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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酒店•下,1

小说:随性而起随性而起 2025-08-20 15:14 5hhhhh 1550 ℃

《情趣酒店•下》

内涵主题:UB

特殊元素提醒:母子乱伦,酌情使用

世上所有的家庭,只要父母有干涉孩子的人格的打算,那孩子应该都是在顺从和反抗间茫然地长大吧。

他们有时会明确地指示孩子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有时又会要求孩子自己能明白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在江开诚的记忆中也是如此,所以哪怕再和谐亲近的一家人,也会存在类似于你该做什么的指示吧。亲近,又保持距离,微妙,就是所谓的家人吧,这样的感觉……江开诚一次都没有感觉到。

向公司请了假,江开诚回到了老家。说是老家,实际上已经是发展得颇有规模的城市了,自从上高中后,每年回来都会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加陌生,如今已经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了。

哪怕江开诚回到家,依旧没有多少怀念的感觉。房间里有很多崭新的东西,很多以前没有的东西。

他坐在客厅,等到晚上。

终于,门再次打开,又一个人从外面回来了,这就是这个家的全部了。

“你回来的?”

回家的女人看到客厅的身影,有些意外,但言语中并无惊喜。

“嗯,请了假。有些累了……回来休息几天,公司那边我有分寸,不会有什么事的。”

江开诚扯出微笑,轻轻点头。

他看着就在不远处的女人,一身稀疏平常的休闲装,一手撑在鞋柜上,另一只手顺着弯腰去脱鞋——她收拾得一丝不苟的长发十分规矩地成一条辫子放在肩前,面无表情,目光追着自己的鞋跟。只有她还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甚至没有什么皱纹。

秦兰——这是江开诚在二十几年人生中写过很多次却从未熟悉的名字,填写这个名字,通常是在“母亲”一栏中。

“吃过饭了吗?”

秦兰淡淡地问。

“没有。”

江开诚简单地回。

“嗯。”

秦兰转身走向厨房,没有再说什么。

“我来帮忙。”

江开诚跟了上去。

“嗯。”

秦兰依旧没有说什么。

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厨房中,两人各自忙活。过去的江开诚对自己的母亲多少有些怨恨,但现在……人类的愚蠢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褪去少许,江开诚终于失去了足够多的愚蠢,能够明白一些事了。

秦兰并不是一个好母亲,但她却做了身为母亲该做的一切,正如她的发辫一样,一丝不苟。

自江开诚记事起,秦兰就没什么表情,仿佛是认真,又仿佛是无所谓,带着江开诚做一个又一个该做的事。

在江开诚的记忆中,有一件事十分深刻——儿时的江开诚对父亲几乎没有记忆,当他终于有勇气问母亲会不会找男人的时候,秦兰的回答是:“不会。”“为什么?”——江开诚这么问了。秦兰则是这样回答的:“因为没兴趣。”

和大部分家长不一样,秦兰会认真回答江开诚的每一个问题,而不会在乎一个小孩是否能理解——哪怕她会尽可能用小孩能听懂的方式。而即便如此,江开诚向母亲寻求答案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直到长大,江开诚开始理解其他家庭的亲情,才发现自己和母亲的相处是异常的。不过这并非因为其中存在扭曲,而是因为秦兰的态度,那是仿佛只有责任,没有一点感情的态度,以至于让江开诚随着年龄增长,也没能对她产生什么感情。

江开诚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母亲,她的个子很高,即便是如今的江开诚也只是堪堪和她平视。或许,江开诚应该评价她为一个坚强到近乎冷酷的人——如果没有丹羽升,江开诚或许真的会这样评价自己的母亲,但是现在,他对秦兰的看法是:一个完整到不需要他人补充的个人。

母亲嫁给父亲,仅仅是因为她认为该这样做了。母亲扶养孩子,也仅仅是因为她认为该这样做。在秦兰的心中,永远存在着此刻该做的事情,包括休息和无意义的发呆。

江开诚也曾多次看到母亲在阳台上发呆。

“和女朋友分手了?”

