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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根之旅——自由贸易联盟游记(前篇),2

小说:【同人】踏上自由贸易联盟的男人 2025-08-20 15:12 5hhhhh 2150 ℃

“啊,感谢你为我介绍!”我对这个小家伙的好感增添了几分,不过我突然又感到我站在他这里,不买他的女人似乎是扰了别人的买卖,于是我立刻开口询问:

“很抱歉啊,我身为外乡人因该不能随便卖女奴吧,抱歉啊,耽误你这么久时间...”

“呀,可以的啦!不买也不要紧。”

“那...”我拿出画板和稿纸,“我是一名法术绘图师,我可以...为你和你的母亲画肖像吗?”我想到了这样一个解决尴尬的方式。

“真的?”男孩两眼放光。

“没有关系,肖像赠送给你——你们同意吗?”

“当然!”他的母亲也点点头,妹妹也露没出反感和不愿的表情。

“那好,就这样...嗯,这个姿势和角度很好。”我拿出工具后,一手托着画板,一边将注意力专心利用投射法术将我眼中,我的视野中想要画出的东西反射回纸上,通过自己熟悉掌握绘画技巧的双手与画笔之上,晴天,市场,男孩,女奴母亲,女奴妹妹...很快,第一幅图便完成了,男孩和她的母亲与姐姐和在旁围观的人们都赞许不已,将画交到惊叹不已的男孩手上后,我又认认真真地对着他的母亲画了一幅肖像画,她欣然接受,我认认真真地发挥自己的毕生所学仔细地绘制着这位受人尊敬的女强人,母亲,战士,尽管她现在灵魂和身躯受缚,但依旧让我肃然起敬。焰色发,纹身标志,金色眼曈,丰满的乳房,腹部坚实的肌肉(果然是个战士),绳索,口球,母爱的眼神,下体娇好的幽深密谷...加大力度,画的更仔细一点...

完成后,我自己都觉得这副作品棒极了,画中的这位母亲一样满意——她在我的笔下她显得的如此美丽,而我则谦虚地表示:

“这归功于您本来就很美,要知道这门技术反映的是实际情况,很少有艺术加工的成分在里面。”我说的也是实话,也是我的实际想法。

在我为他的妹妹作画时,我发现她也没那么害羞了,虽然还是红着脸,不过这也让她多了几分羞答答的美,如同花苞一样的稚嫩,这竟让一直忍耐着的我不禁下体发硬,好巧不巧,被他发现了。

“先生,在这里,男性对女性就不要那么拘束啦!”

不过我还是一样认真的完成了对她妹妹的绘制。对于这个女孩,我也一样的尊重。

男孩拿到我的三幅画后,他向我确认:“先生,这个...真的可以送我吗?”

“当然!如果你母亲和姐姐改嫁...啊不对不对,如果你的母亲和姐姐暂时离开你后,如果想她又不能去探望她的话,就看看这副画吧!我也很荣幸能够记录下你的成人礼的场景。”

“太感谢了!”他的母亲和妹妹也回应我同样的目光。

我对着他们欠身行礼:”不必客气,好好保管,小兄弟!”

我在贸易联盟的这段时间我干过不少后悔的事情,不过,这件事不算,无论怎样都不算。

我离开奴隶市场后,我感到有些饿了,也许我该找个旅店或者餐馆,酒馆,而这样热闹的港城,这种场所并不难寻。现在还没有到饭点,我坚持沿着林荫大道走了好长一段路。最后,在我感觉我的靴子要被磨破之时,我到达了一处令我印象极为深刻的地方:一处广场,城中广场,在那里我所遇到的,将是成为了我心中难以抹去的一处场景——

广场中心的雕像,一个被绑缚的丰满女孩的雕像,我猜那因该就是赎罪女神,给予自由贸易联盟祝福和教育的女神...但这都在我的意料之内,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女神雕像之下的那个木质大平台,一座我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怪味的木质平台。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这个平台后,心脏和胸口处就好像充斥着什么,它给了我一种令我不安的焦躁感。让我的心里倍加沉重,好像会觉得我会在这里失去什么...这是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脑海深处,有什么在作祟。那种感觉不是很强烈,并不像之前的催促我去完成什么事一样;可我还是不自觉地走近了那个平台,上面的腥味似乎看到我靠近此处,便像发现了猎物似的朝我鼻孔里面钻,那个木质平台上的污渍与液体的痕迹也越发明显,也能看出来,曾有人想洗掉它。而赎罪女神的雕像,刻画着她被紧紧地绑缚着,坐在两名伏在地上的女孩身上,她高高在上,目睹着这里的一切的形象。她渴望在这里看到什么?又或者建造她的人又希望她看到什么?

