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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敏捷的黑狗,1

小说:少管所的劳改日常 2025-08-20 15:12 5hhhhh 3170 ℃

“起床咯起床咯!”熟悉的声音让我清醒过来,“兄弟们兄弟们,再不起床就得叫班长抽屁股喽!”号头踩着少年犯们的下体,在他脚下接连不断的哀嚎呻吟声卖弄吆喝着。解开我们四肢上的铐锁,再加上额外的身体检查都需要时间,所以严管犯们起床要比正常的犯人早很多。外面天还没亮,一群赤条条的半大小子打着哆嗦站成一排,挺直身子等待着检查。在严管队犯人们都管武警叫做班长,在他的安排下严管犯们身体检查的这一套流程要比普通犯人繁琐的多,嘴巴屁眼甚至是鸡巴,都要露出给面前装备齐全的武警把玩甚至虐待。他用警棍戳挤着我浑圆的屁眼,然后再捅我嘴里命令我舔干净。“操,这肌肉真他妈壮实”警棍一路戳挤敲打着未成年男孩的胸肌腹肌,最后停留在了我光溜溜的下体上。“真贱,天生就是当苦力的料”班长嘴上骂着,又用棍子拨弄着我的阴茎。我咬牙紧绷着身体,拼命抑制着自己渴求着再次喷精的旺盛性欲。但在面前男人粗暴的羞辱中,我那欲求不满的鸡巴还是一点一点地硬了起来。

“硬了?台上射了一次还是不够对吧?”警棍毫不留情地抽向我最为脆弱的卵蛋。只是一下,肌肉男孩就在自己的哀嚎声中跪倒在地。我和之前被检查的几个少年犯一样,只要是在检查中勃起的,都要被武警痛殴一顿下体,以胯下的屈辱疼痛开始一天的劳役生活。要是哪个家伙连续几天检查时都勃起了,那就只能接受被锁住下体的惩罚。在严管的队伍里,犯人们不仅要被狱卒用来泄欲玩虐,连雄性晨勃的权利也被无情剥夺。“这么骚,今天就特准你射个够!”我被撑着下巴,强忍着疼痛和武警对视着。面前男人冷峻的面孔的背后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苦的训练,而在灯光下他嘴角的一丝上扬正是他旺盛施虐欲望的证明。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来,忍耐着下体的疼痛只希望弟弟在后面的检查中可以不用遭受这样的虐待。

“嗯哼?怎么样,老子臭脚的味道喜不喜欢?”号头一手托腮,又用他宽厚的脚底板来回踩弄着两只发情中的肌肉贱畜,强行刺激着这对少年犯毫不羞耻地喘息呻吟着。“对,好好舔,使劲撸你们的废物狗屌!”我和弟弟全身肌肉都紧绷着,双腿跪姿分开手上也出力撸动着自己的硬挺挺的鸡巴,卖力地从自己红肿的狗卵子中榨取更多的少年种液,哪怕兄弟俩已经连射了好几回交出了小半碗精液,但却连我们今天射精十五次这个惩罚任务的一半都不到。在两兄弟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号头狡黠地脱下了自己的脏臭拖鞋,命令两只贱畜舔舐干净。我和弟弟身体靠近摆出亲嘴的动作,但两条饥渴的舌头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搅在一起。号头的拖鞋被两个肌肉小子用脑袋紧紧顶贴着,在两兄弟面前散发出浓烈的脚臭精污的混合味道。昨天在号头脚下爽到喷精,而今天两兄弟又不得不给他舔臭鞋。但为了完成任务我和弟弟还是大口大口呼吸着这脏臭的耻辱味道,一次又一次次强制刺激着自己的性欲。

