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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梦难耐,2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33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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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萌<4>

  南宫府内一个僻静的园子,园中满是花草,微风撩过,吹起关得并不严实的窗户,风顽皮地窜入,连带的跟南宫冰梨的黑亮发丝嬉戏。

  冰梨脱掉身上的衣物,渐露出迷人的肌肤渐露。落在地上的是一件件剥掉的衣物,冰梨喜欢穿又薄又少有清凉的衣物,她尤其锺爱丝绸制成的衣物,蚕丝制成的衣物,穿在身上既贴身简单又清凉舒爽。那是她难得才穿的衣物,只有在玩优雅的事物才穿的,她刚跳了半天的舞,身上覆了层薄汗,以至现在要沐浴洁净。

  逐渐地,南宫冰梨的身上已是一丝不挂了,又白又嫩又细腻的肌肤暴露出来。

  完美的乳房,沈甸甸的,异常饱满的形状,白嫩的乳肉上是粉红的乳晕,绽放著圆鼓鼓的粉嫩乳头,因为空气的刺激已经呈圆柱形般硬挺地站立了起来,紧实的腹部,纤细地可以双手掌握的细腰部,仿佛轻易折断,那三角地带是淡黑稀疏的阴毛毛,往腹部延伸,逐渐减少仔细注视著竟能发现萋萋芳草上的几滴露珠。

  人见著,不由惊叹在著令人销魂的魔鬼身躯。慢慢地身体一没入水中,徒留她娇嫩的脸蛋,细白的酥胸半露,乳头也时不时地从水中冒出。半闭上双眼。

  不一会儿,眼见她又黑又浓又密又长的睫毛扑闪著接著就睁开了带有棕色眼珠的瞳孔,那双眼里闪烁著不是精明,不是成熟,不是妖娆,而尽显著单纯,尽也衬著她绝世的面貌,有著迷人的身材,更有清灵的气质。眼神迷蒙了亦是逐渐转为清晰。只是迷茫的看向远方。

  冰梨近来十分的苦恼,是自从她来了月事後开始,一天的玩闹结束後,脱下衣物,亵裤上总是濡湿了一片,玩心重的时候没什麽多大的感觉,不过一旦静了下来,就会清晰的感觉阴部的冰凉感,湿透的亵裤吸附在阴部,凉透透的,滑不溜秋的。十分的别扭。

  现在她白嫩的手正在清理下体一些顽固粘液,以至,用毛巾清理还残留在阴道的淫液,粗糙的毛巾摩擦著她的阴蒂。勃起的阴蒂在颤动著。传来阵阵的酥麻感,冰梨感觉下体像痒痒的,阴道内嫩肉蠕动著,似有什麽东西快要流了出来,她感到有些羞耻,有些意乱情迷。

  她感到身体在骚动,十分难耐,薄薄的身子骨轻颤,抬起头,不知因热水还是因敏感的身体欲望,才娇羞而泛红的脸蛋,白里透红,眼前的人儿多了抹妖媚的气息,原来纯净的眼儿也变得迷蒙,带有几丝懒散,多了惑人的感觉。

  她强制镇定,没办法了,咬紧牙,用手把毛巾去不掉,阴部上异常顽固的透明粘液用手用力拉扯掉,立马洗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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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萌<5>

  天际渐泛白,一缕阳光从敞开的窗户调皮进入,屋内的纱幔随著风儿飘动,床上熟睡的人儿的体香随著风儿扩散到整个屋子,屋内传出阵阵香味。

  似乎被受光线的影响,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闭了闭眼,让神智清醒一下,她一向是深眠的,虽然只要睡著,不会轻易醒过来,但大都有梦境在困恼著她,日子虽过的单纯。心中总是有一片的空虚,她不知道不知道向谁承诺过,不知道欠了谁,但大多梦境都是这样,纠缠著她。

  “冰梨,你醒了。”推门进来的人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了,似乎在思考什麽事,十分迷茫,柳肖看到这样的冰梨,她不禁呆了好久才回神。

