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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的女儿 · 第八章 · 祭品,疯狂与淫念的邪恶仪式,2

小说:第三纪元的故事 · 女儿篇 2025-08-20 15:11 5hhhhh 7860 ℃

人高马大的壮汉毕恭毕敬地向身着黑底红纹繁复华裙的庄园领主夫人报告道。

她身后的房间里,披着一件淡蓝色轻盈薄裙的维塔诺娃已被绳索绑在一根粗过大腿的立柱之上,柱上布满细密的符文,皆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映透过裙身的纤细面料,在细腻的淡淡褶皱和精致的蕾丝花边之间,勾勒出一道柔和玲珑同时凄美可怜的身线光影。两只幼嫩的手腕被绳索牢牢地圈扣住,高高地拉起举过头顶,而多余的绳索则绕过立柱缠住手臂,令双手双臂无法再多做动弹;两只纤丽的脚腕被分缚在立柱两侧,与立柱紧紧缚在一起,没有任何多余的活动空间。站得过于靠后的双脚只能被迫踮起,使纤细柔软的腰身向前拱曲,把身体反凹一个别扭的角度才能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缚住纤弱手脚的两处绳索看起来很是潦草,却任凭维塔诺娃如何扭动腰身都无法挣松分毫。可奇怪的是,明明身体被迫摆出一副辛苦难受的姿势,那张稚嫩又可爱的俏脸上却在泛腾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淫靡红晕,双目迷离失神的竭力表情也不像是在忍受身体上的痛苦,反倒像是在忍耐着别的什么东西。

“这里才是值得期待的正餐呢。(天使语)”墨蓝色的眼睛落到了白发少女身上,滑腻的舌尖舔了舔抹着艳美红妆的柔唇,终于现出了欢喜的意味,“辛苦你了,帕卡萨(Parkasa),接下来帮我守住门外,品尝美味的时间里,我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到。(天使语)”

“属下明白,帝拉坎大人(天使语)。”被称作帕卡萨的壮汉深鞠一躬,“一切为了真神阿米莎,一切为了帝拉坎大人。(天使语)”

“接下来,就是我们独处的时光了,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

“呜……为什么,嗯啊……我只是,呜啊!是个普通……女孩而已,呜啊啊……”

带着诱惑意味的娇吟参杂在词句中,缠绵悦耳的哀吟似勾魂酥骨的靡音,是少女身体的情欲被点燃时才会发出的娇喘。白发少女似乎正在极力克制与忍耐身体深处的异样,却又根本无济于事。

“你和楼下那个女孩的身体感官连接已经确实完成了,被人轮奸的感觉如何呢,卡列利小姐?”

“一点也不……呜噫噫!啊~嗯啊……哈,哈啊……你这个疯子!呜啊!”

只逞了一句口舌之快,话语声便被更为娇媚与悠扬的呻吟打断,被绑缚住的身体也随之狠狠弹动了一下。若按庄园领主玫兰奈尔所言,她的身体感觉此刻正与楼下遭到众人奸淫的克芮丝联系在一起,两只乳团被用力地揉搓、两颗乳尖被粗暴地按捏、后穴腔道被一次次钩扯、胯下蜜穴被一轮轮抽插、甚至连喉咙里都回荡着被硬物撑开的异感。全身上下一同侵袭的触感令白发少女无处躲藏,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几乎要把她的灵魂冲垮,把她推进淫欲的高潮绝地。可小腹上的纹印却又一次次生生地把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令她重新保持理智与克制。

“多谢夸奖。你这个小丫头居然能忍住那么多次高潮,我很钦佩你的毅力,不过你要是不抵达高潮,可是会缺乏很多乐趣的呢,我来帮你一下吧。”

说着,她伸手从圆润丰盈的双乳缝隙间抽出了一只带着体温的短小银色魔杖,抵住了维塔诺娃的额头,呢喃着念到:

“侵扰,犯袭,欢吟,心欲,淫乐。侵袭欢淫。(天使语)”

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透过眉间直达心头,将周身的淫靡浪潮瞬间放大,推成了铺天盖地潮水般的快感,泛涌着冲向被纹印力量守护着的灵魂,企图把维塔诺娃的意志冲垮冲散。白发少女不断扭动着唯一还能做出动作的腰胯,即使手腕脚腕被绳索勒得生疼也不停下,既想要靠这点可有可无的挣扎动作去阻拦本就不存在的粗壮肉根在柔软蜜穴里肆意摩擦蹂躏所生出的刺激,又想靠这点似有似无的疼痛苦楚来释放积聚在体内的又酥又麻的快感。

