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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41-50),5

小说: 2025-08-20 15:12 5hhhhh 2050 ℃

  「以为娘之意,到时你也不妨学你嫂嫂,有个杂事分心,或者如为娘一般,整治家业,打理俗务……」

  陈泉灵闻言点头,轻声说道:「若女儿不必出嫁,有幸始终守着母亲,自然要学着打理家中事务,既为娘亲分忧,也可分散心神……」

  应氏点头称是,随即笑道:「吾儿若是有心,今夜便宿在为娘房里如何?以彭郎好色心性,只怕不必每日伴读调情,便要收用了你……」

  「娘!」泉灵娇嗔一句,随即说道:「女儿云英未嫁,自然要有个渐进过程,冒然自荐枕席,岂不被彭郎看轻?」

  应氏笑着点头,「彭郎倒是不至于因此轻视与你,只是你所言也有些道理,为娘自然不会勉强……」

  母女俩窃窃私语,不时传来阵阵笑声,所言皆是彭怜种种,应氏身为母亲,更是言传身教,将那房中喜乐之事尽数说与女儿,哪管小姐泉灵面红耳赤、心痒难搔?

  母女话中主角此时却在勾栏院里进退两难,彭怜听完练倾城所言不由摇头,只是众女坚持,又是这般投怀送抱,他过于推拒实在有些不识抬举,只得无奈说道:「既然如此,却要问过几位姐……女儿意思,可否愿意与小生共效于飞之乐?」

  雪晴当先一礼笑道:「母亲曾经说过,爹爹身负秘法,可为女儿探查体内旧疾,有此一端,女儿自然千肯万肯!」

  露浓笑意更深,垂首一礼却道:「女儿心中仰慕爹爹伟岸,本也想要一试爹爹恩泽,只是如今既已许了良人,却不可轻易背弃誓言,还请爹爹体谅海涵!」

  彭怜忙不迭点头应是,却听霜妍嘻嘻一笑说道:「女儿每日里春思难耐,角先生都磨断了好几根,还求爹爹怜悯,布些雨露恩泽给女儿!」

  五儿满面羞红娇怯不语,彭怜知她心意,便也不再细问。

  众女这般嬉笑无忌,彭怜不由无语,心中暗忖果然风尘女子潇洒自如许多,若是正经人家女子,大概不至如此不堪。

  练倾城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说道:「若是寻常恩客,自然要先打个茶围,再写几首诗词,琴棋书画总要试个一二,便以雪晴来说,想要一亲芳泽,没个五七八日,只怕难成好事……」

  「当日霜妍帐下那位少年客商,可是流连半月方才入港,其中欲拒还迎、软玉温香,不过妓家寻常手段,自然不能用在相公身上……」

  霜妍一旁嘻嘻一笑说道:「这般折腾,到最后不过得个银样镴枪头,还要夸他威猛无比,折磨死个人了!」

  露浓听她说得直白,不由轻推一把,轻笑说道:「说得那般露骨,他若真个那般不堪,怎的夜里你却叫得远近皆闻?」

  霜妍抚额摇头无奈说道:「人家使了那些银钱,自然要服侍他心满意足,左右虚张声势,何不叫个痛快?倒是三姐夫那儿,可是手段高超,不然姐姐如何这般倾心愿往?」

  露浓脸上笑容依旧,只是眉间淡淡愁情说道:「只是厌倦勾栏生涯,那日与大姐书信往来,听她闲散度日,心中便有羡鱼之情,恰逢刘郎愿为赎身,便就点头允了……」

  彭怜这边听得入神,却被雪晴撩开衣襟解下裤带,露出昂扬尘柄。

  「呀!」妇人一声惊叫,转头去看自家母亲,见练倾城轻笑点头,这才对着两位妹妹笑道:「难怪娘亲那般欢快媚叫,爹爹这般雄伟壮硕,实在是从所未见!」

  三姐儿四姐儿正自窃窃私语,闻言瞩目观瞧,果然彭怜生了好大一根阳物,此刻昂扬勃大,龟首浑圆如盖,棒身匀称粗长,巍然耸立,令人望之生畏。

  三女之中雪晴年纪最长,论及才艺却是露浓为首,若论风流好色,却是四姐儿霜妍擅长,她捂住樱唇惊声说道:「平生所见,有比爹爹长者却不如这般粗壮,有这般粗壮者,却又长度略逊,远远观之便如此嚇人,真若使用起来,岂不要人性命?」