  “柳姨?”冰梨听到她的叫声,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了,看到呆住的柳姨,忙唤著。

  “冰梨,快起来梳洗,是不是快要到为孟怡诊治的日子,你准备去吗?”柳肖回过神後问道,她不禁觉得自己好笑,是她把冰梨从小抚养长大的,还是会被冰梨给迷呆了,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冰梨是她见过最美的人了,她真的觉得冰梨真是绝色啊,世间仅有,是天下最美的人了,真的很美,比虹娘还要美上八分,当年虹娘还是江湖上的第一美人呢。

  “当然了,今天是孟怡姐姐最後一次诊治,之後她就会复原了。”南宫冰梨说著就已经起身梳洗了,不过话说道这,她也不由得高兴起来。

  “值得吗,为了她,浪费了千年灵草来做药引,那是你花费了多少时间才找到的,世上难求的宝贝,还有那颗药丸多宝贵啊,你花了许多年的时间,天天去采药,找了无数珍贵的药材练就成的,还瞒著老爷,如果被知道,老爷不知道会怎麽惩罚你的。”柳肖一说到这,就觉得好心疼,可惜啊珍贵著药材。

  说道这,柳肖不禁想起南宫焰的医术和毒术是举世无双的,却不救外人,所以才会有现在冰梨的出手,但他曾经救人於无数,可却因没能医治好他心爱的女人代千,对於代千的死亡无能为力,他感到心灰意冷。没能救得了心爱的女人,他又何必去医治他人,外界只知道代千是豔香楼里的歌伎,当初代千尽管不卖身,却凭著她出众的相貌,才华,也是一代名妓。但没人却不知道代千的另一个身份叫做於虹娘的江湖女子,全天下只有她柳肖和南宫焰知道,於虹娘当初进青楼是她报复轩辕月析,更是关注轩辕月析,对他有著未解的心愿一个重要环节。她很小以前就侍奉於虹娘,是的,她是於虹娘的丫鬟。

  “嘻嘻,好柳姨,谢谢你帮我一起瞒著爹爹,你也知道孟怡姐姐是我的朋友,我想救她,也必须救她。”说到这冰梨不免一脸落寞,但却被柳姨一脸惋惜的样子给逗笑了。

  “好了,你出门时记得要把面纱,免得祸害人家,影响街上的人啊,出了事就瞒不住老爷,你偷偷溜出去了。”柳肖交代著。她知道冰梨从小孤独,她最怕孤独了,曾经她都是一个人,两小姐是从小分开抚养,後来她姐姐冰雪来了,她和她姐姐玩得很好,可是因为长大了,各自训练不同,所以分开,那时冰梨一脸失落,心中也是很苦涩,很痛苦,伤心了10天,什麽事都做不了,尽是难过,到处都是她与姐姐的回忆,才逐渐恢复精神,柳肖看到那时的沈浸在自己伤心世界里的她,就替她感到难过,後来她跟她姐姐一年都只有过年时见面,只有7天,她都与她姐姐在一起,她姐姐走後,也只是失落一天,她有时不想再尝那种痛苦了,有一次过年时,7天不与她姐姐相处,只有客套的交流但她姐姐走後,她的心照样失落。尽管心中痛苦,她还是想要那几天的快乐。那几天的不孤独。既然都是痛苦的,就珍惜快乐的吧。

  “柳姨你竟是取笑人家,我咬死你。”冰梨整理著身上的衣物。边做咬牙切齿状。

  “冰梨,我去给你端饭去了。”柳肖看到冰梨这样不由地切齿一笑,屋内徒留冰梨一人。

  冰梨知道家人都传她待人温和,不懂武艺,其实不尽然。

  她表面上,心里头都是温和的,十她不由自主的,从内里不断发散出来的温和,那是她没有遇到让她值得波动情绪的事这个最真实的性格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火爆的,莽撞的,没有耐性的全被温和压住了,不错,她的性格就如同烟花一样虽然短暂但是却很灿烂,她爆发的时候,也是这样会失去理智,周遭的事物能扔的都会被她毁掉,後果很严重,同样爆发的时间是短暂的。

