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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美人受辱记,7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8190 ℃

  感到他喷完后,她睁开眼睛,一滴阳精却是挂在她睫毛上,在她眼前滴落了下来。

  秦毅见到美人满脸都是自己的液体,满意地笑出了声。

  冯婉容的所有羞耻此刻都被扫荡一空,理智荡然无存。她刚才以口服侍他的时候,小穴已经开始淌水,此刻觉得脸上、穴内都湿乎乎的,旱了五日的身子渴求一场浓烈的性爱。

  秦怡坐在,她跪起身,将一对饱满的奶子送到他嘴边,奶头在他唇边蹭了蹭,娇声道:“王爷搓搓奴的乳儿好不好,已经五日没人搓了,奴儿好痒啊……”小屁股摇了摇,“下面也是,好空虚,求王爷用大肉棒肏奴儿吧!”

  (四十九)坐上来自己动

  秦毅本就对这双豪乳觊觎已久,此刻顺理成章地抓住一只乳,狠狠一掐,听到美人吃痛地嘤咛一声,他调侃道:“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出这么大的奶子?”

  她的奶子太大了,他根本一手握不住,所以他手掌包着外侧乳肉,大拇指在里侧一揪,简直要将她的奶子折断了……痛得她直抽搐。

  “奴也不知……”她颤抖地回话。

  “人美、奶大、腰细、名穴……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秦毅将她放倒在身下,如同婴儿吃奶般,几近贪婪地吞噬的乳房。他咬的好重,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她刚才弄疼了他……可是乳尖的疼痛感,竟令她舒畅地“嗯嗯呀呀”淫叫起来!奶子寂寞了好多日,终于有人玩弄它们了,她觉得好生畅快……他的头颅在她胸前蠕动,唇舌舔剔发出啧啧水声,她挺胸将奶头送得更深,此刻身子渴求被人狠狠玩弄……当秦毅放开她乳头时,她见到她的左奶头晶亮淋漓,奶头更是涨大了三倍不止,乳波在呼吸间起伏,无声地诱惑男人继续享用她。

  “继续……”她空虚地扭动身子。

  秦毅换了只奶继续啃食,同时手指摸向她花穴。他刚刚摸到边,却发觉她下身狼藉一片,指尖探到穴口,穴口正大张大合地绞动,感到异物到访,媚肉翻出来迎客。他将媚肉塞回穴内,里面的褶皱却卡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来,同时嫩肉紧紧吸附包裹,一股股阴精涌出从他的指尖一路流到手腕……“嗯嗯,啊啊啊……再深一点!”冯婉容将双腿打开,渴求他的入侵。

  原以为她的穴不过是生得好看些,天生无毛,粉嫩可爱。不想穴内竟有这般玄机,叫人伸进去后再也不想出来。只是手指都已经这么舒服了,若是阳具在里面被媚肉吮吸,被褶皱绞缢,被阴精喷洒……秦毅突然将手指拔了出来,将她的阴精在她乳上擦了擦。

  冯婉容目光落向他下身,见他阳具已再次狰狞待发了,他却坐起身,背靠在石墙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她不明白了,爬起身,过去用豪乳蹭了蹭他前胸,“奴儿还想要啊,王爷怎么不动了?”

  “想要?坐上来自己动。”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噢……”冯婉容有些懵,她不会啊,先坐上去再说吧……她跨坐在他身体两侧,从上方将花穴对准他的鸡蛋头,坐下去……呜,刚入了个龟头就卡住了!她的身子好几日未被肏弄,此刻花穴紧如处子。秦毅的肉棒又太过粗大,她下不去啊……秦毅却冷眼旁观她,显然不打算施以援手。

  冯婉容扶着他的肩膀,调整方向,穴口努力扩张,将那巨物吞入……好一会儿,才入了半根肉棒,她已经满头大汗了。

  “奴,可否休息一下……”她娇喘吁吁。

  他已经忍得要爆炸了,怎么可能让她磨蹭?于是双手掐住她的腰,往下猛推!

  “啊啊啊啊啊!”她觉得她下身撕裂了般地剧痛!那根阳具不仅贯穿了她的花径、花房,甚至鸡蛋头插入了宫颈。好疼!撕心裂肺地疼!

