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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構敘事,大局為重

小说: 2025-08-20 15:12 5hhhhh 8250 ℃

「59977……」

從虛構敘事出來後,她時不時會蹦出這句。

此時她靠在姬子肩上,失魂落魄得反覆提及剛才的數字。痛苦的不是目標遙不可及,而是近在咫尺,卻想不到差在那的煎熬,就像蟲在血管中……

「好了,妳已經想一天了。」姬子順了順她的頭髮。「只要妳找我,我都有空,不用著急,先休息下好嗎?」

在姬子不停得順毛下,她慢慢閉上眼,肩膀也放鬆,最後擠出一句:「謝謝妳,姬子阿姐。」

她沉默了一下。

「姬子阿姐,可以再幫我個忙嗎?」

「可以啊!」

「可以請妳給我一杯咖啡嗎?妳平常喝的那種。」

「沒問題。」姬子笑了笑。

她捧起面前的濃的跟固體沒兩樣的溶液,內心想著:「鍛鍊心性」爽快的一口悶下去。

熟悉的腳步聲接近資料室。

丹恆有些意外,這時間她應該在羅浮,而且聽聲音腳步有些急躁,和平常不一樣,他側過身、面向門口,心中有些不好的猜想。

出了什麼事嗎?

資料室的門「唰」得打開,又迅速關上,他剛剛走得急了些,險些跟來人撞上。

「怎麼了嗎?」丹恆看著她沉著臉、靠在門上不發一語。平時她話不多,但找他幫忙向來都是有話直說,這讓他更擔心是不是有什麼狀況。為了安定她的情緒,丹恆立刻補上:「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我會替妳保密。」

聽到這句話,她抬起頭,宛如找到救星。「真的嗎?」

丹恆點點頭。

「丹恆老師,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喀」的一聲,是門鎖上的聲音。

他來不及細想這不對勁的發展,對方直接湊到他面前,面無表情得說:「我要你的衣服。」語氣堅定而冷靜,甚至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什麼問題。

「……什……?」

「大局為重……算了,我自己來,你別亂動。」

丹恆的吐槽被他硬生生憋回去的同時,對方的手已經搭上他的領口,動作迅速得拉開一邊得拉鍊,並開始對拉鍊不能拉到底、只是裝飾品、後面的線條是障眼法的事感到不可置信。

眼見事情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作為雙方中比較有常識的一方,丹恆認為自己有義務和責任阻止事情走下去……

但這份決心在她跟拉鍊奮戰,胸前的柔軟不小心碰到他時,轉成另一種好奇。

他突然想知道任由這個狀發展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這個想法讓本來只有臉頰發燙的他燒到耳朵通紅。可他沒有認真得阻止她作亂的手,反而順從得被推到牆邊。

到底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已經沒人在意了。

她唸叨著主C套、虛構敘事、不如切物理毀滅自己來,跨坐在他身上,面無表情的、嚴肅的、認真的在研究他的上衣,而丹恆靠著牆,看她最後放棄思考,進行暴力拆解。

上衣被扯到半開時,平時包裹在黑色上衣的白皙鎖骨和肌肉和衣服形成視覺上的反差,雖然穿衣時能看出是有鍛鍊的樣子,可毫無遮掩時的視覺衝擊還是讓她腦袋一空,如同被誘惑,在理智重新上線前,手已經貼在丹恆身上,掌下的觸感柔軟中帶著彈性,泛著粉紅的皮膚摸起來溫溫熱熱的,尤其是摸到胸口時,還能感覺到緊湊的心跳。

「平時的心律應該沒這麼快才對?」她心想,抬頭正要問,卻對上丹恆的視線。

平時,她故意逗他,他害羞總會壓低眉眼轉開視線。

可現在,明明羞得連脖頸都紅了,他的目光卻沒移開,像是在期待她接下來的動作,又像掠食者鎖定獵物,等待出手的時機。

她被侵略性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怵,可害羞款的丹恆實在讓人離不開視線,在離開和任由情勢發展,她謹慎得先選擇前者。

「丹恆。」她想從他身上起來。「要不?我還是找別人借……」

他的手悄悄按在她的腰上,坐起身,使兩人的距離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吐息。「妳要去找誰借?」那聲音有些低沉,又帶了些悶。

很好,路被堵了,這是情況逼她的,不算是被美色蠱惑。

「你說呢?」

他沉默不語,纖長的睫毛讓她沒看清他此時有些幽暗的眼神,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摸上她的後腰,伸進衣服內,輕輕得打著圈,似有若無得刺激化為難以言說的麻癢,慢慢爬上她的脊柱。

丹恆稍微把她往身上帶,抬眼凝望她,蹙著眉,似是有些悶悶不樂,但眼中一閃而過的思緒,又像是在思考什麼?

她拂上丹恆的臉,唇瓣落在他的眼,捧著他的雙頰,柔軟的唇瓣滑過挺直的鼻樑,再輕輕叼住唇珠,小巧的舌尖輕而易舉滑進,挑逗敏感的上顎。

果不其然,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緊。狡黠的光芒在她眼中流轉,她在丹恆想加深這個吻時拉開距離,再從下頷沿路舔上喉結。

「唔!」突如其來的疼痛,他咬住下唇,也來不及阻止悶哼溢出。

她摩娑牙印,奇異的滿足感浸潤內心,得意的笑容映在丹恆眼中。

「不高興了?」她戳了戳他的臉頰,明顯在逗他。

「嗯。」他乾脆得承認了。

她輕笑一聲,將丹恆抱住,讓他的頭靠在她的胸前,從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他紅得發燙的耳朵,她刻意壓低聲音,說:「那不然……我的這件賠給你?」說著,就拉起上衣下襬。

