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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师群侠传少林篇

小说: 2025-08-20 15:13 5hhhhh 1500 ℃

  少林寺内,鸠摩智与虚竹激斗正酣,僵持一处比拼内力,正欲偷使匕首偷袭,人丛中突然抢出四名僧人,青光闪闪四柄长剑同时刺向鸠摩智咽喉,四僧一齐跃出,一齐出手,剑招狠辣绝伦。鸠摩智刚要向后跃避,却受虚竹内力制约,纹丝不动,但觉喉头一痛,四剑的剑尖已刺上了肌肤。只听四僧齐声喝道∶“不要脸的东西,快纳命罢!” 声音娇嫩,竟似是少女的口音。

  

  虚竹吃惊看去,竟是梅兰竹菊四剑,只是头戴僧帽身披僧衣掩盖了女子身形,他惊诧无比,叫道∶“休伤他性命!” 四剑齐声答应∶“是!” 剑尖却仍然不离开鸠摩智咽喉。虚竹颤声问道∶“你……你们,是怎么来的?”

  

  鸠摩智哈哈一笑∶“少林寺不但以少胜多,而且暗藏春色,数百年清誉原来如此!” 话音未落,右掌一划,“火焰刀” 神功使出,当当当当噗噗噗噗一连八响不分前后,四柄长剑兀自断绝,紧接着梅兰竹菊四姝齐声惊呼,头上僧帽无风自落,露出乌云也似的满头秀发。四女虽尽得天山童姥真传,武功足可在江湖上算得好手,却仍不能与鸠摩智登峰造极的功力相抗,她们向后飘跃丈许避过罡气,但身份却堂而皇之显露出来。

  

  突发变故,不光是少林派合众上下,就连他寺莅临而来的神山、观心、道清、觉贤、融智等诸多大师也是瞠目结舌,不由得一齐看向玄慈方丈。玄慈面色铁青,说道∶“这中间的缘由,老衲委实不知,即当查明,按本寺戒律处置。国师和众位师兄远来辛苦,便请往客舍奉斋。”

  

  鸠摩智等众僧道∶“如此有扰了。” 说着合十行礼,玄慈还了一礼。此乃少林派私事,即便是佛法圣地也没有向外人详细阐述的道理,等私事处理完毕给众位一个结局交代也就是了。在场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自然不会不合时宜,便由知客僧分别迎入客舍,供奉斋饭。

  

  一众外客刚走出大殿,梅剑便道∶“主人,咱们姊妹私自下山,前来服侍您,请您责罚。” 虚竹慌道∶“你们还干了些甚么。” 兰剑犹豫道∶“那缘根和尚对主人无礼,咱姊妹狠狠打了他几顿,他才知道好歹。”

  

  虚竹“哦” 了一声,这才明白那缘根之所以前倨后恭,是因为受四姊妹的胁迫,如此说来她们四人潜入寺内以有多日,不由得跺脚道∶“胡闹,胡闹!” 菊剑又道∶“主人,在这有什么意思,天天青菜豆腐,没有半点油水,不如我们一起回灵鹫宫去。” 虚竹听后又是惭愧又是懊恼,随即在如来佛像前跪倒,说道∶“弟子前生罪业深重,今生又未能恪守清规戒律,以致为本寺惹下无穷祸端,恭请方丈重重责罚。” 见到主人跪地忏悔,四姊妹连忙跪倒,竹剑还有不解∶“在这又是清规戒律又是受人管教,毫无自在可言,主人您何苦如此?” 虚竹连连喝止∶“你们不得无礼。唉,快快住嘴。”

  

  少林群僧见四姊妹十八九岁年纪却内功精纯,生得云鬓乌发,玉貌花容,又视在场高僧于无物,不知是何来头,相顾骇然。四姊妹生平只听童姥一人吩咐,对于人情世故,大小辈分确是不甚了解,待虚竹成为灵鹫宫主人,她们也就死心塌地侍奉,这才千里迢迢潜入寺中,惹下诸多麻烦。