“先尝尝你们贱狗兄弟自己的味道吧,老子踩射的狗鸡巴都数不清了,就你俩昨天晚上射得最快,看来戴鸡巴锁真的能锁废啊,哈哈!”在号头的侮辱中,两条狗屌勃起到了极限,几乎是同时淫叫着喷出了第六次狗精。在几乎没有什么快感的高潮过后,两个赤条条的肌肉小子也顾不上擦自己身上的臭汗,继续全速撸动着自己鸡巴维持着半勃起的状态,准备着下一次的榨取。“草,这么早泄的废物狗屌,居然被老子骂射了!自己说,是不是天生贱种?”号头继续用脚掌扇着两兄弟嘴巴,时而把脚趾插进我们的屁眼,侵犯着我和弟弟被早就被虐玩得又湿又滑的下贱后穴。

舔干净号头拖鞋上混着脚臭味的精斑,在这样的刺激中,我和弟弟又喷出了第七次和第八次精液。看在我们产精进度还算不错的份上,班长同意我们先归队和其他同改去吃饭补充下体力。我和弟弟戴着脚铐被押出了号房,一出门呼呼的西北风让我们止不住地打着哆嗦。这么冷的天气其他出工的严管犯们都被允许穿上了秋季衣裤,而两兄弟因为要玩一整天鸡巴根本没有穿衣服的资格,冻得发抖却还得不知羞耻甩着自己红肿的鸡巴和狗卵蛋。即使因为自己一身更为结实的肌肉每天都经受着各种各样的折辱,我和弟弟光着屁股归队时还是羞红了脸,另外赤脚走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对我们来说也是不小的刺激。终于到了食堂,身体暖和过来些的两兄弟还是只能靠墙蹲地上吃饭。两个少年结实的身体被冻得一身通红,生殖器也在榨精和寒冷双重刺激下缩得厉害。两个光溜溜的臭小子本来就吸引了一些犯人的窃窃私语,偏偏号头还命令我们双腿分开露出小鸡巴,把自己暴露狂般的淫贱模样展示给其他犯人供他们调笑取乐。

回到臭烘烘的号房后连一分钟都没有耽误,两个一丝不挂的小伙子就继续跪下撸着自己的鸡巴。“十七分钟咯,三分钟内再射不出来的话,咱就得帮忙给贱畜们挤奶了是不是?哈哈!”在号头的阴险哂笑中,两个大汗淋漓的少年卖力撸着自己红肿不堪的阴茎。手上的动作快出了残影,但自己紧握着的软屌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上午八次下午两次,即使是两兄弟存了三个多月狗精的硕大种卵,在一天总共十次的强制榨精后也终于达到了极限。相比于在前几次喷精中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现在自己鸡巴传来的净是些酸胀疼痛的屈辱滋味。“最后三十秒!二十九,二十八...”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无奈自己疲软的下体完全不肯配合。“五!四!还不快射!”没法像上次那样在最后浪叫呻吟着排出狗精,两兄弟只好松开自己的鸡巴,露出胯下的废狗屌任人虐玩。

“三,二,一,时间到!真废物,狗鸡巴快过来给老子踩!”无精可射的两兄弟只好赤身坐在地上,在羞愧耻辱中把自己硬不起来的鸡巴塞进了号头脏臭的拖鞋里。号头也没有客气,两只大脚直接套上了拖鞋,轮流出力践踏着两只肌肉牲畜的淫贱肿屌。在被踩被凌辱的阵阵酸爽滋味中,我竟体会到了刚刚手淫从未有过的受虐快感。“啧啧,不亏是一对贱狗兄弟,被踩着才能硬!说,是不是喜欢老子大臭脚?”两个肌肉小子脸都憋涨得通红,但被人踩着屌就只能服软。“嗯,舒服,但脚上就这点力气可不够啊!”从自己屈服求饶的念头中惊醒过来,我看向弟弟脸上勉强挤出的爽朗笑容。仍显稚嫩的少年躯体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即使受到了这般的折辱弟弟也不肯低头认输。“快点把贱畜弄射,喜欢用贱畜精液保养你那双臭脚也就趁现在了!贱畜...”

