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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目] 宠爱与自由,2

小说: 2025-08-20 15:11 5hhhhh 8640 ℃

姐姐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旧灯罩出神。沉思的女人并非全然美丽,若是让智慧错误地占据了激情的席位,忧郁便会随之而来。姐姐的忧郁,则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暗骂着自己一时疏忽,到家后不开飞行模式,活该被脑残导师浪费私人时间。

"姐,帮我拿下手机吧。"

手机放在姐姐那边的床头柜,胳膊疼得实在不想动。姐姐挑起眉头,勉为其难地撑起上身,拿过我那伤痕累累的华为P10,随手解锁了图案。

"嚯,你的馨馨给你留言了。" 姐姐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含笑意,一只手却捏住了我的阴囊。

"知道了,我去拿耳机。" 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然而姐姐已经按下了播放间,蒋韵馨那陶瓷刮玻璃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我们的卧室:

"老公,虽然一个月前你就和我约好了,但是下周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去订婚纱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 Mua ~~~"

她的留言最后一口气特别长,足有四秒钟。一个人的飞吻过后,就是两个人的沉默。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撕烂蒋韵馨的嘴,再浇上一层环氧树脂,最后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来。

"真是个大忙人。" 姐姐轻轻地把手机放了回去。

"...正好,我能专心陪你过生日了。那就出海吧,我这就去看船票。"

不管是什么载具,我现在只想离这里越远越好,哪怕把骨灰洒在火星表面,都好过在姐姐的视野之内苟延残喘。

"等等。"

我感到肩膀被扳住了,来不及挣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床上。熟悉的触感盘踞着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绳去而复返。我的视野迅速被姐姐的头发占满,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姐?"

"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风暴渐息,群岛间的渔火依次湮灭,漆黑的海面开始映射出破碎的光亮---久违的太阳升起来了。

经过一夜的颠簸后,疲惫的旅客们纷纷涌上甲板,掏出口径不一的摄影装备,准备记录海上日出的美好瞬间。下至七岁上至七十,所有人都兴奋地趴在船舷边,兴奋地舞动着肤色不同的手臂,用彼此不能听懂的语言齐声赞美着即将出现的奇迹,如同一群刚刚皈依的鞋教徒。这等气氛之下,如果有人提醒他们佩戴口罩,并保持社交距离的话,大概会被直接扔进海里吧。

在这狂热的洪流中,只有我裹着带兜帽的黑色风衣,沉默地逆行在人群里,对海平面上的景象视若无睹。让我戴着CB锁和小型肛塞,在第八层甲板上步履蹒跚地吹着冷风,当然是出于姐姐的恶趣味; 此时的她,正躲在温暖舒适的四人海景舱 7801里,一边惬意地品鉴着本地人引以为豪的茴香酒,一边通过手机app监控着我的位置。我在绕完甲板三周前,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回去的。

必须指出,在表姐和未婚妻之间左右周旋,尤其是把一个档期同时许给多人,本身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而忘记姐姐的生日,更是不可饶恕。这样的结局,对我而言也只能算是罪有应得。无论此前我多么排斥塑料CB锁,现在还是不得不向姐姐妥协,由她亲手收鸟入笼。好在我的阴茎尺寸不大,尤其在冷风的暴政之下,根本没有勃起之虞,瑟缩在轴线八厘米的鸟笼里并不勉强。

不知从何时起,年纪稍长的女性,开始热切地称自己的恋人为小奶狗,间或流露出对美人迟暮的无奈。而我,其实并不喜欢奶狗这种标签,毕竟无论看上去多么温驯,奶狗本质仍然是灰狼。

"今日已完成一万步。" 华为健康助手温馨的小提示,此刻在我眼中竟是无比刻毒。

刑期已满,我没时间像小学生放暑假那样欢呼雀跃,而是踉跄着跑回船舱,尽快回到姐姐的视野之内---晚回去一秒,不知还会有什么追加处罚等着我。况且清晨的海面上还是很冷的,我那风衣之下的真空装束,在外海的狂风浊浪面前如同儿戏。这种月份,若染上肺炎可真是苦不堪言。

