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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棉-救援行动失败后惨遭严刑拷问凌辱至死(下),2

小说: 2025-08-20 15:13 5hhhhh 9150 ℃

佣兵们啃在油汁满溢的嫩肉上,在一旁被肏弄得死去活来的石棉眼中,都像是在啃咬着她残破的心脏一般。剧烈的绞痛遍布全身,失去四肢的彘肉只能绝望地扭动着,看着佣兵们对着同伴的尸肉大快朵颐。

他们甚至剁下那些活生生的肉块,将鲜血淋漓的生肉塞进石棉的嘴里。她无法控制地想要呕吐,可佣兵的手臂狠狠地塞进她的喉咙里,强迫她将同伴的尸块吞咽下去。除了精液之外……这竟然是她如此多天来吃到的,第一种能被称之为“食物”的东西。

这片地下城区最令人胆寒黑帮佣兵终究是不负他们残暴的盛名,他们用最卑劣而有效的手段全歼了罗德岛的两个外派小队,罗德岛在该地区的行动在雇佣兵团的干涉之下几乎宣告了惨败。

至于博士自己……谁又知道他的算盘呢?

散落在地的内脏被分门别类地装入黑色冰袋中,佣兵们招呼着刚刚赶来的黑市商人,将冰袋搬运上货车,拉到地下城的器官交易市场里去。那肥硕的商人朝石棉这边瞥了一眼,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他对佣兵们的下作手段早就司空见惯了。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无时无刻冲撞着她柔软膣肉的龙根,电流遍布全身的酥麻刺痛,和仿佛被浸泡在媚药里被快感洗脑的意识……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几乎要坏掉了,几乎已经是一只只会顺从佣兵们疯狂种付的母畜,一具毫无生机的任人蹂躏的肉便器……

混乱的性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缥缈恍惚的精神里,佣兵队长的咒骂涌入脑髓,甚至让她对博士的信任都有了些许动摇,如果真如佣兵队长所述:博士早就背叛了她,或许是背叛了所有人,她不过只是博士手中一枚用完即弃的可悲棋子……那么,她原先要保守的秘密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可她仍然坚信不移的是:博士的毕生理想永远是那片没有矿石病,没有纷争的泰拉大陆……可这片大地已经容不下如此多的感染者,要达成博士那宏伟的目标,这些和她一样在社会底层中挣扎的深度矿石病感染者,在博士眼里无非就是堪堪一群消耗品罢了。

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她甚至已经能预料到:博士永远也不会来救她,他或许会派遣精英小队来扫平这片混乱的黑帮统治区,但目的绝不会是他将对外宣传的“为了拯救和复仇”,而是……掩盖。

她只是一枚棋子,博士早就背叛了所有人:石棉和她的小队成员、不明真相罗德岛干员们、还有这片黑市里与罗德岛秘密交易的商人,而博士自己早就越过了所有人,牢牢掌控着整个罗德岛的所有经济、政治和军事命脉。而他只会利用她们的惨死来制造战争的借口,会利用为她们的“复仇”树立罗德岛清扫恶势力的形象,而那些背地里的肮脏交易则会随着这片地下城内的战火一并被永远抹去。博士代表罗德岛获得了所有的金钱、声誉和地位,而她们……只会被血与泪所埋葬在这片肮脏的废墟里。

与其说罗德岛是这片纷乱大地中向往光明的一叶孤舟,不如说是它是一艘蓄势待发的披坚战舰。它更像一个掌握着顶尖战斗力的军阀而非什么制药公司。它正在博士的铁腕手段之下,朝着他预设好的未来轰鸣着驶去。而所有人的牺牲,都不过是只铺垫,是通往光明之路上必要的代价……吗?

当她如此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平日里对待干员们如此亲切的,甚至显得有些忧郁青涩的男人,在为了达成目标之时竟能如此不择手段。

“不…嗯啊啊……不可能……呜嗯啊啊啊……”

为什么偏偏是她……她只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可怜女孩,却被博士推向了这片大地之下无比罪恶的深渊,她还有有数不清的梦想,还有无数个山川湖海等待着她探险的足迹……可这一切都随着救援任务的终结戛然而止。

……为什么偏偏是她……?

