逻辑里，衣物棉=好，“要。”“那这种怎么样？”问我怎么样我也不懂也不知道啊！“就这种吧，多少钱？”“一百六十二，一百六就行。”“啊，好，支付宝过去了啊。”“嗯，慢走啊。”

狼狈的从“蝶恋花”的店里逃出来，买了三个火烧两份豆汁就匆匆往家里走，快到家时微信提示音响了，我坐在楼下长椅上，单手打字。‘乔警官您好，我是许芳的心理辅导老师李泽悦，有些事想找您咨询一下，您方便接电话吗？’没多久乔警官的微信就回了过来，‘李老师你好，我现在方便，你打过来吧。’我拨通了乔警官的微信电话，简单寒暄了两句，我直入正题，“是这样的，许芳她因为她舅舅的原因也沾染了……这样应该不太适合送去福利院集体生活，您那边按照程序会怎么做？”“她舅舅……你的意思是？毒瘾？这有点难办，未成年吸毒我们县里没有先例，而且以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来说，应该会认定为被动非自愿吸毒。以法律规定来说认定为非自愿且未成年的话不会追究责任，但许芳又没有监护人……李老师你稍等一下，我去请示下领导。”“啊麻烦您先等一下，我有个朋友有意收养许芳，并且我已经联系了Z市五院的药物呃，酒精与药物依赖治疗科，他们的车已经在路上了。”“我知道了，等我问清楚会给你回电话。”“麻烦您了，再见。”“再见。”

到家时，她又在不知害臊的“欣赏”着我的收藏，我叹了口气，想到自己也是初中时初尝禁果后一发不可收拾，也没有去制止她的勇气了。我把早餐丢在餐桌上，“来吃饭了，真是的，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啊？要说一大早就精神的难道不是你吗？刚刚你下……”“停停停！打住！赶紧吃饭去，待会儿要出趟远门儿，把内衣穿好。”

她意犹未尽的关掉电脑，爬上床脱掉裤袜，环顾了一圈，“我内裤昨天洗掉了。”我把刚买的内衣扔到床上，她拆开包装皱了皱眉头，“新衣服要洗啊，没洗怎么穿。”我才反应过来，啊，没洗！说来惭愧，我竟然比一个比我小近十岁的女孩还缺乏生活常识。啊，或许可以……我打开电脑桌的抽屉，作为初中生的班主任，办公室里常备卫生用品以防有人忘带是很正常的，那办公室里的哪里来得呢？自然不可能是学校发的，只能是自己买的。我拿出一包丢给她，装作一切都算到了的样子。“没办法，赶时间，你垫一层先凑活一下吧。”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包装，“红太阳？这是什么？”由于许芳现在是真空状态，我自觉的背过身去，“你拆开，然后再把里边的小包拆开，然后再展开隔在你下面跟内裤中间就是。”

她拆开之后却不会展开，“这么小怎么隔啊？”“你拆开啊！”“怎么拆啊！”“我也不知道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啊！我没用过啊！”我顿时噎住了，叹了口气转回身来，正好看到许芳立起一条腿一条腿蜷缩的无防备模样，我赶紧走过去坐到了床上跟她面朝同一个方向。“你看，把这边的油纸撕下来，把这边和这边展开，贴上就好了。”“贴哪儿？”“emmmm应该是贴身上吧，毕竟这东西的作用是兜住经血防止外漏的，应该跟纸尿裤是一个用法。”“哦。”许芳摆弄了半天贴好了。拆开我买的内衣，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讲真的我很想堵住这个小刺猬的嘴，但还是没能忍心。“原来你喜欢这种款式啊，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更性感一些的类型。”虽然一直吐槽也是很累的，但误会就是要在该说清时说清。“喜欢……个P嘞！全是店员给挑的款式，我可从来没买过女性内衣，只能一切交给店员挑选了。”“哦哟哟~”许芳露出一幅假装被你骗过去了的表情。我扔下正在穿内裤的许芳，走进餐厅把豆汁从塑料袋倒到了碗里。

等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吃完一个火烧了。我看了一眼微信，乔警官还未回复，张阳说刚进T市，正在过隧道。我简单给尤老师和徐先生汇报了一下要去Z市五院的消息，一抬头就看到许芳在狼吞虎咽。“慢点吃，慢点吃，细嚼慢咽对身体好。”她吃完一个火烧，抬起头来看着另一个，我用抽纸擦了擦她嘴角的油，“你吃，你吃，我已经吃完了。本来就是给你买的，长身体的年纪多吃点。”她换掉了我给她买的那件衣裙，穿上了她自己挑的白色毛衣和黑色喇叭裤。其实她不在乎价格的话审美衣品蛮好的，这身很素雅，虽然比她的实际年龄看起来成熟不少。“你怎么把那件衣裙换掉了，不喜欢吗？”她咕咚咕咚喝完豆汁儿，“不是呀，那件衣服是你送我的礼物，我只想在特殊的场合穿。”“这样啊。”我拼命地压抑着情不自禁得想扬起来的嘴角，原来自己送的礼物被别人喜欢和珍惜是那么让人开心的事情。恰巧此时乔警官打来了电话，“我去接个电话。”“嗯。”

