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

（一）

夏夜，破旧的面包车在颠簸中行使着，车窗和驾驶室玻璃都被发黄的报纸死死糊上，车厢里挤满了从新城各地买回来的女孩子。炎热的夏天，一车人仅靠着天窗勉强透气。

橘坐在车厢的铁皮板上望着天空，夜幕上的光一点点黯淡，直至消失——她离新城越来越远了。她们原本来自新城的各个风月场所，如今却被人买下送往不知名的地方。虽说是不知名，可女孩儿们心里都有数，别说是这些女孩儿，稍微了解危机内情的人也都明白。狄斯需要她们做出牺牲，只是这件事不能由官方来做。有老鸨看上了这等赚钱的脏活儿，从新城挑选出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送往黑环边缘的居民点，让她们抚慰参与黑环清理的禁闭者和军人。

黑环内的污染相当可怖，只有感染了狂厄却没有变成死役、反而获得了强大力量的禁闭者才敢出入，普通人进去不是变成死役就是变成尸体。当然，普通人若是带了异方晶倒也可以出入。只是，异方晶如此昂贵，若非军人和科学家，谁又有那么多异方晶以供出入呢？就算是禁闭者，在黑环待久了也会身体不适，甚至有死役化的风险。可异方晶珍贵，她们大都靠好好发泄一番来抑制污染。

如今，这是最后一个黑环了，也是最大的黑环，这其中不知又要牺牲多少禁闭者。面包车停在目的地，女孩们一个接一个地下来。橘望着离此地不足一千米的黑环，不免害怕起来。毕竟她还不满17岁，就连送她们来的中年司机都骂骂咧咧地开车逃走，她又怎能不怕呢？更何况，她接下来还要承受禁闭者的欲望……虽然按照规定，她本不到接客的年龄，但前老板禁不住老鸨给得太多，改了她的年龄便转出了。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母亲把她卖掉的时候是5岁，又在前老板家生活了11年，过了秋天她才十七。

老鸨收了几个女孩的小费，将她们安置在一楼二楼的宽敞房间，楼里没有电梯，住在一楼二楼也方便那些不愿上楼的客人光顾。橘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身无分文，一切都得从头开始。老鸨最终把她安置在顶楼，橘喜欢安静，也不想接客，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

这晚，老鸨告诉她们今晚就要接客，客人们是刚从黑环清扫归来的军团。军团，不就是西区的那个有名的黑帮吗？橘从小在风月场所打杂，读过书，算过账，也听过新闻广播和客人们的闲谈。知道军团冒险取出了“遗产”，让辛迪加免于黑环之灾，虽说是黑帮，但也被危机管理局绶予荣誉称号，如今军团已与危机管理局达成合作，共同清理最后的黑环。

橘换洗完毕，穿着单薄的睡裙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客人。不久，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又被轻轻关上，橘连忙起身迎接。来者是一位高壮的银发女子，黑色的外套上沾了些血和污泥。那是死役的……残渣吗？橘没敢开口问，帮她脱下外套就赶忙塞进了洗衣机。

“你多大？”对方突然发问。

“十八，今年刚十八。”

“哦。”女人点点头没有细究，脱掉衣服坐进浴缸。“来帮我搓背。”

橘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挤出沐浴露打成泡泡涂抹在女人满是狂厄纹和伤疤的背上。女人背上的肌肉很硬实，橘用毛巾搓着，目光忍不住在其它部位扫来扫去。女人赤裸的胸前挂着一条银质项链，乳房比橘的更饱满。

银发女人很快冲洗完毕，在橘的惊呼下下一把抱起她走进卧房。“早点开始吧，明天一早还要回新城汇报工作。嗯？套呢？你没准备？想怀孕？”女人的目光四处环顾，以为橘什么都没有准备，心里有些不悦。

“对不起……我……我放在抽屉里了。”橘连忙拉开抽屉，里面是老鸨为她准备的避孕套和润滑液。“您喜欢什么样式的？”橘把一盒盒避孕套摆在女人面前，女人叹了口气，随便选了一款。

“第一次做？”

“嗯……”