“呜呜……呜呜呜……”

没有时间让她再去领会背叛的痛苦,佣兵们轮番蹂躏着她残缺的身躯,软烂的穴肉和外翻的肛门里注满了浓腥精浆,痛苦的回忆随着反复深抵喉穴的肉茎而被打断。佣兵们才不会关心她的痛苦与绝望,他们只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把肉棒塞进这只母畜身体中的一切孔洞中去,再用精液将她注满成为名副其实的储精罐。

她已经彻彻底底地绝望,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屈服——尽管只是不愿意彻底堕落屈从,尽管只是没有自愿装出淫媚下流的样子向佣兵们承认自己是个被操烂的婊子,尽管她的所有同伴早就被佣兵们残暴虐杀后说笑着吞入腹中,尽管她连屈不屈服都已经毫无意义……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抵达了、超越了所有可知的极限,无止境的痛苦淹没了少女渺小可怜的残败躯壳。她已经喊得撕心裂肺,或许连发出微弱哭喊的力气也不再会拥有,她只想去拥抱死亡,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可这远远不是佣兵们施虐的极限。

医生还忙着处理地下城区的器官交易手术,他前些天将药剂交给了佣兵队长,吩咐着在施加重刑时一定要使用——而此时此刻,熟悉的神经活性药物再次被注入她的身体,而此时佣兵们的手段更加残暴,他们要一步步夺走这具肉体对外界所有不必要的感知,在她的身体上开发出更多新颖的插槽。雇佣兵们已经不需要从这个行将死去的少女身上逼问任何的情报,他们所做的一切无非只是为了更痛快的虐杀而已。

佣兵队长掏出了腰间的匕首——这是一把专为方便挖取肉体部分而设计的卷刃匕首。冰冷的寒芒在石棉的双眼前晃荡着。

“呜呜?!……啊……你们……不要……”

锋利的刀口沿着眼眶刺入——

“呜啊啊啊啊……!!!”

队长狠狠地将刀刃插入眼眶,快速旋转一周,丝毫不管石棉沙哑的嘶喊,通红的血丝迅速覆盖了整个翻白的眼球,随着刀口旋转数圈后拉出,整个鲜红透白的眼珠便被剜下来,断裂是视神经来回抽动,鲜血充盈了整颗空缺的眼窝。

痛觉被药物不断放大,不断加快的心跳声,断裂的神经疯狂地传递起剧烈的疼痛,随着刀刃再次插进另一个眼眶,所有的痛苦和哭喊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失去四肢的身体在刑架上抽搐痉挛,原本已经模糊的视线此时变成漆黑里透着血红的一片。无边的痛苦与无际的黑暗笼罩着少女可怜的残败躯壳,

而紧接着,突兀的疼痛和抵触感再次袭来,佣兵队长竟将粗大的肉茎塞进了血肉模糊的眼窝中,粗暴地开拓着眼穴里像豆腐脑般松软的嫩肉。眼窝内部横亘的六条鲜红的眼外肌依旧条件反射般地抽动,似乎仍然操纵着已经不存在的眼珠。粗壮的肉棒只能堪堪顶进一半,便被深度有限的眼眶骨所阻挡。谁也不会料想到这般场面,队长壮硕的躯干压在石棉的脸上,眼穴被撑得直冒鲜血,男人不断挺动腰际,龟头将扭曲的视神经和肌肉组织撞得稀烂,殷红的血液从这般致命交合的缝隙中滴落……

眼窝内的肌肉伴着痉挛一齐搏动,挤压着深入眼穴的半截肉棒,佣兵队长也不在克制自我,积攒许久的精浆从硬挺的龟头中喷泻而出,浓白的液体直接灌满了眼穴内部,将空洞的眼窝填成了一片腥

石棉闻到了那熟悉的精臭味,尽管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但剧烈的剧痛和眼窝中的温热触感让她意识到,队长的精汁已经充盈着她的眼眶。灌满眼球的浓白精液好似黏稠的眼泪般,从鲜血淋漓的眼眶中溢出,划过惨白色的脸颊,顺着下颚缓缓滴落。

