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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往事,1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8520 ℃

北国往事

(一)

10月30日午后 C城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真的求求您了,我愿意拿出一半的财产,只求你们能放了我的女儿。”刘老板跪在办公桌前哀求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没了她我该怎么向在天有灵的老婆交代啊。”

“这是你女儿自找的!”张局长冷冷地说到,“行了,看在刘老板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网开一面吧。只要你的女儿受到应有的惩罚,就放她走。”

“谢谢张局长,您真是我的大恩人啊!”刘老板瞬间热泪盈眶,连忙磕头,“可是,要什么样的惩罚?”

“你先起来吧。”张局长点着一支烟,嘬了一口,继续说到,“刘老板知道你女儿犯的罪,最高能判多重吧?我记得,曾经有一个,直接当场就给毙了。”

好不容易站起身的刘老板听到这话,双腿一软,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不...不行啊,张局长,您说的,网开一面...”刘老板颤颤巍巍地说到。

“一般的,也都被拉去矿场当苦工去了,”张局长继续说到,“你要知道,这可是组织非法游行和集会的重罪,而且还在宣扬那些蛊惑人心的言论,造成的后果很严重啊!”

“可...可是...”

“可是毕竟是刘老板嘛,以后我们在C城的生意还得靠你,我会帮你求求情的。对于你女儿的刑罚,最轻,大概能减到游街示众之类的,这是最好了。”张局长说到。

“游街?”刘老板立刻想到了之前的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尤其是女犯,被扒光衣服捆在广场的木桩上,全城的人都来围观。

刘老板结结巴巴地说到:“不...不行啊,张局长,我女儿,她,她还小,游街什么的...”

“怎么?这还不够吗?”张局长用锐利的眼神瞪着刘老板,“还是说,刘老板想拿着她的尸骨回家?”

“不不不不不!”刘老板连忙摇头,“已经足够了,谢谢张局长,谢谢张局长。”

刘老板一边不停鞠躬,一边道谢,一边慢慢向门外退去。

到了警察局外,两行热泪在刘老板的脸颊上滚落。他真的后悔当初把女儿送去了C城女子学院,正是那所学校,把他的女儿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

刘老板的妻子,林氏,曾是个大美人,嫁给了事业如日中天的刘老板。可惜红颜薄命,林氏在生下他们的孩子,刘平惠后不久,便与世长眠。刘老板之后把他对妻子的爱,都给予了那仿佛是上天赐予他的宝物,刘平惠。刘平惠从小便过上了富家千金的生活,尽管时局动荡,饿殍遍野,但是她却在刘府吃喝不愁,还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谢天谢地,刘平惠继承了她母亲的容貌,今年芳龄十九,却已有闭月羞花之容。

刘老板本希望女儿能够跻身上流社会,找一个军官嫁了,以便能拓宽刘家的人脉。谁知女儿不同意去上贵族大学,反而坚决要去C城女子学院。刘老板如此宠爱自己的女儿,自然是无法拒绝,只能同意她去上了自己想去的大学。可是谁知...她在那里被深深地毒害了,曾经的乖女儿居然变成了...

凛冽刺骨的北风吹在刘老板的身上,刘老板擦擦眼泪,确保周围没人注意到自己失态的样子,裹紧大衣,离开了警察局。

(二)

11月4日午后 C城警察局监狱

刘平惠的牢房是一间单人牢房,但是及其狭小。整间牢房十分昏暗,只有一扇铁窗可以给屋内提供光线,可是同时也有寒风从窗户中灌入。刘平惠只有单薄的蓝色学生装和黑色裙子,她的保暖衣物在入狱时,为防止私藏物品而被扒掉了。此时的她躺在木板床上,裹紧了唯一的,防止犯人冻死的毛毯。