我不想就这么快地离开,因为这片蓝天白云之下的赎罪女神雕像和那个平台,实在太美,可惜我无法将我自己画入我的法术绘图之中,我只得站在稍远处,完成了赎罪女神的雕像和她下面的平台,在晴空的穹顶之下,一切都那么耀眼,也许会让人心旷神怡,让人心情兴奋起来。

也许,同样会唤起某些人的遗忘和远去的记忆,一个在我脑海中闪烁不定的记忆和场景,那里...很多人,还有一封...信。

我不想再让我的脑筋陷入那奇怪的恍惚之中——我准是犯了什么怪病,也许是我埋头作画的时间太长,一次突然的出门长期旅行让我难以适应的奇怪感觉?或者这是晕船的后遗症?我都没有找到答案,也没有找到什么头绪,但我并不在乎,我最后还是认为是这里的天气太热(难怪女奴们穿的不多,可我想这和羞耻的装扮并无直接关系)和晕船的后遗症导致的,我还是离开了这个广场。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片平台,还有我脑海和意识深处那闪烁不定的场景,逐渐清晰,逐渐地还原在了我的眼前,最后成为了心中难以抹去的黑暗、疯狂和梦魇。

离开那个广场后我一阵瞎走,在令人陶醉的迷宫中漫游,很快我发现自己渴的要命,这里的炎热天气榨干了我舌尖上的最后一滴唾沫,我之前想吃点东西的目的完全忘在了脑后,好在这里的酒吧并不难找。

这间名叫“鹰巢”酒吧的前台侍者也一样是女奴,胸前纹着羽毛笔与剑盾标志、眼角纹着镣铐、身材和这里的女性一样性感迷人的褐发女奴,为我端上一大杯葡萄汁后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发现了我是个外乡人,又或者觉得我是个不喝酒的不成熟的孩子,我在这之后也是无数次都听过那些人这么说过我;我坐在吧台,整理起来了我踏上女王港后画的全部法术图画。整理好后我又忍不住想画一幅这位性感的前台侍者——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我她的第一眼印象是那样地好,在那么多贸易联盟女性众多的花海之中,她对我来说是其中最与众不同的那朵。

这个时候酒吧来了一位奇怪的家伙,听推门的声音不难感觉出是个粗鲁的家伙,我扭头便看到了一位衣冠不整、络腮胡子花白的老先生,在扭头的一瞬间和他对上了眼,只消看一眼,我就有些嫌弃地扭过头继续翻弄我的画作——隔着大老远我就闻到了一股来自他身上的难闻的鱼腥味,混着海水的腥味和酒的臭味,比那些码头工作的水手和渔夫还要重,这种肮脏和邋遢让我心生反感,可是,好巧不巧地,也许是因为和我对上眼的缘故,他居然径直地坐在了我的旁边,而我却不好意思立即离开座位;那名前台的女奴侍者似乎知道这位老头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于是倒了满满的一大杯酒端上。没有对他说一句话和过多的眼神交流,而这个老头也只盯着酒杯里面的酒,不过他很快就将兴趣转移到了我的画上。

“真厉害啊,大画家。”

我没有搭理老先生,可能是他已经习惯了被人无视,于是选择猛灌烈酒——那种熟悉的醇香味即使是闻着也会让人大醉,而且那种气味盖过了老先生身上的难闻气味;很快一杯的烈酒就被他喝干,我斜着眼偷瞄到他坐在高脚凳子上不停地翻自己的衣袋,最后从裤兜里翻出两枚肮脏的硬币放在了喝干的酒杯旁;随即便缓缓离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瞧一眼这里任何的一位女奴侍从。

这个老头虽然让我反感地要命,但给我的印象倒蛮深刻的。他和那些贸易联盟的商人水手等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似乎也不是联盟本地人,当然这不过是我看待此人的一个非理性想法,并且,这位老人家让我觉得有些眼熟——与其说是眼熟,倒不如说是亲切感。

我对他来了兴趣,或许这可以成为我新一幅画作的主角,毕竟登岛后画的都是些风景画和女奴,这样难免会被人认为是好色之徒(之后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于是我等着那位胸前纹着羽毛笔与卷轴的女侍者收走老头留下的钱与空杯后便问她这位老先生是什么来头?

