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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伪录—红与黑的裁定者 • 诠为命定的堕落,2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1700 ℃

单是隔着丝袜就已经痛苦到了那种程度,贞德不愿想象魔术师手中那柄刑梳直接招呼在自己裸露足掌上面会是什么滋味——也许渗出汗液的肌肤会阻碍那梳子的上下滑擦,她在心中这般安慰着自己呻吟的魂灵。

尽管她明白,名为塞蕾妮可的魔术师能对失去保护的裸足使用的手段恐怕海量到令人眩晕。

“真是绝妙呐…”

“唿”地吹了声口哨,塞蕾妮可赞叹地端详着眼前的一双尤物。健康而青春的身体在先前绷起全力的忍耐中透出温暖的淡粉色,足底一层薄汗像是挂在水蜜桃上的露汁般诱人。女人不知为何联想到了自大陆传来的一种叫做“粽子”的食物,在蒸屉中做熟后,剥开粽叶,里面莹白的糯米热气腾腾。

“那么…”

“…”

察觉到女人那双可恶的魔爪又一次逼近自己的身下,贞德咬紧牙关拂过头去。然而正因用足力气做好了准备,感受到的那份感觉才最是猝不及防。

“唔咦!…是动物吗…?”

黑暗中肌肤受未知“活物”触碰的恐惧感觉是刻入人类应激反应中的本能冲动,少女终于无法克制确认脚底异样感来源的欲望,张开双眸向下望去。

“羽毛…?”

清楚映入眼帘的只是两根长度适中的羽毛而已,死板排列在羽杆上的绒毛在塞蕾妮可娴熟的操作下仿佛拥有了灵魂,簇拥在贞德的足掌中,温存着她的每一根掌纹。

不过…

这比起刚才刑梳梳齿的无情啃噬要轻柔的多了?若是未经此历练的她也许会为这两根羽毛的搔挠而发抖,不过既已经历了更为骇人的痒感拷问,贞德完全有自信与这羽毛多嬉戏一会。

【这是为什么?】

——说不定是塞蕾妮可故意让自己放松警惕的做法?若是毫不松懈地将受刑者浸入在痛苦的溶液中,不出多久就会让大脑以麻木而抵御,从而丧失最佳的拷问效果——这是贞德凭自己那些血淋淋的记忆总结出的经验。

但她那认真的表情,分明能说明塞蕾妮可正在无比精心地完成手中的动作。

是何等险恶的用心隐藏在那张可恶的笑面之后?

“抱歉,Ruler。用过刚刚那种梳子之后,区区羽毛的搔挠一点感觉都没有吧?让你发困了真是不好意思。”塞蕾妮可似是歉意地耸了耸肩,将其中一根羽毛举到贞德的眼前,“不过…这羽毛可是特意加工过的,仔细看看?”

拈住羽毛杆的指尖用力向中心挤去,被细小绒毛簇拢着的尖端处便渗出一滴清液,“啪嗒”落到少女还未来得及避开的趾缝中。

“把羽毛的小尖给剪去,就得到了一根纯天然的通口毛细管呢。吸饱了墨水便能书画,吸饱了药油的话…哼嗯?还真是便利呀。”

“药油…?”

足底逐渐升起的灼烧感已经无法装作若无其事地忽略掉了。

“哎,没错哦。Ruler有听说过【爱之灵药】吗?那是种流传着传奇之名的魔药,据称就连从者的灵子构造之身,也会被那药水鼓动起的爱火烘烤到失去理智。”女人驱动那羽毛回到了贞德的足底,“这是我的一位友人对那个药的仿造品。虽然终究无法触及生灵的心智,操纵爱意的萌生,却意外地有着很有趣的副产物…”

“呜…呼…”

在塞蕾妮可细心的操作下,纵使毛尖细小,也已将杆中储存的魔药在贞德的足底涂抹一遍。这是个相当耗费时间的工程,却正适合让少女的双足将药液充分吸收。

“——的确无法作用于心灵,却能让任何无论何等无感的躯体堕落的绝妙药效。现在交出令咒的话,身体也许还能回得去哦?”

话虽如此,但根本无需等待回答吧?自那两瓣水润诱人却被印上了淡淡的忍耐齿痕的樱唇中,吐不出求饶的话语。

塞蕾妮可将气垫梳夺在手中,毫不犹豫地贴在了少女的足底。

“呜啊…!停、停一下…?”