刘平惠自10月20日被捕以来,已经入狱半个月了。在这期间,她经常能听到旁边的监狱里传来女生的惨叫。她们大概都是自己的同学,是被一同抓进来的。这里的狱卒无所事事,寂寞久了,好不容易来了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学生,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好事,狠狠地在她们的身上发泄了一番。警察局张局长知晓此事,但是对此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如此花容月貌肤白貌美的刘平惠,却一直以来都安然无恙。因为她是刘老板的女儿,张局长下令任何人不允许碰她。此外,根据其他的学生的口供,这次游行的组织者便是刘平惠,所以她更是需要被保护的嫌犯。

刘平惠试图睡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她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这次被捕的经历。在游行开始前,她规划好了所有,包括时间,逃跑路线,还有让人去吸引巡警的注意力。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们刚刚聚集起来,游行还没开始,警察就把她们团团围住了。

人群里有叛徒,把游行的所有信息都透漏给了警察局,还告密刘平惠是组织者。

原本刘平惠在同学的掩护下能够脱身的,但是警察抓了几个女同学,扬言如果不把刘平惠交出,就当场枪毙了这几个人。担心同学安危的刘平惠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因而被逮捕。

刘平惠不明白,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民族,作为学习了进步思想的大学生,让迂腐的人民的思想得到解放,唤醒他们心中的抵抗力,去抵抗压在人民身上的大山,抵抗昏庸无能的政府,抵抗外来入侵者。但是却也正是她所信赖的,思想进步的同学中的一员,出卖了她,出卖了他们所有人,让他们落得锒铛入狱的下场。

大部分学生都遭受了严刑拷问,细皮嫩肉的大学生们根本抵抗不住,很快就指认刘平惠是组织者,证实了告密者的供词。刘平惠不责怪招供的同学们,因为她在牢房时常能听到审讯室传来的痛苦的惨叫声,有一些声音刘平惠甚至非常耳熟。她知道酷刑的惨烈,如果同学忍受不住,她也是能理解的。刘平惠甚至会感到愧疚和自责,因为是她导致同学们遭受如此的苦难。

而刘平惠为了不让同学们遭到更甚的迫害,将主要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口咬定不管同学们任何事,所有事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做的。不过,她接下来要遭受的惩罚,也是难以想象的吧。想到这里,刘平惠苦笑了一下。

正想着,牢房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刘平惠瞥了一眼来人,除了狱卒,另一个人竟是自己的父亲。她立刻翻身下床,草草整理了下长发,来到父亲面前。

尽管很久没有打扮过了,但是毕竟底子好,刘平惠仍然冰清玉洁,如花似玉。看到自己的女儿遭受如此的牢狱之灾,刘老板不禁鼻头一酸,但是想到在女儿面前不能懦弱,便把眼泪憋了回去。

“茜茜,多亏了张局长的帮忙,帮你求了情,最后的判决下来了,只判你游街示众一天,就足够了,之后你就能回家了。”刘老板隔着栏杆,对刘平惠说到。

刘平惠曾不止一次地看到过那些被判游街的先烈,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自己要在整个城市的百姓面前裸体示众。她可还是处女之身,却要遭受如此的侮辱。

“嗯,我知道了。谢谢父亲。”刘平惠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尽可能地平静地说到。

“等你回了家,咱就好好待家里吧,别再参加什么游行的了,老老实实找个人嫁了吧。”

刘平惠刚想说些反驳的话,看到父亲还是没忍住流下了眼泪,心中一阵绞痛,把刚才的话咽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

(三)

11月6日午前 C城警察局监狱

与刘平惠胡思乱想的一些下场,比如被枪决,绞刑,或是几十年的监禁相比,仅仅是一天的游街示众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是刘平惠作为一个富家千金,从小到大哪有人敢碰过她?还是处女的刘平惠,现在要在众人面前接受如此可怕的心理上的酷刑,光是想想就让刘平惠羞愧难当。

她又想起了被捕时,身体被宪兵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虽然名义上是为了检查有无携带违禁物品,但是宪兵们却拿着这个借口,肆意把手伸进刘平惠的衣服里面,狠狠地捏她的乳房和屁股,羞得她面红耳赤的。

这时,牢房外面走来了几个人,打头的是张局长。

张局长背着手走进牢房,用着高傲的语气开门见山地说到:

