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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美人受辱记,1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3390 ℃

  美人受辱记

  作者:随我心

  (一)结仇

  国色天香,说的便是武平伯府三房庶女冯婉容。

  当朝才子为其写下无数诗歌,广而传讼,其美名自京城出,至九州诸国。

  这么个旷世难得的美人,婚事自然牵动所有人。人人皆在议论最终花入谁家。

  说起来,武平伯府庶女的身份略是低了些,冯婉容的父亲冯况,不过是从四品户部侍郎,母亲也是柳州城内一商户女。

  如此一来,那些侯府公子请媒说亲的,无外乎予以贵妾之位。

  冯况无一例外通通拒绝了。

  直到那泼天富贵的镇国公府派人说亲,冯况竟然也拒绝了,一时间众人哗然,莫不是冯婉容要做皇妾?且权势滔天的镇国公府,何时被人拂面过?

  ……

  武平伯府的马车在官道上行进着。

  突然马车外传来短兵相接之声,冯婉容的婢女紫楚朝外大呵道:“何人敢在官道上喧哗?”

  回应的是门帘上溅洒的血迹,车夫的尸体就倒在帘外。

  这下冯婉容和紫楚都吓得不敢说话了,抱成一团。

  外面很快就安静了。

  突然门帘被人割裂,外面的光线透进来。

  冯婉容抬起美目往外望去,一锦衣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站在车外。

  那郎君本是俊美风流之人,偏偏眼底的笑意残酷邪佞,令人不寒而栗。

  正是镇国公府世子爷,魏争。

  (二)贱奴

  魏府下京别院。

  魏争一步步走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冯婉容,嘴角是残酷的笑意。

  “怎么了,不愿做爷的妾?”他的手掐着她秀丽的脸庞,将脸掐红了,又轻轻拍了拍。“那好,就做爷的奴吧。”

  “不要,放开我。”冯婉容眸中带泪,低声哀求。

  男子轻哼一声,毫不费力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

  碧绿色的肚兜跃出,隐隐可见丰泽的乳。

  “不要!”冯婉容扭动挣扎,越扭动越是疼痛。

  “锁龙捆会不断收紧哦。”他提醒道。

  那绳子已经将双乳勒得爆出,下身的绳子紧紧陷入花缝中。她越挣扎,越是痛苦,她只好放弃挣扎。抬着一双美目,哀求道:“放过我,求求你。”

  男子哈哈大笑道:“晚了,贱奴。”

  碧绿色的肚兜被撕开,巨乳被锁龙捆勒住,更加昂挺地伸向他。

  男人的手无情地玩弄她的乳房,将两乳玩出各种花样,最后取下腰带,将镶了玉的一头狠狠打在乳头上,一记又一记。

  “唔!唔!啊……”起初她觉得疼,可是很快下腹开始燃气一团火,那团火又转成水,从花缝中渗出……魏争见到蜜液沿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冷哼道:“果然够骚够贱。”

  收起腰带,见到她两只乳头已经被拍打地肿起,乳头周围亦是红了一圈。

  他残酷地笑道:“爷赐你金针,从此后你便是爷的贱奴。”他从手边盒子里拿出一枚短针。

  起初冯婉容不知他要做什么,直到他一手捧起自己的左乳,一手拿针对准乳头,她惊恐尖叫:“不要!!!”

  那金针精确地自左向右刺穿了她的乳头,魏争上了扣子,完美落锁。

  一滴血从伤口渗出,魏争低下头,舌头卷走了血液,同时吮吸了她的乳头。那乳头经穿刺后敏感异常,当下红肿地爆起,比右边那只乳头足足大了三倍。

  魏争的手指很快搓揉起她的右乳,令乳首胀大方便穿刺,冯婉容痛得一阵阵抽泣,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又是一针钻心痛,她的右乳也被入了金针。

  魏争满意地笑了,捧起她的一双豪乳,凑在她脸旁,给她看道:“这金针扣一左一右写了贱、奴二字。你今生便是下贱的性奴,哈哈哈哈。”

  (三)占有

  冯婉容泪水涟涟,衬得那容颜愈发秀美。却丝毫博不了他的同情。

  “贱奴,还有最后一针。”他的手解开她下体的绳索,又将她的腿折成M字绑在柱子上。

  这下她花户大开,淋淋水光正对着他。

  男人发现她下体竟然无一毛发,花缝内的美肉更是粉红鲜嫩。

  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她的美肉,很快蜜液流着他满手都是,女子的脸更是涨红了,紧紧咬唇忍住呻吟。

  “倒真是个尤物。”他在嫩肉中抓到了花核,又压又碾地折磨,那花核很快胀大。

  冯婉容意识到他说的还有一针,这下疯狂摇头撒泪:“求世子不要赐针了,奴今后都听从世子的,奴就是低贱性奴任凭世子玩弄,奴一定乖乖听话,求求世子了……啊!!!”