“李先生你好，刚才的事情我问过了。”“麻烦乔警官了，结果怎么样？”“许芳可以在Z市五院里治疗，由于许芳现在是无监护人状态，医疗费用这边会有专项拨款，你办理好入院手续之后把入院手续复印件和发票原件寄给我，地址我稍后发给你。”“好的，麻烦您了。还有一件事，许芳原来住的地方被烧了，要办理住院手续应该需要能证明她身份的身份证或者户口本之类的，办理临时身份证都需要什么程序啊？”“许芳这种情况，还真有些难办，你之前说的有朋友要收养许芳是认真考虑过的吗？”“是的，他们满足我从网上搜到的领养需求，今天应该就会去咨询非工作日能否办理手续。”“那你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他们吧，我带他们去跟户籍科的同事联系。”“真是麻烦您了，占用您的休息日。”“哪里，为人民服务应该的。等身份证明办好，我会跟几位同事去慰问一下许芳，顺便把身份证明带去，在那之前能办理住院吗？”“我让我朋友尽量安排一下吧，那我把您的方式发给要领养许芳的那位，辛苦您了。”“不辛苦应该的，再见。”“再见。”

我回来时许芳刚吃完火烧，“打完了？跟谁啊？”“政府那边的，跟办你的领养手续有关。”“噢。”她走进洗手间又洗了一遍沾上油渍的脸，“先跟你说一下，名义上领养你的不是我。”“啊？我，我不要！”许芳的情绪很明显的出现了应激的状况，我走过去把这个刚到我胸口的姑娘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部等她冷静下来，“听我说，我不符合领养的法律规定，所以我找了一个我非常信任的长辈来去办那些法律手续，你还是会跟我住在一起，我会负责养育你。”她双手攥紧我的衬衣，抬起眼睛偷偷看我，她小动物般的神情分外惹人怜爱，“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办理收养你手续的家庭是一个非常非常善良美满的家庭，即使你真的去那个家庭里也会过得很幸福的，我相信他们，就像你相信我一样。”“好……你为什么不符合领养规定呀？”“我没满三十周岁。”我无奈的耸耸肩，“那……那我等你三十周岁了再办好不好？”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只是一个名义而已，实质上还是我们是一家人呀，不用太在意那个的。你稍微准备一下，我们去跟名义上收养你的家庭去打个招呼。”“那……那好吧……”

简单给尤老师说了一声要过去，我带着许芳走到了隔壁单元的尤老师家。给我们开门的是徐佳乐，匆忙换上的常服领子都是歪的，估计是被尤老师刚从床上拎下来。“你又熬夜打游戏来着？”“没，这不难得休假么，昨晚就小打了一会儿。泽悦哥你咋没上线？”“昨天有事，尤老师呢？”“我妈去缴物业费了，马上回来，我爸一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我边进门边跟徐佳乐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身后的许芳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这才反应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芳，尤老师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以后要跟我一起生活的。这个家伙叫徐佳乐，比你大个五六岁，今年上高三，也是咱县里的文科常年榜首的大学霸。”许芳有些拘谨的点头示意，“你好……”徐佳乐放下给我冲茶冲到一半的暖水壶，颠颠地跑到冰箱给许芳拿了一盒酸奶，“你好，以后我就是你名义上的哥哥了，要是有谁欺负你了或者是怎么样了你来找我，我肯定不饶他！就算是泽悦哥我也照削不误！”我翻了个白眼，往徐佳乐放好茶叶的茶杯里冲上水，然后替许芳把酸奶的盖子揭开，“我不欺负她，别削我。”许芳小声地说了声谢谢，拿起桌上的酸奶开始吃。“啊！”徐佳乐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把我拉进了他的房间，“泽悦哥，你收留许芳的目的是啥？”“唔……”对着别人说想要给她幸福实在是有些让我开不了口，还没等我支吾个所以然出来，徐佳乐就露出了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你昨晚都对她做什么了？她手腕上的绳痕是怎么回事？”“呃，你听我解释……”“泽悦哥，我还是了解你的XP的，但你这么对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小点声！你先听我说！昨晚许芳她，”我偷偷把门开了条缝看了一下许芳，许芳还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吃着酸奶，我把门关上压低了声音说：“许芳昨晚毒瘾犯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在那么做的。在你眼中我是个会为了一己私欲去迫害别人，去麻烦你爸妈的人吗？”“毒……唔，对不起泽悦哥，是我未知全貌了。”“没事没事，啊，应该是尤老师回来了。”