  

  玄慈道∶“除玄字辈众位师兄弟外,众僧各归僧房。慧轮留下。” 众僧齐声答应,鱼贯而出。片刻之间,大雄宝殿只留三十几位玄字辈老僧,虚竹的师父慧轮,还有灵鹫宫四姊妹。

  

  慧轮也在佛像前跪倒,说道∶“弟子教诲无方,座下出了这等孽徒,请方丈重罚。” 虚竹无颜面对,深深低下头,慧轮又对他道∶“你……唉……” 欲言又止,眼角又看向四姊妹。虚竹恍然,神色凝重道∶“你们……” 梅剑知道她们铸下大错,却不敢隐瞒∶“我听说这位和尚是主人师父,又罚主人去挑粪种菜,便让兰剑去试试他的武功,谁知他武功稀松平常,前天晚上松树林中连绊了他八跤,请主人息怒。”

  

  虚竹万念俱灰,师父待自己恩重如山,自己竟害得师父连连受辱,真是百口难辩,只求重罚赎罪。玄慈道∶“虚竹你将经过缘由,从头说来,不得隐瞒。”

  

  虚竹道∶“是。” 当下将这小半年的离奇经历一桩桩,一件件地仔细禀告,下山后如何侥幸解开珍珑棋局,如何为阿紫作弄破开荤戒,又如何遇到天山童姥学习别派武功而成为灵鹫宫主人,包括在冷窑中与梦中女郎犯了淫戒一事,也吞吞吐吐地说了。说完之后越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心情越来越难过,不由得痛哭失声。

  

  虚竹所言虽然离奇,但桩桩件件皆有着落,绝不是胡编乱造之言,况且众僧也见到他刚才剧斗鸠摩智的身手,心说若非他一身而集齐逍遥派三大高手的神功,如何能敌得过大轮明王的绝世神通?是以对他所述均无怀疑。

  

  玄慈沉吟良久,道∶“虚竹此番遭遇,委实大异寻常,还请众位师兄师弟,共同斟酌。”

  

  玄生道∶“启禀方丈,虚竹过失虽大,但功劳也实在不小,若非他镇住那个番僧只怕我少林一派江湖上再无立足之地。虚竹挽救少林百年基业,以小僧之见,不如让他忏悔前非,于达摩院精研武技,此后不得出寺也就是了。”

  

  戒律院首座玄寂道∶“玄生师弟,依他武功造诣,达摩院原也去得,可是他所学者乃旁门武功,达摩院可容得下这旁门高手么?” 玄寂此言一出,群僧皆觉玄生此言不妥。玄寂又道∶“这四位姑娘既非虚竹授意,咱们向鸠摩智、神山等说明真相也就是了,但虚竹背弃本门,另学旁门武功,少林寺中只怕容不下他了。” 他这么说,竟是要将虚竹驱逐出寺。

  

  虚竹垂泪求道∶“方丈,众位太师伯、太师叔,请看在我佛佛面上慈悲开恩,无论何种责罚弟子都甘心领受,就是别把弟子赶出寺去。” 哭到动情处,四姊妹见虚竹难受模样也是悔恨不已,眼角垂泪,懊恼自己给主人增添麻烦。

  

  众老僧耳听虚竹如此说法,确实悔悟之意甚诚,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拿不定主意。这时玄渡开口道∶“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玄渡在众僧中年龄最长,玄慈忙道∶“师兄请说。”

  

  “眼下少林有一件大事尚未办妥,若留虚竹在寺,大有助益,倘若将他驱逐出去……只怕……” 玄寂道∶“师兄是指?” 玄渡长叹一声,道∶“玄悲、玄苦、玄痛、玄难四位师弟的性命。” 他一提到四僧,众僧一齐合十念佛∶“阿弥陀佛。” 众僧认定玄苦死于乔峰之手,玄痛、玄难为丁春秋所害,这两个对头太强,大仇迄今未报。而杀害玄悲的真凶更是尚未查清,遑论报仇。

  

  玄慈道∶“老衲职为方丈,未能办此大事汗颜无地,可虚竹身上武功均是逍遥派武学,难道……少林派的大事……” 话虽未尽,可群僧已知其意,一时之间,众高僧都默不作声。玄渡道∶“依方丈之见,却是如何?”

