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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可不是什么干净地方

小说:乌萨斯的孩子们:逃离罗德岛 2025-08-20 15:14 5hhhhh 5490 ℃

  “所以娜塔莉亚姐姐不在罗德岛上的这段时间,其实是替博士执行秘密任务去了吗?”古米的憧憬的目光投向娜塔莉亚,女孩纯洁无邪的目光看得娜塔莉亚脸颊直烧,不由得低下了脑袋。

  “是啊,别看娜塔莉亚比小古米大不了几岁,实际上能干得很呢。”博士调侃了身边端坐的乌萨斯美人一句,藏在餐桌下的左手手背擦过她的大腿,探进娜塔莉亚的裙摆里肆意抚弄着。

  为了掩饰这几个月在地下室内遭遇的一切,娜塔莉亚重又穿起了那套干练、利落的制服连衣裙,但是刚及大腿的裙摆下,原本保暖厚实的黑色连裤袜在今日午间小憩时被剪开了一道口子,露出娜塔莉亚被博士玩弄到只要用指甲轻轻刮擦就会淫水横流的敏感膣口。

  此时已近深夜,餐厅大堂里大多是正在用晚饭的工作人员,虽然彼此坐得很开,但是难保不会被其他人发现;更不用说桌子对面还坐着个比自己只小几岁的乌萨斯少女。

  一想到自己这副已经淫乱不堪,即使是卖春的妓女也要对它的敏感自愧不如的身体会被发现,娜塔莉亚就越发坐立难安。

  在博士长期对自己调教的过程中,他不止一次限制自己的进食,而这种情况下,原本经常怀念的乌萨斯红肠在自己餐盘里也味同嚼蜡。

  埋头机械式地往嘴里送着肠片,娜塔莉亚默不作声地忍受着博士越发肆无忌惮的手掌。

  她知道,博士喜欢她的隐忍,喜欢她因为自矜身份而在人前不得不表现出的一副淑女做派。自己越是表现的庄重,他就越喜欢在众目睽睽下暗中让自己露出糟糕的表情。

  这样想着,她察觉到博士的指尖剥开包覆的嫩皮捻住滑腻的肉芽,指头微微并拢用力一扯,倒像是扼住娜塔莉亚的脖子似得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欲罢不能的快感从两腿间涌了上来,她下意识夹紧了博士的作弄着的大手,可那股触电似的酥麻却传遍了下身——一时间娜塔莉亚几乎控制不住膀胱,她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出尿渍顺着纯黑丝袜的边缘将它浸湿、从它上面淌下,最后灌进靴子里面去的景象了。

  “感觉........”古米忽然开口,声音却有些迟疑,“博士和娜塔莉亚姐姐的关系很好呢。”

  “为什么小古米这么说呢?”博士一只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因为博士一直在把吃的送到娜塔莉亚姐姐面前,这是只有关系很好的人之间才会这样做的事吧?”古米小心地观察着娜塔莉亚的表情,“不过娜塔莉亚姐姐今天似乎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不是哦。”娜塔莉亚强忍下小腹的便意,尽量保持语气沉着的开口,“只是今天,稍微...稍微有些不太舒服,仅此而已。”

  她顿了顿,像是担心古米不信,又补了一句,“古米做的菜我一直很喜欢的,我说真心的。”

  语罢,娜塔莉亚的鬓角渗出了细汗,神情也有些勉强。

  “那,娜塔莉亚姐姐。能告诉我吗?你是不是在和博士交往?”

  端庄的乌萨斯淑女愣了愣,神情僵硬地摇了摇头。

  博士有些好笑似的看着心情一下子明亮起来的古米,开口问道,“古米因为娜塔莉亚没有在和我交往就这么开心吗?”

