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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海铃想要慰劳友人,1

小说: 2025-08-20 15:11 5hhhhh 5930 ℃

「需要吗?」

虽然是个问句,饮料却已经先于尾音落在了桌面上。

椎名立希费力地把头抬起一点,一对明显睡眠不足的眼睛半睁着看向声音的来源。

「……不用。」

像是拼命挤压着肺部的空气般吐出了话语。

接着又一头栽了下去,气息弱弱地从嘴里接着飘出。

八幡海铃眨了眨眼,慢悠悠地自己也摸出一盒,插上吸管,边喝边观察着立希的反应。一如既往,属于课间的定番。

「立希さん最近似乎很疲惫。是没有休息好吗?噢,抱歉,应该说立希さん就没有爱惜身体过吧。无论是什么事都要加以节制才好。」

话毕,椎名立希听见八幡海铃嗅了几下,似乎在找寻什么气味。

「我说你这家伙啊……」

一气之下椎名立希还想再撑起身子去反驳,积累的疲劳反而让她连原先的姿势都维持不住,瘫在了桌子上。

就算看不见也能想象出来她面无表情的样子。究竟是怎么维持着一副面瘫脸讲这些让人脸红的话的?不是都说Omega会更腼腆一些么!

当然知道海铃是故意打趣的,可就是忍不住。海铃当然也知道自己是忍不住的,所以才会故意打趣。

又想到这一层上,椎名立希叹一口气,身子瘪了一样离桌子贴得更近。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施法长篇大论的前摇。

「为什么非得…………」

她结舌了。大量的内容输出不是她的长项,连日来的身心俱疲也支撑不起大脑的逻辑处理功能。原本是打算追究一下,有些正儿八经的时候反而没那么容易问出口的事情。刚刚上头的热血流下去后,想到那些事其实没那么容易问出口,椎名立希愣了几秒,最后还是打消了自己的话。

「算了。」

八幡海铃身形微微僵了一下,像是准备好了引颈受戮后发现拂过面的只是和煦的微风,在诧异过后竟有些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一时有点茫然。

「最近、不行。」

埋在课桌上的椎名立希看不见八幡海铃的反应。她已经自顾自地切换了话题,挥挥手比划着,补充了两个短语。再多的说不动了。

饶了她吧,自从事情被那个粉毛傻瓜几乎相当于舞到长崎そよ面前之后是一发不可收拾了。「为了维护乐队的团结和平衡」,她怎么能做到那么冠冕堂皇地讲话?偏偏乐奈和爱音还真那么听她的话。如今的Mygo!!!!!简直是一团乱麻,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唯一值得欣慰的只有她们还知道心照不宣地对高松灯保守秘密。真是谢天谢地。

这样是不是有点把灯排除在外了?可怎么想也是让灯掺和进来才更对不起她。

自己有起过誓的,要守护好灯。

再说灯怎么可能,对自己……

椎名立希急忙将这段思考掐断。

至于海铃的话,没有自己也无所谓……

自然而然地接到了海铃的事情上去。

毕竟一开始自己也就没有在海铃的日程表之中,两人的相识偶然的成分更大。成为同班同学只能说是运气,说不上运气好还是坏,总之就是很巧。

这样的巧合即使空缺掉的话,也很快就能填补上吧,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立希さん觉得我来向你搭话便只是为了这种事么?」

八幡海铃又眨了眨眼。

这话若是平常落在立希的耳朵里,她倒不会多想什么。「开什么玩笑啊」,这样不耐烦地反驳回去后对话也就结束了。只不过这会正好在想关于海铃的事——不太对劲,虽然自己连神智都不太清楚了,但是,不太对劲。

几乎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故作娇嗔,不太常用但也能辨别出来是在打趣。如今的椎名立希也学会思考了,所谓的故作究竟是有几分故意在,打趣的原因又是在何处。

或许是因为在那些周旋之中吃一堑长一智了……思维又很顺利地自己接着发展下去,有点危险。她下意识地想把这种想法赶出大脑。

自己还是想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的人。但被动的知识获取也挺惊人的啊,其实自己全然没有学习的想法。

无论如何,她知道这次不能随便回答。

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气让她支起了身子,大约是本能地觉得这样会显得郑重一些。

「不是……抱歉。」

于是椎名立希没什么底气地道起歉来,将这些天摸索出来的对待长崎そよ的态度直接全盘照搬了。先低声下气是错不了的,很难想象自己与海铃竟也有需要这样相处的时候。

总感觉心里有点难受。

得到如此非常的回答倒让八幡海铃感到了困惑。立希能够察觉到那些自己故意流露出、但其实并不指望也不希望她察觉的感情,让她有些踌躇。

下一步该怎么走?