那名前台的女奴侍者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冲我轻轻地微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勾引出男人淫欲的力量,能把男人(甚至女人)的视线强行拽到她丰满柔软的带有纹身标志的乳房上。当然,也带着渴求性欲的些许饥饿,她刻意在我面前晃动着自己硕大的双乳(她一定引以为傲),为我又倒上了满满一杯紫色的葡萄汁。

当时我真想问她怎么知道我想要续杯的?不过我还是把这个问题憋着没问。

“异邦的主人,你是说刚刚那位那老先生吗?”她问。

“啊...是...是的...”她看出我是外乡人了,但她这样对我用这种暧昧的语气称呼我为“主人”还真让我有点恭维不起。

“他叫做斐伦塔·卡齐特,年纪很大了,但还是嗜酒如命,每次到这里都喝那种高浓度伤胃酒;贱奴都替他担心身体。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位受人尊敬的男人啊。”她开始侃侃而谈,“贱奴曾听说他是一艘军舰的船长,指挥的是一支叫做‘漩涡’的舰队,他曾经猎杀过霸占黑海那一带的巨蟹海怪索勒勾,这个你因该听说过吧,传说是远古海怪的残肢演化的,而且完事后他还用了那头老螃蟹的甲壳用去加固自己的船,他是为数不多的胆敢进入黑海而且见了巨蟹还能回来的人,不过这些传闻是他回到联盟之后的事情了,早些时候的他在贸易联盟乱成一锅粥的那段时间失踪了,有人说他当时还很小,有可能被首都岛的人错杀,不过当他以一名雇佣海军精锐舰队统帅的身份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啧啧称奇,有不少人暗地里猜测他的身份。”

“之后或许就是这位船长传奇一生的开始了,猎杀海蟹后又独自去海崖地窟里冒险,宰掉了那里的食人河蚌,带回来好几颗珍珠,随后是去了世界圣树,然后往里面去冒险,那段时间他好像作为雇佣兵一直在内陆各个地方打仗,把内陆国家跑了个遍。”她说到这里不禁笑了笑,而我则是集中精力地听她说这位老船长的传奇,让我想起了我从小的时候我的养母莉盖莉特为我讲的故事一样。

“他最远的跑到了大陆极北的圣西山,而且是从恶狼要塞南部进发,直穿过豺狼人沼泽,在食人魔祭坛流血受伤,最后还是活下来了。听说在食人魔祭坛的那一战他和的伙伴最后都不算狼狈。”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觉得这种传说故事有点夸张过头了,越听越像是我从传说故事书里面听来的。

“他和我的主人是老朋友,一起出海冒险过,这间酒吧就是那位船长资助我的主人开的,我的主人的收藏品和就是他送的,而且一送一大堆呢...包括恶魔的利齿。每次他与主人聊天时,我都在旁边听过不少他的故事。”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家酒馆的墙上、门梁上都装饰了许多在黑海、珊瑚王国以南的深渊海怪出没的海域才能捕获的水生动物的骸骨和标本!没有十足的勇气和实力是不能把它们变成自己的装饰品的,我开始相信她口中的这个老船长的故事了。于是我喝干杯中的葡萄汁,继续听她说下去。

“他扫荡过食人魔祭坛后最终到了西圣山,与北方那些信仰恶魔蛮族中一些精锐战士较量对决,竟然连连胜利,再去了离离草原,被烈阳要塞的守卫圣教军雇佣,成功重创来犯的混沌恶魔兵团,后来据说和别人打赌跑去了献祭角斗场,结果还赌赢了!因此他受到一位炎夏帝国人的邀请去神龙演武场,在那里他打响了自己“英勇斐伦塔”的名号。他就是这样把整个大陆北部逛了个遍,不光是神龙演武场和献祭角斗场,后来他在基尔德骑士王国的大骑士团竞技场也留下了他的名号,据说他当时把那儿的骑士队长和一位...好像是什么禁卫支队的骑士队长給练趴下了。不过那里也是他在大陆之旅的最后一站了,之后他就回到了联盟,不过他后来又出海玩去了,无论谁劝不住他。这次他出海据说先跑到了尤达帝国,然后杀掉了帝国北部海下的深渊海怪,最后辗转到了珊瑚王国,也就是他上半生冒险的最后一站。”

“上...上半生?”