秦兰突然冒出一句,打破了厨房碟碗的单纯。

“诶?啊……嗯……”

江开诚干脆地承认了。秦兰是一个聪明的人,从小到大她很少冤枉误会过自己的孩子,而哪怕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也会认真得道歉。

“单位上有个同事的女儿,正好……”

“啊啊啊——”江开诚连忙打断,抛出话题,“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不方便吗?”

“……没有。”

秦兰看了他一眼。

江开诚知道,母亲是远嫁而来,外祖父他们在很远的地方,印象里只见过一面,而母亲也几乎没有回去过。如果问她为什么不回去看看外祖父他们的话,想必她会回答“因为他们并不需要看望”这样的话吧。

不知从何时起,江开诚没能再把这个女人当作母亲看待,当然,社会性关系之类的方面他还是有清晰的关系认知,但是感情上无论如何也没法认同她为母亲,甚至有相当一段时间的厌恶。如果自己没有女朋友,那想必秦兰之后会认真地说和做一些让江开诚感到很麻烦的事情,那就会再次讨厌她吧。

不过,在做那种事之前,还有必须要问的事。

“妈,关于我爸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你想问什么?”

“……直白的说,我完全不觉得你喜欢我爸,为什么……要嫁给他?”

“……嗯……”秦兰少见地沉思片刻后说,“没有什么特别正当的原因。只是巧合吧,你爸刚好在那个时机向我表白,又恰好在那个时候向我提出结婚。”

“那个时机?”

“具体的事,我已经忘了。”

秦兰一脸淡漠,只存一点思索,仅仅是因为过去的记忆变得模糊了这一事实本身而有一丝可惜而已。

江开诚也不再追问,所谓的那个时机,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的秦兰觉得应该找个男人了的时候吧,然后刚好那个时候的父亲出现了,仅此而已。

父亲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母亲也只是履行着责任没有一丝感情,自己则好像是顺其自然出现的多余之人一样。

而问题的关键在于,哪怕跟母亲说不要再管自己了,自己现在能处理自己的事了……履行着母亲这一身份的秦兰也不会听吧。

“妈,衣柜里的被子发霉了,明天我会拿出来晒一下,今晚就暂时一起睡吧。”

“嗯。”

秦兰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一般的母亲会什么反应呢?是为久违的母子亲密而感到高兴吗?无论如何,这都是江开诚无法体会到的事。

母亲还是如记忆中那样,生活自律,每晚十点,很多人的夜生活刚开始时,她就已经安静地睡下了。

借着不知来自哪里的微弱冷光,江开诚终于时隔多年认真地看向睡在身边的女性。

近在咫尺的恬静而美丽的侧脸,尽管皮肤已经不比年轻的时候,但却也完全没有呈现出老态。她是一位看不出年纪的沉静美人。

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吧——看清了母亲的脸庞后,如今的江开诚难免往超自然的方面想。毕竟再过十年,母亲的年龄就和儿时记忆中的祖母一样了,而那个时候的祖母早已短发半白,弯腰驼背,皱纹可见……再过十年,母亲就会变成那样么?真是难以想象。

江开诚没有睡意,等至午夜,当母亲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悠长时,他轻轻伸手,摸向自己放在床边的大衣,静静地拿出了剩下的那一张贴纸。

……

第二天,秦兰像往常一样早上八点准时醒了,正要在闹钟铃响之前将其关闭时,却发现自己身上搭了条手臂,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随后,秦兰发现不止是手,连腿都搭在自己身上,已经成长为青年的儿子几乎是半缠在自己身上……秦兰眉头微皱,在她的记忆中,江开诚在小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不怎么亲近自己,之后更是几乎不存在肢体接触,甚至不会挨着走一起。

不过秦兰并没有怎么在意,既不开心也不生气,脑海中甚至没有对此产生一丝想法,只是自然地拨开江开诚的肢体,起床穿衣。

在穿戴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兰发现自己本已有些下垂征兆的胸部又变得挺拔了,以至于穿上内衣后低头的时候完全看不见自己的肚子了。

之后,秦兰进入洗手间,异样的感觉变得更强。洗漱台上的大镜子里呈现着自己的脸,面容并未变化,但却……不一样,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看着这样的自己,似乎身体真的变得充满活力了一样……

“早上好,妈……”

江开诚不知何时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从他嘴里喊出来的“妈”,充满礼节,而无感情,这只是他该这样称呼眼前的女性而已。

“啊……”

秦兰转过头去,在打招呼之前先看到了对方憔悴的神情,那明显得像是老了十几二十岁一样的样子,和昨天简直判若两人……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几二十岁。

江开诚微微一笑,拖动着步子,来到秦兰身边。已经有十几年了……他没有像这样主动来到母亲的近处。

镜中的男人,面容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肤色和精神都颓废不已,只有嘴角的笑,还和昨天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么?”

