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我当然不怪你，你最终一定是……”看着青年仓皇逃开的背影，伊尔芙琳舔了舔嘴唇，“我~的~”

　　夜里，亚尔失眠了。

　　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修女小姐站在及踝深的水中沐浴的一幕，无数水滴滚过她羊脂般柔软的皮肤，而她温柔地笑着，金发披散，私处比樱桃还要水嫩，让他的心也忍不住躁动起来。

　　“今晚要来吗，亚尔？”阿黛尔裹着睡衣，翘着脚丫，缓缓抚摸爱人坚实的胸膛。

　　“好……”亚尔本想答应，却在抬头的一瞬间将阿黛尔幻视成伊尔芙琳的模样，仿佛修女就在身前，正对着自己微笑。

　　明明二人的外貌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抱歉，改天吧，我有些闷，想出去透透风。”亚尔心烦意乱。

　　“哦……”阿黛尔收回手，捋了捋红发，有些失落：“那我陪你一起走走？”

　　“不用，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晚安，我的阿黛尔。”亚尔吻了吻女孩冰白的手背，旋即翻身下床，披上外衣，临走前，轻轻带上门。

　　“嗯……”阿黛尔呆了半晌，将手一点点被褥，打算自己解决。

　　片刻后。

　　“唉。”阿黛尔叹了口气，抽出刚刚被湿润的手指，抱着枕头睡去。

　　“呼……”

　　亚尔缓缓走在树屋旅馆长长的木板吊桥上，随手拂过栏杆上缠绕的花与藤蔓，一遍遍深呼吸着，试图让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

　　这是普瑞兰郊外的晚上，晚风清爽，从某个角度看，树屋旅馆最高的枝叶恰好能挽住云中弦月，理应平静下来。

　　可他做不到，对修女伊尔芙琳的渴望已经严重到眼前产生她的幻影的程度。

　　“勇者先生，你喜欢我，对吧？”幻影坐在栏杆上，悠悠晃着裸白的脚丫，一身白色纱裙随风飘扬。

　　“才没有，我有阿黛尔了，”亚尔伸手试图去抓伊尔芙琳的幻影，手却径自从中穿过，只抓住一片朦胧的月光，“我到底为什么会看见你？”

　　亚尔无比困惑。明明是幻觉，感觉却如此真实。

　　“因为你喜欢我啊，一想到伊尔芙琳的身体，下面便下流地起了反应，不是么。”幻影虚踢了亚尔一脚，笑。

　　“我不是！我没……呃……”亚尔的反驳戛然而止，他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起了反应，下面直挺挺竖着，明明刚才被阿黛尔抚摸时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知道答案的话，为什么不去我的房间看看呢？”幻影跳下来，弹了下青年的大家伙，旋即笑着伸出手，“来吧？”

　　鬼使神差地，亚尔牵住她的手。

　　“听。”幻影将耳朵贴在窗户上。

　　“这声音是……？”亚尔小心翼翼地透过窗户的间隙向屋内看去，紧接着就在嘹亮的呻吟中看到了终身难忘的淫靡一幕——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要去了~伊尔芙琳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偌大的床上，弗朗哥抱着赤身裸体、满身精浊的伊尔芙琳，亲吻她修长的脖子与肩胛之余疯狂在她菊蕊里抽插着，小伊泽则趴在伊尔芙琳身前不知疲倦地玩着中出，硕大的阳物与孩童的身体极具反差，脑袋更是要被两团胡乱晃荡的大白奶子埋住。

　　“这是…什么鬼？！”亚尔难以置信，一度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不过一夜的时间，弗朗哥和伊泽为什么同时和修女小姐好上了？！

　　可是……

　　“伊尔芙琳小姐…好美……”亚尔吞了口口水，此刻的伊尔芙琳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仿佛从神庭之中走出的女神阿芙洛狄特，那么令人心动。

　　“是吧？啊——唔~”恍惚间，幻影跪在亚尔面前，握住他滚烫的肉棒，一边娴熟地撸弄，一边用口吞吐起来。

　　“啊嘶…！”亚尔下意识地扶住墙根，看着伊尔芙琳小姐的幻影为自己的口弄，心理上的满足感竟大过了身体上的愉悦，这种感觉，在他十八年的短暂人生中也只有与阿黛尔初尝禁果时有过一次。

　　“唔~现在，有了我的侍奉，亚尔先生感觉棒多了吧？啊呵~”