疼痛淹没了一切,甚至让她意识不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感官的事实,而在这之前的一切亵玩和酷刑,都比不上永远彻底堕于黑暗之中更加令她绝望。她连最后表达痛苦的方式——流泪,也不再拥有。闪着美丽粉彩的异色瞳被残忍挖下,丧失了大部分感知能力的石棉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余下的口舌不过是用来迎接肉棒的人肉飞机杯,嗅觉早已上瘾到几乎离不开精液的腥臭气味,而触觉则更是平增酷刑的痛苦,简直是令她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

她看不见,也听不清队长在何时离开,只是感觉到无数双熟悉的手逐渐攀上她残破的身体。刚刚结束巡逻的佣兵们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开发出的新穴位。另一只眼穴同样被肉棒塞入,连带着腹腔和口中传来的撑胀感,令她意识到自己又将度过一个全身孔洞被轮番奸淫的不眠之夜。

…………

连佣兵们似乎也厌倦了,日复一日地肏弄这具软烂残破的躯体。而她也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堕落,屈服于佣兵们无止境的压榨中。她的同伴被尽数虐杀,她已经没有任何除了泄欲之外的价值,如果不算贩卖器官的话。

身体改造倒是进行得相当顺利——眼穴内的六条主干肌肉成为了为肉棒提供压感的绝佳触媒。只需轻轻地将肉棒深入半截,便能体验到眼部肌肉自发抽动带来的绝妙快感。

胸前那在长久的催乳调教中膨胀到无法抓握的丰硕肉球,也仅仅是微微下垂,高挺乳肉上的乳穴上仍然挂着乳环。每当肉棒扭捏地挤进乳穴之中,软嫩湿滑的黏腻乳脂便像奶油布丁一样包裹住了茎根。满溢奶香的乳穴吞咽着肉棒,令鲜浓的乳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挤出。当佣兵们外出巡逻时,导流插管便取代了肉棒深入少女的乳穴中,源源不断地榨取着乳肉里分泌出的腥香汁水。

而脐穴……已经几乎是一个比下体更为夸张的殷红血洞。佣兵们的每次抽插都能直抵进滑软的肠肉里,在肠道中搅动的肉棒和下体双穴中的茎根一齐攻入少女的腹中,深陷进九曲柔肠织成的肉团里,将整个腹腔都压迫成扭曲的形状。腹腔中厚厚的滑腻脂肪层和肉肠一起裹紧粗糙勃挺的肉茎,腥湿的肠液伴着血水从脐洞中喷涌而出,而灼热的白浆则彻底将腹腔灌成了精池,青白发红的肠肉泡在浓精里,令腹腔中充斥着粘稠的精臭味。

至于下体,更是无法形容的惨状。被扩张到足以让手臂伸入的穴口和菊门贪婪地吞食着佣兵们的肉棒,原本娇小的子宫现在已经成为灌满腥臭精液的膨胀肉壶,而直肠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幽红肉洞,不断流出的淫水和肠液让穴道变得愈加湿滑

她再无法看见,可也能想象到自己的惨状——一具被开发全身后抽插烂掉的肉块,一具任由佣兵们淫虐蹂躏的活尸。

时间的观念早已不存在,只有无止尽的痛苦和下体用不停息的被动高潮,她不过是一只只会喷水的残缺母畜,她在无止境的深渊中渴望着——死亡的解脱,究竟到何时才能……

熟悉的药剂注入体内,脑海中翻腾云涌,意识变得格外清醒,仿佛所有的感觉…下体的酥麻疼痛和疲累不堪的肉体,都在药物刺激下被强行唤起了精神。而石棉早已无力去关心自己的境况,她知道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有一部分身体组织被活生生地切割或是剜除。

这让她想起了之前听说过:哥伦比亚自治州通过了新的法律草案——受害者家属可以对强奸和杀人罪犯执行有限的截肢和感官破坏——但即使是对如此极恶之徒的刑罚,也是在官方医院的麻醉手术室和多方监督之下完成的,多少还体现了现代政府的人道主义关怀。而她眼前的这群早早便脱离了法制管辖区域的恶魔,则用着远比对待犯人更加深重的酷刑折磨着这位半死不活的少女。