  她转头去看练倾城,笑着恭维说道:「也就娘亲这般本领,才能降服爹爹这般雄奇伟岸,女儿们只怕携手同心,也难堪爹爹一合之敌!」

  练倾城笑着喝骂道:「就你惯会耍嘴儿!真要喜欢,去和你二姐一同舔舔看看再说!」

  霜妍求之不得,起身过来并排跪在雪晴身边,娇声笑道:「求爹爹赏赐!」

  单是雪晴一个,便已让彭怜手足无措,如今又多了霜妍这般心性跳脱之人,彭怜不由更是难堪。

  好在雪晴知冷知热,旁边又有练倾城撑腰,干脆心下一横,心说自己乃是男子,当然吃亏不到哪里,索性顺其自然,不再扭捏作态。

  他其实心中暧昧,只是隐隐嫌弃众女从事皮肉生意肮脏污秽,此刻所见所闻,却也明白眼前三位女子只怕比那寻常人家良妇还要干净着些,心中自然不再排斥抗拒。

  雪晴察言观色,见他变了神情,伸手轻轻拽了四妹一下,自己当前钻入桌下,托着两颗肉丸吸裹起来。

  霜妍不甘人后,坦然受了二姐相让,一手握住阳根,探出香舌含着舔弄起来。

  滚烫阳根入手,坚硬粗壮触感纷至沓来,待到勉力含入阳龟,果然饱满充实,霜妍含弄良久,这才吐出龟首嗔道:「爹爹好大阳龟!含得女儿嘴巴都酸了!」

  彭怜略有尴尬之色,练倾城一旁为情郎倒满酒杯,闻言笑着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二姐却还没吃到嘴呢!」

  霜妍吐了舌头满脸顽皮,继续专注舔弄起来。

  练倾城擎起酒杯笑道:「且让丫头们服侍着,相公与我母女二人一同饮酒便是!」

  彭怜连忙举起酒杯,就着胯间酥麻爽快,与练倾城母女碰杯同饮。

  如此推杯换盏,身下享着齐人之福,熏熏然陶陶然如在梦中,彭怜酒量未成,七八杯后便头晕目眩,拦住五儿霁月倒酒,张口求饶说道:「实在是喝不下了,倾城饶过我罢!」

  练倾城也酒意上涌,艳丽容颜更添无边媚色,粉面桃腮,两颊晕红,眼波流转,闻言柔媚笑道:「既然酒菜够了,便去床上同欢可好?」

  彭怜酒意无限,色心更是澎湃如潮,胯下一双娇娥你来我往舔弄不休,早将他欲火撩起,这会儿再也不肯矜持,大笑一声点头站起,一把扯过练倾城,撩起她衣裙下摆,将她压在床榻边上,轻车熟路肏干起来。