  那更短的金针自左向右刺穿了她的花核,落下的锁上还有一个细雕的魏字。需要西洋镜才看得清这字。

  冯婉容哭着抽泣,身上三处敏感部位皆受刺穿,此时半点官家小姐的样子都没了,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真美……”男人看着她痛到抽搐的身子,不禁赞叹。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浑身肌肤白如美玉,胸前的豪乳和肥美嫩穴更是令人血脉膨胀。

  “这花核受刺胀大,永远也回不去嫩肉中。以后轻轻一碰,”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了她的肉核,她顿时觉得钻心痛,同时又一股热浪冲向下体,“你的身子就会发情,堪称完美的性奴。”男人笑中带了得意。

  他在她花缝间随便又拨弄了几下,冯婉容竟然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大股蜜液泄了出来,滴在地板上,很快洒湿了一片地。

  男人终于解开了裤带,掏出涨的紫红,青筋环绕的肉棒,尽根插入,得偿所愿地占有了美人。

  “啊……”她痛的尖叫,初血混着蜜液自结合处低落。

  (四)折辱

  男人的肉棒狠狠进出,鞭挞她的下体。他根本不顾她是初次,猛肏狠干。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更多的爱液,润滑了花径,更方便他进出。

  冯婉容不明白她的身子为何这般淫荡,莫非受刺后身子真会敏感地不受控制?

  他的肉棒在她穴内鞭挞并换着方位,寻找那处软肉。很快被他找到了,重重一顶,冯婉容宛如莺啼般呻吟,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原来在这里。”魏争残酷地笑。就这一点,狠狠肏了上百次,看着她在怀里扭成一团,浑身肌肤泛起情欲的粉色,口中胡言乱语:“啊啊,世子啊……不要啊啊,呜呜,好舒服……呜呜……”竟是被他干哭了。

  “哈哈哈,”魏争两手揉起那对豪乳,拨弄金针两端,她痛得抽筋,同时又一大股蜜液喷涌,淋在体内他的巨物上。

  魏争显些精门失守。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肥乳上,“贱奴,真骚。”

  那肥乳被扇得乳波摇曳,互相撞击。

  绕是魏争在万般花丛中浸淫,也从未见过这般的巨乳美景,又是一边狠进她的蜜穴,一边怒扇她的爆乳……冯婉容哪里受得起这般折磨,泪水淌下,落在双乳上,又顺着往下流,无比淫靡。

  “世子,放过贱奴吧,求求……呜呜呜……”她感到那根巨物又往前顶了三分,那龟头竟然没入了胞宫中去,仿佛要把她的肚子都刺穿了。

  “呵……”魏争爽得难以言喻,深深捣弄她的胞宫。她流出的蜜液已经将他的下裳全部打湿了。

  “真是个淫妇。百花楼头牌都没有你流那么多的水。”他的声音里饱含欲望。

  听到他将自己同妓女比,她的黛眉蹙起。魏争观察到了,揶揄道:“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贱奴?”他用力一揪乳上金针,冯婉容当下脸庞痛到扭曲,蜜穴狠狠夹住了他的肉棒。

  冯婉容赶紧陪笑道:“贱奴不敢。求爷轻一点,怜惜贱奴吧。”

  身下热浪一股接一股,冯婉容感到自己就快虚脱了。突然下身传来一股尿意,“爷,奴要出恭,奴快忍不住了。”

  “尿出来。”男人得意道,肉棒开始大进大退,在快要离开蜜穴时,狠狠一顶,直入胞宫。速度更快,力道更狠。

  她再也招架不住,昂起修长的天鹅颈,“啊啊啊……”尖叫着泄到他的龟头上,魏争感受到她汹涌的水泽冲击,当下也射入她的胞宫里。

  两人身下水乳交融,粘稠一片。

  他退出后却拿了一根玉势堵住蜜穴,并将玉势狠狠推到底,只留一个银环露在外头。

  “没有爷的命令,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五)屈服

  冯婉容终于从捆龙锁中解脱,在地上爬行几步,停在阳光射入的地上。

  堪堪入春,身上不着衣很冷,阳光晒着终于暖和了一些。

  她的肚子里都是蜜液和精水,此刻腹胀地好似怀孕一、两个月的女子。却不敢有半句怨言,生怕魏争又来折磨她。

  突然听到院外传来女子的一声尖叫,那好似她婢女紫楚的声音!