  她不是不会武术,就是对武术不是很感兴趣,她坚持不下来,太累人了,更重要的,练武太累了,花费的时间长,很苦她曾下过决心好好练,但看到自己的腿被人压,就怕得晕了过去了,优势强迫自己不要晕,但一看到自己的腿被拉升,筋骨作响,她就大喊著不要,怕死了,克服不了心理障碍全身酸痛,没人帮她按摩著,她虽然很怕痛,但其实挺喜欢肌肉酸疼的时候,被按摩,让它们痛上加痛,不过自己按摩著,感觉差多了。她的医术很好,几乎没有她不会救得。她对医术很感兴趣,常讨教爹爹,迷在爹爹的书房里看医书。外人不知道她会医术,因为她没救过人,而且爹爹为了她安全,吩咐她不要让人知道。

  但她不会毒术,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没遇到什麽大坏人,而且爹爹会保护她的,所以她忙著练药丸,以致不会毒术,也没玩过。

  因为父亲的关系,她时常被人绑走来威胁父亲,逼父亲救人。更为重要的是南宫焰两个女儿中只有她不会功夫,最容易被抓,虽是个小姐,虽然她生性顽皮,闲不住,到处跑,蹦蹦跳跳的,可是毕竟她没练武术,体力就差。有一次被人捉走,她被迫走了很长的路,她哪受过这种罪啊,她走几百里路都会气喘吁吁,那次脚都走得肿了,起泡了,痛死她了,好多天才好,她最害怕痛了,不想再活受罪,所以她变得常常锻炼自己,丰沛体力,目前她自认为体力相当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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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萌<6>

  饭後,冰梨看著窗外,准备今天上山采药,转身便准备著工具。

  “梨儿,你近来要收心,不该乱跑了。”柳肖心里想著刚才听到的消息,再怔怔地看著身著粗布衣裤的冰梨忙碌收拾的身影,有些语重心长的告诫著冰梨。

  “怎麽了,为什麽呀”。冰梨对柳姨的话并不以为然,只是对柳姨这样的态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冰梨,你两年後就要进宫了,何况你现在也已经不小了,从明儿个开始,宫里就会来嬷嬷教育你宫廷礼仪,你并不是皇後,用不著多麽的端庄,多麽的德高望重,你要想获得帝王的宠爱就必须懂得服侍男人”。说到这,柳肖也不免的觉得尴尬,脸也微红。

  是的,在宫里无一不是要讨帝王欢心,她坚信只要是男人见到冰梨就很难不爱上她,是只是不知爱上的是她的美貌还是真心相待。冰梨还那麽的活泼天真,才十四就要过早的接受这些,不过还好有个强硬的後台,即使再受宠,若有意外,有焰的帮助,也不会陪葬,她缜密地考虑到一切可能性。

  冰梨转著黑溜溜的眼珠子,对柳姨道,“那麽,我今天是可以出去的吧”,说完不等柳姨回应便背著竹篓跑了出去,待柳肖回神,身边哪还有冰梨的影子,转身,往屋外瞧去,视野中是逐渐淡去的人儿。

  此时,看到冰梨离去的身影可不仅只有柳肖一人,屋外转角光线较为暗淡的地方,还有一个蒙面女子在注视,看到冰梨离去,便也飞身离开。来到南宫府外的深巷里。“花茗,按计划行事。”

  “是,主人。”暗中的花茗接到主人的命令就去实行。

  巷子里徒留蒙面女子,带著对冰梨怨恨的声音从面巾下传出“冰梨,我给你两种选择,对你已是宽厚仁慈了。”那话语中似有惆怅,她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冰梨选的是哪一种结果,於是便把选择权交给了冰梨。

  阳光下,空淡淡的巷子里里似什麽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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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萌<7>

