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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棉-救援行动失败后惨遭严刑拷问凌辱至死(下),1

小说: 2025-08-20 15:13 5hhhhh 9560 ℃

(接上篇)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最多就是这么把你肏到死而已?”佣兵队长回头招呼着,“你准备好了没?给我快点,待会儿可别搞砸了!”

“当然,可以开始了!队长。”一名消瘦的男子快步走到身前,显然是地下药物交易所的技术人员,,他一手拿着法杖,另一手扶着装满药物的推车,肮脏的白大褂上还沾着点点血污。

“罗德岛……哼,想当年我也是雷姆必拓数一数二的医学天才,可你们断然拒绝了我的留学申请,因为我付不起你们那高昂的治疗费用,害得我只能做个卑贱的地下医生……”

男人扶了扶眼镜,从装药的推车里拿出一管针剂,“先给你做点准备,别慌张小妞,这可不是麻醉药,哈哈……!”

“安非他命和去甲肾上腺素,加了点用来增效的源石粉末,这玩意儿可不便宜,连拷问战俘都没你这样的待遇啊!”,男人坏笑着将针剂注入石棉的胳膊,“很快…你就会充分地感受到,被活生生地切断四肢,会是什么样的痛苦!”

“呜呜…你……不要呜……”石棉被重新拉起的舌尖环已经令她没法再组织语言,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随着药物迅速溶于血液,她感到心率不受控制地快速增加,全身上下的敏感度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灼烧般的刺痛和快感涌遍全身,让已经淫水横流的下体又一抖一抖地喷出带着腥味的汁液。巨大的求生欲让她反复扭动着身子,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挣扎——可这一切终究是徒劳的,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四肢大张着贴在刑架上,容不得一点反抗的余地。

“你要先切哪个?”

“慢慢来,先把两条小腿搞定”,队长拉着轰鸣的链锯,“大腿和胳膊先留在身上玩玩,现在还犯不着给她削成人棍。”

链锯的尖端一点一点靠近石棉柔软的左膝盖上部,巨大的恐惧令她紧绷的身子不住地晃颤,而队长则不紧不慢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石棉行将崩溃的扭曲表情。

“你要是现在回心转意,告诉我们那些干员的位置,我兴许还能让医生给你上点麻药哦,嗯?”

这具激烈颤抖着的躯体好一会儿才回应他,尽管石棉的的精神早已被空洞的恐惧所控制,但在应激下的颤抖中,她还是说了:

“不…可能……”

“好吧,那就开动!”队长毫不迟疑。不免让人怀疑,石棉的抗拒反而是他此刻最想听到的答案。

队长握紧手柄向下压去。锯刃终于划开了皮肉,带着粗糙卷刃的锯条飞驰着没入白皙的腿肉,刹那间翻开,如柱的血流顺着锯刃飞溅而出。无与伦比的剧痛瞬间击碎了她的一切心理防线,让那呲牙咧嘴的表情呈现出即使被暴虐奸淫后也不曾出现的失态。

“呜呜呜……!!!”

石棉双眼激颤,全身上下剧烈地抽搐起来,从膝盖上方横切而入的锯刃斩断了并排的动静脉血管,大片大片鲜红血浆喷薄着洒落,被卷曲的锯刃撕烂的碎肉四处飞溅,让身后的刑架瞬间一片鲜血淋漓。血红肌肉蠕动着,断裂的神经束拉响警报,疯狂地传递起了无法忍受的剧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哈哈,叫得再大声点啊?!小婊子!”