“刘小姐,是时候执行对你的惩罚了。你应该知道流程吧?看在还得跟你父亲刘老板做生意的份上,也不为难你,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吧。如果不愿意,那只能请我的弟兄们代劳了。”

张局长说完,站到一边,走进来两个拿着镣铐的宪兵。

刘平惠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这简直太羞耻了,但是如果不照办,只会被强行脱掉衣服,没有别的办法。

刘平惠缓缓把手伸向胸前,解开了蓝色学生装的扣子。衣服和裙子滑落下来,盖在地上,刘平惠的身上已然是一丝不挂,她无助地用胳膊去挡住自己的乳房和下阴,显得楚楚可怜。

但是张局长对此并不满意。

“鞋子,袜子也要!”张局长说到。

这么冷的天,居然要她光着脚?在这个思想还不开放的年代,女孩的脚跟性器官一样重要。刘平惠作为富家千金,她的双脚自然也是没有给任何人看过,因为她从小就被教育,自己的双脚是属于未来的丈夫的,只能给他一个人,一直被保护在鞋子和袜子里。如今她却要在众人面前赤身露体,光着脚游街示众,刘平惠感觉自己会当场因羞耻而死。

但是刘平惠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在张局长和两个宪兵的视线下,脱掉了自己的鞋子和袜子。当一双白嫩的裸足接触到冰凉的地面的时候,一阵钻心的冷直冲她的足底而来。她抱紧了身体,一方面为了取暖,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捂住关键部位。

两个宪兵看到刘平惠白皙的双脚,不由得啧啧称奇,他们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脚。整双脚十分修长,皮肤如凝脂般吹弹可破,从脚踝到脚趾,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这双脚放在牢房黑漆漆的地上,如同黑暗中绽放出一朵白莲。

他们掰开刘平惠的两根常春藤般的纤细的手臂,强行掰到她的身后,锁上了手铐。刘平惠疼得流下了一滴眼泪,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叫出声。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一副沉重的脚镣铐在了刘平惠的脚踝上,而一块布团则被塞进了刘平惠的嘴里,这块布团将一直塞着,阻止刘平惠说话,直到今天结束。

刘平惠踉踉跄跄地走出牢房。因为第一次光脚走路,再加上脚踝上沉重的撩开,她每次只能把脚抬起一点,在地上磨磨蹭蹭地走。宪兵嫌刘平惠走的太慢,一直在她的身后推推搡搡。

走出监狱,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今年的冬天竟来的如此的早,这也意味着刘平惠要光着脚走在雪地里,一直走到市中心广场。

才走了没几步,刘平惠的双脚就懂得通红,脚踝也被脚镣磨破,殷红的血迹留在了洁白的雪地上。尽管离着广场还远,但是周围已有不少人聚集了过来。人们无不惊叹于刘平惠的姿色,难得一见有如此的美人裸体游街,从脸庞到身材,从身体到双脚,简直是最完美的美人。流浪汉吹起了口哨起哄,普通人则摇头轻叹如此美人为何会落得这种下场。

离广场越来越近了,突然张局长让游街队伍停了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铃铛,把它们分别系在了刘平惠的两个乳头上。这样一来,刘平惠每走一步路,铃铛都会叮铃铃作响。旁边民宅里的人们一听见这声音,便知有人被罚游街,凑到窗口争先恐后地观看。游街的观众队伍也越来越壮大,因为人们都期待着最后的示众环节。

(四)

11月6日午后 C城市中心广场

此时的刘平惠刚刚抵达广场,但是凑热闹的观众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都听说刘老板家的倾城倾国的千金今天被罚示众,都蜂拥而至,想一睹这位美女的风采。

在众目睽睽之下,刘平惠被宪兵带到了广场中央的门字形木架。她面朝众人,被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挂在了上面。双手捆在身后吊起,双腿被极大程度分开,两根绳子绑在两个腿弯,再吊到木架上。刘平惠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广场下市民的目光下,他们就连刘平惠稀疏的阴毛的数量都能数的清楚。