“呃呜!”弟弟痛哼了一声便停下了挑衅。“操,废话这么多是不是不老实?”号头抬起碾在弟弟鸡巴上的右脚,又对准他因为勃起而裸露出来的红肿龟头狠狠踩了下去。我担心弟弟被踩出什么意外,绷紧了拳头紧盯着号头的裆部,随时可以在他伤害弟弟下体前重创他高高在上的命根子。然而号头并没有继续折磨弟弟,只是痞笑着把那个盛了少年种精的牙缸推到了我的马眼边上。“呜啊啊啊!”在阵阵电流般的耻辱快感中,我那根被践踏在脚底的淫贱命根又勉强挤出了几滴精液,顺着他硬实的大脚流进了杯里。在极限屈辱中激起的反抗怒意,却又被自己阴茎被过度榨精的酸胀痛感彻底压了下去。

“11次,真骚,你这废狗屌就该被踩射知道吗?”在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中,我只得抱住号头壮实的小腿迎合着他的凌虐。不知道踩射过多少男孩子的鸡巴,面前脏臭的大脚总能最高效地刺激着两个肌肉小子的肿胀奴屌。在号头的脚底碾压和嘲笑羞辱中,没有那个少年犯能拒绝比自己打飞机还要爽的滋味,即使是弟弟也忍不住被踩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种精,却又在臭脚挤压下只能喷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还是10次,射不到缸里的就不算数,懂吗!”看着弟弟喘粗气忍耐的样子,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号头的刁难下完不成任务,那晚上的惩罚肯定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夜幕降临,一整天呼呼作响的西北风更起了劲,四面八方的门窗缝隙都在风力的威压中呜呜作响。号头对着俩小子挺翘的屁股一顿狂踹把我和弟弟踢出了号房,迫使我们向着警卫室爬去。被榨干了最后一滴浊精的两兄弟连跪都跪不稳,但还是在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拖着冰凉的脚镣跟条狗一样在地上爬着。在少管所,当了犯人再怎么坚强的小伙子也只能在狱警走狗们的淫威下被整治得服服帖帖,原本结实健壮的身体也在日复一日的凌辱中散发出了奴隶般的低贱气息。肚子咕咕作响的下贱畜生扭晃着自己结实圆润的屁股,如败犬般摇尾乞食的动作被号头耻笑着,又被他的脏脚踢踹着屁眼取乐。就这样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孩只好忍受着屈辱继续爬行,奴性也在无数次的践踏中越来越深。

“来舔”进了烟雾缭绕的警卫室,两个严管犯很快就得到了第一条命令。在之前被编入严管队伍劳动干活时,两兄弟就学会了管眼前全副武装的武警叫做班长。但在少管所,服侍可不是只给班长端洗脚水这么简单。班长一上一下抖着脚,我和弟弟爬到他的靴底前,伸出舌头清理起了上面的灰尘沙粒,号头像管家一样服服帖帖地汇报工作,臭小子们则像家奴一样伺候着自己的身体。和管教不同的是,作为看管重犯的武警班长并不要求我们服侍前弄干净自己的身体。在他看来一身尿骚的味道更能加深犯人们的奴性,更方便被训成服从听话的下贱畜牲。在自己属下的编队里,掌管了维持纪律权力的班长自然可以随便整治手下的小兵和喽啰们,在男孩的哀嚎声中巩固着自己土皇帝般的地位。