  冯婉容爬行几步,来到门口,望向外庭。

  外庭有一棵樟树,二人合抱宽。此刻一群家丁光了下半身围着绑在树上的婢女,毫无顾忌地玩弄,那婢女已经痛地昏了过去。

  正是她的婢女紫楚。

  那群家丁成群环绕,冯婉容虽然看不清到底在做什么,心里却明白的清清楚楚。

  这样下去,恐怕紫楚会被活活奸死。

  当下不寒而栗,下意识回头看向魏争。

  那个狠戾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是裸露着。双腿间的巨物此刻半软着,她的蜜液沿着肉棒往下滴落。

  他满意地在她眼中看到了恐惧。

  一手抬起,命令道:“过来。”

  冯婉容此刻实在无力站起,只好忍着痛楚,慢慢地爬到他面前。

  “给爷清理了。”他淡定地喝茶。

  冯婉容低头看向他胯间之物,觉得恶心,下意识向后跌坐。

  魏争抬起薄凉的眼,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忽而,似笑非笑道:“看来,你想去外面陪陪你的婢女。”

  “不要!”冯婉容拼命摇头,泪水又起。她认命地爬到男子跨间。

  男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到她慢慢爬过来,笑意渐深。

  她嫣红的小嘴离他的肉棒只有一寸。

  忽而,冯婉容调整出一个妩媚的笑,朝他撒娇道:“奴若是让爷舒服了,便放过外面的贱婢,好不好嘛……”

  魏争剑眉一挑,却是笑意更甚。真是个单纯的,主动暴露出她所在意的,那就别怪他之后更狠厉了。

  “你不妨试试看。”男子这话便是给了她机会。

  冯婉容忍下恶心,伸出小舌,舔起了肉棒。她的小舌一一扫过了马眼、龟头、棒身、子孙蛋,将他的肉棒舔得淋漓水亮,两只小手仔细地托着,抚摸他的棒身。

  接着,她缓缓将肉棒含入口中。

  那紧致的销魂令魏争气息加重。入目的又是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那小嘴正和自己的肉棒紧密相连,他简直要泻出来。可他又岂会轻松放过了她?

  “吮吸。”他教她。她便听话地吮吸龟头和马眼。

  “舔弄。”她的小舌疯狂地在肉棒上打转。百般讨好,只为他欢心。

  魏争却还是觉得不够,当下站起身,一手禁锢她的后脑。开始在她的口中疯狂地律动,一下又一下顶入食道。

  冯婉容下意识挣扎,却逃不出他的魔掌,又想起紫楚,只好努力张嘴,承受他不停地侵犯。

  终于,魏争低叹一声,在她口中释放。那浓精直接沿着食道进入腹中……在他出来后,冯婉容又调整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扬起脸看向他:“大人可满意?”

  魏争轻哼一声,眸光深深地看着她。

  冯婉容又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肉棒,娇声道:“求求大人嘛……”

  她此刻就如同百花楼的妓女一般下贱。

  “来人,放了外面的婢女。”他终于扬声。

  “是。”门外人应道。

  接着门外有魏府婢女尾随而入,给他送上干净的衣服。

  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像是此间管事,低眉顺目走入,听候差遣。

  魏峥张开双臂,由婢女为其穿衣,朝女管事嘱咐道:“这几日请孙嬷嬷调教这两个贱奴。孤过几日再来。”

  “是。”孙嬷嬷应道。

  冯婉容心下一喜,他不在了,或许她们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她与紫楚从小一起长大,实在无法见死不救。且两个人一起逃跑,生机更大啊!