  大街上,轩辕夏菱第一次这样的经历,以往都恪守著本分,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不枉费她一直请求母後出宫,强烈的渴望,见予漠,之後便缠著予漠,对於这满目的一切都感到新奇,更为重要的是有著予漠的陪伴,这些让她觉得激动,满足,兴奋。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让她放开了自己,她毕竟还小,抗诱惑力的能力小,也不大会隐藏自己的极大快乐,以致端庄瓦解,平时母後的教导也全抛到脑後,如孩童般有著活力,且对於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新鲜事物,更是好奇不停,摸摸著东西,手中更是拿著糖葫芦。

  相反,後面的白予漠已十分的不耐烦。一个大男人的逛什麽街,那是女人才做的事,更何况还是陪著女人逛街。

  真不该答应,他已经後悔了,他多麽希望再次有机会可以让他重新选择,他绝不答应干这种没有一点儿意义的事情。导致现在街上在他周围的人全是见到他绑著一张脸。让他本是热情阳光的气息,变得如此严肃不可接近。

  他平时从不做任何让自己退悔的事,也不曾给过机会让他後悔,可是这麽无聊意义的事却让他有时间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起来。

  是的,他从未感到时间是如此的漫长,他已经白白浪费了近半天的光景,来陪著夏菱。

  现在,回想起,他倒宁愿让夏菱不断打扰他,缠著他,让他带出宫的她逛街市,游玩,也绝不愿付出行动。至少那样他可以继续做事练功,情况比现在不知好多少倍,虽然耳边会有骚扰的声音来烦躁他,她也会紧跟著他,他都可以忽略掉。

  是的,他现在越想越是後悔,他在心中暗暗提醒著自己,这绝对是最後一次了,想到这,他心中才稍稍平静了些。

  这时身体上的撞击把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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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萌<8>

  撞到他的那人略显慌张,他身上最有特点的是那一头发丝凌乱且干枯地飘散,浑身肮脏的乞丐,这是他对他的第一印象,可那乞丐便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跑,这让他疑心兴起,那人做了什麽,怎麽这麽的慌张。

  他一向是敏捷,聪慧,细心。但今天他的耐力已所剩无几,尽管他的警惕心已冒出,但心中没有多余的精力让他管别人的闲事。

  身体的本能已为他做了决定,只见他的双脚早已向刚刚那人跑的方向移动,准备前去探寻此人。

  “予漠…”,身後夏菱的呼唤传来,让他背脊微僵硬,硬生生遏制住迈脚前进的冲动。暗暗咒骂自己,怎麽忘了在什麽场合。

  想到这,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踱步到夏菱身边。

  “予漠,我的玉簪子不见了。”此时,夏菱满脸满心的急色,根本没有什麽心思注意予漠的异样。

  “算了吧,只是个簪子而已,不见就不见”。白予漠著实不懂,夏菱贵为公主,她的金银珠宝多如牛毛,丢失个玉簪子并不是什麽大事,难道她还需大费周张地找回吗?如此较真吗?

  “可是,那是你送我的生辰礼物”。夏菱略带哭音地说著,她的心里闷闷的,自己在予漠的心中是不是无关紧要,想到这,心仿若裂开般疼痛。

  “没事,我会再买一个给你。”予漠看见夏菱落寞伤心的面容,顿时心软,便作出了这个对他来说易如反掌的承诺。没想到在他认为本应该一扫落寞,绽放笑脸,却更为伤心。

  “我不,你帮帮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嘛。”眼儿微泛红,心里却气著予漠如此不懂女儿情,他是不是一点也不珍视她们之间的一切可任意取代。

  “玉簪子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一直很珍视,因为是你送的,所以我最喜爱,它对我的非凡意义无法取代,不是再有一个就可以。”因娇羞矜持而没有吐露的话语,在口中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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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萌<9>