  冯婉容脸上的汗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摇头甩动往下滴落,看在秦毅眼中,淫靡诱惑。

  “动。”他命令道。

  “呜呜呜……”她尝试着上下动了动,那鸡蛋头在宫颈口一进一出,“啊啊啊!痛死我了!”她旱了几日,此刻痛感像是放大了几倍,痛得眼泪也流出来了。这下小脸上精彩极了,眼泪、汗水、精液融为一体,一滴滴顺着脸颊滑向天鹅颈。

  “动!”他加粗了声,隐含雷霆之怒。

  冯婉容咬紧银牙,身体上下律动,搓弄他的棒身。胸前肥乳也跟着上下抛落,高高飞起,重重甩落。每次沉甸甸的乳房回落时,她胸口都疼得厉害。

  秦毅看着她明明身子痛到极致了,还在费力地讨好自己,一种征服感油然而起。京城第一美人冯婉容就像个低贱的性奴,用这具为男人打造的身子,尽情献媚承欢。不,她不是像,她就是个性奴!

  秦毅反客为主,将她推到床上,阳具从她体内“波”得一声分离出来,又抬高她两条腿,尽根没入……

  (五十)连续高潮

  秦毅将她双腿180度翻折,在她头顶握住她的脚踝。

  花穴从未这般开阔,他的大肉棒在里面狠狠挺动,每次律动,龟头进出宫颈口,将稚嫩的颈口一撑一撑地扩张……“不要!”她嘴唇咬出血色,这个角度,虽然秦毅肏得爽了,她却很痛苦。她明明记得魏争不是这么肏的,每次她都会被肏得很舒服的……“王爷,你能不能换个方位顶……奴的嫩芯,不在这里……”她气若游丝道。

  秦毅将阳具往外出了半寸,龟头便回到花房里,他开始在花房壁中的各个方位顶弄,寻找她的嫩芯。美人迟迟未有动静,皱着眉闭着眼,承受他挞伐带来的痛楚。直到他顶到这一处……美人突然睁开眼,眼神迷离,口中娇啼了一声。

  “在这?”秦毅重力朝那处嫩芯捅去!

  “啊啊啊!”只不过被捅了一记,她就浪叫了起来。

  她的身子如烈火焚烧般饥渴,全身感知都集中到了这敏感处,在他再三的冲撞中,她哭喊着:“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嘤嘤嘤,啊啊啊,好舒服……”

  秦毅每次都精准地正中嫩芯,眼看着冯婉容的脸越来越红,大口喘气,然后眼睛一闭,小穴疯狂绞缢,喷了一大股阴精到他棒身。他却不为所动,继续挞伐那处嫩芯,不断折磨她的身子……“奴不要了……啊……”

  冯婉容还在高潮中,又被他连续的撞击肏到抽搐了,她的身子接二连三地泄精,他不给她一刻休息……她突然很想魏争。魏争会体恤她,在她高潮后给她歇息一会再肏。可身上这个人,看起来那么清风朗月,却在性事上暴戾至极,叫她沉沦在高潮的漩涡中,泄到虚脱了还是不放过她……渐渐地,大脑放空,灵魂都飘走了,麻木地承受一波波欢愉……“嗯嗯,嗯嗯……”她两眼空洞,只有无意识地嘤咛。下身连续泄了五次,溢出的淫水在两人汇聚的身下打湿一大片,甚至沿着石床留到地上。

  秦毅死死掐住她的脚踝,失心疯般地抽插,简直就是要毁了她。

  “嗯嗯,啊啊啊……”在冯婉容连泄第六波阴精时,秦毅顶在嫩芯上释放了灼热的阳精,终于停止了律动。

  他的肉棒离开她的下体,里面积聚的淫水如激流喷涌而出。她的双脚也被放回了床上。

  冯婉容却还是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仿佛一具精致的,没有生气的人偶。

  秦毅这才发觉她的不对劲,试探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道:“容儿?”

  她却没有回应。秦毅近看,发现她眼神都不对焦了,当下心头骇然!

