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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沦为痒奴——织卫母女的末路

小说:织卫母女的受难织卫母女的受难 2025-08-20 15:14 5hhhhh 4020 ℃

在一个很明朗的早晨,法露西亚从床上醒了过来,她大大的打了声呵欠,随着一道清脆的铃铛声,法露西亚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位衣冠楚楚地女仆走了进来。

“魔神大人,请您用餐。”

说着,这位女仆将一盘盘美味的早点端在了法露西亚面前的桌子上。看着摆在桌上的那一道道精美的早餐,法露西亚兴奋地拍了拍手:“哇,今天的早餐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丰盛呢!你说对吧,织卫御白?”

说着,她打开了摆在法露西亚正前方的一个盒子。她给这个盒子解了锁,并打开了“扬声器”,这时,一道道凄厉的哀嚎声,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再这样了……求求您了……法露西亚大人……求求您……放过奴家的脚心吧……”

“哼哼~”法露西亚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明明就是一个痒奴胚子,却还要装出一副高洁的样子,来跟我玩那个赌局,说起来,你还记得你这双脚被我挠了多久了?”

“奴……奴家的大痒脚,已……已经被……被玩了……九……九十三天……”

“唔姆!记性不错!”法露西亚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她笑嘻嘻地打开了这个盒子,只见一双白皙可爱的嫩滑美足就这样展现在法露西亚的面前。这双玉足就仿佛知道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一般,无比恐惧地在盒子里一颤一颤着;被绳子拴住的脚趾,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趴在盒子上那软绵绵的坐垫上;经过许久的调教,这双美足的脚底板上,泛起一种不正常的潮红;满是刷痕、爪痕的脚底板,仿佛证明了这双脚到底经过了多么残酷的瘙痒处刑。

法露西亚舔了舔嘴唇,于是,她一手用叉子叉起了一根鸡蛋卷,另一手则拿起了一根羽毛,轻轻地将羽尖往御白的脚心上拨弄起来。洁白的羽毛,柔软的羽毛,边边角角无比整齐的羽毛,在往御白的脚心上扫过的那一刻,一旁的扬声器里,立刻爆发出了一阵阵激烈的惨笑声:“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一个晚!哈哈哈哈!!一个晚上没睡觉了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至!哈哈哈哈哈!!至少!!至少让奴家休息一下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话说得不挺连贯的嘛?”法露西亚冷笑着:“明明说话那么连贯你还给我状口吃——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可以治你的口吃病!”

话音刚落,她放下了吃了一半的鸡蛋卷,转而拿出了一根羽毛笔,在沾了沾墨水之后,她便在自己的左手用羽毛挠御白的右脚心的情况下,开始用自己的右手去握着羽毛笔,洋洋洒洒地在御白的左脚底板处写起了字。她的字写得非常的小,而且非常地密集,从她的脚趾头处再到她的脚趾缝里,从她的脚掌处到她的脚心处再到她的脚后跟,每一处肌肤,都被那些墨水所染指。御白的美足顿时爆发出了更加剧烈的颤抖,而在这一过程中,织卫御白本人,也因此而爆发出了更加凄惨的笑声。

“哇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大人!!法露西亚大人!!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求您!!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放!放过!放过御白的脚心吧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切身感受着被挠脚心的痛苦,切身感受着自己的脚丫被当做一个性器一般被随意玩弄的痛苦,在这种高强度的折磨之下,可怜的织卫御白,被彻底拘束起来的织卫御白,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笑而已,只有痛苦地大笑着而已。

自从上次投降之后,她就彻底沦为了法露西亚的痒奴,从此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悲惨生活。在那日复一日的瘙痒调教里,她那高傲的自我早就已经走向了沦陷,她那尊贵的内心早就走向了崩溃,在那副有着端庄外表的皮囊下,所存在的,也只是一个怕痒怕得不得了但又对这种感觉无比依恋的下贱痒奴罢了。

现在,法露西亚的双手早已停止了对织卫御白那敏感玉足的处刑,她拿起了餐盘上的早点,继续品尝起来,吃的时候,还不忘去夸奖那些做早点的厨师的手艺又进步了不少。

“唔姆,这份鸡蛋卷真的好好吃呢~说起来你想吃吗?痒奴御白?”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必了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奴!奴家!!哈哈哈哈哈哈!!奴家没有资格!!哈哈哈哈哈!!去和主人!!品尝同样的食物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错,真会说话。”

