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涼，樹景頹然，微風陣陣，少女如往常穿過小學校門，警衛未曾抬頭，戴著藍芽耳機，專心盯著手機。

不是警衛未克盡職責，只是日復一日的工作使人懈怠，鄉下的學校尤其如此，無論理由是操場運動、就讀夜校，或是小情侶不可告人的刺激，任何人都能自由進出。

少女的毛帽透出些許凍紅的耳垂，頻頻喘出霧氣，雙手揣在帽T口袋，短褲與連褲襪的搭配，顯出修長的雙腿，腳下踩著步鞋，步伐比散步再慢一點。

雙肩包的一側滑落，她抖了抖肩，看似無效，想要抽出左手，猶豫片刻，欣然放棄，雙手未曾離開溫暖的腰前口袋。

經過明亮的夜校教室，走過操場邊的長廊，無人發現在黑暗中的少女，她毫不遮掩地踏上前往二樓的階梯。

學校角落的教室，因為少子化裁撤班級，已經閒置多時，轉動帶著阻力的老舊門把，排列整齊的木製課桌椅，就和畢業時相同。

最後一排靠近窗邊的位置，屬於漫畫、動漫主角的專屬座位，但她是前面一個，自己既非學霸，亦非體保生，過去的她平凡且普通。

正是多虧這份不引人注目的特質，她的秘密未曾露出馬腳，彎腰看進抽屜，幾捆童軍繩深藏其中。

抽出左手，露出銀亮的手銬，連帶右手向左拉動，自己剛才確實想調整不舒適的背包，可惜「挪不出手」。

指尖撥開童軍繩堆，按住鑰匙從抽屜拖出來，雙手終於重獲自由，卸下背包，桌面羅列各式拘束小物備用。

輕推眼鏡，檢查手機時間，半個小時之後，操場的燈光關閉，兩個小時後之後，警衛開始巡邏校園，當然，自己沒想過要提早離開。

短褲隨意落地，出現的是連褲襪，與勒在上頭的白繩，導線自深處延伸，玩具遙控器塞在褲頭，轉輪箭頭指著數字一。

撩起衣襬，咬在口中，儼然是龜甲縛的裝束，斜落的八字衣服，微妙遮住乳尖，透出對稱的半邊乳暈，橫向的繩索托著雙乳下擺。

雙手背在身後，窗邊玻璃反射出身形，不起眼的少女，做著異常暴露的舉動，反差感總是令人驚嘆，而後是喜愛。

向前靠近窗台，將胸口輕壓在玻璃，瞬時感受到冰涼，低頭清楚望見操場，長直線正對著教室，有的是機會發現自己。

三兩路人繞著圓圈跑動，一圈又一圈，少女眼帶笑意，篤定不會有人抬頭，因為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鬆開嘴角，小塊衣襬含溼，搓揉雙頰，持續緊咬保持身體露出，不是長久之計，手掌撫著小腹，略帶涼意。

