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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保留节目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6830 ℃

——虽说被那位自说自话的棋手夺取意识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老鲤在舞台幕后醒转时还是有些搞不清状况。

是的,他记得自己马上就要在舞台上表演魔术,在罗德岛举办的这场角色扮演游戏中,他正是利用魔术师身份潜入任务场所的……但现在,他身上似乎多了个跟罗德岛的节日无关、跟他的游戏任务也毫无关联的东西。

在他的衣服里面——具体来说,是在他的裤子里,他那平时都紧闭着的生殖腔里,似乎多出了个什么圆润光滑的椭球型物体。更糟糕的是,那东西正在以极其微小却不可忽视的频率震动着,甚至还伴随着震动发出几不可闻的马达声。

而以老鲤对这类状况的了解,他就算不解开自己的裤子,也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看来是那个我行我素的棋手,在夺取了他身体主控权的时候,在他体内塞了个……跳蛋。

且那东西甚至不是被塞在后穴,而是卡在了生殖腔内,抵着在生殖腔内部蛰伏的阳物,释放着微弱的刺激,腔口的软肉受了这点刺激,不由自主地向内收紧,又让老鲤倒抽一口气。

老鲤忍着那若有似无的快感,从道具箱旁的椅子上站起身来,险些又因大腿并拢的动作把那体内的小玩具吃得更深,下体传来的微妙快感使他有些站不稳,只得向旁边挪动两步,勉强靠着墙站着。

暂且不去思考巨兽碎片是从何处得知这种成人小玩具,又是如何得到这东西的,老鲤现在最急切的诉求是找到这东西的遥控器——他的生殖腔被棋手用手指玩弄几次之后像是出现了什么变化,比以前敏感得多,现在稍被刺激一下就像是要流出水来,腔内的性器也蠢蠢欲动。

好死不死的是他现在正穿着一身颇为修身的衣服,西裤的布料紧贴着小腹,内里稍有些变化便会反映在布料上。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便不得不夹着生殖腔里的这个小玩意儿在舞台上表演,只是不知届时那些台下的观众究竟有多少会盯着他手上的魔术,又有多少会盯着他两腿之间的鼓包。

老鲤实在不愿想象那种画面,于是他吸了口气,按捺住身体内部的躁动,开始找那个遥控器。

然而他翻遍身上每一个口袋,却都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

难道说那东西的遥控器被棋手藏在了更隐秘的地方?还是说根本就不是附带遥控器的款式?不不不,现在不是考虑那么多的时候了,既然找不到遥控器,那最稳妥的方法就是现在把那小玩意儿拿出来。

魔术师的思路当然是正确的,但以现在这种状况而言,若是他想要解开裤子,从自己那已经被小玩具逗得湿润起来的生殖腔里拿出什么东西,这本身也是个很有难度的动作。

更何况,现在除了他和某个罪魁祸首以外,并没有人知道他正处于怎样的境地之中。

“鲤先生,该上台了。”罗德岛后勤部的员工从幕布那边探出头来提醒,并且亲切地帮他把那个装满魔术道具的道具箱搬走了。

“我……唔,马上就来。”老鲤平复了一下呼吸,见那工作人员离开,便背过身去,对着墙。

没事的,还好那人只是把它塞在了生殖腔里,只需敞开裤子的前部就可以将它拿出来,只要他动作够快,就能在上舞台之前收拾好这一切。

或者说,本应如此。

“——唔!”老鲤正打算解开腰带,那东西原本微弱的震动却突然变得猛烈起来,猝不及防的刺激叫他一下软了腰,险些跌倒在地。

这么巧?该不会是那棋手正以不知名的手段控制着这个小玩意儿,就为了看他笑话吧。

正当老鲤腹诽时,耳边却响起了始作俑者的声音:“你不去台上?”

“鲤某这副样子,如何去台上?”老鲤尽可能不那么咬牙切齿地回道。

“可惜,”棋手停顿了一下,又以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在老鲤耳畔劈下惊雷,“我好像把你想找的东西掉在那箱子里了。”

“那箱子”——他的意思是,他把那情趣玩具的遥控器丢在了刚刚那个被人好心推上台的道具箱里?!