  练倾城之前便未整束衣衫,只披了一件白纱披帛,内里亵衣襦裙,并未套着长裤,一番饮酒做乐,下体春潮翻滚,早已渴求难耐,被彭怜一弄,立刻连声浪叫起来。

  「好哥哥……这般粗壮……爽死奴奴了……好美……好快活……又要丢了……」

  雪晴解去衣衫,从后面拥住彭怜,一边抬手轻抚母亲肉臀一边说道:「从未见过娘亲这般样子,原来竟是如此骚浪……」

  霜妍一旁撇嘴嗔道:「人家与二姐舔了这般久,没成想却为娘亲做了嫁衣裳!」

  露浓起身走到琴座之前随意抚琴,不忘娇声笑道:「少在那里碎嘴儿,一会儿娘亲回过神来,小心打你手板!」

  三女莺莺燕燕嬉笑打闹,彭怜却尽兴抽插,就着身后两女半裸身躯美好触感,挺身耸动,快意尽兴。

  练倾城娇躯敏感,三五十下便即连丢两次,阴中如潮翻涌,夹得彭怜舒爽无边,自家更是不堪,须臾头昏脑涨,直接不省人事去也。

  眼见母亲如此情状,雪晴霜妍不由目瞪口呆,露浓远处抚琴助兴不知就里,霁月收拾餐桌自然难明究竟,只听雪晴惊讶说道:「爹爹竟然这般凶猛!这才多大功夫,便将母亲弄得晕死过去!」

  霜妍也是惊喜连连,半裸身躯不由火热滚烫,惊声叫道:「难怪几日来母亲总是念叨,真要这般爽快,谁不朝思暮想、相思成灾?」

  彭怜酒意正浓、淫心更炽,伸出双手揽住二女笑道:「两位……你们姐妹谁先过来服侍?」

  雪晴面红耳赤,闻言小声说道:「爹爹一会儿要为女儿体察病情,不如先由霜妍服侍爹爹如何?」

  彭怜点头称是,一把揽过霜妍,吩咐说道:「你也过去学你娘那般趴着!」

  「爹爹!」霜妍被他带得身躯一软,果然趴伏榻前,轻轻靠在母亲赤裸身躯一旁,含嗔带喜说道:「女儿身躯羸弱,还请爹爹怜惜,莫要弄散架了才好……」

  她这般故作娇柔软弱,更是激起彭怜狂猛性情,撩开裙摆扯下绸裤,拔出练倾城体中阳根,就着妇人津液润滑,挺身直入霜妍牝门。

  霜妍身高腿长,却与练倾城相仿,此刻被男儿从后玩弄,细腰丰臀修长玉腿煞是诱人,快美难言之际,不由浪叫连连。

  彭怜只道身前女子做着皮肉生意,阴中必然松软不堪,孰料一碰之下才知不同,那年轻妇人阴中紧致狭窄,龟首勉强挤入,已是撑得霜妍哀求不止:「好爹爹……怎的这般粗壮……稍停一停……且容女儿缓缓……」

  彭怜知她不是作伪,不由奇道:「怎的如此不堪?你不是说过经过更粗阳物么?」

  霜妍回眸苦笑,眼中满是湿润泪痕,颤声说道:「女儿痛快嘴儿随口说说,从前只是远远看着,何曾这般生受?便是一般粗细,自也不如爹爹这般硬实饱满……」

  雪晴一边拥着彭怜说道:「四妹许久不与人欢好,自然阴中紧致,爹爹且缓慢抽送,待她恢复一二,自然便可尽兴施为!」

  彭怜拥住妇人笑着点头,缓慢拧动腰肢,如是良久,只觉阳根所及腻滑温热,知道身下少妇已然适应,随即挺动抽插起来。

  「好爹爹……弄死女儿了……好舒服……难怪娘亲喜欢……要了女儿性命了……好美……不行了……」

  霜妍浪叫连连,果然擅长床笫风情,就着床榻边缘跪着,不住向后迎凑彭怜肏干,忽而彭怜静止不动,她便自己向后套弄,妩媚风流之处,言语不及万一。

  另一边雪晴已径自脱了衣衫,从后拥住彭怜为他助力,半晌过后,竟是盈盈跪下,在身后为他舔弄起魄门来。

  彭怜舒爽万分,不由快速抽送起来,记记顶入花径深处,爽得霜妍美目翻白、浪叫连声,不过盏茶光景,便即瑟瑟丢了身子。

  身前女子瘫软榻前,彭怜志得意满,回身拉起雪晴吩咐道:「且去床上躺着,将你弄得快美,才好行运探查功法。」

  「是,爹爹!」雪晴娇媚答应,随手拈起茶盅轻轻漱口,这才到床中躺下,等待彭怜到来恩宠。

  彭怜抬手褪去妇人衣衫,细细打量,眼前女子身躯匀称高挑,双乳浑圆饱满,虽不如其母练倾城,却也尺寸客观;纤细腰肢盈盈一握,一双玉腿修长曼妙,阴中郁郁葱葱生满毛发,肌肤白腻诱人,面容清秀精致,淡妆涂抹,却也无比诱人。

