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讨厌了？”

立希只是摇了摇头。看海铃只是看着自己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立希开了口：“还记得我之前老是追问海铃喜欢我什么吗？现在我算是真正有些懂海铃说的‘没有什么理由’了。我很喜欢和海铃相处，在开始交往前就喜欢，可能也说不清具体是哪点，大概这和海铃说的觉得我可爱差不多吧。我想，我大概已经很难讨厌海铃了吧。况且，海铃也没有做过什么真正伤害我的事。”

“昨天不算吗？立希都那样哭了。”

“我本来就容易哭。而且，主要是觉得自己伤害了海铃，还浑然不知，不可饶恕。虽然发现海铃讨厌被我触碰的时候，的确有些受伤就是了。”

“那是误会。我是喜欢被立希触碰的，但我还没有准备好进一步缩短我们的心理距离。而且我对于我利用了立希的心软和责任感来和立希成为情侣的这点也一直感到有所亏欠。”

“我反倒是很感谢和海铃交往的时光，在海铃跟前总是很舒服，觉得自己只要做自己就可以了。连爱音都说她觉得我和你交往之后变柔和了。总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答应和海铃交往，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被利用了，所以海铃也不要再觉得对不起了。”

“嗯，说出来的确好多了。”

“海铃像笨蛋一样。”

“可能真是。”

“但是，既然海铃没有准备好，为什么不和我直接说？”

“首先，我并没预料到有可能到要做的地步，所以依我的初步判断，那个程度是可以接受的，况且我也很好奇自己心理上能够接受和立希做到具体哪一步。其次，上次叫停后，立希很久都没再主动亲我了。也是这样，昨天才会用那种方式进行诱导。明明是自己引诱的，又要踩刹车，感觉挺不地道的。昨天立希比我设想得要更加主动，说实话我无法控制局势了，而且自己那时也湿了。这种事，越拖到后面，突然叫停就越过分，性同意的概念也不是那么非黑即白的。最后，在理智上做出判断之前，生理上因为心理原因就率先表现出了逃避和抵触吧，结果还被立希先发现了。”

信息量太大立希还在消化，关键立希根本都没想起来海铃说的“上次叫停”是哪次，她都不知道这之前原来还有一次，疑问从嘴里漏了出来：“上次叫停是指什么？”

海铃睁大了眼睛，然后笑了出来：“原来立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吗？就是上次约会回家后的深吻，立希把我推到墙上，手伸进衣摆那次。我那时说第二天一大早有排练，虽然的确也有。”

“啊，好像是有这回事，然后之后我就没再主动亲了？”

海铃点了点头。立希琢磨了一下。啊，当时被叫停好像是有点难受，而且因为起了些感觉，还自己简单去处理了一下，但是根本没往这方向想，只当是海铃太累了，而且要早起排练。不过好像真的之后就没主动过了，而且之后也没有约会了，但海铃那边也没发出邀请啊，而且两人都真心很忙。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嗯，看出来了，现在。”

“可能……是下意识的自尊心之类的，好逊啊。”立希有些懊恼地抱住了头。

“也许只是太忙了。可能是因为我知道叫停的真正原因，所以多想了。”

“等等，”立希突然想起了海铃之前话里的另一个重点：“所以昨天你的确是故意在引诱我！”

“我以为我还是蛮光明正大地诱导的。”

“哈？黑灯瞎火投影看片是哪门子的光明正大啊？”

“立希的说法就好像我们看的是色情作品一样。明明只是很正常的动画。”

“怎么看都不算很健全吧？”

“亲吻都算不健全吗？会不会是立希太过保守。”

“不过可能真的也是太久都没有做什么情侣会做的事了，我昨天才会那样那个吧。可恶，为什么有种完全在被情欲驱使的感觉。”

海铃笑着看着立希。

“干嘛。”

“就是觉得立希很可爱而已。”

立希咬了咬下唇。两人恢复到了平常打趣的气氛，倒是都放松了下来。

“关于抵触亲密关系，海铃是有什么心理阴影之类的吗？能说吗？”

“倒也没有特别的事件，也许就是这样的性子，也许是成长环境，并没有什么需要过于担心的状况。”

“那海铃是在怕亲密关系中的哪些部分呢？”

“嗯，比如会有依赖、会牵肠挂肚、完全把自己暴露给对方、过于腻歪、没有足够的私人空间、丧失一些自由？”

“我们的话，私人空间和过于腻歪应该还不太需要担心。”

“的确。”

“不过我总算知道当时选房子的时候，为什么海铃要对有两个卫生间那么执着了。”

“会方便很多。”

“牵挂和依赖，就算是现在也多少会有吧？”

“嗯，但是会更甚。”

