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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美人受辱记,3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4330 ℃

  顾墨急不可待,抓住那只还在淋水的右乳,舌头猛得一唆,将剩余的汁液吸入口中。冯婉容痛得扭动挣扎,却在强悍的男人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杨廷抓过她的左乳,舔弄之后吮吸,很快左乳也通了,乳汁飞溅而出。杨廷与顾墨一人叼住一乳,喝得好生畅快……

  (十九)出府

  次日晨间,冯婉容幽幽转醒,身体痛得仿佛要散架了。小穴竟然还在被人不断侵犯……她抬眸,见到魏争双臂撑在她两侧,感受到阳具进出间带动她的嫩肉翻飞,汁水四溢。

  她想起来了,昨儿半夜里,她被几个嬷嬷连人带被扛进世子爷房中。有个嬷嬷还说:“老奴头次见到世子爷招奴同眠的,流金奴真是好福气……”然后她被放在魏争床上,在众人离去后魏争抓着她的双腿,一句废话都没有地狠肏起来。她下身虽然上过药了,却还是无比酸楚,又被他毫不怜惜地撞击,她嘤嘤哭泣起来,口中连连求饶。男人却只是重声喘息,继续挺动……也不知道他律动了多久,她已经沉沉睡去……今日她醒来,魏争竟然又在肏她!也不知他一个晚上到底要了多少次,她觉得她的穴口已经被磨破了皮,痛到抽搐……可她却是怕极了魏争,从骨子里的怕。

  哪怕下身痛成这样,此刻她却是顺从地自己掰开大腿,让双腿分得更阔,方便他的进出。

  魏争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目光落向她的小脸,露出了满意的浅笑。

  也不知是不是给肏傻了,冯婉容竟然觉得世子爷笑起来俊逸非凡,好看极了!她的心都砰砰乱跳了。

  男人将她的双腿压到她耳朵两侧,因她练舞,这姿势也不算太难为她,却是方便他最后冲刺,终于将浓精在她子宫深处泄了干净。

  魏争从床榻起身,往外走了几步。

  在帘后静候的婢女们鱼贯而入,有人给他擦汗,有人喂他喝水,还有人跪在他双腿间,用湿巾擦拭那处雄伟……冯婉容见到他在穿衣服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小声问道:“世子爷要走了吗?”她知道她问的是句废话。魏府下京别院只是他一处蓄奴的宅子,他怎可能久居。

  “嗯……”男人回眸过来看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副模样有多诱人……知道她在怕什么,男人格外开恩道:“你今晨休息半日,不必去一品阁。”

  冯婉容知道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更知道他是这府里唯一可以仰仗之人,冯婉容更不敢放开他了。今晨不去,那明日、后日呢……府上的刑罚实在多得她害怕。只有侍奉魏争的时候,她才是安全的!

  当下,她赤身裸体离开薄被,曲了几步跪在他身侧,抱着他一条腿,拉着他上好绸缎的裤腿。抬头看向他……她跪着,小穴中累积了一夜的浓精此刻倾泻而出,在跪着的两腿间汇集成一个小水塘。

  魏争见她这般乖巧模样,难得心情好地伸出一手,抚摸她的头顶道:“怎么了?”

  “世子爷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带上奴。奴保证不会给世子爷添乱的。求求让奴跟着世子爷吧!”她仰着脸哀求他,说完还拿小脸蛋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哦?”男人有些意外,“为什么?”

  她又扬起小脸,那容色不用任何脂粉修饰,已经美得夺魄惊心。水润的眸子盈盈看向他,樱唇轻启道:“奴觉得,奴已经离不开世子爷了……”

  魏争竟是怔神了。

  几瞬间,又仿佛过了许久,男人听到自己哑声道:“好。”

  (二十)救她

  两人分别擦洗完用膳。冯婉容还是只能吃些简易流食。待魏争用膳完毕后,她乖巧地跪在地上,等他来接她。

  魏争身着名贵苏锦长袍,头戴和田白玉冠,腰佩上古蟒玉,风度翩翩地回到屋中。见她穿着衣不蔽体的白纱衣。他扬手,一婢女将牙色厚织斗篷奉入他手中。

  魏争走到她面前,将斗篷将她周身罩住。而斗篷内,她几近真空,诱惑至极。

  “起来。”他命令道。冯婉容慢慢地起身,腿麻了有些不稳。

  男子突然将她扛起,放置在肩头,她脑袋往下倒,挨着他后背。虽然难受极了,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魏争将她扛上了马车内,临行前一眼,她见到魏府众仆在门口送别。几个年轻的婢女无比羡慕地看向她,仿佛被世子爷扛上车是天大的眷顾。

