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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神纳妃【猎奇慎入】,3

小说: 2025-08-20 15:13 5hhhhh 1660 ℃

布布这下知道了,自己在先前的考验中得到了多少条负面的评价,便要接受多少回惩罚来赎清她因品行不端而背负的罪孽。

“跪直了,舌头伸出来。”

鹞伯蹲下身凑近布布,手里拿出针线。女孩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但她只能听话地照做。长老轻轻揪住女孩的舌尖,用细细的绣花针穿透了她的舌头,将红丝线系在她的舌尖,底下挂上一枚比鹌鹑蛋稍大的实心铁质秤砣,然后松开了手。

“啊……啊!哈啊啊……!”

秤砣牵着少女的舌尖往下一沉,她疼得眨眼流泪,这下她只能一直将舌头伸在嘴巴外面,就连惨叫也变得不再利索了。

“舌头不许收回去,不然给你多挂几个。”

长老叮嘱完,解开女孩两枚乳头上系着的红线,照样用针将她最最敏感的乳头无情刺穿,用红丝线重新拴上小铃铛。

“啊……!唔啊啊……”

这下,女孩哪怕只是小心翼翼地呼吸,穿过她舌尖和乳头的红线上所悬挂的物件,都会轻晃着给她带来强烈的刺痛。这还没完,鹞伯取出两个小木球,在布布眼前晃了晃,她看到这小木球和鸡蛋一样大,中间穿有一个孔,表面则布满了同豌豆一般长的铁质钉刺。长老将这两个木球分别轻轻贴在少女两脚的脚心,用红线穿过中间的孔,将它们绑在了她的脚掌上。鹞伯特意提醒少女,在接下来的行进惩罚中,如果她不想被刺穿脚底,最好一直踮着脚行走。

“走。”

长老和大祭司重新将圣妃少女搀扶起来,让她踮起脚尖,仅用前脚掌站立,手捧瓷碗,伸展双臂,就这样开始了新一轮的惩罚。可是这一次,布布的好运气似乎已经用光了。刚走出去没多远,被胸前和舌尖的疼痛折磨着的少女,似乎忘记了她的脚底正绑着带刺木球这件事情,她踮着的脚尖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就那么一脚踩下去,小木球顶部的十几枚铁刺,便借着她身体的重量,一下子穿透了她的脚心……

“嘎啊……!呃啊啊……!”

少女在瞬时袭来的剧痛中哀嚎着,她的手臂晃了一下,碗里洒出来不少水,她下意识地重新踮起脚尖,努力恢复身体的平衡,踉跄着继续向前。噼啪!看布布洒掉了圣水,大祭司又开始用藤条狠狠责打她的臀部了。

“呜嘎……!知……啊!知道……错了呜……嘎啊!呜呜……!”

女孩踮着脚尖踉跄前行,不停晃动的小秤砣和铃铛,让她的舌尖和乳头刺痛不已,而且她的脚每动一下,深深刺入她足底的众多铁刺,又会给被刺穿的肌肉带来一阵疼痛,再加上豹叔的无情鞭笞给臀瓣带来的热辣痛感,眼下正遭受的痛苦,已经超过了她的身体能够平稳忍受的极限……淅沥,淅沥……尿水从少女的下体喷涌了出来,伴随着她前行的步调,一阵阵散乱地洒落到地面上。

“呜呜……嘎啊~哈……呜啊,嘎哈……哈~唔呜……”

也许是她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她全裸着身体,脚底踩着带刺木球、腰间佩着黑铁贞操带、双穴里塞着异物、双乳挂着铃铛、舌头吊着秤砣,双臂呈“一”字形平伸捧着两只碗,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喷尿的这副模样是多么滑稽多么难堪,少女一边流泪啜泣,一边禁不住发出一阵似笑非笑的古怪叫声,而这又给她招来了一顿训斥和抽打——

“还笑,还笑!是给你的惩罚还不够吗?!”

“啊啊!呜,嘎啊……!呜不……不敢了……!呜呜……”

就这样,裸体行进的惩罚,在少女的哭叫声和大祭司的斥骂声中,无情地继续着。绕岛走完第一圈,长老停了下来,命令女孩跪下。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好好享受休息时光的布布,却看到豹叔手里拿着几枚闪着寒光的绣花针,走到她身前蹲了下来——

“别乱动。”

豹叔轻轻捏住少女的舌尖,将其中一枚针抵在她舌尖的侧面,缓缓刺穿了她的舌头。

“哈啊……嘎啊……!”