  娜塔莉亚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微胀起的小腹,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

  “因为假如博士在和娜塔莉亚姐姐交往的话,古米就没有机会了。”一只温热的手掌抓住了博士的袖口,羞赧地往餐桌对侧拽,“古米很喜欢博士!古米不想错过和博士亲近的机会。”

  晚霞爬上了古米的脸颊,留下大片醉人的红晕,她不敢偷看博士的脸,自然也看不到男人放肆地在她领口和锁骨游移的目光,自然也看不到和娜塔莉亚那复杂的神情。

  “是是是,博士也一样很喜欢古米。”博士宠溺地揉了揉古米的耳朵,却被女孩不情愿地推开。

  “古米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用这种语气来哄我啦!”

  “对不起,失陪一下。”娜塔莉亚的嗓音颤抖着,匆匆起身,挣开博士在桌下越发放肆的指尖匆匆向着卫生间走去。

  而在女孩刚刚落座的垫子上,残留着少许粘稠的水渍。

  

  娜塔莉亚瘫坐在马桶上,指尖一片透明的滑腻。

  自从博士剃掉了自己私处的阴毛、在自己的屁股上留下了下流的烙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愈发欲求不满,本来只打算排解掉被博士勾起的便意,但是听着水流冲刷着马桶壁、感受着温热的液体激出尿道口把整个穴口浸湿,她的下身没由来地传来一股瘙痒。

  用手指搅动穴肉的过程让娜塔莉亚着迷。

  最开始时只是被迫在博士要求下公开自渎以满足他的赏玩欲,可是在床榻上被博士做至潮吹后的余韵、看着博士在杜宾教官和图耶医生身上大杀四方时,她下意识地拿指尖抵住了淌着白浆、难以合拢的穴口。

  娜塔莉亚一直不得要领,把肉蔻都玩弄的肿胀发红也没有抵达博士的阳具可以轻易让她达到的潮吹,愈是欲望难以纾解,她便愈是急躁,直到博士抓住了她的手腕,温柔地引导她用指尖去揉、去拨弄滑腻穴肉间最坚韧、最让她感觉郁郁不得的软肉。

  那是她第一次自渎时达到高潮,整个人都像是死蛇一样瘫倒在床榻上,而砾小姐只是光溜溜的在一边吃吃的笑,接着吻了吻淫水四溅的阴唇,又抵住她的嘴唇把酸涩的淫水渡进了她的嘴里。

  那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味道,但是娜塔莉亚在胸部随着激烈的呼吸起伏时所思考的,却是博士为何会比自己更清楚敏感点所在。

  娜塔莉亚咬着下唇,梗着脖子盯着坑位头顶刺眼的照明灯光,小心地按照博士亲身示范过的要领刺激着已经被开拓了许多遍了幽谷。她的腰下意识前弓,边指尖用力边下意识往前顶胯。今日午间小憩时她曾在博士办公室被后入内射过一次,过量的浓精还未从她的腔内排出,这番直指深处的扣挠,没多久便让大片湿滑黏腻就从指尖与膣肉的缝隙间溜走。

  博士曾经说过他的精液很难让她们这样的人怀孕,因此玩弄的时候,也都是内射居多。长久到令娼妓汗颜的糜烂生活,让娜塔莉亚下意识用手掌托住身体里涌流出的男人浓精,曲成碗状接住,掌根贴着下唇便往嘴里送。

  其实她不必这样的。

  娜塔莉亚熟练地鼓动喉头,将粘稠、腥臭的白浊咽下,这才想起博士不在自己身边,更不用做出这样一副艳媚献宠的模样。

  可是厕所隔间大门忽然被敲响了,娜塔莉亚正打算往身上披衣服,却看到这个隔间大门的旋钮被从外拧开——博士带着他那副标志性的、不怀好意的笑容闯进了这个厕所隔间。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就省些口舌和遮掩的力气吧。以为把手遮住那里就不会被我瞧见了吗,嗯?”博士的指尖划过娜塔莉亚的脸颊,“我还在门外就闻到了你身上那股发情的臭味,你这个背着男人在这种腌臜地方自慰的荡妇!”