目送号头带上了房门,武警加大了践踏脚下性奴隶的力度。两兄弟软滑的舌头被踩得发痛,无论舔舐过多少脏臭的尿垢脚泥,狱卒们总有办法把两个肌肉小子弄得更脏更贱。“臭小子昨天表演挺有想法的,听说你们那两根废鸡巴足足被憋了三个月,老子一上来就给够你们射的机会,这待遇还不错吧?领导还有你们号头都特意嘱咐过了,要好好招待!”班长更是用鞋底来回碾着我们的舌头,我和弟弟在他的威压下连声叫唤都发不出,只能任凭自己的口腔被靴底踩踏得更脏。“来吧,喝老子的茶!一滴都不能剩,要全舔干净才行!”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后,两个温热的茶杯摆在了我和弟弟面前。等到两兄弟咬牙咧嘴收回自己被踩麻的舌头后,才注意到自己双手紧捧的一杯尿里,竟然还沉着几根烟头,混了烟灰的尿水也显得浑浊不堪。“操,忘了还有一根!”班长俯身把自己手上的烟头按在了弟弟的乳头上,欣赏够弟弟忍痛的屈辱样子后又随手把烟丢进了我的杯子里。饿着肚子再加上一天的榨精,即使是一向活泼可爱的弟弟也没了刚才的神采,只能机械地听从指令减少被虐打惩罚的痛苦。就这样强忍着奇耻大辱,两个肌肉小子只得咕咚咕咚吞咽下苦涩的烟茶,一身壮实的肌肉也在受辱的刺激中不住地抖动着。

“操,真他妈爽,比老子养的狗还听话!”班长两只穿靴的大脚惬意地搭在两兄弟的肩膀上,露出得意的样子指点着少年犯们自辱的动作,“对,像狗一样咂嘴嚼老子的烟头,再给老子吃下去不准吐出来!”不仅如此,把烟灰烟头全部吞咽下肚的两个臭小子还得吐出舌头被班长检查口腔,嘴里的尿骚气息还惹得班长不高兴,一口浓烟吐在了我们脸上直把两兄弟呛得咳嗽连连。“好了,下面该整治完不成任务的贱畜了,“武警的皮靴抽打着弟弟的脸庞,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弟弟将要受到怎么的虐待。“毛都没长全,还在老子地盘耍威风?告诉你,今天可有你个臭小子爽的!屁股给老子撅好!”

手臂蜷缩,上半身趴在水泥地面上,如同犬只一样的讨好动作刺激得我乳头硬挺挺的。透过自己胳膊与弟弟间的缝隙,映入我眼前的就是班长抬脚踩在弟弟屁股上的强势样子。“真骚,这滑溜溜的骚狗屁股!自己说,你这贱屁眼被多少人操过了!”班长取下了腰间别着的警棍抵在弟弟的后穴上,扩张的压力一下子让脚下的少年犯绷紧身体,方便他讯问出让自己满意的回答。“操,都他妈被十六根鸡巴捅过了,真是条下贱畜牲!”想到自己被操的次数也没比弟弟少几次,我也在这毫不留情的羞辱中涨红了脸。刚刚进入少年的弟弟这几个月来不仅被晒黑了皮肤,身上更是脏臭不堪,但这并不能算其他同改们远离他的理由,反而因为年龄更小屁眼更滑嫩所以更受欢迎。在刚进来的那些日子里,羞愤难耐的我好几次都冲了上去要找侵犯弟弟的家伙们拼命,却都被兴奋难耐的犯人们扯了下来一顿乱打,最后只能在一堆臭脚的践踏下艰难喘息着。为了保护弟弟的自尊我也只能一起接受耻辱的磨难,在弟弟被侵犯时主动露出屁股求操,以无比屈辱下贱的方式为弟弟分担生理和心理的压力。

