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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自卖为奴

小说:我当奴隶的那些年 2025-08-20 15:11 5hhhhh 2280 ℃

我叫贾斯帕,一个15岁的普通男孩,日子在帝都的贵族私立学校里一天天过去。这里的生活,看似波澜不惊,却隐藏着层层波动。

在我们的国家,奴隶制仍然合法,虽然它并不像古时那般普遍。我的父母,虽然算得上富有,让我在这个私立学校开销不愁,但他们并未走到拥有奴隶的地步。

对于同班同学有一两个同学拥有奴隶这件事,我以前只是不经意地一瞥,不曾深思。

事情源自于家中的秘密。

父母已经密谈了数月,我开始察觉到他们的担忧。出于好奇,我几次偷听他们的商议,渴望揭开谜底。可当真相呈现,我愕然——这是一场巨大的麻烦。

父母正被调查,罪名涉及不正当的商业交易、腐败和贿赂,虽然他们是被诬陷的,但是政敌好像非常可怕,好像这次难逃劫难。

他们担忧的不仅是逮捕和定罪,更是可能被送往劳改所的命运。我的心也开始沉重。如果他们不在了,我的生活会怎样?我是成为孤儿,还是被安置在公立养老院或寄养家庭?显然,没有父母和家庭的庇护,我的生活将岌岌可危。

直到有一天晚上,一切变得更加清晰而冰冷。家里的律师,面带忧色,来与父母商讨对策。他警告说,他们可能在几天内被捕。听到这里,我心中一紧,却听见母亲提到了我的名字:“我们得为贾斯帕做些安排。”

律师沉声回应,揭露了一个更加残酷的事实。他解释道,由于我还未成年,如果父母被判有罪,我将被迫伴随他们流放。若留在此地,我将被视为物品,与家中所有财产一同被没收,变卖为奴隶。

而且,由于家庭资产已经被冻结,他们甚至无法选择卖掉我。

我如坐针毡,心中涌起一阵迷茫与恐惧。为何律师没能预见这一切?为何没有人能阻止我失去自由?

律师继续解释说:“好在,虽然你们的财产被冻结了,但是,贾斯帕暂时还不算是‘财产’,他暂时还是一个自由人,虽然是未成年人,但是按照规定,满足14岁的人还可以自卖为奴,而由于他暂时还不是财产,你们作为监护人,可以同意他自卖。这样以来,他就可以避免流放了,只不过如果你们选择这个道路的话,就要选好把他卖给谁。我不建议你们找私人,即使是你这一派的人,对面的人已经顶住你们了,如果落在私人手里,难保会有各种花招……”

随着律师的话音渐渐模糊,我的心跳声愈发强烈,仿佛要淹没所有的声音。我躲在暗处,惊慌失措地想象着自己未来的命运。

“我真的要变成奴隶吗?”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回荡,让我在那个不眠之夜辗转反侧。我想问清楚,却又不敢面对可能的残酷现实。

幸运的是,我不用等待太久。仅仅两天后,父母就找到我,将一切坦白。我感激他们没有将我当作孩童,而是选择了坦诚。

他们告诉我,这次的陷阱异常突然且严峻,流放地必将是一个充满艰难险阻的地方。他们两人为了自保已经筋疲力尽,路上的危机更是难以预料。他们担忧我可能无法承受这样的生活,担心我在那漫长而艰苦的旅途中出现问题。

“如果你想留在帝都,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卖为奴。” 父亲的话语沉重而无奈。

他们解释说,由于政敌的紧密监视,如果我被私人买下,政敌可能会通过交易手段继续威胁父母。因此,将我卖给公共机构成为了唯一的选择。公共奴隶与私人奴隶有所不同,存在着限制性的协议,比如仅服务于特定机构且不会被随意转卖。父母已经为我选定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去处——我现就读的私立学校。

虽然是私立的,但学校仍然是国家认证的公共机构,可以签订限制性的卖身契。而且,负责此事的正是校长兰斯先生,他是父亲的老朋友和同学,两人曾共同历经风雨。正因为这层关系,我在学校中一直都是小霸王,随心所欲。

在这个危急时刻,如果必须选择一个买主,由兰斯校长做主将我卖给学校,至少是一个勉强可以接受的选择。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贾斯帕。” 爸爸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焦急,“如果在流放的判决下来之前不能完成你的卖身契,你只能和我们一起去流放,或者被卖给一个未知的买主。你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无奈的悲哀,又带着深深的歉意,“虽然对不起你,但我们真的希望你能自卖。这样,你活下来的机会会更大。我们会尽一切努力,在流放结束后找到办法。”

在那个不眠之夜,我反复思量,最终下定了决心。我不能成为父母负担的源头,让他们在漫长的流放途中还要担心我的安全。我不能给他们添乱,他们已经有太多的重担要承受。

我同意了自卖为奴。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得异常迅速。一份标准的卖身契表格被交到我的手上,律师也告诉我,如果我愿意,我们可以早上去法庭办理。父母对我的决定感到欣慰,但也催促我快点,因为他们担心随时会被逮捕。我匆匆收拾了一些个人物品,跟着他们前往奴隶管理局。