纹印的力量在守护着她,她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想要自己到达高潮,虽然她不明白对方的目的,但是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向她妥协。纹印的力量同时又在折磨着她,积蓄起来的快感如同焖烧的火焰,不停灼烧着她的身心,一点一点撕扯着她本就伤痕累累的灵魂。可是,纹印的力量也是有极限的,白发少女不知道五十次的期限到达时,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着情欲的香味弥漫在房中,庄园领主玫兰奈尔似乎也被自己制造出的情欲气氛所感染,竟伸出手抚摸着维塔诺娃滚烫殷红的脸蛋,一口吻上了她那双水润柔唇。相触,交缠,再拉着黏腻的细丝分离,被情欲熏染到全身软绵的白发少女只能任凭对方的唇舌在自己的唇齿间掠夺。甜媚的淫秽呻吟在喉咙底端不停翻滚,与少女清纯稚嫩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体内的潮水也化作淫靡的爱液顺着如脂似玉的腿根缓缓溢出,在淡蓝色的裙摆上浸湿出了一圈羞辱荡漾的印记。

止不住的粗沉喘息慢慢乱了节奏,血红色的双眸逐渐迷离失神,饱受折磨与蹂躏的白发少女似乎终到忍耐的尽头,娇小的柔软身躯在一阵短暂的抽搐中猛然绷紧,被缚的纤纤细腿也在无声的痉挛中拼命挣扎,甚至连十只足趾都颤抖着蜷缩了起来,泪痕与涎液在可人的面庞上横溢,脸红耳热,舌片微吐,却又下意识地紧咬紧嘴唇,咬断原本高亢妩媚的淫媚呻吟。短暂的僵直后,白色头发的脑袋像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地垂了下来,见此状的庄园领主玫兰奈尔也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而她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白发少女就又摇摇晃晃地抬起了脑袋,闪烁在血红色眼眸里的依旧不屈的光芒。

“你的毅力真是坚强到令人不可思议,卡列利小姐,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在这般情况下还能保持克制。看来对付你得多花点时间了。”得意的笑容迅速消退,深邃的墨蓝色目光中现出了不悦的寒意,纤长又冰冷的手指捏住维塔诺瓦的下巴,挑起了她的脑袋,艳妆涂抹的红唇贴到了她的耳边,用充满挑逗和胁迫的话音说到:

“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卡列利小姐。”

* * * * * * * *

“您好,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么?”

因芙蕾在一声略显敷衍的迎辞中走进了一家鞋匠铺,偌大的店面中整齐码放着一张张货柜桌,其中陈列着各色各样的手工鞋,琳琅满目得让人看得花眼。暴雨天里本鲜有客人光顾,在这夕阳已沉的时间里,店主本想打烊闭店盘算着晚上去哪里逍遥快活,却遇上了径直踏入店中的因芙蕾,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接待。

“你好,我想打听一下,这种印子的鞋底是你们这儿制作的么?”因芙蕾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羊皮纸片,其上线条清晰干净地绘制着大小不一的几只鞋印。

“不是我们这儿制作的。”鞋匠铺的店主很是不耐烦,只是扫了一眼纸片便草草做了结论。

“请你再仔细看一下,我问了好几间鞋匠铺了,都……”因芙蕾知道这种人见不到好处是不会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的,于是摸了摸口袋想掏出几枚钱币作为咨询的小费,可发现口袋里现在已经空空如也,因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把钱袋带在身上,口袋里本就没有多少的零钱早在之前彻底用光。

“的确不是我们这儿制作的了,城里做鞋的铺子还有几间,要不您去那边问问吧。我们这边要打烊了。”

“我这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请你再确认一下吧……”

“确认了,确认了,的确不是的。”

即使平日里很少与人打交道,因芙蕾也听得出这间鞋匠铺的店主正在敷衍自己,然而她对此却毫无办法。不耐烦的店主半推半就地把她请出了店门,她很想揪着这人的衣领将他狠狠暴揍一顿,让他老老实实地乖乖听自己说活,这也是她最擅长做的事情。可这种触犯法律的事她没法去做,事情闹大招来防卫团和审判庭的人,她就更说不清了。

“真的拜托了,请你仔细确认一下吧。”

“这位小姐,我说您怎么不听人话呀,我都说了好几次了……哟,塔洛克队长,晚上好!”