回到舱内,沐浴着迎面而来的暖风,我的四肢逐渐恢复了知觉。然而,菊花也比刚才更疼了,义乌生产的劣质肛塞,几乎完全嵌进了我的直肠壁。忍受着后庭痛苦的同时,我还得努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免得前面的小伙伴突然发难,以卵击石。我对于疼痛格外敏感,要不是为了求得姐姐的原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尝试CB锁的。

通过意淫勃起,大概是每个男人的基本技能; 但硬要凭借意志力遏制勃起,就有些难度了。面临此等窘境,我只恨自己不修福报,没有认真研读过戒色正典; 然而地藏王菩萨如何神通,也未必能覆盖海外用户。 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可能地发散思维,飘向彻底与姐姐无关的远方,以避免各式各样的性联想。生活不止眼前的凶险,还有远方的Windows桌面,蓝天,白云,大草原...

大草原上。这些流浪者们正在寻找配偶。

不知为何,紧爷那销魂的声音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随之而来的,是清新的自然景观与惨烈的求偶场面。作为垮掉的一代,我没能赶上紧爷的黄金时代,却也在动物世界的陪伴下,度过了整个童年。死者为大,但紧爷着实为老不尊,由此引发的联想,还是引发了灾难性后果。

"你...你那个小菊,还,还挺紧的。"

记忆中的姐姐满身酒气,身形不稳却依然妩媚动人。她的酒量本不值一提,在我面前更谈不上酒品; 然而在每次高强度调教我之前,她总是要小酌一番,借酒发挥。醉意朦胧的狐狸眼,闪烁着粉红的邪意,仿佛要将周身赤裸的我寸割而食。

"你知道么,狐狸和灰狼,可是有生殖隔离的。" 她把我揽在怀中,习惯性地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我们的孩子,是注定不能生育的。"

"那样也好,没有求偶这一终极难题的话,也就不必从幼儿园开始内卷了。" 真是荒谬,我竟为未出世的孩子不能生育而感到幸运。

她无心继续玩赏我的痴颜,而是有些狂躁地晃动着食指,不加任何润滑便刺入我的身体。彼时的我,沉浸于她的全感官侵略之中,全然忘记了哀嚎; 以至于次日中午睡醒后,我才发现下身在流血。与其说是爱的痕迹,不如说是紧的代价。

越是极力避免,越是无处藏身。从恬静和谐的大自然,跃进到血腥惨烈的肛交画面,只需要十秒。自然而然的,与姐姐的种种色情场面,都像洪水般倾泻而出,充盈着我有些病态的脑海。在下身暴怒的充血过程中,我痛苦地蹲了下去。

终于,在几番天人交战之后,我暂时放弃了对紧的执着,拖着胀痛难忍的无用挂件,一步一停地挪到了7801的房门口。门禁卡就在风衣的口袋中,但没有姐姐的指示,我是不能擅自开门的。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进去吧。"

明知我就站在门口,姐姐却不动声色,丝毫没有开门的迹象。伸手敲门自然不符合狗的本分,好在我还能通过微信请求她的批准。此时此刻,我深知自己作为宠物的立场,决不能发颜文字。

"狗是怎么开门的,难道要主人教你?"

我先是左右观察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 然后用手臂搭住门板,开始用指甲挠门,一边挠一边发出洪亮的犬吠。好在姐姐家养了一只通体雪白的比熊,都七岁了还一点都不稳重,每次去她家进门时,必冲着我一通狂吠,然后冲上来就操我的鞋面。若不是它,我也学不会这种高级语言。

我声嘶力竭地叫了一分钟,门内的姐姐依然毫无动静,倒是把住在7806的小朋友叫出来了。略带倦意的小女孩穿着紫色的公主裙,披散着一头红褐色的卷发,用酒绿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手里还捧着一本«海蒂与爷爷»的画册。还好我反应及时,在她开门时就住嘴了。她眼中的我,正在努力地假装看风景。

