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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娜多娜-珀尔诺】少女的心愿与最后一块拼图,究竟与日常是什么关系?和平中的二人与生活的变数,不如化作珀尔诺酱的红臀与哀鸣吧~,1

小说: 2025-08-20 15:11 5hhhhh 4650 ℃

1

珀尔诺最近一直很困惑。

亚总义重工崩溃后,城市改回了原来的名字。珀尔诺和阿熊回到了这里——再也不是以“反亚”的亡命徒之名,而是以普通人的身份,隐去旧日一切纷扰,安静地混迹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和市民们一同随着城市的潮汐而摆动。阿熊勉强找到了一处房子租住,偶尔带着自己路过他们的“秘密基地”;而闲得无事的珀尔诺,一时间却有些无所适从了。

“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那天,一位电视台的记者叫住了他们,并在采访的结尾询问着。

“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罢了。”

珀尔诺傲娇地打断了阿熊“朋友”或是“兄妹”的解释,武断地在镜头面前宣布着。或许是从前对“爱恋”想得太过轻松,又或许是低估了这个词的分量,那时的她就这么轻易地承诺了。

不过,浪漫和激情并不能当饭吃——如今的他们,或许真的更像一对落魄的可怜兄妹。阿熊不断换着工作,艰难维持着每一日的生活——偶尔也会去教会活动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寻求一点“补给”。只是,为了“做坏事”而生的珀尔诺可就没这么老实了——她受不了按部就班、等待和一切神圣感,她所熟悉的,只有捉弄别人感情和身体的把戏,以及用自己的身体换取报酬。

“真是对不起……牧师先生。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珀尔诺三番两次地偷盗,甚至制造出混乱,以至于在教会活动上节外生枝。所幸,神父没有为难阿熊——他只是摆了摆手,便劝开了周围大为光火的受害者们:

“主爱世人,先生。”

他取出一枚十字架,放在了阿熊的手心上,意味深长地看着一旁嘟着嘴的珀尔诺:

“主宽恕这孩子的罪过,因世间的正义不曾施加于她。望你尽到兄长的责任,约束并管教她的言行。阿门。”

珀尔诺脸颊发烫,偷偷瞥着阿熊。谁能想到,那个曾经叱咤风云、无所不用其极的少年,如今却颔首低眉,为了自己一声不吭地接受众目睽睽的责难。他的手里紧握着神父给的十字架——抛光的十字架发出白银般的光芒,纵然那只是普通的钢制品。他的视线低垂在发梢之下,就这么握着自己的手,默默向着落日投下的影子走去。

“哥哥……阿熊……”

她似乎开始模糊地意识到“哥哥”两个字的分量。纵使对感情如此淡漠而迟钝,为了诱惑和罪恶而生的少女,也开始在内心深处憧憬起,自己无数次提过,却只是当做撒娇借口的含义。

“被哥哥管教……呜……”

她的脑袋一片混沌——色欲似乎被拧成了绳结,从飞扬中倏忽坠下,垂落成自己从没见过的模样。她不知道“管教约束”意味着什么,可心中却怀揣着隐约的悸动与期待,甚至,还有那么一丝自己知晓却被杀死的感情:

羞耻。

可怜的少女这才发现自己一无所知。她尝试了几乎所有的性爱,解决过面前少年的种种困惑烦恼,牵引甚至带领着他走上那条欲念的道路。他们是社会的遗弃者与背叛者,是赛博朋克诞下的孤儿——如今罪恶的花花世界倒塌了,新的城市却没有他们的席位。

“爱情”、“亲情”、“友情”……

所以她困惑——那是少女珀尔诺之烦恼,青春缺失的、难以追觅的一片拼图。

……

“阿熊,什么是‘管教’?”