【…这种绝对很奇怪吧…!】

一瞬之间袭来的官能刺激擂击着贞德的理智,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几乎是在疑惑地质问。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比作是一杯精心调制的鸡尾酒也毫不过分。痒感比先前强烈得多,直逼无法忍受的耐力极限暂且不提…那种催动心跳、麻酥尾椎的“疼痛”又是什么?

——在将之与“快感”这一概念联系到一起前,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吧。再怎么说,足底与性器的定义终究还是相差甚远,否则每日隔着靴底袜袋同粗砺的大地亲吻,岂不也会变成难以忍受的惩罪?遍寻地狱中的死灵,也不过是踝骨受那铁铐的撕咬。

因此当那梳齿啮过足掌、爬过足心时,在心弦间撩动出的一串暧昧琶音,也只是齿尖刻划肌肤勾出的几分痛感和痒意的混杂物而已,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呢?

“呜啊…嗯…”

自欺欺人也好,无法理解也罢,身体总会给出最诚实的反馈。两柄气垫梳犹如化作身负钢铁棘刺的魔鬼,指使那赋予折磨的恶劣权能,拷问着双足上每一丛弱小的神经。尚未完全干透的魔药与少女的羞耻汗滴交溶在一起,滋润着足底细致的掌纹。即便将五颗趾豆蜷靠在一起,也会被无缝不入的梳齿钻进、抵紧在趾缝软肉上,即便那处柔嫩已然因无法再多承受哪怕一点儿的刺激而颤抖不止。

以绵密的痒为底调,佐以几方冰块般刺骨的摩擦刺痛,尽数融在那如酒液般烧热血管的快感之中——尽管贞德本人还尚未意识到。种种感官复杂交织而成的官能飨宴让头脑蒙上一层微醺的薄雾,香腮扑上醉人的胭脂。

“说来…这个角度真是能看到不错的东西呢,堪称是绝景啊。”

为了让手臂平行于贞德的下身,方便刑具的施为,塞蕾妮可用单膝撑地的姿势半跪在她的身前。被拘束架强行以六十度角分开的双腿间的风景,只需略一抬头便能尽收眼底。

先前的拷问仅仅是将包住双足的袜袋撕破扯开而已,紧贴在一双玉腿上的袜筒依然穿在原处,忠实地勾勒出优美圆润的线条。沿那色气的曲线爬去亵渎的视线,裙甲下的绝对领域便不攻自破,被袜口微微勒入的大腿丰满得妩媚而恰到好处。渗出薄薄一层细汗的内股三角区惹人怜爱地小幅痉挛着,想必是少女在无意识间被想要并拢摩擦双腿的欲望支配而认真用力了吧?

只可惜被禁魔的术式阻滞了魔力、在挠痒时的挣扎中又消耗了太多力气的她,此刻就连普通的少女也略有不如。只能苦恼地绷紧双腿,任凭一浪高过一浪的空虚感袭击得不到任何抚慰的腿心…

每一下颤抖,塞蕾妮可都似乎能隐约闻到一股甜靡的雌性气息在那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溢散,蒸热着自己的鼻尖。

目光所及,守护着少女秘密花园的布料上显出一道淫靡的凹痕。尽管黑色不易透出水渍,有衣裙遮挡光线更是难以直接用眼睛确认贞德下身的状况…那似有若无的“咕唧”水声却足以说明问题。

“呼…嗯啊…?”

不知何时,那种烧蚀灵魂的“疼痛”开始凌驾于痒感之上,随着每一次气垫梳的放肆令她呼出灼热的鼻息。就算再如何不经人事,被召唤来现代世界且寄宿在一位健康女高中生身体之中的贞德,也并非对这种感觉一无所知——完全忽视掉身体的本能需求是很难做到的。

——那正是名为“快感”的禁果。

“差不多了…足部开发和前戏。”

“诶…?你在说什么…”

求之不得的喘息机会,贞德努力控制呼吸的节奏去镇静自己的心跳…却未能成功。那股莫名的悸动和焦躁反而让她的喘息愈发急促,即便没有遭到任何触碰。

“哼…现在很难受吧?”塞蕾妮可没有正面回答贞德的疑问,而是站起身来,从胸袋中抽出一条丝帕,“放心好了,我会负责到底的,现在就让你满足如何?”

