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的程小妹

　　一辆电动平板三轮开进集市，平板上盘腿坐着个女孩，梳着两根羊角辫，单衣单裤光着脚，骑车的中年男人把车停在摊位上，用麻绳串个木牌子挂在女孩脖子上，上面写着“卖女娃5万”。女孩默默地低着头，不看往来的人群。

　　但往来的人群却看到了她，有人驻足看几秒，也有人上前问：“买这个有什么用？”

　　中年人说：“我不知道有什么用，觉得有用的自然会买。”

　　“买了养不活怎么办？”

　　“谁说买了是为了养？后边卖羊的也没人问养不活怎么办。”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都在讨论买女孩有什么用。

　　“这买回去不就是给老爷们当玩意儿吗？”

　　“要不就是买回去给人生小孩。”

　　“生小孩有专门卖大姑娘的，她这点大还得等几年，不值当。”

　　“所以纯粹就是玩意儿呗？”

　　有人问她：“丫头，叫啥名？”

　　女孩用稚嫩清脆的嗓音说：“我叫程小妹。”

　　“今年几岁了？”

　　“今年11岁。”

　　中年人捏着她腮帮子给人展示：“刚掉完最后一颗乳牙，如假包换的十岁半。牙也干净，身上什么病也没有，能吃能睡。”

　　又有人问她：“家里把你卖了，你也不哭？”

　　程小妹说：“我哥考上大学了，没钱交学费，我爸说把我卖了就够了，我哥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毕了业就能挣大钱。”

　　人们问中年人：“你是她爸？”

　　“我是她舅，帮她爸拉过来卖。”

　　一人问她舅：“我要是养死了，你们不会找我麻烦吧？”

　　“谁买了就是谁的，别说养死，就是诚心宰了也不关我事。”

　　好心人窃窃私语：“这合法吗？要不要报警？”却被旁人劝阻：“不合法的事多了，别多管闲事，这一带这种事太多了。”

　　进而又有人窃窃私语：“这种有的买回去就是为了吃肉的。”

　　程小妹自己听到了，稍微紧张地低着头。

　　有个大爷问：“啥毛病没有就卖五万？你这多少肯定有点毛病。”

　　“你还嫌便宜？”

　　大爷伸手摸程小妹的脸，又捏捏肩膀，捏捏胳膊，又摸两下胸。程小妹低吟两声。她舅说：“不买别瞎摸！”

　　“不摸我知道有没有问题？就听你说？”

　　“反正我就说一点病都没有，你不信就别买。”

　　大爷看起来也不像有五万的人，再继续问东问西也得不到任何搭理。小妹她舅用盆给她洗脚，她脚白里透红，脚底板有修过的痕迹。

　　有个大妈问她：“你要被卖了，也不害怕？”

　　程小妹摇摇头。

　　“你知道自己会被怎么样？你以为能被有钱人家买去当小老婆？没有的事！好的话被人买走当丫鬟随意糟蹋，糟蹋一两个月也就死了。要是倒霉的话，你知道有人专门吃你这种小丫头不？就是当羊羔子一样宰了吃肉，吃干抹净。”

　　程小妹稍有些发抖，但还是说：“只要能给我哥凑齐学费，我怎么都行。”

　　众人唏嘘：“这么小就这么懂事，真难得。”

　　也有当妈的教育孩子：“再看看你，这么好的条件还不好好学习。”

　　但周围的讨论逐渐有点少儿不宜的气氛：

　　“吃小丫头？这也能吃？”

　　“多得是，你是市场逛少了，隔段时间就有卖丫头肉的，宰好了拉过来卖的居多，像这种现宰的不太多见。”

　　“多得是？！我怎么没见过？”

　　“瘦肉比猪肉白，肥肉有点黄，卖得挺贵，卖肉的不告诉你是什么肉，但是案板上摆着一块带皮肉，两条肉夹着个缝，懂了吧？”

　　“下回我留心着点。但是这个好吃吗？”

　　“饥荒年代不得不吃，结果有人就上瘾了，到现在有人专门就好这一口，越有钱越吃得起。”

　　然后讨论逐渐传开到围观人群外围：“卖小女孩的？买了就能当场现宰？”

　　“等等看有没有人买。”

　　“别人买了又不会分给你吃。”

　　“吃不着还不准看看？我还是小时候看过杀小女孩呢。”

　　“有啥好看的？”

　　“你再装，你说有啥好看的？宰小女孩总得扒了衣服吧？到时候你敢说你不往她屄上看？”

　　终于有个看起来买得起的人来了，是个白净的胖子，穿着厨师服，开着面包车，戴个墨镜。他下车来凑近查看，小妹她舅赶紧迎接。

　　“什么岁数？多高多重？”