"先生,这里是不是有一只小狗?" 小孩子声音奶里奶气的,满是对新朋友的憧憬,又有些羞怯。

"不,刚才有一只大狗。它跑出去了。" 我俯下身子,尽可能地平视着她---免得她看到风衣下面奇怪的凸起,同时用手指了指远处的大舱门。

小女孩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希望能找到大狗的踪迹。我则挂着和善的微笑,陪她呆呆地站了一会,最后看着她失望地垂下目光,冲我略一点头,默默回到自己的船舱。观众离席,撒谎的大狗终于松了一口气,背靠着7801的门坐下了。

不知为何,我每次哄骗小孩子之后都会有些难受。我得承认,我既不诚实又不善良,甚至谈不上勇敢; 可我却比任何小孩子都害怕欺骗,恐惧别人明显的敷衍,甚至无意间流露出的厌恶。在我的童年时代,不知有多少善意的谎言为我构筑了美好的边界; 它们的数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我在成年后不能接受边界之外的大部分事物。职称,婚姻,中间夹着我和姐姐的乱伦--- 唯有依靠不断的谎言,才能让我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吧。

可我,的确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身处禁区里的我,也只是想和小狗一起玩而已啊。

随着一声悦耳的电子音,门被打开了。听到了对话的姐姐,大概是不愿我继续在外宾面前丢国人的脸,终于肯放我进去了。她曾不止一次地嘲笑我口语捉急,拉低了本人所在机构的平均水平。

"滚进来。"

顾不上周身的疼痛与疲乏,我连滚带爬地冲到姐姐脚边,抱着她的小腿舔了起来。与主人的分别,即便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也会让狗陷入巨大的惶恐之中; 而重逢后近乎狂热的示忠,不如说是确认自己没有被抛弃后的狂喜。

"放肆,你把主人的身躯弄脏了。"

面对我狂热的舔舐,姐姐不为所动。她用黑色棉袜包裹着的脚掌抵住我的脸,却也没有用力踢打,只是轻轻地向远处推送。我则大肆享用趾间令人痴醉的气息,用鼻子紧紧贴着她的敏感之处,生怕她下一秒就凭空消失了。

又是饮酒之故,姐姐脸上挂着迷醉的红晕,衬得颈肩的肌肤洁白胜雪。清逸的齐腰长发,低束于青色的金属发带之间,恰如砖画中宁静雅致的汉代公主。不过,她最喜欢的玉簪却没有戴在头上。姐姐自幼天赋过人,不论是在学校和职场之中,都习惯了被人仰视;可在她的私生活里,尤其是在弟弟面前,却也有着现代都市女性难以效颦的古典美。双层的黑色纱裙,根本掩不住她美好的肉体,在幽深而致密的丝流之下,浅色的乳头依稀可见。蜂腰之下,在她饱满厚实的大腿之间,弥散着淫欲的溪谷之处,则有一座残忍的欲峰---毫无疑问,她已经把假阳具准备好了。只要我证明自己的忠诚,她便会与我合为一体。

不管对我多么残忍,姐姐始终是深爱着我的。淡淡的感动点染着我有些倦怠的心灵,连她唇齿间浓郁的茴香气息,竟然都没有那么讨厌了。我知趣地脱下风衣,毫无羞耻地分开双腿,露出自己被禁锢着的笼中鸟,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此刻的我,刚刚摆脱了被抛弃的危机感,忘记了寒风与鸟笼的恶意,反而开始渴望姐姐的追加惩罚,最好是无尽的调教。 我不赞同人性本贱的说法,可是在姐姐面前,我永远做不到自尊自爱。

"怎么,这就想要自由了?" 姐姐无声的一笑,露出鄙夷的神色,举起尚有残酒的高脚杯,"主人的宠爱,还是自由,你只能选择其中一者呢。"

"我不要自由!我只要...主人永远宠我。"

我仰头,在她的曈中看到了虔诚的自己。此时的我将下身分得大开,准备迎接姐姐的狂风骤雨。

"另外,本地人喝烧酒一般不用高脚杯,这样是很失礼的。" 补充完毕,我还不忘羞赧地一笑。

姐姐的笑颜倏然消散,接着我就被踢翻在地,任由她的玉足死命地踩着我的肚子。所谓姐弟间的默契,就是我在渴望暴力时,从不需点明,只要在无关紧要之处略挑一刺,立刻就能换来姐姐成吨的输出。好在,虐待男人是她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我这无聊的小把戏,并不会让她反感--- 无论在何种环境之下,狐狸总是比灰狼聪明的。