  「爹爹……」雪晴秀目微睁,娇怯看着彭怜裸身而至,眼光落在男儿腿间,不由心惊肉跳,又喜又怕。

  彭怜分开妇人双腿,挺着硕大阳龟对准两瓣蜜唇之间缓缓刺入。

  比起霜妍,雪晴阴中紧致略逊半筹,温度却是奇高,淫津爱液汩汩不觉,进出极是润滑,所得快感竟似更强。

  彭怜握住妇人双乳,不由笑着问道:「姐姐阴中为何这般火热?」

  雪晴娇媚婉转承欢,正自爽快不已,闻言呻吟回道:「爹爹叫我晴儿便是……女儿阴中自来便是如此……母亲说是天生名器……女儿却不知究竟……」

  彭怜细细体会,妇人爱液多得异乎寻常,阴中滚烫丰润,裹得阳根极其爽利,每次进入仿佛顶在一团稀烂软肉之上一般,快感无边无际,积郁多时阳精终于濒临极限,猛烈抽送七八十下,顶在妇人穴心深处爆射起来。

  他射精前一番猛烈抽送,直将雪晴弄得神魂颠倒魂飞魄散,阴中猛然痉挛抽动,道道阴精竟也倾泻而出,与彭怜所泄阳精融合一处,更添无边爽利。

  彭怜心中一动,一缕真元没入妇人绽放花房,随即沉入丹田,而后周游全身探查起来。

  如是良久,彭怜才轻吁口气睁开双眼,轻声说道:「晴儿宿疾究竟因何而起,我已大致明白,只是若要医治,却有一桩麻烦……」

             第四十九章 自此沉沦

  夜阑深深,万籁俱寂。

  勾栏院里,彭怜左拥右抱,果然好不快活。

  练倾城一旁依偎少年情郎,拈起一颗水晶葡萄喂给彭怜,柔声问道:「相公方才所言,晴儿竟是娘胎里带来一股淫邪之气,才有如今症状?」

  另一侧霜妍有样学样,也拈起一颗,只是用嘴儿含着褪去外皮,对着送到彭怜嘴里。

  一番欢愉,她已深切明白,为何母亲如此死心塌地,她久在风尘,于男欢女爱早已心如止水,却一样被彭怜弄得神魂颠倒、爽快酥麻,便是如此,母亲还说彭怜并未用出真正手段,否则更要爽快万分。

  霜妍自是不信,只道母亲爱屋及乌,彭怜只是年少英俊、人物风流,并无什么神奇之处,直到方才,彭怜清晰说出二姐雪晴平日里发病情状,竟是一清二楚,宛如亲见一般……

  「晴儿带脉不畅却毫无拥堵,真元运行无碍,细细观之,乃是左肋肉下藏有暗结,以此推论,大概每月天癸至时阴中不痛,肋下却痛如刀割,其时阴中炙热如火,全身却冷若寒霜,便是三伏天气,怕是也要瑟瑟发抖……」