　　“十岁半，一米三，55斤。”

　　“底下我看看？”

　　她舅对别人说不买别看，对这真正的买主却是唯命是从。

　　“小妹，趴着给老板看看。”

　　程小妹趴跪着，她舅把她裤子后腰，她却害羞地抓着裤腰不让扒，从裤腰里隐约可见白皙红润的屁股蛋。

　　“没事，我来。”白胖子说。说着摸摸程小妹后背，又把手探下去摸她肚子，在腰上游走了会儿，小妹似痒似舒服，还忍不住笑出声来。白胖子手在她后腰上摸，探入裤腰，抓住屁股，中指如蜻蜓点水般地瞬间探入阴缝里。小妹“吭”地哼唧一声，这人已然把手拿出来，凑近鼻子闻了闻，甚至舔舔。

　　白胖子皱眉：“你说你这卖五万，没开玩笑？”

　　她舅有点慌：“老板您是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打算买，看见没有，现金。”

　　“哦呦老板真阔气！这可真是……”

　　“但是别急，你得如实跟我说她有什么问题！”

　　她舅迟疑片刻，终于叹口气：“不瞒老板说，这丫头跟她妈一样，天生就犯怀春病。她妈就是每天都要跟人肏，不跟人肏就嗷嗷叫唤，小妹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最后全家人都受不了就把她宰了。结果小妹也一样，六七岁就喜欢看男的撒尿，蹲茅坑门口整天看，动不动就尿裤子。”

　　程小妹红着脸说：“舅别说了，我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都长大了。”

　　“长大个屁，你是还不够大，等你真到来事的年纪，跟你妈一样怀春受不了，整天叫唤。”

　　白胖子说：“我懂了，性瘾症是吧。我就说这么嫩的一个雏儿为什么才卖五万。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今天就屠宰。”

　　小妹听了，哆嗦一下。

　　白胖子打视频电话：“少爷，我在集市看见个十一岁的妞，处女挺干净，天生性瘾，但是敏感点都没怎么开发过。今天你生日来的同学多，要不要带回去轮着玩？”

　　“我倒是想，但是拿什么做菜？找的那俩童装模特都被我哥们日了，虽然日完也是屠宰但是估计到深夜都吃不上，而且这次还有女同学，不喜欢被日过的端上桌。”

　　“我不是从星探店给你找了一个吗？还没送到？”

　　“送到了，也叫我哥们日了，直接五对一，七窍流精，没法做成菜。所以这个真的别再活着带回家了，宰完了再带回来。”

　　“明白了，少爷。”

　　挂了电话，白胖子掏钱说：“这个我要了，现场帮我宰了吧。”

　　小妹她舅喜笑颜开，又稍露愁容：“我还真不会宰人。”

　　“你把案板借我，我自己来。我先验验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妹她舅数钱的功夫，白胖子已经在摸小妹身子了。看到自己被卖了，程小妹有点落泪。

　　“……我的书包和书也被卖了，我的娃娃也被卖了，我的房间也给我哥当书房了，就连衣服也卖了，就连内裤都有人买，我什么都不剩了。现在连我自己也被卖了……”

　　白胖子说：“站起来，我看看你肉质。”

　　程小妹事已至此只能听话，站在案板上，任由白胖子的手在衣服里摸。白胖子解她扣子，她也顺从地帮忙解。但这时她又突然遮住胸部蹲下，有点脸红，因为她看到一群同龄小孩走过来。

　　“程小妹？怎么是你？怎么穿这么少？”

　　“我……我……”

　　“大人们都说你辍学了，你明明成绩那么好，不上学了真可惜。”

　　“再好也不如我哥好，我哥考上大学没学费，我爸把我卖了，我再也回不去学校了。”

　　“卖到哪去了？我们以后去哪找你？”

　　“哪也找不着我，你们快走吧，别看我了。”

　　小孩们不走，程小妹有点着急，但白胖子也等不了那么久，开始粗暴地脱她衣服。裤子被撕掉，程小妹一下就崩溃了，蹲在案板上抱头流泪。

　　一个女同学惊讶地问：“叔叔，您要对程小妹做什么呀？”

　　“我要把她屠宰了炖着吃。”

　　程小妹哭得更伤心了：“求你们了，别看我……”

　　而这时已经有猥琐的成年人在远观她的赤裸的下体了，就算蹲着也不可能全方位挡住私处，不如说有些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的外阴。

　　白胖子说：“起来吧，把上衣脱了。还记得我刚才抠你那一下不？还想要就听话。”

　　“呜——————”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软的不行非要给你来硬的？”

　　“呜呜——————”