  博士欺身上前,双手握住腰往自己的胯间拽,娜塔莉亚就失去了平衡,后脑狠狠地砸在了便器的盖子上,一头银白色的秀发或者被卡在盖子与水箱的间隙,或者散落在湿漉漉的瓷砖上。一只手揽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一只手解开自己腰间皮带,博士侧着身子立在马桶边,把早已一柱擎天的下身送到了女孩嘴边。

  一点迟疑也没有,娜塔莉亚温驯地张开嘴,把从包覆中探出的龟头整个裹在舌尖。

  她确实是绝好的性奴隶,经过调教之后,娜塔莉亚早已不是当初连舔都要犹豫挣扎许久的雏。柔软而略带些微粗糙的舌尖在冠状沟中卷过,将散发异味的精液残余咽下;舌尖边围着马眼打转,时不时还将尖端探进其中吮吸,像是饥饿的婴孩渴求着奶水。

  顶端微弱的刺痛让那话膨大得愈发骇人,娜塔莉亚吐出被口水沾湿至滑腻的龟头,用牙齿轻轻撕咬悬垂着、带着褶皱的皮囊,舌头沿着竿上下舔弄。

  女孩的目光紧紧追着近在咫尺的阳具,看着它一寸一寸被自己的口唇侍奉到濡湿,看着它表面得青筋硬挺至充血,与此同时娜塔莉亚上下摇动着胯部,倒像是在渴求博士的插入。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待到博士将光滑水亮的男根抵住濡湿的穴口,没费多大力气便轻而易举地挺进到了深处。

  抓着水箱侧沿在抽插中勉强固定身体,娜塔莉亚的下身早已失去了这个年纪同龄人应有的紧致,数月以来的日夜颠倒的调教中,那处被博士光顾了无数次的狭长肉径,已经彻彻底底记住了它主人的形状。

  博士往里挺身,把娜塔莉亚的脑袋在便器盖子上撞得歪斜,下身浸润在一片湿热柔滑之中。午间时因为下午事务繁多,只来得及打一场快枪,还未来得及好好感受女孩身体的滋味,而此时自己无论如何抽插,都觉着一股微弱的吸力让自己难以脱身。

  闪电般地挺了几记,那话把娜塔莉亚宫口膣肉撞得酸麻,那股若有若无的滞涩也就此消失,任由博士品味着穴肉的滑嫩。

  娜塔莉亚发出了短促的哀鸣,宫门膣口的钝痛让她情难自已,一时没忍下让她几近晕眩的快意,放肆地喊出了声,那声音婉转娇媚,听得博士耳热,便微调了挺进的角度和力道,让呻吟声织成一首淫媚的艳曲。

  女孩的长靴随着胯间的抽动上下颠着,鞋跟敲在隔间门上,留下几个不完整的鞋印。

  博士把头埋进女孩的波涛汹涌,边往里送腰边咬住她的乳尖不放,她的喉间也因此发出嘶哑的呼气声,紧接着小腹短暂地抽动两下,一股温热满溢了下身交合处。粘稠的爱液一股脑的涌出,从男根与膣肉紧密贴合的缝隙间飞溅,把被撕开的胯间丝袜两侧打的濡湿,最后滴滴答答落进了马桶。

  但男人毫无收敛的意思,趁着爱液冲刷净了穴肉,抓住娜塔莉亚高潮后下身最敏感的片刻,死命抵住敏感点刮擦,脑海中仿佛炸雷作响,连绵的快意让娜塔莉亚几近失神,一直握住马桶水箱的手就此垂下,雪白的娇躯化作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被浪头打得上下起伏。

  在这样难堪的境地中,娜塔莉亚又一次泄了身,更加清亮、更加透明的爱液里,博士挺进最深处,呲呲呲射出了大滩浓精,滚烫的液滴在娜塔莉亚的腹腔内打转,惹得她胯间又是酸麻又是疼痛,最后在博士抽出来的同时,混杂着二次高潮后的淫水一道落入了马桶之中。

  

  “……古米呢?”