"不安分的小狗,非要学人说话," 姐姐的脚法向来精准,在进行踩踏时,她也会避开大部分内脏的位置,"看来今天对你的赏赐还不够呢。"

姐姐将冷酒尽数倾倒在我的下身,洒在阴囊上的还好,可流经鸟笼的缝隙而渗入马眼的,实在令我苦不堪言。过去的一周内,我每天都需要承受姐姐的扩张调教,道具也从医用导尿管升级到了硅胶尿道棒。作为反抗生素协会的一员,姐姐一再宣称,要用物理方法帮我根绝尿路感染。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宣扬民科,我却没有拒绝的立场。在她孜孜不倦地扩张之下,我的马眼虽然还不能容忍BNC插头,塞几根跳线还是有裕度的。

"用下面承接主人的赏赐,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姐姐看着我痛苦地挣扎着,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我无力作答,只能不住地哀嚎。我极力忍受着尿道的灼痛,仍觉得有些欣慰,至少没有被小朋友看到这幅狼狈相。尽管我不恐惧自己的丑态被人目睹,却依然担心这会给她的童年留下阴影。

姐姐才不在意我琐碎的内心活动,只是不急不徐地踩踏着我的身体。待到我安分了一些,她先跨坐到我的腿间,又将我的双脚扛到肩上,目光停留在光洁的会阴处---剔阴毛而不使用脱毛膏,也是她的惩罚之一。现在还好,待到大地回春草木复生,每走一步都将会引发锥心之痛。

"刚才光顾着照顾前面了,你后面一定很空虚吧?"

姐姐审视着我后庭的状态,似乎对肛塞的效果很满意。我感到她的手在阴囊下面来回抚摸,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弄得我又痛又痒。还记得,她第一次逼迫我露出下体,就对腿间低垂的小袋子表现出极大的好奇,称之为男人身上最漂亮的器官---直到她发现了前列腺。

"主人...我想要。" 我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呵,不知羞耻的小狗。即便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心中想着的,还是只有交配而已。" 姐姐冷酷地笑着,用手拨弄着肛塞,试图把它拔出来。

"不...不要...不要!" 身下的痛楚开始沿壁扩散了。

"这可是按照你的请求,一旦开始了,就没法停下来了。" 姐姐毫不理会我的惨叫,更加用力地拨弄着,"朝令夕改是不行的,现在你不要也得要!"

疼痛过后,后庭中确实弥漫着巨大的空虚感,似乎还有些液体残留在肛塞战斗过的地方。我静静地躺在地面上,泪珠无声的滚落。姐姐则把玩着血染的肛塞,在我的眼前左右摇晃,毫不同情我因菊部破损而衍生出的忧郁。

短暂的沉寂过后,姐姐掀起自己的纱裙,将腿间狰狞的凶器暴露在闪耀的晨曦之下。有效长度达三十厘米的硅胶阳具,直线电机驱动,五种波型可选,续航能力达三小时,在那惟妙惟肖的龟头上方还印着血红色的P54。为了解决野外充电问题,姐姐的初版设计中还包含了一组钙钛矿电池,只因斩波电路所需的分立器件太大而作罢。 作为测试员的我,不知该为此开心还是难过。

看着姐姐一脸兴奋地扶正身下的大杀器,一点点地靠近我仍在滴血的菊穴,泪眼朦胧的我彻底慌了: "不要,不要让它插进来...我,我还在生理期!"