「立希さん……最近真的很累吧。」

不知该如何开口,便再次重复了一遍显而易见的事实。

所谓的事实就是,立希さん已经变得有些陌生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在Mygo!!!!!那边发生了什么?八幡海铃的直觉一如既往地敏锐。

「是有点……」

「真是遗憾。原本只是想邀请立希さん聊一聊乐队的事情,想从立希さん那里得到一点建议。」

「哦……」

椎名立希垂着头咀嚼海铃的话,想起来她最近是正式加入了一支职业水平的队伍。这种事情就算问我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吧,我们又没有主流出道的目标——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如果是聊聊处理队内关系这方面的话,自己说不定也真能给点十分不成熟的个人经历作为反面参考。但那样的话便是成为自己的讲述会了吧。海铃是想要这样吗?总感觉她的经验会更丰富啊,三十多支活动过的乐队,即使只是认识这么多人都要让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又在往自己讨厌的思维模式上靠。

椎名立希暗暗计算了一下。今天的话,倒也没什么关系。

明后两天就是周末,而今天也原本就是长崎そよ给定下的公休日……虽然说是公休,真正一直连轴转个不停的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就是了。姑且可以称之为是椎名立希个人的休息日。

「没问题,海铃任何时候只要跟我说一声就好。」

她甚至调动起了面部肌肉对海铃微微笑了一下,想要表达一下回报先前那次支援之恩的友好。

这种事我们之前从来不做。八幡海铃这样想着,这次直直地盯着椎名立希,也扯起嘴角对她笑了一笑。

对海铃的家已经很熟悉了,说闭着眼都能走到可能有些夸张,但一边走路一边出神是没有一点问题的。更何况海铃也默默地走在她的身前。面前的夕阳把她的影子投在坂道上,椎名立希就是一路低着头也大可以踩着影子跟上。

于是椎名立希便真的一路低着头走路,顺手把书包随意地甩起挂在肩头。她其实是怀着相当轻松的心情接受了海铃的邀请,但身体却自顾自地表现出了消沉的感受,个中原因她自己也不明白。

自己跟海铃相识也不过才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当时也是这样暮色渐浓的黄昏。海铃是把刚硬扛着易感期交完班的自己给送回了家。那时候她才分化完不久,还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数,又是喜欢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性格,到最后已经烧得迷迷糊糊没了什么意识。唯一的记忆只有向来从容的姐姐在出来迎接时都露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慌张模样。

「要保重自己的身体」,这么想来海铃当时似乎也是说过这种话的。椎名立希迟缓地想到,其实海铃是店里的老面孔了,只是这样私人的说上话那还是头一遭。为了这个缘故,在那之后便跟她聊得多了,逐渐熟稔了起来。

只是怎么熟到床上去的就有些……

跟海铃在一起时自己会很放松。那时伏在她背上所闻到的清爽植物香气所带来的宁心静神的感觉至今都难以忘怀。椎名立希当然学过,从生理科学上来讲,Omega的信息素能够缓解抚慰Alpha的躁动不安,这没有什么特别的,从大街上随便抓一只Omega来都可以做到。但海铃身上所有的绝不仅仅是那些,不是温柔或包容,而是一种更加理性的接纳……遇强则硬遇柔则软的特殊缓冲材料。

不、不是在说做爱的事情。

但确实也很久没有跟海铃做过了。乐队那边总是让她抽不开身,而八幡海铃自己也是相当忙碌。

到底是怎么让原本那么舒服的交往变成现在这样需要小心翼翼的情况的呢。

其实海铃没有变,变的是自己。她更加泄气了,心情沉重得像蓄水的云。

黯淡下去的光源已经转到地平线以下了,连很缓的坡都无法越过,幸好也即将抵达终点。

「在想什么?」

前面的人没有回头,把话丢在寂静的街道上。

后面的人迟疑地抬起头,确认着身前的只是背影而已。

「啊……就是觉得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了。」

「立希さん也忙起来了呢,确实可喜可贺。」

「嘛……」

沉默过后,几声鸦叫适时地响起。两人都下意识地想要仰望一下天空,但最后只是在心里念着,到归巢的时间了。

「喂我都说了今天真的不行了吧!」

通过释放信息素来强制诱导对Alpha或Omega都适用,但Alpha天然的侵略性显然会让情况比Omega被迫发情要来得凶险。因此,Omega故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来吸引Alpha在现代文明社会中已是相当罕见的情况。