  “这个时候去讨论其他女孩真的好吗?我想看我们两个这么久不回来,应该已经自己走了吧。”

  博士斜眼看着隔壁厕位底不经意露出一对黑色厚底小皮鞋以及乌萨斯少女颤抖着的、被橘红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嘴上随意应付着娜塔莉亚的问询。

  娜塔莉亚接过博士递来的纸巾,小心叠了两下,轻轻从濡湿、红肿的膣口拂过,欢好后拔出时被裹挟出的息肉敏感至极,哪怕是柔软的纸巾表面都让她感觉轻微的刺痛。

  “小娜塔怎么看古米那孩子对博士我的‘喜欢’呢?有没有感觉到嫉妒呀?”

  “我只是觉得古米很可怜。她根本就不知道博士您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是不是从地底出来以后我对亲爱的娜塔莉亚太好了,以至于让她当真忘记了在这种时候应该称呼我什么?”

  “..............”

  “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么?”

  “.......主人。”

  “好狗狗好狗狗。那么,在我把娜塔莉亚你在彼得海姆认识的‘朋友’们在床上剥的精光、一字排开之前,你就多为她们担待些吧。说不定我一时高兴,就会真的放弃掉把她们和你放在一张床上的计划呢。”

  “...........”

  “你明白的吧?”

  沉默,唯有沉默以对。

  在又一轮下流的吮吸与吞咽声之后,古米听见隔壁厕位的门被拉开了。脚步声渐行渐远,而从门缝里往外瞧,地砖上还滴落着些未挥发的水渍。

  她抓着裙摆不知所措,茫然地坐在马桶盖上。

  

  真理贴在墙角,心里暗自估算着监控摄像头转开的时机。倒数五个数后,她快步走到门前用事先拜托可露希尔做好的电子卡刷开博士私人办公室的防护,拉开门闪身躲了进去。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置,唯一让她感觉陌生的,是这里洋溢着的某种氛围——地板上随意丢着沾着水渍的丝质衣物,垃圾桶里装满了成团的纸巾,平日里靠在墙角的书架向外打开,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隐蔽小门。

  博士还真是肆无忌惮。

  想起打定主意闯进办公室前在安全通道里确认过的、那个边抱着菲林女人的大腿边把她压在墙壁上送腰的兜帽男人,真理心中充满了冰冷的愤怒。

  昨天夜里回到寝室时,平日最欢脱、最乐天的古米却一反常态的裹着被子躲在床铺角落,她喃喃地复述着博士的名字,面孔上一副信仰崩塌的模样——真理知道的,在那孩子心里,博士是个好前辈、好师长,是如同兄长一样对她们亲切的人。

  可是古米意外窥见他背地里的一面,却是如此的不堪。

  用便携相机拍下房间内的一切,真理捏着鼻子小心踩过地板上不知谁人的丝袜,朝着书架后的内室走去。

  书架后是一条狭短的步廊,左手边是一台可供梳洗的洗手池,及胯的台面留着几近消失的膝盖压痕,正对走廊上人的镜子上也遍布着掌痕与压扁了的胸印,光是看着这些蛛丝马迹,真理都可以想象出博士将女孩压在镜子上操干着的模样了。

  与洗手池相对的,是放着一柄顶端尖细金色法杖的柜台,而柜台下方散落着一对深红底黑面的小皮鞋,想起在消防通道内看到的那抹深棕色秀发的影子,被博士在那样偏僻角落玩弄着的女人身份已经呼之欲出——那是天火教官。

