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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目] 宇宙共和国女帝本纪 (1-7),5

小说: 2025-08-20 15:11 5hhhhh 4230 ℃

——不是没有想法,只是对你没有想法。基尔面露难色地忍着,努力让自己不要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露芬娜却认为自己已经搅动了他的春心,沾沾自喜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当然,她小心翼翼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给它捏碎了,这个男人还能用。在她的淫威之下,基尔紧闭的马眼似乎流出了一点汁液,但整个茎身看起来十分镇定,完全没有要勃起的迹象。

“看起来,你有些勉强呢。” 露芬娜不知在何时脱去了身上的皮衣,只穿着紧身的黑色内衣,有些吃力地将基尔整个搂在怀里, “你由衷地认为,我比不上那个为你上锁的女人,对吗?”

“不是的。你误会了。” 基尔被她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将头埋在她颈间乱蓬蓬的红发里,“没有人为我上锁,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一直到结婚之前,我都不会把它取下来。”

“结婚!?你,你还要结婚?” 露芬娜几乎要笑出声来,“可你知不知道,丈夫对于妻子最大的义务是什么?低头看看你自己的小东西——你做不到的!你可怜的精液只能烂坏在睾丸里,像是开在岩缝里的无名野草,天亮前就会枯死!你永远、永远、永远没有机会让女人怀孕,不要再做自欺欺人的事情了——告诉我,到底是谁为你上的锁!?”

基尔并不想争辩什么,任由她一顿嘲讽,自己只是蹭着她的脸颊轻轻摇头:

“随你怎么想,我只是为了保证自己不受诱惑,做下无可挽回的错事。至于我能否履行丈夫的义务,关系到黑杉氏的存续,我是不会以此开玩笑的。”

“——当真如此?”

“嗯嗯。”

四目相对,蔚蓝色的坦诚与幽绿色的狐疑,最终勾兑出一坨漆黑的淫欲。

露芬娜虽然看起来傻傻的,却没有天真到会把男人的话当真的地步;基尔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她越想知道到底是谁禁锢了他的阳具、控制着他的贞操。既然他不想开口,那就想个办法让他开口好了——在这方面,露芬娜的经验一点不输于身经百战的瓦莲京娜。

“……看来,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呢,可怜的小野鹿 。”

露芬娜用力地搂着基尔的腰,紧绷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小鸟笼,似乎想要凭借蛮力让它开裂;可惜她终究不是瓦莲京娜,空有许多鬼主意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蛮力。努力许久之后她还是放弃了,只好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起身离开,甚至给他留下了一种“难道这就结束了”的错觉。金属材质的坚果壳,真是纯情少女的一生之敌。

……但是好硬啊,要是里面的鸟也能像外面的鸟笼一样硬就好了。哎,少女不切实际的幻想。

基尔被锁在床头,看不到露芬娜到底在做什么,只能听见绳索滑过布料和穿戴金属扣的声音。片刻之后,一根通体漆黑的假阳具入侵了他的视野——而它的主人,正是满目春意的露芬娜。对于塔内女侍而言,穿戴式假阴茎是必不可少的装备,而作为物资总管的露芬纳更是可以给自己开小灶,各种款式、材质、尺寸,任由她随意挑选;不消说入体式的高级双头龙,甚至连能够自体驱动的高级货她都能偷偷使用。

“亲亲亲爱的露芬娜,你、你不会是想——”

基尔看着红毛不讲道理地攀住自己的双腿,一边握着脚腕向前弯,一边挺着腰开始瞄准找洞,不禁大惊失色。从潜入塔中之后,他已经多次目睹了女侍们的四爱暴行,本来都快要脱敏了;然而,当同样的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假阳具那硬邦邦的触感还是让他全身发冷。毕竟,这里不是姐姐在黑杉城中的温馨卧室,而是露芬娜可以肆意妄为的邪恶领域;要他在这种环境下献出自己的肉体,他怎么可能不抗拒呢。

“放轻松,我最亲爱的基尔,我会让你快乐的……” 露芬娜将基尔的双腿狠狠地抗在自己的肩上,用涂满润滑的假阴茎不住地敲打着冷气森森的金属鸟笼, “就算我现在拿这个碍事的东西没有办法,我依然可以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让你感到幸福……只要你能忍住一瞬间的疼痛,我们就能永远、永远 、永远在一起。”