  她低著头,没发觉予漠的身躯被怔住了。他低叹息,已无法责怪女人的麻烦了,毕竟这麻烦是他惹出的。“什麽时候不见的”。

  闻言,夏菱愣愣地抬头,不一会就明白过来予漠要帮她。“我不大清楚,但我肯定的是在街上的时候”。夏菱低声地道著。

  “夏菱,你细想一下有没可能是刚才那个奔跑的乞丐”。从上街开始,他就一直在夏菱的後面,玉簪子掉落,会发出生声响,会破碎,他们不可能不会注意到。

  脑中白光一闪,把方向转到那乞丐身上可以说得通那人的慌乱,撞上他却如惊弓之鸟般,更加快跑掉,坏他刚才心不在焉。不管如何这是一条线索。

  “我不清楚”。夏菱刚才没注意,因为她的心思被快乐填充,眼里早被满目琳琅的一切吸引住了。

  “春雨,连火,送公主回宫,连火,之後你就回将军府”。他叫住因夏菱特许而在前头的玩著的两人,吩咐著他们。接著转向夏菱,“夏菱先回宫,我去寻”。

  他看著他们三个慢慢退出他的视野中。

  不由得想起夏菱的自语,以他的功力自然听得清楚。

  他做错了,不该招惹她的,既然是错误就要解决,帮她找回玉簪子作为结束。

  他清楚知道错了,但愿能挽回,不该满足身体欲望,不该贪图兴奋刺激而伤害到她。斩断一切,他是不是要去请求前往边境。

  他已不再像开始那样排斥打发时间,花时间为女人寻玉簪子,这是他曾最不耻的事,用太多的时间在女人身上,太没意义。

  如果不是因此,尽管心思敏捷,也不明白夏菱对他动了感情,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他本以为他和夏菱之间是各取所需,夏菱从小被规矩束缚,自然会希望释放,他也可以在她身上满足身体。

  他不知道的夏菱从第一次的相见便已爱上,因为爱,才愿把身体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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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乡山下,冰梨背上的竹篓里已满是草药。

  但这是她半天采药的收获,本来她已经结束了,才下山的。但此时她却被山壁上的一株药草吸引了所有注意,那是──露心草。

  露心草顾名思义采集露水,叶子鼓鼓的,饱满露水,世上极难找寻,清香,清新味也是比较浓,很好研究。平时收集露水,冰梨总是清晨时分在一颗颗花草,一片片花瓣上滴取,极淡的清新味道她最为喜欢。

  露心草中的露水相当於她收集百颗花草的含量。她的最後一个目标露心草。

  她从竹篓中取出麻绳。粗长的绳子的一端带有铁钩。她把钩子用力甩向山壁,看著钩子到达的高度,她满意了。她用手拉了拉绳子的另一端,以确定它的牢固性後便把绳子牢牢绑在腰间,她从靴子了拔出匕首。手脚麻利的爬著山。

  阳光吗逐渐往柔和转变,冰梨比较轻松稳定地爬著。

  她抬头看向露心草的位置,打量著她所在的位置已足够了。她双脚踩著山壁上的凹处,一手抓著插在山壁间的匕首,一手用袖子擦拭著脸上不断冒出的汗水,不过越擦脸蛋越脏。她爬山采药的时候,尽管身著暗色的衣物,也没有幸免沾上泥土,她的身上早已脏兮兮的了。她自是没发觉。

  她把手往上摸索,碰到了一点儿,她有些欣喜,她努力垫高脚,手指拉伸地笔直笔直的,终於够著了根部,手顺著移著,往上,茎部,再往上,她小心翼翼地摘取那一簇簇叶子,不想伤到它的根部,不愿它断绝,让它能够继续生长。

  它极其稀有,无意中让她发现。只需叶子便已足够了,它最为精贵的部分也就是叶片。

  她思索著要用露心草泡茶,用它作为一味药草供她制药,还准备把它清新的芳香提炼出来,这是她另一个兴趣,她要放在各个房内。提炼香味的想法产源於她对於花的喜爱。

  越是难得的花草越难养活,越是不可能够拥有,花一但离开阳光,水、土壤就不能够存活,摘取下放在屋内,也会几天就枯萎,它越是美丽越是难以私自拥有。

  就如她当初机缘巧合得到一株淡雅高贵的花草,却难以活下去,她想要保留那份美丽,那份独特的气息,以致她用药物把花瓣的精髓给提取炼制出来。香味亦永远的存在。结果自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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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萌<11>