橘脱下睡裙，笨拙地把润滑液挤在自己的小花上，胡乱抹了抹，躺在床上紧张地等待女人的进入。

这个女孩说她今年十八岁，可小脸看起来却像自己十六岁的妹妹一样。女人不忍就这样弄疼她，决定先帮她扩张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橘。”

“那么，橘，我来教教你应该怎么做。”女人长年靠双拳战斗，手上指甲早就不知崩去哪儿了，手指上满是粗砺的茧子。“首先，润滑液不是只有你自己抹。”她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液涂满自己的右手，左手拉开橘的腿，右手由轻而重地揉捏橘的花核。

虽然橘偶尔也会摸摸那里，可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橘涨红了脸，想拉过被子盖在脸上以掩羞耻，可女人看穿了她的想法，被子被扯走在橘够不到的地方。

橘的小花越来越湿，花穴不断吐出水液渴求着有什么来安抚。女人见时机成熟，开始第二步教学。

“放松，放松，不然等会儿进来会很疼。”在女人的安抚下，橘渐渐放松下来，女人的食指顺利插进了软穴。

“疼吗？”女人由浅入深地抽插，大姆指不停地揉弄花蒂。

“不疼。”橘觉得这声音简直不像自己的，可身下陌生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发出喘息。

“嗯，很好。”女人退出来，连带着中指一起送进橘的身体，在湿热的甬道里来回抽动。橘感觉下体酸涨得快要流出泪来，她就要失禁了。

“呵，这么快就高潮了？”银发女人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橘绞紧，随即便感觉到指尖一热，涌出的花液顺着她的指缝流淌而出，溢得她满手都是。

“水真多，”她满意地抽出手指，恶趣味地把手伸在她嘴边，“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大脑混沌的橘没听出银发女人语气中的戏谑，只当成了客人的要求。她干咽了几下，小心翼翼含住了女人被水泡软的手指。有点咸。

“骚货。”银发女人也觉得太过色情，连忙抽出手指。“躺下吧，早点做完睡觉。”

橘乖乖地躺下，女人把橘的双腿搭在腰间，缓缓将肉茎挤进软穴。尽管经过手指的扩张橘勉强接纳下来，但紧致的甬道依然让女人觉得寸步难行。经过那么久的前戏水早就够了，应该不会弄伤她，银发女人下定决心加大抽动的力度——她也需要快点抑制污染。

女人的抽动带着橘整个人摆动，雪白的双乳在女人面前晃来晃去。女人禁不住诱惑，俯身轻轻咬住椒红的乳头，她是一头野性十足的狼，在橘的肩乳上留下一道道专属印迹。

橘被女人顶弄得哭出声来，可那声音又不像在哭，反倒像是在享受，这给了女人更大的鼓舞。

女人在橘快到的时候抽出肉茎，在屁股上拍了一下，见她没有反应，“下次我这样做就要换个姿势，明白吗？”

橘享受到一半被打断，本有些不满，可是又突然想到本应是她服侍对方的，于是连忙点点头，背对着女人趴在床上。

“嗯，不错。”女人很满意，重新顶弄进去，这次比上次好进入多了。她故意用冠头来回刮蹭橘的敏感点，橘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床上，软穴也携着一股热流紧紧地夹住女人。

女人抱紧橘又抽动了几次才将欲望释放出来。她抽出身，帮自己和橘擦拭干净，又随口哄了几句便搂着她睡去了。

次日，睡得正沉的橘被穿着整齐的女人唤醒，她本该先于客人醒来，从楼下端来早饭，却不想早饭已经被客人端来放在桌上。她赶忙坐起，可腰部的酸疼让她拿衣服都困难。

“好了好了，不用勉强，我又不是断了手脚必须让人伺候。”银发女人边说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块虎口大的异方晶。“我的污染值很高，这块异方晶你就拿在手里，别被我感染了。”

“谢谢……”橘接过异方晶细细端详，眼中满是奇异的蓝光，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异方晶。

“别把它卖了，下次我还会来的。”

“下次？”橘以为她们不会再见到了。

“你可是我花一晚上时间调教的，当然不能让别人捡了便宜。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除非我死了。”银发女人收拾好东西，向她挥挥手正准备离开。

“您叫什么名字？”橘忍不住问道。

“叫我卓娅就好。”