“是的。”女奴一边回答,一边又为我倒满了一杯。

“他之后回到贸易联盟简单休整几天又出海了。只不过从那之后,他后半辈子的冒险之旅就没有那么惊险刺激了,但也没少干什么玩命的勾当。据说他曾经参与过不少次打击贩奴贸易的行动。一位自由贸易联盟的人,不仅自己不和奴隶打交道,还多次参与了打击贩奴,虽说贸易联盟也打击一些走私女奴的活动吧,但他完全不一样,看出来他完全就是想让联盟的生意不好做。这消息一传开,很多人对这位传奇的舰队统帅的传奇之旅表示怀疑,这还算好的,主要是还有谣言说他在海外找了女人,所以经常不着家,也有人说他参与打击贩奴和海盗似乎是贩奴影响了他的生意什么的,更夸张的是,有人说他遇到女奴看都不看一眼是因为他在食人魔祭坛那一战被阉割了...所以性无能...呵...”她说到这里时我能看出她竭力忍住笑,但我却笑的差点喷出自己口中的饮料,不过这种失态的事没有发生。

“总之最后这些传闻都已经被证明是谣言而已,以至于他为什么参与打击贩奴与海盗活动,谁都搞不清是为什么。他晚年回联盟养老,孤独一人靠自己冒险获得的财富过日子,天天把自己泡在酒瓶子里,虽说她与主人是老相识,不过他可不光来这一家店,贱奴敢说他把整个女王港的酒馆都喝了个遍。整个贸易联盟的人人都知道他,但他天天到处只知道喝酒,不但把自己喝穷了,还让大家慢慢的都不再认为他是那个传奇的冒险者和无畏的水兵将军了,只知道他是个穷酸的老酒鬼,并且举止还鬼祟地很,不光对女奴不理睬也不瞧一眼,还对男人也提防。他性格古怪,脾气也怪,很少和陌生人说话,常年在海上奔忙的船长水手都不像他这样,而且他不管是否是酒醒的状态,嘴里总嘀咕一些完全没有头绪的怪话,不过我觉得大部分都是自己的瞎想吧,也有可能是自己做噩梦或者是早年冒险经历,总之他的脑筋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女奴说到这里变顿了顿,“就像贱奴的主人一样。”

“是这里的老板吗?”我试着小心地问她,我看到她的眼睑下垂,有种想哭的征兆。

随后她换上了苦笑着回答我说:“是呀,主人情况不论身体还是精神状况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主人告诉贱奴当年他与老斐伦塔一起冒险的时候因为自己一时好色,遭到了一位被称为‘凶语者’的施法者的诅咒而精神受过重创,不能随老斐伦塔出海的他申请推出舰队回贸易联盟修养,老斐伦塔欣然同意,然后他就有了这个酒馆,还有我们以及这里的装饰收藏,据说他在有了酒馆后又和老斐伦塔出海过几次呢。可回来后主人除去和我们打点生意的时间,也只是闷在屋子里面喝闷酒。结果把自己的身体喝垮了。主人终身未婚,对我们的兴趣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生意也照顾不来,只能交给像贱奴这样有书奴资历的女奴去打理。”

“也就是说...他没有自己的孩子,那就是...”