秦兰怔怔地看着仿若另一个人的自己。

“妈,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无论是长期目标还是短期目标,或者是想要经常做的爱好?”

江开诚没有没有回答问题,转而道。

秦兰回头严肃地看着江开诚,无声的直视如同催促对方回答自己的问题,完全不打算回答那毫无意义的提问。

她这样的反应也在江开诚的意料之中,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在一种观念之中。而在秦兰的观念中,想做的事和该做的事,一定是没有任何联系的,哪怕偶有重合,也并不存在关联。所以,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

可是,在母亲心中一定存在着想做的事,因为在无关该不该的时候,秦兰就不会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没兴趣。”——这几个字,恰好是她这个人实际存在着喜好的证明。

“妈,我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先说条件。”

秦兰自然地回应了,语气认真,就像在检验商品的买家。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母亲对孩子的样子。

“我已经长大了,自己的生活自己可以打理了。长大的孩子应该离开父母,这并非是断绝关系,而是独立,没有父母也可以生活下去。所以,今后不要干涉我的生活了。有没有女朋友都是我自己的事吧,有没有组建家庭,有没有孩子,人生算不算完整……这些,都是我的事吧,让我自己处理吧。”

“……”秦兰沉默了片刻,“你就为了说这种事,向公司请假回来?”

“嗯。”

江开诚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对方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秦兰一脸严肃地说起了关于人生完整的事,结婚生子是人生必经的阶段,不完整的人生是有缺憾的,能不留遗憾就不该留,特地制造缺失的部分和自残没什么两样,偏执于一些自以为是未经自己体验的观念是畸形的人生态度……

江开诚一脸淡然的听着,夹杂着少许失落。或许是习惯了与丹羽升的相互理解,所以在这样无法相互理解的时刻,他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而秦兰,并不是一个只会嘴上说说的人,她真的会采取一些行动,或引导或强迫地让事情按她的预想来。一旦事情到了那个阶段,江开诚如今的日常生活就会被搅得一团糟。

秦兰一边“教育”一边洗漱,江开诚只得耐心听完。随后,秦兰再次让江开诚回答她的问题,不过此时已到了该出门上班的时间了,江开诚顺势道:“这件事有点复杂,等你下班后我慢慢告诉你吧。”

“……好吧。你可别想着跑回去躲了。”

“不会的,我哪躲得过您啊~”

江开诚无奈地笑道。

“呵……”秦兰呼出一口气,眼前的孩子从小到大始终在尝试逃避,哪怕从未成功,却也从未放弃,“冰箱里有东西,想吃自己做自己买。”

交代一些琐事后,秦兰便一如既往地拎包上班去了,直到她关上房门,下楼的声音远去,江开诚才敢蹑手蹑脚地拿出那张漆黑的小卡片。

他郑重其事地将小卡片贴到卧室的门上,漆黑蔓延,转为黑门,并浮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色图纹,这和丹羽升得到的淫纹不同,勾勒出子宫的线条粗实,使其宛如一樽妖娆奇特的器皿,往两边延伸出来的纹路则水平舒展后又微微下垂,分别结缔着两颗“果实”,整体十分慵懒,仿佛在沉眠中等待着什么。

江开诚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后是似曾相识的景色,满满的粉软红嫩,这艳丽的媚肉形成层层叠叠的洞穴,轻微律动。在洞穴的最深处,是已然成熟的美艳花芯,静静地在这无人造访的深处含苞待放——哦,如今已经有人前来欣赏了。