在那里,律师帮我处理了所有文书工作,父母和兰斯校长也作为法定代表签了字。与我想象中的庄重法庭不同,这里显得异常简朴,隔壁就是拘留室。

办事员检查了我们的文件,一切井然有序,他们将文件放入一个盒子里,递交给法官。我们坐在离拘留室较远的长椅上等待,尽管我不清楚其他人的情况如何,但我们的等待时间出奇的短。

当我们被叫到时,法官仔细审视了文件,然后向我提了几个问题。我尽量镇定地回答,强调这是我自愿的选择,考虑到未来可能面临的困境,这或许是最好的出路。

仅仅几分钟后,法官敲响了他的木槌,庄重地宣布:“就这么定了。” 随后签署了文件。办事员在上面盖上了公章,然后指引律师带我去101室办理后续手续,父母和校长则留在了外面。

走进那个房间,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压抑,这里的豪华陈设与法庭的简朴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被要求脱下所有衣服,将它们放进一个袋子里。律师冷漠地解释说这是必须的程序,不容耽搁。我只好默默遵从,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羞耻。

随后,我经历了一系列严格的检查——指纹、视网膜照片、血液基因分型和疾病检测。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当医生拿出一根巨大的针时,我感到了恐惧。尽管我抗拒和哭喊,但他们对我的恐惧毫不在意,冷酷地斥责我。一个壮汉强行按住我,让医生植入了不止一个,而是两个身份芯片。

我痛苦地呻吟,周围人的嘲笑声淹没了我的抗议。壮汉威胁我,如果不配合,后果会更糟糕。我只能无声地忍受。

我本想穿上衣服,但医生拒绝了,说我得像其他奴隶一样光着身子。我愤怒地质问,“我不是要卖给熟人吗,为什么还要这样?”但没有人回应我的问题。

律师拿着一份中号的奴隶项圈来到窗口,我无助地站在那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冰冷的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那一声锁合的响声,似乎预示了我的未来。他把钥匙藏进口袋,沉甸甸的钢制项圈让我感觉到了身份的转变。

“你会去学校的。现在,拿起你的衣服回家。” 律师冷淡地说。

我试图抗议,但我的话语在他猛地将皮带系在项圈上,强势地拉着我时戛然而止。我被迫跟随他,否则就会感受到窒息的痛苦。

“这是为了保护你,傻孩子,乖乖听话。” 律师牵着我走出了房间,走过我的父母,将皮带交给了兰斯校长。他冷静地对校长说,“兰斯先生,请签收你们学校的新奴隶。”

我的父母目送着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无力和愧疚,却无法出声。兰斯先生接过皮带,带着我一起上了车,我父母随即被警察带走。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要再次提出抗议,但一切都被校长的话打断了。“你以为你还能在学校作威作福吗,贾斯帕?作为奴隶,你得有奴隶的样子。我会尽力让你继续受教育,但别指望得到任何特殊待遇。”他的话彻底粉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父母在被带上警车之前,焦急地向我喊道:“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要帮我照顾好他!” 这句话在我心头重重地敲击着,但我无法回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带走。

警察原本想把我也带走,但我身上的项圈和皮带,以及兰斯校长出示的证件,让他们改变了主意。校长的语气冷静而坚定:“你想加入他们吗,孩子?你想被送到流放地吗?在那里,你的命运也不会更好。”

在车上,校长对我说:“我知道你希望我能特殊照顾你,但情况不允许,贾斯帕。你现在是奴隶,必须遵守规则。你父母的政敌盯着呢,你一个奴隶,如果在学校受到了优待,他们会找学校麻烦,甚至导致你的所有权被奴隶管理局没收。你是公有机构的奴隶,你得有个奴隶的样子。不过,我会尽力保证你能继续接受教育。” 这番话虽然给了我一丝安慰,但同时也是一个沉重的提醒——我的自由已经不复存在。

到达学校后,我被带进后勤大楼。校工们和学校的奴隶汤姆对兰斯校长表示敬意,但当他们看到我,赤裸并带着项圈,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

我试图提出抗议,但校长的一巴掌猛地击中了我的脸,强迫我沉默。那一记耳光不仅带来了肉体上的痛苦,更是对我的尊严和自由的猛烈一击。震惊之余,我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此时,汤姆,那个与我同为奴隶的孩子,却提出了对我惩罚的建议:“一个最不尊重人的奴隶应该被绑起来打!”他的直率和冷酷让我感到恐惧,我无法相信这个同样被剥夺自由的孩子竟然如此狠辣。

校长点了点头,不需要汤姆去拿板子,他已经有了其他计划。“把这个不守规矩的奴隶带走,教他点规矩。用最重号的木拍狠狠地打十下。”校长的命令冰冷且坚定,他对我说:“你要听汤姆的话,他将惩罚你。”然后他递给汤姆我的皮带。

“是的,先生!立马照半!”。

汤姆显然对这个角色感到满意,他紧紧抓着皮带领我进入一个地下室。那里有一张专门用于惩罚的长凳。空间狭小,显得更加令人窒息。他用缆绳将我固定在长凳上,强迫我趴下接受惩罚。

尽管我拼命反抗,但汤姆的动作机械而冷酷。他按下了长凳上的按钮,发动机发出令人不安的呜呜声,皮带紧紧地将我束缚在了长凳上。我的手脚虽然还自由,但脖子上的紧箍使我动弹不得。

汤姆从墙上取下一根破旧的皮带,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始对我施以惩罚。

噼里啪啦的皮带在我的臀部反复挥舞,引起我的阵阵惨叫。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后面才是正菜!”