  彭怜一番言语犹然在耳,这般描述果然竟与雪晴症状一般无二,尤其彭怜所指之处,雪晴褪去衣衫,果然那里肤色暗沉略显黝黑,与周围肤色略有不同。

  霜妍心中服气,爱慕之心更添崇敬,是以侍奉起来更加精心,之前促狭调皮玩笑之心尽去,只把彭怜真个当作父辈一般。

  彭怜闻听练倾城言语,转头去看身下女子,雪晴粉面香腮正在自己腿间起伏,硕大阳龟被她含在嘴里温柔舔弄,脸上神情,却比霜妍还要虔诚万分,他伸手轻抚雪晴香腮,柔声说道:「以我粗浅推断,雪晴尚在娘胎中时,其生母便有所经历,身染淫邪之气而不自知,及至雪晴出生之时,却与一般孩童无二,直至十二三岁时身体长成天癸来到,这才受激成疾……」

  「若是小生所料不差,晴儿体内阴阳不调,以致欲火汹汹难灭,便即欢好不停也难解心中干渴,实情可是如此?」

  雪晴不由瞠目结舌,吐出龟首惊道:「若说之前所言精准,女儿尚且心疑是否母亲曾经说与爹爹,方才这些,却是女儿从来难以启齿、不曾对人讲过!爹爹内查如此精准,实在是神乎其技!」

  练倾城轻抬长腿踢了女儿一脚,娇嗔说道:「就你疑心最重!」

  她随即转头来问彭怜:「相公可有解救之法?」

  「是啊爹爹,可有解救之法?」霜妍也凑了过来,关切问起。

  彭怜不由挠头,他实在被几女叫爹叫得头皮发麻,无奈说道:「经脉绕结乃是先天遗留,如今所想,只能试试祛除那股残存邪气,而后细致观察,才知结局如何……」

  练倾城闻言点头说道:「那要何时施为?是否需要做些特殊准备?」

  彭怜轻轻摇头,「此刻便可,若说准备……」

  他沉吟半晌,「此前从未试过,不知是何情状,倾城不妨备桶热水,兴许能够用到。」

  露浓抚琴已罢,过来凑到霜妍身后来取葡萄,却被自家四妹打趣说道:「若是实在忍耐不住,便就求着爹爹赏你些雨露,这里又没外人,谁也不会泄露出去!」

  露浓被她说得面色羞红,眼光扫过彭怜阳根,心里小鹿乱撞,却仍是说道:「虽处暗室却也不可欺心,刘郎待我不薄,我自然不可辜负于他……」

  「一会儿爹爹为二姐看完了病,也与你看看如何?平时总是喊着腰疼腿疼,不如也让爹爹为你探查一番!」霜妍性格跳脱活泼,继续逗弄三姐,「背夫偷情自然不好,若是寻医问药,还是自家爹爹,岂不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她这般强词夺理,众人不由哈哈大笑,露浓轻笑摇头不语,眼神却微微闪动起来。

  练倾城不以为意,唤来丫鬟备下热水,这边彭怜已将雪晴按在身下玩弄肏干起来。

  两人二次欢愉,感觉竟似又有不同,彭怜使出双修手段,神龟寿起手,一套招式施展大半,早将雪晴逗弄得春心荡漾、心门大开,口中欢呼「爹爹」不住,只盼阳根尽早到来。

  便连旁边露浓霜妍二女,也都看得目眩神迷,暗忖自己若与二姐异地相处,只怕却要更加不堪。

  彭怜剑及履及,阳根入体便即催动饱满真元,此刻他不以寻欢作乐为念,一心一意为雪晴诊治,面容肃然,专心致志,竟有别样一番魅力。

  他体内真元厚重博大,全力催动之下宛如大江大河倾泻不止,千丝万缕流过妇人花心,所致快美却比平素欢好还要强过百倍,不过片刻之间,便即大丢起来。

  更有一桩,她身登极乐之后,被那无数道真元梳弄,便在巅峰徘徊不去,如是流连忘返,竟是快美不停。

  彭怜恍然不觉,道道真元循着妇人花房直入丹田,而后行走周天大穴,再从妇人唇间香舌吐哺而回,如是阴阳周天循环九次之后,这才引动其中一缕进入带脉之中循环往复。

  澎湃真元运转不休,将那雪晴体内经脉尽数疏通,流转速度逐渐加快,妇人早已心魂失守,沉醉无边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彭怜不住默念心决澄心净念,幻视之中,雪晴小腹之中现出一只金光酒盏,随着真元淬炼不休,那金光竟然愈来愈强。