看着那个仍在发出悲惨的笑声的足盒,法露西亚的嘴角不由得翘了翘,她看起来相当愉快,当然,这不仅仅是由于早点美味的缘故。

足盒的盖子,法露西亚有着很多可以替换的版本,有着满是柔软的小手的盖子,有满是黏糊糊的触手的盖子,也有满是刷子、齿轮等机械瘙痒刑具的盖子,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不同的盖子,这就不一一赘述了,我们只要知道,在法露西亚准备继续品尝早餐前,她就已经将御白的组合盖子进行了更换,将什么也没有的普通盖子换成了触手盖子。在将满是触手的盖子给她合上之后,无数的触手便开始疯狂地折磨起了御白的玉足。满是绒毛的触手,肆意地在御白的脚趾缝里来回穿梭着,不断地玩弄着御白的脚趾和脚趾缝;,一条条在绒毛末端生成出小手的触手,正在御白的脚掌处毫不留情地抓起痒来;犹如刷子般长满了坚硬的刷毛的触手,已经毫不留情地抵在了御白的脚心处,并在这处极度敏感的地方疯狂地刮挠着;她的脚后跟,则被一只较大的触手所包裹起来,它的外形酷似一只猪笼草,在将她的脚后跟包裹起来之后,暗藏于其中的细小触手们,便开始趁虚而入,或是抓挠、或是舔舐着御白那敏感的脚后跟。

残酷的瘙痒肆无忌惮地传入了御白的大脑里,感受着如此可怕的瘙痒处刑的御白,却只能悲怆地哈哈大笑着;被无数触手折磨着的玉足,感受着如此残忍的挠脚心之刑的美脚,却只能在足盒的拘束下,发出一阵阵极为有限的颤抖。

“求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啊哈哈哈哈哈哈!!放!!放过奴家的脚吧哈哈哈哈哈哈!!奴!奴家的废物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无法!无法忍受这样哈哈哈哈哈哈!!残!残酷的折磨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法露西亚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回应,她索性将御白那悲惨的笑声当成了一道美妙的乐曲,她开始眯起眼睛,在听着这“乐曲”的同时,惬意地品尝起了自己的早餐。

法露西亚有一个习惯,就是在她吃完早餐之后,她总是会去一趟地牢,就宛如是在欣赏自己的功业一般,去看看那些被拘束起来的少女少妇们的窘态。

在这种时候,她总是会感到一种由心底发出的愉悦之情。

尤其是在听到,那些可爱的女性们所发出来的无比“欢愉”的笑声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伦、伦家已经无法忍受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啦伟大的哈哈哈哈哈哈!!法露西亚大人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放过!哈哈哈哈哈哈哈!!放、放过伦家的脚心吧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求您啦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

在她踏入这个地牢的那一刹那,欢声笑语便已经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听着这些美妙的声音,法露西亚便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她很享受这一刻,

片刻之后,法露西亚便睁开了双眼,她无视了这些囚犯们的哀求、告饶与奉承,手中抱着足盒,径直地往地牢的深处走去,不一会儿,她便看到了那位,笑得最疯狂也是笑得最凄惨的织卫御白。

她的身体紧贴着墙壁,下身蹲着马步,双手摆出了“耶”的姿势,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两眼上翻,舌头像小狗那样吐了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附体——看起来羞耻至极,但织卫御白却无能为力,因为在这种被拘束起来的情况下,她只能被迫摆出这样的姿势,哪怕这里平时除了法露西亚以外就几乎没有人会下来,但是,摆出这种姿势,还是会让织卫御白感到一种打心底的抗拒感和羞耻感。