  他太饥渴她了,将她肏伤了……

  秦毅横抱起佳人,大步出了石屋,两人赤身裸体地回到地面。此处是明辉阁地下冰窖的入口,场子早就清了干净,只有两名婢女候在一旁。

  “请女医。”他当然不可能宣御医。宫中早就备有王府女医,以防她有任何闪失。

  (五十一)下不了床

  女医说她体质羸弱,气血不足。开了药方子,临走前隐晦道:“姑娘的身子,需要好好休整一、二日。”

  秦毅喂她吃了药,将昏睡的她搂在怀里。可怜他下身一柱擎天,刚刚尝到那销魂窟的滋味,此刻只能用手自泄出来……冯婉容醒来时,见到了满室的阳光,见到悬梁屋顶,见到室内摆设……顷刻间,泪水滑落眼眶。她终于离开那间石屋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抽泣,秦毅也醒了过来。他以为她哭是因为他肏狠了,她伤着了。

  “痛吗?”他问。

  冯婉容红了脸,摇了摇头。

  “要出恭吗?”他又问。

  她坐起身,“王爷,我自己来……”

  他的手却环着她的腰,冷笑道:“怎么,刚出来就不乖了?”

  这下她不敢反抗了。被他抱到石雕祥兽上。那只祥兽背上挖了一个大洞,她将尿水往里排了干净。接着又被他抱去净身。

  男人身后气息粗哑,在她清洗完后,他的肉棒从身后入了穴,受穴中清水润滑,一入到底,直出宫颈……“嗯……”两人同时呻吟一声。

  “王爷,奴儿不行……”她的宫颈口好疼。

  “本王知道,本王插着,不动。”他从背后插着她,以把尿姿势回了主屋,在圆桌边坐下,她还是坐在他的分身上。

  又是一番喂食、喂水。

  冯婉容发现,就算她出了石屋,男人依然强势控制她的方方面面。只不过是换了个环境。她知道自己此刻还在皇宫里。男人有时会抱着她去府中花园赏花。有时会抱着她去书房看书。但那根肉棒,不是从前面入,就是从背后入,每时每刻皆在她体内叫嚣……秦梁王这番行事,不止是冯婉容,贴身宫婢亦是心惊肉跳。过去梁王府上只有两三个通房,王爷偶尔要发泄生理需求时,匆匆召幸,草草结束。府中人皆以为梁王心中满是江山社稷,不入红尘之中。如今才知,只是未遇人间殊色,一旦遇到了,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这几日梁王与冯婉容赤裸交缠,她们才有机会窥探到王爷的身子……高大威猛,肌肉结实,腹肌健硕,翘臀长腿,整个身子散发强烈的男性魅力,她们王爷真的太完美了……冯婉容已经多日不曾下地行走。她好像是长在他腰上似的,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连系无法抽离。她就连睡在床上,双腿也是打开的……双腿一天比一天软,她简直快忘了怎么走路了!这样下去不行啊,她还怎么逃得出去呢?

  她朝秦毅娇嗔道:“王爷,奴好多日不曾走路了,腿软得不行了。”

  不想,男子却邪气地笑起:“你这双腿,不过是摆着好看。本就无用。”说着,阳具顶了顶她的穴,好叫她知道什么是有用,“容儿今生便在本王的龙床上度过。哪也不必去。腿废了亦无妨。”

  冯婉容眼中噙着泪,侧过头去。

  这么多日,她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看起来翩翩公子,对她体贴温柔,骨子里却是天家贵胄的残忍。她好想魏争,虽然待她不怎么温柔,骨子里却是怜惜她的。

  在秦毅穿上衣服离开的时候,他亲手给她的一只脚踝上套了铁环,铁环连着铁链定在床尾。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下不了床。

  (五十二)淫水浇花

  秦毅两日未肏她,身体一天比一天饥渴,满满都是对她的渴求。

  今日得到女医肯定,他穿戴整齐,心情颇好地抱着赤裸的她来到后院。

  冯婉容发现地上种了一片花海,那些花朵繁复交织,花瓣粉白粉蓝粉红各色,姹紫嫣红好看极了。花径却很矮小,乍一看去,只觉地上铺满了花瓣。

  “这是?”昨天地上还没有这些呢。

  “这是本王从御花园命人连夜移植过来的天竺贡兰。”他声音温柔地在耳旁说。

  “唔,真美。”

  男人笑了笑,“容儿比娇花更美。”他抱着她来到花圃边,蹲下身,将她放倒在繁花之上。一时间繁花摇曳,花瓣飞舞,纷纷扬扬落在她身上。她的肌肤似珍珠璀璨,整个人如同一颗明亮的宝石坠落在花海中。

  男人把她双脚掰开,令粉嫩的花穴暴露出来,又叫她微微扭身,一手捧住自己的乳儿,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摆放的姿势他很满意。于是往后退了几步,命人把画板拿来。