她伸了伸懒腰,我看见她全身丰满娇好的身体肌肉随着全身的使劲而舒展开来,无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因此而下体发硬吧。

“是的,他基本上不找我们交欢,所以...贱奴的屁股上自然就没有一颗心形的标志呢,”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硕大屁股转过来,她完全不管面颊羞红、心脏快要跳出来的我,将身上原本就不多的布料掀开,将她丰满圆润的屁股就这样毫无保留地露在我面前,如她所说,她的屁股上没有她所说的心形标记。

“在联盟,如果一名女性生了一个孩子,屁股上就会多出来一个心形状的标记,男孩为黑色心,女孩则是红色,如果我们有谁为他生了一个男孩,他可以继承他的家业,这间酒吧,以及我们的拥有权;但是...我们的主人和斐伦塔一样都是性无能呢。”她转回身体,苦笑着对我说。“如果没有了主人,我们就无依无靠。在贸易联盟,女奴就是需要男人的奴役和照顾才行啊,”她刚说完,就迅速凑近我——似乎是想让我能够闻道她身上的那股带着酒味甘醇的体香,“你可以做贱奴的...主人吗?”她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暧昧还有渴求。

我想我沦陷了,不是因为她的本身,而是加上她即将遭遇的不幸命运。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又怎么会寻求我这个外乡人的帮忙?但是犹豫不决的我没有立刻答应她。

“你可以用这间酒吧维持生计...吧?”这话我一说出我就我觉得我说错了——按理来说,女奴不能继承他主人的产业,那样——她就成了主人。

“我需要一个新主人。”她咬了咬下嘴唇,“或者,有谁能够照顾我的主人,就算我能掌管这里,我也不会被认同的,大部分贸易联盟的女性不能没有主人。”

我还是犹豫不决:“我能够...带你走?”

“我想可以。”

“你的主人会同意吗?如果是要我出钱买走你的话,他...要价会不会很高?”

“没有关系,他脑筋糊涂了,加上他本人也同情达理,很好商量的。”

看样子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我依旧举棋不定,这种抉择对我来说太过突然。因此我只能回答说再作考虑。

这名女奴最后只能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希望你在我主人还有意识之前就做决定吧,如果不愿意嘛,还请在你逗留在女王港的这段时间来这里多照顾一下生意啊。”

“当然可以,我还想听到许多像这位斐伦塔船长这样的冒险故事呢。”我答应道,虽说我确实想听听这位船长的冒险故事。

“他的传奇故事嘛...你只能找他说给你听了,不过他鬼鬼祟祟,性格古怪,你是不好接近他的,但他爱酒如命,只要你请他喝点酒,他就会和你聊上好一会,他经常在离这里不算太远的加尔德码头闲逛,记住,一旦你要请他喝酒,他便来者不拒了,当然如果他喝了点酒愿意说的可不只是他的冒险经历了,有时候他还会说一堆乱七八糟的离奇传闻和让人惊诧的事件,不过几乎都来自于他的幻想。而且你如果和他接近,被当地人看到也容易引起一些流言蜚语。”

“我明白了,感谢。”我结了饮料的账,但在我起身离开离开前——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阿灵娜·欧琳瑞斯。是这里的酒保兼保镖。”

“卡维克西·伦巴达是我的名字。”

“好的,卡维克西,欢迎你下次光临——我的新主人!”她最后调皮地冲我眨了眨眼。

离开酒馆后,我的整理了一下思路,最后还是决定去找一下那位老斐伦塔船长,如果那名女奴说的确实是真的,那么只要我运气好,就能从他嘴里听到许多他的冒险传奇——我向来喜欢听这种传奇的冒险故事,而且,闲着也是闲着。我忘记了吃午饭,而是前往了加尔德码头去找那名老船长。

路上我在幻想着自己如果买走了那名女奴我该怎么做呢?带回到自己家去?然后和家里人说这是我在外面找到的情人?这样想想也不错。只希望对方的开价不要太高。而我想这么做的理由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我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中,有名男人去了一家寒酸的妓院,里面只有一位被烧伤的女孩,她不得不出卖肉体为代价来赚钱和赔偿一间被烧毁的房子,每次赚的钱都只有那么点;而当主角决定帮那名女孩还清债务并且去找她的时候,那名女孩已经离开了主角居住的地方。

我向来都是这样喜好幻想,但这次,幻想成了摆在现实中我面前的一种抉择,我觉得我应当在一切太晚之前做出最正确的决定。也就是赎买下阿灵娜。不过这还是让我准备一下——至少在我这次旅途接近尾声并且决定返回的时候。

广场上传来了正午的钟声,回响在赎罪女神雕像下的那个木质平台上,去加尔德码头时,我又多留意了一下那儿的木质平台,有那么一会,我竟看到赎罪女神活了过来,用被堵上的嘴冲我呜呜地哀鸣,似乎是想让我去那儿救她。当然这都是我的幻想作祟,我的脑筋也许在坐船来的路上就出现了什么问题,也许只有在这里不停地闲逛才能缓解,不,更严重。如果这种幻想基于现实,那么我联想到那名我就要见到的老斐伦塔口中的胡言乱语和幻想的事物,是否也是对于他经历过的事情的一种隐喻?