身体冻得冰凉,但是双颊却羞得通红甚至烫手,可是刘平惠却没有办法,被台下人视奸,这样的惩罚正是张局长想要的。刘平惠只能羞耻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台下一道道饥渴的目光,这也许能让她好受一些。

此时已过正午,太阳光照在刘平惠的身上,但是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热量,能感觉到的只有起哄的市井百姓的嘲笑声。尽管刘平惠闭上了眼睛,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但是一些污言秽语仍然能飘进刘平惠的耳朵里,比如“好漂亮的奶子,真想摸一把”,“好干净的批,不知道操起来什么感觉”等等等等,如一把把利剑插进刘平惠的心里。

刘平惠组织游行是为了他们,为了争取人民的利益,才被罚游街示众的。但是这些无知的民众却在下面嘲笑她,诋毁她,谩骂她,这才是最让她心痛的。

还好自己提前跟父亲说好了,让他不要来看自己,不然之后更加难受。刘平惠在心里安慰自己。

冬天的白天异常短暂,很快遍已近黄昏,气温骤降,台下的观众走掉了许多。因为知道她是刘大老板的女儿,所以一直没有人上台来对刘平惠动手动脚。即使是几个想更近距离地观看一下刘平惠的流浪汉,也被旁边的宪兵赶走了。

终于到了结束的时间,刘平惠被从木架上解下来的时候已经冻僵了。刘老板趁着惩罚结束的时候,赶了过来,把宪兵递来的刘平惠自己的衣物给她穿上,之后又把准备好的大衣披在了刘平惠的身上。

“好了,你带她走吧,我相信这惩罚足够深刻,让你家闺女不敢再搞事了。”张局长说到。

“感谢张局长。”刘老板扶起刘平惠,带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然而,他们还没有走几步,几个J国士兵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五)

11月6日傍晚 C城市中心广场

“你...你说什么?”刘老板大惊失色。

“准备好给你女儿收尸,我说。”张局长冷酷地说到,“既然被J国人带走了,那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可...可是为什么?”刘老板喃喃道。

“我怎么知道,你女儿被他们带走肯定是犯了什么事,我们管不了的事。”

“为...为什么你们管不了?”刘老板突然喊到,“这里是C国C城,你们是C城的军人,他们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一个C国人,你们却说你们管不了J国人!”

刘老板越说越激动,甚至一拳打在了张局长的脸上,把没有心理准备的后者打地后退几步,嘴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旁边的宪兵立刻反应,把刘老板按在了地上。

“他妈的!我已经给你脸了!”张局长一边揉着脸,一边一脚一脚地踢在刘老板身上,“净在这里得寸进尺,以为老子好惹的?”

几脚踢在刘老板身上,疼得他惨叫连连,不知是不是刘老板的话刺痛了张局长。

“我他妈怎么会知道为什么J国人要你女儿!你倒不如早点跟你女儿一起埋了!”

张局长丢下这句话后,带着宪兵离开了。只留下了蜷缩成团的刘老板,躺在雪地里,流着无能的泪水。

(六)

11月6日 夜 C城J国监狱

“刘小姐,是不是?幸会幸会。”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身材矮小丑陋的J国人。

刘平惠此时已经恢复了过来,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她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在心里暗暗鼓励自己直视对方。

“松本铃木。”

“刘平惠。”

“很好,刘小姐,很配合。希望你能继续配合下去。”松本皮笑肉不笑地说到。

“你们想干什么?”

“根据可靠消息,刘小姐一直在一家地下报社工作,但是,这个报社可是一直在跟我们J国作对,很难让我们在C国的工作进展下去啊。”

“呸!什么狗屁工作,你们入侵了我们的国家,翻下滔天大罪,却说是为我们好!!”