这天,瘫在床上的珀尔诺,一边翻动着手机,一边故作随意地问着少年。

“你问这个干嘛……”

打工归来的阿熊将背包扔在床头柜上,疲倦中带着疑惑。

“因为……神父先生和你说过嘛……”

“你去大街上找个学生,他们会告诉你一万种答案的。”少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或许有人还会告诉你,管教就是揍一顿呢。”

“诶~”珀尔诺的语气似乎出现了一丝波澜,“那,护士小姐那次……”

“别乱说……”被揭黑历史的阿熊一记手刀打在了珀尔诺的头上,“那是过去的事,不要放到一起……更何况那只是纵欲罢了。”

当然,得到否定回答的珀尔诺只会更加好奇。她故作沉吟思忖了片刻,眨了眨眼睛又开口了:

“好像也不错……如果阿熊能把珀尔诺按在马桶上打一顿的话,就当是前几天那件事的‘代价’,说不定可行……”

“行了行了,别说了。”阿熊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我不会再让女孩子哭泣了,包括你。”

他那双无神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却又很快被刘海所掩盖。脖颈上十字架的锁链跳动着,而他的喉结也随之颤抖: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里不是亚总义,我和你也不是反亚组织的干部。我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任何时候都不会的。”

“好吧,阿熊……”

珀尔诺见状,也只好作罢。她有些失望地戳着手指,默默看起了手机。是的,她还无法理解构成“管教”的前提,只是把它单纯理解成“做错事的代价”。或许对她而言,惹恼了上位者自然要付出身体的代价——无论是伤痕还是泄欲。可身边的少年,却已经在岁月的沉淀后,于那个下午,领会到了更宝贵的东西。

她想要完成心中最后一块拼图——或许也是新世界的第一块。她想要体会神父劝告背后的含义,想要体会阿熊的疲惫、叹息和坚韧,想要体会情爱之外更复杂的东西。

于是,少女踏上了旅途。

2

“不要嘛阿熊……今天珀尔诺不准备起床~”

“别开玩笑了,珀尔诺。我要去上班了,你记得买点鸡肉……如果不想的话直接买便当也可以。”

“好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珀尔诺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完成那块名为“管教”的拼图。她搜遍网络,尝试寻找赛博空间中的只言片语与种种手段,最后决定从“兄妹”的身份入手——让阿熊作为哥哥,管教胡闹捣蛋的自己,或许就能完成愿望了吧。然而事与愿违,纵使她尝试扮演着那个角色,自己淡漠的感情和举手投足间透露的“企图”,几乎瞒不住面前的少年。每次不论如何胡闹,都只会收获阿熊无奈又好笑的目光,在按部就班的嘱托和吩咐后,重归于平静。

这条路走不通。

“呼呣……珀尔诺累了,要阿熊拍拍摸摸……”

眼见得捣乱不起用,她又尝试起了“情感攻势”,在两人缠绵之际,顺带提出一些不易察觉的要求。可少年的爱抚真的就止步于“拍拍摸摸”,没有一次放任过自己的占有欲和支配欲。

“阿熊,感觉你变了呢……不像以前那样了……”

珀尔诺第一次体会到“沮丧”是什么。从前就算面临着生命的威胁,她也从未感到沮丧——那时的自己只是有一种释然的命运感。随着自己的请求两次三番无疾而终,巨大的沮丧笼罩了她。

“我只是想开发自己而已……为什么……

一股无名的恼怒开始弥漫在她的心间,而自己朝夕相处的少年则成为了怒火的来源:从来,阿熊都是对自己有求必应的——不论是兴趣和志向,还是床榻上缠绵的事。而如今,自己引以为傲的,将任何对象迷得神魂颠倒予取予求的本领,竟然不起作用了。她开始下意识地对抗着阿熊,从打断他的话,到故意碍他的事——虽然依旧是那副一成不变的表情,但却像是较着劲和少年赌气。她讨厌阿熊现在的样子,讨厌他不愿追寻刺激、墨守成规,甚至连简单的“开发”都不愿满足。

“这样,你该生气了吧……”