她那双可爱的狐耳,现在正被两只触手伸了进去,不断地在其中捣鼓着的同时,还在源源不断地释放着轻微的电击,试图对织卫御白进行洗脑;她那硕大的奶子,正在被两只触手状的榨乳器抓住肆意玩弄着,她那挺立着的乳头,早就被触手包裹起来,并在触手的不断压迫下相当频繁地被榨出乳汁;她的腋窝、肚子和大腿内侧,正在被无数的触手、机械手疯狂地TK着,它们在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御白的腋窝,尽情地在御白的肋下弹钢琴,随意地玩弄着御白的小腹,如同在玩弄一般的玩弄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尾巴也没有放过,现在,她的尾巴正通过一个圆孔,卡在墙壁的后方,在那里,有无数的触手,正在疯狂地调戏着这条毛茸茸的尾巴,它们时而用力的捏起这条尾巴,时而轻轻地给这条尾巴挠着痒,让御白的大脑感到一阵阵的激灵;她的那曼妙的下体,却在经历一种极其糟糕的折磨,一个由触手所形成的震动棒正抵着,而且还会在御白即将要高潮喷水的时候就迅速离开御白的阴唇,让她无法达到高潮。

这一整个晚上,御白一直都没有睡觉,不说那些让她精神崩溃的瘙痒,就说她下体的震动棒,不断地刺激御白的下体,却又在她即将高潮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离开,让她无法达到自己能够高潮的真实,加上她早就被法露西亚喂了大量的春药,现在的御白,早就欲求不满到了极点。

她曾试图通过瘙痒来达到高潮,但是很可惜,在法露西亚那“无法通过瘙痒来达到性高潮”的约束下,御白的梦想不得不迎来了幻灭,她无法通过被挠痒痒、挠脚心来达到性高潮,她只能通过震动棒来不断地刺激下体来达到性高潮。

织卫御白在哈哈大笑之余,可怜兮兮地看着下体的震动棒,她多么希望那根震动棒可以在自己的小穴处多停留一会儿,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好,这样,她就能够迎来一阵让她心潮澎湃的高潮了。

然而,她的欲望又一次无法得到满足。随着自己即将要喷水的那一刻,在她失望的目光中,那根震动棒慢慢地缩了回去,而且没有要再出现的架势。

御白崩溃了,她对着下体的触手疯狂地大喊道:“不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啦哈哈哈哈哈哈!!触手大人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让!让我高潮哈哈哈哈哈哈!!让我高潮一下吧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要求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它们。”

法露西亚一脸淫笑着走到了御白的面前,她揉了揉御白的奶子,摸了摸御白的腋窝和肚子,最后,她的双手停留在御白的小穴处。

“你想要高潮,对吧?”

将目光从折磨着自己的双足的足盒转移到法露西亚身上的御白急忙点点头。

“行。”法露西亚首肯了一下:“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满足我。”

“满哈哈哈哈哈!满足?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错,你得用你的话语,让我满意,让我兴奋,这样,我就会让你高潮,而且是一刻也不会停下来的,让你一直高潮下去的哦~”

——一直高潮下去?

御白的脑子明显有点抽风,为了达到短暂的“可以达到性高潮”的目的,她居然选择性地忽略了法露西亚那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陷阱。

她急忙开口道:“哈哈哈哈哈哈!!法!!法露西亚大人!!哈哈哈哈哈!!法露西亚大人最棒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唔啊~!法露西亚大人!!是魔神之神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奴御白!哈哈哈哈哈哈!!能够成为法露西亚大人的痒奴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痒奴御白!唔唔唔~!三生有幸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尽管频繁的瘙痒、洗脑的痛苦,让御白痛不欲生,但即便如此,在欢笑声和呻吟声不断交错的情况下, 为了得到性高潮的织卫御白,还是艰难地说出了这段耻辱性极强的话语。

虽然这些话语可以说是普普通通,甚至可以说其词汇有些匮乏,但是法露西亚还是很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魔神之神’,听起来还真是受用——行吧,我满足你。”

法露西亚打了声响指,下一个,震动棒型的触手直接冲了出来,然后深深地插入了御白的下体,在她的阴道里抵着御白子宫口并激烈的震动着。

御白的脸上当即露出了阿黑颜。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刺激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唔喔喔喔喔喔!!!好棒!御、御白的小穴噢噢噢噢噢噢嘻嘻嘻嘻嘻!!!好赞哦哦哦哦!!好棒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御!御白要爽上天啦哈哈哈哈哈哈!!!!”