八幡海铃并不是缺乏考虑的人,反而正是因为清楚后果,她的行事才会在旁人看来有些果决到像贸然。

她是认为挑逗像我这样的Alpha没有什么危险性吗?椎名立希愤然地想。

但事实也确实是她被箍在海铃的怀里,竟然连挣脱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把一路近乡情怯似的诡异感受和刚刚还在为屋内陈设与记忆中有些出入而产生的无名感伤还给她啊!

进入家门后惯例的是一声「打扰了」,虽然椎名立希很清楚海铃的父母常年在外工作,家里只有她一人在住而已。

椎名立希比她乍一看给人的印象更在意礼数。

她进门后的第二句话则是来到海铃的房间,感慨了一下曲谱架子似乎跟之前摆放的位置不同。话还没说完,八幡海铃就从背后把她给搂住了。

接着就是上信息素,简单粗暴但有效。

此刻的椎名立希在努力维持摇摇欲坠的神智。

她现在确实做不出什么侵略性很强的动作,但倘若完全让海铃主导,那事情就糟了。

双手覆上海铃的双臂,想向外掰开。

「你不是说是有正事想跟我聊吗!」

潜台词是如果只是为了这种事我就不来了,让对方为自己的食言感到愧疚。

「如果只是为了这种事立希さん就不来了吗?」

八幡海铃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不该指望她有什么契约精神。

椎名立希不喜欢心声被这样直白地复读一遍。而且声音几乎是紧贴着耳朵响起的,太近了,像在她的心脏上重重一记锤击。

她窘迫地张张嘴,想要解释……但又想到滑跪道歉也不是该对海铃使用的。她从来没有这么即时地意识到自己伤害到了人,更没有想到对象会是海铃。明明被骗来的是自己。

不是故意的,当然不是故意的,但如今真的不行。

已经失去自由了,这种事说出来有点莫名其妙,对方肯定不懂。

可不暴露出来是自己的底线啊。

海铃的手还在她身上不安分地乱摸,从脸颊顺着下巴的轮廓滑到后颈。微凉的指尖轻轻刮过逐渐发热的腺体,椎名立希只感觉是把火种引到了身体各处,星火燎原一样。

半张的嘴里发出的只有喘息声,察觉到后立希立即咬住了下唇。

见立希没有回答,海铃也不继续诘问,转而向她的耳边慢慢地送气。轻柔的吐息喷在耳廓上,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红,比还在试图挣脱出去的主人要诚实得多。

衔住将要滴血般的耳垂,耐心地舔舐着,湿漉漉的逐渐连成一片,却没有起到降下欲火的作用。

椎名立希膝盖一软,差些倒在八幡海铃怀里。

对方用另一只手为她保持住了身体平衡,并顺利成章地将火继续引向别处。

小腹攒聚起了热意,下体痛感也逐渐加深。椎名立希感到了些许绝望。

从胸部到腰间,从小腹到大腿,接着探进了裙子。

再这样下去就会直接发现了……

椎名立希猛地抓紧了海铃的手,终于借力挣脱了出去。

因惯性而转身,在面对面看见海铃稍显错愕的表情时,椎名立希的手还死死地攥着她的胳膊。

「!」

意识到这样或许会弄痛对方,椎名立希慌忙松开了手。

「真的……」

她还想继续解释,说确实不可以。但她看见海铃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的两腿之间。

没有像往常那样鼓起,她是想问这个吧。椎名立希更加绝望了。

「许久不见,立希さん进步不小。」

听起来怎么还有鼓励意味?