别呀。基尔紧张地看着她唇角那一缕极尽病态的笑容,不仅害怕她真的一口咬下来,把自己体内的血液抽光,然后再注入什么不知名的邪恶的液体……现在他愈发觉得,包括露芬娜在内,女帝的爪牙多少都有点精神病,在他身上玩出什么样的游戏都不足为奇。

暂且不管基尔的心思,露芬娜倒是被自己感动了,一不小心用橡胶龟头狠狠地戳在了基尔的大阴囊上,对方那凄厉的惨叫让她稍稍冷静了一下。为了安抚基尔的情绪,她捧起对方被白色短袜包裹着的双脚,逐一放入口中轻轻吮吸起来。基尔从来都是爱干净的孩子,体味并不浓厚,植物纤维的口感也没什么令人恶心的地方。如果时间足够的话,露芬娜可以为他一直舔下去。天道轮回,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起,从来都只有基尔为她舔脚的份;而今天,为了让基尔心甘情愿地交出后庭的第一次,露芬娜连作为女性的尊严都不要了。

“不要、不要舔那里……” 基尔怕痒的弱点暴露无遗,红毛为他吮吸脚尖造成的精神伤害居然比捏蛋还要大,“求你了,我的好露芬娜,不要再舔它们了,我快要不行了……”

“无所谓,我喜欢。” 基尔的味道让露芬娜变本加厉,索性脱下他的袜子、近乎狂热地舔弄那双娇嫩敏感的裸足,“即便是丝族雅言也始终是苍白无力的,千言万语都抵不上最简单的行动。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交出第一次,我要让你明白,只有我能支配你的身体。”

可怜的基尔再也无法做出有效的挣扎,只能任由自己的脚趾沦陷在露芬娜温柔的口腔里。她的舌头谈不上笨拙,在趾缝之间的穿梭甚至还有些技巧,但这并不是基尔想要的。实际上,她舔得越是认真,对基尔造成的心理压力也就越大,毕竟与姐姐之外的女性产生肉体接触,对他们之间的契约而言都是一种极大的亵渎,倘若姐姐在得知此事之后把他得的十根脚趾全部砍掉,他也没什么可辩护的。露芬娜则完全沉浸在为爱人舔弄躯体的奉献欲之中,她甚至快忘了自己一开始想要做什么来着——基尔的身体确乎具有某种魔力,关于这一点,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雨天,她就知道了。

此时此刻,面对予取予求的基尔,露芬娜并不想给他留下过于悲惨的回忆——第一次的话呢,还是要尽可能的温柔一些才好。所以她特地掉选了小小的一根,长度只有二十厘米,直径也只有四厘米,软性的橡胶材质加上精心熬制的润滑油,确保不会划伤基尔的后庭。粗长的玩具在基尔光滑的会阴部反复摩擦着,滴落的润滑液沿着股间的缝隙,不断地流入基尔的身体。倘若他还有一点良心的话,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这份良苦用心:就算以后的日子充满了艰难险阻,只要两人彼此相爱,一定就可以……

——嗨呀想多了,人家早就是姐姐的肉便器了。

第五章

在万千世界中拥有无数化身的统治者惯于撒谎,其治下的人民自然鲜有真诚。唯有面对生与死时,即便是撒谎成性的人也难以隐藏真实想法——爱欲与杀戮,永远都是最为真实的。

女帝主持的比武审判尚未分出胜负,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胜利的天平不断倾向于瓦莲京娜,只不过她一直要手下留情——女帝明确表示艾尔维拉将会是她的新玩具,决不能用任何武器划伤她的肌肤——才没有给予对手致命一击,只是不断用快速进攻来消耗对手的体力。纯白的女骑士秉持着猎人思维,习惯了速战速决、一击毙命,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无意义的消耗战中。现在,她有些后悔选了笨重的西海双手剑,自己根本砍不到面前那一团不断跳动的火焰,而对方却可以迈着优雅的舞步不断调戏自己——以她的作战经验而言,早已发现对手并不想置自己于死地,倘若自己她的抓住破绽、一击致命,又会产生一定的负罪感,彼时就算是赢得了比武审判,恐怕也难以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离开塔——真是令人为难。

沙漏里的流沙越流越快,被捕获的猎物躺在猎人温暖的单人床上,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倘若人的寿命无穷无尽,可以有无限长的时间浪费在男欢女爱上,所有的意淫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幸好人如蜉蝣般朝生暮死,让一切都变得紧迫起来;未来之事,最是令人不安。

——明天的你,究竟会成为怎样的人呢?