回过神来眼见着警棍在弟弟屁眼上越捅越用力,班长又完全没有润滑的打算。为了兄弟共患难的安心感,我大胆地端起了自己和弟弟一天下来生产的精液。“请班长用狗精润滑贱畜弟弟的骚屁眼,贱畜也甘愿受罚,班长怎么插都行”哪怕是自己也和弟弟一样要被捅得嗷嗷叫,我也不愿弟弟被捅破屁眼难受好几天。“呦,还敢和主人谈起条件了?”即使是鼓足了勇气,眼前男人散发出的威压还是让我赤裸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打起了寒颤。好在班长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但对于我的责罚可并不仅仅是棍子插屁股那么简单。在我用蘸了自己和弟弟混在一起的精液的手指插入弟弟的屁眼给他润滑扩张的时候,警棍也一刻不停得抽打在我赤裸的背肌臀肌上。每多往弟弟屁眼里插进一根手指,我的身上就会多出十几道红印子,火辣辣的痛。扩张润滑得差不多了,警棍也顺畅地插进了弟弟的身体。“自己吞进去”我把手上剩下的精随便往自己屁眼上摸了一把,对准棍子的T型头就坐了进去。

“嗯..."

"呃啊...”

在警卫室的浓厚的烟幕中,两个壮小子跪地上前后扭着屁股,淫叫声更是接连不断。被虐到外翻的屁眼紧紧包裹着警棍,又把吐出的淫水均匀地涂抹在胶质棒子上。即使外表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但对于经历了一天榨精的两兄弟来说,自己只能饿着肚子强行挤出肌肉里的力气,狗奴一样扭着屁股给主人发骚讨好。当然,只是用屁眼自慰是远远无法满足班长的施虐欲望的。“站好,给老子当沙包揍”两兄弟提着肛从地上爬起来站好,班长的拳头就全力砸了过来。“哇啊!”挨揍的是我的腹肌,弟弟却也跟着痛叫了出来。即使我绷紧腹肌堪堪挡住了班长的虐打,但在我的臀肌抵住警棍把手后,少年犯每一步后退都会把棍子压向自己弟弟屁眼的更深处。就算一身肌肉练得再壮,弟弟饱受折磨的屁眼也绝无可能抵挡住这样粗暴的抽插。被警棍操开屁眼的两兄弟难以分开丝毫,在班长的炮弹般的直拳攻击下更是被揍得一退再退。在身后拉扯脚镣的慌乱声音中,弟弟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紧贴在墙的赤裸身体更是退无可退。

为了不弄伤弟弟,我只好主动把自己的上半身撞向班长的硬拳。我知道这样肯定会被揍得更痛,但也能抵消不少冲击弟弟屁眼的力度。就这样,两个肌肉臭小子一个主动把自己遍布淤青的腹肌撞向拳头,另一个身体贴在墙上屁眼被横冲直撞的棍子操得淫水直流。“对就是这样,真他妈兄弟情深,我操!”又是一记重拳打在我的腹肌上,一身油汗的肌肉小子却连换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勉强拉扯着自己酸痛的腰肌把自己的身体向前倒去,准备迎接下一记虐打腹肌的冲击。只不过这次班长竟收回了拳头让我扑了个空,讨不到揍的傻小子控制不住平衡,跟狗吃屎一样直接摔在了地上。掌心冲击地面的酸麻,腹肌被虐打的闷痛,腰背大腿的酸胀,还有警棍脱离屁眼瞬间的撕裂感混搅在一起,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滋味迫使我无助地蜷缩在地上,捂着自己合不上的红肿屁眼呜咽哀嚎着。“呸,真贱,真他妈爽....这屁眼就是用来给老子泻火的!”当然弟弟那边也不好过,班长拔出警棍丢地上命令我舔干净,再一手捏住弟弟的脖颈,迫不及待地地把自己裤裆里早就发硬的大屌塞进了弟弟稚气未脱的屁眼里。