银发女人离开了，她的话却深深地留在橘的脑海里。卓娅……卓娅？那不就是……军团首领吗？

橘吃过饭换洗好便下了楼，今天老鸨会给她们一一发工钱。她的同事们几乎都在楼下等着，有的捂着腰坐在小马扎上，有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听说了吗？昨晚人手不够，xx一次接了两个人呢。”“这哪是人手不够啊，有的客人就好这口儿。”“禁闭者也太恐怖了，xx受不住已经送去医院了。”“要不是在这儿钱赚得多谁来受这个罪啊……”

在八卦和抱怨中，她们每个人都领到了一笔不错的报酬，想来也是卓娅出手阔绰。橘数着手里的钱，心里一遍遍算着离赎身还差多少。按照这个钱数，大概还要在这里待三四年吧，希望客人一直都是卓娅，毕竟卓娅待她还算温柔大方，若是换了别人……听闻八卦后的她想都不敢想。

卓娅信守诺言，出完任务便应约而来。这一次橘早早就准备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对这位仅有一夜之缘的军团长生出好感来。她不知道其她人会不会对自己的客人动情，她不敢问，也不敢告诉别人。

帮卓娅吹干头发，橘褪下衣裙，递上卓娅上次挑选的那款避孕套。

“学得挺快。”卓娅老师验收过教学成果，决定教点新知识。她戴好装备仰面躺在床上，拉过橘的手示意她坐上来。“上次是我主动，今晚我累了，你来主导。”

“我……”橘跨在卓娅身上，轻轻握住肉茎，迟迟不敢坐下来。这么粗……上次是怎么进来啊……

“怎么，我看你早就湿了，连润滑液都用不上。”卓娅见她脸红，忍不住打趣。

“别说了……”橘咬咬牙，对准穴口缓缓坐到底，虽然插得很深，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难道真的像卓娅说得……水多？

“对，就这样，起来，再坐下去，幅度不要太大。”橘很聪明，卓娅一教就会。这位老师干脆享受得闭起眼睛，看来今晚用不着她操心了。

可是缺乏锻炼的橘才做了不到十分钟就完全不行了，她的腰胯已经酸得抬不起身，这点儿体力就连基本的主导都做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怎么停了？”卓娅正在兴致上，橘却累得瘫在她身上。卓娅抱住她的腰翻身交换了位置，这样的小身板……唉 ，以后还是得让她多锻炼锻炼啊。

“唔……”躺下来的橘被顶得轻哼一声，酸涨的腰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被卓娅激得高高弓起……

事毕，卓娅盘坐在她身边揉揉她酸涨的腰，卓娅的手宽大而温热，橘舒服得直哼哼，不久竟睡着了。卓娅渐渐停下手上按摩的动作，为她掖好被子。

黑环的污染相当严重，可危机管理局那里给出的经费又相当有限，不然她也不愿用这种方式抑制污染。这个女孩……如果她愿意，事情结束以后就带她回辛迪加吧，她不愿做始乱终弃的恶人。

在接下来的一年多里，卓娅每次出完任务都会来这里休息两天。橘渐渐喜欢上这个十几年来待她最好的人，可一想到黑环被清理卓娅就会离开，她的心里既难过又担忧。卓娅属于军团，属于辛迪加，属于狄斯城，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一直留在这里呢？

又一个冬天到了，橘拿出织了小半年的灰色毛衣准备送给卓娅。卓娅曾送给她一块异方晶，平时也会带很多好吃的来，可她却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礼物。她听了同事的话学做了一件毛衣，希望卓娅会喜欢。

橘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到晚上，卓娅刚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向她展示自己的礼物。卓娅揉揉她的脑袋接过毛衣，在身上比划了几下却还给了她。

“不喜欢吗？”橘见卓娅的脸色不大好，心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手艺不精做得太难看了。

“喜欢，你做的我都喜欢，只是明天就要出任务了，我怕弄坏。”卓娅突然把橘揽进怀里。“橘，下次回来我就带你回辛迪加吧。”

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分才缓过神来。“回……辛迪加？”

“嗯，回辛迪加，以后我们就在那里生活。不过辛迪加百废待兴，军团也会改编成车队，日子可没在新城过的好。”

“可是我还没攒够钱赎身……”橘抱着她小声嘀咕。

“那我就把你抢走，她们有本事来辛迪加要人。”