  

  玄慈道∶“阿弥陀佛!我辈承接列祖列宗衣钵,今日虽遭极大难关,却当依正道行事。倘若少林清誉可保,那是我佛慈悲,祖上遗荫;设若魔盛道衰,老衲以身殉教,也不违我佛止理。少林寺百年来造福天下不浅,善缘深厚,就算一时受挫,也决不致一败涂地,永无复兴之日。” 这番话说得平平和和,却是正义凛然。群僧一齐躬身道∶“方丈高见,愿遵法旨。”

  

  玄慈对玄寂道∶“师弟,请你执行本寺戒律。” 玄寂道∶“是。” 虚竹也知此事已难挽回,哭泣求告也是枉然,心想自己触犯戒律乃是自作自受,若是再让众师叔祖为了自己破戒,那就是天大的罪过了,索性跪直身体挺起背膀,切莫丢了少林派弟子的傲气。

  

  玄慈道∶“少林派虚字辈弟子虚竹,身犯杀、淫、荤、酒四大戒律,私学旁门别派武功,擅自出任别派掌门人使其门下女弟子偷入寺内,少林派戒律院首座玄寂,便即依律惩处,不得宽贷。”

  

  玄寂走上一步,朗声问道∶“虚竹,方丈所指罪业,你都承认么?” 虚竹道∶“弟子承认,罪孽重大,无可辩解,甘领太师叔责罚。”

  

  玄寂道∶“你未经方丈与授业恩师许可,擅学旁门武艺,罚你废去全身少林派武功。你身犯杀淫酒荤四大戒律,罚你驱逐出寺,从此不得再为少林派弟子。别派女弟子因你入寺,毁了少林派清誉,罚你当众重打一百戒棍。你心服么?” 虚竹原本的武功早已被废,自不必说,不可再为少林弟子也早有预期,罚打一百戒棍衡之所犯罪业,实在一点也不算重。虚竹心中一酸,道∶“弟子心服口服,太师叔罚得甚是公平。”

  

  玄慈见他神情甚是悲切,宽慰道∶“虚竹,咱们罚你出寺,却并非对你心存恶念,断你皈依我佛之路。倘若你日后还有皈依三宝之念,还俗后仍可另投名寺,再求剃度,拜高僧为师。就算不再出家为僧,在家的居士勤修六度万行,一样可以证道为佛。” 说到后来,言辞甚有殷勤劝诫之意,虚竹更是悲切,行礼道∶“方丈教诲,弟子不敢忘记。”

  

  玄寂又道∶“慧轮听者。” 慧轮双手合十跪下,“慧轮,你身为虚竹业师,平日惰于教诲以致今日之祸。罚你受杖三十戒棍,入戒律院面壁忏悔三年,你可心服么?” 慧轮道∶“弟子……弟子心服。” 虚竹说道∶“太师伯,弟子愿代师父领受三十杖责。” 玄寂点了点头,正要同意,梅剑说道∶“大师且慢,因我等年少轻狂擅入贵寺,口出狂言对众位前辈多加无礼,才害贵寺清誉受损又陷主人于不义,我等愿替主人领受棍责。” 有道是主辱臣死,名存身丧。

  

  虚竹阻道∶“太师伯在上,你胡说什么。” 兰竹菊三姝连声道∶“主人,若非我们一意孤行,也不至于害您于此,我等身为主人剑侍,若不受责本心难安,求主人成全。” 虚竹笨嘴笨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 梅剑对着玄慈道∶“方丈大师,既然主人可替授业恩师领受杖责,我等剑侍一样责无旁贷。”