少女眼泪汪汪。豹叔毫无怜悯之意,他又另取两枚针,分别横向穿透了女孩左右两侧的乳晕。布布被要求马上站起来,重新摆好受刑姿势,由长老用铁链牵引着往前走。

等到这轮惩罚终于结束,绕岛走了三圈的少女,舌尖和两侧乳晕总共被插上了九根针,每处受罚部位各自被三根绣花针横向贯穿;而她双脚的脚心,早已不知多少次被布满铁刺的木球弄伤,变得鲜血淋漓。行进途中,布布总共把碗弄掉了六次,其中有四次两只碗都掉了,幸好这座小岛砂滩的质地还算松散,瓷碗并没有摔碎,而长老和大祭司也似乎并没有追究她摔碗的罪过,只是为她卸下惩戒器具,擦干血痕,只留下贞操带和塞在她身体里的紫公根,对她施以持续的瘙痒折磨。

佩戴着贞操带,对布布而言倒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晚上睡觉时羊儿不能再对她的小穴行淫荡之事了。不过,从父亲和爷爷那里学来了新知识的少年,这一次选择跪在她的脑袋边,将肉棒送进她的嘴里,而四肢被拘束着的裸体少女倒也还算配合,含泪张嘴容纳着他的下体。最后,圣妃少女只能乖乖咽下大祭司之子的精液,带着满嘴腥臭的气息,伴着下身绵绵不绝的瘙痒勉强入眠。

(十六)

太阳悠悠升起。送妃仪式进入第三天,一起床,圣妃少女就被长老和大祭司押着双臂,带到湖边,解下项圈,卸下贞操带,拔出紫公根,然后在三名异性的见证和监督下,在早晨的寒风中,独自下到岸边齐腰深的冰凉浅水里,给她自己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刚擦干身子的布布,便被带到了摆在砂滩上的,曾钉着前代神妃娘娘尸骸的木质十字架前……

“圣妃,请登‘轿’。”

“自己躺上面去,快点!”

“呜啊……?!”

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布满了斑驳污渍和风化纹路的古旧木质十字架,少女的瞳孔,仿佛凝固了一般。最初登岛时前代圣妃骨架的模样,一下子浮现在了布布的眼前。上一位在上面待过的那名女孩,如今已化为白骨,正静静躺在木船上的棺材中。而现在,十字架空了出来……而我……就是那名即将被献给湖神大人的新妃……不会吧……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我……赤裸的少女在晨风中静静呆立着,脸上滑下两道晶莹的泪水。

“愣着干什么呢?”

还没等头脑一片凌乱的少女好好梳理她杂乱的思绪,她便被大祭司一把抱了起来,平放在了十字架的纵向木梁上。

“三日之期已到,湖神爷啊,新妃这就给您如约奉上……”

“呜呜……”

鹞伯那浑厚的声音传至少女的耳畔,在即将面临生命终结的绝望之下,止不住地流着泪的她,望着明亮辽远的广阔天穹,竟又莫名感到一种圣洁崇高的使命感油然而生……是啊,我,是神明大人亲自选中的幸运少女,这具在蓝天下毫无保留地赤裸着的凡人之躯,从腔内扑通扑通搏动着的心脏,到引得异性轮番爱抚亵玩的乳房、女阴和臀瓣,无论是肌肤、血肉还是骨骼,全都是有幸得到尊贵的措兰米尔之神青睐和眷顾的,宝贵而又圣洁的珍品啊……这么想着,少女含着泪缓缓平伸自己的双臂,让自己的裸体,同十字架的形状吻合。

“哎,这不就对了嘛。”

大祭司拿着铁锤,以及四枚崭新的铁质长钉,向圣妃少女走了过来。

“圣妃莫怕。”

长老缓缓蹲下,为布布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按住她的左手腕,用手掌捂上了她的双眼。咚,咚,咚……豹叔从另一侧按住了少女的右手腕,将长钉敲进了她的腕骨……

“咕啊——啊啊……!呃啊啊……!咕啊啊——呜啊……!”

骨头被生生穿透的剧烈痛楚,对于这名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而言,果然还是太过残酷了。布布嘴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哭喊,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双腿胡乱地踢蹬着。大祭司的锤子刚敲到第二下,女孩的腿间便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柱。可这既不优雅也不圣洁的动作,只是促使两名老男人跪压上她的双臂,以防她的挣扎扰乱仪式的固有流程。

“圣妃莫慌,疼一下子就好……”

很快,布布的双臂便被两枚长钉呈“一”字形固定在了十字架的横向木梁上。接下来,该轮到固定圣妃的双腿了。长老和大祭司拉直女孩的双腿,让它们一左一右地将十字架的纵向木梁夹在中间,然后将长钉从侧面打进她的踝骨……

“嘎啊啊……!啊啊——咳,咳咳……呜啊啊……!”