“嗯，我等你。”我爱你三个字她自始至终都没敢说出口，橘紧紧地抱住卓娅，深信她会像过去那样履行承诺，也期许着梦一般的未来生活。

寻觅

（二）

灰暗的天空飘下大雪，橘坐在窗前凝望着不远处的黑环。卓娅已经两个月没有来过了，整整两个月，就连军团的人都没有来过。

她们不会再回来了。

危机管理局和第九机关早在一个半月前按照军团事前提供的路线探查搜救，昨天正式发出讣告，进入黑环的军团成员全部牺牲。

今天是橘真正意义上的18岁生日，可卓娅再也不能保护她了。橘用手背抹去眼泪，换上新睡裙。军团没了，还会有别人接手这项工作，她们将会是这里的新客。

选中她的新客是一位军官模样的金发女子，她大概四十岁，没有卓娅那般高壮，可目光却像鹰隼般深沉犀利，进来后便坐在窗边的座椅上，上下打量着微微低头的橘，金属材质的手杖始终不离身。

只要不是卓娅，是谁都无所谓了。

橘见她只是看着，犹豫了几次才开口询问：“您需要洗个热水澡吗？”

“不需要。”

“您想直接开始吗？”

“我是第九机关的负责人兰利，有些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您尽管问。”橘大概猜到和卓娅有关。

“卓娅给过你一块异方晶。”兰利的语气不像在询问。

“是的。”

“拿给我看看。”她见橘迟迟不愿去拿，用手杖敲了敲她的小腿。“放心，我不会贪墨你的东西。”

橘被敲疼了，极不情愿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递给她，里面装着那块虎口大的异方晶。兰利打开看了一眼便还给了橘，继续发问：“你跟卓娅相处的时候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橘收好盒子，重新站在她面前。

“嗯，趴到床上去。”

“需要我帮您脱衣吗？”橘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只需要服从命令。”兰利打开公文包，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仪器，橘曾经在军团来时见过，那是狂厄污染检测仪，可以检测出周边半米的污染值。

“还不快去？”兰利的语气不容反抗。

橘的心中泛起一丝悲哀，她就是个出来卖批的，还可笑地在意什么贞洁？她脱下睡裙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扣住床单，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她听到兰利高跟鞋嗒嗒的声响向她逼近，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指不知沾了什么在花穴周围的软肉上擦抹。橘感觉那里凉凉的，不久却痒得难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臀部，可兰利故意挑逗，始终不让她满足。

“放心，只是用了点药，好让你尽快进入状态。”兰利的手指上不一会儿就沾满了湿热的液体，她感觉火候到了，用手指上的热液把手杖的头部抹湿，拨开花穴两侧的花瓣将手杖推了进去。

“啊……”橘从来没被这样粗的物品进入过，药物和汁水的作用才没让她的花穴受伤。她艰难地转过头，这才知道操弄自己的是个什么物件。

“这个……不行的……”这么粗……会操坏的，橘眼泪汪汪地恳求。可兰利好似没听见，依旧操纵手杖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高潮之后我就会停下，一切取决于你。”兰利的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把枪，枪管上的凸起轻轻剐蹭肿胀花蒂，引得她一阵阵酥麻。

也许是用了药的缘故，橘感觉的整个身体都不像自己的，眼前的灯光恍惚起来，耳边回荡着的不知是娇媚的呻吟还是噗呲的水声，什么羞耻什么贞洁什么理智，通通飞去了九霄云外。她的胸乳涨疼起来，两颗樱桃在白嫩乳房的映衬下格外红润饱满，小穴也紧紧夹着手杖，生怕它离开。

高潮在一阵痉挛中到来，兰利果断抽出手杖，取下手套，边擦拭边走到仪器前观察数据。

“污染值没有降低……”