  

  玄慈与玄寂对视一眼,处置非少林派的施主无论男女早有先例。少林派多年来身为武林泰斗,维护江湖纷乱亦是则无旁贷,戒律院中有一严加看守的“无垢塔” ,每当少林高僧行走在外将罪不容诛的邪魔外道擒拿回寺,法杖洗礼之后便囚入“无垢塔” 中,每日都有高僧吟经念法,弘扬佛礼,洗涤心灵。比如数年前魔教“阴葵居” 女护法余春瑛在江湖上杀人如麻,许多名门正派都惨遭毒手,于是少林高僧玄真花费一年时间才将余春瑛擒压回寺,因其罪孽深重便在大雄宝殿外置“洗孽石” ,将其褪尽衣物锁于石上,重责两百戒棍。一边对余春瑛开坛诵经,普及佛义,另一边以开光的法棍洗礼其赤条条的身躯,由内而外,从心理到生理洗涤其罪孽。完毕之后再将鬼哭狼嚎,臀股开花,受责时昏死两次的余春瑛关入“无垢塔” ,此时此刻其依旧囚在塔内赎罪。

  

  二僧心想这四位剑侍以轻功潜入少林戏弄缘根、慧轮,本寺上下全无察觉确是脸上无光,因此方才并未提及。若按常理宵小之辈毫无缘由在庄严宝刹间呵佛骂祖,便是处罚几十戒棍赶出寺去也是应该。

  

  见师兄授意,玄寂道∶“既是如此,本寺便成全尔等之心,先行处置虚竹再处置四位女施主。虚竹代师受杖责三十戒棍,梅兰竹菊四女代虚竹共受杖责一百戒棍,每人杖责二十五记戒棍。掌刑弟子,取棍侍候,加刑之时不得轻纵,出寺之后虚竹便是别派掌门,本派上下,须加礼敬。” 虚竹虽不情愿四姝替自己受戒但更不敢违背玄寂之意,只是一言不发。

  

  虚竹五人跪在地上,虚竹在前,四姝在后。虚竹诚恳道∶“弟子虚竹,违犯本寺大戒,恭领戒律院首座的杖责。” 这时大殿大门打开,戒律院执戒弟子鱼贯而入,梅剑心里一惊,前前后后共计三十名灰衣僧人,每人手中各持一条三尺五寸的檀木棍,一下子大雄宝殿内执界僧的人数比玄字辈高僧都不遑多让了,四剑侍虽不再趾高气昂,乃是甘心受杖,但这种架势还是让她们臀上一紧。

  

  执戒僧听得玄寂喝道∶“起刑!” 便撸起虚竹的僧衣,脱去僧裤,露出背、臀上的肌肤,两条法杖叉在他的脖颈,用力下压,另两条法杖从膝盖前斜穿到另一条腿的膝盖后,再一齐用力交叉压在腿弯上,再加上两名掌刑僧,如此便是六人伺候一人用刑。虚竹两手跪伏撑地,四条法杖压住他动弹不得,背臀后倾,老实受杖的姿势。

  

  “用杖!” 话音一落,掌刑僧高举戒棍重重落在虚竹脊背,脊背登时一道三指阔的戒痕,他脸上依旧是沉重自责的神情,没有一丝痛苦呈现,但却白了一分,可见法杖威力,“啪!” 的一声又是一棍,背上两道惨白。

  

  背上打过两棍,接下来两棍罚打在虚竹臀峰上,一样的配方一样的滋味,剧痛直冲脑门。虚竹心想∶“我身受杖责,是为了罚我种种不守戒律,每受一罚,罪业就去了一分。” 想到这绷紧背臀,任由捶楚,掌刑僧毫不留情,五六棍再打臀部,六棍一轮,再之后两棍打背,往复循环。

  

  三轮一过十八戒棍打完,重复叠加的戒痕凝起紫红瘀血,再打下去便是鲜血迸流,血肉模糊,五轮三十戒棍打完,六名执戒僧收棍后退一旁,虚竹痛得龇牙咧嘴,却没有一声叫喊,依旧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玄寂道∶“起身罢,自此刻起,你破门还俗,不再是少林寺僧侣了。” 虚竹垂泪道∶“是!”