在她的内心中,自己不过还是一名年轻气盛的平凡探险者,还没能走出矿石病的阴霾。当她到达罗德岛,收获了博士和一众干员们无微不至的关切之时——她一度以为自己悲惨的命运终于迎来了些许光明的转机,可现实却偏偏走向了最悲惨的结局,来自至亲之人的背叛将她打入无底深渊。

这群恶魔……对,这群恶魔,无论是佣兵队长还是他同样穷凶极恶的手下,还有这名衣冠禽兽的黑医,还有那些贩卖军火、精神药物和人体器官的奸商……不,是这片该死的地下城里的所有人,他们才是最大的罪犯!为什么他们就永远得不到应有的惩罚?!

这不公平……为什么,最后偏偏是我……呜呜……

不经意间,或许两颗晶莹的泪滴,从少女的眼角无声滑落,落在她胸前被揉搓鞭打过无数遍的乳房,顺着乳波穿过扩张撑开的猩红乳穴,最终滴落在无数次抽插后变得糜烂不堪的下体上,和肆溢的精汁淫水混合在一起,就像圣杯中的露滴浸入了肮脏的污泥……可这都是她的想象而已,她早已失去了流泪的权利,从她已不存在眼珠的空洞眼穴中滴落的不可能是泪水,而只能是男人们射入的残精,她污浊不堪的身躯已经容不下一丝高傲与圣洁。

“她快死了,不过也该结束了。看这小妞……真是不成人样。”医生的话语打断了她痛苦的回忆。

“怎么,你这衣冠禽兽还可怜起她了?”佣兵队长不屑地轻笑,“我叫你来也算是为了暂时给她续点命,就这么吊着一口气,开不了两刀就死了,还怎么活宰嘛。”

“哪有,我干过的脏事又不比你少,咱俩谁也别笑谁。医生故作严肃地说道,“我从外边的线人那里听说,罗德岛似乎又在组织新的增援。”

“哈哈哈……随他们的便!反正都是来送死,越多越好,我还求之不得呢!”

“那可说不好,万一是精英部队,咱这里的一帮小杂碎可挡不住”,医生表达了担忧,“罗德岛本部可是有不少能人,那些弹指间就能消灭一整支正规集团军的怪物……况且,博士这个人更不简单,这些恐怖的战斗力,还有各个势力的风向都在他的掌控和计算之中。我总是觉得不对劲,但也想不明白,咱们会不会也中了他的什么圈套?”

“你是觉得我们赢得太轻松了?”佣兵队长挑起了粗黑的眉毛,“管他呢,我们干雇佣兵这行的,及时行乐,能爽一天就是一天。什么特么的阴谋深算啊,关我屁事!”

“也是,我没你这么看得开。”医生淡然地说着,两人似乎完全忽略了那块捆在刑架上的肉畜。

“忘记说了,这次不能光用药物了,可能得麻烦点。”医生言归正传。

“怎么,这妞玩了这么久,不还是没死么?”

“持续的高烈度疼痛会消耗人体的大量能量,药物当然能让神经保持清醒,但是没法把维持大脑意识的能量凭空变出来……算了,跟你说多了你也不明白,反正要是想让她在被你开膛破肚的时候还能清醒——”医生从推车上搬出一台崭新的复杂装置,和这里肮脏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这玩意儿可是侵入式脑机设备,配合脊髓输液针,我托白道上的朋友从某个嗯…知名生命科技公司的实验室里搞到的,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什么东西,装的那么神秘,哼。”队长不以为然,“好了,你赶紧开始吧。”

医生不慌不忙地拿出电钻,靠近石棉的后脑:“别乱动小妞,现在要在你的脑壳上开个洞。”

医生剥开深紫色的发丝,蜂鸣的电钻头缓缓深入颅骨,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石棉只是感到整个脑袋都随着电钻一齐嗡嗡地震动,脑海里迸发出刺耳的蜂鸣,令她绷紧了脸部肌肉。很快钻孔便完成,医生从装置上抽出一根细长的电子管道,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其塞进了从颅孔中透出的,泛着鲜红血丝的大脑皮层中。