这令常人早已昏死过去的痛苦,在石棉的脑海里却感受得无比清晰——药物在激发清醒认知的同时,也在无休止地强化着她的痛觉:安非他命和肾上腺素不断强化着神经传递,多巴胺像链式反应般在突触隙间疯狂释放,发疯的神经元已经彻底脱离了痛觉中枢的控制,在通入全身的电流带来的敏感增幅下,令这死亡般的快感循环让切割的痛苦无限增殖下去。

锯刃继续深入,裹挟着温热的血水将腿骨撕得粉碎,随着最后一点黏连的皮肉也被割下,鲜血横流的左小腿滚落在地上,被切得一点都不整齐的断口哗啦啦地喷着鲜血,医生立马上前,巨大的止血钳紧紧地夹住爆裂的血管,另一手拿着的法杖上,治疗源石技艺伴随着微弱的光芒释出,才让那如柱的血流渐渐停息,断口处蠕动着的鲜红肌肉也被快速催生出的表皮组织层层包裹起来。

医生拿出绷带缠紧断口上方的大腿部位,仅仅只做了简单的包扎,队长也冲洗了下锯片上的血污,捡起泡在血泊中的左小腿,铁钩穿过还喷着汩汩血流的断口,吊挂在一旁的墙壁上,便转身走向石棉的另一侧。

即使是精湛的快速愈疗法合也无法缓解多少断肢的剧痛,可石棉早已在嘶喊中耗尽了力气,等到锯刃又贴近了她的右膝之时,她只能抽搐着,默默地经受着惊人的痛苦。

佣兵队长毫不废话,锯刃轻而易举地撕碎右腿,这次断肢显得更加迅速,卷曲的刃尖也将本应平滑的切口得血肉模糊。在石棉沙哑哭喊的衬托下鲜血如柱的右腿被以同样的方式快速止血包扎。医生熟练地对断口上方的大腿表皮做了瓣形切口,好让催发愈合的组织更加紧密。等到初步愈合完成,他才进一步加压包扎,以防断肢残端出现水肿——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接这些脏活了。

“可惜这小脚,他们玩不了多久就得发硬了,赶紧给兄弟们炖了吧……”佣兵队长自顾自地抚摸着挂在墙上的小腿肉和脚踝,红得发黑的粘稠血浆从他的指尖渗下,沾在那还残留有些许红晕的脚心肉上。

“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小妞”,医生边忙着包扎边慢悠悠地说道,“要是换成那几个没学过专业的粗佬,还不得用老办法给你血管烧烂,弄得断口残端皮开肉绽,这可不好看呐……”

“可惜呀…我这幅老骨头整天跑来跑去,到处接那些老变态的活儿”,医生戏谑似的瞥了眼佣兵队长,“对你们这些小妞,早就没得兴趣喽……”

“去去,赶紧的!”,佣兵队长挥了挥手,“这大腿你打算怎么个搞法?”

“犯不着等,趁药效还在,还得把骨钉打好”,医生扎好绷带,搓着手,“哼,保准给她疼得要命也死不过去!”

“呜呜﹏呜……”

“怎么,不会说话啦?”医生望着石棉被眼泪刺激得酸红的脸颊,轻笑着嘲讽道,“还没结束呢,你给我好好忍着!”

医生手持着电钻,粗长的钻头对准还未完全愈合的大腿股骨钻进去,已经被切除的髌骨让整根腿骨只留下残缺的上半部分。浓稠的骨髓伴着血浆,随着钻头的旋转喷溅而出,石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并没有让医生停下逐步深入的钻探,直到其整根没入腿中,他才拔出了鲜血淋漓的钻头,将硕大的骨钉塞进股骨的中空部位,而骨钉巨大的金属钉帽则扣紧了血淋淋的大腿断面。随着医生再次释放治疗法术,大腿外表皮的增生组织才开始与骨钉紧密结合,让这颗盘状钉帽彻底粘死在大腿断面上,成为了少女身体的一部分。

另一条腿也是如法炮制,如此一来,石棉的下肢只剩下了白皙丰嫩的大腿,这幅残破的躯体再也无法像常人那样行走——即使她早就失去了这样行走的权利。

但痛苦的过程还远未结束,队长扔下了链锯,转而拿起一柄生锈的铁斧——或许仅仅是因为石棉的手臂相当纤细,不用锯子也能轻易砍断。

医生用铁箍将上臂紧紧固定住,用记号笔在上臂处划下了一根标定线,石棉的身体激颤着,仿佛那笔尖其实是割在肩头的刀锋一样。

“对准了砍,砍偏了不好止血。”医生故作善意地提醒道。

佣兵队长自信地举起斧头,对准了两只铁箍间划定的标线。

“呜呜…不…不要……呜啊啊啊!!!”