  

  玄寂又道∶“伺候四位女施主用刑,合寺上下除了执戒僧外皆闭目诵经。” “是!” 在场玄字辈众高僧纷纷闭目,虚竹穿好衣袍后也紧闭双眼,非礼勿视。人生下来便不穿衣物,沐浴之际也是赤身裸体,杖责赤条条的身体的规矩乃是洗涤之意,并无男女之别。

  

  四姝见虚竹受这杖责时赤裸肌肤,虽有心理准备但依旧羞得脸颊通红,但主人尚且规矩受罚她们四位剑侍可不能丢了灵鹫宫的脸,纷纷打起精神熬刑。

  

  玄寂再次喝道∶“起刑!” 二十四名执戒僧一齐喊“是!” 声音浑厚,震耳欲聋。梅兰竹菊四剑侍的僧袍被撸起露出各色紧里劲装,劲装外裤连带着亵裤一齐褪到腿根,未等反应,两条法杖就从她们腋下穿过,手肘穿出,交叉往下一压便使四姝趴俯在地,与方才虚竹两手撑地的姿势不同,她们四人是双肘撑地撅起了翘臀,上身更矮几乎匍匐于地,饱满的臀线划在空气中。紧接着另两条法杖依旧由膝盖前别压在腿弯后,不过却多了一步两棍在小腹下顺势一抬,两只膝盖交叉被顶开,两腿间分开了半尺,腿间幽秘之处曲径通幽,清晰可见。一套动作将四姊妹摆成了标准的塌腰耸臀,苦挨屁股板子的姿势。

  

  原来这戒棍杖刑男子杖击背臀,女子杖击臀股,为了方便施刑角度所以受刑姿势才有不同,十六名执法僧将四姊妹固定在地,半分动弹不得,八名掌刑僧各持戒棍立在四姊妹身后,只待玄寂一声令下便挥舞戒棍向四只硕实的光腚上狠打。

  

  玄寂一声沉吟,道∶“用杖!” 四条法杖横空,再一同下坠,“啪——啪——啪——啪!” 四下击肉清脆不分先后响起,接着四声婉转柔媚的少女哀鸣此起彼伏,如黄莺出谷般动人心弦。四姝虽年龄相仿容颜相近,但性格体型皆有不同。

  

  梅剑僧袍下穿着深红紧服,素来行事果敢决绝是四姝之首。此刻下身高撅,眼帘中臀瘦但挺,臀窄却圆,臀翘顺滑如锦缎,腿间两片曼妙的粉嫩。若是寻常之人看见如此少女酮体必定无法自拔,但在戒律院高僧眼中,却只是须佛法洗涤的肉体而已。

  

  兰剑是四姝中武功最长者,身着月白紧服,最是清冷如雪,从不失态,有种鹤立鸡群的骄傲。此刻下身高撅,两瓣健美臀肉更是结实挺翘的外翻,那后庭与私处构成的菱形区域清晰明了,臀浪圆滚,在法杖服侍下翘臀待罚的姿势最是标准。

  

  竹剑性格沉稳坚毅,典雅知性,一身墨绿紧服,体态纤侬合度,教人无法挑剔。此刻下身高撅,脊背中间细细的线条分明,沿着腰间向上直到臀尖那一截,明显而漂亮,圆鼓鼓的屁股蛋子,深深的臀沟,臀缝间野性张扬地探出几根黑草,自有一种成熟的性感。

  