　　程小妹还哭，她舅打她头呵斥让她听话。白胖子说别打，用一种油蜡滴进她左右耳朵里，又用黑布遮住她眼睛，她逐渐安静下来。

　　“她听不见了？”她舅问。

　　“完全隔音不可能，咱们这种说话她都听得见，但是音量降低了很多，让她觉得自己和世界隔离开，情绪就不会这么烦躁。”

　　白胖子凑近她耳边：“听得见我说话吗？”

　　“嗯。”程小妹点点头。

　　“自己把上衣脱掉。”

　　她跪坐在案板上，默默地解开剩余的扣子。白胖子在她耳边说：

　　“刚才看你情绪有点激动，我跟你说明一下。首先你不用害羞，平常别人跟你说女孩要矜持，但现在你已经不是女孩了，你就是案板上的猪崽子羊羔子，再怎么害羞也就是一刀的事。等你死了之后切块下锅装盘上桌，你什么部位别人看不见？你现在捂着下边，这块肉切下来煎熟了就是一道菜，你现在还当宝贝似地捂着，一会儿在锅里三分钟翻一次面。”

　　“嗯……嗯嗯……”程小妹发出少许轻喘声。

　　“其次就是，对于你这么一头羊羔子，我一点也不粗暴对不对？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粗暴，你越乖巧，我就越对你有耐心。宰的时候肯定多少有点疼，但我可以尽量减少你的疼痛，我的单纯就想取你的肉，所以不会诚心折腾你听你的惨叫之类。”

　　“嗯……谢谢您。”

　　“然后现在坐好，把腿叉开，向前伸直，叉开到最大。”

　　“为什么呀？”

　　程小妹虽然发问，但问的同时也在照做。白胖子说句你别管，让她继续变换姿势。程小妹听到有咔咔的快门声和透过黑布的闪光灯。

　　“侧躺着，然后一条腿侧着抬起来。对。然后再跪着趴下，屁股使劲往后翘，肌肉使劲往外挤，别怕有东西挤出来，别忘了你现在再也不需要脸面了。”

　　“嗯嗯……我能摘掉眼罩再看一眼东西吗？”

　　“不准，也没什么好看的，想知道什么我跟你说：前边是你舅，后边是你同学，左边有俩人盯着你屁股看半天了，然后我正给你阴唇拍特写。”

　　“我身子是不是都被他们看光了？”

　　“早看光了，都夸你好看。”

　　“真的？您可别哄我……”

　　“你不好看我干嘛拍你？不瞒你说，伺候有钱人就是这么麻烦，我光把你的肉端上桌就无趣了，还得把你生前的照片洗出来放桌上，让他们知道自己吃的是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各个部位多么水嫩。”

　　程小妹听了，双手掰开阴唇，小穴稍微夹几下，阴蒂也翘了起来。她隐约听见像是自己同学的声音说“程小妹好骚啊”或者“死了还要主动扒开给人看也太贱了”之类的，但她此时不仅不在意，还有一种莫名的开放感，她马上就要死了，没什么可顾忌的了，自己是为了哥哥的学费而死没什么可丢人的，死之前偏要把自己“好骚”的一面展示出来。想到这里，她主动做出各种魅惑的动作，她见过村里草台子有跳脱衣舞和钢管舞的，此时就照着那样扭腰抖屁股，厚实的臀肉拍打在案板上啪啪作响。

　　“好！”远处有男人粗犷的叫好声。

　　白胖子说：“挺不错，但也可以了，别积累太多乳酸。该下刀了。”

　　程小妹安静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她平躺在长凳上，双脚和凳子腿捆在一起，近一尺宽的凳子面夹在她大腿之间，使她无论如何也夹不住腿。她手也被捆在凳子另一端两条腿上，基本没什么可以活动的余地。

　　“您打电话时候说的被轮是指什么呀？”

　　“就是轮奸，本来找了几个跟你同龄的女孩，结果都被少爷同学给强奸了。强奸懂吗？男的J8插进女的屄里进进出出。轮奸就是被多个男的轮流强奸。”

　　“还有什么……五对一？”

　　“屄里插着鸡巴，屁眼里也有，双手握着俩，还有一根插嘴里。”

　　“呜咕……您能再多说点吗？我还想听……”

　　“没啥好听的，这种玩完了根本没法吃，他们喜欢边肏边肢解女孩，胳膊腿都剁了当飞机杯，人肏完了给狗肏，狗肏完就吃，把屄吃了再掏子宫，这时候女孩都不死，活生生看着自己没了下边。”

　　“呜咕……呜咕……”程小妹一个劲地咽唾沫，一边听着一边乖乖配合地被绑起来。白胖子在她耳边磨刀，刷刷刷的掷地有声。

　　有围观小孩天真地问：“妈妈，为什么她屁股是湿的呀？”