“要做什么…?不要…靠过来…”

女人指尖捏住两角展开丝帕,从刑椅的一侧逼近少女的身前。意识到塞蕾妮可目的的贞德与几十分钟前并不一样——因她无法想象也不敢轻视这个恶劣的魔术师要对失去视觉的自己所做的事情,甚至于在无声无息间丧失了直面的底气。少女将后脑用力顶在刑架上试图抵抗,然而塞蕾妮可只是松开一侧巾角,伸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捏了一把——

“噫!”

就让贞德猛地跳动着丢掉了防守。

紧接着,被迎面扑来的方帕夺走了视物的权利。塞蕾妮可绾起一束柔顺的发丝,穿过别针空隙后反绕一圈,用针头穿过少女脑后打起的系结后固定,让她无法蹭掉遮在眼前的丝巾。

降临的黑暗侵蚀着贞德的耐受力。暂时得以从刑虐中缓得一息的足心曝晾在冷瑟的空气中,如可人的两朵玉莲凝露。汗液润潮的肌肤被流动的空气夺取热量愈发敏感,仅仅只是塞蕾妮可走回少女身下时带起的风,也被放大为轻抚般的挑逗,让一双嫩足可怜地摆动两下。

“对了,差点忘记呢。刚才给你用的这种药剂制作起来是相当繁琐的,会集聚许多珍贵的魔术素材,因此其本身完全可以当作某种储备魔力块来用。”女人从手推车的底架上取出一个陶罐,不久前羽杆所抽吸的液体正是来自于其中,“以它为基床,能将一种很有用的魔术生物召唤出来哦。”

罐口倾斜,透明的药液拉出一道细线,汇入落在刑椅旁边地面上的某个“容器”内。

——那是从贞德那里脱下的铁制战靴。

啪!

以自如流畅的动作甩出教鞭,尖头触及靴面,塞蕾妮可的术式在靴中的隐秘之所构成,教人不寒而栗的诡异“咀嚼”音从中传出。

随着那好像用手抓弄方从海中捕捞上来的软体生物般的黏液声,几根形体极尽亵渎之能事的“异物”从靴子中钻了出来,搭在靴口的铁缘上。

肮脏的深蓝表皮上毫无规则地点着一排排或正圆或椭圆的扭曲吸盘,另外一面上生长了厚厚一层肉绒——颜色让人联想到冷藏柜中的生肉;两列海草般的肉触将那层绒夹在中间,触间滴落的汁液弥散开甜丝丝的味道,其间混杂着一股海鲜独有的腥气。

凭依在魔药中现世的魔术种,就连分泌的体液也被附上了药油自身的特性。借来禁忌的邪典中所记载的海中怪裔的外形,依托炼金术的原理得以现世而不知疲倦。

“什么声音…?至少把这个解开…”

仿佛直接舔舐着耳膜的、惹人反胃的丑恶水声扭曲了少女精致的眉,然而身为阶下之囚,那毫无威慑力的责令自然无法撤去眼前这片浓厚的黑暗。

在纯黑的世界中,变得过于敏锐的感官发出了剧烈的报警信号。犹如直面猎食者大张开来的血口,不祥的温热气流逆流,打在了少女的脚丫上,激起可爱的颤栗。

那正是塞蕾妮可,将战靴——如今称之为海魔种们的巢穴想必更加合适——从地面上捡起,靴口对准了贞德的一只裸足。只要不与腿甲配合,无需解开足踝处的束缚,也能将它合体地为少女蹬进去。

“一会儿还有别的、值得期待的事情要做呢…恐怕腾不出手帮你足部按摩了,Ruler。让这些孩子代劳吧。”

左手握紧靴底,女人轻飘飘地将这件“魔鬼的礼装”推向前方。

“‘孩子’?…等、等一下!”

果然是某种活物——还未消化掉这一足够可怕的事实,那份忽然将整只右足包裹进去的湿热感便掣住了她的心…

毫无预兆,以至于贞德甚至呆住了一瞬。

仅仅是一处温暖而潮湿的狭窄空间而已?似乎也并非如想象中那样——

“呜——?嗯啊——?!”