  (六)为奴

  魏争离府后,冯婉容赤身裸体被带入后院,她被推入一个厢房中,看来是给她休息的地方。

  “嗯……”她听到有痛苦的呻吟声。

  冯婉容迈着虚乏的步子,来到卧房中,看到一侧软塌上,正是自己的婢女紫楚。

  紫楚满身的青紫伤口吓了她一跳……那些下人各个都是下了狠手去折磨她。对比而言,她除了三针,身上并无淤青,魏争并未下重手伤她……再一细看,冯婉容发现紫楚的双乳也被刺针了,只不过是铜针。她掰开紫楚的腿,果不其然也看到铜针穿过花核。那样式与她的是一样的,分别写了:贱、奴、魏。

  “你怎么样……”她问道。

  紫楚却昏迷着,额头都是细汗。

  冯婉容转身往外走,想找人求点药。

  迎面走进三个娇女,穿了极为薄透的白纱,下摆仅及腿根。

  走在中间的女子不怀好意地看向她道:“原来你就是被赐了金环的姐姐啊。咱们魏府下京别院,姐姐还是头一个呢。”她嗤笑一声,身旁二女跟着一起笑。

  “你们是谁?”冯婉容并不想与她们多言。

  “看来姐姐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就教姐姐一二。”她突然退去衣裳,露出一双嫩乳,上面刺了银针。那乳远不及冯婉容的肥美,倒也是小巧可人。“咱们别院现今仅有姐姐一位金针淫奴。还有我们三人银针淫奴。另外若干铜针淫奴。铜针奴是给家丁、门客亵玩的,用不着学侍君媚术。金针与银针奴是给世子爷及贵客惬玩的。每日巳时需在一品阁集合,受孙嬷嬷教诲。”女子顿一顿,目光落在冯婉容饱满的肥乳上,眼中闪过几分嫉恨,“我叫明流,她二人叫明水,明溪。孙默默让我知会你一声,明日巳时切莫拖延,否则重罚。”

  那三人说完便走了。

  冯婉容看外头天色近黑了。今日先早早休息吧。

  她从门口井中打了盆水,给紫楚喝了水后,她便转醒,人也清明些了。

  “紫楚,我明日要去一品阁,也不知他们要怎么搓摩你,你坚持住,父亲和哥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冯婉容看着她半死不活的面色,几分忧心道。

  “好……小姐,你快些清洗了入睡吧。”紫楚要起身服侍她,却被她推回了软塌上。

  冯婉容自己迈入浴桶中。井中凉水令她打个激灵,她只打算简单清洗便罢了。

  身下的玉势还堵着,腹部依然高涨着。

  她自做主,拉着银环将玉势拔了出来,突然感到腹中猛流涌出,汇入水盆中。

  她身体舒畅极了……明日不管受何责罚,此刻也觉甘愿了……

  (七)吊乳之刑

  次日辰时二刻,有人敲门送来了食物和清水。

  冯婉容和紫楚隔了一整天,终于进餐了。两人甚至怕之后受罚没吃的,还余了两个包子先留着。

  将近巳时,冯婉容也穿上同明流一般的白纱衣,走向一品阁。这白纱衣只及腿根,一双玉腿就这么落在外面,被经过的侍卫、家丁注目着。

  她进入一品阁后,看到孙嬷嬷冷着脸坐在上首,明流三人静默地跪在下方。左右还有几个老嬷嬷,一看都是狠角色。

  冯婉容也同明流一样,跪在她们身后。向孙嬷嬷请安。

  “流金,你可知你来迟了?”孙嬷嬷开口道。

  流金?冯婉容环顾左右,发现没有旁人,原来是喊她。于是辩解道:“嬷嬷,流金在巳时前赶到,为何说我来迟了?”

  孙嬷嬷皱眉。

  明流启声道:“禀孙嬷嬷。我们三人昨日分明通知她辰时三刻在一品阁集合,她自己记错了,可别想赖人。”

  冯婉容这才知道自己被整了。她美目含恨地瞪向明流的背影。

  偏偏那含恨的眼神被孙嬷嬷记下,这是绝对不能有的眼神,淫奴须无时无刻保有恭敬之姿。孙嬷嬷见该女容色过人,又是世子爷亲自开苞的。恐怕她此刻心比天高,必须狠狠锉磨一番。

  “贱奴应受重惩。”孙嬷嬷一锤定音。

  明流喜笑颜开道:“嬷嬷,便请她受吊乳之刑吧!”