  冯婉容这才知道,他是要画她,故而大费周章地铺设背景。不过,她真的很喜欢这些花,她从没见过这些奇花,闻着也很香呢……秦毅目光炙热地看着花丛中人,见她面色渐渐嫣红,穴中溢出清液,身子已然动情。他灵感涌动,用毛笔在镇纸上一一描绘……一个时辰后。秦毅满意地看着佳作,命人收了起来。

  他再次踱步到美人身前。

  光天化日下,美人赤裸躺在繁花丛中,双手抠弄自己的穴儿,将媚肉掐成深红色,手指捣出一汪清泉。她还不尽兴,又弹弄自己的花核,下身如水蛇一般左右扭动,唇齿间发出“嗯嗯啊啊……”的嘤咛。

  秦毅笑道:“天竺贡兰虽有催情之效,却量小慎微。那么多人每日经过赏花都无事,你不过嗅了一会儿就能发情成这样。”他步入花丛中,熟稔地抬起一条她的玉腿,“容儿,本王真是小看了你。”

  冯婉容见到俊逸的男人来到身前,感受到强烈的阳刚之气,穴中愈发空虚,催促道:“进来,进来……”

  男人却不为所动,看着她发情,笑意深深。

  她急不可待,只好坐起身,去扒他的衣服。将他腰带抽落,衣襟打开了,外袍撩去了,裤子脱下了,终于将阳刚的男体剥干净了,她扑倒了男子,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小屁股扭动着找到那根火热的男根,嫩穴磨蹭着阳具,淫水将他的棒子淋个彻底。

  秦毅见她半天还没进来,当下双手抓住她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再用男根猛然刺穴……“呜呜呜……”她媚叫一声,又是痛楚,又是舒畅。

  这两日她已经彻底适应了他雄伟的尺寸,短暂饱涨感后,是无边的欢愉。

  “动动……”她催促他。

  “好。”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腿压成m字,开始在花丛中肏她。

  “啪啪啪……”他大进大出,卵蛋随之重击在她柔嫩的阴户上,阴户上的皮肤很快被抽成了深粉色。阳具更是狠狠贯穿了她,鸡蛋头精准地找到她的嫩芯,一次一次深戳到底……“嗯嗯嗯,啊啊啊,用力呀……”她舒服极了,那处嫩芯渴了两日,一被撞击,淫水似出了闸般泄出,小穴虽被填满了,激流的阴精势头磅礴,随着他内身进出间射出,洒在周围的花瓣上。

  玉臀周围,每一朵贡兰都被她的阴精淋湿了,有的花瓣承受不住重量,阴精顺着花径流了下去,最后沁入土中。

  秦毅见穴下的娇花被她接连喷洒的阴精不断滋润,此刻更显色泽妍丽。于是打趣道:“想不到容儿的淫水还能用来浇花。以后便用容儿每日泄出的阴精灌溉它们吧。”

  她嗯嗯哈哈地喃语,下身被狠肏,奶子上上下下跳舞,在他眼前抖个不停。秦毅伸出一只手来,掐住她左乳。于是她左乳被固定住,右乳在旁上下翻飞,他看出了乐趣,掐了掐她浑圆的乳肉,对一旁婢女道:“给本王细绳。”

  (五十三)乳上缠绳

  “王爷你做什么……”冯婉容只见他在她身后,两只手穿过她的腋窝来到她胸前,将细绳绕着她的肥乳左右穿引缠绕。

  她知道他要玩她的奶子,却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初见魏争时,他用锁龙捆绑了自己,那锁龙捆绳头粗,只是将她的奶子缠了个8字,不似现在,细绳密密麻麻缠绕……秦毅终于绕好圈儿,此刻将绳头一左一右自她腋下出,回到她身后。

  他站在她身后,手上握着两股绳头,重重往后一抽……“啊啊啊啊!”她只觉胸前剧痛!乳肉都要绞碎了般!低头看到细绳在她胸口划成一个个网格,而她的乳肉从一格格网眼里爆出,被一段段分割!最可怜的还是两只乳头,两个极小的网眼就在乳头根部收紧,她的两只可怜的奶头根被勒紧,涨成茱萸的奶头被勒得通红地露在网眼外……“放开我,痛死了,奶子要坏了,呜呜呜!”她哭喊着,秦毅直接将绳索在她背后打了个死结!这下,每寸乳肉被紧紧卡死在网格里,他从正面上她,将她肏得大起大落,却见双乳被紧紧束缚在胸前,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有趣,哈哈哈……”秦毅笑得格外开怀,“奶子不是很能荡吗?怎么荡不起来了,哈哈哈!”