我从徐佳乐房间里出来，用眼神示意许芳站起来，她放下酸奶走到了我身边，我摸摸她的头，走到玄关旁边，“尤老师，这位就是我之前提过的许芳，因为待会儿就要带她去Z市了，我就想着走前先带她来这儿你们先见上一面。”“Z市？”许芳和尤老师都小声嘀咕了一下，尤老师换好鞋，走了过来，摸了摸许芳的头，“好清秀的小姑娘，许芳你好，我姓尤，你可以叫我尤姨，我听泽悦说过你的事，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回头给你配把钥匙，这里随时欢迎你。”许芳微微一欠身，“尤姨好……我叫许芳，以后会跟着……跟着李泽悦一起生活，以后请您多多关照了。”尤老师一边数落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徐佳乐，边往冰箱那边走，“啊尤老师你不用麻烦了，刚才徐佳乐给许芳拿过了，而且我们刚吃完饭才来的，我还有事给你商量一下。”尤老师又拿了一盒酸奶放到许芳还没吃完的酸奶旁边，坐到了沙发上，“是这样，许芳现在身体上有些许问题，我昨晚约了我Z市五院的朋友，他安排的车应该已经快到了。但问题是许芳现在没有纸质的身份证明去办理住院手续，我之前跟户籍科那边的民警联系过，她让我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说会安排户籍科那边的来交接。”“行，我这就给老徐打电话让他回来。”

“还有一件事，我想给许芳换个名字？”“换名字吗？”“也算一种新的开始吧，所以想问问尤老师的意见，以及我也还没有问过许芳本人，也一起问问本人的意见。”“许芳你怎么想？”“呃，我没意见，泽……泽悦哥喜欢就好。”“那我也没意见，小李你看着换吧。”“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许飞琼如何？”“泽悦哥喜欢就好。”“许飞琼，许飞琼，我记得是传说中的仙女吧？是个好名字。”徐佳乐这时插嘴：“许飞琼是神话传说中西王母的侍女，在汉江边偶遇一书生并结为伴侣，除了泽悦哥刚提过的柳永外，还有好几位诗人都写诗赞美过许飞琼。”“那你以后就叫许飞琼了，平时就喊你飞琼。”“好~”

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我低头一看，是张阳，“医院那边的车应该到了，那尤老师，我带着许飞琼就先过去了，你直接从微信上跟我发你的乔警官联系就好了，麻烦你了。”“行，路上小心啊，在医院那边有什么缺的跟我说，我让老徐开车给你送过去。”“好。”我带着飞琼从尤老师家里往楼下走，接通了张阳的电话。“悦哥，我们到S县了，你还在原来那个小区吗？”“嗯，还在原来那儿。”“那我们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到你们小区门口，你们准备准备过去等我们吧。”“好，马上过去。”“待会儿见。”“待会儿见。”

“走吧飞琼，我们先回家拿点东西。”“嗯，好……”许飞琼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然而此时我却没有注意到，为了赶时间我大跨步的跑上楼，打开房门把我的杯子牙刷给她用的杯子，以及给她买的换洗内衣拿上，风风火火的下楼去找许飞琼，却看见飞琼蹲在楼道门口微微颤抖，“飞琼？许芳？许芳你怎么了？”“我……好像又……发作了……”我一只手挎着大包小包拿起手机赶忙给张阳打电话，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飞琼的肩膀，“怎么了悦哥？”“阳哥很急，你们抓紧时间过来！来三号楼楼下！快！快！”“好我知道了，王哥！开警笛！麻烦尽量开快！”我挂断电话把手机粗鲁的塞进兜里，轻轻拍打许飞琼的后背，她也用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背，指甲也用力的陷进了肉里。我一边尽量安抚她，一边乞求着张阳他们快一点，没过多久，救护车的警笛声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用公主抱把许飞琼抱了起来，迎着旁人诧异的眼光往干道上走去，随着救护车停在路边打开了后门，张阳和另一位医生抬着担架跳下了车，我把许飞琼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担架上，她却怎么都不肯放松抱紧我的手，没办法我只能弓着身子先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随着救护车的后门关上，我们向着Z市开始一路疾驰。

“阳哥，她这应该又是毒瘾发作了，有什么办法吗？”“这位先生你先别急，毒品也分很多种，有些是致幻性，有些是兴奋性，现在我们手头没有设备来化验这个小姑娘是对什么药物成瘾，不能盲目的注射平衡性药物，现阶段只能先约束病人的行动，等到了医院再做进一步检查。”“好吧……那现在要怎么做？”“这位先生您在一边看着就行了，来小张，小陈，给这个小姑娘先套上约束服吧。”我在一边出声安抚着飞琼的情绪，看着阳哥和另一位年轻的医生温柔却坚定得把许飞琼的双手握拳，然后套进像白色的袋子一样的拘束衣，以我的XP自然对这种拘束道具不陌生，但此时此刻的我却没有半分心思放在性欲上，只是心心念念挂念着飞琼的情况，随着皮带的一一束紧，飞琼上半身的动作越来越小，随着衣服上的皮带和担架车上的架子固定在一起，张阳和另一位年轻的医生才松了口气，我坐到担架车旁边飞琼转头就能看得到的位置，一边希望能快些到医院，一边希望飞琼的症状能快些缓解。张阳塞给我几张纸巾，我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也小心翼翼的拭去飞琼脸上的汗珠，飞琼转头看向我，勉强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然后继续咬牙忍耐。随着警笛一路呼啸，我们来到了Z市五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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