“那么刘小姐承认是在这个报社工作了?”松本扬起眉毛。

“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平惠矢口否认。

松本笑了笑,拍拍手,门开了,一个瘦弱的男孩由士兵带着走了进来。

“你!”刘平惠立刻认出来他,也是报社的一员。

然而对方看到刘平惠也很激动,指着刘平惠的鼻子说到:

“是她,就是她!她什么都知道!我就知道下午我没看错,我在报社见过他好几次。”

“很好,你可以走了,这是给你的赏金。”松本从抽屉里拿出一袋钱扔给那人。

“你这个叛徒!”刘平惠气得想给他几拳,但是旁边的士兵把她死死按在椅子上。

那个人拿了钱,立刻灰溜溜地跑走了。刘平惠见对方已离开,浑身瘫软下来,不再挣扎。

“所以,刘小姐,第一个问题,报社所用电台的密码是什么?刚才那个小伙子跟我们说,你们有一个密码本,而你手里就有一本,对不对?它现在在哪里?”

刘平惠头一扭,说到:“不知道!”

松本笑得更灿烂了。

“如果不好好配合,那就不得不让刘小姐尝尝我们的手段了。”

“我说了!不知道!”刘平惠鼓起勇气大声说道。

“这样吧,今天也晚了,刘小姐在牢房里好好想想,明天,再给我答复。来,把她带走!”

士兵拽起刘平惠,把她押出了松本的办公室,往关押犯人的牢房方向走去。途中,他们故意带着刘平惠经过了几个正在进行拷问的刑讯室。惨叫声声声入耳,让刘平惠听得心惊肉跳,这惨叫声比在C城警察局里听到的要凄惨得多。刘平惠不知道什么样的情况才能让人发出如此可怕的声音,她也害怕了起来,不知道之后自己会不会成为这些惨叫声的主人。

然而,士兵并没有把刘平惠带到牢房里,而是带到了另一间房间。一进门,刘平惠就被士兵推倒在地。不等刘平惠反应过来,他们就解开了刘平惠的衣服,把她扒了个精光。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几个士兵把光着身子的刘平惠死死按在了地上,另外几个却拿出了尺子,测量起刘平惠的身体。比如手臂长度,腿的长度,乳房大小...被强行量体,让刘平惠羞愧难当,奋力挣扎但是她完全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仅是量身体还好,但是士兵居然把尺子伸到她的阴道里,测量起她的阴道直径,深度等等。受到这种侮辱,刘平惠却无能为力,只能流下几滴羞耻的清泪。

当测量全部完成后,士兵放开了刘平惠,但是却不打算放过她。一个士兵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你们还要干什么!?”刘平惠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乳房,尽管早已被人看光过了。

士兵喊着刘平惠听不懂的J国语扑了上来,把刘平惠扑倒在地,掏出了自己坚硬的肉棒。刘平惠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却无济于事,反而是这样的挣扎,更加激起对方的施虐欲。

“不要!不要!不要!”刘平惠大喊道,但是周围却有越来越多的士兵掏出了自己的阳具。

正当第一个肉棒在刘平惠的阴道口准备插进去时,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松本少佐不是说现在不允许碰她吗?滚出去!”

几个士兵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灰溜溜地提上裤子低着头站在了一旁。

来者是另一个J国军官,带着眼镜,有一点点书生气,与松本形成鲜明对比。

“没事吧,刘小姐。”对方扶起还在抽泣的刘平惠,“山田藏野。希望我的士兵们没有太过多地伤害你。来吧,我送你去牢房。”

山田一手拿起刘平惠的衣物,一手扶着她,带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向牢房。当刘平惠坐在牢房里的木板床上的时候,她终于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放心吧,我告诉他们再有下次会严厉惩罚他们的。”山田说到,“刘小姐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了。”

“等一下,”刘平惠叫住了要走的山田,“他们,刚才,为什么要用尺子量我的身体。”

“松本君的命令,测量好身体的尺寸后,他们可以选更适合的刑具。”山田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在刘平惠的脑子里却如同炸雷般,她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对酷刑的恐惧,“所以说,我劝刘小姐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最好,把松本君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不然,你就会知道松本君折磨人的手段到底有多么多种多样了。”

山田走了,但是他的话如同一块巨石般压在刘平惠的心头。她明天会被怎么样?她会不会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然后被迫招供?还是直接被活活被酷刑拷打致死?