  她一进车内就被收走了斗篷,又只剩一件白纱衣,双脚也是光裸的。看来除非魏争扛着她出去,她哪也去不了了。

  男人却丢给她一个玉势,他安然坐在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她,嘴角扬起使坏的笑意:“孤累了一宿,也该看你表演了。若是马车到达前,你不能帮自己泄出来,便命人将你送回去。”

  霎那间,冯婉容花容失色!才知道,他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她紧张地拿起玉势,胡乱地往下身捅入,却只能进一个头,再也插不进去。她发觉她下身太干涸了,没有半点润滑如何进得去?她只好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儿,拍打花核。往常还挺管用,今日太过紧张,又是在世子爷的注视下,她的身体竟然毫无反应,仿佛丧失感知了一样……这下她急得泪水连连,带着哭腔问道:“马车还有多久到?”

  “半个时辰。”男子喝着上好的冻顶乌龙,眸中笑意更深。

  美人儿在塌上玉体横陈,百般抚慰自己,却不得其法,他看得直想笑,却努力压抑住嘴角,继续看她表演。

  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

  冯婉容已经汗水淋漓,身子滚烫,却只是勉强塞入了半根玉势。眼神几近绝望。

  魏争上前,随手拔了那玉势。看着被她欺负的红嫩肉穴,轻笑道:“还是孤来帮你吧。”说罢从一旁拿出两只缅铃,塞入她下身。那两只缅铃由银链窜连,银链一头伸到外部,在尾端坠了一个银环,方便人抽取。

  他又将她四肢分别绑在四方,令她呈大字状张开身子。

  “待会儿,你便是浴火焚身,也碰不到它们。等孤回来后帮你取。”

  魏争下了马车,冯婉容很快感受到那双缅玲在她花穴深处震荡,隐隐约约发出声响。她羞耻至极。还好外面人烟稀少,不知马车是开到哪处荒凉地,魏争又是寻何人密谈。

  过了三刻钟,冯婉容已经被这缅玲折磨得虚脱了,她疯狂扭动的腰肢和搅动的小穴使得那银环银线竟然也被卷入花径中,一点点向花房推入……魏争,快来救救她……

  马车外竟传来打斗声,怎么回事,是谁……

  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宅院侧门口。

  宅院内,魏争与五皇子秦梁王秦毅对坐喝茶,密谈甚久。

  突有魏府侍从入内,在他耳边轻言几句。

  魏争略一挑眉,复笑得优雅,对秦梁王道:“无碍。”

  他怎么可能傻傻地暴露急切,况且秦梁王必然也是接到消息了,正想看他反应。

  两人云淡风轻地品茗笑语。

  府外,冯婉容的兄长冯展扬终于击倒了马车前最后一个侍卫。幸而他等候多时,集齐众府卫包抄而来,终于抓到这个机会。只是那宅子主人做得极其隐蔽,他不知道那公子究竟是何人。想来必是一方权贵,故而他和众多冯府府卫只敢打晕了这些侍卫,不敢伤了他们。

  “容妹!”他终于来到马车前,急切地掀起帘子,寻找他妹妹的身影……“嗯……”冯婉容感到有人掀开帘子,有阳光穿入,她又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

  眼前的景色,令冯展扬直接灵魂出窍……

  (二十一)兄妹

  冯展扬迅速地别开眼,用随身匕首割开束缚她手足的绳子,接着脱下外袍把她包裹住。他身量够长,衣袍下她只露出半张小脸,连玉足都藏的好好的。然后他横抱起她,走出了马车。

  他带着她策马狂奔,身后的府卫亦随他而去。

  狂奔十余里,到了盛京的下九门。

  去年春闱他入了武榜前百,被招入羽林军看护盛京九门。因他家世不显,又是府中庶出,被分配去了最偏远的下九门,此刻倒是巧了,反而距离近,方便他来到势力范围内。那下九门的酒肆掌柜看到他着便服都能认得出,恭敬地送他进入客房。

  冯婉容自然不可能这般姿态回到府中。冯展扬命一府卫去购置衣裳,其余人回府禀告小姐已找到了。任何人多言一句便乱棍逐府。

  此刻,他将冯婉容放在床榻上,怜惜地看向她,问道:“是何人掳了你?”