  孙嬷嬷目光落在冯婉容挺立的胸前。那地方虽然白纱轻掩,却掩不住春光四溢。这身段就连宫中各宫娘娘都无人能及,难怪恃宠生娇了。

  “也好。”孙嬷嬷当下一扬手。

  很快,两旁的老嬷嬷上前来,三两下扒去冯婉容的白纱衣。

  冯婉容哀求道:“孙嬷嬷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无人回应她。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扎在一起。然后两个老嬷嬷将绳子绕到她身前来,一人将她的两只奶子往外扯,一人在她的乳根处盘绳打结。很快,两只大奶子便因为乳根收紧,往外爆出来。

  冯婉容疼极了,流泪哀求道;“求求孙嬷嬷了,奴好疼……”

  “一会儿有你疼的!”明流转过身朝她笑道。

  那乳根处的绳子汇成一股,嬷嬷往上一提,她被迫站起。她看到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已经泛了一圈红痕,她求两位嬷嬷轻一些,却依旧无人睬她。

  接着,冯婉容看到有一老嬷嬷搬来椅子,勒着绳子的嬷嬷站到椅子上去,将手中绳索往横梁上一抛。绳索穿过横梁落下,另一嬷嬷接过绳索,合几人之力重重往下拉……“啊啊啊啊……”冯婉容双乳硬生生被吊起,整个人被迫离地,双脚双手却不能动弹。她浑身重量都吊在这盘乳粗绳上,痛得浑身抽筋……一双豪乳在众人的注目下,很快涨红,又很快变紫。两只大奶完全呈现不自然的红紫色,可怜至极。又因为被勒着外爆,几乎要破开一般。

  明流等银针淫奴三人暗笑起来。

  明流更是恨恨盯着那双大奶。听说世子爷是亲自给她入针的。魏府女奴中何人受过这般荣宠?若是废了这双肥乳,看她还能不能讨世子爷欢心!

  孙嬷嬷到底也不敢太过,只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冷声道:“贱奴流金,无明令私自除去玉势,今日上课又来迟。罚吊乳之刑一个时辰,你可服?”

  冯婉容痛的小嘴不断抽搐,费力启唇道:“奴……服……”

  (八)紫奴

  那厢,紫楚用过早膳后,在软塌上睡的昏昏乎乎。

  巳时末,厢房被人打开,几个家丁寻进来,见到她安躺着,身上穿着乌纱衣,那是铜针淫奴的纱衣。

  “还真是会躲。只不过你这般的新鲜货色,我们岂会放过?”领头的一吆喝,紫楚便被人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她自昏迷中转醒,发觉那几个家丁带她进了一处露天的后院。那里面有几张简易的竹榻,上面各躺着一个铜针淫奴,身边各自围了两三家丁。剩下六七人皆围着她躺的竹榻,虎视眈眈看着她。

  原来这家丁、护卫每日只有午时和未时各小半时辰可以宣淫,难怪此刻人人都是急切似火。

  紫楚原本就病着无力,此刻安慰自己,躺在竹榻上总比昨日绑在树上好,也就闭着眼任由他们作恶。

  乌沙衣被剥落,露出白净的身子。

  她从小与小姐同吃同睡,故而这身子养的比许多家道中落的官宦家的小姐还好。一双乳儿不大也不小,男人正好一手掌握。私处也有细微的毛发,微卷着倒也可爱。

  昨日肏得急切,众人未曾细看,如今见到这耻毛,家丁们笑道:“紫奴若是被孙嬷嬷见到这耻毛,可要重罚了。让好哥哥们帮帮你吧。”众人哄笑着,几只手同时伸向那稀稀拉拉的毛发,一起生生扯了下来。

  “啊啊啊!!”紫楚痛得尖叫,他们还在不断地拔毛,很快下身的耻毛被拔光了,毛孔中渗出血珠,沿着股沟滴到竹榻上。

  紫楚痛得胡乱揣腿,两只脚很快被制住,左右两边被绑在扶手上,这下门户大开,方便众人肏弄。

  很快,周围的男人们裤子都脱了,一个个露出狰狞又腥臭的男根,在她的穴口争先恐后地乱挤。她的乳儿被几双手玩弄,有人揉搓她的乳波,有人撕扯她的乳头,有人指甲拨弄乳晕……同时他们还在污言秽语道:

  “听说是第一美人的贴身侍婢。”

  “婢女都比咱魏府几个铜奴美啊。”

  “那第一美人该美成什么样了?”