她才不在乎呢。多年以前,那个拿着姐姐用过的姨妈巾打手枪的小变态,在被姐姐发现以后,迫切地想要证明上面的血迹是自己留下的。这等低劣的急智如何骗得过她--- 即使没有生理课,姐姐也明白弟弟是根本没有大姨妈的,但她仍有办法让我为自己的谎言而流血。

她强调,是流出足量的鲜血。

"你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 姐姐习惯性地抿住嘴唇,她吞咽口水的声音令我心痒不已。

与姐姐的交合,总是伴随着切肤之痛。无论事前积压了多少欲火,都会在插入的那一刻归于寂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姐姐不再需要挺腰抽送,只要在应用界面设好参数,她就可以精确控制我的叫声,体温,还有射精时间。

"好..." 肛门撕裂的剧痛令我失语,以至于后面的疼字卡在喉间。我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

姐姐保持腰部不动,把柔嫩的躯体大部压在我身上,心满意足地捧起我的脸,开始了粗暴地亲吻。我的阴茎仍然卡在鸟笼里,无论后庭受到多大的刺激也无法勃起。 姐姐对于前列腺高潮的纯洁性,有着难以言说的执着---她坚持要将阴茎刺激与直肠刺激解耦,以完成对男性的矢量控制。

"你这不能勃起的废物,只配被女人插入..." 姐姐一边抽插,一边将口水均匀地抹到我的脸上,"你那根小东西又细又短,反正也不能让女人满意, 不如把它割下来吧?"

"不...不行,我还要用它取悦我的脏母狗呢..."

即便被姐姐插的有些失神,我始终记得自己的使命。再结实的坦克也是要加油的,要是婚后不交公粮,我怎么好意思在房产证上写自己的名字?

"切,难道她还用得着你来满足?" 姐姐听了我的轻薄之词,果然生气了,随手把输出频率调高了一倍,"喜当爹也要有自知之明,你婚后不知要叠多少绿帽,自己等着在头上踢中超吧!"

"中什么超...还是法甲吧," 我强忍着快速抽插带来的痛苦,用尽全力拼凑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看她的INS,最近喜欢上黑人留学生了,尤其是来自加蓬的,贝宁的也可以的,多哥的身体素质不行还喜欢扎小人,估计不是理想对象..."

姐姐听着我云山雾罩地画地图,大概是想象出了学妹被一群小黑轮奸的美好画面,终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伤痕累累的我,也逐渐适应了身下的新频率,感觉比刚才略好了一些。

"...可是,你会后悔么?" 姐姐的神色突然黯淡下来,眼眸之中似有一丝不忍,"这样肮脏而愚昧的婚姻,难道真的是你想要的?"

"当然不是,可我必须要养活两个人...我和你。"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神,只好把头偏向一边,"我是个穷途末路的男人,没有别的办法。"

姐姐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对此毫无准备的我立即陷入了恐慌,想要踢腿挣扎时,才发现自己的踝关节早已被固定在床脚了。姐姐的力气并不大,可我已经连续饿了16个小时,毫无反抗她的力量。随着呼吸愈发困难,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大段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又一一归于黑暗。

终于,姐姐松开了双手,关掉了穷凶极恶的电动阳具,整个人彻底瘫倒在我身上。我则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却没有任何甜醉的感慨---活着,活着真是太累了。

随着身体逐渐恢复直觉,我才发现下身已经湿透了。刚才窒息的瞬间,我在没有勃起情况下流出了大量的液体,狠狠地玷污了姐姐的纱裙。之前的调教让尿道长期暴露在空气中,高潮过后的灼热感格外强烈。温暖明亮的船舱里,弥漫着一股精氨的气息,用姐姐的话说则是消毒水的味道。

"姐...你感觉怎么样?" 怀中的大狐狸一动不动,我有些心疼地爱抚她的头顶,轻捻她黑亮的发丝。

"...傻弟弟。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姐姐紧紧抓着我的胸口,指甲深陷进我的皮肉之内,但比起后庭的疼痛这根本不算什么。

"要是,我在这里杀了你,是不是对我们比较好。" 姐姐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满是泪水,"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二十八岁了。没有工作,也没有爱人,只有无尽的失望。这个世界上,唯独你还在爱我--- 在我从自负的顶峰跌落之后,也不曾抛弃我。杀了你,我就再没有可留恋的了。"

"不是的,爱你的人很多,不管是在过去还是...未来。"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苦追姐姐的酒二代, "一直以来都是你牵着我的手,走在我的前面; 如果你对前路感到不知所措,那就让我领着你吧。有我在的地方,你不必害怕。"

"你这贱...导盲犬。" 姐姐用力地蹭了蹭我的鼻子,终于趴在我的肩头哭了起来。

惯于成功的女人,往往内心不够强大,很难说服自己接受不再年轻的事实。而我,作为姐姐光辉形象之下的一束暗影,已经习惯了各种指责与非难,对这个美丽而残酷的世界却还保有憧憬。多年以来,我在姐姐面前总是扮演被动的一方,习惯了听从她的指令; 但这一次,需要我牵引着她走下去了。

良久,姐姐终于恢复了理智,从我身上挪了下来,顺便拔出了仍在发烫的电动阴茎。

"姐,要不你大发慈悲,把它也放出来吧?"