时间就在微妙的冷战中向前推进着,直到水面下巨兽冲破冰层的那一日。

……

“真是无趣啊,曾经反亚的干部,如今整天和鸡肉与豆芽菜打交道。”

这天,看着打完工的阿熊提着那自己最厌恶的,象征着拮据的食材走进家门,珀尔诺有些风凉地呛了他一句。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波澜不惊,若是一般人,甚至察觉不出她似笑非笑间的敌意。白色短发的发梢掠过窗外透入的夕阳,随后便与侧脸一同被遮盖了过去。她看到少年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到柜子上,心中又是一阵百无聊赖:

“最近阿熊连做爱都不积极了,还以为老问题复发了呢……嘻,果然打工人都差不多,不到三十岁就失去了性趣……”

少年的喉结抽动着,却只是越发挑起了她的欲望。她索性坐起身来,三两下甩去身上那件宽松的男友衬衫,毫不忌惮地裸露出自己的身体——秘处上沾着晶莹的粘液,几道透明的丝线粘连在大腿间,映照着夕阳的光辉;有些贫瘠的乳房上,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正颤动着。她有些蛮横地凑到了少年身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以极具侵略性的姿态,一声不发地凝望着那双有些灰暗的眼睛。

“你又来了,珀尔诺。

少年“哧”地呼出口中的白汽,避开了她的目光。或许是不想回应少女的无理取闹,又或许是找不出回答的言辞,他终究还是侧对着,避开了少女尖锐目光的拷问。

“没事就放开我吧,我要先洗个脸。”

珀尔诺额上的青筋不易察觉地颤动着——又来了,又是她最厌恶的,充满了平淡和庸碌的说辞。她讨厌这样的阿熊——这不是她认识的爱人,也不是她的“哥哥”。她想要刺激的、不重复的惊险日常,想要和他一起做坏事,一起调教征服那些高傲的头颅,只要阿熊愿意,就算用自己当诱饵也在所不惜。

她想要激烈,想要如今这庸碌生活所不能带来的东西。

“珀尔诺可以卖身养阿熊的哦~稍微动一动就有钱了,才不用整天辛苦打工还要省吃俭用。你说呢,阿熊?”

她轻浮而傲慢地回转着身体,从少年地身边蹭过。一双赤裸的手臂搭在阿熊地肩上,摩挲过他身上浸着汗液地衬衫。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在鼻腔中绽放,纵使蒙尘也是如此香甜美妙。她从左侧转到了右侧,保持着那副平淡而无所谓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少年的眼睛。

只是,在少年一如既往的灰暗表情下,珀尔诺却没有察觉到他颤抖的双腿和握紧的拳头。

“我说过,那种事不可以的吧……”

生硬的话语像是从喉咙里憋出来似的,一字一句地落在了狭窄房间的地面上。阿熊的刘海颤动着,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宛如蛇吐着信子。

“你生气了吗,阿熊?真是难得呢……或者说,发现自己不过如此了?没事的,我们一起去干坏事吧~”

珀尔诺将双臂搭在少年的肩膀上,继续挑衅着。她并不认为阿熊会生气:自己不论如何挑逗,软硬兼施,少年都只是沉默不语;既然如此,更过分的话语充其量也就是玩笑罢了。阿熊的沉默令她品尝到一丝兴奋,内心深处却是牢不可催的狂妄——她就是不愿意走上阿熊如今庸碌的道路,她要放飞自我,她要寻欢,她要一切挑战规则和权力的游戏。亚总义深入骨髓的统治,岂不是比如今的日常可怕百倍吗?