  练倾城一旁瞩目观瞧,她功力深厚,自然知道其中究竟,转头对两个女儿小声说道:「方才你爹只是以力取胜,如今这般才是神乎其技,寻常女子无论如何坚贞节烈,被他这般弄过一次都要死心塌地永生追随,若非为你们二姐治病,你爹是断断不肯轻易显露出来的……」

  练倾城话中深意二女一听便即明白,彭怜身负秘法,只肯用在关系亲近之人身上,便如雪晴霜妍这般露水姻缘,自然不肯轻易使用,只因不想雪晴等女也如练倾城一般成为彭怜禁脔。

  「体验过这番快美,寻常男欢女爱便味同嚼蜡,你爹所说麻烦便是如此。方才为娘悄悄问过雪晴,治病之后只怕再难从此营生,她心意已决,这才有此一端……」练倾城斜乜四女一眼,笑着说道:「妍儿可有此意随你爹爹一生一世?」

  「三姐已许了人家,五儿尚未出阁,若二姐从良,母亲身下岂不只余女儿一人?」霜妍摇头说道:「女儿心性未定,便是从良,怕也难守贞操,不如继续替母亲支撑院里,也好有个缓冲才是……」

  练倾城轻笑说道:「这倒无须担心,为娘这院子,离了你们姐妹,却也不至塌了架子……」

  「只是众人之中,你们姐妹四个皆是花容月貌,才色双绝,难得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甚是相得,感情深睦,胜似亲生姐妹,若能一起从良,倒也是一段佳话……」

  练倾城言犹未尽,却见彭怜已经收了功法,抽出阳根坐在雪晴身旁闭目打坐调息,不言不语仿如入定一般。

  霜妍掩住口鼻皱眉问道:「这是甚么味道?」

  练倾城神情一动,轻声说道:「是你二姐身上所发!」

  却见床榻之上,二姐儿雪晴赤裸身躯上香汗淋漓,毛孔处细微可见暗色污垢,一股难言异味断续传来。

  「先不要碰水,投些温热汗巾过来为她擦拭身体,等她睡醒自己沐浴。」彭怜不知何时睁眼,出言叮嘱一番,径自起身来到厅中,迈步坐入水桶之中。

  霜妍投了几方软巾为二姐擦拭身体,露浓随着母亲练倾城过来为彭怜濯洗身体,众女一番忙碌,倒是忙而不乱。

  露浓面色晕红,柔声问道:「敢问爹爹,为何二姐这般恶臭?这便是那股淫邪之气么?」

  练倾城轻笑摇头,彭怜尴尬说道:「淫邪之气无色无味,方才已然被我炼化,这般恶臭,只是她这些年里体内经脉循环不畅淤积之物,此刻全部排除,自然污浊一些……」

  「若是果真如此,那岂不……」露浓言犹未尽,见练倾城笑而不语,不由面色更加红润,心中泛起别样心思。

  彭怜自然不曾察觉,清洗干净便迈出浴桶,身下昂扬男根高耸,直看得露浓目眩神迷,他这才醒觉过来,原来房中诸女,并非个个都是他胯下之臣,赶忙扯过衣衫胡乱套起。

  「爹爹!身上还未擦干,这般穿上,莫要染了风寒!」露浓见他慌乱如斯,心中不由腹诽不已,辈分虽大,终究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俗世之中女子成婚极早,富贵人家纳个十二三岁女子为妾极为平常,寻常人家男子十五六岁,女子十四五岁便可成婚,以雪晴年纪,若以常理推算,有个十一二岁儿子极是平常,便是露浓这般年岁,若是及早出嫁,如今孩子只怕也要七八岁上下,以此推算,彭怜十四五岁年纪,自然便如孩童一般。