  “我早上见到了她的一双玉腿了,真是欺霜赛雪。”

  “听说此刻正受吊乳之刑……”

  终于有人抢先肏了她的穴,狠狠地一冲到底!

  “啊啊啊……痛!”紫楚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的下身无比干涸,此时硬肏进来,仿佛撕裂了般的疼痛。

  她的声音却更是刺激了他们。几个没入穴的家丁,抱着她的两条腿,套弄摩擦着阳具,毕竟午休时间就那么点,不抓紧来不及……那个入了穴的更狠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很快她的下身撕裂了开始流血。可即使这样,那个家丁还是在她淌血的下身里恣意进出,毫无怜惜之意!

  紫楚感觉不到半分快感,简直痛的要昏过去。

  (九)欲死

  虽说午休只有小半时辰,她却觉得那么漫长,每分每秒皆是煎熬。

  他们见她快昏过去了,便作恶地拉扯她的铜针,这下她只能昂长脖子痛苦地喟叹,再也无法昏睡。那乳首的铜针昨日刚穿上,今日受力后伤口破开,又开始淌血。这下,双乳和小穴都在渗血,可怜至极。

  家丁们却不管不顾,换了个人继续肏穴。这个人比方才那么短一些,却粗很多,她痛苦地弓起身,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人用阳具在她穴中乱撞,正巧撞上她一处嫩肉,只听紫楚嘤咛一声。

  众人哄笑道:“贱奴发情了!”

  “还是三哥的阳具厉害,肏的贱奴爽了。”

  被称作三哥的男子又朝嫩肉狠狠挺动,紫楚小脸涨红,竟然眉目含春,又是一声嘤咛……三哥加快地动作,狠狠挞伐。

  乳儿亦是被人狠狠玩弄,拉扯揉搓。

  这时不知是谁抓住了她的脚趾啃咬了起来……

  “啊啊啊,奴儿不行了……”她竟然泄了,下身受淫水滋润,这下湿答答的,肏弄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贱奴真够骚。”

  “流血了还能高潮。”

  家丁们一边辱骂她一边玩弄她的身子。

  开阔的后院,突然传来马蹄声,原来是两个马奴赶着过来宣淫。

  两匹小公马被随意地捆在树干上。两个马奴迅速地寻个空子钻了进来,一起玩弄紫奴。

  “不要,不要……”紫楚受不了更多人了,连连摇头,泪水横流。

  “你不要男人,难道要公马?哈哈哈……”领头的那个哈哈大笑,给大伙一个眼神,打算吓她一吓。

  于是紫楚被人从后抱起,双腿大开,两乳悬荡地面向两匹公马。

  “啊啊啊,放我下来!”紫楚被吓得脸色惨白,可她越是这样,越是众人欢腾。

  领头的笑道:“看看两匹小公马吃不吃你的小奶子。”

  说罢,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抓住她的两乳,往两匹公马嘴边送。

  那两匹马先是嗅了嗅,又伸出长舌舔了舔……那马舌太长,一个翻滚就将她整个乳儿舔了一遍……“啊啊啊,放开我……”紫楚大惊失色,疯狂扭动身子尖叫。

  众人越看越入味,复将那两只乳儿往马嘴旁送去,这下两匹公马都将她的乳儿叼入口中,狠狠一唆……紫楚突然感到天灵盖一激,下身竟然抽动地喷射了蜜液,直直洒到树干上,留下淫靡的水泽……两眼一闭,彻底昏过去了。

  (十)调教

  冯婉容终于被放到地上。

  粗绳解开。她的一双豪乳此刻肿痛无比,呈现出深紫色。

  她几分担忧地看向自己的乳儿,一旁看守的嬷嬷小声道:“流金奴不必担忧,府上有上好的金创药,涂个半日就没事。”

  她低头道:“是。”

  就在这时,孙嬷嬷率人回到堂中。几个嬷嬷在她身旁站定。

  之后,冯婉容看到明流三人慢慢爬入堂中。她们身上着白纱衣,此刻双乳贴地,臀部高起,双腿朝外打开,一点一点地缓慢爬了进来。

  三人匍匐到孙嬷嬷脚边。听嬷嬷应了一声,这才收起臀部,老实地跪着。

  “流金奴看清楚怎么入屋了吗?”