“为什么对这个会抵触啊？”

“会有被什么枷锁拷住了的感觉，然后也怕分离后会很难适应。”

“所以干嘛要拿分离做前提啊？”

“总有人会先死的。”

“就算那样，也不能因此什么都不做了吧。”

“的确。”

立希叹了一口气，她有一种自己真的完全不了解海铃的感觉，完全都不知道海铃会想这些，会这样想。她接着问：“把自己暴露给对方……感觉海铃今天暴露了好多，没问题吗？”

“我想好了的，因为觉得立希有权利知道。而且是我不想我们之间变得疏远所以提了交往，又不想距离过近所以拒绝了和立希亲密，还蛮过分的不是吗？鼓手是敲鼓的，又不是用来被蒙在鼓里的。”

“好冷。”立希装作发抖，然后身体前倾戳了海铃的膝盖一下。

“抱歉，好像都没有什么很直接的解决方式。”

“啊，嘛，一定会有办法的，反正海铃现在也不想离开我不是吗？骑虎难下啊。”

“嗯，不过立希不像老虎，大概是刺猬或者狼吧。”

“哈？”

“抱歉，再给我些时间，虽然我不知道要多久，也不是很清楚最后的结果。”

“嗯。都说了，这次我等你了。不过海铃那边也要做尝试，试着多依赖我之类的……”

“我还以为是要让我多试着和立希做。”海铃逗了一下立希。

“那也要海铃愿意才行，我不想看海铃太勉强自己，如果下次再那样，我真的会生气。”

海铃嗯了一声，垂下了头。立希站了起来，向海铃伸出了手：“海铃，我很高兴海铃愿意告诉我这些，感觉终于更加了解海铃一些了，之前总觉得海铃像是被一团云雾笼罩着，让人看不清。起来吧，该去睡觉了。”

在立希叫她的时候，海铃也看向了立希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一直到立希说完。海铃勾出了一抹笑，伸手握住了立希的手，然后在立希反应过来之前，先发力愣是把立希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轻声笑了起来。

“喂。”立希抱怨道。

“亲密度训练”是海铃给出的解释。接着，海铃把嘴巴凑到立希的耳朵旁，吹了口气，轻声说：“那么，立希能今晚能陪我睡吗？作为躲了我大半天还有我昨天没睡好的补偿。”

立希的耳朵红透了，还因为耳边的气流抖了好几下，整个人都僵了。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不过，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立希把身体拉开了一点距离，咳了两声。因为错过了说“哈”的时机，立希有点郁闷。这时，她突然意识到手里传来的温度，并吐槽了一句：“话说你的手也太凉了吧。”

“立希的倒是很暖和。所以要来帮我暖床吗？是认真的，今天不想再去洗一次澡了。”

14.

海铃的体温平常就要比立希低一点。在很早之前，立希通过数次握手的机会，就发现海铃的手总是凉凉的，这也是交往后第一次圣诞节立希选了手套作为礼物的原因之一。夏天的时候，立希喜欢在有适当的机会时去摸摸海铃的手和脸，因为凉凉的很舒服，但立希没想到冬天在家里海铃的手也会这么凉。

“我给手机充上电，拿上枕头，就过去。”

立希抱着枕头和熊猫抱枕敲了敲海铃房间半开着的门。海铃已经进了被窝，看被子鼓起的形状，感觉像是蜷缩着的。她叠好的家居服放在床边的一个小筐子里，而袜子则在旁边的地上。立希关上灯，走到床沿坐下，先摆好枕头和熊猫，又把家居服脱掉，在和海铃打了个招呼获得许可后，也把裤子和卫衣放进了那个小筐，而袜子脱在边上，然后她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面对着缩成一团海铃，立希说：“喂，把手给我。”

海铃乖乖把手交了过去，立希用自己的两只手把海铃的两只握在中间捂了一会儿，然后又把海铃的两只手交替着放在自己双手之间摩擦。就在立希对自己暖手的效果有点开始满意的时候，海铃用脚去往立希那边蹭了一下，立希被冻了个激灵，这也太夸张了，太冰了吧，这还是人吗？

“海铃换到我这边来睡吧，我这边床单和被子应该热差不多了。你这也冷得太夸张了吧，怎么昨天没感觉。”

“昨天刚洗完澡，身上的温度还没降下来就进被窝了。”说的同时，海铃和立希交换了位置。

“把脚贴我大腿上。”

“不会太凉吗？”海铃没有动。

“没关系，有心理准备了，反倒是你比较让人担心吧。”

“一直都是这样的……好像不是很好把脚伸过去。”

“你先背过去，然后把脚往后伸。”