　　幻影舔舐着龟头，纤长的葱指撩抖着亚尔的卵袋，呻吟逐渐与屋内同调。

　　“亚尔先生就不想用大肉棒狠狠抽插我么？唔~嗯唔~操我的嘴巴，我的奶子，唔啊~再用精液灌满人家淫荡的，烫烫的小穴，就像现在你的队友们正做的那样……唔嗯~”

　　幻影挑逗地看着亚尔。

　　“我……”

　　“对，你，勇者先生，再不行动，我就永远是他们的了哦……唔嗯~而勇者先生呢，只能可怜又可悲地躲在墙后，对着人家的裸体无能地撸管，即便回到阿黛尔小姐身边，也不会再有幸福~”

　　修女魅惑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

　　“就…就这样出来了……”亚尔回过神来，愣愣看着掌心滚烫的白浊。

　　再看一旁，幻影正倚在墙上，轻蔑地看着自己。

　　根本没有什么侍奉，是他自己出神时对着屋内的香艳撸了出来……

　　“不，不不，肯定有什么地方错了，我喜欢的人是阿黛尔，”亚尔慌忙甩掉精浊，转身抛开，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我喜欢的人只能是阿黛尔，不是你！是阿黛尔！”

　　“可，谁说要喜欢呢？馋身子而已啦。”幻影站在原地，对着仓皇逃开的亚尔施加更多的负面魔法。

　　“醒醒…阿黛尔，要不我们还是做吧？”

　　“唔？”阿黛尔被亚尔摇醒，睡眼朦胧，刚睡着欸，不是说今晚没兴趣吗？

　　“好困……亲爱的，要不明天吧？”阿黛尔困意滔天。

　　“我真的很想！”亚尔的语气带上了哀求，深度的焦躁和自我怀疑包围了他，而他毫不知情。

　　“呼……好吧，真拿你没办法……”阿黛尔三两下将白色的纯棉内裤拨到一旁，配合地抬起腿，双脚并拢着，好让亚尔享用足弓之间的空隙——这是他们惯用的开场。

　　“谢谢……”亚尔抓住阿黛尔如藕般纤细的脚踝，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送了进去，软乎乎的脚心摩擦肉棒，却没有以往触电似的欢愉。

　　「不，不该这样……」

　　亚尔使劲抽送了半天，都逗得阿黛尔咯咯连笑了，自己却还是没有多少快感。

　　「再试试！」

　　亚尔潦草地结束预热，一边含住阿黛尔白里透红的修长脚趾，吮吸着，舔舐同样冰凉的脚缝，一边慌忙将肉棒怼进阿黛尔合为一线的娇美嫩穴里，她的阴毛，向来都梳理的整整齐齐。

　　“嘶…！亚尔，好干，你弄疼我了！”直到阿黛尔喊痛，亚尔才发觉火急火燎间没有做润滑措施，连忙补救。

　　“唔……”阿黛尔语带幽怨，因为亚尔将凉水倒了上来，这一下让她渗寒之际清醒不少。

　　亚尔却是敷衍了事，舔着自己的脚径自抽插小穴，明明他进入体内时那么坚硬炽热，阿黛尔却隐约觉得他的心失去了激情——或者说温情。

　　亚尔从不这样。他阳光，体贴，善解人意，甚至每次颜射或后入时都会谨慎征求阿黛尔的同意。

　　“亚尔…我的爱人，你怎么了？”阿黛尔揉了揉眼，这才发觉亚尔有些魂不守舍，快感也没有往常那么顺畅，那么强烈。

　　“没，没事。”亚尔勉强挤出消融，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对阿黛尔萎靡了，提不起丝毫兴趣。

　　「难道我对阿黛尔的感情，一直是假的吗？」

　　在内心深处，亚尔听见自己问。

　　可尽管性事萎靡，下身却依然涨的厉害，到了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怎么会这样？

　　“还要骗自己吗，勇者先生？”

　　伊尔芙琳的幻影又出现了，她侧卧在阿黛尔身旁，一袭白色纱裙，乳头像熟透的樱桃般垂在胸前，小穴里莫名有淫液流下，脸上，依然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微笑。

　　「这是真实的吗？」

　　亚尔说不出话。

　　不过，也无需他回答，幻影的身影径自与阿黛尔重叠，金发与红发交织成瑰丽的橘橙色于她背后盛放，两个女孩之间的界限被无限模糊了。

　　一如她握着烛台从阴影中走出时，沉着晚霞的眼睛。

　　“啊…！啊…亚…亚尔！啊嘶……有点……痛……啊啊啊…亚尔……轻点……轻点，太用力了，啊啊啊啊……”