在一阵阵歇斯底里地呻吟声和笑声当中,好像有一股电流突兀地穿过了御白的身体,从她的小穴穿透到了她的大脑,甚至直击她的心灵,御白的眼神意识迷离了一会儿,紧接着,无数的淫水从她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唔唔唔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御!御白高潮了哦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好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爽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咿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又有一道道淫水从流下了她的小穴,浸湿了她脚下的地板。

按道理来讲,当下的御白,只要高潮三次,就能彻底消除其所具有的性欲,但是——

“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够啦啊哈哈哈哈哈!!已经够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御白!御白已经不要了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

御白已经翻起了白眼,原先那因高潮而产生的满足感早就因为持续性的折磨而逐渐消逝,早已填满了她的嘴巴的口水,正不断地从她的嘴角处流了下来,但这并不能阻止震动棒依然待在御白的小穴里的事实,此时,那根震动棒型的触手依然在抵着她的子宫口并不断震动着,而且大有要闯进去的意思。

“法露西亚大人嗷嗷嗷嗷嗷!!!”御白发出了哀嚎:“求求您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快!快停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停下?你在说什么呀?”法露西亚皱起了眉头,她故意叉着腰,面露严肃地说道:“‘一刻也不停下来,一直高潮下去’,这可是你答应好的呦!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太过分了!看样子,我得给你一点教训才行!”

说着,法露西亚将足盒上的触手盖子拆了下来,随后切换成了机械盖子,然后盖在了这双脚上,一时间,法露西亚顿时感到一阵激灵,紧接着,更为疯狂的笑声,从她那娇小的口中喷涌而出。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她看到这个新的足盒盖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被绝望所占据,而当这个新足盒盖子盖在她的脚底上的时候,她可真的是陷入了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境界。

整张脚底板都已经被机械瘙痒工具所占据,脚趾缝在被几个转刷疯狂的折磨着,脚趾头也在被几个刷子来回地刷挠着,她的前脚掌,则分别被三支横向转刷所占据,她的脚心处,则被两只滚刷所填满,至于她的脚后跟,则被一只巨大的刷子疯狂的折磨着,顺带一提,每个刑具都是在她的脚底板处高频率地运转着,让御白的裸足感受到一种不亚于触手挠脚心时所产生的奇痒。

洗脑、榨乳、挠腋窝、挠肚子、挠大腿、挠脚心、性器官玩弄,等等处刑,几乎要让御白的大脑宕机。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法露西亚大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发!发发慈悲吧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体验着这一几乎要让她的脑子疯掉的瘙痒折磨,御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自身的矜持和尊严,开始像一条狗那样在法露西亚的面前乞求饶命。

但是,法露西亚会是这么好说话的?只见她把足盒放在地上,然后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一边看着痛苦的御白,一边在她面前自慰。随着一发又一发的淫水从她的小穴里喷出,法露西亚这才重新穿好了衣服,然后打了声响指:“把这个痒奴带出去,就用这种姿势,将她安装在皇宫的大厅里,要最显眼的位置。”

“遵命。”几位女仆逐一抱拳后,便将仍旧在哈哈大笑的御白从墙壁上拆了下来,并紧紧地拘束着,很快,她们便将织卫御白带出了地牢,不久之后,在皇宫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触手喷泉。

在这个喷泉里,有一位成熟女性被拘束于其中,她动弹不得,只能打着马步、双手比V地,站在这个平台里,被那些从四边八方冒出来的触手肆意玩弄着,而她本人,却只能在这里可怜而又无助地哈哈大笑着。

不错,她正是织卫御白,在被法露西亚空间法阵固定起来后,连尾巴也无法行动的她,最终在这里充当了“雕像”兼“痒奴”兼“性奴”一般的角色,皇宫里的卫兵、女仆,甚至是任何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旁观着御白的裸体,端详着御白被调教时的窘态,品味着御白那因为瘙痒而不断地发出凄惨的笑声的样子。在这个时候,周围的卫兵可以脱下裤子,对着她的身体撸管、射精,周围的女仆可以脱下裤子,对着她的身体自慰、高潮,他们所喷出来的液体,会成为这些触手的绝佳养料,那些触手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强壮,挠痒的手法也会更加疯狂且更加残忍。