  冯婉容长睫颤动,抬起眼看向他道:“是魏争。”

  “什么?是镇国公世子?”他惊诧。

  冯婉容点点头。

  一时间,房中静默无言。

  盛京中贵族多如牛毛,有的公侯有盛名无实权。比如那忠勇侯顾家,三代男人皆沙场折戟,只留下顾墨那么一根独苗,他自然不可能再战沙场,今生皆受荣养。只是不在军中,有爵位无官位,仰仗的还是顾家积威。

  镇国公魏家就完全不同了。老皇帝年事已高,魏争父子乃是朝中中流砥柱,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直辖军机处,只对皇帝负责,更有虎符可调动京师以北二十万大军……故而是几位皇子极力拉拢的对象。可以说魏家甚至能决定下一个天子。

  冯展扬愤恨地一拳砸在床沿!

  “哥哥……我没事……嗯嗯……”细碎的呻吟逸出。

  冯展扬发现她面色潮红不自然,身子在外袍下隐隐颤抖。

  “你不舒服?”他的心吊了起来。

  冯婉容没有回答他,反而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偏偏那一错目,无比娇媚撩人。

  “让哥哥检查一下吧……”他的手指几乎颤抖地打开了外袍。

  (二十二)拳交

  最先入目的,便是乳上金针。

  方才只是匆忙一瞥,根本没有看清,此刻目光定定地落在那对乳头上,他心痛地说不出话来。

  同时见到这双豪乳,心中难掩惊讶,他知道冯婉容胸部丰满,亲眼见到仍是感到这双乳儿肥得不可思议!

  却见冯婉容身子又扭了扭,两只小手覆于下身,青葱的手指探入穴中,使劲抠弄。

  他的目光亦追随至她下身。

  “怎么了?”他问。

  想他都看到了,冯婉容便答道:“里面有东西……”

  这么一句话,竟叫他血液都沸腾了!

  冯展扬脱了鞋,上了塌,将她门户打开,坐在她两腿之间,哑声道:“我来帮你。”

  水光淋漓的粉嫩小穴就在他眼前,媚肉一抽一抽的,搅出更多的花汁,大股大股沁出花瓣,流向股间,滴在床单上。

  “这……”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色。

  虽然他未进女色,却也同军中兄弟一同去过青楼,眼见他们狎妓。妓子衣衫剥落,露出女性酮体。在他的记忆中,女子的穴口有毛发,或稀疏或茂密。穴肉亦是深色,扒开了才能见红。那水光更是要到交媾时才会潺潺流出。

  冯展扬又看了看妹妹扭动的身子,她的肌肤已经泛了淡粉色,小屁股猛的一抽,一大股蜜液喷了出来。这般风景,销魂蚀骨。

  他的下身突然硬如铁柱。

  “哥哥,快一点,帮我取出来……”她见他久不动静,只好催促道。

  “好。”他的手指伸向她的小穴,简直如同一场梦境……他掰开她的嫩穴,长指探入,沿着花径向前摸索,不久便抓到了银环,那银环窜了银链,显然后面还有东西。

  “找到了吗?”她泪眼婆娑,快被缅玲折磨疯了。

  他摸到了那根链子,却哑声道:“没有。你再张开些。”

  冯婉容抱住自己大腿腿根,用力往两边分开,此刻只求快点解脱,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的手指继续往前,卡到底了,堪堪摸到缅玲的边。

  “容妹,哥哥得把手伸进去给你取物。你再忍一忍吧。”他的手握成拳,竟然就着蜜液,旋转着横冲了进去……“啊啊啊……”冯婉容尖叫!手指胡乱地抓着床单,脚趾亦是蜷曲起来。

  之前的肉棒再粗,也不及他的拳头大啊!她的小穴被撑得要裂开了,花径亦是被分到极致……怎么办,要被弄坏了!!……下身却同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春潮,她感到理智一点点丧失,此刻只想交代在他手中……冯展扬见到她扭曲的表情,听到那痛苦的呻吟,心中到底不舍,抓到缅玲便退了出来。那两只缅拎脱离身体后,玲声更响,一声声地提醒她,她在魏府的几日是多么淫贱。