  菊剑是四姝中年龄最小者,性格活泼妩媚,口无禁忌,但身量却是四姊妹中最出众的,浅黄紧服下是玲珑浮凸,惹火至极的美好身段。此刻下身高撅,两瓣翘臀浑圆丰腴,白里透红,可谓美艳十足,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压在身下好生把玩。

  

  “唔——呃——噫——哇!” 第一记戒棍落在四姝臀上,四只高撅着的洁白肉花同时一颤,臀浪翻滚,小嘴一齐叫痛,樱唇中吐出仙赖般声音。虚竹十分心疼,双目闭得更紧。

  

  可八名掌刑僧可不管这么许多,只顾履行职责,手中戒棍不留余力一左一右交替打下,“啪!——啪!——啪!” 又杖三棍,臀上四道赤红戒痕覆盖整个屁股,臀肉因肿胀更加丰满,由内而外地颤抖着。戒棍沉重,四姝从未受过如此大刑,往日灵鹫宫中童姥在时便是犯错,也只是按在腿上责打戒尺,打到通红也就是了,就算是大错,也不过跪在宫门外重打一顿荆条也够长记性了。此刻一受这大刑,才知平日里都是小儿科,在少林戒律真不是好熬的。

  

  因是女子,五六两棍杖在腿根,少女洁白的大腿更是娇嫩,转瞬便起了两道重叠的红痧,接下来就是第二轮的六棍,“啪!啪!啪!啪!” “哇——!疼疼疼!不要打——唔啊!” 如潮水般的剧痛盖在少女臀上,菊剑已经最先挨不住了,叫声最大叫得最惨。她虽然臀肉多、腚大,落棍的地方多不至于太过痛苦,但武功性格使然,熬不过这般大刑也是常理之中。

  

  掌刑僧仿佛从未听到杖下少女哭喊,一点疲惫倦意都没有,戒棍下如雨点,端端正正击在四姊妹臀上、股上,原本瓷白如雪的肌肤消殆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又一道又红又肿的宽阔血痕,上一棍痛苦方炽,下一棍又紧追而来,总刑数不过廖廖,可对四姝可谓海枯石烂般漫长。

  

  第三轮未尽,兰剑也抵受不住了,往日冰清玉洁神态不复,哭嚎着∶“痛!痛……哎呀——疼死奴婢啦!饶了屁股吧!” 言语实在卑微,在场玄字辈高僧尽都合十虔诚诵经,不去管她,虚竹也没有胆量出言阻止行刑。在少林戒律下丑态百出者乃是常态,曾有清风观掌门拙梅,与少林慧清和尚一见钟情陷入爱河,后来媾合之事东窗事发慧清被罚禁闭戒律院中终生不得出寺,之后拙梅亲上少室山长跪不起为慧清求情,玄慈曾对她言∶俗家女子无需守清规戒律更不需堪破情欲以此劝她回去,可拙梅只求与慧清长相守,愿受少林戒律责罚以放慧清自由,再三相劝之下无果玄慈只好妥协依律处以拙梅杖责八十。

  

  拙梅年少成名,剑法卓绝,乃是一代宗师,江湖更是人称“月婵仙子” ,可当年她在戒律院中便是与如今四姝一模一样塌腰撅臀的姿势,褪尽下身露出一双花好月圆,臀腿共受八十戒棍,直打到她痛哭流涕、痛喘哀鸣地求饶,毫无成名女侠的骄傲,用刑完毕之后已痛得无法站起。再之后将慧清重打一百二十棍——背臀流血漂橹,昏死当场,后驱逐出寺,两人回到清风派后反而武功精进,合称“双绝” ,不失为一件江湖韵事。是以武功高如拙梅也要在少林戒律下花容失色,更遑论兰剑了。

  

  杖刑依旧,第四轮起,竹剑的心理防线亦在戒棍下崩溃,疼痛由臀腿向全身蔓延开来,杖伤处像是被无数细针不断扎着,散发着密密麻麻的刺痛,她眉梢紧皱,俏脸扭曲,冷汗从脸上、后背沁出,喉咙深处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