　　当妈的赶紧把小孩拽走：“嘘！别看！”

　　可能连小妹自己都没意识到，下体淫水早已湿了一大片，在扭动的时候沾湿了整个臀部和大腿内侧，莹莹的反光把她这些性感部位映得更加魅气十足。

　　但白胖子骑在她身上说：“有个事我一直蒙你到现在，就是说，虽然你已经很乖乖的了，但我其实没打算再抠你屄，害你白期待半天实在抱歉，因为你纯粹是食用的，在保持高度发情的情况下，没高潮过的阴肉肯定比高潮过的少很多膻味。”

　　“……啊？”

　　程小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突然嘴里就被塞了根横木棒。

　　“还有就是——虽然我说不让你疼，但是活着剜的阴肉比死后再剜的更新鲜。”

　　白胖子一边说着，刀尖狠狠刺入小妹阴唇外围！进刀处虽不是敏感点，但刀刃刺进肉里却处处搅动着她的敏感神经，尤其割到阴道时，纵情分泌爱液的部位突然被毫不留情地破坏，爱液仿佛不减反增，伴随着鲜血更加欢快地外溢而出。

　　“唔——————！！！唔————————————！！！！！”

　　其实白胖子说的抠屄什么的，以程小妹的性知识一开始还不太理解，她这一刻才意识到是指手伸裤子里摸得很舒服的那一下，也就是说如果继续摸的话就能更加舒服出来，所谓高潮自然就是舒服到极点的状态了。她心想自己实在是后知后觉，明明天生渴望舒服，却一直束缚在矜持、懂事的形象里，甚至最后就连屠子都夸自己“乖乖的”，就这样失去了体验性快感的机会。她感受到利刃正在剥离自己重要的隐私部位，感叹这副用十年发育起来的女性外阴一次都没发挥过作用，变成了一块“高度发情但没高潮过的新鲜阴肉”，只为了满足不知谁家小少爷的一小口的口腹之欲。

　　“唔——————！！呜——————————！！！”

　　“真惨，我都不忍心看了。”有围观者说。

　　当一副外阴肉精致地躺在冰盒里时，一位性欲满满的少女也彻底失去了享受性快感的机会。她嘴里的横木被拿走，但也不再有任何话语。刀尖顶在她脖子上，这一次她即将失去一切。

　　“噗呲！”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三棱刀瞬间刺破颈动脉再拔出来！她脖子底下放了个桶，哗哗的鲜血流入桶里。程小妹只觉得自己明明意识还在，就已经被人开膛破肚，一件件取出内脏，但她又不能动，只能任由内脏被剪断取出。有些时候比如掏出肠子的时候还是挺疼的，有些就是让人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的酸比如摘走腰子的时候。摘膀胱的时候，憋了半天没好意思撒的尿意一瞬间就没了，肉袋子连里面的尿哗啦一声扔进泔水桶，她还听见白胖子讥笑一声，有些不忿想质问为啥笑，不过转念一想跟一个把自己尿泡摘走的人还能理论什么呢？

　　白胖子终究还是有些人文关怀的，力度不轻不重地搓她子宫，从上到下细细地捋，卵巢也握在手心里做保养。程小妹舒服得直哆嗦，心想这是什么人间仙境世外桃源般的享受，早知道这里有舒服等着自己也用不着刚才暗自遗憾了，之前只听来月经的姐姐们说子宫超级疼，谁知道被宰成这幅死样子之后反而成了快感的来源……

　　“嗯~~嗯嗯~~~~”程小妹发出最后的娇喘。

　　但其实她已经死了，在旁人眼中，她因子宫被揉搓而引发的颤抖也不过是某种死后痉挛，事实也是如此，此时的她失去呼吸心跳久矣，子宫也只是稍微被挤出些爱液就被切断阴道摘了出去。

　　然后程小妹被切分成许多块肉，装进大塑料袋里带走。围观者只是饱了眼福，但真正要饱口福的少爷们还翘首以待。她被分成左右两扇，排骨做成糖醋，座臀肉切成块红烧，大腿肉炒菜，小腿肉酱着吃，两条胳膊做成清蒸肘子，两只脚和黄豆一起炖烂，上好的阴排煎成三分熟，饱含着少女的怀春，每样菜的烹饪法都是小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高端烹饪。一道道菜被呈现在豪华别墅的餐桌上，这是小妹从未涉足的场景，狂欢已久的宾客们早已饥饿，扑上去大快朵颐，不经意间看到她生前的影像，懵懂间带着一丝渴求，不禁把她的阴部嚼得更细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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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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