他的每一击都充满了愤怒和力量,仿佛要把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打醒。

我在每一次皮带落下时都不由自主地尖叫,恳求他停下。终于,在我几近崩溃的边缘,汤姆暂停了,缆绳的张力也随之减弱。

“你准备好接受木拍了吗,奴隶?”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

“求求你,别打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哀求着,对那即将到来的木拍感到极度恐惧。

但汤姆毫不动容,他再次拉紧缆绳,强迫我就位。他不容置疑的态度让我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别想着逃避,这里没有什么好瞒的。这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让主人知道。” 他冷冷地提醒我。

我被迫趴在长凳上,那沉重的木拍显得异常可怕。汤姆调整好位置,挥起木拍,每一下击打都伴随着尖锐的痛苦和无助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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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地挥动着木拍,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我击碎。我哭喊着求饶,但他依旧冷酷地执行着校长的命令。

那场惩罚不仅仅是对身体的折磨,更是对我的心灵的深深创伤。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无助地受制于他人,成为别人任意驱使的工具。

他一次又一次地举起拍子,用力的击打似乎要把我的整个身体打得粉碎。他还打完,我就哭得像个婴儿,但他还是照校长吩咐的狠狠地打了我十下。

当我终于从痛苦中恢复意识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脖子仍然被牢牢固定,让我无法动弹分毫。

汤姆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反而轻轻拍着我的背,用一种冷漠的口吻对我说:“我一直讨厌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少爷们。你们中的一些人曾因为我犯错而对我施以惩罚。现在,你落在了我的手里。” 他的话中透露出一种讥讽的满足感。

他继续说:“从今天起,你要称我为‘大哥’,任何时候都要听我的话。我被指派来教导你,我有权在必要时对你进行惩罚。明白了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权威。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到汤姆开始用力打我的身体,教我如何回应他:“好的,大哥,全听你的。” 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屈辱,从未想过我会被一个奴隶男孩如此严厉地惩罚。

我不愿再次遭受相同的惩罚。

就在这时,汤姆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理发剪,冷冷地命令我:“不要动。”

我乖乖地听从了,内心感到一丝安慰,因为他没有动我的头发。我的金发一直是我的骄傲,尽管在这种情况下感到羞愧,但我依然珍惜它。

但汤姆的下一步行动彻底打破了我的平静。他迅速而精准地剪掉了我腋下和私处的毛发。我还没来得及为失去的毛发感到悲伤,他就拿出剃须刀,将这些部位剃得光滑无比。在短短几分钟内,我就从一个有着完整体毛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光滑如婴儿般的奴隶。

我有点嫉妒他保留下的剪短的阴毛,因为我已经没有阴毛了。

在经历了一连串的痛苦和屈辱之后,汤姆将我带回了楼上,开始教我如何在学校承担各种杂务,以及如何应对学生和教师的差使。我的身体还在疼痛中颤抖,心里满是恐惧,害怕再次遭受惩罚。

那天,校长恰好路过,他看到了我的变化,对汤姆有效地“调教”表示赞赏。我不敢吭声,只是默默承受着屁股上刺痛的疼痛。

当用餐时间到来时,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校长没有让我在师生面前露面,而是在后厨帮忙。那一餐,我被分配到了师生们的剩饭剩菜。虽然对于经历了这么多的我来说算是丰盛,但我实在没有食欲。

用餐后,我跟着汤姆忙碌了许久。晚上,他带我到了奴隶宿舍——正是我之前被打的那个地方。狭窄的房间里摆放着两张狭小的床和两个小桌子,我想象着未来的日子可能还需要在这里努力学习。

令人不安的是,那个用于惩罚的长凳就摆在房间里,每看一眼都让我心惊胆战。房间的一角是一个多功能的小空间,既是厕所又是淋浴间。

墙上挂着各种惩罚用的打屁股工具,汤姆给我一本手册,让我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好奴隶”。他告诉我熄灯的时间以及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刻。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作为奴隶,我还真的可以学习吗?我的父母呢,他们怎么样了?未来……”我开始逐渐理解到,奴隶的生活远比我预想的要艰苦和残酷。

但一切都已无法回头,项圈和芯片已经牢牢锁定了我的命运。

那个晚上,我蜷缩在奴隶的小床上,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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