加尔德码头几乎没有船只和别的什么人,不像我途中经过的几处码头,即使是正午饭点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在前后忙碌,船只来往不停,当然忙碌最多的还是负责体力活的女奴。而这里则是冷清地可怜,连一艘小船都没有,偶尔只有几名无所事事的过路人经过来让人觉得这一带的人不是死光了,看样子是一处荒废不用的码头,似乎连海鸟都不想停留在此。不过这样也好,在这种码头想找到一名邋遢和散发着酒腥味的八旬老头并不困难,此刻,他就坐在码头上的一堆旧木箱子上,失神地眺望着远方的大海,似乎实在回忆他从前的冒险。

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可以上去主动搭讪,可是我忘记带上点酒水饮料了,因为老人家只对有酒的人来者不拒,否则他会闭口不谈。于是我决定原路返回刚刚光顾过的鹰巢酒吧带一些酒水,毕竟酒馆离这里不算太远。

我这么快返回酒馆让阿灵娜都吃了一惊,她认为我决定好做她的主人了,当然在知道我只是来买酒后也没有一点失望,这名机灵的女奴一下子就猜到我要去找老船长聊天,于是给我拿了两大瓶红酒,并告诉我别把老人家灌得不省人事。

尽管两大瓶酒价格不便宜,不过倒是可以接受。

返回到码头后我庆幸地发现老人家还坐在老地方,于是我决定故意炫耀我买到的两瓶好酒:我装作一个偶然经过此地的路过人,在老头面前走上码头,对着远方海那一片眺望,似乎像是在找一艘来接我走的船只,然后假装失望地嘟囔一句:“算了”就慢慢转过身子,装作准备走人的样子。

这招奏效了,我才缓缓走出没几步,背后就传来老人的轻声呼喊:“喂!先生!”我转过身,回到老人身旁,像是见到一位老朋友一样(尽管是一面之缘),二话不说就递上一瓶酒,老人又惊又喜,就着酒瓶灌了几口酒。

我坐在旁边的木箱子上,也拿着一瓶葡萄汁慢慢地喝,喝了一阵子后,我猜酒精已经对老人家起作用了,于是开始设法引他进入他曾经的冒险故事,却发现这位老船长的话匣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容易打开,他总是能把我的话题引到其他无关紧要的话题上去,比如我的画作,还有贸易联盟的酒水饮料怎么样什么的。下午的时间才刚刚开始,我也不觉得厌烦,于是我和他随便聊了一会儿后,便让他独自一人继续痛饮,我在一旁对着这片废弃码头和一片安静的海面作画,耐心地等待着酒精发作,不过我也得时刻注意他有没有把自己灌个酩酊大醉后呼呼大睡,毕竟我的目的只是希望他酒后话多而已。

可是老人不紧不慢地喝着闷酒,很快,两大瓶酒只剩一瓶不到一半了,可惜找老人聊天他还是不愿意说什么,尽管他的面色通红,看样子酒精发挥了作用,我在想要不要把老人留在这里,自己再跑去弄点酒。而就在这个时候,运气站在了我这边,老人家先是站起身来回踱步,好不容易停下了脚步后,他的视线最后留在了海平线的远方,他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似乎是贸易联盟的土话而非通用语)对海平线的方向无力地发出一连串的咒骂。

“老斐伦塔就该死在贸易联盟之外的地方!”