毫无疑问,门后便是母亲秦兰的桃源最深处,江开诚鼓足勇气,才克服自己的心坎,抬脚前行,进入其中,随后立刻关上了门,并令其暂时消失。

一进入这粉红甬道,空气就变得湿热,还带着淡淡的诱惑气息。明明是这么相似的地方,但江开诚的感受却和前几次截然不同,没法以之前那么轻松的样子展开行动。

此时的秦兰正自驾车上班,双腿突然微微一紧,她皱了皱眉,感到小腹深处有点异样,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和错觉没什么区别,她很快就置之不顾了。

不一会儿,她抵达了工作单位,与同事们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坐进了自己的办公隔间,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工作,没有理会那些多看了自己几眼的目光。

潜入了母亲花径深处的江开诚也明白了外面的情况,明白时机已到。他面对着凸起的子宫颈,那微微凹陷的宫口对入侵者的到来浑然不知,好似沉眠般安静。

看着紧闭的宫门,江开诚浮现了些许笑意,实际上昨天晚上他就已经进入过里面了,只不过没待多久就出来了。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温柔地叫醒母亲这酣睡中的敏感花芯——“嗯❤️?”工作位上的秦兰猛地一颤,她再次夹紧了双腿,但这次的异样并没有转瞬即逝。她感到小腹的深处萌发出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轻微却难以无视。

“嗯……”

秦兰深呼吸,试图将这种感觉压制下去,手中刚开始的工作不得已停下,她感到在小腹的深处有一个敏感的关口,那里明明不应有感觉,但这份撩拨的瘙痒偏偏在那个地方不断地抚弄。秦兰的双腿不由得夹紧左右扭捏,想要掐灭小腹深处窜起的火苗。

然而……“唔❤️~呃——”秦兰挺直胸膛却缩起了小腹,精致的下巴往上抬起。她再次深呼吸,扭捏不定的幅度变得更大,希望这古怪的感觉赶快消失,但事与愿违,这份酥麻之感就像扎根进了那敏感的地方一样,连绵不断,毫无消失的征兆。

“嗯❤️……哈❤️~”

秦兰较劲了一会儿,很快泄了气,挺直的背弯了下来,面露难色,因为她终于反应过来了,现在是何等尴尬的情况,虽然有自己的办公隔间,但依旧与数十名同事在同一个办公区,稍不注意就会引起麻烦。然而体内渐渐升起的快感却自顾自地攒动,依依不饶地挑弄着秦兰敏感的花芯,火苗渐渐势大。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开诚正看着身处的穴内底部从宁静渐渐变得躁动,身后的花径开始了蠕动,环境变得湿润,尤其是自己亲手照顾的子宫口,从里面慢慢渗出粘稠的花蜜。在抚摸的过程中,他也发现母亲的子宫口和丹羽升的子宫口虽然很像,却又有明显的不同,就像是人与人很像,但脸和身形都会有些微不同一样。

江开诚觉得自己以后或许能凭借子宫口的形状和手感识人,不过他很快就按下了这古怪的想法,眼前的花芯已经足够湿润了,江开诚摸索到中心的位置,借着粘液的润滑,渐渐把手臂探入花芯之内。

“唔嗯❤️~”

江开诚的举动让外面的秦兰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娇吟,她睁大了眼睛,有些茫然失措,时而扭动腰腹,时而开合双腿,一股说不上来的快感侵染了她的身心。而这么一会儿功夫,江开诚的手臂已经探寻到了秦兰的花芯深处,里面的甬道充斥着蜜液,他并没有着急,而是慢慢地在里面摩擦顶弄,就像是在温水煮青蛙。

“呼唔❤️……嗯❤️~~”

秦兰捂住了嘴,压抑喉咙中的娇媚。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小腹深处一个十分舒服的地方正在发生着某种奇妙的事情,这令她近乎失神。随着花芯深处被“悉心照料”,秦兰渐渐抓住了感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不知名的小家伙钻入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玉门之中,随后在里面肆意作怪的画面。

江开诚的动作再次升级,一边维持着对花芯内的照料,一边将手臂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动作轻柔却仔仔细细地摩擦到了宫口内部的各个角落,娴熟的指法又将里面的内壁戳弄得情难自禁,爱液不断地涌出。

“哈嗯❤️~~啊❤️……”