露芬娜与基尔不知道,瓦莲京娜与艾尔维拉不知道,甚至就连看上去全知全能、一举一动都会引得万民敬畏的苏玖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座驾会在这颗蛮荒星球上抛锚、彻底失去动力的话,至少会把自己那些奇形怪状的后宫宠物都带上,总不至无聊至此。

命运的跳蛋不停地抖动着,所有人都在破坏所有人的幸福——毋宁说,幸福本就是一种暂态,就像射精时的快乐只有一瞬,此后便是漫长的空虚与懊悔。人在遇到挫折之后,总会下意识地退缩、希望回到生命中的某一个幸福时刻,躲进温暖的避难所里再也不出来。幸运的是,对于艾尔维拉和基尔而言,她们有着同一座避难所。当她们面对着各自的困境时,总想着退回到同一个地方去。承载着家族荣耀的黑色杉树其实早已内部腐朽,剥开冠冕堂皇的苍老树皮,里面流淌着的全都是姐弟背德的致命汁液。

一切都开始于那个漫长的下午。血色的夕阳终于落下,艾尔维拉对叛乱者的屠戮到此为止了。失去了大部分廷臣和全部奴隶的黑杉城,寂静地像一座坟墓。

当艾尔维拉在浴桶中醒来的时候,遍布全身的伤口已经奇迹般的愈合,唯有被钝器击伤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面容冷峻的金发美人,轻抚着左侧肩窝处的伤痕,唇角浮起欣慰的笑容-——是基尔为她做的急救处理,止血与镇痛成分的配比恰到好处。体弱多病的弟弟,虽然经常被指责是不合格的继承人,却从未自暴自弃;就算不能在战场上与姐姐并肩作战,他也会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心爱的姐姐。实际上,黑杉氏祖传的秘药毒性极强,虽然可以使受损的肌肉组织快速再生,但略微过量就会造成残废,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药剂师也难以计算其安全剂量。老实说,如果艾尔维拉没有陷入昏迷,是绝对不敢给自己上药的。

因为杀戮而紧绷的心一下子松弛下来,女骑士惬意地仰卧在洒满山茶花瓣的浴桶中,漫不经心地用茧痕密布的手掌拨弄着热气腾腾的水面,对着漂浮的花瓣喃喃自语:

“真是的,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现在的他,或许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了。”

不知为何,艾尔维拉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悸动。在母亲去世后,她的心本已如冰封的湖面一样寒冷坚硬;却不想,本已在冰面下冻住的情欲,竟会因为弟弟而变得暗流涌动。在阅读过母亲的日记之后,艾尔维拉对弟弟的感情悄然发生了变化,但并非是向着情欲的方向;她不断地用各种忠贞的小故事教育弟弟,希望他可以在发情期依然保持理性、不会被城下那些来路不明的妓女莫名其妙地破处。事实上,弟弟并没有让她失望,一举一动都开始像个恪守禁欲的圣徒。讽刺的是,经过今天的血战之后,身为教育者的她,反而对弟弟有了一些暧昧的感受。

“基尔……你到底,是怎样看待我的呢?是否会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有着一样的……渴望?”