棋手没等他答话,又自顾自地说:“刚才也许是不慎磕碰了一下罢……”

这话说得可真是事不关己!可老鲤也没心思跟人斗嘴了,那莫名其妙加大了功率的小东西现在在他生殖腔里活跃得很,再不拿出来,他就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时间终究是被耽搁了这一会儿,事情也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鲤先生,到你上台了!”幕布旁的人开始催促了。

而老鲤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在人家盯着的情况下解裤腰带,更别说把那小东西拿出来了。

他只能,带着体内那个还在震动的小玩意儿上台去。

经过幕布旁那人身边时,老鲤拉了拉高帽的帽檐,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直视别人的眼睛,宁可祈祷对方没有听见自己腿间那微弱的机械运作声。

而那个据棋手说藏着遥控器的道具箱就放在舞台正中央,在聚光灯之下,像个人畜无害的潘多拉魔盒。

可就算老鲤能从中找到那个遥控器,他又怎么能保证台下观众没有人认得出那是什么东西呢?

魔术师再一次压低了帽檐,深吸一口气,既是为了压抑那被撩拨起的情欲,也是听天由命的事前准备——为事在人,成事在天,人定胜天之道也不是用在这种荒诞情景下的台词,他只能寄望于自己的技巧还足够熟练,能够在观众尚未察觉时就把那遥控器的开关关掉,再把它随便塞到哪个不为人知的小角落里去。

也许在观众的角度看来,这场表演颇为出彩,魔术师看似手忙脚乱,实则掌握全局,道具箱里的小花样层出不穷,鸽子和兔子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舞台上狂奔,又在下一刻骤然消失,扑克牌的花色更像是完全由着表演者的心意变化,一切都出乎意料,又好似全在预料之中。

但在老鲤看来,这简直是场最糟糕的表演。

他的表演之所以花样百出,是为了遮掩身体的异状,而极快的节奏则是为了尽可能转移他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自己看来,这场演出算得上是疲于奔命,完全没有与观众互动的闲暇。

可即便他如此努力,那深埋于道具箱之中的遥控器似乎依然不愿意认同他的挣扎,反而在那些五光十色的表演中不断地被磕碰,老鲤体内那小东西的震动频率也越来越高,有好几次激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而更不幸的是,无论他如何转移注意力,他的性器依然被越来越强的震动频率取悦,开始逐渐勃起,试图伸出生殖腔,而这生理反应所造成的最直接的后果便是,那个小玩具也被他的性器逐渐顶出生殖腔,在贴身的西裤布料上拱起一个过于明显的弧度。

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必须马上找到那个遥控器,否则……

幸运的是,魔术师终究找到了那个遥控器,不幸的是,在找到那个遥控器时,道具箱里已经没有其他小东西了。

潘多拉魔盒底部的弹簧成为了宣告末日的机关,带着“终场”标识向上弹出,同时将那个成人玩具的遥控器弹出了道具箱。

那东西摔在舞台上,离魔术师仅有一步之遥,然而这一下摔落却又触碰了强度滚轮,龙族生殖腔内的小东西跳动得更加剧烈,直接让老鲤摔倒在台上。

台下的观众看到这一幕时究竟是什么表情,他已无心去看,他只盯着那个遥控器,勉力伸出了手,要去关掉它……然而下体受到的刺激终究太强烈了些。

“唔……”他使不上力了,即使那东西近在眼前,可他的身体却毫无力气,所有的力量都被用来抑制情欲,再无余力顾及其他。

他的肌肉绷紧,鱼尾痉挛,用尽全力克制着,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最为私密的那副情态。

正当他于此险境时,一瞬之间,万籁俱寂。

没有鸽子的叫声,也没有兔子跳跃的声音,舞台的背景音和效果音也皆尽消弭于无形,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从舞台的另一头踱来,如同寂静的夜里幽幽响起的古钟。

“你,怎么会……”老鲤克制着呻吟,一边短促地呼吸着,一边看向对方。

是棋手,他突然在此处现身了,且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像是完全不觉得眼前这般景象与自己有何干系。

“只差一步么,”棋手似乎对老鲤的神态不以为意,弯下腰来捡起了老鲤手边那个遥控器,异色的眼扫进那双被情欲的水雾笼罩的琥珀里,“你何不看看台下?”

他这话问得颇为唐突,可他说话也向来有他自己的道理。

龙族于是犹疑着,看向舞台之下。

不知何时,聚光灯照射之地以外的阴影之中已经空无一人,好似从最开始时,这场表演就没有过观众一般。

所以,他并没有被人看到那副难以启齿的情态?