脚上拖着沉重的镣铐,背上驮着盛满狗粮的食盆,疲惫不堪的两兄弟以屈辱的狗奴姿势艰难爬回了号房,然后当着几十个严管犯取下背上的狗盆,狼吞虎咽嚼起了混着自己精液的狗饭。在众人嗤嗤偷笑声中,两个肌肉小子反复告诉自己是在按照班长命令做事,但随之而来的耻辱滋味还是让我们涨红了脸。什么“又把新人当狗养了”“屁眼真大,肯定刚被操过”之类的话,更是羞得我和弟弟无地自容。“给班长当狗爽吧,现在还知道回来给兄弟玩,狗儿子真有孝心!”号头一脚踩在弟弟的背肌上,更是让脚下的臭小子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经历了一整天高强度调教,饱受折磨的少年努力地撑起脊梁维护自己几乎不存在的尊严,但酸痛的腰肌比不过恶臭的大脚,就只能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被压垮在地,憋红了的脸更是被压在狗盆上动弹不得。“俩贱畜牲给老子屁股撅高了,昨天没来得及给大家爽爽,今天别再让咱们这一屋子兄弟们失望了啊!”在此起彼伏的呼声中,力气被消磨殆尽的两个肌肉小子只得分泌出更多淫水润滑着一根又一根大屌,用自己赤裸无毛的身体充当一屋子少年犯的泄欲工具。

熄灯哨响起,乱哄哄的号房终于安静了下来。被沦为公共性奴的少年犯像条臭烘烘的擦脚布被丢回了自己的床位。被灌了一肚子种精的两个肌肉小子就连平躺睡觉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趴地铺上被铁链锁住手脚,而这只是因为号头觉得这个姿势更适合我和弟弟更好地吸收兄弟们的精子种液。“乖狗,今天表现不错”号头把脚趾头插进我屁眼里扭动着,在淫水和精液的润滑下他一深一浅的戳弄更是滑溜溜的毫无阻力。“记住自己贱畜的身份,这样在老子脚下还有得爽”号头用他沾了屁眼精液的脚趾头在我汗津津的背沟里来回滑动着,把少年犯全身都弄上淫贱的精子气息。被从身后扯出了狗屌又被号头臭脚碾出了些淫水,四肢被缚的肌肉小子反抗不得,也只能兴奋得喘着气。正当我以为这一天的耻辱生活就此结束的时候,号头远去的脚步声又折了回来。“差点忘了这个”我只感到自己背上被踩得一沉,面前也被塞上了什么臭烘烘的东西,刺激的味道呛得我咳嗽连连。“老子的棉拖,明天就可以穿了,正好先叫你小子闻干净!”号头贴近我的脑袋,压低了声音说道:“另一只交给你贱狗弟弟处理了,好好吃老子脚汗啊!”很快棉拖在厚实温暖的铺盖下散发出了自己熟悉的脚臭味,在羞辱犯人的同时也刺激着我的性欲。然而被剃光耻毛的臭小子如今却连操床板都做不到,只能任凭自己被熏出更为下贱的受虐欲望。

一觉醒来,号头从被熏得晕晕乎乎的俩臭小子脸上穿回了自己的棉鞋。晨检过后的一屋子少年犯们在班长的命令下拖着沉重的脚镣,从储物柜里换上了冬天用来保暖的棉拖。披上了厚实军大衣的班长手持警棍,驱赶着几十个半大小子们前往操场整队。天还没亮,作为狱卒手下毫无尊严的犯人,在这种冻得人只打哆嗦的天气里我们也得硬着头皮出操。即使一操场都是脚脖深的积雪,身为严管犯我们也只能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蹒跚挪动着脚步,在拨开积雪的同时脚趾头还得拼命扣在棉拖上,勉强维持着自己身上独此一件还算体面的避寒衣物。班长故意把队伍领到探照灯下,要求我们在雪地里站军姿站到天亮,几十个壮小伙子只穿着秋季号服,在单薄的布料下止不住地打着哆嗦。