(七)

11月7日 午前 C城J国监狱

在牢房里,刘平惠穿上了衣服,躺了下去,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仅仅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短短睡了一会。她感觉自己才刚刚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被叫醒了。她睁开眼睛一看,是松本和几个士兵。

“刘小姐,思考的怎么样了?决定好了吗?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合作,还是想试一下我们的手段?”松本开门见山地说到。

刘平惠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刘平惠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招供,但是她毕竟还是害怕的。

“好,你们几个,带刘小姐走!”

两个士兵上前来,粗暴地扭住刘平惠的胳膊扳到身后,让后者疼得不禁轻轻呻吟了一声。之后,刘平惠被两个士兵押着,走向了松本为她精心准备的审讯室。

“先从下面开始吧。”松本看着刘平惠脚上的布鞋,狞笑着说到。

当刘平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被两个士兵摔到了一张老虎凳上。士兵的手法很娴熟,不一会就把刘平惠的双臂与身后的十字架牢牢地捆在了一起,同时,她的膝盖也被一道道的绳索缠绕,与下面的凳子紧紧贴合。还不等加砖,仅是这个姿势就让刘平惠感到膝盖微微作痛。

刘平惠这才回想起来,报社里的同志有跟她谈起过这个叫老虎凳的刑具。敌人会把他们的同志捆在老虎凳上,然后往脚底下垫砖,让膝盖折断掉。不仅如此,这个姿势还特别适合施加脚刑。各种各样的脚刑听得当时的刘平惠心惊肉跳不肯再听下去了,没想到如今,她也要接受老虎凳的考验了。

正当刘平惠想着会有什么脚刑的时候,松本上前来,用手勾住了刘平惠脚上的布鞋的鞋跟。

“昨天下午在广场的时候就有见过,刘小姐的脚,真是漂亮啊~”

昨天下午,正是她在广场上裸体示众的时候,刘平惠又稍稍羞红了脸。

“这么漂亮的美人,配上这双脚,真的是绝配。”松本扒掉了两只布鞋和袜子,露出了刘平惠的光洁的双足,“只可惜,这个美人不肯配合,只能让它们受罪了。”

松本抬起刘平惠的双脚,把第一块砖塞进了她的脚后跟下。

“啊!”刘平惠轻叫了一声,尽管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老虎凳还是给她来了个下马威。

“这可是你们C国的刑具,不过真是非常好用呢,是不是,刘小姐。”松本不紧不慢地说到,“随着砖块一块一块地塞在你的脚下,刘小姐的膝盖会弯得越来越厉害,直到最后,咔嚓一声!”

第二块砖。

“啊!疼疼疼!疼死了!疼啊!”刘平惠大叫了起来,第二块砖所带来的痛感是呈指数倍的。

“这第二块砖,可以让刘小姐享受几个小时,可惜现在赶时间,所以...”

这一次,两个士兵一起,才把刘平惠的双脚抬起,勉强把第三块砖塞了进去。

“不要!不要!”刘平惠已经在痛苦地哭喊了。她痛苦地挣扎着,但是身上的麻绳仍然绑得紧紧的。

“说密码本在哪?!”松本气势汹汹地咆哮到,在这种时候对犯人进行恐吓非常有效,“不说的话就继续加砖,直到把你的腿压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饶了我!”刘平惠疼得大脑无法思考,再这样下去膝盖真的要断掉了,但是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坚决不能招供。

“再加!”

两个士兵加上松本,一共三个人,使出全身力气才只能把刘平惠的双脚抬高了半块砖的高度,实在是塞不进第四块砖。当三人刚刚放弃的时候,老虎凳上的刘平惠已经没有了声音,她晕过去了。

一盆冷水泼在刘平惠的身上,把她激醒了过来。尽管脚下的砖已经被撤走了,但是刘平惠感觉自己的膝盖仍然如同断裂一般的剧痛着。她大喘着气,摇着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说不说?听好,如果再不说,那这酷刑只会一次比一次可怕!”