「还好、还好……」

在黏腻的情热之后又出了一身冷汗,她想转身立刻去冲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过来。

八幡海铃自然不会放她逃离,两步上前抓住了立希的手,借由身体的重量将她摁倒在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加上信息素的冲击让椎名立希昏昏沉沉,调整不过来的呼吸节奏放大了无力感,下意识想护住裆部的手只是软软地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无法再阻止海铃了……

裙子被掀起,大腿上传来凉意。椎名立希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

「原来如此。」

声音还是没有什么音调的起伏,听不出嘲弄的意思,但那短暂的沉默简直是暴露了一切。也根本不短暂,应该说是漫长的行刑。

耻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顺着眼角滑落,冰冰凉凉的,像极了在她身下忠于职守锁住腺体的金属囚笼的感触。

还是在长崎そよ的怜悯之下才允许使用这个不算太磨人的款式与尺寸,即便如此,在连番的挑逗与信息素的作用之下不受控的勃起也已经勒得椎名立希剧痛无比。

毕竟只是囚笼,不可能有什么阻断信息素根绝性欲的作用,血肉之躯怎么抵得过交错的金属格条。本能够紧贴自己小腹的昂扬被强硬地铐住,格网之间隐约可见暴起的青筋,冠头则几乎饱满到要从格间挤出,但向下强烈的牵扯力量固执地将腺体维持着低头的模样。

「立希さん原来有这种爱好,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八幡海铃的语气里充满了遗憾,就像她真的在为不了解对方而懊恼。

椎名立希嘶气,疼痛与羞恼的协同作用简直要让她急火攻心。海铃见状摸了摸她皱起的鼻子,好像宽慰一样说自己不会介意的。

什么叫不会介意的……这只是想进一步激怒自己吧!

「是そよ干的……」

椎名立希怒目圆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几个字。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惹人火大。自己真是不该为她们的事感到惆怅!

「哦。」

八幡海铃又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向她投来了怜悯的目光。

「所以我说做不了啊!行了行了快放开我……」

椎名立希打算起身。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语速也加快,有点想靠不耐烦来掩盖的意思。

「但是现在这样会很难受吧?抱歉,是我欠考虑了。我会负责的。」

「哈?」

你负什么责……是看不见这明晃晃的锁吗?钥匙可是在那个阴暗的女人那里啊!她无声地尖叫着,感觉要么是海铃疯了要么是自己疯了。这家伙一定是想故意折腾自己吧?确实是因为冷落了这么些天所以不满了吧!自己本来就知道!

「勒着很痛吧,我想办法帮立希さん弄出来。」

海铃的表情无辜又真诚,圆圆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她,像条小狗在等待发号施令。

「要是做得到的话你就做吧……」

椎名立希听到自己这么说,她的理智大约确实是已经崩坏了吧。

椎名立希呈一个大字把自己放倒在海铃的床上,放弃了思考,除下的衣物叠好了放在一边。

而床的主人正跪在自己的身侧,手上拿着一瓶润滑液,以极其严谨认真的匠人态度凝视自己的两腿之间。

低头看下去,椎名立希自己也可以看见那个向上的锁眼。

做成了方便被锁着的人观察的款式,是打算时时刻刻提醒被锁着的事实吗?

还真是恶趣味……

其实椎名立希并不觉得被迫戴上锁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没有这种属性的人本来对此就很钝感。再加上,如果自己产生那种感觉不是还让长崎そよ得逞了吗。这些想法让她很平常心。

只是被人看着的话,任谁都冷静不下来吧。

她很庆幸在海铃去准备道具的时候,自己已经平复了很多。腺体虽然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但也没那么紧紧贴着笼壁了。说起来海铃怎么随时备着润滑液啊,算了先不想这个。总之看起来只需一些润滑便可以脱离,尽管自己并没有过那样的尝试。

如果只是戴着锁就能把伺候自己队友的工作尽数免除的话,她不介意某日到录音室的时候长崎そよ一脸凝重地拉住自己说有一个坏消息,她不小心把钥匙给弄丢了。

再那样下去要折寿的,不能陪灯组一辈子乐队了。

在等待海铃的进一步动作时,椎名立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怎么还不动手?