  下体同时抽搐到高潮,一大浓阴精喷洒而出,射在他抓了缅玲的拳头上。那拳头本就被花穴内的蜜液沾湿了,此刻更被几层阴精覆盖。

  他的手,这辈子是无法戒了妹妹的味儿了。

  (二十三)穿衣

  有人轻扣门扉。喊他少爷。

  冯展扬净了手,开门接过府卫购置的新衣。命人在楼下等候,他们即刻回府。

  他回屋后,将衣服放置在床边,见冯婉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穴口更是湿漉漉的,嫩肉外翻。

  他拿了随身携带的帕子,给她沿着穴口褶皱仔细地擦拭,帕子很快被蜜液打湿了。他一圈又一圈地擦拭,却发现蜜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直到整个帕子都浸透了,小穴还是跟刚才那样水光粼粼。

  冯展扬放开帕子,低下头,用口含住她的小穴,舌头灵巧地沿着褶皱舔剔吮吸,将浓郁的阴精含入腹中。他身下之物简直涨得要炸开了,此时此刻却不能拖延,还是将妹妹尽快送回府中好。

  舌头突然舔到一金属物什,他离开那穴,手指分开外翻的媚肉,见到那被穿了金针的花核,涨如黄豆,硬如石子。

  “他连这处也不放过!”冯展扬掐着她双腿的手加重了力道,冯婉容痛叫道:“哥哥你掐疼我了……”

  他放开了她的腿,只觉心痛难当!

  小穴终于吸得干净了,他捧着她可爱的玉臀,为她穿上亵裤。扶她坐起,又为她穿上肚兜。他抱着她,双手穿到她身后,给肚兜打结。冯婉容挺立的胸脯就这么压在他胸膛上,动静间,乳上金针划过他的前胸,虽隔着衣衫都叫他险些丢了魂儿。

  “哥哥,我自己来吧。”冯婉容涨红了小脸道。

  “无妨,快好了。”他帮她穿好了衣裳,又抬起她的玉足,为她穿上鞋袜。

  冯婉容站起身,亦步亦趋跟在他后头,上了一辆马车,终于回到了武平伯府。

  虽是庶女,冯婉容到底名气太盛,走失了五日,将府上炸开了锅!

  她回府后先向老太爷,老太奶请安。回到阁中,大房、二房、三房的人皆来探望。她生的貌美,府中众多姐妹皆嫉恨,此刻见她不清不白地回来,连衣裳都换了一身。众人与其说是探望,不如说是看笑话。

  “妹妹,你的婢子呢?”冯婉容三房的嫡姐冯妙音问道。

  “她……”她一时间答不上来,也不知紫楚现在如何,是生是死。

  冯妙音轻笑道:“也是呢。不是每个人都似妹妹这般好运,竟能从虎口逃生呢。”房中其他几个姐妹一起笑出了声。

  “你们无事就早些离去吧。让我妹妹好好休息。”冯展扬入内,竟是不给那些嫡女半分脸色。

  想他到底有官职在身,众女给了冷眼后,姗姗离去。

  冯展扬来到她跟前,见她脸色泛白,心知她这是被气到了,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道:“爹娘喊你去回话。大娘也在。”

  他们是庶子女,生母姜氏是一商户女,大娘是他们三房主母,素来不善。

  冯婉容认命地点了点头,跟着他出去。

  (二十四)问话

  三房花厅内。

  冯婉容跪在蒲团上。冯况与主母陶氏坐在上首,姜氏坐在一旁,冯展扬走到姜氏身侧坐下。

  “你这五日人在何处?”陶氏问话道。

  “女儿在魏府别院。”冯婉容不敢隐瞒,也瞒不住什么。

  冯况与陶氏对视一眼,他道:“镇国公魏家?”

  冯婉容点点头。

  镇国公魏家的名号如雷贯耳,冯况这般从四品小职哪敢不敬。三房主母陶氏却不管官场这些,她死活不能让冯婉容高嫁了。哪怕是公侯贵妾,也是高了自己女儿一头。故而冯况无法,只好给冯婉容拒了那些说媒,这些事儿冯婉容自己并不知道。

  陶氏听到冯婉容是被魏氏掳去,又问道:“你的身子已经被他破了?”