“我...我不知道...”刘平惠小声说到。

“刘小姐的脚趾甲真漂亮啊,真想把它们拔下来收藏一下。”松本说着,拿来一个小盒,打开来,给刘平惠看。

刘平惠朝盒子里面望去,里面是一片片白色半透明的,贝壳一般的东西,只不过粘着红色的干涸的液体,该不会是...

“这是前几天抓到的一个女游击队员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她当时也是在这张老虎凳上,压断了腿都死活不说,只好拔掉了她的指甲。”松本说到,“现在,欢迎刘小姐的指甲也成为我的收藏品。”

说罢,松本就拿起了一个血淋淋的老虎钳,面目狰狞地把钳口伸向了刘平惠的双手。

“不要!不要啊!”刘平惠大叫起来,但是松本嫌她的叫声破坏氛围,于是拿起她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钳子死死咬住了刘平惠的食指指甲,并往反方向用力,让指甲慢慢剥离甲床。随着指甲与甲床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殷红的血液喷涌而出,融合进了钳子上那不知已有过多少人的血迹之中。

刘平惠疼得浑身绷紧,眼球在眼眶里疯狂打转,脑袋扭来扭去却完全无法降低痛感。由于嘴被堵住,所以刘平惠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呜咽。

终于,第一片珍珠贝般的指甲被残忍地剥离了下来,进入了松本的收藏盒里。刘平惠的食指涩,原本是指甲的地方,此刻正不断地流着鲜血。

不过这只是第一片,仅手指就还剩下九个。松本拿着钳子,咬向了刘平惠的大拇指...

足足二十分钟过后,刘平惠的十指已经全部失去了指甲的保护,而松本正把最后一片指甲放进收藏盒里。尽管刘平惠已经疼得浑身是汗,但是她一次都没有昏迷,硬生生抗过了这可怕的二十分钟。

当刘平惠以为苦难终于结束的时候,松本却说到:“手结束了,接下来是脚。”

刘平惠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她忘了脚上还有十个趾甲。

“大脚趾比较难搞,刘小姐应该允许我换个方式吧。”松本冷笑一下。

不等刘平惠做出什么反应,松本就从旁边的夹子上拿下一个锥子和小锤,不由分说地就把锥子插进刘平惠的大脚趾甲缝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拿着小锤砸向锥子。

“呜呜呜!!!”刘平惠发疯似的想抽回自己的脚,但是这仅仅是让绳子勒得更紧了。

等到锥子扎进了趾甲一半的深度后,松本把锥子当成撬棍,直接撬起了她的趾甲,让趾甲完全与甲床分离了开来。最后,再用钳子夹住翘起的趾甲,然后轻而易举的拔了下来。

当松本把趾甲放进收藏盒时,他发现刘平惠已经不动弹了。她在趾甲刚被撬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再次晕死过去。

“还没完呢,别想着晕过去就结束了!”当冷水把刘平惠泼醒过来时,松本说到,同时又拿起了锥子。

第二个大脚趾甲也成了松本的收藏品,接着是二脚趾,三脚趾......

途中刘平惠又晕了过去,但是很快便被泼醒过来。松本不可能允许她以这种方式逃脱痛苦。

仅用了两道酷刑,就已经让刘平惠感到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了。一上午的时间,却让刘平惠感觉已经过了几年那样的漫长。

松本拿出刘平惠嘴里的袜子,又逼问了一遍是否招供,但是刘平惠的神情有些恍惚,处于清醒与昏迷的边缘。

“你们,拿鞭子抽她的脚底,让她清醒清醒!”松本下令。

士兵抡起鞭子,抽在了刘平惠的脚心。

“啊!”果然有效,刘平惠立刻疼得清醒了过来,她的注意力也瞬间集中到了脚底。

“啪!”

一时间,皮鞭的呼啸声与少女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几鞭下去,刘平惠原本白皙稚嫩的脚心就红肿一片,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流血。

等到刘平惠的整个脚底都被皮鞭犁过一遍后,松本叫停了士兵,转身从火炉里拿出了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拿到了刘平惠的面前,让她充分感受烙铁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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