只是,她低估了少年的决心。

“够了。”

阿熊粗暴地扳开少女的双臂,一把从自己肩上扔了下来。手臂在一声粗重的碰撞后垂落,耷拉在少女的身前。珀尔诺有些意外,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可少年却迎着自己而来,一把按住他的车胳膊,将她推到了床边:

“滚开……给我好好反省……”

他灰暗的瞳孔中酝酿着风暴,与少女阴燃的恼怒直直碰撞在了一起。四目相对,登时火花四溅。珀尔诺想要推开他的手,可一把用力上去,那双手竟然纹丝不动。

“哦呀,这真是……”

她继续高扬着那嚣张的目光,丝毫不顾阿熊的警告与愤怒。“对,对……我要看你能使出招数……”她本能地兴奋着,正如从前被不怀好意的男人们包围时那样。她并不懂得退缩和恐惧,自然也体会不到阿熊的心情。“刺激”驱使着她,让她迫切地想要知道接下来的事——纵使对自己并无好处。

“你终于肯认真了吗,阿熊——”

“啪——!”

时间仿佛一瞬间放慢了——冲击化作波涛,狠狠撞击在珀尔诺精致小巧的脸蛋上。她的脑袋向一侧歪了过去,意识也瞬间僵直。一个鲜明的掌印按在了她的左脸上,在她大睁着的双眼里,是挥出巴掌的少年。

“哈……”

一丝不挂的珀尔诺,一瞬间呆住了。

是的,她挨揍了。被自己所爱所依赖的那个人,毫不留情地击打着。他不再谦让隐忍,而是将积攒已久的怒火,以最简单粗暴地方式,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出来——正如过去的时光里,他凭借着自己发泄性欲那般。

“咕噜……”

小腹中传来一阵呻吟,那是雌穴深处反应的信号。身体的本能先于理智而行动,精准地反映着少女的渴望。这一刻是如此地漫长,以至于无数转瞬的念头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转。画面交叠着、凝聚着,如雪片般纷纷扬扬,勾勒着时光的轮廓——生活在地下世界的紧张、兴奋与绝望,尘埃落定后的迷茫与虚无……

脸颊上的掌印肿烫着,随着血液的涌动将刺痛传递到心脏。可这一刻,她却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长记性的,嗯?”

阿熊冷笑着,从齿缝里喷出这句带着寒气的话。说时迟那时快,那只曾经抓握过手枪的,长着硬皮和茧子的右手,已经一把钳住了珀尔诺的手腕。珀尔诺“啊呀——”惊叫一声,身体却被阿熊一下子按住放倒。少年像拎小猫一样,一手反拽着双臂,另一只手拎起她的后颈,随后“咚”地一声坐在了床沿,将少女结结实实地按在了自己的膝上。娇柔的肌肤在裤腿上飞速蹭过,少女胸前的一对粉樱擦过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凛冽的快感。她扑腾着双腿,然而没一会那只抓住后颈的手就摁住了自己的腰部——少年的左右腿交叠着,将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不留一丝反抗的空间。

“呜……呼……”

力量的差距是悬殊的,此刻,她只能任由少年摆布了。

3

“啪——!”

与脸颊上绽放的,同样清脆的,是少年落下的巴掌。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珀尔诺右侧的臀瓣上,将那娇小而挺翘的臀肉打得一颤。珀尔诺“呜——”地哀鸣一声,胯部顿时紧缩了回去,拉出丝线的小穴也随之紧缩了起来。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伴随着刺痛蔓延遍全身,宛如洗了个冷水澡般,令她骤然清醒了。

“这就是……管教吗……”

那个萦绕许久的念头再一次涌入脑海——是的,那正是自己想要的最后一块拼图。她不清楚这粗暴的对待具体意味着什么,可身体的反应无疑唤醒了沉睡的好奇。没等她继续思考下去,余光里少年的手臂又再次高高抬起。手掌携裹着风声“呼”地落下,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另一侧的臀肉上。同样的冲击与短暂的麻痹,同样的震撼和好奇,还有同样夹紧的胯部和私处。

一左一右,两个绯红的掌印留在了珀尔诺的臀肉上。绯色迅速地扩散着,很快便看不分明掌印,化作一片散开的颜色。珀尔诺喘着气,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危险和快感同一时间涌上心头,令她喘不过气。刘海低垂在额前,遮蔽了她的视线;她就这么趴卧在少年的膝上,无力反抗,等待着不知何时再次降临的疼痛。