那伪物般的片刻平静…原来不过是大脑倏忽间过载了信息,而未能及时作出反应吧。

自莲足轰响开来的电流沿着脊柱暴走,振动了少女的声带发出无意义的惊惶娇声。条件反射使得玉腿骤然绷紧,就连踝腕和膝瓣在束缚的铐环上挤压的生生抽痛感,也被完全淹没在了那激烈的痒慰快意中。

所谓鞋履其类,本就是须恰合足部之物,否则行路奔走将是何等不便。正因如此,一双合适的鞋靴套在足上,本就相当于剥夺了其几乎一切自由活动的机会。更不要说魔物的触手们以夸张的数量进一步占据压缩了靴子里仅剩的挣扎空间…那无异于将玉足径直浇筑在了疯狂蠕动的触手和过于浓厚的体液中。

且那体液完全与高浓强效媚药的功效相当。

这种情况下…也许只有趾豆能够稍显自由地扭动两下、抒解苦闷了吧?

…梦呓而已。

没有任何一颗玉珠遭到冷落。作为首先被海魔种们感知到的身体部位,还未等到鞋子套上嫩足,从靴口满溢而出的几只触手就已经如蚺蛇弹出,遥遥咬紧了自己的猎物。

更不要说现在,铁靴牢牢地穿在身上。

五颗足趾都被“细心照顾”着,各由一只细小肉触裹缠在中间,用那粗糙的肉绒精心打磨圆润的指肚,如油液黏腻的汁液腌渍着每一丝最浅淡的纹理;趾缝间更是蛮不讲理地塞入了纤长的触须,反复拉扯厮磨着,直到那雪嫩的软肉泛上粉红。

“呜啊啊…!停、停下来…给我脱掉啊——!”

被拘束高举过头顶的纤手在空气中无助地挥动着,像是要拼命抓住些什么东西一样时而攥紧、时而五指大张到极限…这也许是现在的贞德被允许作出的、幅度最大的动作了。

最可怕的事情是…那已经不是单纯的痒乐一词可以概括的过剩体感了。多余的、让脑袋变得奇怪起来的快感无法完全通过双手的动作得到发泄,剩余便全数细致浸透在每一寸神经中,让雪肌被色气的绯红占据。

“令咒,交出来吧?”

“嗯绝无余地呜啊——!”

想要完整地发出镇静且凛然的回应已是奢望,控制不住声音的贞德自暴自弃般,任凭断否的言语夹杂在难以置信的混乱快乐中抛出。

“好呀,要是投降了我反倒头痛,毕竟辛苦准备的不少东西都用不上了。”

嗡——

“呜…呼嗯——!”

另一只战靴也早已被如法炮制成了海魔的穴窟,出现在了贞德的左足上。就算不另加固定,两只刑靴也不可能随着挣扎从少女的双足上脱落下来,因其中的触手不留空隙地缠紧了一对玉莲,用吸盘和肉绒亲吻每一寸敏感的媚肉。但即便如此,塞蕾妮可仍然用细皮带穿过靴口的固定孔,绕满一圈后用力勒紧,确保所有缝隙都被封闭。

完全被禁绝的透气性带来了绝强的闷热感。

香汗如一场倏忽而至又默然隐去的细雨,自少女的额角滴滴甩落;那双被丝帕严实蒙紧的美眸在黑暗中睁大,向着头顶仰望而去——尽管无物入目。倘若认为腰部未加特别的拘束是塞蕾妮可的疏忽,可就太过天真…那分明是残酷拷问的一部分,迫使着完全不受控制的纤腰在抽搐、反弓中掏空身体仅剩的力气。

真是赏心悦目的腰部曲线。

若要近乎于失神的贞德捕捉到那一线步步逼近下身的机械音…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是个过于严苛的要求,单调的震动声与她越发动听的娇喘相比,可完全称不上起眼。

“在百年战争中活跃的、高岭的圣女大人,对现代机械了解不深吧?”拿在女人指间嗡嗡作响的圆润器件,正是一枚蛋形的震动器,“只是这么一件不起眼的小东西就能…啊抱歉,忘记了Ruler看不见呢…那就用体验来说话吧?”

手指捏着跳蛋探入裙下,直到与内裤仅有一纸之隔的距离。还没有直接用皮肤接触到琵琶遮面的羞涩秘所,便由手背和曲起的指关节感受到的那股温暖何等煽情。

“这不是完全变成发情的雌兽了吗,Ruler。裙子里面的湿度和温度都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只是把手指放在你的小穴前面不去触摸,都能感觉到她一缩一缩的——下面的小嘴是在哭着向我吹气呢?”

“住、住口啊——至少先把鞋子——!嗯啊…!”