被因芙蕾纠缠到无可奈何的店主突然像看到救星般向因芙蕾身后打起了招呼。她的身后,是几位身着鞣皮甲胄的防卫团卫兵正站在倾盆大雨的街道上,似乎是正在做着日常的巡逻。领头的卫兵队长听见鞋铺店主的招呼,又见着了店门前正起争执的两人,领着众人纷纷停下了脚步,待到看清了两人的面貌,立刻走上前来,开口说到:

“啊,伊波拉女士,您怎么在这儿?”

一句话听得鞋匠铺店主一阵头晕目眩。他本以为是自己叫来了救兵,却不想是给对面叫来了救兵。

“庄园里发生了件很严重的事,我按着家主的吩咐来这里做调查。”

因芙蕾认得眼前这位名叫塔洛克的身材壮硕的卫兵队长,她经常能在通往庄园的大道上碰到塔洛克的巡逻小队,也经常会和他们寒暄两句。因芙蕾依稀记得这位卫兵队长对磨练武艺相当痴迷,在得知她是被救赎者庄园的侍卫时,总是找着机会来和她切磋交流,虽然每次都是单方面地被因芙蕾暴打,但他却依旧乐此不疲。

“很严重的事情?方便我们问一问情况么?”塔洛克殷切的语气彻底断绝了鞋铺店主的念头。

“家主的侄女失踪了。”

“失踪了?”听到维塔诺娃失踪的消息,卫兵队长原本轻松的神情瞬间消退。联想到杰尔顿地区近日接连发生的数起女性受害案件,他敏锐地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立刻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估计是在日夕至暮夕时分。”说着,因芙蕾摊开了一直捏在手中的羊皮纸张,递到塔洛克面前,“我顺着她的脚印追到最后,找到了这几只男鞋鞋印,我相信有很大概率她是被这几个人抓走了。我这除了这几个鞋印并没有更多的线索,只好想着来城里调查鞋匠铺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伊波拉女士,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你,立刻去店里协助调查!你们,立刻把这纸上的东西临摹下来,去其他鞋匠铺调查!你,立刻把这消息送去团部!”

因芙蕾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雷厉风行的男人,在自己的灵魂本源中苦苦搜寻了一番,也不知在此情此景下到底该做些什么回应才好。妹妹因朵蜜的身影悄悄浮现在了心底,用因芙蕾平日里视作软弱行径的人类礼节向她展示了该如何去做。她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模仿着妹妹的模样,向卫兵队长塔洛克僵硬地深鞠一躬。

看惯了因芙蕾平日里英姿的卫兵队长心中一震,慌着语调连忙答到:

“伊波拉女士,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帮您和卡列利领主找到她的侄女的。”

* * * * * * * *

克芮丝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从高潮的失神中恢复过来的了。

已经没有人再去捅插她的喉咙了,白灼的男精稠液弥散着咸腥浓烈的气味,黏满口腔与鼻腔,甚至连流出的泪水中都带着黏腻的腥臭,吐不出也咽不下,只能混着口水津液一起挂在嘴边。麦青黄色的发丝和脸上的黑色皮具上粘挂着更多的精液,糊着满满一层,仿佛是被人抓着脑袋按进过装满精液的面盆。刚刚昂起的脖颈早已酸胀难耐,近乎脱力的脖子早已顾不上股沟后穴里的痛楚,任由锁链牵拉撕扯也无力挣扎。

不知被多少人使用过的小穴已经疲惫地无法闭合,大块大块结团的稠液团块从两片充血肿胀的蜜肉间缓缓滚落,顺着柔软的大腿内侧一路流淌到脚跟,被木枷摩破的脚腕伤口就这样浸泡在白灼的精液中。伤口蛰出的疼痛克芮丝已经不在乎了,筋疲力尽的脑袋已经无法连贯地拼凑出任何完整的思绪了,残酷的未来还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待着她,她也无力去想。在黑暗的彷徨中,她只是远远地听到了一些辨不出意义的词句:

“情欲之精华灌注。”

“颂神之血纹赞礼。”

“希望之生命献祭。”

“为了真神阿米莎。”

“为了我们的复仇。(天使语)”

“愿伟大的无色境究竟天至高神(ArupyaraDhumi Nistha Atamandeva)宽恕我们。(天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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