　　阿黛尔捂住嘴，不明白为什么未婚夫忽然就变得凶猛了起来，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亚尔不为所动，疯狂品尝着伊尔芙琳美味的肉体，索取近乎无尽的欲望。

　　“唔…亚尔…嗯啊啊啊……真的很痛……唔……啊啊啊啊……唔呃呃！……啊啊啊啊……”

　　阿黛尔几乎要疼的飙出泪来，她习惯了平时的柔情蜜意，哪里受得住这种野兽般粗暴的冲撞？虽然不至于重温破处时的剧痛，但小穴一度都被操的有些麻木了，阿黛尔甚至能听清淫水啪啪乱溅的声响。

　　“亚尔呃…亚尔！轻点…真的！慢慢来，要不呃呃呃…要不我先给你好好口一会，帮你舔…舔硬…呃啊！”

　　好在快感在某一瞬间爆发，温暖的热流流经四肢百骸，阿黛尔最终才没有推开亚尔，转而享受起这场有些怪异但说不清具体的深夜性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夜，阿黛尔和亚尔什么都玩了，各种阿黛尔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姿势让她应接不暇，结束时，东方已然泛白，小穴略显红肿。

　　「虽然被弄的很舒服，但是亚尔他之前从不会这么粗暴啊，也不会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就擅自后入，还把精液射了自己一脸。」

　　阿黛尔咬着亚尔塞过来的纯棉内裤，想。

　　「唔…肯定是和弗朗哥那家伙学的，一定是这样，亚尔这家伙也真是的，还舔我后面……」

　　一想到亚尔抱着自己的屁股狂舔菊蕊的场面，阿黛尔就难以为情，再想到之后他还带着满嘴肠液和自己接吻，就更……

　　「不过，真的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肚子里肯定装满亚尔的精液了，自己闻起来肯定一身石楠花味……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怀孕吧？」

　　最终，出于对恋人的信任，阿黛尔没有多想，没有多问，抱着亚尔心满意足地睡去。

　　亚尔抱住阿黛尔，闻着她发间清清的香味，默默看着伊尔芙琳小姐的幻影穿好纱裙，开门离去。

　　“离开她，和我在一起。”

　　木门合上前，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终于……能睡安稳了……」

　　沉沉睡去前，这是亚尔心中最后一个念头。

　　●VI.弃言

　　——故事的最后，她走了，捧着碎掉的心，碎掉的泪。

　　“我想你能解释一下。”

　　阿黛尔将死狗般的弗朗哥扔在伊尔芙琳面前，语气冰冷。她背着弓，肩上搭着一只尚还在滴血的野兔，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隐约露出青春的美好，发丝也显得凌乱，身上满是淋漓的热汗。

　　这是离开普瑞兰的第三天，小队越来越不对劲，亚尔成天魂不守舍，精神状态严重下滑，小伊泽经常有意无意地摩擦下体，甚至目无旁人地翻阅不知从哪得到的情色漫画。

　　直到今天，阿黛尔再也不能坐视不理，因为弗朗哥想乘着一起打猎之际强奸她，还差点得手。

　　排除所有因素后，那么罪魁祸首就很明显了。

　　“这个啊，不过是主人的命令罢了。”伊尔芙琳瞟了一眼弗朗哥，语气淡然。

　　她坐在草地上，单手托着腮，叼着吸管喝着二人刚刚鲜打出来的精浊，仿佛一只无辜的绵羊。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阿黛尔拉弓搭箭，日光凝聚的箭矢死死对准伊尔芙琳额头，语气颤抖又痛苦：“是你，自从你出现后，一切都变了，亚尔不再爱我，小伊泽喜怒无常，也难怪弗朗哥性情大变，想对我做那种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教唆，你毁了所有人……”

　　弦绷出无可再紧的嗡嗡声，阿黛尔咬牙切齿地看着伊尔芙琳，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你到底是谁？”

　　“别激动，阿黛尔，我想看看盗贼先生是否真如他吹嘘的那样，‘能征服任何一位女性’——包括你。如果他赢了，我允许他享用我，不过现在嘛……”

　　伊尔芙琳没有回答阿黛尔的问题，而是拍了拍手：“亚尔，伊泽，你们两个可以开始争取咯？”

　　“伊尔芙琳小姐只能奖励我！”

　　“休想！小伊泽才是修女姐姐最喜欢的人！”

　　冷眼旁观多时的勇者和法师顿时大打出手，仅仅是为了讨好伊尔芙琳，博取她的欢心，而始作俑者就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着，作壁上观，甩的干干净净。