  只是他做了母亲入幕之宾,辈分上自然高出一层,这声「爹爹」叫着,不过是冲着练倾城面子,并不如何真心实意。

  彭怜尴尬万分,哪里注意这些,连忙挥手婉拒露浓过来为自己擦拭,稍运恩师玄真所授功法,浑身冒气氤氲热气,须臾之间,湿透衣衫已是干燥如初。

  露浓看在眼里直接惊得目瞪口呆,心中轻视之心尽去,崇慕之情直追二姐四妹。

  练倾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知道几位女儿心思变化,见状也不说破,只是吩咐说道:「帮你二姐收拾妥当,今夜便让她睡在为娘房里,时候不早,你们也先去睡吧!」

  露浓回神过来,冲彭怜欠身一礼,诚挚说道:「爹爹娘亲也早些休息,女儿告退!」

  霜妍却不客气,直接依偎到彭怜怀里,撅着嘴巴凑上前来腻声说道:「爹爹何时有空,也为女儿诊治一番?」

  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彭怜自然毫不客气,一把搂过年轻妇人含住香舌品咂半晌,这才笑道:「来日方长,妍儿倒是不必心急!」

  「那女儿便等着爹爹……」霜妍娇媚一笑,也学着三姐行礼告辞,调皮说道:「爹爹若是想起女儿,倒也不必非要过来娘亲这里,直接便来女儿绣楼便是……」

  练倾城轻啐一声笑骂道:「竟来挖为娘墙角!仔细了你的皮!」

  霜妍扮个鬼脸,拥着三姐一起走了。

  众人进去,练倾城依偎进彭怜怀里柔声问道:「奴奴如今与相公成就良缘,却不知相公住在何处?」

  彭怜轻轻点头,柔声说道:「不瞒倾城,我如今借宿陈家,那陈家主母应白雪也和我有了一段情缘……。」

  练倾城一愣,随即问道:「可是那东城陈府,仗剑击杀五位匪徒之应姓妇人?」

  彭怜亦是一愣,「倾城竟也听说过雪儿事迹?」

  练倾城不由一笑说道:「妾身在这云谷经营许久,若是这般天大事情都不曾听闻,岂不让人笑话?那陈家夫人布局深远、心机深沉,更难得心狠手辣,果断决绝,奴奴实在心向往之,不成想竟是相公知己……」

  彭怜尴尬挠头,「那夜事端,正是因我而起,众人前去捉奸,捉的便是你家相公……」

  练倾城掩口轻笑,不由嗔道:「听闻那应氏年轻时便貌美如花、艳名远播,如今更是威名赫赫、能止小儿夜啼,不知何时相公能为奴奴引荐,让我们姐妹相识?」

  「我却未曾与她提起与你相关事体,只说你是青楼女子,并未言及其他,」彭怜端坐榻上,抱着练倾城正色说道:「你我相识不久,虽然极是相得,彼此却并未如何推心置腹,我心中爱你,知道你情深义重,自然不以为意;若你与雪儿相见,她却不见得能如我一般置若罔闻,倾城你可要想好。」

  练倾城闻言不由一愣,随即笑道:「奴奴只道相公年少并未察觉,原来竟是心无挂碍、毫不在意?」

  彭怜哈哈一笑,「你却忘了你我二人如何相识?你那般手段引诱于我,只为得到那《看官秋》真迹,其中隐秘,我虽不知究竟,却也必然干系甚大……」

  「这座勾栏别院陈设雅致超凡,却又如此不露峥嵘,其间自然有些深意……」

  「你身下女儿个个才华绝顶、娇艳风流,非但甘心情愿从此营生,还对你敬爱孝顺有加,如此母女情深,却不是平常妓女鸨母能有……」

  「我虽年少懵懂,却也知道,能够经营偌大营生,没有官府背景、雄厚实力,只怕早就被人生吞活剥,岂能如此自在潇洒?」彭怜一一列举心头疑虑,话锋一转说道:「只是我与倾城相交莫逆,阴阳双修之时彼此心意了然,既然知道你对我倾心深爱,这些便都微不足道,你若不说,我自然不问……」