  “胸痛,呜呜呜……”她眼泪直流,却博不到他半分同情。

  前穴肏得好似水帘洞,爱液源源不断,泄了一波又一波。

  他到底是心有余悸,怕她如上次那般,泄精昏迷。故而令她转过身,跪在地上,前后两穴暴露在他眼前,空虚地蠕动。

  秦毅指尖来到她后穴处,那手指沾了前穴蜜液,将后穴口润湿了,然后长指探入撑扩菊道……“嗯嗯,啊……”她后穴已经被魏争开发得很好了,故而并不排斥,此刻菊道一唆一唆吸舔他的指头,渴求他入得更深。

  “荡妇。”他又是恨她身子久经调教,又是爱她敏感至极,后穴竟然不输前穴的弹韧水灵。当下大屌对准菊户,掐着她的细腰入内……“啊啊啊!”肉棒的尺寸比手指大太多了,她的菊道一寸寸被撕开,一寸寸含入他惊人的巨物。当他尽根而入,卵蛋打在她屁股上时,里面的鸡蛋头竟然已经入了肠道!

  “奴,要死了,要死了……”她微微一挣,却感到巨大的阳具在她菊道内扭转,快感直冲天灵盖,令她前后两穴一起泄了。

  “本王还未动呢,你倒是自己泄了?真是淫妇。”他开始挺动腰身,狠插猛干她的后穴,只见她的身子抖如筛糠,皮肤涨红得像熟了的虾子……秦毅心中邪火更甚。突然伸手猛地拉扯她系在背后的结绳,她双脚跪地,上半身被迫后仰,背脊弯如新月……“啊啊啊!”她前胸后穴一起剧痛。身体被迫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

  那样柔软的腰身着实惊了秦毅,他没有想到她能将身子仰后至此……他能从身后看到她倒在眼前的娇颜,以及被勒出红痕,乳头爆凸的前胸……秦毅微微眯了眼,感到肉棒在她菊道内膨胀得更甚,抽插间,他的卵袋拍打在她穴口,嫩肉和花核都被他的卵袋拍得颤抖。下身交汇处啪啪作响,水汁飞溅,泄了一地繁花……她真的不知道他还要插多久,她觉得只要她还清醒着,他就不会放过她……

  (五十四)当他面肏

  冯婉容一日日地等待魏争来救她,希望却一日日地落空。

  她一开始还数日子,后来日子也数不清了。觉得有半个月那么久了,魏争的人影也不知在哪里。

  她突然意识到,她或许已经成弃妇了。也许郎君觉得她身子脏了,不要她了。也许郎君已经将她进献给五皇子了。

  每天,她不是被锁在床尾,就是被秦毅抱起肏弄。哪怕心中不愿,这具身子已经被彻底征服了。只要秦毅的肉棒插入她的嫩穴,媚肉就会自觉吸附过来,在律动中两人一同释放精华,默契无比。

  这日秦毅抱着她来到后院,两人清空了场子白日宣淫。

  冯婉容双手环绕着他,小脑袋枕在他的肩头,全身重量压在那根阳具上,被他上下顶弄。

  “嗯嗯嗯……”她的小脑袋又开始放空了,穴中饱胀的欢愉感压倒了一切。

  ——“魏世子到。”有人禀告什么,冯婉容听不入耳,身子颤抖地承受他的贯穿。

  魏争入园中,见到的就是男女二人赤身裸体交缠的景象。

  秦毅正面朝向他,抱着的女人背对着他,那莹白的皮肤和挺括的侧乳无声地告诉他,正是那个女人……此刻二人交汇处亦呈现在他眼前。秦毅的肉棒刺穿她的嫩穴,在穴口进进出出顶弄,穴口媚肉随之里里外外翻滚,淫水流满了棒身,朝地上滴滴答答洒落。

  “嗯嗯,啊啊啊……”那个熟悉的女声媚叫着。

  魏争的脸当场就黑了下来。

  “魏世子别来无恙。”秦毅一边肏她,一边走向他。却是不放下她,当面肏给他看,满满的占有欲昭然若揭。

  两个男人中间是一张石桌。魏争掏出怀中物,放在石桌上,冷声道:“梁王要的东西,孤带来了。”