至于可怜的织卫御白,她只能永远地在这里,充当一尊没有任何尊严的“雕像”,在无穷无尽的瘙痒、无穷无尽的耻辱中,度过自己的余生……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伊莉西丝的玉足会所里,织卫白亚的那双可爱迷人的玉足正在被一群不知所谓的纨绔肆意玩弄着,白亚呈四马攒蹄的被吊在了半空中,两只如同小白兔一般灵巧的美足正在艰难地摆动着,在这双玉足的周围,是无数的刷子跟羽毛。那些纨绔在用刷子尽情地往白亚的脚心里刮挠着,将手中的羽毛无情地往白亚的脚趾缝里扫去。

“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坚硬的刷毛在疯狂的刮挠着御白的脚心,柔软的羽毛在刮挠着白亚的脚趾缝,或许对那些纨绔而言,他们只是在做游戏而已,但对于白亚那双怕痒的美足而言,这已经接近于“处刑”的范畴了。源源不断的瘙痒,让白亚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如同哀嚎般的惨笑,连续挠了一个多小时,让白亚早就精疲力尽、泪流满面。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内的结果,毕竟,天生敏感,加上经过了后期调教的白亚,她那双可爱的脚心早就变得脆弱不堪,如今却要面对这如此残酷的挠脚心之刑——怎能抵挡得了呢?

更重要的是,虽说她是被连续玩了一个多小时,但这些数据只限于这些纨绔。实际上,白亚是从三天前开始,就被那些慕名而来的纨绔一刻不停的玩弄着——毕竟人家现在可是店老板伊莉西丝身边的当红舞娘(有时兼职打手)。他们或是掰开白亚的双腿去强奸白亚,或是将白亚捆起来,然后挠着白亚的脚心,或是几个人轮番而上,让白亚最多同时被15个男子轮奸挠脚心……

幸好,这三位纨绔已经是最后的三位了,如果要是后面还要的话,那白亚估计会死在这里。

在一阵阵激烈的痉挛过后,白亚的腰部突然猛地挺立起来,随后,一发又一发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液体从白亚的下体喷涌而出——她高潮了,在一阵阵疯狂的挠脚心处刑过后,可怜的织卫白亚,终于高潮了。

在那之后,几位纨绔将白亚身上的绳子松开,让她不再被吊在半空中。这时,其中的一位纨绔突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还对周围的人说了声:“今天是老子请的!所以让老子先玩玩这个女人,没意见吧?”

周围的人脸上都笑嘻嘻的,连连摆摆手,说道:“没意见,没意见!”

“如果不是托了您的福,我们怎么可能会玩到这么可爱的痒奴呢!”

“哈哈哈!会说话!下次老子带你们去一个更刺激的地方!咱爷俩好好爽爽!”

“那可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说着,那位纨绔将白亚坐在自己的身上,让他那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白亚的小穴里。他的肉棒在同龄男性当中已经算是很粗壮了,但是,对于早就被无数男子肏过的白亚而言,这样的大小,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但是,白亚还是尽量摆出一副很爽、很刺激的样子,她的身体在那位纨绔的身上开始频繁地抖动起来,让他的肉棒在一遍遍的插入和抽出的过程中不断充血,变得更加挺拔。那位纨绔也是有些性欲大发,他一只手抓住白亚那丰满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捏住了白亚小穴上的小豆豆。白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一道道如同电流般的刺激从她的身体各处伸入她的体内,让她更加欲火难耐,此时,她的双眼里已经冒出了爱心,呻吟声也逐渐增大,丰满的乳房开始分泌出乳汁,粘稠的液体也开始从她的小穴处慢慢地流淌出来……末了,她已经急不可耐地吻住了那位纨绔,纨绔心情也是很好,他反射性地含住了白亚那可爱的舌头,然后尽情地品味着人家的唾液……

这时,那位纨绔给了剩下的同伴们一个眼色,几位同伴会意,便纷纷握住白亚的玉足,将手中的刷子、滚刷和转齿,纷纷往白亚的脚心处招呼过去。

“唔!呼呼呼呼呼!唔呼呼呼呼呼呼!!!”