秦兰娇喘一声,趴在了桌上,这种感觉简直让她欲仙欲死,另一只手也不禁捂住了小腹,然而根本无法阻拦深处的花芯遭受屈辱。她绷紧小腹,绞紧花径,然而徒劳无功。江开诚依旧在蜜穴的至深处抽插母亲的花芯。

“嗯❤️————”

秦兰尽力忍耐,然而体内已被挑动,花芯处那温柔的抽插唤醒渴望,反令这快感变得无比强烈,沁入心田。她不会知道这份技法是实践得出的,几天前的另一个女孩的子宫被当作道具用来练习这个机巧,那个女孩子宫的入口更是体验了这份技法从生疏到熟练,从叫人难以自处到令人迷醉沉沦的全过程。

“咿❤️————”

终于,秦兰被温柔得推上的高潮,艰难地压抑着口中的娇喘。待她再次睁开双眼时,有些失神的目光下是难以置信的心绪,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这样的地方去了,大腿间湿润的触感异常清晰。

秦兰淡定又迅速地抽出纸巾,悄悄擦拭身下的座椅。而就在她收拾残局时,潜藏在她体内的江开诚也有些恍然,他面前的粉嫩花芯已经打开了一道缝隙,一股股爱液正缓缓流出,类似的景象他也看过不少次了,他甚至已经摸清了丹羽升在子宫高潮前蜜穴深处的软肉会怎样颤动,子宫口会怎样痉挛,那意味着老朋友再次输了,而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闯入其中,作威作福。

然而这一次,眼前被自己玩弄到高潮的是母亲的子宫,也就是自己诞生的地方。意外地,却又似乎不那么意外,江开诚感到自己心中几乎没什么愧疚或者负罪感,但却怪怪的。

秦兰将坐垫翻面略作掩饰,随后快步进入洗手间隔间清理自己的身体,大腿内侧已经被打湿,更不用说内裤和包臀裙了。不过幸好平时工作也就是在桌前办公,湿润的部分遮掩起来并不困难。她又拿出香水,掩盖身上的味道。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凭空出现在秦兰的脑海当中:“妈~感觉怎么样?”

“谁?!”秦兰本能地一惊,“儿……儿子?”

江开诚从未这般亲昵地叫过她,秦兰也从未这般慌乱地叫过他。

“嗯,是我。”

江开诚的声音不知来自何方。

“你……你在这里?这里是女洗手间……”

“嗯?哦,我可没在女洗手间干什么。”

“那你……在哪儿……”

秦兰忐忑不安地问。

“我嘛——在这儿。”

江开诚打哑迷般地回答,随后手捏成拳头,像是敲门一样在湿成一片的宫口处敲了三下。

“嗯❤️~”

秦兰立刻夹紧双腿,死死按住了小腹,满脸的不敢相信,高潮过后的子宫口如敏感的鼓面,江开诚这三下就像敲在她的心田之中。秦兰难以置信地说:“你……你怎么……这,这是什么把戏?你居然调戏妈妈?”

“这可不是调戏啊,只是一场游戏。”

江开诚说着,把手伸进了子宫口的缝隙中,扒住娇嫩的内壁慢慢用力将其撑开。

“啊❤️!~~等等!你在干什么❤️?哈啊❤️……快住手!!嗯啊❤️!~~”

秦兰瞬间面色潮红,花芯处强烈的酥麻快感扩散开来,这次她清楚地感觉到是两只小手在强行撑开自己的子宫入口,她慌乱地挣扎反抗起来,然而无论她如何手舞足蹈,如何绷紧身体,自己的子宫口依旧柔软温顺,毫无反抗之力,被自己的儿子一点点打开。

“不❤️——唔嗯❤️……”

秦兰的娇喘被自己及时按住,她一只手徒劳地按着小腹,另一只手又死死地捂着嘴巴。敏感的花芯被慢慢撬开,她束手无策,甚至承受着席卷而来的浪潮,脑海中自然浮现那羞耻的地方被儿子打开的画面。

“呜呜❤️——”

柔嫩的子宫口很快被攻克,秦兰压抑着口中的呻吟,情难自禁地流下眼泪。被撑开的花芯暴露出了深处的粉嫩宫殿,那里面也已经爱液横流,仿佛能感觉到视线一般害羞地蠕动起来。

“不……不要❤️~嗯❤️!”