橘躺在床上累得不停喘息，可下面还是火烧般的瘙痒，渴求着抚慰。她蜷起身子，手指轻轻揉捏花蒂，沾湿了水液便想探进花穴。

兰利一回头就看见橘欲求不满的样子，立落地阻止下橘的动作，拿出准备好的手铐走上前铐住了她的双手，中间的铁链反钩在了橘头顶的床柱上。

橘扭动身子挣扎了几下，目光重新落在兰利身上，眼中满是哀求。这一次兰利用行动回应了她。

兰利解开高开叉包臀裙的皮带和扣子，接着褪下底裤，上半身依然包得紧紧的。尽管见证了一次高潮，兰利腿间的巨龙未见有苏醒的迹象，只有到做事的时候才被兰利唤醒。

巨龙在花穴周围蹭满水液，又绕开花瓣慢慢顶进湿热的甬道。兰利将橘的双腿充分抬高、打开，让花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都能让橘看得清两人交合的地方。

兰利不像卓娅那样喜欢在穴里横冲直撞，她的抽动富有技巧，冠头借着插入的力量揉开甬道中的褶皱，退出时又故意刮过她的敏感点。橘的花穴时不时涌出快乐的汁水，肉壁纠缠着巨龙似乎想让它多在里面停留一会儿。

视觉冲击是强烈的，感觉冲击更强烈。橘已经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高潮了，她的嗓子哑得快要叫不出声，因快感流下的眼泪早就凝结在脸上，手腕也被手铐磨得红肿，可花穴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汁液。

兰利估摸着药效快过了，深知过犹不及。她最后一次深深挺入，巨龙在宫口释放出炽热的精液。

橘终于在此刻猛然惊醒，眼前这个女人没有戴套，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你……你怎么没有戴……”橘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却满是急切。

兰利将身上的体液擦拭干净，转身穿戴整齐又去查看检测仪。污染值明显降低，有身体接触的性行为是必要条件，那么……算了，今天到此为止。

收拾好东西，兰利拧开矿泉水瓶子放在床头，随后解开了橘的手铐。橘挣扎般地坐起身，一口气喝下水，再看兰利的表情充满了埋怨。卓娅都没有这样做过……

兰利笑了，俯在她耳边轻声：“这么生气，是怕怀孕，还是……不能再为卓娅守身了。”

橘听到卓娅的名字恍了一下，钻进被子里不再理她。

“放心吧，我做过皮埋。”兰利见她不理人，继续安慰她，“好，好，下次一定戴。”

橘总觉得自己听错了，兰利的声音里竟带着点宠溺，可她刚刚还……橘叹了口气，心情好了许多，于是腾出一半被子给她，“快睡吧。”

“我这边还有公事要处理，下次再见吧，橘。”兰利熄了灯，又帮她掖好被子，提着公文包离开了。

兰利……橘默念着她的名字，最后一分清醒随着关门的咔吧声一同消散。

随后的两三个月里兰利时不时过来照顾橘的生意。兰利总喜欢同橘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和玩法，然后把结果记录在一个小巧的记事本上。橘不懂这人怎么会有这种癖好，尽管每一次的新花样都让她羞耻得难以接受，可碍于是工作，她也只好遵从。

兰利不在的日子里，橘本来还会望着不远处的黑环默默诉说对卓娅的愧疚和思念，可在被兰利一次次弄到高潮、甚至被操到哀求她满足自己之后，橘彻底失望。若是还爱着卓娅，又怎么会在兰利身下如此浪荡？她把小小的异方晶藏在衣柜的角落，再也没有拿出来。

这晚，兰利带来的东西格外沉重。橘本以为兰利又带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玩弄她，谁知她从袋子拿出一块小蛋糕摆在桌上。“吃完就睡吧，今天不做。”

不做？橘坐在桌前打开蛋糕盒子，小心翼翼地用叉子沾了一口奶油。这是她第二次吃到蛋糕，上一次还是在新城时尝了几口客人吃剩下的。这一块是完全属于她的蛋糕。

橘的反应在兰利的意料之中，她打开公文包里的电脑，坐在椅子上办起公事。近日黑环又向外扩张了一百米，居民点的人不断外迁。管理局为此决定设置军事防线，派遣禁闭者和军人驻扎。一是为了保障居民安全，二来也是方便及时调动人员探查黑环。只是临时军营夜晚施工时的噪音实在扰人，兰利喜欢安静，而橘这儿的房间隔音极好，离军营又近，于是干脆住在这里。