阿熊的余光睥睨着面前膝上的少女,膝盖承受着那娇小身体的重量,而那悸动的一呼一吸,也透过布料反馈在皮肤上。两巴掌下去,他的火气已经消掉一大半了;可这些天来积累的屈辱令他越想越气,以至于感性和理性上根本不想随意原谅珀尔诺。她做的太过火了,为了恶劣的玩笑挑衅自己不说,还说出这句令自己无法接受的话。自己曾经和她一起发誓,要回归正常的生活,可珀尔诺却为了刺激,将两人的承诺当做笑料,丝毫不顾承载着彼此感情的,一度生死之间的岁月。

“真该给她点苦头……”

他扬起巴掌,几乎抬到了最高,毫不留情地朝着珀尔诺的屁股揍了下去。他挥得很快,一下接着一下,不想有任何停歇。清脆的皮肉作响,伴着结实的击打感和手指的生疼,反馈在神经上。他不想停下,因为一旦停下手上的动作,自己似乎就会再次被迷惘吞没。

“呜——!”

“啊呀——!”

“好痛——!”

珀尔诺那平日里过分淡漠而缺乏波动的性格,似乎也完全转变了。她哀鸣着,被束缚住的手脚依旧挣扎个不停;她的小腿在少年的膝间不断扑腾着,十根脚趾也因疼痛蜷缩在一团,激烈地扭动着。巴掌左右开弓,来回落在两侧的臀肉上,打起一阵弹动的臀浪——阿熊的手掌很宽大,原先挨打的地方几乎不一会就会再次被覆盖。一下巴掌,就是一下胯部的抽缩。少女的声音先是尖锐,随后带上了一丝呜咽和哀婉,渐渐地还有了些许黏腻和暧昧。当然,恼火不停的阿熊暂时没心情关心这些——他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给这个调皮捣蛋不爱惜自己的“雌小鬼”,长点教训。

“啪——!”

“啪——!”

“呜啊——!””

“啪——!”

“呀——!”

“啪——!”

“哈啊……呜……”

短短几分钟里,珀尔诺的声词就几乎翻了一倍。从前做爱时,她大抵只是喘息和吹气,大不了就是各种含混不清的媚音。可如今,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屁股上,还是由朝夕相处之人亲自落下的,其间内心的微妙自然难以形容。两瓣臀肉已经被击打得微微发麻,旧掌印叠着新掌印,将层层痛感叠加起来,宛如中华料理店中再次回锅的食材,酝酿着别样的风味。

是的,她喜欢这种感觉。这不是单纯的欲念和快感,而是一种甜蜜与苦涩相伴的,复合的滋味。一开始的她确实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气恼;然而当阿熊的手掌不为所动地落下时,命运感便袭上心头。可到了现在,随着每一下落掌时胯间的抽动,隐约的快感和依恋也升起来了——那不再是向外人炫耀,而自己实际不知所云的诸如“恋人”、“兄妹”的空虚概念,而是此时此地真实发生在自己和阿熊之间的羁绊和纽带。不论幸福还是痛苦,这都是自己将要接受、将要承担的。

“呼呼……呼嘿嘿……”

不知不觉地,珀尔诺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同时泛起的还有眼角的湿润。那张精致而淡漠的脸颊,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变化。当然,这一切都被下垂的短发所遮蔽,只有她自己能够知悉。现在的她,开始慢慢享受起来了。

“这就是……管教……”

她默默想着,双腿间的小穴不知不觉间又挤出了一股清澈的爱液。

……

阿熊也察觉到了珀尔诺微妙的变化——不是通过神情,而是双腿间的反应。为了挑逗自己而脱光衣物的珀尔诺,私处的反应简直是一览无余:从刚开始击打的时候,蜜裂间就涌出了一串液滴,粘连在蚌肉和毛发间;而随着手掌的反复击打,胯部不断收缩又舒张着,以至于不停带动着肉瓣,直到将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雌穴深处挤了出来。屁股上的绯色越是深沉,珀尔诺的呻吟就愈发婉转,而小穴里的泉涌也越加激烈。