  冰梨把采摘到的一小簇一小簇的叶子小心谨慎地轻放在竹篓中,她松了口气。

  只是,她的眸子流转间,视线落在了山脚下,她顿时感到眼花缭乱,头昏目眩,腿儿在打颤,连握著匕首的手都在剧烈地抖动著,似乎怎麽握也握不紧,她怕极了,这麽高,她不敢下去了。

  此时。冰梨心中异常无助,失措,她被吓得快要哭了。

  当时,她在爬山的时候,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在凹处,爬向露心草的位置,有著动力。

  而且,乡山高大矗立著,她爬的时候自是感觉自己爬的并不高,因为离山顶还遥遥无期。所以往上并没有那麽害怕,往下就十分的恐惧。

  可是即使她再如何的焦急,也无可奈何,没有人来帮助她,只能靠她自己。

  她整理好心态,便小心慎重一点儿一点儿往下移,姿势也著实的怪异,可她管不了那麽多。

  天色早已不再火辣辣地刺眼,而是温凉的。

  可冰梨全身冒著冷汗颤巍巍地跌坐在地上,喘息著,休息著。她从竹篓里拿出辛苦采著露心草,便清晰地闻到沁脾的清新味道。

  她竹篓里带著的麻绳铁钩一直来没有派上用场,放在那里纯粹占地方,是中看不中用,但总是有备无患的采药工具。

  她没有想到今天第一次它们被派上用场却把她吓得冷汗连连,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怕高的,真是胆小。

  天色以至薄暮,她休息了差不多便决定归去天啊,冰梨不由得惊呼,她爬下比爬上山所花的时间不知多多少,真是丢脸死了,容易的反而更慢了。

  “有没有搞错,”冰梨看著出现在她面前的三个人,说是地痞流氓,人模狗样,斯文败类也差不多,她在心中哀咒连连,怎麽这麽倒霉。

  “你们要干什麽”。她颤著音问著,面上强制装著镇定,可是她的手却紧抓著衣角,显示出她很害怕,脑中不断闪现著她被抓住,无力逃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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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美人,你问我们想干嘛,难道我们的表现还不明显吗?陈瑞,你告诉她,我们要干麽”。李磊满脸猥琐地笑著,因沾著泥土而看不清脸蛋,但脸上还有空隙没有沾泥土的,就露出点点白皙的皮肤真是惑人,连颤音都如此的动人勾魂,看来那人没有欺骗他。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碰到女人了。

  今天他听到一人说这儿有美人,他赌了,相信那人,果不其然,那人没有骗他,花钱上妓院是他干得最少的事,他就喜欢白白地欺负弱质女流。

  他自是不会知道没有碰到女人是因为姑娘家相貌稍好点的,谁会愿意让他毁了清誉,被他白白地糟蹋掉,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大家都对他能避则避。

  “美人,我大哥想要你,哈哈哈”陈瑞为讨好著大哥说著,看到大哥大笑,他们也跟著嚣张的奸笑著。

  冰梨的指尖都深深掐进手心里来让自己强自保持镇定,让自己内心平稳下来,脑中确在快速转动著思考,这里离街市也不是那麽远,心中暗暗计较著只要自己坚持的住,不被他们逮住,在城里,有那麽多人,就算想对自己怎麽样也不容易。

