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官我已经达到抑制污染的效果了。”夜莺连忙解释，她真得好羞，真想钻进宿舍的被子里。

“做事要考虑到双方的状态，只顾及自己是不礼貌的。”兰利示意橘帮夜莺口交，同时抬起臂部——她要帮她的小狗解决好生理需求。

橘直身跪在夜莺面前，兰利则站在橘身后，夜莺明白了长官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捧住橘的脸贴近自己害羞的雏鸟。

“对不起。”夜莺小声道歉。

橘小声应了句没关系，张开嘴含住了湿漉漉的雏鸟。夜莺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刚刚才疲软的雏鸟又涨大起来。橘渐渐地有些含不住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含住一半，柔软的舌轻轻在圆嫩的头部打转，两颗虎牙时不时刮到身体，夜莺感觉自己又要坚持不住了。

兰利解下睡裤，抬起橘的臀，握住肉柱在花瓣上刮蹭。橘更难受了，可她只能轻轻含住夜莺的雏鸟，生怕一个不小心咬疼了她。夜莺强忍着高潮的欲望，手指紧紧扣住橘的灰发。

兰利的巨龙差不多湿了，挺身送进橘的身体，反复在橘的敏感点顶撞。橘下面的小嘴夹得紧紧的，上面的嘴也加强了吸吮的力。尽管经过训练，橘也忍到极限了，高潮带来的快感刺激着全身，让她忘记了嘴里的雏鸟。

夜莺被橘的牙碰到，虽说算不上痛，却让她不禁呻吟，忍耐已久的雏鸟喷出白色的体液。夜莺连忙抽出，可体液不受控制地喷在橘的小脸上。

兰利见两人都累了，抱住橘的臂部深深顶弄了几次，将自己的体液留在了花穴里。

“抱她去洗澡，这边我来收拾。”兰利抽出湿巾擦去身上的汁水，开始收拾脏兮兮的床单。

“是。”夜莺抱起橘进了浴室，打开热水用毛巾小心地擦拭橘脸上黏滑的白液。橘明明这么好看，她不希望再让橘的脸沾上她的体液。“对不起，下次不会让你口了，即使是长官的命令我也不会。”

“没关系的，您满意吗？”橘忽然觉得这位副官也挺温柔。

“嗯，谢谢你。”夜莺的手碰到橘的腿缝，粘稠的花液和白浊的精液混在一起，明明用水冲了好几遍可还是滑滑的。这就是长官的……她没有戴套吗？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任？橘会不会怀孕？夜莺担心起来，手指不受控制般地探进花穴，一点点扣弄出白液。

“这里不用洗的。”橘差点又起了反应，连忙提醒夜莺。

“你会怀孕的，下次一定要让长官做好避孕。”夜莺抽回手，拿了块新毛巾擦拭橘的外阴。

“兰利做了皮埋，我不会怀孕的。”橘小声解释。

长官她竟然……夜莺突然想到兰利说过她不会有孩子的话，要是黑环早点被清除，兰利也能过上寻常人的生活。可是，这就是她的宿命。

夜晚三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橘紧紧抱着兰利，夜莺则背对着二人不愿打扰。

此后的日子里三人一直如此。夜莺在床事上很温柔，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橘喜欢的书，只是她说什么也不愿再让橘口了。橘也渐渐地喜欢上这位年轻温柔的副官，晚上也会抱着夜莺睡。

一晚三人做完正准备睡觉，兰利却突然接到电话，要求她立刻返回上庭。兰利无耐，只好先行离开。屋里只留了莺橘二人。

橘正准备熄灯，夜莺却叫住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她。“这是我上次出任务时在她失联的地方捡到的，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给你，好好收起来吧。”

橘打开盒子，里面正躺着一条银质项链，卓娅随身携带的项链。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卓娅，可是真正接触到这条项链时还是忍不住流泪。她想和卓娅一起去辛迪加生活，想一起坐在摩托车上兜风……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她爱卓娅，可是卓娅牺牲了，她又爱上了兰利，现在又喜欢上夜莺。橘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在项链上，兰利，夜莺，她们都是新城有头有脸的公务员，跟她注定不会长久。