没有太多的疼痛,快感从大脑中莫名其妙地向上翻涌。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绵软中混杂着硬朗,灼热中包裹着冰寒,而这一切都随着医生启动了装置而瞬间改变——前所未有的清醒和通透笼罩了她,全身的快感变得无比清晰。随着医生将针刺电极和注射针从身后刺入脊髓,本应轻微刺痛感被放大成了全身如坐针毡的痉挛,似乎只要是轻微的触碰,这具敏感无比的肉身也会颤抖着喷出水来。

“好了,现在要杀要剐都随你的便,”医生轻松地拍了拍手,“我还要去跑点手术,千万别把管子拔下来,不然过不了几分钟,这妞的尸体都得凉了。”

待医生走后,佣兵队长一把摁住她的头,“很好,再让我爽最后一回,就让你死得痛快点!”

那根布满黑色源石结晶块的,粗长丑陋的肉棒抵进石棉软烂的穴口,毫不费力地冲入阴道,沉闷的撞击声在石棉的腹中隐隐响起。她就像一具被套在肉棒上的玩偶,全身松松垮垮地瘫在刑架上,任凭队长的肆意蹂躏。源石结晶剐蹭这膣肉带来的痛并快感不断侵袭着她的大脑,可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迎接高潮的力气,连一点声音也无法发出,石棉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毫无意识地喷射出淫靡的液体。可在药物和电极的刺激下,她的痛感又是那般真实且强烈。如果是在前些天,她还能哭喊着宣泄身体的疼痛,可是现在,这具淫肉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完全被队长无视的,微弱不清的呜咽。

下面已经彻底烂透了……淫穴和肛门被无数跟肉棒扩张得看不出形状,脱落的子宫和外翻的直肠无力地耷拉在体外,兜不住的浓厚淫水和精液顺着鲜红的肉褶流淌而出。

原先的药物还仅仅是保持剧痛状态下的清醒,而插入脑中的电极则是精准地刺激着痛觉中枢,人为将疼痛感放大数倍。在身后脊髓背角内的针状电极操控着痛觉中枢,随着抑制受体的失控,这些变得无比敏感的神经束失去了束缚,神经电流从敏化的脊髓中进一步向上增强传导,直到触发痛觉超敏反应,连带着全身的痛感和快感一齐在大脑中炸开……可她除了不受控制的抽搐和痉挛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迎接这永远沉溺在苦海中的死局。

脐穴…腹部那熟悉的撑胀感如期传来。队长已经懒得把子宫和肛门塞回去,索性直接插入脐穴之中,通红的穴口连接着幽红黑暗的腹腔,青白发红的肠肉包裹住了直插而入的巨大肉根。

“呜呜…呜呃……啊啊啊啊……!”

无法,无法再忍受,石棉那撕心裂肺的高亢哭喊换来的也只有队长更加粗暴的冲击,肉棒深埋入脐穴之中,几乎要将她的小腹撞穿一般地深入。已经不能被称之为穴的脐穴被扩张到了极限,整个腹腔也随着粗大肉棒的疯狂撞击而撕裂开来,鲜红的血洞不断扩大。直到佣兵队长射出灼热的精汁,猛然拔出肉棒之时——白花花的肠肉泛着黏湿的血丝和精浆,从腹腔中溢流而出。肠肉像一条丰满的白蛇,滑溜溜地从石棉抽搐的身体中排出来。

疼痛,当然是有的,且是无法形容的剧烈。但插入脑髓和脊柱的电极彻底抑制了身体一切试图自发分泌镇痛激素的可能,她只能沙哑地嘶喊,直到失去所有的力气和行将竭尽的生命。

“求你……快……杀了我……啊啊啊……”

“闭上你的烂嘴!说的什么屁话……”

队长抓住漏出的肠肉,黏湿的肠子带着恶劣的腥臭缠绕在肉棒上,随着来回撸动抽出更多的——这种交合于他而言也过于令人恶心了,可队长已然是一幅不顾一切的架势,与其说是发泄欲望,不如说是发泄仇恨。他将自己命运的所有悲惨和不公都尽数倾倒在一个可怜的女孩身上,尽管他知道这或许只是罗德岛高层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