“嘶……这家伙……难道……”

少年敏锐地察觉到,这般粗暴的对待,却在另一方面产生了“奇效”。珀尔诺自觉地享受着这般爱抚,自顾自地在颅内想象着,以至于短短几分钟内就“水流如注”了。平日里由于各种原因,未必每一次行欢两人都完美配合,一些时候自己的表现也不尽如意;然而现在,本是意气用事的发泄与惩罚,却起到了绝妙的效果。

“嗯……真是有趣……”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释然了。看来珀尔诺并非不可理喻——少女的心思需要用行动和体贴来抚慰,而不完全是言语和行动;她经历过太多的事,却始终没有受到过真正的教导——或许是无人去做,又或许是她太过聪颖。珀尔诺是一颗不安定的定时炸弹,因此,如何对待安抚,也决不能用常规的思维。

没错,神父的宽容和原谅一瞬间点醒了自己,让他在迷茫中意识到了和平的宝贵与道德的价值。只是,珀尔诺未必能听懂这些——她是畸形的试验品,是生来为了出卖身体的“人材”,也是启蒙了自己,却又反过来需要自己再度启蒙的,矛盾的结合体。

沉思间,他似乎也想到了些什么。

4

“呼……”

随着阿熊松开双手,珀尔诺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她从少年的膝盖上滑落下来,瘫靠在了床边。两颗娇小挺翘的臀瓣上布满了绯色的掌印,击打也早已让臀瓣变得深红——两者配合,倒宛如冬日绽放的腊梅般,呈现出别样的杂沓之美。她的屁股已经微微肿起一圈了,而阿熊的手掌也显出一片红肿——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两人的痛苦和心意,也随着身体的接触交融在了一起。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阿熊率先开口,打破了喘息中的沉默。

“呜……因为……珀尔诺不听话……故意惹怒哥哥……嘶……”

珀尔诺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猫,语气也柔和卑微了起来。她不再直呼少年的名字,而是温柔地将他称作“哥哥”;原先嚣张的态度不见了,余下的,是对自己恶劣言行的真诚反省。

“给我说清楚,你干了什么?”

阿熊不依不饶地追问着,嗓音也略微提高了。

“珀尔诺……不该乱说……呜……不该说出卖身体的话……珀尔诺惹哥哥生气了……应该惩罚才对……”

这一连串的求饶,纵然是阿熊也有些心软。然而少年终究还是敏锐的——他迅速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已经迈出了一大步。现在,他不仅不能松口,还要将惩罚进行到底,让珀尔诺彻底记住并听从自己。

“我看你就是欠揍!好话说了不听,现在求饶也晚了。”

“既然脑袋记不住,那就用身体记住。不是最喜欢‘春销’,喜欢‘身体行动’吗?那好啊,以后再这样,就记住你的屁股吧。”

阿熊一连串地申斥着面前的少女,他极力抑制着内心的矛盾和犹豫,直到将一连串话语通通说完为止。他想到了从前的生活,想到了与罪恶为伍,出卖他人身体榨取资金的日子——当年的自己也是说着无情的道理,让“人材”们在自相矛盾里精神崩溃的。是珀尔诺将自己带上了这条不归路,而如今,回归日常的自己,也要将她从那条悲惨之路上矫正过来。

“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给我撅好。”他大声命令着。

“诶……?”