这是她不该有的感情。

可她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冰凉的机器。

夜莺轻轻把橘揽在怀里，温暖的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她的背。

橘擦干眼角，小声俯在夜莺耳边问，“谢谢你，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您还没有单独操过我，这周的休息日我去找您吧。”

夜莺正犹豫着，可嘴上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夜莺终于意识到对橘的感情，她想独占橘，哪怕只是身体上，哪怕只有一晚。

（四）

橘去找夜莺那天下着大雨，夜莺以自己作担保带橘去了临时军营的住所。夜莺的住处明亮宽敞，和橘工作的地方完全不能比。橘洗完澡，小心翼翼地坐在崭新的床铺边上，生怕弄脏了。

“没事的，躺下吧，我们一起看部电影。”夜莺吹干头发，关了灯，又打开投影仪。

橘钻进轻薄透气的被子，被子香香的，有夜莺的味道。夜莺靠在她身边，往她怀里塞了一桶奶油味爆米花。她们看着喜剧片边吃边笑，在湿热的雨夜里接吻、做爱，好像新城里一对普通的情侣。美中不足的是二人竟都忘了准备避孕套，橘不想扫兴，说自己在安全期不会怀孕，夜莺才放心下来。

临走前，夜莺把一笔钱塞进橘的手里，这是她这几个月来攒下来的工资。

“我……我怎么能拿这么多钱？”橘不敢收，连连摆手。

夜莺迟疑了一下，“今天早上接到通知，我们明天都要深入黑环探查异状。这次任务很危险，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我已经没有家人了，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这些钱留给你更有用。”

“你明天……就要走了？兰利呢？”橘的心头涌上一种不安，卓娅离开她的前一晚还历历在目，现在，她们也要走了吗？她们……还会回来吗？

“兰利长官还在新城，明天早上会跟我们一起出发。你应该见不到她了……”夜莺把橘揽在怀里，像往常那样轻抚她的背。“你要好好的，如果这些钱够赎身，就离开这里去新城生活吧。”

“嗯……”橘紧紧回抱夜莺，心里却在默念“我等你们。”

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无论是夜莺还是兰利都没有回来，她还没向她们好好道别。橘呆呆地坐在窗前望着眼前的黑环，黑环的力量好像又强大了几分，离这儿越来越近了。

近来居民们渐渐地搬走了，上面也没有再派军队进来，老鸨的生意尤为难做。不过这对橘来说倒是件好事。

她怀孕了。橘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毫无疑问，是夜莺的孩子。

她的月经一直很规律，可近来两个月却没有来。附近的药店都早就闭店离开，根本买不上检孕棒，但橘确信自己怀孕了。

橘算过手头里的钱，离赎身只差一点点，要是卖了卓娅送她的异方晶必定绰绰有余。不行，再等等吧，说不定过两天污染严重，老鸨做不成生意会同意跟她讲价的。橘犹豫着，无论夜莺是否能回来，她都会生下这个孩子好好养育，送她读书，带她看电影吃爆米花。她的孩子会像夜莺一样聪明俊俏，不会像自己一样被无情地卖掉……

这天晚上她正睡着，一阵强烈的波动震碎她的窗户。橘连忙穿好衣服起身，只见窗外一片黑暗，扭曲的天空中渗着血红。这哪里是原本的黑环边缘，分明就是在黑环里！

黑环彻底吞噬了这片居民点。

橘藏好自己的钱，紧紧握住卓娅给她的异方晶走出房门。只见同事和老鸨都已经变成死役互相撕杀，她又连忙躲回房间。

黑环……橘凝望着这片黑环，心里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有种解脱。卓娅，兰利，夜莺，她们都在环里，如今她也在环里了。

橘深吸一口气，收拾好水和面包，带上卓娅的项链和异方晶，果断地走出房间。

她要去找那三人。

她不是禁闭者，也没有足够的异方晶抵抗污染，早晚都会变成死役。与其死在这里，不如去黑环中心找那三人，若是能死在一起也算幸福了。只是……她有点舍不得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橘避开死役向黑环中心走去，路上时不时有死役向她扑来，她本能地挥手，手中竟爆出一抹红光杀死了死役。