但是佣兵队长不会理会她的哭喊,他毫不迟疑,对准划线,一斧头干净利落地斩断左臂,斧刃带着巨大的劈砍动能,连肩胛都被撕裂开来,鲜血如注的断臂滚落在地,医生则迅速上前止血——尽管用的是粗暴的包扎,尽管更贴近心脏,但手臂的出血量相较于大腿也小了许多,医生连恢复源石技艺都懒得用,放任石棉在剧痛中尖叫哭号。

包扎带紧紧捆住断臂,原本血流如注的动脉血管也被挤压得停止了喷射,血红色的肌肉在断面处缓缓蠕动,令鲜艳的血丝从缝隙中流出来。

“呃啊啊啊呜呜……!”

剧烈的绞痛感直达脑髓,但她还没有从剧痛中缓过神来之时,又是一记重劈砍断右臂,石棉惨叫着在刑架上胡乱抽搐,可这具失去四肢的肉块已经不具备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连挣扎扭动都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囚室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这具刑架上的残肉彻底沦落成一块实打实的肉便器,唯一剩下的两条大腿也只能用作泄欲的器具,已经不具备任何实际功能了。

医生不紧不慢地打上骨钉,让钉帽严丝合缝地和断面相接,止住了喷涌的鲜血,石棉在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早已行将昏死过去,但充斥进全身神经的药物越过了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强行维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让痛苦被成倍放大。而石棉只能惨叫着经受这剧痛的折磨,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

“完事”,医生拍了拍手,“恢复期还要点儿时间,别用力搞给她肏散架了……”

“诶别走,还用得着你”,佣兵队长,“正好,去隔壁把刚抓来的那小妞也搞定吧。”

“……那个不行,太嫩了,光捡回来就受了不少伤,给你们肏完还要切胳膊断腿的,肯定活不下来。”医生淡然地说道,“……真不愧是罗德岛,这么小的孩子也敢派过来送死。”

“得了……行吧,回头给炖了就成。”队长瞥了一眼石棉,显然已经疼得叫不出声的她没有领悟到队长的意图。

“那这个呢?你们这么搞来搞去的,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医生摊开沾满鲜血的双手。

“我看她倒是挺享受的,别忘了咱还没从她嘴里撬出来情报呢,”队长耸了耸肩,“这妞在拖延时间,要是给他们联系到罗德岛,咱们也不好办。”

“你要是真想这样,赶紧再上点重刑,她肯定得招”,医生挑起了眉,“…连锯个胳膊都哭爹喊娘了,要是再不行,那就加大药量,早晚会逼到她说出来。”

“这妞可犟得很,哈哈……”队长坏笑着,“咱也不是没有准备嘛,再陪她玩玩,等以后再宰也不迟!……对了,你顺便把她嘴里也弄干净,这萨弗拉的小尖牙,那哪天要是给弟兄们的下面咬断了,哈哈,那就好玩咯!”

“全拔了?那可不太像样,除非你不想要这可爱的小脸蛋了。”

“给削平了也行。”

医生从手推车上拿出一个小巧的切割圆锯,让队长把开口器塞进石棉嘴里,比对着外翻出来的尖牙,切割锯嗡嗡地蜂鸣起来。在石棉口齿不清的呜咽声中,锯刃笔直地切开锐利的牙尖,碎齿屑随着锯刃的旋转四处飞散,简单地切掉牙尖后,医生用抛光机打磨了一通,让断面显得更加平滑。

“就这样吧,我不擅长整容。”

“很好……钱拿着,以后有状况我再找你。”