纵使使出浑身解数保持理智,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轻松逾越了大脑的控制。原本打理成英气利落的三股辫,淡金色的华美长发如今凌乱散落,为狼狈的少女平添几分柔弱。

抑制更加失态的容姿的流露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精力,拷问之魔术师口中的话语难以传进贞德的耳中。

“完全被脚下的触手抓住了吗…没办法。该让你好好记住,脚丫可不是用来体验快感的部位哦?是这里才对吧。”

嗞——

“噫呀…?”

娇憨的疑惑声。由马达所驱动的电器赋予贞德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是种初体验时甚至会微感发痒的绵密震感,然而当振动持续按摩着某一区域并扩散开来时,由此带来的快慰与手指抚摩的质感截然。

塞蕾妮可只是略微施力,用跳蛋顶端的三圈螺纹轻触衣料底裆与大腿内侧肌肤的分界线,描摹着布片的走向,似有若无地将震感籍由内裤边缘传递给少女的性器。

“唔啊…!为什么、那里也…?”

轻点雪肌的震动和螺纹的摩擦,给予不经磨砺的腿根别样的痒感。这与足心被搔挠的感觉并非一致,而是一种如同自骨肉中析出的煎熬麻痒…连带着那份无处安放的酥麻冲蚀着腿间的处女地。

淫乱的水声已经无法当作听不到了。即使没有经历任何外来的按压与揉捏,少女的那处圣域也已经规律地紧缩着、挤搅着膣内分泌的蜜液,咕吱作响。

“差不多了呢。”

跳蛋摩擦内裤边缘时,反馈的手感愈发黏滑,腥甜的阴道分泌物已经自下口中漏出,打湿了震动器前端的纹路。塞蕾妮可伸出空下来的另一只手,指尖浅浅没入紧致的穴口,捏住遮羞的小布片上最粘腻湿滑的中心处,将已被吞咽进两瓣蚌肉间且半被浸透的薄织物提起,随即将跳蛋从一侧的裤口中塞了进去。

放入的瞬间,拨动开关将震动强度调大一档,还未来得及及时抽出的手指上顷刻间便落上了几滴温热。

那是被过分的震动激起的爱液在四散飞溅。

“呜哦——?!”

遍巡全身的热流如刺破水气球时爆裂开来的灿烂水花,早已无法承受的高压悦乐自那终于溃散出致命缺口的意志之壁中泄洪,尽数自最脆弱的芯部汇集至身下,以白浊甜腻淫液的姿态喷溅出来。

那是用“发射”一词来描述也不显浮夸的壮烈宣泄。过敏的足部经过了漫长的惨烈爱抚,却终究缺乏对性感神经的直接刺激,无尽积蓄在娇躯中的快感凝结成媚骨的蜜汁,快要将血液都玷上暧昧的桃色。

因此只需对那花唇和蜜豆予以一缕清风的吹息…圣女的矜持就要被狠狠推下悬崖,在淫乐的浪沫中稍一浮头便被裹挟至无影无踪。

更不要说是马力强劲的电动机。

“不、不行——!停——嗯啊…!”

像是拧紧了发条的换装玩具,少女坏掉一般地抽搐起来,隔着双层密织而不透毫光的方帕看见了天堂。

那是盛装打扮精致装潢的华美宴会厅、花言巧舌的恶魔们的宴会厅,由地狱伪成的戏剧天堂。在那里,精神向堕落,肉体向极致的快乐。

恶魔哂笑着叙说道理——待到高洁的精神彻底堕落入虚无之海,其后便…

唯余快乐

唯余天堂

唯余这份真真切切而无可虚饰的绝顶颤抖

唯余花蕊中垂泣的甘甜白露,用以溺没自己的小世界

然而这并不是区区一次高潮后就可以得到休憩的舒适处境。

用剪刀沿缝线剪破了胸侧的衣物,塞蕾妮可站在贞德的身后,从两处破口中探入双手,将两只被塑身的腰甲凸显得尤其坚挺的娇乳握在手里。

五指使用妖娆的手法和恰到好处的力度,从根部刺激着乳腺;手心则一刻不停地按揉两颗不服输对抗着的乳果,不时以虎口巧妙地摩擦乳柱。也许那并不是错觉——就连掌心中也似乎沾上了莫名的汁液。

是乳孔中泌出的乳汁也说不定呢?