女骑士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雪白的鹅颈间竟然渗出了一层羞耻的汗珠。她以双臂撑住木桶的边缘,让常年被束胸压制的挺拔乳房浮于水面之上,尚未散开的一点乳晕在水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少女红着脸低着头,绝美的容颜在水中变得破碎,再没有受封仪式时那副庄严肃穆、不可侵犯的神情。

“我就这样简单地放纵一下,也不会被他看到……反正很快,很快就过去了……”

情不自禁地,她将双手置于胸前的花蕾之上,以指尖轻轻抚弄。无论艾尔维拉在外面如何不可一世,到底也只是一名十九岁的北方少女,正是渴慕男人的年纪;高强度的作战充分唤醒了她的身体;在经过生死考验之后,浓烈的渴慕被引燃为绚烂无比的欲火,将她烧得头晕目眩。

“基尔,我的野鹿……过来吧,快点过来……姐姐的怀抱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太羞耻了,艾尔维拉只有像这样赤身裸体地泡在水里、独自一人面对整个世界的时刻,才能够放心大胆地喊出自己心中的欲望,并且用每个女人无师自通的方式让自己快乐起来。

“对,就是那里……你可以再深一点,姐姐我,我还可以承受。”

自从第一次出猎时见到了真正的野鹿之后,艾尔维拉越发觉得,基尔的名字本身就饱含着色情的意味。野鹿确是非常好斗的生灵,无论小时候长得多么可爱,成年之后的雄鹿只会想着不断地争斗与寻找配偶,在几公里之内的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气味,毫不掩饰地向异性夸耀自己强大的生殖力——头顶上那令人恐怖的巨大鹿角,不正是熊熊燃烧的欲火象征么?

“顶进来,基尔……好弟弟,把你的……整个……整个都顶进——呃!”

艾尔维拉羞耻并快乐地玩弄自己的乳房,连溅起的水花都带着发情雌兽的味道;修长的双腿在水下紧紧地交叠着,努力地感受在夹腿瞬间压迫阴唇内侧的嫩肉所带来的快感。欲火中烧的姐姐,努力地描绘着弟弟那尚在发育的美丽躯体、那膨大发烫的鹿角,想要与他合为一体。

“爱我吧,基尔,好好地爱我……爱我爱我爱我啊啊啊啊!”

陷入疯狂的少女,已经化为一朵全然怒放的百合花,每一片花瓣都有磨坊风车的叶片那么大;而可爱的弟弟则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野鹿,长啸着向自己冲过来,温柔而野蛮穿过地层层叠嶂,将威武雄壮的鹿角顶在自己的花心深处,将喷涌而出的羞涩花蜜沾满它的躯体。

“……弟弟。别离开我。“

天地失色,触目为春。如果这份来去匆匆、不够厚重的阴蒂高潮能维持地再久一点,艾尔维拉大概会对基尔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将母亲的日记抛诸脑后。

木桶中的水温在一点点流失,高潮过后的女骑士也逐渐冷静下来,开始认真思考弟弟的事情。如果没有读过母亲的日记,她大概会顺应自己的本能,强行和弟弟发生关系,然后留下一大群病态的后代——就像父亲对母亲做的那样,残忍无情但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艾尔维拉不敢想象,黑杉氏漫长的历史中,到底还有多少这种扭曲病态的关系,甚至包括自己在内的每一代都有可能是乱伦的产物。人是会变化的,基尔不可能永远都是一副可爱的样子,追在自己身后甜甜地叫着姐姐。当他变得像父亲一样狡诈邪恶、为了占有心爱之人而不择手段时,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是顺应命运将母亲的悲剧重演一次,还是……从根源上杜绝这种悲剧的未来?

她呆呆地看着从指尖滑落的水流,心底升起一阵幽深的寒意。

浴室之外,不知道姐姐已然醒来的基尔,正沉浸在自己那小小的幸福里。

北国的冬天极为漫长,其寒冷程度,是习惯了阳光沙滩的西海人所无法想象的。最早在白熊山扎营的先民们以嗜酒著称,这种苦涩难耐的饮料本是苦力们的最爱;只因冬天本就猎物稀少,男人们只好通过烧酒来获得足够的热量。更加可悲的是,黑杉氏甚至未掌握安全的采煤技术,而白杉树所能提供的热值非常有限,一个月能洗上一次热水澡都是极为奢侈的事情。基尔隐隐约约地记得,那个锁在角楼上的疯女人,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沐浴的机会,每次从城墙上经过时,他都会远远地闻道一股刺鼻的味道。可怜的女人……愿她安息。

