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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迷途】杜若x女局 南柯一梦

小说: 2025-08-20 15:12 5hhhhh 8090 ℃

*ooc注意,有蜜饯注意*

By.Sin

“——”

梦中她再一次置身火海,只是与前几次相比,知悉了些许真相的她并不觉得这火焰慑人,一片火红之中那骇人的身影竟也随之变化,狰狞的火羽熄灭收束,最终汇聚成形状奇特的祝祭服。

“————”

无法辨析的絮语萦绕在她的耳边,那人影步步逼近,热意却逐渐平和,不似熊熊燃烧的烈焰,反而更像是逐渐升起的太阳。

“等等——”

想要追问,可人影却并不能够回答她,灼热的絮语仍旧在耳边回荡,最终在她面前停下,以一种释然的架势缓缓熄灭,她这时才慌忙地伸出手去,不顾右手上滚烫的枷锁,用尽生平力气般蓄力释放。

“——傻瓜,别太拼了。”

她的枷锁没能释放,因为温婉的女声已然响起,将她从灼热中抽出的同时典雅的幽香也渡来浅淡的凉意,女人这才从梦中惊醒,那声音的主人已然倚坐在她的身旁,青色的眼未从她身上离开半分。

“第三次。”

这语气听不出半分责备,像是单纯的计数。比起之前的难以捉摸,此刻对方的眼眸里多了些许带着暖意的关切,纤细的指搭在她渗着汗的腕上,竟也散着令人心安的温凉,女人思来想去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开口木讷地追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我知道枷锁接触金乌有多危险,自广场回来就一直关注你。”

面对她的追问,那人也只是笑笑,重新眯起眼,让女人无从窥探她的情绪,“不像某些人,不记教训,再三勉强自己。”

“——我说得对吧,局长大人?”

最后这句调侃被对方以轻飘飘的语气说出,听得床铺上的女人更是耳热——她当然听出了对方笑盈盈之下的挖苦,奈何对方说的是事实,这仿佛小孩子犯错被拆穿而致使的羞愧让她觉得本就低烧的身子更为发烫,再度开口时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杜若,我——”

辩解的话因干渴的喉咙而喑哑,而来者听她如此慌张的辩解竟也不再追究,反倒是轻笑着递来一盏茶,“好啦好啦,还是先喝口水吧?”

茶盏还冒着热气,可入嘴时却并不感觉滚烫,微苦的茶水带着些许留香,终于安抚下她的情绪,可不等她道谢,名叫杜若的女人又幽幽地开了口,

“传说东方有一种秘药,只需一点点便能让人彻底听令于他人,事无巨细地吐露心底的秘密……”

女人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坐起,不曾想疲惫瘫软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她这样突然的动作,不仅没能按照她预想中坐起,反而牵扯出尖锐的酸痛,她几乎是眼前瞬间一黑,旋即再次陷进柔软的床褥中。

“——哎呀,骗你的。”

调笑中纤细的掌已经搭在了她的额头上,试探着她的体温之余那熏香的气味也离女人更近——白色的发丝已然垂落在她的脸颊两侧,发痒的同时也让女人意识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攀身抵在自己上方,那张笑盈盈的脸上仍旧看不见青色的眼眸。

“你刚刚很辛苦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再开口时她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调笑意味,重新晕染上的温柔与真切在此刻呈现出亦真亦幻的恍惚感,听起来甚至还有些许遥远。

推心置腹对于成年人来说代价太过沉重,可女人也无法否认身上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拯救她于水火——无论对方怀揣怎样的动机,眼下她接受到的却都是诚挚的帮助,思索片刻女人终还是如实地回答了对方梦中所见。

那火海的灼热仍旧让人心有余悸,可此刻被香薰的青烟所环绕女人只感觉到久违的安心,她本能地认为面前的学者是知悉万物真理之门的钥匙,便也顾不得梦中所见的残缺与暴戾,想要从对方身上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

只是名叫杜若的女人这一次沉默了许久,青烟缠绕,让她再一次露出的笑容都有些许朦胧,可笑容下的勉强却分外明显。

“为什么把梦告诉我呢?我可什么都还没对你坦白,现在相信我会不会太早了。”

像是戳到了痛处一样,杜若顿了顿,接着又迅速回归到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里,掌心又覆上女人的额头,又一次试探了体温,换上了一副“没烧糊涂吧?”的表情。