珀尔诺感到有些意外,可没等她多想,少年便“刷”地一声将腰带抽了出来。少女“咿——”地悲鸣一声,急忙乖乖照做,一溜烟地爬到床上,跪着撅好了肿烫的屁股。屈辱混合着快感涌上心头——就算是做爱,平日里自己也鲜少用过这般体位。那个被自己指导的少年,如今却提着手中的腰带命令着自己,一想到这,她又忍不住要“水流如注”了。

阿熊举起腰带,在手中掂量了片刻。这根人造革的腰带可以说是几无质感,与那些泛着漂亮光泽的皮带相去甚远。当然,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物品——平日里自己没有那些爱好,自然也不会注意,就连那些有限的印象,也多半出自从前四处流窜的生活。“对付这家伙够用了……”他轻轻甩了两下腰带,腰带打在手心,顿时升起一阵生疼,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他的决心就是了。

“十下,打完就放过你。”

“唔姆……”

听到“判决”的珀尔诺轻声呜咽着,脸颊埋进了臂弯之间。虽然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着,但有一个“预期”,多少也算是好事。

“嗖——!”

腰带划破空气,掀起一道激波。珀尔诺不由得心里一惊,腰臀顿时收紧了起来。可身体的节奏和击打的节奏并非一致——正当她绷紧到最高点,皮肉稍稍放松之际,腰带却不偏不倚地落了下来,“啪——”地一声打在了臀肉上。少女“咿呀——”地痛呼了一声,一双脚几乎蜷缩在了一起;脚趾同床单不断磨蹭着,伴随着口中呵出的,萦绕在臂弯间的白汽。一道炸裂的刺痛划破臀肉,登时让她失去了抵抗的欲望。少年的这一下击打力道相当精准,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嗖……啪——!”

腰带再次升起,随着一阵呼啸后,落在了臀部稍下的位置。一道同样的印迹烙在了原先责痕的下方,同样地,惊起一阵痛呼和身体的蜷缩。阿熊左右开弓着,又接连落下了两三下,“三……四……”他在心中默数着——此时的他自然还不知道,将这责任巧妙转嫁给受罚者进而增加羞耻感的做法。不过,这倒也无妨——反正自己的手依旧牢牢把控着走向,不至于偏离太多。

“啪——!”

“咿呀……嘶……”

“啪——!”

“嘶哈……”

腰带抽打到六七下,珀尔诺声音里最后的倔强与淡漠,也几乎听不到了。此时的她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乖乖匍匐在阿熊的身前,有些谄媚地乖撅起屁股,将私密处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之下。腰带每抽打一次,都会在抬起时从双腿间带离一些暧昧的黏腻,进而在下一次击打时,将粘稠涂抹在红肿的臀肉上。爱液已经润满了蚌肉,从蜜裂中溢出,挂在大腿内侧,进而沿着肌肤留下,在腿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虽然臀部在酥麻与绽裂的触感间来回交换,可越是粗暴,珀尔诺就越是兴奋。

是啊,这才是她想要的“管教”。她想要亲密的接触,她想要粗重的喘息和情迷意乱——只要能和阿熊一起,就算是挨揍也是那么幸福。她确实反省起了自己,也庆幸自己没有意气用事,做出更出格的举动——那个时代结束了,而现在,她要和身边的少年,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

“十……”

阿熊默念着,打完了最后一下。他并没有急于吩咐珀尔诺起身,而是仔细观察起了挨罚后的少女:珀尔诺正像发情的小猫般撅着屁股,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开;爱液润满了双股间的一切缝隙,在肌肤上拖行着无数轨迹。圆润紧致的臀瓣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部分区域甚至有了微微青紫色的淤血;一道道责痕,映衬着少女乖巧臣服而媚态万千的姿势,顿时令人赏心悦目。

“啊,我明白了……”

他微微一笑,心中沉闷的绳结也随之消解。

“起来吧,你准备趴到什么时候?”

他扔下腰带,将长裤褪下,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长裤,穿在了身上:

“饭也做不成了,收拾收拾,去楼下吃拉面吧。”

“好耶——”

一听到吃饭,珀尔诺顿时兴奋起来。可她的欢呼只到了一半,就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现在的自己,怕不是连坐下去都有些困难。

“哥……哥哥,珀尔诺的屁股好痛……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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