  

  “啪——!” 虚竹闭目默数∶“这是第二十棍。”

  

  “哇啊啊——!大师父饶了婢子打啊!” 菊剑两股战战,疼得死去活来,不顾羞耻在法杖间拧动着两臀,泪水口水都甩在了大雄宝殿的地砖上。

  

  “啪——!” “第二十一棍。”

  

  “嘶哈——嘶啊!” 兰剑沉重而急促地喘息着,挺翘坚韧的臀肉杖痕重重叠叠,青紫交错,两瓣屁股蛋子上布满一层层像鸡皮疙瘩一样的白痧,就是一片树叶落在上面都要引起尖锐彻骨的痛。偏偏手脚被法杖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手指紧紧扣着地砖缝隙勉强缓解着痛楚。

  

  “啪——!” “第二十二棍。”

  

  掌刑僧抡圆了戒棍,如实重打在梅剑臀峰上,她原本清秀莹白的窄臀在戒棍捶楚下肿大了两圈,臀肉禁不住地收缩晃动,乌青紫红的臀皮上沾满汗渍,灯光一照油皮闪闪发亮,别具一种诱惑。她向右扭头看去,右面的兰剑语无伦次地哭嚎着,惨不忍睹。下一棍又抽在腿根上,她眼前一黑两耳嗡鸣,嘴里喊道∶“奴婢知错啦——饶了板子罢——!”

  

  “啪——!” “第二十四棍。”

  

  随着最坚定的梅剑也被打到撕心裂肺地求饶,剩下三位剑侍自不必说,嘴里全是哀求的哭嚎。兰剑只觉腚肉又胀又痛好似面食发酵,除了铁板炙烤的疼都感觉不到腚肉的存在。竹剑只觉身后好像被钝刀刮过,臀皮被掀去了一层。菊剑只感臀瓣瘀血滚烫,如同泼洒了一勺热油,烧得腚肉跳痛难当。

  

  “啪——!” 虚竹默数到第二十五棍,掌刑僧终于收杖后退到一旁,执戒僧也抽出法杖,四名少女顿时瘫倒在地上,呜咽地低声哭泣。

  

  玄寂道∶“请四位女施主穿戴衣物,我少林派需向客舍诸位大师有所交代以证清誉,还请四位女施主配合,此事过后再无纠葛,本派弟子需加礼敬。”

  

  四姝也不好一直光着腚趴在地上,擦干了眼泪勉强提上亵裤,不必多说又是一阵剧痛折磨。见她们穿戴整齐,玄寂一声吩咐,钟声敲响,神山、鸠摩智等一干人等进入殿中,慧、虚、空字辈群僧又列队而入,站立两厢。

  

  玄慈合十道∶“吐蕃国国师、列位师兄请了。少林派虚子辈弟子虚竹,身犯杀淫荤酒四大戒律,私学旁门武功,擅自出任别派掌门人,已经依律严处。”

  

  鸠摩智、神山等听后倒也大出意料之外,眼见梅兰竹菊四女乔庄为僧,只道虚竹胆大妄为私自在寺中窝藏少女,岂止方丈所宣布罪状尚过于此。

  

  玄慈又道∶“虚竹所犯之罪,已经废除少林武功,驱逐出寺再不是我少林门人,另代师慧轮受过,共重打一百三十戒棍。”

  

  鸠摩智方才与虚竹动手,险些败在他手下,一听虚竹已经废去少林武功,又喜又惊,可又一想虚竹如此神功少林派当真舍得废除?莫不是权宜之计哄骗于我。于是道∶“这是少林私事,小僧本不应干涉,但方丈所言废去武功却是一家之言,恐不能服众。”

  