睡到半夜橘偶然醒过来，此时已经两点了，兰利还坐在电脑前办公，屏幕的荧光有些刺眼。

“抱歉，还要等一会儿。”兰利头也不回，手边的报告还有一沓。

“我可以帮你做什么吗？”橘披上衣服坐在靠近兰利背后的床沿。

兰利揉了揉眉间，思考了一会儿，“你识字吗？”

“当然。”

“来，坐到这边。”兰利拉出身旁的坐椅，把那沓报告递给她。“挑重点念给我听。”

橘坐在一旁一一照做。黑环内部时空扭曲现象，死役数量，军队伤亡、失踪人数，居民狂厄污染值……原来兰利平时要处理这么多报告……

“做得不错。”二人在紧赶慢赶下终于完成了工作，兰利不吝表扬，像摸小狗似得揉了揉橘的脑袋。她第一次在橘面前解开上身的皮扣，褪去衬衫坐在床沿点了根香烟。

电脑的屏幕熄了，房间里只剩下一道从窗帘透来的光和一点烟火。橘悄悄地打量着兰利赤裸的上身，看久了竟有种想要扑在怀里、抱着她叫声妈妈的冲动。

“你还会什么？”兰利突然开口。

“还会帮店里算帐，打理些杂事什么的。”

“会得还挺多，不如明天继续帮我办公，我可以满足你一些小要求。”

“下次做的时候可以不用道具吗？”橘小声问道。

兰利掐灭烟头，掀开被橘暖热的被子躺在她身边。“当然可以。”兰利搂过橘，两人的身体挨得很紧。

橘也抱着兰利，胸前的柔软撞在一起的感觉让她格外满足。橘突然觉得一直这样和兰利生活……似乎也不错。

此后的日子里，除了必须回上庭汇报工作，兰利每夜都会陪着橘。橘很喜欢每次做完后兰利与她相拥深吻，这给她一种她们是恋人的错觉，一种被深爱的错觉。有时她还会撒娇式地把脸埋在兰利胸口，兰利也只是笑着，轻声哄她入睡。兰利似乎也沉溺在一个美好的梦中，直到有一晚做完橘不自觉地呢喃“妈妈”。

妈妈，她这个年龄……确实可以当妈妈了。只是……兰利忽然发觉她似乎对橘好得过了头，甚至让她自己都沉迷其中。她起身将窗帘拉开一条缝，不远处将天空浸染得黑红的环正映在眼前。

她是第九机关的特务头子，上有上庭，下有整个狄斯，她的身份决定她不会拥有恋人，更别说孩子。

她的软肋越少越好。

“怎么了？”橘没摸到身边的人，眯曚着睁开眼。

“明天我的副官会来。”

“帮您处理公事吗？”橘还挺喜欢坐在兰利身边看文件的，不仅能跟兰利贴贴，还能涨点见识，赎了身之后说不定还能去做些文书工作。

“让你帮她抑制污染。”

橘感觉浑身一震，血液都在倒流，温暖的被窝逐渐冰冷，眼泪也委屈地在眼眶打转。 “为什么……”明明我是你的……你的……为什么要把我分给别人？

兰利听得出橘的哽咽，她想收回那句话，可理智不允许她这么做。“就当多个人照顾你吧，不要让我失望。”

兰利躺回橘身边，伸手揽过橘的腰，她本以为橘会躲开，可橘反而紧紧抱住了她。橘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如果能让兰利继续留在这里，她愿意这样做。

寻觅

（三）

近来狂厄污染愈加严重，尽管夜莺带领的小队已经走出黑环，可还是有三人因污染值过高而发狂。难道真的要用那种方法抑制狂厄？夜莺不由得叹气，她的手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异方晶了。异方晶的产出越来越少，价格水涨船高，她攒下来的工资所剩无几，管理局的经费也有限，上面不断暗示她去附近的风月场所，就连她最敬爱的长官兰利也发出了邀请。

真的该去吗？她身上的污染那么严重，万一影响到和她做的女孩子怎么办？况且她从小就被教育要洁身自好，做事要对她人负责，她也严格要求自己，从未有过女女之事。就在她犹豫的间隙，她的部下已经去了最近的风月场所，只留下她在没装修好的军营里与嗡嗡的电机声作伴。

自她从军以来兰利一直对她多加关照，她也当兰利是管理局内最亲的人。夜莺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接受长官的邀请。她整理好衣容，礼貌地敲敲门，兰利亲自迎接，领她走进橘的房间。