  冯婉容低头红了脸。

  “除了魏氏,还有旁的男子占了你么?”陶氏追问。

  冯婉容咬着嘴唇不答话。

  花厅中,众人皆骇然。被一个男子上了,和被诸多男子上了,并不太相同。若是只被魏争一人上了,冯况还想着将她送于魏争为妾,被多个男子上了,那便是低贱的性妓,有何颜面叫人收纳?

  “妹妹……”冯展扬失神了。他没想到,冯婉容竟然已毁身至此!

  姜氏的眼泪夺眶而出,捂着帕子低泣。

  “罢了,”陶氏叹道,“你这般破败的身子,只能回锦州祖地,寻一户不清楚内情的人家嫁了。母亲过几日就去寻人安排。你还是早早离开的好,免得因你污名连累府上其他几房姑娘。”

  “不要……”冯婉容摇头洒泪。

  “父亲、母亲,”冯展扬起身,走到冯婉容身侧跪下,“孩儿已受朝廷俸禄,只要有官职在身,今生足以养活妹妹。妹妹与其远嫁,不如不嫁,做个姑子,孩儿愿意照顾她。”现今天下,终身未娶嫁男女倒也不稀罕。

  陶氏冷哼道:“换了旁人倒也还成。只是婉容啊婉容,那些才子称你为九州第一美人,又赞你,名花动京城,绝世无二人。你这般上天入地头一份的大美人,要在我府上孤独终身?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冯婉容知道陶氏是有心羞辱她,求救地看向父亲。冯况一时间没有主意,只道:“先下去吧。过两日再议!”

  冯展扬扶着母亲和妹妹分别回房。

  紫楚是冯婉容唯一的内婢,另外两个婢女都是三房共有,无召唤不会来她房中。故而此时,唯有冯展扬和冯婉容两人在厢房中。

  他扶着她手臂,指尖微微收紧。心跳得越来越快。看着她口干舌燥。

  冯婉容感到身旁人呼吸急促起来,抬头看向他,问道:“哥哥,你……?”

  他的话却是先出了口,“容妹,”他眸光幽深地看着她瑰丽的小脸蛋,“你到底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二十五)刺乳

  冯婉容又是低头不语,脸含春色。

  “那就是很多?”冯展扬追问。

  冯婉容先是摇头,顿了一顿,又点了点头。

  冯展扬彻底疯了!气得简直要炸裂!这个妹妹他自小宝贝,万分疼爱,他因她,再也看不进旁的女子,却苦苦压抑对她的欲望,维持了一个好哥哥的形象。她却遭入歹人手中,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他就应该狠狠地占有了她,将她圈禁在自己胯下!

  “容妹……”他的语气仍然温和,叫她听不出复杂的情绪,“你的金针,哥哥来想法子取下了吧。”

  听到他要取金针,她下意识就摇头,脑海中浮现魏争带着残忍笑意的脸,阴鸷的眸光令她不寒而栗,她不假思索道:“不要,世子爷会生气的。”

  冯展扬简直不相信他听到的!

  “我看你是着了魔怔!”他的手比他的脑子更快地撕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早上他亲手为她穿戴的粉色肚兜。

  “哥哥,真的不可以……”冯婉容抓住他的一双手,急得淌眼泪。

  冯展扬压抑着怒气,柔声劝道:“你已经回了府了,哥哥会保护好你,你不会再受魏争欺负了。你是良家女子,并非青楼娼妓,怎可身戴这般玩意?”

  可,可她是世子爷的金针淫奴啊……她到底说不出口,垂了眸子,又听冯展扬道:“让哥哥看看,乖。”

  冯婉容垂下了手,任由他将她肚兜解开,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完好地放置在床上。

  床头烧了两盏八烛明灯,将床上照得亮如白昼,好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抽屉中取出西洋镜,捧起右乳,对着烛火窥镜观察。

  他的大手竟然抓不住她的一只豪乳,只能掐住中间,迫使乳头往上伸。那莹白的乳肉和粉色的乳头可爱诱人极了,他竟然下意识就想去尝一口。

  “哥哥,怎么样,解不开就算了吧。”她心中惶惶不安。

  冯展扬仔细窥镜,发现那扣子上写了个贱字。抓起另一侧的乳儿,又见到一个奴字。他的手隐隐发抖,今日必要取下这金针!妹妹是他的!不是旁人的贱奴!