  玄慈道∶“国师出自吐蕃,不曾想竟度君子之腹,虚竹如此已经逍遥派掌门,一身武学都是逍遥派神功,其中‘小无相功’ 国师方才动手之际莫不知么?” 此话一出已是点名鸠摩智方才所练少林七十二绝技不过是表面招式,只是靠‘小无相功’ 催动而已。鸠摩智虽被识破不好再多言,但又想到是虚竹损了他吐蕃国师的脸面,心中愤恨不平,于是道∶“方丈既承认虚竹是用逍遥派功法,那小僧也就罢了。只是这虚竹应杖一百三十的少林戒律不知是不是徒有其表,尽打些人情棍,可就不得而知了。”

  

  此言一出,神上大师等虽不言语,却也各有想法。玄慈见此,道∶“国师有何像说,不妨明言。” 鸠摩智道∶“不敢,久闻少林戒律是杖责肌肤,若是当众验看自然明了,若是不验,那这悠悠众口,嘿嘿。

  

  玄慈面露难色∶“这……” 鸠摩智道∶“怎么,方丈不敢么。” 觉贤、道清两位高僧也面露质疑。玄慈无可奈何,道∶“既然如此,只得委屈虚竹你了。” 虚竹虽不是少林弟子,还是恭敬道∶“谨遵方丈法旨。” 来到殿中将僧袍僧裤撸下,露出脊背与臀部来,众人看得分明,虽然杖痕颇深伤处留有血渍,可少林戒律之严武林闻名,若说这是一百三十杖的威力可绝达不到了。

  

  鸠摩智哈哈一笑∶“看来少林戒律不过如此,对外严苛,对内却是留情了。” 融智大师也道∶“虚竹身上最多也就几十棍的威力,当年妙空师太曾以求经为名借住少林实则偷盗藏经阁内少林绝技,老衲正好同在寺中,还是老衲向方丈求情,只是将妙空师太当众重杖四十戒棍,面壁思过一年,其臀腿伤势都比虚竹身上重多了。” 观心大师也说∶“不错,若当真是一百三十棍罚实,就算虚竹武功绝顶是怕也是站不起来的状态。”

  

  玄慈道∶“诸位师兄且听老衲一言,虚竹确是只受杖三十,余下一百戒棍,便是由这四位女施主代受,又将事情来由说了。”

  

  群僧听完“嗯” 了一声,各有所思,鸠摩智道∶“是好是歹全凭方丈说了,既然四位女施主是虚竹剑侍,是不是也该效仿主人……” 未等他说完,群僧一齐念道∶“阿弥陀佛!” 显然是不屑与这番僧为伍,鸠摩智只是冷笑。

  

  神山大师道∶“这四位女施主方才眉锁腰直,颈细背挺,如今却是脸上泪痕未褪,走路一瘸一拐,想必是已受责,方丈所言不虚,就不必示众了。”

  

  鸠摩智却是因方才四姝用剑指向他喉咙,得罪了他才频频出言刁难。“好好好,原来中土武林坑瀣一气,贫僧真是大开眼界。” 神山大师听后怒目而视。

  

  梅剑忽然道∶“姊妹们,像主人一样将衣裤脱了,莫让人把我们灵鹫宫瞧小了。” 说罢第一个上前,将裤子褪到腿弯,跪在地上,剩下三姝一般效仿,四只饱受杖责的臀部晾在大殿中,腰腿间都是一片血肉模糊。

  

  鸠摩智这才满意,心想∶让你们四个丫头呈口舌之利,如今屁股开花,也好长长记性。面上却波澜不惊∶“是贫僧将中土武林瞧小了,诸位师兄切莫怪罪。” 神山“哼” 了一声,不作言语,鸠摩智也不见怪。

  

  玄慈道∶“既然误会已清,少林派也已作交代,诸位师兄,请便。”

  

  虚竹和梅兰竹菊剑也穿好衣物,含泪拜别玄慈与慧轮,五人一同下山,不日启程缥缈峰灵鹫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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