感受到脚底一阵激灵的白亚,当即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笑容,但是可惜,那位男子压根就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打算,他索性抱住了白亚那凹凸有致的肌肤,同时腾出一只手来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嘴巴紧紧的和自己的贴在一起,与此同时,下体的动作频率也在逐渐增大,其所带来的刺激也在逐渐增加。一时间,白亚自己无法分清楚,现在占据着自己的大脑的,到底是因挠脚心而产生的笑,还是因强奸而产生的呻吟?

或许这一切,只有白亚自己知道。

终于,在一发直接射入子宫的精液过后,白亚明显有些虚脱,而那位纨绔见状,也就好心地将自己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与此同时,大量混合着精液的淫水,也一同从她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滴落在了地上。

白亚则无力地躺在那位纨绔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发出来的汗香味,让那位纨绔的性欲暴增,好不容易变小的鸡鸡,又再一次变得更加雄伟。那位纨绔很尴尬地看了看其他人,毕竟,他来的时候可是跟所有人越好要一人一发轮着玩的。

好在,这人也算是半个君子,只见他咬咬牙,竟然将白亚丢给了另一位纨绔,然后对他说道:“该你日她的小穴了,现在老子要用她的脚来帮我发泄一下。”

说着,他便抓住了白亚那可爱的玉足,然后抵着自己的龟头,开始轻轻的摩擦起来。

那位纨绔见状,也就嘿嘿的笑了起来,他索性让御白正对这自己,在和白亚诘问的同时,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白亚的后庭。

“唔唔……”

白亚下意识地发出了一道呻吟。

“不要担心,小宝贝,接下来,是老子来疼爱你了~”

说罢,那根肉棒也开始往她的小穴里抽动了起来。

……

又是一个小时,那些纨绔可算是放过了白亚,在支付了五千金币的费用以及给白亚的一千金币的赏金过后,那几位纨绔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座会所。

坐在椅子上的白亚,看了看自己那因为过多的精液而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再看了看面前那装满了金币的带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那个袋子,听了听那“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呵呵的笑了。

“赚得不少嘛,织卫白亚。”

就在这时,这家玉足会所的老板伊莉西丝走了过来,她看看白亚身旁的袋子,不由得有些面露喜色。

白亚见状,连忙从椅子上滚落下来,将自己的位子让给了伊莉西丝后,白亚便捧起了伊莉西丝的玉足,然后尽情地舔舐起来。

“呵呵呵,非常好~非常好~小白亚~嘻嘻嘻~真乖~真听话~”

感受着舔脚心的刺激感和舒适感,伊莉西丝轻轻地抚摸了白亚的脑袋,然后舒坦地闭上了双眼。

三年后,在法露西亚的宫殿里。

“‘笑能’,已经屯得怎么样了?”

法露西亚一边玩着包裹在足盒里的玉足,一边牵着御白脖子上的锁链,一边向身旁的芙露丝询问道。

御白已经被调教成功了,她已经像她的女儿那样,被法露西亚调教成了一个除了性爱以及TK以外就什么都不需要——认知度无线接近于0的痒奴了。现在的她,正像一条小狗那样趴在地上,脸上带着眼罩,嘴里堵着口球,发出一道又一道唔唔的声音。

芙露丝笑而不答,只是将法露西亚引到了宫殿的地下五层那无数个标注“MAX”的巨大容器。看着这些容器,法露西亚的脸上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笑能超额完成,我伟大的魔神大人。”

芙露丝毕恭毕敬地说道,法露西亚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打了声响指,芙露丝立刻退到了阴影处。

现场,只剩下了法露西亚和织卫御白。

法露西亚低下头,看了看一旁像小狗那样趴在地上的织卫御白,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蹲坐了下来,摸了摸御白的后脑勺,扣了扣御白的屁眼和小穴,随后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可都是托了你们的福呢,织卫御白,以及远在天边的织卫白亚,如果不是你们的加盟,恐怕我们的计划,远远不会那么早就开始实施的吧。”

说着,法露西亚站了起来,看着那些无数个填满了笑能的容器,法露西亚张开了双臂。

“计划,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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