至于姐姐……艾尔维拉的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花香,不同于漫山遍野的山茶花,倒像是仲春时分、在自家的秘密花园中悄然绽放的百合花,只为他一个人盛开。即便是在狩猎回城的时刻,浓郁的血腥依然无法掩盖姐姐身上固有的香气。只是,今天的猎物从野兽换成了人,北域第一骑士从未在单次狩猎中斩杀如此多的猎物;即便如此,那些从姐姐身上换下来的衣物,仍然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让举止体面但过于诚实的基尔爱不释手。

诸神在上,基尔发誓自己从未有过任何淫邪的想法,就连在为昏迷的姐姐疗伤、不得不脱去她全身衣物的时刻也不曾有过一丝邪念,他只是……只是……太贪恋衣服上面的香气了。正值思春期的可怜少年,无论多么虔诚、多么正直,也无法压制身下那日益强大的雄性本能。父亲曾经不止一次暗示过他,如果有生理需求,大可以去城下找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大姐姐共度良宵。老迈的贩奴头子始终相信,女人会将男孩塑造成男人。只要基尔品尝到性爱的滋味之后,大概会变得勇敢起来,也可以理解黑杉氏祖祖辈辈的所作所为、进而放弃那些离经叛道的想法。

很遗憾,基尔对于姐姐之外的女性极为排斥,甚至不愿意和她们多说一句话。

在一阵手忙脚乱的拣选之后,基尔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姐姐的束腰,鲸须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这东西在远离大海的白熊山可以被炒到天价,不知道是父亲用多少奴隶换来的。可是,即便是沾满鲜血的奢侈之物,一旦穿到了姐姐身上再脱下来,就有了不容置疑的神性。它好香。

基尔用小巧的鼻尖在束腰外缘的曲面上来回摩擦,贪婪地呼吸着姐姐的身体独有的味道,那种强烈的负罪感与雄性欲望得到释放的快感交错重叠,将他苍白的脸颊烧得火红。忘乎所以的少年,用颤抖着的右手托住束腰,左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最终停在自己身上那最为坚硬、最为炽热的地方。他不知道该怎样取悦自己,只好凭借着本能,隔着裤子蹂躏着两腿之间的突起,每个掌心擦过顶端的瞬间都让他浑身一震。他无法预料,自己这样一直闻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直觉告诉他,他一定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奖励——这是姐姐不曾教给他的。

“姐姐……”

基尔将整张脸埋进束腰的凹陷之中,左掌摩擦的速度原来越快。此时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硬得像是一块铸铁、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小腹下方,只要一直弄下去,就可以……就可以……

“基尔!”

艾尔维拉的声音打破这小小的、不足为外人道的美妙时刻,浴室门外的基尔猛然回过头,热气散尽,姐姐赤裸的身体尽入眼底。基尔不敢承认的是,这曾是他在梦中见过的画面——习惯了威风凛凛的女骑士,在他的面前卸去了全身的装甲,只剩下一具晶莹剔透的完美肉体。一瞬之间,基尔的宇宙陷入了停滞。他要将这副画面镶嵌入自己的脑海深处,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呜——”

尚有余温的束腰无声滚落,少年双膝一软,身子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基尔身下的洪流,不可抑制地冲出了身体,突破了衣物纤维的缝隙,将内裤周围染成大片大片的乳白色。初次通精的快乐,让基尔陷入失语之中。无邪的蔚蓝色眼睛,随着浴室中暧昧烛光一闪一闪,而他身下的射精却仍未停止;少女拳头大小的阴囊不断地收缩着,让气味强烈的白色液体突破龟头与包皮的层层阻碍,持续不断地倾泻到充满罪恶的土地上。完全勃起之后长达二十厘米的阳具,隔着裤子直挺挺地戳在地面上,鹿角的轮廓令人望而生畏——他像一头真正的雄鹿一般,肆无忌惮地喷洒着自己惊人的巨量精液,向世人展现着捍卫领地的可怕决心。

谁说黑杉城后继无人,此刻仍在疯狂射精的基尔,俨然是一副众王始祖的姿态。

姐姐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弟弟沉浸在射精过后的余韵之中,看着精液横流的地面在自己身前变得泥泞不堪。只是,那双蔚蓝色的眼中除了惊愕之外,隐然还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这样令人难堪的画面,当年母亲也是见过的吧……身为姐姐的她,又是如何对待作为弟弟的父亲的呢?