…………几天后…………

下体的淫具仍在嗡嗡作响,断肢的剧痛渐渐减弱,被遍布全身的酸疼感所掩盖。失去了大部分四肢的石棉只在断肢处的铁钉帽上拴上了铁链,但即使是看起来松懈得多的束缚,这具几乎是肉块一样的躯体也只能时不时无力地扭动几下,根本无从与铁链抗争。石棉的脖子上被焊上了熔铸而成的沉重金属项圈,令躺在拘束台上的她无法抬头。

佣兵们一齐围拢上来,这具肉块失去了麻烦的四肢,此时显得更加诱人。扯掉锁链的固定装置,一名佣兵将石棉抱在身前,灼热的阴茎直挺挺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忘记了,拔出来啊,不然咱怎么插!”

“呜呜呜噫噫……!”

佣兵一把拔出前穴的震动阳具,早就积攒许久的淫汁混合着在子宫中发酵了许久的精汁一股股地喷射出来,将佣兵的下体淋得腥黄浓白的一大片。

“我去……什么味儿啊到处都是!”

佣兵们四下散开,其中一人忍着腥臭的味道,尝试着拔弄了下肛条尾部出露的肛塞部分,尽管他用了点力气,但肛塞却纹丝不动。与之同时发出的,是石棉被触动肠道至深处的敏感点所发出的高亢娇吟。

“我说,这屁股里这个,好像有点紧啊。”

“你特么多用点力啊,没吃饭啊?”

后面的佣兵握紧肛塞尾部一使劲,“啵”的一声,肛塞连着粗长的肛条一齐被缓缓拽出,后庭处激烈的刺激让石棉不住地娇吟着,粉色肛条沾满了腥湿难闻的汁液,随着佣兵的拖动一点点向外拉出。

“哦哦……啊啊啊啊啊……!”

后庭处的半米长的粗大淫具终于被连根拔出,在佣兵们捂着口鼻的震惊目光中,石棉后庭处,那被长久扩张到无法闭合的,深不见底的猩红穴口内,像溃堤的泄洪闸一般喷出大股大股腥臭的汁水。此时此刻,那由不知多少天堵塞在肠道里的精液、灌肠液和消化物混合而成的,名副其实的排泄物一股脑地从肛门口喷流而出,稀稀拉拉地在地上积聚成了一大摊,令佣兵们慌忙四下躲闪。

“我操我操……哎呀你妈的,赶紧把下水道口打开啊!”佣兵们忍着呕吐的感觉慌忙捂紧了鼻子,他们赶紧哪去了高压水枪,冲开了地上一大摊腥臭的黏液,汇合在一起冲进了一旁的下水道口。调小了一档的水枪头又塞进了她的肛门口内,冰冷的水流倒灌而入,冲刷着软烂的肠壁,连带着残留的排泄物一齐被流水裹挟出来。

“呜呜呜……!”

囚室内的通气风扇也嗡嗡地转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腥臭的味道才逐渐散去。

“我测你妈的,这婊子肚子里塞得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我说,操这东西不会得什么性病吧……”

“咱特么都快矿石病晚期了,还在乎这个?”

佣兵们嘴上嫌弃着,可身体上却相当主动。还在流着水的前穴被膨胀的肉茎顶入,已经被抽插过无数次的穴道仍然紧致地包裹住了挺进的阳具,随着一次次肉棒锤击变得无比敏感的膣肉死死地黏连着,仿佛整个小穴都在贪婪地吮吸男人的精华。紧致的腔道令第一名佣兵刚过不久便缴械投降,让新鲜浓郁的精液再次注入膨胀的子宫。

“嗯啊♡……呜嗯嗯……啊啊啊啊♡!”