浓腥的浆液再次从马眼处喷薄而出,灌进石棉那被肉棒而非刀刃所开膛剖肚的腹穴之中,而石棉也迎来了她人生中最后的高潮。少女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心脏要从双乳间爆开。在鲜血淋漓的腹腔中,队长伸手顺着下腹摸索到结肠尾部,鲁珀族的尖爪一把撕烂了石棉的下腹,形状扭曲的子宫被连根拽出,湿滑鼓胀的卵巢在手中捏成两团烂肉。队长胡乱地撕扯着石棉的下体,布满褶皱的结肠连着滑嫩的回肠尽数脱出了身体,绞成一团的肠肉在地上缓缓蠕动,与之对应的则是石棉那失声的沙哑嘶鸣和痛苦痉挛。这怪诞而扭曲的景象令队长更加血脉喷张。

而意料之外的是,她还没有死,至少还能感受到这突破极限的剧痛。插入后脑的电极忠实地增幅着她的意识,除非这具身体的血液流干,或是大脑被破坏……就算队长捏碎她的心脏、砍下她的头颅,她的大脑也能在痛苦中存活相当一段时间。

“呜呜……咳……”

可她的下体已经被撕烂了,全身唯一相对完好的地方只有一小片头部,而队长的魔爪已经攀上了她的头颅。

两只利爪摁住石棉的头骨,爆发出恐怖的力量,还没能等少女发出,队长便活生生地挤碎了少女的颅骨,大脑皮层被硬挺的龟头瞬间撕开,肉棒顺着中央脑沟直插入少女的脑髓白质。透明脊液顺着脑肉上的鲜红血丝不断流出。龟头毫无阻力地穿过绵软细腻的脑肉,狠狠地撞在脑干上,让整个大脑几乎要被顶穿。队长压着石棉的身体,肉棒从头顶直抵颅骨下部,已经彻底损坏的延髓和脑桥中止了少女的一切可见的生命活动,她沙哑的嘶喊和呼吸声几乎瞬间停息,心脏骤然停下了搏动。此时石棉的全身上下已经断了片,连大脑残存一丝意识也在队长粗长肉茎的暴力破坏下快速走向消亡。

脑组织几乎要被搅得稀碎,即使是脑机设备也无法在如此情况下维持少女的意识和痛觉,随着队长一把拔出电极,石棉的身体便像木偶一般僵挺痉挛起来。脑脊液混合着外流的白质层,白里泛红的脑浆在肉棒的暴虐抽插下股股溢出。身体抖动地愈发猛烈,宕机的大脑失去了身体的一切控制,少女的身体断线散架一样瘫软无力地倒在刑架上。

他真的像一匹饿狼,一头野兽般撕咬着少女破碎的躯体。他的利爪插入胸腔,掏出石棉已经失去脉动的心脏,萎靡的血管中喷射着还未流尽的血液。腹部的血洞已经扩张成为了从胸腔直达下体的巨大裂口,连细腻脂肪中包裹都内脏都一览无余。队长发疯般地撕扯着石棉的胸腔和腹部,内脏稀稀拉拉地从腹中被一股脑掏出来。

直到这具面目全非的残肉彻底失去了一切反应,只有不时的微弱痉挛,带动血浆从各处撕裂的血管中如注喷流。

“你这是……”刚刚来到门口的医生一愣,随即识趣地转过身去。

“……出去。”红着眼的队长没有回头。

“给我……去死吧。”

他抄起了斧头,狠狠地将石棉本就摇摇欲坠的头颅劈砍而下,鲜血喷流的断颈浇灌着碎烂的全身。队长拎着石棉的头发,粗长的肉棒再次抵入断裂的颈口,石棉的头颅已经成为了挂在队长胯间的飞机杯,最后一发浓精在颈口里肆意喷射,连带着鲜红的血水一齐淋漓洒落。