明明此事还有许多疑点,但不知为何,老鲤还是松了口气。

然而事实证明,他放心得太早了。

伴随着骤响的机器运作声,那小玩意儿的振动频率达到了最高点。瘫软在地的龙族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瞪大了眼,喉咙里被抑制已久的声音终是泄露了,连同这含着媚意和慌乱的低哑声音一起,他双腿之间的鼓包又涨大了一瞬,又在下一刻突然变得平坦了些。

而后,一些比布料原本的颜色更深的痕迹从他小腹下方蔓延开来。

——他射了,那些精液在他的西裤上显出隐秘的痕迹,带着温度和湿意,潮湿而令人感到羞耻。

当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再明显不过了。

老鲤咬了咬牙,看着手持那遥控器的棋手俯下身来,若无其事地掰开他那双不由自主夹紧的长腿,用手指隔着布面描摹那个仍在生殖腔口处剧烈震动的小玩具的轮廓,划到边缘处时又意有所指般去摁压腔口的软肉,像是完全没注意到眼前这具躯体正因他的动作而颤抖一般。

“您……”老鲤最后还是有些忍无可忍,但一开口,声音却比他自己想得更加有气无力。

好在对方的眼睛还是看向了他的脸,又像是打算收手似的,扶着他坐起来,解开了他的裤腰带,褪下西裤,露出那处被情液和白浊弄得一塌糊涂、还含着正在震动的粉色椭球的小口。

那惯于执棋的手伸了过来,试探着碰触那个跳蛋,可这一下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竟把它往更里边推了些。被进一步侵入的生殖腔颤抖一下,啜泣般溢出了些残存在内部的体液,自知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龙族只觉得更羞恼,殊不知那被修身的西装衬得极为丰满的胸脯因他气恼的喘息鼓动,倒更诱人深入。

老鲤本以为对方至少在玩够了之后会把那小玩意儿拿出去。可棋手的动作摆明了是变本加厉,那个小东西抵着龙族刚刚高潮过的柔软性器往生殖腔里进,最后只在腔口露出一点点表层,震动的频率和幅度却一点儿没小。

魔术师完全不明白这么小的物件如何能带来这样大的刺激,又疑心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棋手这些时日来的出格行为侍弄得食髓知味,以至于整个人都被那点情欲牵动心神。

至于棋手,他终于再一次使用手中的遥控器,将那小玩具的运动频率调节得稍微缓和了一些,而后解开老鲤的衣物,开始扩张另一处穴口。

可就算台下没有观众,此处也仍是舞台。

“别,不要在这儿……”龙族嗫嚅着,却不是因为被褪去衣物,而是因为聚光灯高悬于顶,追光打在棋手的背上,让老鲤无端觉得他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合,下意识地因这荒唐行径而蜷起了尾巴。

“等不了。”棋手简洁地拒绝了对方想要换个场合的请求。

尽管他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被现代科技玩弄的龙族比他想得更有趣,他也比老鲤想得更没有余裕。

这里是舞台,但也不是真正的舞台。老鲤应是被那小玩具折腾得乱了方寸,否则,大概不会害怕一个“发生在舞台上的梦”。

然而高大的龙族羞得试图把整个人缩到棋手怀里的场面也算是难得一见,因而棋手也没有指出这点小问题。

梦里的光是没有温度的,这寂静的黑暗中只有他们被照亮,那些魔术表演残余的狼藉痕迹变作一层薄薄的柔软废墟,灯从他身后照下,他的影子却盖不住龙族的身形。老鲤因此而蜷缩起来,棋手只用尾巴卷住他那僵硬的鱼尾,权当安慰。

而后,棋手如愿打开了这具身体,进入对方,就像他曾经做过的一样。

龙呜咽着,因下体前后同时产生的刺激而战栗。那些已经无法被布料阻隔的情液滴在舞台上,水滴的声音被机械运作的低鸣和老鲤自己的呻吟盖过了。

棋手倒听得真切,指尖掠过会阴处,触及一片湿润滑腻。稍用力摁下,怀中的身体便骤然僵直,那低哑的呻吟似是马上要变做泣音,又不免掺些恼意。

鱼尾不知何时已被激得化出龙形,此时挣扎起来,又被棋手的尾巴绞紧了,作一副缠绵情态。

在这情交之中,老鲤那被小玩具抵进生殖器内部的性器又精神起来,再一次试图将椭球顶出腔外。伴着身体被肏弄的起伏,那震动的小球确实被一点点顶了出去,然而对腔口边缘的刺激却也随之变大,龙族被那震动逗得浑身发颤,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的生殖腔口已经与雌性无异的错觉。