而下身被肛条扩张已久的直肠,却已经到了无法控制自身排泄的地步,即使是身后佣兵那粗长黝黑的巨大肉茎,也仅仅是刚好填满了这深不见底的肉洞。但这丝毫不影响温热肛门内的滑嫩肉褶带给肉棒的酥爽刺激,粗长肉棒轻松地一顶到底,在幽深的直肠内毫无阻力地肆意抽插,肉棒左摇右晃地发力,顶动着肠道内各处敏感的穴肉,炙热的精浆激射而出——尽管它远远无法满足这深不见底的肠道对精液的渴求。

软烂的子宫已经成为任人蹂躏的飞机杯,颤动的膣道也彻底变成了肉棒的形状。佣兵们毫不客气地轮番上阵,下身的佣兵抚摸着残存的软嫩大腿根,挺直身子将肉棒不断深入,而石棉背后的佣兵则两手抓住丰硕的乳球,勾起乳环,揉捏搓动乳肉,从乳头中榨出一股股雪白的乳汁。身前的男人尽情地吮吸着通红乳头中飙出的汁液,粗糙的双手尽情地在石棉柔软的大腿根上揉捏掐弄。

石棉的口穴也被腥臭的肉棒塞满,失去了尖牙的口穴不再让人有磕磕碰碰的不适感,滑嫩的蓝色香舌抵在肉棒根部缓缓蠕动,更是令人无法拒绝的舒爽刺激。

两条黝黑的巨龙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小腹被顶得凸起,仿佛整个肚子里都充斥着肉棒肆意搅动的精液,佣兵们像往常一样轮番上阵,将积攒已久的精汁毫无保留地注入少女的身体。而她已经没法做出任何带有抵抗性质的举动,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佣兵勾起小腹上的脐环,狠狠地扭动拉扯,令脐肉冒出丝丝鲜血,尽管肉棒显然还无法插入这浅薄的脐穴口,但佣兵却固执地用硬挺的龟头狠狠抵撞着石棉柔嫩的肚脐,和身后佣兵深入子宫的肉棒相对着,仿佛只隔着薄薄一层软肉。肚子要被撕开了一样生疼,石棉眼睁睁地望着肉棒慢慢撕裂肚脐中的软肉,终于在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顶穿了腹膜,这根粗长的巨龙硬是开拓出了直通肠腔内部的道路。脐环随着小腹孔洞的爆开猩红被拉到一旁,猩红的脐穴内涌流出鲜红的血液,惨白的肠肉微微隐约露出。而望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血红肉洞,佣兵们却显得更加兴奋……

被肉棒强行撑开脐穴的痛苦丝毫不亚于开膛剖肚,而她早就没有力气发出悲怆的哭喊了。

“碰到肠子了我操,好爽!”雇佣兵挺动腰肢,一把将肉棒捅入脐肉的最深处,腹腔被粗硬的龟头与冠状沟反复刮扯,白嫩发青的肠肉正像是石棉翻着白眼的瞳孔一样,被搅得翻江倒海,佣兵尽情地轰入肚脐中的血色孔洞,将那本来该联结着母亲与孩子的脐肉搅得七零八碎。

脐穴还在流出腥浓血水,佣兵一把拽开锁链,将石棉的身躯从刑架上拉下来。被揪住后颈的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残破人偶,无力地摇晃着腰肢。

佣兵一把将她扔到地上:“给我站起来,跟着老子出去……别拖后腿!”

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已经被肏得脱力的石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重心,失去四肢的身体只能凭借着微弱的腰部力量慢慢从地上爬起,两条接上金属帽的大腿刚刚支撑起来,便又摇晃着栽倒在地。

“对不起…呃……我……”

“……废物!他妈的,给我快点!”佣兵抽出长鞭,狠狠地抽打在石棉的脊背上,足以令人皮开肉绽的力道重重拍击着紧致的背部,霎时间便撕开殷红发紫的血痕。

“……呜呜啊啊啊啊啊!”她无助地叫喊着,鞭锋在白嫩脊背上绽出不断蔓延的血印,娇弱残躯的些微力量根本无法与长鞭的重压所抗衡。石棉在惨叫声中瘫倒在地,彻底昏死了过去。

“搞什么呢……诶!注意点儿!”刚刚过来的佣兵队长叼着烟头,制止了手下们的暴虐摧残。他瞥了一眼地上遍体鳞伤,瘫软昏死的石棉,“差不多得了……怎么连肚脐眼都干穿了?!”