  想起平日里源石技艺课程上她蹙着眉毛严肃认真的模样,真理很难想象她那样成熟独立的女性会与博士有着肉体上的关系。

  真理吞咽下一口口水,小心的拉开走到尽头的移门。

  房间里的床上紧缚着两具纤瘦、稚嫩的身体,皆是臀后垂着蓬松长尾的沃尔珀女孩,一个毛色紫红,细瘦的双手被缚在腰后;一个毛色浅金,九条蓬松的尾巴随着胯间连接着两个幼女的双头龙的振动而微微颤抖。

  她们带着形制类似的黑色眼罩、黑色口球与亮银色的肛塞,贴在她们兽耳与肉耳边的耳塞则阻断了一切外界的声响,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抵抗着胯间传来的连绵刺激,初具规模的酥胸上,粉色的乳头沾着些樱色,因为充血而胀的通红。

  真理麻木地把镜头对准女孩们被胯间异物紧密相连的下身,指尖颤抖着按下了快门。

  她有些后悔就这样闯进博士的办公室了。

  至少在大多数干员面前,博士的风评都很不错。在战场上时他是最优秀的指挥官,在复杂战况中也可以清晰有力地下达指令,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战术目的;而在陆行舰上公开露面时,他是受人爱戴的组织二把手,待人亲切随和,从来不像凯尔希医生那样让与她沟通的人压力倍增。

  本打算拍下些荒淫私生活的照片用作被胁迫时反击的依据,可是博士的底线远比真理预想的还要低上许多——既然他敢于将铃兰与巫恋这两个孩子当作自己泄欲的工具,那么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不能在这里继续留下去了,假如被发现的话……真理想要悄声离开,却听见办公室外传来说话声。

  这里并没有太多可供藏身的地方。

  挂满了半透明丝织物的衣柜和壁橱?同样散落着一堆衣物、弥漫着腥臊便溺味的厕所和浴室?没有更多思考时间了,真理趴在地毯上,翻滚着藏进了床下。

  

  推搡着走进内室的不止两人,除了赤着双足,挂在博士身上被边顶着下腹边艰难踮着脚尖行走的天火,跟着一起走进来的,还有一对风尘仆仆的棕色高跟短靴。

  天火蜷起的足趾与沾着灰尘的足跟支撑起身体,踩在真理面前的地毯上,博士就这样抱着这位来自维多利亚淑女的腰肢,从后面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身体。真理的这位源石技艺教官身上那股浓郁的腥臭味让她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眼见着她脚踝在在撞击中逐渐颤抖,最后禁不住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床榻前。

  那对棕色高跟短靴的主人给真理莫名的熟悉感,但直到她也同样跪倒在从女人臀后挺进着的博士身边,露出宽大的裤脚,真理这才意识到她正是与天火一同执教的杜宾教官。

  床沿外响起了下流的舔舐声。

  真理想起在实战课上挥舞教鞭将凛冬骂得狗血淋头杜宾教官的面孔,一时不敢去想她现在正在亲吻着何处,又在舔舐着何处。

  “亲爱的天火小姐,这么早就放弃抵抗的话,恐怕我不得不当着你的面对你的两个好学生上下其手咯?”博士轻轻抽了一记天火的臀瓣,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房间。

  真理看到天火膝盖在话音落下后往里缩了些,忍着火辣辣抽打的疼痛夹紧了臀肉。

  “是,就该这样,我很喜欢你的乖巧。”男人发出满足的喘息声,托着她的小腹往里挺了几记,“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天火小姐也知道的吧,她们出现在这里,就代表已经被我调教到言听计从了”

  “那些还不够听话的都还在地底接受教育,直到像娜塔莉亚那样任由我施为才会被允许离开。昨天晚上你也看到她的模样了吧?娜塔莉亚的舌头比起你来都要熟练的多。”

  博士的声音忽然压低,似乎是贴着天火的耳廓在私语,“想知道你面前这两个小家伙有多会舔吗?”