在这迟迟不愿消退的夜色中,被剃了光头的严管犯们却被刺眼的灯光照得明晃晃的。为了抵挡寒冷,脏乎乎的少年们都收紧肌肉站得绷直,在催促身体产热的同时也能遮掩自己止不住的冷颤。即使腹肌昨晚调教被揍得淤血发紫,我也只能强迫腹肌进一步出力,在班长的重点关注下尽力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还乱动!”班长用脚把积雪铲到我裸露在棉拖外的脚脖上,冰凉的触感立刻从脚底传来,刺激着我变态般的受虐快感。“给你小子提提神”直到我的双脚彻底被积雪淹没,满意后的班长才继续巡逻。裹挟着雪片的寒风抽打在肌肉男孩身上,脚底融化的雪水也让自己的棉拖越发潮湿厚重。连打牙颤都要拼力忍耐的肌肉男孩脚后跟也冻得发麻,但还是庆幸着自己在出操前把自己唯一的一双袜子衬进了脚镣不至于冻坏身体。雪势渐渐小了下来,在探照灯下少年犯们瞅着自己吐出的一团团热气,在凛冽的寒风中期待着天亮后的温暖。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冻到麻木的一帮臭小子们终于迎来了日出的光芒,在班长解散队形的口令中我们更是体会到了重生般的喜悦。

不出意料,今天严管犯们的劳动任务是铲雪。急需活动身体暖身子的一群小子们兴冲冲地接过铲子,沿着平时的路线一字排开后就卖力干了起来。少年犯们虽然瘦却都很有力气,等不及用脚压下铲子,犯人们纯靠臂力也能够把雪铲开,露出干爽的水泥地面供人行走。肚子饿的咕咕乱叫,但我丝毫不敢放慢手上的动作。只有拼尽全力,站在雪地里的男孩们才能体会到些许的温暖。看着我们听话的样子,心情不错的武警把他养的几条警犬也放了出来。几只毛色发亮的狗兴奋地摇着尾巴,汪汪叫着跑进了冰天雪地的世界。看着几只欢快追逐的黑狗,我回想起过去和弟弟一起打雪仗的快乐时光。作为小孩子我们当年每天最不缺的就是无拘无束的玩耍,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恶作剧。我一不小心中了弟弟的偷袭,脖子被塞了雪球假装生气的样子,也不管周围看乐子的同学硬是把弟弟扑倒在雪地上。两个趴地上摔跤比力气的男孩脚丫缠在一起,裆部也在止不住的欢笑打闹声中来回磨蹭着。作为小孩子的两兄弟还没有性的概念,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很舒服。昔日的欢乐让我一时有些心酸,但在枯燥乏味的劳动中唯一能慰藉自己的,也便只有回忆那些美好而又遥远的往事了。

“行了,过来从办公楼铲到大门,半个小时给老子干好!”听到班长的指示后,少年犯们排成一队,扛着铲子向着下一个劳动地点走去。融化的雪水混着脚丫子出的臭汗,湿滑的脚感迫使我脚趾分开用力抓紧自己的臭鞋。在我们身后,几只警犬也跟了上来,和主人一同执行起了押送犯人的任务。其中一只狗在队伍最后低声咆哮,另外两只则在蹒跚前进的戴铐长队两侧来回跑动着。身前身后都是杂乱的犬吠,走得慢些都会被两侧的狼狗伏下身子露出獠牙警告。除了被狱卒凌辱,就连这些狗也不再把我们当人看,而是驯化过后可以被随意驱赶的牲畜。的确,无论是吃住条件还是班长的态度,少年犯们都远比警犬更为低贱。蒙受着越来越过分的耻辱,但在难以抗衡的暴力面前少年犯们只能一再降低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在警犬的巡逻监督下继续挥铲劳动着。