“您好，我是橘。”橘上前跟夜莺打招呼，心里有些忐忑。这位湖绿发色的女子是兰利的得力下属，她不能让兰利失望。

“您好，我是兰利长官的副官，叫我夜莺就好。”夜莺礼貌性地点点头。眼前的橘画了淡妆，身上连衣裙艳丽的玫红衬起她白皙的皮肤，夜莺的视线不由得被吸引了去，可严格的家教告诉她非礼勿视，她只是看了一眼又看向别处。

橘走上前在兰利的注视下牵住夜莺的手，拉着她坐在床边。夜莺一时不知所措，慌乱地抽出手，呼吸微微急促。她马上就要跟这个女孩做了，她该怎么做？会不会做不好？做了之后又该怎么对她负责呢？她可是长官的人……

橘以为夜莺不喜欢她，紧张地望向坐在窗前低头擦拭手杖的兰利。兰利察觉到橘的目光，用眼神安慰她别紧张，“自慰给她看。”

橘撩起裙子，缓缓分开双腿，拨开黑色丛林，红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夜莺眼中。夜莺突然感觉腿间涨痛，小脸红得像苹果，她刚想移开视线，却被兰利出言制止。“好好看着她，这是命令。”

橘还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自慰，更别说陌生人旁边还坐着兰利，她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可水没从眼睛流出来，反倒从下面的小嘴流出来了。橘反复揉捏湿润的花朵，直到手指全部濡湿，再缓缓探进花穴在甬道里进出。

夜莺直直地看着橘的手指逐渐沾上了黏滑的水，又拨开花瓣送入花心，不久耳边便传来橘隐忍的呻吟。夜莺愈发觉得裤子紧得难受，可是长官就在这里，她怎么好意思脱？

橘见夜莺正襟危坐，小脸崩得紧紧的，要不是裤子中间鼓了个包，她还以为夜莺跟兰利一样是个会自主控制勃起的怪物。只是……她这样是对自己没兴趣吗？橘回想起兰利的话，咬咬牙用另一只手扯下裙子的吊带，露出发育得极好的胸脯，裙子就这么挂在腰间。

“可以了，停下吧。夜莺，操她。”兰利命令式的语气带着些冷硬。

橘抽出手指平躺在床上，双腿微张，打了水的花瓣痉挛得一张一合，似乎在盛情邀请夜莺蹂躏。

夜莺羞得从床上弹坐起来，望着橘似哀求又似渴望的眼神不知所措。她应该先脱衣服，还有戴避孕套……

“放心，她水多，柔韧度好又耐疼，随便用你喜欢的姿势。”兰利似乎有些不耐烦。

夜莺解开衣裤，粉嫩的雏鸟迫不及待想初露锋芒，早已硬挺起来随时待命。她轻轻拉起橘的双腿架在腰间，握住雏鸟在花穴顶弄。

橘见夜莺的脸依旧紧绷着，拉弓上弦的样子仿佛在执行任务，就跟兰利第一次操她一样。其实夜莺心里尴尬又着急，她回想着橘自慰时插入的穴口，似乎轻轻一顶便进去了，可她怎么顶不进去？

“没事的，可以粗暴一点，要用力一点才能进来。”细心的橘发觉了她的尴尬，轻声鼓舞她。

“谢谢，唔……”夜莺狠狠心，只觉得自己的雏鸟飞进了一片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她有些痛。她本能地扭动腰在花穴里抽送，可不到一会儿便耐不住刺激攀上高潮。雏鸟扭捏地退出舞台结束首秀，夜莺赶紧抽离花穴，趁着雏鸟还未缩回去就摘掉了避孕套。

橘难受得在床上轻喘。兰利帮她训练过延长高潮的时间，让两人可以多做一会儿，没想到如今却起了反作用。夜莺到了，可橘还差很多，红肿的花穴微微颤抖，好像在埋怨没给她高潮。不过……兰利给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吧。

“兰利长官，我……”夜莺本想开口问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毕竟做过一次，污染值也抑制住了。

“帮她口。”兰利原本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慢慢擦拭手杖，余光打量着二人的状态。她站起来走到橘的身边，用手杖轻敲橘敞开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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