我有些幽怨地盯着她,指了指被我完全打湿的鸟笼。大量白浊的黏稠液体,挂满了粉色的塑料外壳,不住地滴溅到地板上。

"你这样子真恶心," 姐姐摇了摇头,开始自顾自地换衣服,"放出出来还会再射一次,锁着吧。"

这样也好。如她所言,小狗一旦获得自由,就不配被继续宠爱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扯出两张纸巾,开始自顾自地清理鸟笼。

游船入港时已近正午,伴随着悠长的汽笛声,这颗沧海中的明珠又迎来了一批饥肠辘辘的旅人。

我和姐姐换上了夏季的衣服,以迎接热情的阳光和巨浪。姐姐把头发扎成干练的单马尾,身上暖粉色的短袖衫配上米色热裤,脚下则是亮眼的白球鞋。海风吹拂着她的衣角,她张开双臂拥抱着自然的馈赠,宛如乘风飞翔的海鸥--- 而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运动系少女修长的玉腿上。

"咦,小狗都看傻了," 姐姐回头,笑着在我额前敲了一下,"看你的样子,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我则报以比熊式的微笑,开心地冲她露出牙齿。 没想到她迅速掏出手机,立时拍下了我的颜艺素材。我想着自己即将沦为表情包,笑不出来了。

自从和姐姐合租以来,几乎每顿饭都能让我们吵起来--- 要么是调味失常,要么是食材欠佳,要么干脆就是她发现碗上有个破口之类的琐事。无论是何种起因,结局总是姐姐上桌吃饭而我在桌下为她舔脚,双方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然而在外面吃饭就不能这样了,即便我无所畏惧,姐姐也是要考虑社会风化的。

餐厅里的侍者大多身材高大,相貌也称得上俊朗,一口流利的英语一听就不是岛上原住民。饶是姐姐极端反感成年男性,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倒让我有些吃醋。于是妒火烧到菜单上,我一连点了四道前菜,无视了侍者的好心提醒。

"我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猥琐恶臭,原来也有质量还行的。"

姐姐小口抿着桑格利亚,眼神一直轻佻地飘来飘去,就是不肯落在我身上。

我已经从刚才的嫉妒中脱身,只是无所谓的一笑,丝毫没有停下刀叉的意思。鹰嘴豆泥,黑鱼子酱,蜜渍山羊奶酪,冷盘章鱼须,都是姐姐喜欢的食物。当她终于意识到,我不会为路人而生气时,这些菜已经快被我吃光了。她当然不愿吃面包喝直饮水,赌气地把刀叉扔到一边。

主菜没什么好说的,烤羊排和油封鸭,配菜的黎凡特沙拉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本来我还想点杀一斤小鱿鱼,但姐姐要坚持控脂,于是它们幸运地逃过一炸。出于同样的原因,姐姐拒绝了餐后甜品,只好看着我吃完了一整杯蜂蜜冻酸奶。

"在这样下去,你的身材会走样的。" 姐姐单手托腮,忧郁的神色映进咖啡杯里,凝成一个胖字。

"不怕。反正我总是在下面。" 我自豪地挺起胸膛,不知廉耻地又点了一份提拉米苏。

我又何尝不想带你走。甜品入口,粉末不幸溅到上颚,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我的眼泪都带出来了。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姐姐满是嫌弃的微颦。

如姐姐所言,这个世界处处令人失望,只有口腹之欲,才能让我短暂地沉浸在虚假的幸福里,暂且忘记今后的生活。可是姐姐及时地指出,这种想法,大多存在于丧失性能力的老年群体。