  桌上是三只半块虎符。

  为防诏书有诈,大明军队只认军令状和虎符,不认天子诏书。

  每个虎符皆是朝廷统一规制,雕工繁复,对半劈开,半块由统帅保管,白块由领兵将军保管。只有看到军令状,虎符合一了,大军才会开拔。

  秦毅掌控南方十省,仓廪实,后勤足,可南人重文抑武,可战之师不足二十万。只有拿到北方三军调拨权,拥有二十万虎狼北师,南北夹击,才能胜过四皇子秦沛在大明中部的囤兵。

  有了这三只半块虎符,他便可争天下了!

  虽不舍佳人,但当他将天下握在手中,她除了回到他身边又能去哪呢?

  当下,他膨胀的阳根毫不留恋地退出了冯婉容的身体,将佳人横放在桌上。

  两个男人,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秦毅拿起虎符,看了一圈。虎符由大内秘制,根本仿造不出来,他不疑有假。

  冯婉容亦是被魏争横抱起,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粗声喘息。仿佛见到了魏争,却不敢相信他会来,只听抱着她的男子道:“还请王爷借一套小厮的衣服。”

  很快,衣服送到,他亲手为她穿衣。脸色沉黑如墨。

  他知道,她一定会被狠肏。亲眼见到,却是怒火攻心!

  这二十日他集结了数十名工匠在三百里开外之地仿制虎符,最终做出了三对“暗符”,除了官印改成魏印,其他部位皆一模一样。

  他将真符交给秦毅,给他调兵之权。又将暗符握在手中,作为他与将士的秘令。

  给她穿好衣服,冯婉容已经意识清楚,见到日夜思念的郎君,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五十五)发脾气

  “出去再说。”他脸色不愉,走在前头。

  她打扮成小厮,擦了泪水,跟在他身后。

  宫道的岔路口,有个身着盛装的女子疾步走来,身后跟了两名婢女。

  “魏郎!”女子娇声道,提着裙摆,款款而来。

  冯婉容认出来了,那是高昌公主。

  高昌亦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两个女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各自转过目光。

  高昌在魏争面前立定,嗔道:“魏郎前几日还说要来看我,怎么去皇兄那儿了。”

  魏争前一刻还黑沉的脸,见到高昌后竟然如雨后长空般晴朗,声音更如清风细雨般柔腻,“敏儿,孤今日不巧有要事在身。否则怎会过门不入。”

  冯婉容这辈子第一次听到她家郎君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说话。她从侧面偷窥他,发现他的笑容也是格外温煦。

  高昌捏住了他的袖子,摇晃道:“那叫你带的礼物,带回来没有呀?”

  “孤怎么会忘呢?公主的事一直在孤的心上。”他余光见到他的小可爱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他嘴角越翘越高。

  高昌还从未听他说过这般甜言蜜语,又是在那贱妾面前,当下喜笑颜开道:“那你明日就送进宫来,要亲自来。”

  “臣遵旨。”

  两人好一番腻歪,高昌终于放他们走了。身旁的婢女赶紧奉承道:“世子爷心中分得清清楚楚,半点颜面不给那贱妾呢!公主这次多虑了。”

  另一人又道:“是呀,我们公主是皇室血脉的嫡出骄女,岂是那般淤泥中人可比拟的?”

  高昌哈哈笑出了声,“赏!”

  那边,冯婉容跟着魏争上了马车,却离他远远的坐在一角。

  “过来。”男子命令道。

  她却岿然不动。

  “怎么了?爷使唤不动你了?”他额上青筋跳起。

  她转过身,突然朝他大哭大叫道:“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接我,是不是都在跟那个公主鬼混!”

  “放肆!”男子怒极,拉过她的一只手臂,“你离开孤几日,这是要反了天了?”

  她心中的幽怨一旦释放,便再也装不回去,满脸淌泪地看着他,左手想挣脱又挣脱不出来。右手拿起一旁的竹枕就往他胸膛上砸去!她哭喊道:“凶什么凶,就会凶我,你有本事就凶公主啊,她下茶蒙害我你知不知道!”