“基尔。站起来,到姐姐身边来。”

艾尔维拉的声音轻轻的,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失神落魄的基尔,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此时在尿道中还留有大量的残精,强烈的粘滞感让他每走一步都感到有些吃力。恍惚的基尔,在姐姐的指令下一件一件地脱去全身的衣物,看着自己双腿之间挂着大片的精液、尚未软化的阴茎头上也粘连着一根根浓厚的丝线,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从脊背深处窜上来的寒意让他不仅浑身发抖。

在整个身体被姐姐拥进怀里的瞬间,基尔终于恢复了神智,女骑士强壮的躯体让他战栗不已,也让他产生了巨大的负罪感。现在的他,只想逃离姐姐那温热的怀抱、躲回自己的卧室里。他不敢睁眼看着姐姐的躯体,刚才在为昏迷的姐姐脱去衣物时,他就已经窥见了那对微微隆起的少女乳房,还有谷底边缘那以一片片闪亮的金色毛发……不能再想了。

“姐姐……我、我的身上好脏的,不要抱我……”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根耻辱的小家伙,颇为生硬地戳在了姐姐结实的小腹上,大量的残精将女骑士密实的腹肌弄得黏糊糊的,这种行为显然超过了姐弟之间打闹的上限。

“没关系的。姐姐会帮你清洗干净。”

艾尔维拉抱着弟弟,让他安心地埋在自己仍在发痛的胸前。她的话一向很少,却令人安心。

上次与姐姐同浴,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小小的木桶很难挤下一个成年女性和一个即将成年的少年,基尔只能羞耻地蜷缩在姐姐怀里,用后背紧紧地贴着她的乳房。经过刚才近乎疯狂的通精,基尔的热情本已褪去了一大半;可是初为人妇的姐姐——虽然她还是处女——用这种侍奉丈夫的方式、为弟弟清洗身体,带来的负罪感比偷取姐姐的衣物自慰还要强烈百倍。他感到双腿之间那根挂着残精的小东西变得不安分起来,眼看就要再度雄起、甚至露出水面了。

艾尔维拉对此却毫不在意,不断地撩起水花、细心地为弟弟清洗脖颈与耳后的皮肤。与自己一样,弟弟有着一头闪耀的金发,脑后的长度刚刚及肩,尚不需用漂亮的发髻约束起来。为弟弟洗澡,确是她在黑杉城中为数不多的温情回忆——即使,她一直在否认她的亲族、憎恨她的血管中流淌着的邪恶,可爱又懂事的弟弟也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的。

坦诚地说,艾尔维拉也曾想过一走了之,远嫁到温暖而富庶的卢安蒙——丈夫谈不上英俊也谈不上丑,至少是个温柔善良的人——远离充满罪恶的原生家庭,余生中再不回头。可她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忘不了订婚仪式上基尔那心碎的眼神,忘不了午夜在他的门前听到的声声哭泣。他是那么善良,却又软弱无助,不分昼夜地与来自全世界的恶意周旋——要是以后没有我的保护、没有北域第一骑士为他遮风避雨,体质虚弱到无法出猎的黑杉城主又该怎么办呢?

她必须和弟弟在一起。

为了最后的幸福,艾尔维拉不惜踏出一条满是荆棘的血路,任何人都不能挡住她的锋芒。世人皆言艾尔维拉弓马娴熟、剑术无双,殊不知她的内心也像白熊山顶终年不化的冰冠一样寒冷。怎么说呢,黑杉城关押奴隶的监狱本就年久失修,而铁链的关键位置发生松动也是很常见的,不是么?偌大的共和国境内,每年都有领主死于奴隶暴动,父亲远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公正地说他就是罪有应得。那些对父亲忠心耿耿的部下、无一不是贪婪残暴的恶徒,一定会在城主身亡后对身为继承人的基尔发难,身为王姐,剪除叛乱者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杀戮像是一串骨牌,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应有的下场,偌大的黑杉城只剩下自己和弟弟相依为命。艾尔维拉不得不承认,是自己那冷酷的谋划,推倒了第一块骨牌。