她立刻察觉到对方在转移话题,便举起仍旧酸软的手扣住对方的手腕——这本是个极具威慑力的动作:肌肤相抵,本是释放枷锁的绝好时机,可兴许是对方来自异邦并不知晓她的能力,又或者是并不忌惮她的力量,竟直接抬起另一只掌覆上她的手背,这动作瞬间便延伸成某种暧昧的互动——女人能感觉到身上人的注视,也不过多解释自己的行为,而是选择直接开口,

“……我需要你。”

低烧还没有退去,女人昏沉沉的脑袋无法记住自己究竟又说了些什么,只听见对方轻浅的笑声。

“——呵呵。”

听完了她的解释,杜若并没有起身,覆着她的手反而抬起几根手指更为轻佻地敲打着她的手背,“……直接这么问等于打探异邦机密,作为第九机关附属,你该明白有些事说不得。”

“但我能给你讲点东洲的睡前故事,一个关于传说的传说。”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也蓄满温柔与真诚,像是安抚孩子一样,身边的熏香气味也变得柔和,女人突然察觉到困意,便也顺势点了点头。

眼皮逐渐发沉,唯独心底的疑惑却越来越多,对方果真如她自己所说地开始讲述起那所谓的东洲的睡前故事,女人的意识却愈发下沉,她隐约感觉到自己与这“金乌”的关系远非神话传说中那般巧合,跳脱的思维又无端联想起初次见面时对方身上那股莫名的熟悉感——

覆在她手背上的掌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向下游走,女人刚想追问可睡意已经彻底将她吞没,她的视线里最后只剩下那双笑盈盈的青色眼眸。

床褥上的灰发女人闭着眼微皱着眉头,由于枷锁影响的低烧导致她的脸庞泛红,甚至呼吸都有些许不顺,俯在她身上的白发女人甚是贴心地为她解开了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为她散热一样——如果忽略她流连于沁着细汗的胸膛的动作的话。

局长似乎是热极了,摆脱掉衣物的束缚后竟挺了挺身子,连带出一声喟叹,女人见状也轻浅地笑了笑,指节更是游走在她瘦削的躯体上。

谁能想到常年奔走在黑环与狂厄一线的战斗人员的厚实衣物下的瘦削身躯与她这名义上的学者相比更为孱弱,学者纤细的指划过一处又一处发亮的旧疤,她可以毫不费力地推想出那是一场又一场的惨烈战斗,心底感慨顽强之余不禁施了些许力气,像是惩罚身下人不懂得爱惜自己一般。

被指节点到的灰发女人闷哼了一声,听起来有些许埋怨,她定是睡得并不安稳,也定是无法预料到身上有人作祟,可白发的学者根本不在意她的闷哼,只当是某种点缀的声响,指节又托上胸膛处略显丰腴的乳肉。

轻轻施力便能拉扯变形,年轻的肉体并没有被亵玩的经验,几乎是瞬间便落下了浅红的印记,身下的人似乎吃痛,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看起来一副竭力想要从梦中醒来的样子。

学者挑了挑眉,她心知这熏香的效果与持续时间——但奈何身下人的状态并不好,便并没有刻意催动异能,不想此刻对方的挣扎看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种时候倒是顾及起自己的感受了,”松开了手上的软肉,她才如此评价道,“明明枷锁都被点燃,还敢肆无忌惮地使用……”

说到这里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笑了一声,“……还真是有趣。”

身下人像是听到了她的话语一样更是呜咽了一声,只不过很快又在她指节捻住乳首后变调成为甜腻的喘息。

乳首已经肿胀发红,好似亟待采摘的果实,学者见状也不再玩弄,反而俯身直接含住,像是婴儿索取母乳一样吸吮起来,被索取母乳的母亲发出更为喑哑的喘息,似乎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可身体的本能已经推搡着她挺起腰肢,直直把自己的乳肉向身上人推去,学者自是毫不客气地开始享用,吮吸完一侧又咬上另外一侧,直至身下人的呻吟里沾染了哭腔才退开。

“哎呀哎呀……”学者眯起眼,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雪白的乳肉此刻已经落下了不少浅红色痕迹,可想而知它们很快就要暗沉变成暧昧的紫色。