  冯婉容不管看没看清,此刻先点头再说。

  孙嬷嬷讲解道:“以后凡是侍奉世子,或者侍奉贵宾,淫奴都应当用这般恭敬低微之态进入屋中。这便是你要学的第一课。去,到门口跪着。”

  冯婉容得令,赶紧爬到门口,像她们那样,上半身低下,两只紫色的大奶贴着冰凉的地面,双手在前方弯曲交汇。美臀高高抬起,双腿大开,尽量学的一模一样。

  这时,若是有人自后看向她。那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甚至连花缝都张开了,里头的肥美褶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孙嬷嬷朝一旁的嬷嬷点了点头。那个嬷嬷来到她身旁,将一只孔雀翎插入她的穴中。

  “你爬动的过程中,孔雀翎必须高高扬起,若是倒下来……”

  冯婉容赶紧夹紧小穴,生怕那雀翎倒下来害她受罚。

  一旁的嬷嬷亲眼见到她嫩穴夹翎,那粉嫩的媚肉猛得一吸又一搅,若是夹得阳具,男子必然是销魂快感。没想到她无师自通夹穴之术,感叹果然是人间殊色……冯婉容此刻却感到大敌当前,她缓慢地行进,浑身淌汗,却更显国色天香。

  一旁的明流见到她这般销魂勾人之姿,恨不得将她一手撕了。

  那孔雀翎若是不动还好,一动便慢慢垂下,走了半程便从她穴中掉落。

  冯婉容怕极了,却见孙嬷嬷皱了皱眉,道:“再来。”

  她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回到刚才的起点,抬起美臀。一旁的嬷嬷再次将孔雀翎插入。

  这一回她走的更小心了,一路上滴落汗水,生怕那东西再掉出来。

  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它还是掉了出来。

  孙嬷嬷叹道:“原以为你天资过人,没想到还是夹不住孔雀翎。那便同她们一样,从白烛开始吧。”

  冯婉容害怕地颤抖起来。

  很快,两个嬷嬷压着她走到门口,令她保持起始的姿态。只是这次高高抬起的小穴内,插入了一只点燃的白烛。烛火炙热,烧的蜡油不断向下滴落……“啊啊啊!!”冯婉容痛得将美臀抬到不可思议的高度。那是她自小练舞练出来的身姿。

  众人见她一双豪乳压在地上,仰头痛泣。腰和臀高高抬起,那两瓣臀肉白嫩饱满,因抬得高,竟是能看到整个浑圆的翘臀弧度,简直不可思议……“求孙嬷嬷将蜡烛拿出来吧,奴的小穴要烫坏了……啊啊啊……”蜡油沿着烛身滴落在媚肉上,将粉色的嫩肉烫得深红,无比淫靡诱人。

  “你爬过来,若是蜡油不在地上滴落一滴,便让过你。不然就再练!”孙嬷嬷发话了,冯婉容不敢不从,小心翼翼地爬过去。

  明流却眼尖地看到地上的蜡油,指给大家看:“孙嬷嬷,她漏了!”

  冯婉容被迫重新开始,那蜡烛却已经烧短了几分,蜡油流地更快。她觉得她的小穴几乎要被烫穿了!

  她此刻抛下所有羞耻,嘤嘤哭泣道:“奴的身子若是烫坏了,又怎么侍奉贵人呢?贵人爱怜奴的小穴,奴不敢坏了小穴惹贵人不悦啊……”

  孙嬷嬷见蜡烛已经烧了三分之一,便道:“你来回爬三个回合,便放过你。”

  冯婉容得令,赶紧保持姿态,来回爬动。小穴口的嫩肉受刺激,不断收缩抽搐。

  待白烛取出时,已经烧了二分之一。

  这下她双乳和小穴都痛得不行,汗水淋湿了全身。那白纱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泡湿,旁人可以将她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

  (十一)上药

  冯婉容等淫奴自一品阁出来,先是换了套衣裳。接着去翠厅用午膳。

  她看着碗里,像是百香果和玫瑰花熬制的蜜浆,突然庆幸还好留了两个包子。

  教习嬷嬷对她这个新来的说到:“从今日起,流金奴每日只能进流食,由新鲜蔬果花瓣熬制。再每日洗肠,不会污了贵人身子。”

  听到她下午要被洗肠,冯婉容突然连蜜浆都吃不下了。

  “每日午膳就这么一碗,吃不吃随你。”嬷嬷已经看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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