  她就趁著他们现在还沈浸在洋洋得意中,没注意到她,忙拔腿就跑。

  李磊最快反应过来,打了还在笑的两人“笨蛋,人都跑了,还不快给我追”。

  “是,大哥”。赵言和陈瑞被打了也反应过来。

  冰梨回头看,却又马上转头回来,他们快追来了,不行,不能够再回头,耽误逃跑速度不说,看著他们的由远而近,她怕自己会放弃逃跑,会认定自己逃脱不掉。

  日暮,天渐寒,凉风吹拂著奔跑的冰梨,

  因快速地跑著,风也强烈地刮过她娇嫩的脸颊,脸上透著冰凉,有些刺痛。

  但身体却因为激烈运动而从内散发著热力,冷热冲击下,她不仅没有更有动力,反而更难熬。好累,是她唯一的感觉。每跑一步都是在受罪。她越来越慢,慢地相当於在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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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应该不算太慢,本来就是长篇文文的,就做做铺垫,其实到目前为止字数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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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靠著念想让自己不要停下,咬牙坚持,她从未觉得城里离自己是如此的遥不可及,慢慢地,冰梨感觉不再那麽的难於忍受,她知道那是身体的一种极致,那是一种麻木。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街市,她顿时松了口气。

  其实冰梨也算十足的幸运了。

  那三个认为城外人烟稀少,抓住一个柔弱的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就因为这极度的自信,他们三人单枪匹马,不带随从打手,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冰梨还会挣扎跑掉。

  那三人平日里是娇生惯养的,无所事事,只会仗著权势胡作非为。以李磊为首,另外两人是他老爹名下官员的儿子,平日里对他是百般的巴结,他们两人更是嘴里抹了蜜般的讨好。极为满足李磊的虚荣心。

  尽管是个男人,体力比女人强,但毕竟是个公子哥,养尊处优的跟狂跑的冰梨总是有些的落差。

  他们哪时受过这样苦,这样的罪,尤其是李磊更是不由地恨地牙痒痒的,一肚子的火,“我呸,这娘儿还真能跑,你们没吃饱饭的,还不快点,不抓到这臭娘儿,我李磊誓不罢休。”

  冰梨一看到人群便倍觉得亲切,警惕也慢慢放松,脚下也停止了奔跑。

  没一会,她顿时觉得肩部被压制住了,反抗不了,抬头,看到的便是李磊,压制住她的人自然是陈瑞和赵言,他们一人一边,就是为了防止让她跑掉,“你们快放开我。”

  李磊伸手就是一巴掌甩向冰梨,“贱人,你倒是挺能跑啊,现在怎麽不跑了,落在我的手中有你好受”。因打了冰梨一巴掌稍稍平息了点怒气,但让他更添暴虐感。

  冰梨因这一巴掌,头被甩向了一边,嘴角有些血迹溢出,“你们众目睽睽下,想要干什麽”。

  “哈哈,美人,你太不了解我的势力了,这些百姓哪敢管我的事,不知死活”。

  李磊捏住冰梨的双颊,他这可不是吹的,冰梨的话让他更加自大,骄傲感也快速膨胀。

  李磊整个人不免得有些飘飘然。

              <%ENDIF%>

              青萌<14>

  李磊放开了捏住冰梨双颊的手,“带走。”李磊转而对著压制著冰梨的两个人缓缓地命令著,他此刻心情十分的舒爽。

  “是,大哥。”李磊大摇大摆地走在前头,此刻李磊对这“大哥”两个字从来没觉得像今日这般的悦耳,他自我感觉著自己很是强大,这实在太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李磊想著陈瑞和赵言就助他不少事,也整日里在一同享乐,一同吃喝嫖赌。

  等他玩腻这女人後就赏给他们,不要以为他没发现他们两人眼里对她的痴迷,美人啊,谁能不爱。白腻腻的,滑溜溜的触感是他刚才捏住冰梨双颊时手里所感受到的,那麽光滑如稠段,就在他越想越渐入佳境时。耳边刺耳的惨叫声。

  “怎麽回事,鬼哭狼嚎的?”把他从如此美好的臆想拉出,李磊不免地怒骂出声。

  原来冰梨看著他在前头走著,认为机会来了,便迅速一面把头转向一边用牙齿狠狠地咬向压制她双肩上的手,一面她的一只脚重重地踩向另外一个人。顿时同时放开对於她的牵制,只见一人手里捧著被咬伤的手痛吼,一人抱脚乱跳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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