"哼,家畜要是阉割了,就专心只能长肉了。"

从餐厅出来,姐姐依旧不太高兴。

"非也,你见过卡扎尔汗的画像么? 那苗条的身材,可比后世的沙阿们健康多了。"

胃里升起的暖意给了我莫名的勇气,居然敢顶撞姐姐。

"沙漠邪教徒滚粗,禁锢女性可真是恶心。若一定要我皈依,我宁愿信奉查拉斯图特拉。"

姐姐话音未落,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脸上浮起少女红。我则大大方方地牵起她的手,放肆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不远处的沙滩上全是裸晒的情侣,大家沉浸在各自的幸福中,怎么会有时间去揣测两个路人的真实关系呢?

要是国家允许圣婚,我们又何至于此呢。

等我们抵达了下榻民宿,发现房东全家都戴好了口罩,整整齐齐地恭候着东方来的财神。名为马塞律斯的秃顶房东,一边帮我提着行李箱,一边热情地向我们介绍这座悬崖上的避风港: 客房修在天然形成的溶洞之中,浴室和私人泳池使用的是温泉水,房间内的使用香薰则是......对于这些招徕游客的噱头,姐姐只是无所谓地一笑,明显想让他赶快走人,免得打扰自己看风景; 我则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

"那么,马塞律斯,你在经营民宿之前就生活在这里么?" 我想我实在是没得聊了。

"不,之前我是一名船舶工程师,供职于首都的造船厂。" 浓重的东欧口音掩不住他的骄傲。

"...真巧。我也是学流体的。"

房东的眼中立刻迸出火花,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讲起了它的大学生涯,职业经历,还有各种获奖记录...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悬崖对面的火山岛手舞足蹈,仿佛那暗红色的峭壁上写满了NS方程。

半小时后,泡在泳池里的姐姐依然笑得像疯子一样,我则曲腿抱膝,把自己半浸在水里,低落的像一只交配失败的博美。

"谁说学流体不能致富的?" 姐姐开心地用脚划水,溅得我满脸都是,"你看,只要脱离了本行业,生活质量一下就上去了。"

"...可是,就算不用熬夜了,头发难道能重新长出来?" 我看着水里的倒影,其实自己的发际线也很危险,并不比人到中年的马塞律斯乐观。

姐姐溅起的水花,将晚霞弥补的天空打的支离破碎,绚丽夺目的色彩随着涟漪一并消散。天边的帆船乘风归来,满载着响彻海峡的欢呼,伴随着暖盈心底的思念。而对岸的火山岛逐渐隐去巍峨的身影,瑰丽的红沙滩消失不见。

异国的日落,竟然也可以这么美。

"弟弟。" 姐姐斜倚在庭院的长椅上,漫不经心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嗯?" 同样漫不经心的我,跪伏在她的腿间。

"钥匙就在我的手包里,你去自己拿。" 姐姐轻启芳唇,便让自由的闪电在空中炸裂开来。

在一系列短促而热烈的狂吻中,我和姐姐互相推搡着上了床。不需要任何语言,我们默契地摆出69式,开始用自己的舌头舔弄彼此最美好的部分。姐姐的檀口宛如一点朱砂,连容纳我本不大的龟头都十分勉强,真空泵一般的吸力几乎要让我早泄。我则把她的两片蝶翼都含入口中,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刺激这对黑色奇珍,舌头则在中间的缝隙来回周旋,以津液交换爱液。

这样的口淫,对姐姐而言并不陌生,对我却是不可奢求的巨大恩赐。在无数孤寂的夜中,我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姐姐为我口交的样子,可每一次真正面对她时,我又不敢提出要求。此时此刻,孤傲的狐狸终于接纳了灰狼,我感到她的舌尖在不住地侵犯我的马眼,很快就要送我登顶了。

"姐...我要射了..." 预感到自己将要射精,我准备把龟头从她的嘴中抽出来,免得弄脏她的身体。

姐姐并不理会我的抽动,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并且试图将它压进自己的喉咙。出乎意料之外,她对我的精液毫无嫌弃,反而要在唇齿间留下我的痕迹。体查到她的用心后,我来不及向她表白自己的感动,便在她的喉间交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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