女骑士并非是天生的阴谋家,她的整个计划都充满了变数。至少在聚集在女帝身边的国政顾问看来,她的计划是及其幼稚甚至缺乏操作性的,高度依赖其个人能力;每个环节都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倘若今天艾尔维拉晚到一步,可怜的弟弟就会在父亲的灵柩之前被撕成碎片——倘若如此,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我爱基尔。我必须这么做。”

看起来,是艾尔维拉做出选择。实际上,她才没有选择的余地。事到如今,父亲和老臣们全部身亡,而自己和弟弟还活在世界上,再也无人可以破坏——破坏她独占弟弟的隐秘欲望。她指的是,独占他的灵魂与肉体。她要向母亲的亡灵证明,自己可以脱离悲剧的宿命。

基尔并不清楚,此时在他身后的姐姐有着怎样的思绪波动;他只是感觉到,那双温热的手缓缓攀住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沿着柔软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将身下那根完全勃起的阳具握在手里。大概是因为长时间持握武器之故,艾尔维拉的双手很难称得上纤细,甚至带着一丝男性的粗糙;可正因如此,姐姐的握力远超于那些贵族女子,略一用力,就可以让基尔沉浸于浓郁的酥麻感。艾尔维拉的技法十分生涩,只会上下撸动弟弟的茎身,为他洗去粘在表面的残精。

是姐姐、姐姐握住了我……姐姐在为我、为我清洗阳具……天哪……

“姐……”

基尔的声音小得足以被桶内溅起的水花盖住,他感到自己的尖耳烫得犹如烛火。

“不要抗拒。这里也要洗干净。”

艾尔维拉说着,整个手掌都盖住了阴茎顶端的开口,试着用手指剥开他的包茎——女骑士尚未掌握这门技术,只是玩弄过阉割牛羊的残具而已,这实在是有些难为她了。几番不得要领的撸动之后,姐姐的指甲轻轻插入到大龟头与包皮间的缝隙,不见天日的嫩肉果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异物感,可怜的弟弟痛得浑身都在发抖。

基尔的尖叫减缓了姐姐剥包皮的速度,却不能从根本上阻止这个过程。基尔完全被困在姐姐的强壮的臂弯里,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走,只能任由她在自己敏感的包茎上开垦。随着龟头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温热的水流迅速填满冠状沟下的缝隙,基尔的痛感似乎稍稍褪去一些。

“你现在可是黑杉城主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大人,是不能喊疼的。”

艾尔维拉在弟弟的耳边轻轻吹着热气,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温柔——毕竟,弟弟已经被自己剥开了一大半,眼看整个冠状沟都要露出来了。在姐姐温柔的抚慰之下,小巧可爱的野鹿原形毕露,足以杀人的巨大鹿角泛着紫红色的光泽。前面的系带黏糊糊的,似乎粘了不少脏东西;于是,艾尔维拉一边剥着皮、一边搓弄着系带,将肮脏的白色浮渣远离弟弟的身体。

“现在呢,感觉如何?”

“还是有些痛,不过……” 基尔的脸红彤彤的,被姐姐亲手剥开包皮的快感几乎要战胜痛感了,“我的,呃,那里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像是……新长出的肉一样。”

艾尔维拉无声地一笑,双手合掌,将弟弟昂然挺立的阳具捧在当中。膨大的龟头盎然怒视,状入伞盖的冠状沟十分饱满,连伞柄处那些初次见人的珍珠疹颗粒,都显得如此的……诱人。

如此漂亮的阴茎、如此柔软的躯体、加上天真无邪的精致面容,想必会给女人带来极大的快乐吧——倘若,对方真心爱着基尔的话。可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人能够为弟弟提供保护;换言之,她们不配做基尔的妻子,全都不配。

倘若,他真的能明白姐姐的良苦用心,就该为自愿姐姐保守贞洁,发誓绝不与……绝不与姐姐之外的任何女性,发生任何一种越界的关系——至于什么是边界,自然是姐姐说了算。口头的誓言终究缺乏约束力,只有金属永远不会背叛。

“姐……水好像有些凉了。” 基尔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艾尔维拉的妄想,“要不我再去弄点木炭,重新烧一桶热水?城内的房间空了大半,木炭还有很多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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