  练倾城温柔点头,勾住少年情郎脖颈在其胸前蹭个不停,只是轻声说道:「奴奴心中感念相公垂怜,心中诸般隐秘也想全盘托出,只是其中关系重大,若是冒昧说与相公,只怕招来无端横祸……」

  「能得相公如此体贴信任,奴奴铭感五内,与应氏相见之事,确实不必急于一时,将来时机合适,有缘自然不愁相见……」

  彭怜轻轻点头,随即说道:「雪儿已经定下行程,不日便要搬家,掐指算来,左右不过十几日光景,她诸事纷烦,确实不必急于此时相见。」

  「她要搬往何处?相公可要同往?」练倾城闻言不由一愣,随即关切问到。

  「我自然要一同过去,」彭怜轻轻点头,柔声说道:「雪儿一家背井离乡,深究其中因果,却是由我而起。此去府城路途不远,到时若是想念倾城,策马扬鞭不需一日便到,倒是不必担心……」

  练倾城摇头不语,良久方才说道:「妾身经营此间,只是贪图云谷交通八达、往来纷繁,轻易难以离开,若是相公有心,倒是可以时时常来,只怕天长日久情爱消磨,难如今日这般从容自在……」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彭怜淡淡轻吟,随即笑道:「倾城既有难言之隐,自然便要受些相思之苦,想我彭某胸无大志,却也不能走到哪里都带着家眷亲人、红颜知己……」

  忽然念及慈母恩师,彭怜不由心中酸涩,慨然说道:「天涯千里万里,轻身纵横来去,虽是山水相隔,情思始终不灭!我心爱倾城,自然时刻思念、日夜惦记,想来倾城亦当如此!」

  「只是我身边时有佳人相伴,倾城总是孤身一人,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彭怜紧紧抱住怀中美妇,仿佛便如抱着母亲恩师一般,柔声说道:「若是倾城难捱,便是找个良伴,我也并无怨言!」

  他心中着实如此想法,只盼母亲恩师不必这般清冷孤苦,言由心生,真挚诚恳。

  练倾城抬头看他不似诳言,不由笑道:「便是妾身有心,如何去寻个相公这般风流少年良伴?奴奴身在风尘二十余年,所见所闻远超世间平常女子,却无一人如相公这般引动奴家情思……」

  「从来女子钟情,并非只因伦理纲常,只是心中深爱至极,难以移情别恋……」练倾城轻柔低语,满目尽是深情,「既是分离在即,奴奴心中别无所求,只是不曾与相公同床共枕入眠,奴奴心中总是有些遗憾……」

  彭怜哈哈一笑,勾起美妇丰润下颌说道:「这个倒是不难,我与雪儿有言在先,若是晚归不便,倒是不必强求,直接留宿此间便是!」

  练倾城美眸一亮,不由惊喜万分说道:「真能如此自然最好!既然晴儿占了床榻,且容奴奴为相公另外收拾一间卧室休息……」

  彭怜微笑摇头说道:「何必多此一举?你我便宿在此处,等夜里晴儿醒来,再让为夫把玩一番你们这对母女娇花岂不更好?」

  练倾城佯装吃醋说道:「晴儿年轻靓丽,自然非是奴奴这般年老色衰可比,到时不住声的叫『爹爹慢些』,便把相公骨头都叫得酥了哪里还顾得上人家?」

  彭怜见她娇媚万端,不由喜欢至极,也是佯装愠怒,捏住美妇乳首稍稍有力以示责罚,「惯会说嘴儿的淫妇!一会儿也让你美得叫『爹』才是!」

  「爹爹……亲爹……你若喜欢……奴奴这便叫了……」美妇娇媚容颜微微泛红,眼波流转促狭问道:「爹爹……且先疼爱女儿一回可好……女儿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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