跳蛋也被留在了内裤中,塞蕾妮可刻意为贞德贴心地提紧拉高了腰口,确保电量充足的电动玩具精确紧密地吻住小阴唇、充分震动花核。

“不不要又要呜啊——!!”

吹出的爱液冲击力是如此强烈,甚至推着内裤中的跳蛋在穴口转了半圈。旋转的顶端螺纹正好逼抵在那颗露头勃起的阴蒂上,意外的摩蹭让少女毫无抵抗之力地被带上了连续高潮。被浸透成一片泥泞的衣料,再也吸收不了多余的一滴汁液,任凭淫汁从一切缝隙里流淌而出,却无法渗透金属的裙甲而汇成一滩,将莹润的大腿污浊得水光晶莹而腻腻的。

渐渐地,就连心脏那仿佛要炸裂开来的怦怦跳动也感受不到了…

脑子也好像要黏糊糊地化掉一样…

听 到 ?

Ru ?

“Ruler?…失神了吗。”

女人用指甲尖施力掐了掐少女的乳尖,换来一下本能的虚弱弹跳。

“像条搁浅的可悲金鱼。只是这种程度就缴械…一会儿可怎么办呢?”塞蕾妮可从胸侧抽回手来,“嘛…倒也无所谓吧?只要能把令咒完整地抽出来就好,Ruler失去行动能力也没什么影响——不如说把Ruler从这次圣杯战争里彻底踢掉反倒比较方便呢。”

女人探出右手,温柔地梳理贞德凌乱的长发。

唇角露出的齿色如兽般森白。

“圣女大人,让你昏过去了真是对不起…之后我会更加注意分寸的。

——请您…别太快坏掉哦?”

——————————

“呜呜…!呜——!!”

被泪水和香汗湿透了的丝帕依然系在原处,毫无动摇地遮盖着双眸和半张俏脸。

黑色的口球嵌在那张樱桃小口中,每一次粗重的呼吸都伴随着“呼呼”的气流尖锐声,在口球前方的孔洞中挤落缕缕透明的涎液。

身下那件碍事的战裙不知何时被割断了腰带和侧边的固定绳,变回两片无用的甲片躺在地上。

而裙甲旁边那个编织筐里的布条却少了些许。

少掉的布条去了哪里呢?正被塞蕾妮可双手各攥了一端在手心中,用力拉紧成一条直线。中间绷紧的部位…

…紧紧嵌入在少女的蜜裂中。紧到坚挺勃起的阴蒂头隔着绷直的布条激凸出一个倔强的凸起。

双手就保持着那样的状态一上一下地来回用力,让那布条如拉锯般打磨着女孩子那处最敏感脆弱的性器官。女人的面色认真、动作一丝不苟,若是无视掉随着布条每一寸的厮磨位移而喷射出的淫荡汁液…那副精心盘琢上好美玉般的姿态便与献身于艺术的工匠无异。

这长条的布片本是用于恐吓贞德的火刑素材。虽然由于在没有封口的筐中放置了太久、易挥发的燃料已经在空气中消却大半,仍有为数不多残留其上的清质油液余存。

那些特制油料无论如何高纯度无杂质,对于人体的刺激性也是无法忽视的。蘸透了油液的布条同样吸饱了仿制品“爱之灵药”,随着每次锯磨,将最残虐的毁灭性快感浓缩进小小一颗阴蒂中。

“这次怎样——”

拉动布条下方的左手猛地一扯,那完全湿漉漉的性虐刑具骤然加速,狠狠碾磨过充血肿大到令人担心的可怜花核。

“咕呜——呜——…——”

塞蕾妮可偏头躲过又一次榨出的股股白稠。

…紧接着,浸足了各种绝望汁液的布条又一次贴了上去…

“非常好!终于做到了呢,在五分钟内高潮十五次的试炼。

不枉整整四个半小时的努力呀。

那么…接下来就来验收下训练成果吧?这次能达到高潮指标…说不定只是碰运气而已。能稳定发挥才算是练习到位吧?

五分钟内高潮十五次,再来一遍。

不准摇头。

真不听话…那就在这次完成后再——来一遍吧,目前累积的目标次数是两轮。

还要摇头吗?

真乖…

现在已经足够敏感了,五分钟十五次对你来说真的只是小意思…Ruler。

这两轮完成后…

我们就进行下一项测试内容。

我想想…换其他的道具之后,试试五分钟二十次怎么样?

不错的计划呢,就这样定了。

好好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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