又是一阵绝望而又高亢的痛苦哀嚎。不过这次,少女的膀胱里,已经没有一滴尿液可以用来转移她脚腕处骨骼被钉穿的剧烈痛苦,而她的四肢要么已经被钉死,要么正被两名男人以压倒性的力量控住,只有她那拼命从木梁上拱起的胸腹,以及死死紧绷着的肌肉,向周围不言自明地诉说着这份惨烈的痛楚。旁观着这一切的少年羊儿,起初还看得津津有味,但到后面终于还是承受不住,捂着耳朵侧身望着空旷的湖面。

少女青涩的裸体,最终以“T”字形被四枚长钉固定在了这件饱经沧桑的刑架上。长老用竹管向女孩的阴道内,缓缓推入了整整一捧采自她家门前的新鲜泥土,希望能让她在将来的岁月里,不至于沉溺在思乡的痛苦中。最后,鹞伯和豹叔抬着十字架,将它以倒置的姿态,用厚重的石块和砂土,稳稳当当地埋设在了岸边的浅水中,让圣妃少女头顶朝下,距水面约一尺。女孩的奶茶棕色长发,散乱地落在了清澈的湖水里,随波轻轻摆动。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鹞伯、豹叔和羊儿三人向十字架上痛苦喘息着的圣妃少女鞠躬道别,乘上小木船,以离岸数十丈的距离,绕着小岛缓行三圈,向水中不时抛洒铜币作为“礼钱”,最后头也不回地缓缓驶离了这片远离人烟的湖面。临走前,羊儿最后回首看了一眼十字架上脑袋朝下、身躯赤裸的圣妃,只见她的胸脯还在有节奏地起伏着。和岛屿、湖面和远山相比,伫立在水边的小小木架,连同少女那仅剩微弱气息的躯体,是多么的渺小……这幅场景,他一直铭记到了长大之后。

长老没有告诉布布和羊儿的是,据说措兰米尔湖周边的土壤中,分布着一种名为“玉虫”的微小食腐生物。在圣妃少女弥留之际,填在她阴道的泥土中所蛰伏的玉虫,将从她脆弱的阴道粘膜侵入她的躯体,它们将以她骨骼中的钙质为食,在她的身体里游走增殖,并在她的关节处筑起光滑坚硬的密闭巢穴,最终让她浑身的骨骼连为一体。因此,在圣妃的血肉随着时间推移被侵蚀殆尽之后,她的骨架仍能永久保持被钉上刑架之日的形态。

十多年转眼间过去了。又是一年炎热的夏日,一艘木舟向东北方湖面上的小小荒岛缓缓靠拢。曾经的少年羊儿如今已成长为一名健硕的男子,他继承了父亲的大祭司之位,被人们爱称为“狼叔”。当陈旧的十字架上那具娇小的白骨映入眼帘,他立马想起了当初年少无知的自己,在这座无人荒岛上同赤裸的少女布布度过的没羞没臊的温暖夜晚……狼叔心头一热,他默默转身,看向了跪在自己身后的那名有着清纯面容的白裙少女。

尾声

往事越千年。曾经盛极一时,疆土横跨大陆的可汗王庭,早已在纷飞的战火中倾颓;而鹞鹰猎捕雪兔、绵羊变成灰狼的故事,终究只是历史长河中一朵转瞬即逝的小小水花。

如今,风光秀丽的措兰米尔湖,已经成为深受全球游客青睐的著名国家公园。每逢盛夏时节,在市政厅和商业公司的组织下,一年一度的“湖神节”狂欢庆典,都会准时在此举行。在为期半个月的庆典期间,在选美活动中胜出的女性嘉宾,将身着华美的白裙,扮作“圣妃”,在身穿传统服饰的“长老”和众多“祭司”的簇拥下,率领花车游行的队伍,在乐声与欢呼声中沿湖畔行进,将节庆的气氛推向高潮,与果酒、鲜花和羊奶茶一道,带给游客们感官的享受。

至于“湖神纳妃”古老传说中那些最残酷最黑暗的部分,也已在口耳相传之下,一直流传到了今天,最终演变成猎奇文化中一个历史悠久的模因,时常被成人漫画、色情影视和刑虐小说加以二次演绎,成为人们借以纾解天然欲望的施法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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