骨肉尽碎的头颅被扔在地上,深紫色的发丝被尽数染成污黑的血红。队长愤怒地一脚跺在石棉的头颅,将本就开裂的颅骨踩地稀碎,烂成一滩的脑肉里喷射出腥白的浆汁,连同断颈里的鲜血一起流成一滩。各种或浓黄、或透白、或血红的液体夹杂着脱出的肠肉、内脏、撕烂的子宫和破碎的头颅,在地上织出一副怪诞的油画。

只是经过了简单的冲洗,队长拖着沾满血迹的身躯,默默地走出了地下室。

“你还能搞到抑制剂么?钱不是问题……有几个弟兄也快活不了多久了。”队长那血红发黑的双眼望向靠在一旁的医生。

“……不,罗德岛前几天缩减了雷姆必拓的药物出口配额,现在即使从黑市也买不到矿石病的特效药。还有,我得走了”,医生是表情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他们马上就会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们最好也快点离开。”

“知道了。”队长从兜里摸出被鲜血染透的卷烟,不出意料地点不着,他随手扔在了地上。

…………

石棉……她已经死了,就像被暴力拆解的机械,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部位。她就像垃圾一样被佣兵们肢解丢弃,永远埋在地下城矿区那深不见底的污水井坑里。

而佣兵们的日子,以及这片地下城里虚伪的和平,似乎也即将走到尽头。

…………

又是雨天,潮湿的雨夜,瓢泼大雨从地下城天顶被法术炸出的巨大洞坑中倾数洒落。身披源石尘防护服的特种精英干员沿着滑索从洞顶降下,地下城的人们四散奔逃。

是罗德岛的精英小队,尽管他们姗姗来迟,但精英干员们的源石技艺足以碾碎任何试图挡在前方的阻碍。佣兵们的密集弹雨被只手拨开,法术光焰的巨大爆鸣和火光吞噬了妄图抵抗的所有人。

雇佣兵们的防线正像先前的救援小队一样,在精英干员们的攻势下土崩瓦解。而队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部下,向着呈碾压态势的敌人发起无望的冲锋。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拔出腰间的长刀,凌厉的锋刃映衬着他在夜色中发亮的血色瞳孔。

“妈的……队长,快走!”

“走什么…我早就料到了,这狗日的罗德岛……!”队长叼着烟头,一把将部下推到身后,“你们,都给我赶紧滚……!”

“可是队长你……!”

“特么的滚啊!这是命令!!!”队长怒吼着斥退了佣兵们,“你们……可别让老子白死了……”

他孤身一身走向前方,扛着重弩朝精英干员们连续击发出毫无作用的弩箭,火焰不断吞噬着他的身躯,烧灼着布满粗糙棱角的脸庞。他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义无反顾地嘶吼着冲向那象征死亡的光明。

…………

“报告,我们找到了部分干员的……一部分遗体……是的,确认死亡,完毕。”

——————次日——————

“我们收到了小队的战报,剿灭作战进行得很成功,尽管很遗憾……我们在之前的救援行动中也损失了一些人员。”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问题,至于该怎么处理…”博士一挑眉,“凯尔希,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那些人,在你眼里只是无关紧要的旗子,对么?”

“我不是那样的人。”博士诚恳地解释道,“用你的话说,我是在为这片大地上新秩序的建立做出必要的牺牲。”

“呵……你?原来还会为了这片大地上的生灵着想么?”

“怎么,你也觉得这很讽刺?”博士故作思考,“当然,但我们也不得不这么做,对吧?有些道路一旦走上,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你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罗德岛需要大炎在背后的全方位支持,为此,我们需要一张……嗯,投名状”,博士不紧不慢地说道,“为此,我会合理利用自己的关系优势,来帮助炎国高层彻底解决那些岁兽碎片的麻烦。”

“……荒谬,你根本不可能这么做”,凯尔希警觉地说道,“我们是可以帮助解决一部分问题,即使是用肮脏的手段……但我们无法牵扯到一个国家的命运中去。”

“哈……凯尔希,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博士又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微笑,“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罗德岛在这些危险中找到最好的平衡。再怎么说,咱俩也都是多少年前的老东西了,你可以批判我的作风,但最好还是不要质疑我的决断。”

“……”

“好啦,我也该去做些准备了”,博士转过身,“相信我,我们正在做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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