难道说我也成了禁闭者？橘紧紧攥着拳头，继续向前走去。黑环内的时间空间扭曲，橘仿佛走了一年，终于走到黑环中心，但她始终寻不到那三人。

橘感到累了，她轻轻抚上小腹，那里已经有点微微隆起。对不起，没能当个好妈咪，也没找到你的妈妈。黑环的中心有一大片黑红的阴影，或许她们都死在这里了吧。

她真的累了，背包里早已没有了补给，就连卓娅给她的异方晶也在半路耗尽。她已经做到极限了。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橘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阴影中，启动了手中的红光。

只听见阴影中发出怪物的嘶吼，一阵巨痛随之袭来，橘感觉自己的手正吞噬着周围的力量，眼前的黑影越来越淡，橘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橘醒来时，发现她正躺在夜莺膝上，身上盖着卓娅的外套，兰利、卓娅还有几位军医焦急地坐在身边，见她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到天堂了吗？”橘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她们三个都在，真是太好了。

“你还活着，我们都在。”夜莺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

“你怀孕了，可得小心着点。”卓娅脱下手甲，轻轻抚上她的小腹。

“你们陪着她吧，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兰利终于放下心，着手安排事后料理工作。

原来橘在狂厄力量的影响下逐渐拥有了抑制污染的能力，后来深入黑环，能力发生改变，最终消灭了黑环的核心，骸。

而兰利在卓娅的体验报告中发现了这一现象，却碍于卓娅的独占欲一直没法实验。卓娅“死”后，她的遗书却交到兰利手中，其中希望兰利替她好好照顾橘，即使橘身上有异状也不要让她沦为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兰利欣然接受。可后来，兰利也对橘产生了感情，她知道自己不能让橘成为她软肋，进而陷入危险，最后只好找来最信任的副官。如果她死了，夜莺也能帮橘赎身，找个好去处。可谁都没想到，二人竟同时被派入黑环，而后身陷其中，最终又被橘所救。

兰利在交给上庭的报告中将橘塑造成第九机关的影子特务，用反狂厄武器击败了骸，救出了所有幸存的人。

黑环消灭了，禁闭者身上的污染也不复存在。橘被狄斯城视为英雄，可她不愿如此高调引人注目，她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兰利向上庭提交的退休申请得到了批准，跟橘一起在西区开了家花店；卓娅回到西区，那里已经不叫辛迪加了，军团改成了车队，为西区的建设贡献力量；夜莺也不想离橘太远，向上级申请调往西区，接手了西区治安管理总局。

三人都不愿在橘的事情上让步，最终达到妥协，她们在秀河附近买了套大房子，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END

（尾声）

花店建好不久，橘便在彼岸医院平安产下一女，取名小莺。

由于夜莺新上任，常常忙个不停，月子期间照顾小莺和橘的重担便落在了兰利和卓娅肩上，这让夜莺有点愧疚。

兰利喜欢充满活力的孩子，不在店的时候总是牵着她去花园晒太阳，三人轮流照顾着倒也不算太累。卓娅有点孩子心性，小莺稍微长大一点就被卓娅扔高高玩，吓得兰利好一阵儿没让她带，害卓娅委屈了好久。夜莺公事繁忙，只有下了班才陪小莺玩一会儿，晚上唱会儿儿歌哄她入睡。

小莺长到三四岁，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天天都黏着卓娅妈妈带她兜风，卓娅受不了小莺的撒娇，送货时便带上她在狄斯各地跑。小莺时常不在身边，兰利也渐渐闲下来，打理花园也没了乐趣，多余的精力便放在了橘身上，她们准备再添一位新的家庭成员。

橘和卓娅都没有正经读过什么书，兰利自小接受的又是特务教育，教孩子读书的任务落在了夜莺身上。此时的夜莺闲下来不少，每天都坚持带小莺读故事书，每到这个时候，闲下来的卓娅和橘也围过来和夜莺老师一起读那些小时候没听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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