一想到等到身下人彻底清醒的光景,学者嘴角的笑意更甚,但她也不在此停留,纤细的手继续向下,最终探至湿透的腿根。

底裤早已被她褪去,满溢的爱液摸起来甚至还带着凉意,身下人似乎不满她的冷落,更为不安分地蹭着腿,以至于整个大腿都油光水亮,学者按住她扭动的腰胯,指节则抵着早就肿胀的软肉径直探进了甬道。

与身下人的欲拒还迎相比,她的身体分外诚实,局长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开始挣扎,只是熏香的效果更胜一筹,她的腰胯不仅没有挣脱身上人的舒服,反而吞吃那侵入的指节更深,更多的呜咽从她的喉咙间溢出,隐约带着些许欢愉,狭窄的甬道紧紧地裹着学者的指节,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学者见状也只好俯身凑上女人浅淡得几乎没有血色的唇,低语了一声“失礼了”才落下亲吻。

毫不费力便能撬开被困于梦魇之中的女人的牙关,学者还能尝到弥留的茶叶香气,她缠上女人的舌,料想到对方并无接吻的经验,便在心底默数了几个数后便退开,只留下身下人大口的喘息——身下的甬道也因此松弛些许,她的指节终于能自如地抽动。

“嗯……”

抵至一处软肉时,她听到身下人呻吟了一声,旋即意识到这便是对方的敏感点——这软肉位置极浅,倒是方便她填进更多的指节,于是她便顺势填进了更多指节,也又一次激起女人喑哑的呻吟。

女人的眉头更是紧皱,看样子过多的指节让她有些许酸胀,可对于此刻的学者来说这表情更是有趣,便更为恣意地戳弄起来,一时间更为清晰的水声充满了整个房间,连带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听起来分外淫糜。

“好孩子……”

明明身下人并不能听见,学者仍旧这样夸奖着,此刻她身下人几乎被快感俘获,竭力地弓着腰以抗衡这无妄之灾。

“去吧,你已经忍耐得很辛苦了。”

像是解除了某种桎梏一样,她身下的灰发女子发出一声近乎悲鸣般的尖锐喘息,最终痉挛着瘫倒在床褥里,空气里也弥漫起更为浓重的淫靡味道。

“……”

局长睡得并不安稳,她似乎一直被什么东西所侵蚀,那东西滚烫黏稠,像火一样在她身上烧灼。

她本能地想要从这个噩梦中脱离,因为她一直听到有人似乎在与她对话。

“……杜……若?”

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喑哑,浑身酸软,可随后映入眼帘的光景才着实让她吃惊。

睁眼时她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几近以大字形躺在床中,而不等她感到羞耻,身下白发学者的脸便让她一个激灵——可是不知为何她的身体瘫软,四肢完全用不上任何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俯在自己身下的白发学者。

“……你在……干什么?”

质问的语气被沙哑的嗓音晕染上情欲,开口时她才惊觉这不像是制止更像是邀请,而俯在她同样赤裸的下身的学者脸上笑意更甚,下巴搭在她的腿间,白色的发丝则蹭着她的腿根引起一阵微弱的痒意。

“哎呀,贪睡的孩子终于肯起床了呀,”面对她的诘问,白发女子语气里满是宠溺,“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这下局长终于明白梦中那怪异的侵蚀感究竟来自何处,也明白导致自己昏睡无力的罪魁祸首是这弥漫的熏香,可眼下她什么也不能做,想发动枷锁可无奈自己的四肢根本无法行动,只能接受自己任人摆布的事实。

湿软的舌侵入了她的甬道,她的视线只能瞥见学者雪白的发,可不等她继续端详,下体流窜着的快感让她几近失去自己身体的掌控,弥留的熏香让她的感官分外敏感,她根本无法与这浪潮对抗,唯一能够做的无非是从喉咙里挤出对方的名字。

她头一次感受到恐惧——不同于梦境中地狱般火海的骇人,这恐惧让她本能地蜷缩,以至于声音尖锐而破碎,她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与之抗衡,而也就是此刻对方纤细而微凉的掌握住了她的手。

“睡吧,我陪着你,做个好梦……”

仿佛溪流从她身下穿过,久经低烧折磨的躯体终于迎来真正意义上的凉爽,那恐惧出乎意料地消散了,只剩下如释重负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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