「失礼了。」

椎名立希看见八幡海铃两手握住瓶子、倒过来,直接就开始挤压。大股大股的润滑液流了出来,透明的黏液在空中拉得极长,最后落在锁上。腺体也传来了凉凉的感觉,直到整个都被润滑液浸透,海铃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喂……」

椎名立希想说,够了。应该够了,现在只要把润滑剂抹匀,然后从根部将腺体握住,向上……

但海铃还在倒,黏黏的液体顺着股沟接着向下流淌。椎名立希有种有奇怪的感觉。一般来说Alpha不太用得上自腺体往后的部分,是不是因为没有过什么刺激所以很新奇?

当润滑剂就这样一路抵达后面的穴口时,她不由地打了一个激灵,被凉意给吓到了。

脑中无缘无故地就联想到了一些有特殊癖好的Alpha,只是从网上见过只言片语的讨论,她尊重但不理解。

尽管那些人的反馈都是,很舒服。

椎名立希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很强的不祥预感。她咽了咽口水,希望海铃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反应。

硬着头皮看向海铃时却发现她正好也在盯着自己看,没有表情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差不多,可以了吧……」

椎名立希强装镇定地说。

八幡海铃淡淡地嗯了一声,将快空了的瓶子放在一边,腾出的手落在了立希的小腹上。

她的手上还带着润滑液,带来了相当奇怪的感触。为什么要抚摸周围的敏感地带……椎名立希又觉得自己开始呼吸不稳,热意向下聚集。她慌忙想把海铃的手拍开,但海铃的手借着润滑液灵活地在她身上游走,她根本追不上。

很快她的大腿内侧也变成了黏糊糊的一片。椎名立希想要把腿并拢,却滑腻腻的根本无法合在一起,倒显得她像很袅娜地在扭着屁股。

「喂!海铃!」

她大声抗议,八幡海铃置若罔闻。终于把周边满满涂过一层后,她的手才靠近了又被牢牢锁住的腺体,将锁身拨弄了一下。

再次充血的肉棒很有弹性地晃了荒,但沉重的囚笼还在逼迫着它垂首。八幡海铃用手夹住腺体,作势要拔。

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没有那么容易抓住,八幡海铃多用了一些力气。润滑液与从小孔中大量流出的先走液混合在一起,沾满黏液的手指与腺体挤压出了声响。这感觉有点恶心……像被不断分泌黏液的触手给纠缠住了。金属坚硬的质感提醒着她,尚未得以释放的兴奋又被重新唤醒。椎名立希深深皱眉,被束缚的痛感又沿着神经爬上了大脑,使她头皮发麻。

海铃捏住腺体的根部,从下方用力,似乎真的在尝试顺着囚笼延伸的弧度将可怜的小东西拔出。起初的一部分确实比较顺畅地出来了,但很快,腺体折成了一个有些骇人的弯度。椎名立希看着自己变形的下体瞪大了眼睛,大声喊着痛痛痛!

「立希さん这样容易兴奋的话是无法强行解除的。」

把表演完了的骗子很遗憾地叹了口气,把已经拔出一些的部分塞了回去,很随便地将手上的东西丢下。

「哈、哈……是你先到处乱摸害的好吗?当自己是精油推拿师傅呢?」

椎名立希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心想刚刚的场景说不定要成为她噩梦里的常驻嘉宾了。

「如果立希さん觉得我的技术不错,那我确实可以考虑去从事这样一份兼职。」

日程表满满当当的职业水平贝斯手回答得一本正经。

椎名立希瞪了她一眼,不想陪她嘴欠。

「等恢复了再弄吧……」

她疲惫地看了一眼自己还在努力为自由抗争的腺体,做出了乐观的判断。

八幡海铃也再次查看了一下腺体的状态,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爬起身。

「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把手上清洁一下去做别的事情。不能光在这里等着立希さん吧,毕竟立希ちゃん有的时候意外的耐性很好。」

椎名立希随手抄起了枕头就向她丢去。八幡海铃却像背后长着眼睛一样灵敏地闪躲开,消失在了房门口。

植物幽幽的淡香还没有散去。海铃本人有的时候挺难缠的,不过她的信息素却始终这么令人安心。椎名立希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海铃的被子里,在淡香的包裹下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她的身后将她惊醒。

「海铃!?」

她慌忙把垫在脑袋下的胳膊抽出,想要撑着床爬起来。但手已经被枕麻了,没有一点知觉,更使不上力气,让她直接半趴着塌回了床上。

八幡海铃一只手从后面反剪住她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调整系在自己胯上的穿戴式道具,把所剩无几的润滑剂继续倾倒下去,粘稠的液体顺着锃亮的黑色漆面往下滑落。