不知道干了多久的活,交了工具的少年犯们才终于得到了喘口气的机会。在这晴朗却依旧冷冽的日子里,我的额头也冒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号头接过了狗链带着几只警犬回了狗舍,其他人则原地站好等待着班长的指示。“干得不错,老子今天特批你们这群臭小子洗澡了!衣服拖鞋都脱掉!”带着心中的疑惑,少年们还是乖乖地脱掉了身上的号服,叠好后放在拖鞋上。光溜溜的肌肉小子很快就散光了身上的热乎气,戴铐的赤脚也被冰凉的地面冻得够呛。少年犯们被折腾得团团转只想去浴室洗个热水澡,但痞气十足的班长竟指向了不远处我们自己铲出的雪堆。“两分钟时间,钻进去自己搓干净”没办法,几十个光屁股男孩坐在雪地里,手里捧起雪块抹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少年犯们全身上下都被冻得红扑扑的,但即使冷得发抖我们还是不愿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洗澡机会。用自己的体温把冰雪化成水,再搓洗自己鸡巴屁眼脚底这些最脏最臭的地方。被羞辱折磨的变态快感再加上乳头被冰雪揉搓的刺激,差点又让我的鸡巴喷精。看着自己被冻缩到只有四五厘米的短小阴茎,自己的身体也被调教得越发适应这样耻辱的对待,我红通通的脸蛋一下子又更烧了起来。

“停!”还没来得及搓洗大臂大腿这些地方,但我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在雪地上,皮肤黝黑的男孩们裸着鸡巴光着腚跪姿膝行着,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样子在衣着整齐的武警面前跪成一排。少年犯们浑身上下都是还没化开的融雪,更是刺激着我们早就被冻得通红的身体,吸收着我们本来就所剩不多的体温。“天这么冷,不来点酒暖暖身子?”几十个少年冷得发抖,但除了迎合班长的恶趣味外别无选择。一帮半大小子跟那些行刑场上的犯人一样毫无尊严地跪在雪地里,用双手扒开自己的屁眼等候着班长的发落。踏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身边忍耐痛苦的粗重喘息声也让我紧张起来。想到自己被轮操得红肿不堪的后穴,我知道这回自己有的受了。塑料的瓶口轻而易举地捅开了我的屁眼,火辣辣的剧痛瞬间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经常打架的我对酒精的刺激还是再熟悉不过了,消炎清创的那一点点疼痛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但现在别说为同学伸张公道,沦为少年犯的自己却只能赤条条地分开腿跪着,忍耐着后洞被侵犯被注入的奇耻大辱。即使如此我还是忍住了疼痛一声不吭,正如过去弟弟为自己处理伤口时的那样。

随便去食堂狼吞虎咽了些东西,严管犯们终于被带回了号房休整。冬季慵懒的日光穿过铁窗,让我和弟弟赤裸的身体感到一丝暖意。在整间号房最暖和的地方,一双棱角分明的大脚正蹂躏着两兄弟勃起的下体,惹得脚下的少年犯连连发出粗重的喘息呻吟声,“遗精,遗精...”听不清号头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和弟弟刚回来就被他拉过来“暖脚”。在他自创的脚底功夫下,没两分钟就把两根比他脚底板还凉的鸡巴踩得热乎乎的,淫水也一股又一股的流出,直到两兄弟一前一后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痛快却又无比屈辱。“我操,贱狗屌越来越废物了,以后老子用脚蹭蹭是不是就出来了?真鸡巴骚!”在号头的调笑中,累得跟狗一样的两兄弟被踏在脚下动弹不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雪地里搓洗过还不到一个小时,两个肌肉小子又被弄得一身臭精。作为公共性奴隶的我们早已习惯了脏臭的滋味,自己一身结实的肌肉用来给犯人们当擦脚布也并不过是号房里性虐侵犯后的余兴,“好啦,热身结束,贱畜牲快滚去给其他兄弟们暖暖脚!”又一次认识到了自己下贱奴隶身份后,高潮后的两兄弟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有任何逃避的理由,两个肌肉小子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满足各种各样贪婪的欲望。

“哈,号头太够意思了!知道咱需要暖脚,外面折腾半天棉鞋都湿透了还不如不穿!”

“就是,铲雪的任务全给咱们这些怨种了,我听说普犯他们今天休息整理内务,舒服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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