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要是这么看，问题不大。”

男子勉强微笑。

“先给你打一针预防针。我再去想想。”

问题其实很大。他心想。

“您请便。不过——”牧师用身子挡住他，不让他走出房间。“就作为交换吧。现在请您先告诉我：那到底是不是违法的事情？我刚才问过的。”

“黄色漫画吗。”

对方点了点头。

“我觉得不是。”

“实际上呢？”

“牧师小姐想怎么惩罚我？”

“‘惩罚’？”她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违法？”

“是啊。那又如何。”男子不明白她的意思。“你要举报我吗？”

“不至于。但至少要销毁。”

“……你认真的？”

“认真。但我会事先征求您的同意。比如，两百元一册。我出钱买下您的漫画。”

“我怕你买回去自己看了。”眼见着少女的笑容凝固，他赶紧严肃表情，“开玩笑的。但你要真在乎这些漫画，可以再想想。一会儿可能还要提到。”

少女从阳台出来，探询地向男子望去。

对方点了点头。她于是也在沙发坐定。

“我们要不……晚饭后再谈？”

“你得改一改性子了。”他叹了口气。“随便就为陌生人包下一日三餐。说真的，我怕你挨欺负。”

“‘挨欺负’？”牧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说回正题吧。你要不要直接听结论？”男子心虚地瞟了她一眼。“也就是直接听我的请求，这是我一直想说的话。”

“可以。您请说。”

“乍一听挺过分的，你不要生气。我之后会解释。主要是，如果现在不说，以后也迟早得说。”

“我已经做好准备啦。”虽是这么说，她还是不禁用双手扶住膝头。

“那我真的直接说结论了？”他犹豫着。“你再好好想想？”

“能有什么。”少女用眼神安慰着他。

“我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你。”男子有些不忍。“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请。”

“真准备好了？”

“真的啊。”她温和地笑笑。“不管您说什么，我也不会生气。请放心。”

“那——”

他瞥了一眼表。四点四十分。

“那——”

已经开始后悔了。

“我能——”他突然噎住。“呃。”

“没关系的。请说。”

“我——”

“——我能摸摸你的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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