  魏争活了二十载,头一回遇到女人撒泼,也是头一回被女人砸个正着。当下颜面尽失,牙槽紧咬道:“孤看你是忘了规矩了。”

  “来啊,不就是骑铁马吗!”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想骂个痛快,右手又抓起一只竹枕朝他砸去,他这次侧过身子,却没想到她扔高了,打到他金贵的脸上……耳边还是她大喊大叫的声音,“我就是一会被肏死在铁马上了,我都要打醒你,你才是个没良心的,呜呜呜……你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就一直不要我好了,还来找我,还来欺负我,呜呜呜……”

  魏世子爷额头被竹边划出了一道血痕。他那张如璞玉般精致的脸,二十年来第一次破相。指尖摸过伤口,眼见了血珠,男子此刻满脸铁青,却还在听那个女人哇哇大叫胡言乱语!

  门帘外,车夫觉得自己可能活不长了。

  他头一次见到有人敢正面顶撞世子爷,且半分颜面都不留。那哭喊声那么大,他想装听不见都不行,世子爷那么桀骜不驯的人儿,会不会将他也一并杀了灭口,以掩盖今日之事。呜呜呜……但是里头的吵骂声很快被“呜呜,嗯嗯”的暧昧的唇齿交缠声替代。

  魏争将她抱在怀里,吻到她身体发软,浑身无力,这才放开了她。

  她在他怀中大声喘气,他轻笑道:“还是不会换气。”

  她眼泪又在往下淌,哭骂转成了低声控诉,“没良心,呜呜呜,不管我,呜呜呜……”

  男人语气不善道:“孤看你和秦毅在一起,很是快活。”字字杀机毕露。

  “他将我关在没有光的石屋里,呜呜,关了五天,我与他欢好才能出来,呜呜……”她越说越伤心,竟然一口气没接上来,淌着眼泪昏倒在他怀里。

  魏争心疼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却见她下巴上有一个极浅的牙印。目光再往下,她小厮打扮的裤头竟然湿漉漉的,穴中流出的液体将马车垫子也淋湿了,空气间有一股阳精之气弥散开……秦毅留在她身体里的精华此刻正缓缓流出蜜穴……魏争的脸再次乌云密布。他觉得自己头上简直绿得长草了!

  马车到达朱雀大街镇国公府。

  他横抱着冯婉容走出马车,在卓管家及众仆的迎接下回府。

  他一面走,一面嘱咐道:“马车的坐垫拿去烧了!……地毯也拿去烧了!……竹枕也拿去烧了!……”他低头,目光落向她,“等下她这身衣服也拿去,统统烧了!”

  (五十六)肉棒怎么样

  冯婉容醒来时,身子已经被魏争亲手洗刷干净,此刻穿着往常的寝衣。

  “小姐醒了。”紫楚走过来,给她垫高了枕头。

  “郎君呢?”美眸在屋中环视了一圈,没见到他人。

  “奴婢这就去通报。”紫楚走出去,来到朱雀街后巷,见到世子爷正亲自监督几个奴才将马车内的东西焚烧了,那套小厮服也被抛入火焰中。

  他就站着看着,心中的怒气得到了些许缓解。

  “禀世子爷,夫人醒了。”紫楚在他身后道。

  魏争闻言,黑着一张脸回到她房里,此刻脑海中尽是她被秦毅猛肏,穴中流精的景象。偏偏那个小可怜又受了这么多苦,他得换个法子搓磨她……“醒了?”他走到她床边。

  冯婉容此刻清醒着,回想起刚才的撒泼,又见到郎君盛怒的脸色,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收拾了。突然秒怂了。于是又变回以前乖巧的样儿,点了点头。

  “饿不饿?”他又问。

  唔,还真有点饿。早上喝了一杯蜂浆牛奶,午膳还未用呢……魏争吩咐婢女道:“拿杯花蜜来。”

  很快,婢女呈了上来,魏争亲手接过。

  冯婉容见他满脸狂风暴雨,识相地乖巧服帖地跪坐在床榻上,双手迎接,声音软糯道:“谢谢郎君。”

  她的手却没有接到那杯花蜜。

  只见魏争拿着花蜜的手兜了圈又回到他身侧。然后他看着她,突然嘴角露出邪肆的笑意,那笑容直接令她后背发凉……就在她慌张的注视下,魏争解开了腰带,推落了裤子,将一根挺立的阳物暴露出来。然后将花蜜仔仔细细地淋在男根上,冷笑道:“不是饿吗?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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