随后,他开始讲述起了他传奇黑暗的故事,他先是咬牙切齿地为我开始对我说起了一段可怕都过去:

“那天可真是糟糕啊,我的家没有了,我心想我就算挑在那天死了也好,哦,传奇的一生?如果他没有让我忘记痛苦,我宁可他不曾发生过!这里以前是什么鬼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和联盟内战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了,这里的女性——咳!他们总是称呼为女奴,嗯,女奴,当然我的老爹,他从不这样,那些被拐到这里的女孩子,有很大一部分被老爸买下来,但我老爸从不、从不把她们当做是奴隶看就是了,他从不让我的母亲,还有家里的女孩子们穿的那么暴露和羞耻,做那种丢掉尊严的事情,和贸易联盟的人和传统完全不一样,对吧?他的这种作为嘛,外人多少知道了一点,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就传开了,不过当时就凭着我们卡齐特家族的影响力,也没有多少人敢对我父亲当面评头论足,不过我父亲的这般行为倒是为以后埋下了祸根。”

“有谣言说我父亲密谋叛变,也有人说我们一家都不敬赎罪女神,是异教徒——比如说女武神密教——哈!我和她们每天都像赎罪女神祷告,我父亲能把赎罪女神的教义倒背如流,可每次出事的时候,赎罪女神大人可都没有回应我们!还有几个更夸张的说法,说是我们卡齐特一家喜欢香肉,啊,外来的,你不知道香肉意味着什么吧,女孩若是胆敢以下犯上,或者犯了别的什么重罪,她就会被砍成人棍,当做母猪饲养,养肥了杀了给人卖掉吃掉,啊,我真不敢想象!负责宰杀的有时候竟然还是那些孩子的们活计!没错,就是为奴的小女孩们,虽说在贸易联盟吃这种肉通常都被认为是口味特殊的变态,也没有多少人会去吃,但这是完全合法的;于是就有人造谣说我们家的女奴日子过得那么好是因为她们即将要被宰杀后送上餐桌吃掉了,当然私底下宰杀可是不合法的!是的,在贸易联盟,想吃女孩,想杀女孩,得走合法途径!啊,说来可惜,当他们派人来我家查证求实、明察暗访较长一段时间后才被澄清是谣言而已。更夸张的在后面!后来又有谣言说,我父亲在进行女奴人体改造实验,想把自家女奴都改造成怪物!虽然这个说法并非空穴来风,但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人自顾自地大笑着,而我完全没有想到联盟有这种将女奴当母猪家畜饲养并屠宰的情况,尽管他说女奴制成的香肉没有多少人去食用。我开始希望这是精神不正常的老人的酒后胡话,如果是真的...我就只能庆幸自己不是女性了。

“啊,先生,笑够了,对,够了,我父亲家的女孩们都自由自在,这也让她们有足够的自由去和外面的姑娘在一起,当然,是私底下的,那些女卫兵...神奴...力奴...她们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是聚在一起。很多人都没有怎么在乎,而且大部分都是外来奴,沦为同等命运的她们或许会有很多话聊。”

“之后有那么一天,那天我印象非常深刻: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那个男人一到我家,家里的女孩全都害怕地跪坐在地,毫无掩盖地露出自己下体私密处——不要见怪,这在联盟几乎是女性的标准坐姿,该死的驯奴学院就教这些!正在和我父亲聊天的斯雷纳叔叔见状把我带到了父亲的房间,但我从房门的门缝隙中还是看到了外面的情况:我父亲在和那个不速之客聊着什么,最后我父亲脸色铁青,嫌恶地冲他挥手,似乎是在赶他走,那个不速之客——啊,那家伙的样貌我不好描述给你说,总之,很和善,哈,真的和善,如果不是我父亲在场,我猜家中的女孩估计都得被他糟蹋!那个面善的家伙不知怎么的让我也很反感和害怕。好在他走了,斯雷纳叔叔带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的父亲正在安慰家里被吓得不轻的女孩们,在房间里忙着针线活的母亲也走了出来,我至今还得记得——爸爸妈妈的脸色从来没有那样子难看过,幽默的斯雷纳叔叔也不再笑了,他们三个人在聊我听不懂的东西,我爸爸情绪激动地劝说着我的母亲,后来甚至气的想拿出什么东西塞住我妈妈的嘴巴...我给他的举动下坏了!要知道我妈妈在家里从来不戴那些奇怪的东西,后来斯雷纳叔叔拦住了爸爸,我母亲神情坚定,似乎是在说她一定要去做什么的时候,我父亲只能...只能无奈的叹息着,我依稀记得,我的妈妈最后抱了抱被吓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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