在母亲的哭腔下,江开诚跻身钻入子宫口,没有受到丝毫阻碍,顺利而自然地钻进了子宫里面。这也让秦兰美眸睁大,泪眼婆娑地发出了呻吟。

这片与外界隔绝的温柔乡迎来了她曾经孕育过的孩子,腔内的宫肉柔情似水地抚摸着他。

“哈啊❤️~~~”

秦兰也没想到,自己的子宫缓缓收缩蠕动起来,主动迎接了那个小小的入侵者,快感的浪潮水花四溅,打湿她的身心。

而江开诚则更加意外,他从未在丹羽升的子宫内见过这样的景象,就像是……深爱孩子的母亲在热情拥抱他一样,哪怕江开诚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也在这一刻“明悟”。他也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扑倒在母亲子宫柔软的怀中,深情拥抱。

“啊❤️!~~”

敏感的子宫瞬间荡漾开阵阵快感,秦兰仰首娇吟,她能感觉到儿子在自己的子宫里面尽情享受其中的美好,而自己的子宫也违背自己的意愿迎合对方……就好像,两情相悦,而秦兰本人就是个局外人一样。

温暖,柔软,湿滑——宫肉与闯入者缠绵,江开诚甚至都没怎么动作,仅仅是享受这份肉体紧贴的温情,就让四面八方的软肉涌现大量的爱液,如同实质化的爱意一样浇灌在他身上。

“不❤️……怎么会❤️……我的子宫❤️~哈嗯❤️!~~~”

秦兰更能体会到自己小腹深处的异动,自己的子宫被儿子侵入之后,似乎就异常得燥热欢快,宫腔收缩裹覆着里面的人儿,就好像在检验长大后的对方。而秦兰的脑海中,也由敏感的神经在阵阵快感中勾勒出儿子现在的肉体,甚至能感受到那被自己的子宫撩拨得坚挺起来的阳物,这让她更加心慌意乱,完全无法理解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哈啊❤️……儿子❤️~快停下……嗯❤️……你不能……这不对……啊❤️!~~”

粉嫩的胎内,母亲甜美而慌乱的呻吟在淫靡的子宫内回荡,一次次的呻吟下,是子宫温柔地相拥与缠绵,是江开诚从未体会过的爱意。这让江开诚也开始回应对方,双腿挤压宫壁,双手翻搅软肉,像是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孩子。然而这些动作都通过敏感的子宫回馈给了外面的秦兰,令她的表情与呻吟开始失控。

随着江开诚在里面的回应,子宫也开始颤抖,爱液激增。秦兰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汹涌的浪潮难以抗拒。

“呀啊❤️!~~~怎么会❤️……唔❤️——啊❤️?!~~~”

母亲的子宫回响着甜蜜的娇喘收缩着,把江开诚往下推了一点,当他的脚触碰到那敏感的宫口时,母亲的花芯突然绞紧,将他脚踝以下的部分完全含住,里面娇嫩的内壁带着大量的爱液为儿子的脚蠕动按摩起来。

“咿呀❤️!!~~~不❤️~啊❤️!~~~”

相比江开诚感受到的舒适惬意,秦兰感受到了便是人生第一次的强烈刺激,自己的儿子从内里向外二度插入到她敏感的花芯深处,这一次还是自己的子宫主动索取的,快感的浪潮令她无地自容。

江开诚也发现了,或许因为自己是她的孩子,所以自己与她的子宫很合得来。明明和母亲相处得并不算愉快,却和母亲的子宫……或许,应该早点来的,在小的时候就应该……

“让你……久等了……吗?”