“头儿,不这么搞,咱怎么才能让她招啊……”

“现在可不好说”,佣兵队长意味深长地咧开了嘴,“咱的外派搜查有进展了,早晚会给她们全部逮回来。等到时候一家子整整齐齐,那才有意思嘛!哈哈……”

“那现在怎么办?”

“找大夫简单处理下,再给她换个舒服点的地儿去玩儿”,佣兵队长淡定地吐着烟圈,“别整天搁那操来操去,更别忘了你们是来打仗的!”

“…是……是是是,头儿!”

…………

佣兵们强迫她做起了一份比在刑架上挨肏更加体面,但也不那么轻松的工作——给拜访营地的黑市商人提供需求的服务。

失去了双臂和小腿的石棉显得十分矮小,她用仅存的大腿根踉踉跄跄地“行走”在地上,嘴里叼着一只小巧的瓷杯——装满了从插入乳穴的管道中榨出的新鲜奶水,轻咬着。一旦在途中有所洒落,佣兵们便将下体双穴内的两根狰狞阳具开到最大档,令少女娇吟着跌跌撞撞地向前挪移。

“哟呵,什么时候进的新鲜货”,那肥胖的商人摘下了略显滑稽的圆顶帽,“调教得还挺有一套嘛!”

“那可是,这妞虽然不太乖,但对付几天也老实多了,您随便用。”

“来来来,到叔叔这儿来,小妞,知道该做什么吧?”商人油腻嘴脸上的猥琐淫笑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他毫不避讳地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肥腴下体上粗陋肥硕的肉茎。

少女的淫湿小口吻上了这肥大而丑陋的龟头,她强忍着,镶嵌着穿环的软嫩香舌攀上冠状沟,将肉棒含在口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将整根肉棒吞入喉咙。少女胸部挺起,微微地吮吸起这愈加膨胀的肉茎。

商人那臃肿的大手也不安分地向下神去,一把抓住石棉柔软挺拔的乳肉来回搓捏起来,手指缓缓插进乳穴,勾起穿环。伴随着胯下美人被塞得满满的喉咙里发出的娇媚呜咽,雪白的乳汁从撑胀开来的乳孔中飙射而出,几乎染白了粗糙肥厚的手指,而商人一边贪婪地吮吸着指尖浓白香甜的汁液,一边挺动下身让塞进喉咙肉棒更加深入。直到少女的唇瓣抵住浓郁的黑色阴毛,将商人这肥硕粗大的肉茎完全吞入为止。

“哦哟……不行了啊……”

这位臃肿肥胖的商人哪里受得了石棉如此般的索取,看着胯下残缺的,久经调教的美人渴求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棒,商人轻呼一声,下身的赘肉一齐抖动着,精液从深入喉咙中的马眼激射而出,灼热的白浆灌进少女的食道,再次填满了她渴求着精液的胃袋。

商人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出,石棉大口喘着气,几乎要将那摄入过量的精液反呕出来,可她不敢这么做,只能努力挺起身子,强迫自己把喉咙中的浓黏精液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哎哟,爽死我这老腰了……你们这些军火,我就照单全收了啊。”

“大气!”一旁的佣兵队长满意地伸出手与商人喔在一起,随后瞪着趴在地上的石棉,“快滚,看什么?给老子滚回去,弟兄们今天还没玩够你呢!”

石棉默默地转过身,用两条残腿一瘸一拐地走开。佣兵队长这才对着商人悄悄耳语,“过几天我准备把这些妞都宰了,要不要再来淘点什么?”