  突然他见到金针扣上的一个细小的针孔,想来那就是机关了。

  “我找到机关了,待我取针来,为你解锁。”转身,他就取来一枚绣花银针。那绣花针纤细如发,必能穿孔解扣。

  听到他要解扣,她心下更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恍惚间,他已将绣花针对准了金针扣孔眼,小心翼翼地穿入……“啊啊啊……”冯婉容痛叫起来,身体不可控制地扭动,四肢胡乱挥舞。

  “这金针扣与你乳头相连,取出来必然吃痛,你再忍一忍。”他却是狠了心,哪怕她再痛,他也要取下这贱奴二字。

  “我不要取了,求求你……”她尖叫着,额上青筋凸起,显然痛极。

  冯展扬却下了狠手,将绣花针又往前推了一寸,然后左右搅动,寻找机关。

  他根本不知道,那孔眼后头根本没有机关,他正深深刺入了冯婉容的奶头!

  “痛死了,痛死我了,奴要死了……”她口中呓语。那个奴字更是刺激了冯展扬,他捏着绣花针,在里头转了个圆圈,全方位寻找机关,冯婉容却是已经痛到筋挛了,理智丧失,下身竟然开始泛潮,一边痛一边感到无比空虚……“奶头好痛,给我吸一吸好不好。”她泪眼迷蒙道。

  冯展扬见她身子泛起粉色的情欲,口中咬着自己的手指,被他扎的奶头已经肿成了茱萸。这般绝色之姿,令他片刻失神。下意识地拔出了绣花针。

  他惊觉针头上没入血渍,在涨大的乳头与金针扣相连处,一滴、两滴血珠子蜿蜒而下,与莹白的肌肤对比,红得夺目惊心。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伤了她。当下低头,舔过血珠子,又将她受伤的乳头含在口中,温柔地舔剔。

  那乳头原本受伤后就敏感至极,此刻又被温柔地安抚着,她舒服极了,下意识媚叫起来:“嘤嘤嘤,好舒服,奴儿好舒服好喜欢啊……”素手更是抚上在她胸前深吻的脑袋,“不要停好不好……”

  (二十六)凌辱

  冯婉容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他双腿分开趴在她身体两侧,两人下身私密处隔了裙衫相接,她淌出的蜜液已经打湿了裙子,隔着他裤头,蜜水包裹住他火热的男根。

  她在魏府浸淫了几日,对那根火热的肉棒无比渴求,小穴对着他阳具扭动着,媚语道:“求求爷赐奴肉棒吧,奴儿好想吃爷的肉棒……”

  冯展扬听到这般污言秽语,看向妹妹的娇美脸庞,哑然失语。

  身下女子哪里是他贤良贞静的妹妹?分别就是青楼里的娼妓!

  是的,他想起来了,他见到过那些妓子被狎弄时,也是这般献媚求好,廉耻尽丧。他也想起来了,他军中兄弟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当下,他将冯婉容下身裙裳撕烂,把她翻了个身,令她撅起小屁股跪在床榻上。她双腿分开,花穴大开,更加空虚了,不安分地扭动起腰肢。

  “贱人!”他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

  “啊啊……”她吃痛尖叫。那白腻的美肉留下深红的掌印。

  “贱穴被多少男人肏过了!”他换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臀肉上。这下小屁股印了一对深红的掌印,仿佛开了花。

  “奴好痛,呜呜呜……”她的脸埋在枕榻上,泪水浸湿了枕套。

  冯展扬却毫不怜惜,在她臀上拍了十几个巴掌,将她的臀肉拍得肿起,仿佛发酵的面粉般涨了一圈。两瓣臀肉上更是没一块好肉,已然紫红成片。

  她痛得屁股直摇。同时腹下升起热流,一边被抽打,一边穴口吐出露水,随着他的拍击,那露水在空中飞溅,极其淫靡香艳。

  冯展扬的手也是拍得通红,此刻终于收了手,却掐住了她不断抽搐的穴口,看着里面的褶皱翻滚搅动,一股股向外推出花蜜,冷笑道,“看来妹妹已经饥渴难耐了。”

  一道光芒反射进他眼中。

  他拨开肥肉,看到挺立的花核,低声道:“我差点忘了你。”

  他心中恨极,翻身下床,打开柜子找到一根马鞭。那鞭子是她骑小母马时用的,大小粗细正合他心意。

  回到床上,精准地对着花核重重一抽!