她慢慢地撸动着将液体抹匀,像进入节能模式一样。大脑也慢条斯理,迟缓地想着,其实这些本来就是为立希さん准备的。立希さん在Mygo!!!!!重归于好后就很少在自己身边待着了,在课堂上的睡眠质量比以往更优不说,有时还会收到一条消息就唐突地站起,向老师打个招呼抓起书包就跑。

立希さん对于自己是很重要的存在,但八幡海铃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抱着同样的想法。

毕竟亲密关系最直接的表现应当是陪伴才对,她们之间最缺少的也是这个。

长崎さん的恶趣味倒是给了她的行为一个很好的借口,就这一件事还得向她道谢。

椎名立希在她身下不安地扭动着。八幡海铃俯身,扭过她的脸,将一枚吻印在她的唇上。

但椎名立希感觉到冰凉的棍状物贴在自己腰上,只感到恐慌。

「海铃……」

她试图服软、劝说,什么都好。但真的不能插进来!

「既然立希さん的前面暂时用不了,那就试一下这里吧。反正只要释放出来不就达成目的了吗?看立希さん现在的样子,恐怕等到该睡觉了都无法复原吧。」

「但是……」

八幡海铃伸手拨弄她的腺体,无法得到直接抚慰也无法勃起的小家伙略微被触碰便颤巍巍地吐出清澈的液体。

「你看。」

椎名立希当然能感觉到自己不争气的腺体一直在流泪。当然自己也已经眼泪沾湿了被子,没什么指责它的本钱。

锁已经勒得她要痛疯了。

如果真的能解脱的话……

她张开嘴,用牙死死咬住被子,不再发出声音了。

得到了椎名立希的默许,八幡海铃也不再限制她的动作。她抚摸着立希光滑的脊背,手指沿着脊柱一路向下,引得对方一阵乱颤,最后停留在臀瓣上。

对方的长发散开披在身后,依稀可见颈后掩在发丛里的腺体。八幡海铃想,平常是看不到这个角度的。尽管椎名立希不是什么很强硬的渣Alpha,也会甘愿由自己主导。但自己还是有很多无法做到的事。就比如这样的视角,还有在这样的视角下她也只能够看着面前的腺体,却无法在立希さん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

原来如此,所以长崎さん才会使用有形的锁具。虽只在台下远远瞥见过,却能感觉出来是那个人的作风。同为贝斯手或许也能产生些共鸣吧。

可立希さん不是能够被锁在身旁的人,任何人都做不到。八幡海铃清楚地知道。

棍状物贴着穴口打转,带着润滑液发出黏腻的声音。还要多久……椎名立希紧紧闭着眼,感觉自己眼皮都在抽搐。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现在她只能祈祷那些经验者的谈论没有在骗人。

「唔——!」

感觉到异物在慢慢侵入,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低沉的闷吼,冷汗直冒。毕竟本身不是用来插入的地方,扩张的痛苦比初次的Omega有之过而无不及。身后的人倒是很体贴地还在轻拍着她,只是对于被撕裂的剧痛实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吧。」

八幡海铃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不过只能作为心理安慰。Alpha并不能像Omega的小穴般收到指令就水到渠成地为自身分泌出减轻痛苦的体液,大量的润滑液反而使得异物的存在更加鲜明起来。

经验谈果然都是骗人的吧!椎名立希在心里怒吼,但自尊心只是让她把被子咬得更紧,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比起门户的撕裂感,腔道内部的不适其实算不得什么。椎名立希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麻木了,如果接着维持这样无聊的扩张那似乎真的只有折磨。于是她拍拍床铺,示意海铃动起来。

自己应该是真的疯了。

腺体已经没有了知觉,或许是被勒到失血了……一直埋在被子里相当于自己阻断了自己的五感,唯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身后的痛楚,也在逐渐淡去。

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她感觉到海铃的小腹不断撞击着自己的臀部,还有汗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椎名立希甚至有闲心与传说中飘飘欲仙的状态比较,结论是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快感可能是来源于心理吗……

当她这样想的时候,棍状物的冠头顶到了腔壁中的某块有些肿胀的区域。她惊得颤抖了起来,想要脱离,被海铃用两手一齐按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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