“器官啊,这生意可太好了!到时候一定要联系我,我给你们装车拉到市场里去拍卖!”肥胖的商人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那么,这矿石病抑制剂……”

“……哎呀,不是我不想卖,是上面的人缩紧了供货渠道,货源也很紧张啊”,商人无奈地说道,“你说,这救命的药,怎么会炒得这么贵呢?……别这么看着我,我怎么说还是有点良心,当初别人都翻着倍涨价,我可没涨多少!”

“行了行了,就这么说吧,有货了一定要通知我。”

…………

“听说你们在南部矿区里把那些罗德岛的婊子都逮住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亏我们北边的搜查队找了那么久,原来你们早就带回来享受了!”

“唔呃……嗯啊!”

“瞎叫唤什么,赶紧给我自己爬出来,还让老子拖着你这残废的婊子!”

一名佣兵拎着石棉断肢穿出的铁链,将这具残缺的淫荡软肉粗暴地扔在了营火旁的朽木桩上,营火架上了烤架,冒着蒸腾的热浪,佣兵们聚拢围坐在四周。

她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如果他们让她去死,那就是最好的解脱了。

“小婊子,瞎叫唤什么呢……来,好好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石棉勉强睁开了双眼,顺着视线望去,那几乎是令她绝望的景象——

来自救援小队的几名成员,早已被横放着固定在了处刑台上,像是几块并排摆放着的,任人宰割的烂肉。她们已经遍体鳞伤,连四肢也被尽数砍下,但由于相较于身为重装干员的石棉,这些干员们普遍体质不佳,切断四肢后也只能走向被佣兵们彻底宰杀的命运。

布满伤痕的软白肉体被粗大的铁箍钉死,在刑台上安静地……抽搐着,发不出一点声音。石棉依稀看得清那些干员惨白的,毫无生气的脸颊,失去神采的瞳孔紧紧地盯着她,那痛苦的眼神、干涩的眼眶、已经流尽的泪水……让她喘不过气来。

绝望像排山倒海般将她彻底冲垮,她苦苦支撑许久的意志和希望被佣兵们无情地摧毁殆尽——这支小队没能联系上罗德岛,他们迷失在荒原里,陷入了熟悉这片土地的佣兵们的重重包围之中。

“诶诶诶都滚开,还搁这操呢,赶紧把这些妞都宰了!”佣兵队长呵斥着还在那些软肉后边进进出出的部下。

佣兵队长点起一根烟,从凳子边上拎起靠着的斧头,慢慢走到其中一名干员的身旁——

“呜呜呜……不要……呜……”娇柔的身躯已经被蹂躏得遍体鳞伤,而她微弱的呜咽也几乎听不见了,干员们的求饶只会让佣兵们更加兴奋。

“不不……不要啊……!”石棉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她无力扭动着身子,可结实的枷锁牢牢锁住了残破的躯体,没有人理会她崩溃中的绝望哀求。

斧刃无情地劈下,纤细的脖颈应声断裂,头颅掉落在地,断颈处血流如注。

她亲眼望着同伴的头颅落下的那一刻,仿佛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心脏已经被绞碎,随着那失去头颅的躯干一样毫无规律地尸颤。最后一丝光明被吞噬,最后的希望也随之彻底崩塌,她死去的内心没入无边的黑暗,连身体上恒久的痛苦仿佛也被抹去,和她那已经碎裂消逝的灵魂一样。

可现实的痛苦依然在那里,在身体里忠实地存在着,她的恍惚意识被强迫清醒——队长沾满鲜血的手抓住头发,拎起头颅缓缓走来,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颗血色头颅正悬在她的头顶,石棉的双眼正对着鲜血淋漓的断颈,颈动脉中不断喷涌而出的温热血液淋在她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石棉惊叫着想撇过头去,但队长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将血肉模糊的头颅断口一面狠狠按在她的脸上,断颈处的血肉充分地紧贴上她的面部,浓烈的血腥味灌进鼻腔,将温热的鲜血浇灌在她的整个脸上。石棉激烈地挣扎着,她努力扭动,摇晃着头,可队长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握住头颅,让来自同伴的鲜血浸满她的脸颊。