壞主意、這真是壞主意。

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丟在一旁。

她赤裸得跨坐在丹恆身上,任他托起胸前得乳肉揉弄,而她的下身肉瓣蹭著他昂揚的性器,因情慾而泛著水光的肉瓣濡濕了柱身,肉柱上的青筋輾過勃起的肉蒂,上下的快感匯集在大腦,她抑制不住得趣的呻吟。

麻癢的電流從腹部擴散到全身,小腹深處卻愈發空虛,叫囂著想要被填滿的慾望。

察覺到她的意圖,丹恆想要阻止可能會受傷的舉動,卻被她一把揮開,手扶著他的肩,對準了肉棒,不顧反對直接坐到底。

「唔呃!」一股晶亮的液體澆在頂端,水液從陰唇和肉棒的縫隙漫出,潤濕了大腿根部。她捂著小腹,乏力得靠在丹恆肩上,可憐兮兮得顫抖。

「妳……!」他忍住頭皮發麻的快感,怕她吃的太急,弄傷自己,小心翼翼得想退出來,確認對方有沒有受傷,可她卻拉過他的手,按在小腹被頂出的凸起,靠在他耳邊喘著氣,說:「裡面都是……好深……好滿……」

似乎有什麼繃斷的聲音。

她被丹恆托起,從跨坐改為仰躺的姿勢,還沒反應過來,腿彎已經搭在他的臂彎上,高潮後還敏感的小穴被熾熱的慾望破開,緊緻濕熱的肉壁立刻纏上,其上的青筋狠狠輾過黏膜,甬道熱切得蠕動,誘導著想吃得更深,甬道深處分泌的愛液潤濕了陰道,方便進行更快速的抽插。

「嗯……阿……哈啊!」她神情迷醉,小腿纏上丹恆的後腰,有意無意的在那蹭著。

他臉上的汗從性感的下頷滑落,滴落在搖晃的乳波上,他俯下身咬住了白嫩乳肉上的紅櫻,痛和快混成更大的快意,讓她不由自主得弓起身,似將自己主動送到他身上,乳肉隨著他的律動,緊緊貼在他身上。

兩人交合之處,隨著頻率發出啪啪啪的氾濫水聲,她的下身已被完全打開,大腿根部因每下重搗顫抖不已,深處的花心被一下下撞擊,媚肉被擠壓到緊繃,肉棒抽離時又依依不捨得吮吸。

她費力從模糊的視線中,找尋他的雙眼,丹恆目光已經轉為全然的佔有,那熱切的視線平時總會被層層愛意、溫柔、寵溺包裹著,只有極少數狀況才能瞥見。

或許他不願意獨佔的慾望顯露出來,可她卻因為這份強烈的情感而感到滿足。

丹恆狠狠吻住她,身下的動作也愈來愈快。

「等……太快了……啊啊啊!」百來下飛速的操弄後,激烈的快感從小腹快速漫向全身,她的腳趾也繃緊,舒服的感覺衝上背脊,令她頭皮有些發麻,喘息著感受花徑深處被射滿。

丹恆慢慢平復呼吸,眼角還有春意味散去。「還好嗎?」

「嗯……」她哼了哼。「讓我休息一下……嗯?……你在看什麼?」

沒多久她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原本含在體內的白濁,少了堵塞物,正順著甬道緩緩流出。

「等等,我真的需要休……」

丹恆湊近她,換了聲她的名字,氣息吐在她的耳畔,刻意壓低的聲音帶點沙啞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讓她忘記想說的話。

「大局為重。」

睜開眼時,她被安穩得抱在懷中,身上還有丹恆慣用的洗髮乳的味道,一件對她來說過大的黑色上衣套在她身上,她稍微吸了下,確定是丹恆平常穿的款式。

資料室的門打開,他走路特意小心不要吵醒她,盡可能動作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替兩人蓋上被子,轉頭發現她已經睜開雙眸,還狠狠得剮了他一眼。

「抱歉,吵醒妳了嗎?」

想起剛才的事,她想轉身背對他,後腰得陣陣痠痛讓她的動作受到限制,只能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罪魁禍首自覺得替她按摩後腰,饜足後的丹恆看向她的眼神比平時還溫柔,也更寵溺她。

但想到他剛才的行為,感動理應打點折扣。

「丹恆老師,睡前故事。」

「好。」丹恆吻在他的額角。「想聽什麼?」

「你第一次唸的詩歌。」

他拂過她的頭髮,說:「

長隊傳來悠長的樂曲裡

能聽到某種過去的聲音在回蕩

它時而是琴弦的振動

時而是鼓皮的混響.……

再也看不到微弱的燈火

也看不見黝黑的土牆

到處都是廢墟和殘垣

我一路上碰到的

只有那記載著里程的石樁

憂愁呀,焦慮呀

明天 家人們 明天啊……(註一)」

丹恆注意到她的呼吸漸漸平穩,他梳開她額前的碎髮。湊近她,用幾不可聞的音量說:「

明天我才能回到親愛的人身旁

我要百看不厭地凝視着妳

在火爐旁邊把一切都遺忘

鐘上的時針帶着響聲

走完了它勻稱的一週

午夜使厭煩的人們走開

但怎樣也不能使我們分手

憂愁呀,尼娜

我的路程是那樣寂寞

我的馬車伕也因為睏倦沉默不響

只有鈴聲還單調地在響着

這時雲霧也遮蓋了月亮的清光。(註二)」

註一:前段引用星穹鐵道的《穿過風雪的旅人》

註二:後段引用亞歷山大·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冬天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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