江开诚轻声细语,在柔软的子宫里面话音如情,随后他不再犹豫,拿好友的子宫练习出的技巧一一施展,以补偿这空虚寂寞等待了他许多年的肉宫。一时间,柔嫩的子宫欢快地震动起来,被她曾孕育的孩子折腾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

“呀啊❤️?!~~~不要❤️……这——哈啊❤️!!~~~”

体内此前从未被触及的秘境中传来一波接一波的刺激,连绵不绝的浪潮将秦兰架上了火,燥热的欲望已经熊熊燃烧。她的子宫欢愉着流出蜜液,无论她如何劝阻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自己的子宫正与自己的儿子“偷情”,甚至已经谈不上是被强迫的,就这样在小腹的深处交欢。

这时,厕所的门打开了。

隔间中的秦兰反应很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任凭小腹中有怎样的激烈运动,她都死死压抑着呻吟,甚至让她感觉自己是在为儿子的行为打掩护。然而在她辛苦忍耐时,自己的子宫依旧在恬不知耻地交欢,儿子也依旧我行我素地云雨。

“唔嗯❤️————”

终于,秦兰的身子猛然弯腰,双眼翻白,下意识抬起的臀下倾泄着温暖的蜜液,喉咙里的呻吟也压抑着发了出来。她的子宫,再次被儿子推上高潮。

门外的同事有些诧异,问了一声:“有人吗?需要帮助吗?”

“嗯❤️……没,没事❤️……只是憋久了……哈❤️……”

秦兰垂下脑袋,回应道,音色中无法掩饰的妩媚,代表着仍在她子宫内闹腾的孩子。

很快,外面的同事补了个妆就离开了洗手间。

江开诚的声音从深处传出:“是啊,妈……你憋太久了。”

“闭嘴……你这个……逆子❤️……你怎么能……嗯❤️~”

“怎么还这么说呢?妈,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感觉……啊❤️~住口!你居然……呀❤️!~不!你干什么❤️~你不要❤️——呀啊❤️!!~~~”

秦兰稍微取回理智,正打算说些什么,但腹内的孩子显然不想听老妈啰嗦,于是又在老妈的子宫里面翻出浪花了。秦兰仰首娇吟,双脚内八,腿间热流又是一股喷涌。

江开诚挣脱宫口的纠缠,双手撑开宫壁,双腿一蹬,整个人直接滑入宫腔的深处。

“嗯❤️!~~~”

秦兰几乎要疯了,但她的子宫却像“落袋为安”似的一下平静了许多。

江开诚彻底回归了这座温柔的母性宫殿,那流淌的爱液既似荒淫的欲念,也像泛滥的母性,包裹着他的粉嫩软肉变得越发软糯,让他的身体近乎陷入其中,看来这座肉宫十分欢迎他的深入交流,真如阔别已久的妈妈。

“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自己体内最敏感的部分被切切实实地探寻到了深处的感觉让秦兰无所适从了,这不是梦也不像幻觉……这个感觉,似曾相识……但那个时候,孩子还只是个胎儿,尚没有现在这般闹腾。

江开诚有些出神,母亲的声音从未像现在这样富有情感,在爱液流露的子宫里面回荡,甜美如蜜,软糯的宫壁还紧贴身上,温暖着身心。回过神来时,手脚都已经不由自主地进一步享受这份温柔了。

“啊❤️~~不要❤️……你到底……嗯❤️~~”

秦兰双手徒劳地捂着小腹,双腿也绞在一起前后摩擦,然而这都无法让小腹深处的快感减轻。这无法抑制又清晰的刺激让秦兰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子宫不是像多年前那样孕育着孱弱的新生命,而是……被自己的儿子占据了。

江开诚轻轻搅动挤压子宫深处的软肉,尽管并未用力凌虐,但不断被摩擦的宫壁不停流出爱液,快感水涨船高,在秦兰平坦的小腹之下掀起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

“哈啊❤️——你不要再……子宫❤️~又要……你就是想这样侮辱妈妈吗?呀啊❤️?!~”

秦兰的话刺痛了江开诚,让他手下的动作一重,秦兰的子宫遭了罪,猛得一颤,秦兰也跟着发出了惊呼的娇喘。

江开诚后知后觉地收了手,糟了重手的软肉追随而来,反过来抚慰了他的手,子宫腔内的肉壁纷纷蠕动抚摸他的身体,仿佛在温柔地说没有关系。

“母亲……妈妈……”

“呼❤️……”

秦兰感到子宫里面的搅动终于缓和下来,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但双眼已然朦胧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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