而与此同时,佣兵们也纷纷拿起了砍刀和斧头,空气传来的只有血腥味,被断头抵住脸颊的石棉的低声呜咽,和她同伴们的头颅不断跌落在地的砰砰声——这片人肉屠宰场的惨状已经让人无法直视。

“哈哈,爽不爽!”佣兵队长拎起头发,拿开头颅,满意地欣赏着石棉鲜血淋漓的绝望面容。

“啊啊啊……呜……呜呜呜……”满脸鲜血的石棉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她紧闭双眼,残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哈哈,怎么吓得发抖…哎哟,尿都喷出来啦,哈哈!”队长嗤笑着望向石棉,“别着急啊小妞,你还能多活一小会儿哦,没了你这肉便器,兄弟们又要闹着去抓咯!”

“好好看着你一动不动的小伙伴们,看着咱们饱餐一顿,小女孩的肉质一定会很鲜嫩多汁吧,哈哈!”队长大笑着,“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们罗德岛…这群背叛感染者的孽畜的下场!”

几名佣兵围拢上来,粗长的肉茎不由分说地塞进石棉身体中的各个孔洞里,无论是下体的双穴、冒着脑水的翻白乳穴、柔软滑嫩的口腔,还是深邃血红的脐穴……都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无数根巨龙在体内进进出出,佣兵们毫不吝惜自己的精华,灼热的白浆从上至下灌进少女的口腔、腹部和下体,几乎整个消化道里都沾满了黏湿的精液。

身后一阵猛烈的刺痛,独属于萨弗拉一族的,圆滑湿嫩紫灰色肉尾被手持砍刀的佣兵割下,而长尾被切割的痛苦甚至超过了四肢,臀部上方的剧痛顺着神经直通被肉棒灌满的腹腔,将脐穴、膣道和肛门里肉棒横冲直撞的快感放大为无数倍的疼痛。伴随着石棉的失声惨叫,高潮的淫汁顺着肉棒的纹路一泻千里……现在,连极致的痛苦也会让这只母畜忘乎所以地高潮。

而另一搓佣兵则迫不及待地开始处理起食材。石棉艰难地透过不时甩在脸上的阴囊,他看见佣兵们从刑台上拎起那些死去的新鲜肉块,用砍刀沿着下体和腹腔一路向上开膛剖肚,将花花绿绿的内脏和脂肪组织掏出来,血管和骨头纷纷剥离,到处溢流的鲜血和稀稀拉拉的内脏在地上糊成了一大滩……

那是何等地狱般的惨状——她无比珍视的同伴们被雇佣兵毫不留情地切断四肢、随意亵渎、砍下脑袋、掏空内脏……被掏干净的肉体经由水枪的简单冲洗,便由粗长尖锐的铁棍从下体竖穿到断颈处,随后被佣兵们架在营火上翻烤起来……

吊钩上整整齐齐地挂着砍下的残肢——包括石棉自己的四肢,那刚刚被切下的新鲜肉尾已经被长签穿好,架在升腾的火苗上烤得愈发卷曲起来。女性干员们富含脂肪的肉体在阵阵热浪中冒着滋滋作响的雌油,细嫩的皮肉变得酥脆金黄,却依旧保持着优美匀称的身体线条。火红的炙烤和油汁满溢的肉脂在就令佣兵们垂涎不已。

终于,随着金黄色酥油缓缓滴落,佣兵们揭下烤得外焦里嫩的肉体,放在宽大木桩构成的桌面上,酥皮嫩肉混合着烤木的香气,肥而不腻的肉块被轻而易举地分割切块。掏空的腹腔里塞满了剁好的肉酱和调料,佣兵们毫不客气地双手,金黄的蜜油在口中满溢,少女们绝妙动人的酮体,即使已经变成了炙烤的肉食,也显得那般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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