希望不會感冒。

轉動遙控器提升檔位，傳出細微的震動聲，促使自己產生更多熱能，脫下帽T的片刻，不免哆嗦。

冰涼的指腹逗弄挺起的乳尖，她明白燥熱感來自何處，慾望正是使人勇於嘗試的根源。

虎口扼住脖頸，那股不理性的心聲，越發催促自己，拾起寵物店購買的項圈，戴在留下紅痕的位置。

向上扯起項圈，壓迫側邊的動脈，缺氧、窒息、快感……危險，腦中閃過字眼，不由得鬆手，摸著幾指寬的項圈，自己會逐漸沉淪吧。

項圈前端的圓環垂著皮革牽繩，握住它，就能牽起將少女帶往四處，也能掛起將她限制在各處。

張開的乳夾游移，乳膠墊刮磨乳尖，身體十分敏感，收緊的過程，格外有感，無可避免出聲呻吟。

左乳吊著學生證，照片是青澀的模樣，翻起證件套，酥麻的拉扯感，背面是仿造網路設計的澀情證件，貼著比出勝利姿勢、張口伸舌的照片，資料寫著專屬編號與喜愛的玩法。

右乳吊著小鈴鐺，輕輕撥動，寧靜的教室，對比出巨大的迴響，捏住鈴鐺止住響聲，警衛巡邏時，請務必保持安靜。

張口咬住鏤空口球，雖然不能完全阻止說話，但支離破碎的話語，與待會不斷滴流的唾液，少女自認是增添澀氣的好道具。

手銬與腳鐐是成對的紅色皮革，中間留有鐵鏈，四枚黃銅小鎖，項圈前端的圓環僅有一把鑰匙，可能是右手，也可能是左手。

此刻，無聲的關燈，教室陷入漆黑，半小時比預想的快，微弱的月光，依稀照亮窗邊的一排桌椅。

收拾好多餘的物品，連同剩餘的三把鑰匙及眼鏡，塞進教室後方的置物櫃，回到座位。

警衛將從對角的行政大樓逐層往下巡邏，到角落的教室仍有一段時間，足夠自己完成計畫中的幻想。

再度調大震動玩具，大腿夾緊越是感到刺激，在她的幻想裡，現在依舊是上學時間，講課的是她最喜愛的教師，滿座的同學專心學習，截然不同的是課堂自慰的少女。

少女左顧右盼，不合時宜的震動聲頻頻傳出，手掌壓在玩具上頭，試圖降低音量，沒想卻讓自己感受更大的快感。

雙腳踮起踩住地板，摀住的雙唇，仍不免洩出嘶嘶喘息，上下擺動的膝蓋，分散注意力，減緩高潮到來的時間。

身軀逐漸蜷起，下巴抵在桌面，視野離開黑板，連桌面的木紋都不甚清晰，有意大力調整著呼吸。

後座同學帶著關心的忽然觸碰，將少女顫抖著推向高潮，回過神，老師已走下講台，站在她桌邊。

戲謔的眼神盯著自己，周邊同學無一不轉頭看戲，滿臉羞紅想要辯解，老師不知從何掏出項圈，逕自戴在脖頸，一把扯過鐵鏈，少女跌下座位，趴伏在地。

學生制服憑空消失，出現的是更加羞恥的拘束裝扮，手腳的鐐銬彷彿有著魔力，強迫自己只能像母狗一般爬行。

四面八方皆是同學炙熱的注視，挑弄的話語紛至沓來，教師扯起項圈，少女仰頭對視，一個眼神，雙手握拳自然擺到胸口兩側，蹲踞的雙腿張開，露出濕漉的下體，任誰都能知悉震動聲的來源。

在同學的鼓譟下，教師轉動遙控器的最後一格齒輪，強烈的快感湧遍全身，唾液鑽出口球流淌胸口，鈴鐺胡亂作響，翻起學生證露出少女不為人知的一面。

二度高潮之後的少女，牽繩被纏在教室的門把，雙手被掰至身後銬住，鑰匙管管在講桌，玩具的震動絲毫不減，作為正向管教的一環，打算將少女放置到課堂結束。

迷離的意識若有似無聽見腳步聲，直到聲音接近加大，強制將沉浸的少女拉回現實。

警衛的提早出現，打亂自己的計劃，原本要躲藏在講桌底下的空間，現在卻被限制在門邊，亂纏的牽繩一時半會無法解開。

噠…噠…噠…噠…

手電筒的燈光照進教室後排桌椅，身後的雙手既無法降低玩具的刺激，也無法摀住自己避免呻吟。

不長的牽繩，令她處於蹲姿，緊繃的肌肉，加上面臨的恐懼，對體內的玩具更加敏感。

頭抵著鐵門的玻璃窗下緣，緊緊咬住口球，背部靠在冰涼的門板，秉住呼吸，鈴鐺左右微幅轉動，再大點動作就會響起。

燈光由後往前，掃過每一排座位，行走的聲響來到門邊，頓時停止，一圈光線照亮了講桌的鑰匙。

遲疑，一秒…兩秒…三秒…

身體感受到門把握住的震動，玩具嗡嗡作響，隨著轉動的生鏽聲，少女用盡力氣抵住門板。

喀!

隨著一聲響聲，極度緊張帶來的猛烈刺激衝擊少女，是一次無聲的短暫高潮。

喀…喀…

門鎖住了。

警衛抱怨一聲，燈光離開教室，步伐重新踏起，聲音漸行漸遠，直至消失數秒，少女這才放鬆呼吸。

不曉得為何沒有聽見震動玩具的聲音，可能是戴著耳機，她這麼推測，但也無從考證，巡邏完警衛就會離開返家，到明天清晨才會再度前來，少女真的安全了，偌大的校園只剩自己。

忍著下一波即將到來的高潮，極為緩慢地解開牽繩，攙扶牆壁行走，終於取得手銬鑰匙解放單手，之後的步驟簡單許多，可違和的悸動是什麼。

輕觸脖頸的勒痕，喊著疼，卻露出微笑，處於暴露邊緣的剎那，令她無法釋然，現在結束，這就是一次危險卻刺激的經驗。

她似乎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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