　　“你…你们在干什么？”阿黛尔吞了口口水，感到一阵眩晕，身边人忽然就变得陌生起来，仿佛素不相识，“你们疯了吗？”

　　她想咆哮，想大声质问，话到了嘴边，却异常平静。

　　“可惜我的魅惑魔法对精灵血统大打折扣，不然我就有一位美丽的混血精灵作为母狗了，唔，要不阿黛尔你和亚尔凑个伴，我们玩玩夫妻奴？”伊尔芙琳火上浇油，语气挑衅而轻蔑。

　　嗖！

　　羽光之箭擦着伊尔芙琳的脸颊飞过，削去半缕金发。

　　羽光之弓，这次没能百发百中。

　　“阿黛尔，你慌了。”伊尔芙琳捻着发丝，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施加魅惑魔法，言语妖媚而蛊惑：

　　“是心动了对吧？来，加入我，和亚尔一起做我的狗，享受极致的欢愉，我将见证你们的婚礼，同你们一道行床，甚至调教你们的孩子也并非不可。如果你想要，再叫上几十个壮汉当着亚尔的面轮奸你也是乐意效劳……”

　　伊尔芙琳用轻佻的语气说着即便是妓女听了也会深感变态下流的话来，甚至越说越兴奋越性奋，忍不住用手抚慰起私处：

　　“想想看啊我的阿黛尔，你和我，我们一起被几十个壮汉轮奸成满脑子都是肉棒，腿都合不拢的母狗，而男生们只能看着你我浪荡的模样苦苦撸管，天呐，他们甚至都射不出来，因为你和我会叼着沾满壮汉臭精的锁精环给他们戴上——！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

　　嗖！第二发箭矢掠过，这次却比之前更偏，完全打空。

　　当意志不再坚定，箭便也失去准头。

　　伊尔芙琳笑着吮吸指头。

　　“亚尔，跟我走！”阿黛尔顶着要把心灵揉碎的压力上前抓住青年的手，想拽着他离开，她的攻击欲望在魔法影响下飞快消退，理智是精神风暴中摇摇欲坠的塔。

　　她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杀掉一个人，可是再拖下去，恐怕自己也会陷入其中。

　　“阿黛尔，我……”亚尔的剑离正太法师只有一步之遥。

　　“亚尔先生，真的要离开么？”伊尔芙琳笑着分开双腿，冲亚尔展示她粉嫩嫩的穴和屁股，“看看这里…嗷嗷待哺的小肥穴哦，湿湿的，喷水了呢……亚尔先生就不想扑上来好好发泄一番么？”

　　“亚尔！醒一醒！”阿黛尔的语气带上了恳求。

　　“阿，阿黛尔，和我一起留下吧，我们一起当伊尔芙琳小姐的狗……很舒服的，我保证……”亚尔却是挣脱未婚妻的手。

　　“伊尔芙琳姐姐！锁精环伊泽自己就能戴！”伊泽即便被亚尔踩在脚下也要努力表现。

　　“我…在后面推……就行……只要能舔到小姐的…玉足……”弗朗哥昏沉晕中惊坐起，被忍无可忍的阿黛尔一脚踢翻。

　　看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庞，阿黛尔从未如此绝望：

　　“留下干什么？给这婊子当舔狗吗？！”

　　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阿黛尔爆了粗口。

　　啪——！

　　结实有力的一巴掌扇断了她未来的及说出口的话。

　　“阿黛尔，你竟敢这么侮辱伊尔芙琳小姐！”亚尔勃然大怒，仿佛豪情万丈的畅想不过虚情假意，仿佛曾彼此共度的美好时光只是幻梦一场。

　　虎口旧伤复发，两三点血扯着绷带啪沓掉在地上。

　　同时打掉的，还有那枚花环编就的戒指。

　　比誓言还要脆弱。

　　■注释

　　¹引自游戏圈名梗“G胖不会数三”。

　　²宁姆格福（游戏《艾尔登法环》中的主城之一）。

　　白狼/猎魔人（游戏《巫师3》的主角杰洛特）。

　　膝盖中了一箭（此梗出自游戏《上古卷轴天际》）。

　　斯巴达父子（游戏《战神》的主角奎托斯与其子阿特柔斯）。

　　博德门匠铺的拉瑞安三兄弟（游戏开发商拉瑞安与其代表作《博德之门3》）。

　　仅作玩梗与致敬。

　　³比尔博·巴金斯：《指环王》与《霍比特人》中的角色。

　　⁴《冰与火之歌·第六卷》：乔治·RR·马丁鸽了数年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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