可他的后穴也被棋手的性器填满了,两边的刺激重叠在一起,产生过量的快感,平日里洞悉世事的一双眼睛如今只剩下迷蒙的泪水,被情欲模糊了视线,浅色的鳞盖不住其下艳色,那点霞光像是要连他的金绿眼睛都一同染红。

那个折磨他太久的小玩具在这具身体的颠簸之中终于有一半被挤出了腔外,只有另一半还埋在体内,然而这也意味着,本无此类用途的雄性生殖腔的腔口撑开到了极致,绷紧的腔口甚至被翻出了一些粉色的内壁,老鲤再不敢看那处情状,只求早些让那小东西离开身体,至少能少些负担。

可棋手却不这么想,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它的动向,甚至还分出只手来,虚虚地盖在老鲤的生殖腔上,那小东西便无法再出来一点,卡在那最要命的一圈上胡乱动弹。

它是个无机质零件构成的小玩意儿,遵循另一个装置的指示,自然也不会顾及老鲤被它折腾到什么地步,眼下也只是尽忠职守地在棋手的限制下跳动,刺激着龙族的柱头和腔口边缘,偶尔也微妙地合上棋手挺动腰身的节奏,让老鲤被快感彻底淹没。

直至棋手意犹未尽地射在龙族的后穴中,那只手才终于从生殖腔口移开,不知有意或是无意般抚摸老鲤的小腹,又用力一压,合着龙族喉咙里发出的闷响,生殖腔内的体液和那小东西终于一起离开了老鲤。

小玩具粘着他的精液掉在舞台上,弹了一下,滚了半圈,在那一点龙族体液里继续震动着。

棋手倒像是已经对那东西和它的用途失去了兴趣,安抚般拍了拍老鲤的后背,问了个让老鲤那被情欲折磨好久的脑子瞬间清醒的问题。

“初次产卵的感觉如何?”

他问的语气颇为平和,听不出任何戏谑之意,可老鲤却突然从高潮后的余温里冷却下来,又羞又恼,无力回答,干脆张嘴咬住对方脖颈旁那块肉。

被啃了这么一口的棋手不以为意,仍旧用他那听不出半点戏谑的语气,缓慢地问他那些叫老鲤只想昏死过去的问题。

“射了如此之多,应当是授精成功了吧?”

“……”且不论跳蛋不是真蛋,哪怕真是老鲤下了蛋,他也不能给自己的蛋授自己的精啊?

“只生了一个……里面还有吗?”

“……”老鲤实在不想回答,对方显然是明知故问,那东西是谁放进去的,又放了几个,对方肯定比他更清楚。

“嗯?”但对方听起来似乎很希望他回答一下。

可这些问题,也没有他能回答的。

老鲤又愤愤地拿嘴里咬着的那块皮肉磨了磨牙,才憋出一个音来。

“望……”这叫法当然不是回答问题,只是叫对方知道,他不想回答,要对方安静一会儿。

然而望似乎是把他的暗示当做了另一种东西,顺水推舟般摸了摸他的脊背:“乖。”

这家伙……

老鲤还是被气到了,喉咙里不受控制地窜出一些羞愤的气音,像是咳嗽,像是啜泣,唯独不像鲤先生能发出的动静。

而与此同时,仍埋在他后穴里的那根孽物又开始变得坚硬了。

“你!唔……”老鲤自然不认为自己还能再被折腾一次,连忙想要叫停,未说出口的话却又被棋手的亲吻堵回嘴里。

“何妨,此处不过是梦,待到醒来时……”棋手终于笑了笑。

是的,无论梦里遭遇怎样的玩弄,老鲤也不会因为这些荒唐事而在现实中精疲力竭。

不过,棋手当然也不会告诉老鲤,今日之事,从何处开始才是梦境。

老鲤大概也未曾注意过,那个把道具箱推走的人究竟长着一张怎样的脸罢。

等到这梦醒了,那现实中的情事,或许又是另一番风味呢。

他这样想着,再一次将对方卷入欲念之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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