  绵软的被褥里传来维多利亚淑女压低了的哭声。

  

  博士像往常一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这间内室的窗帘大多数时候都是拉上的,只因为有一次能天使与德克萨斯在甲板上放飞无人机时,意外撞破了博士的“好事”,自那以后在企鹅物流中博士的风评逐渐变得奇怪起来,连原本与自己关系不错的空见到自己时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透过窗帘缝隙探进了的天光变得昏黄,博士贴在床榻的背靠上,在七零八落下身一片狼藉的女人间抚摸着还有些余力的杜宾脖颈,示意肩膀上满是咬痕的这位女士给自己清理下身上沾染的残余。

  “砾,你在看的吧?”

  厕所里走出来粉色长发的扎拉克女孩,双手抱住胸口依靠在门沿上。

  “博士还真的不解风情,这种时候才把我叫出来,那我可是一点都分不到了。”

  “不久后我要去维多利亚多隆郡出趟远门,到时候有你受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上次出完任务回来明明说要好好补偿我,最后却和爱丽丝和小娜塔莉亚在地下厮混了一整天。”

  “那之后呢?明明第二天我就和你做了一整个晚上吧,是谁第二天连腿都伸不直,一边抽抽一边跟我说饶命的?”

  “我....... ”

  “好啦,有什么话,先招待完我们的客人再说吧。我看小真理在床底下听的倒是很开心,一整个下午连走都不想走了,看来是在我们这待得流连忘返了。”

  床底细小的喘息声顿住了,扎拉克女性也没有动手的意思,玩味地看着床下黑暗中钻出一个满身灰尘的乌萨斯女孩。

  真理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地疲倦,背在身后的手指几乎扭在一起。

  “想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吗?”

  她犹豫了一会,轻轻点点头。

  “在你告诉可露希尔打算给我一份‘惊喜’所以要从她那里借走办公室门卡之后。”

  真理看不清杜宾的面孔,她的身前便是这位教官止不住淌落白浆的下身。博士的笑容恶劣而下流,毫不掩饰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最后落在她鼓鼓囊囊的腰间。

  “把东西留下,满足我一个要求,你就可以走了。”

  “……我以为……”

  “是,我是很想要你……当然,也想要索尼娅、拉达还有罗莎琳。”

  博士每念出一个名字,真理的表情都会随之变化,有惊讶有不安有恐惧,最后都化作压抑着的愤怒。

  “........但不是现在。”博士观察她的表情,继续说道,“想说‘有什么都冲着你去,不要对其他人出手么’?那小真理可以放弃这个想法了,我的想法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改变——我最后一定会把你们在床上一字排开,这是你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的。”

  “……”

  “但,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博士拍拍杜宾的肩膀示意她起身,赤条条的走到真理身边,“只要,你能抓住它。”

  男人的手搭在真理的肩膀上,掌心用力,乌萨斯少女曲着膝盖倒了下来,一根还留着浓烈气味的男根抵在她的脸上。

  

  真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治团共同居住的公寓,轻轻叩门,打开的门缝里露出凛冬皱着眉头的脸。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娜你去哪儿了?”

  “…………”

  “你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别碰我。”真理打开凛冬的手,她那副冷淡的模样是凛冬从未见过的。“......暂时。”

真理拍了拍脸颊,尽量让自己恢复平时的口气,“拉达还醒着吗?”

  “今天下午娜塔莉亚来过以后,稍微好些了。不过真没想到娜塔莉亚竟然和博士那个家伙......”

  “她来做什么?”

  “她说博士想请我们明天去他办公室做客。”

  脑海中浮现的众多糜烂场景让真理几乎停止了思考,想起傍晚到刚才在博士办公室内经历的一切,她咬着下唇快步走进了公寓之中。

  “听我的,索妮娅。”真理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坚决,“我们不能继续在罗德岛上继续留下去了。我们得离开这。”

  瞥了眼茶几上自己专门为娜塔莉亚准备的那套精美茶具,真理重新看向凛冬和神情困惑的古米,“.......今天晚上就得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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