  “啊啊啊……奴要去了……”冯婉容整个身子颤抖起来,跪着的腿几乎撑不住了。

  他又是一鞭,打得花核充血暴凸!

  “啊啊啊……”冯婉容的双腿下滑,眼见就要倒在床上。他却抓住她的一条右腿,令她一腿在床,一腿腾空,依然花户大开着。对准了,又是一鞭。

  “啊啊啊……”她的右腿被他狠狠制住,根本无处可逃,穴口汹涌而出的蜜液竟然将马鞭都淋湿了,每一次抽打,都在空中甩出水花。

  “不要再折磨奴了,奴什么都依你,不要再打了……”她全身感知都集中在那颗硬挺的豆子上,眼神涣散,口水流在枕头上也不自知。

  他见她已经大汗淋漓,想来也折磨得差不多了,正打算褪下衣衫,好好肏弄一番,竟听她神智不清道:“世子爷,求求你了……”

  冯展扬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替身!当下暴怒,两指狠狠掐住那颗豆子,质问道:“你在喊谁?”

  “世子爷,世子爷啊,呜呜呜……”她因跪伏着,看不见他的脸,胡言乱语道。

  冯展陌将她翻了个身,两人正面相对,他拿起床边摆放的一枚绣花针,对着花核,恶意地刺入——“啊啊啊啊……”她痛得双腿曲起,失禁了疯狂喷射出大股水花,有阴精更有尿液,床榻间淋湿了一大片。

  他迫使她的脸对着自己,那绣花针作恶地在她花核中顶了顶,她痛得下意识咬舌,冯展扬发觉了,立即伸出另一只手,埋入三指,插在她口中,又作恶地抓住她的丁香小舌,厉声道:“看清了没有?我是你哥哥,冯展陌!”

  (二十七)被迫承欢

  “哥哥,哥哥……”她跟着他念,却根本不知自己在喊什么。只觉得下身巨痛,仿佛要被撕裂了。

  下一瞬,一根炙热的阳具狠戾插入,分开花径一肏到底,龟头更是深入子宫。她空虚的身子被填满了,竟然叫她忘记了痛楚,舒服地吟了一声。

  冯展扬见她眉头展开,眸光潋滟,心头砰砰跳了起来。

  他今日真的把妹妹肏在身下了,不是在梦里,是真实的,二人紧密相连,私处交媾。他抓着她的腿挞伐起来,却见到她小脸一下子皱了起来,牙根都咬紧了喊痛,“小屁股,痛……”

  原来是她受伤的臀肉在床上磨蹭,承受不住他的欢爱。

  冯展扬扛着她双腿,将她抱了起来,走下了床榻。此刻她双臂环着他,双腿给他往两边勾开,全身重力都压在那根贯穿她身子的阳具上。那般的姿态使得他入得更深,龟头毫不费力地顶开胞宫,肏入她花心最深处。

  “嗯嗯嗯……”她小屁股抖了抖,适应了他的存在。

  “哥哥顶得你爽不爽?”他抱着她在屋里走动,每一步都顶弄在她花心深处,深深撞击胞宫内壁,几乎要将她撞碎。

  “嗯嗯嗯……”她什么都不知道了,觉得自己像个器具在承受欢愉,明明淫贱至极,却给了她难以言喻的激爽……“说话啊!”他拍了拍她受伤的小屁股,那臀肉钻心得疼,她倒抽一口气,赶紧重复道:“舒服,舒服,呜呜呜……”

  冯展扬抱着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她的阴精混着尿液纷纷扬扬洒在地上,同样淋了一个圈。他看了看地上,感叹这小宝贝身子真是天赋异禀,下身又涨大了三寸,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大起大落地肏她!

  “呜呜,疼……”随着她身子被举起又抛落,她的乳头和花核在他身上磨蹭,三处伤口纷纷破开,有血珠子渗出,涂在二人摩擦处,慢慢向下滴落。

  地上是她的阴精、尿液,血珠……混在一起,全是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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