立希把海铃的脚夹在了自己的大腿之间，被冰到本能想撤开大腿，但立希忍了过去。

“立希也不要勉强。”

“没事。”

立希觉得自己和海铃接触的地方都冻得冰凉了，也没感觉海铃的脚温有什么起色，只好调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换大腿其他没被带凉的地方去贴海铃的脚。这样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感觉把海铃的脚给捂暖了。海铃把脚收了回去，然后又翻过身面对立希。

“可以了，谢谢，立希就像个小暖炉一样呢，好舒服。”

“海铃……冬天，要不要干脆都一起睡？”

“虽然我答应了会进行尝试，但立希这也过于急不可待了吧。”

“不是！是觉得你手脚都太冰凉了，我才问的……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立希只是偶尔想要来帮我暖床的话，我到是没有什么意见。”

“偶尔大概是多偶尔？”

“嗯，是怎样呢？”

“喂。”

“其实刚洗完热水澡，吹干头发就直接进被窝的话，也不会太冷的。”

“那你觉得冷的时候，就喊我来，”然后立希把视线别开，越说越小声：“我给你捂暖。”虽然本来黑布隆冬也看不太清。

“嗯。”海铃笑着应了。

海铃把刚刚换位置时被落下的熊猫抱枕给立希递了过去。立希换成了仰卧，一只手牵着熊猫抱枕的小手。海铃也跟着换成了仰卧，互相道了晚安就睡了。

15.

在此之后，海铃会在手脚冰凉又不准备睡前洗澡的时候，敲响立希的门，叫立希来陪自己睡，不过一周绝不会超过两次。后来，海铃发现只要是被自己叫来暖床，立希基本就会放下手里的一切过来陪自己，过来了的话，因为害怕吵到自己还是什么，就会乖乖睡觉。因此，当海铃发现立希又熬夜了的时候，她就会根据情况故意提前或者跳过洗澡，然后到点去敲立希的门。不明真相的立希只以为海铃更愿意依赖自己了，甚至还因为海铃能接受和她共处更长的时间而感到欣喜。两人从一开始的仰卧，也变得会侧卧、会握着手睡、会睡前抱一抱、会一个人的腿架在另一个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她们开始会做类似晚安吻那样的事，就算不一起睡也还是会给彼此一个晚安吻。

就算两人再忙，一个月一次的约会也被提上了行程。每周会抽至少一个小时一起看些啥，常常直接选在了打算一起睡时的睡前。这期间，也又多了几次做爱未遂，不过倒不是定下要做爱那样带有目的性的计划，更多只是气氛使然，有时是海铃自己喊了停，有时是立希觉得气氛不太对，但并没有为此再闹过什么真正的矛盾，虽然闹情绪还是会闹。海铃有时会自责道歉，就像立希有时会挫败生气，但是能慢慢做到把这些情绪也展现给对方，并接受对方的情绪，大概也又向前迈了一步。甚至，两人有聊到过失败后两人各自的善后，虽然没有涉及太具体的。海铃套出了立希果然会想象着和自己做，用手去粗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出于公平，海铃自己告诉了立希，自己会抵触主动去想象，这甚至要比对直接和立希做的抵触还大，所以大体依靠冲澡来解决。虽然她试过尽量不去想象，只借助手或者性玩具去解决，但就算那样立希的画面还是会在脑海里不自觉闪现，只好作罢。立希听了，只是抱住了海铃，试图进行安慰。海铃自己觉得其实这也没什么，但立希总会心疼她，然后她心疼立希。

虽然海铃觉得用色情作品大概可以帮助避免自慰中出现和现实挂钩的想象，从而化解自己的那种抵触情绪，但是海铃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海铃觉得如果做这种事时一定要想什么的话，那就必须是立希，只能是立希，至少第一次必须得是立希。虽然海铃并不想承认自己有这样类似处女情结的考量，明明海铃觉得自己完全不该是这样的人。海铃觉得，如果没有喜欢上立希，自己应该是那种，一辈子一个人过，会找安全可靠且不会建立感情的炮友来解决生理需求，不过这样的可能也不好找，所以也许最终还更多是用一些虚构或者真人的色情作品来自慰。但自己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保守很多，简直能堪称守身如玉了。不过是生理需求而已，为什么自己会本能地要把它和情感需求绑定，但确实本能就在那，时刻提醒着海铃她所青睐的理智相较之下是多么无力。

但一切也并非徒劳，海铃的确感觉到，她和立希之间距离的缩短，而对于这个状况，她的抵触感也在减少。她逐渐愿意在立希面前透露自己的内心，对亲密关系的恐惧也变少了，可能她真的可以相信并依靠立希了。也许之前主要还是害怕受伤，因为太过清楚这个世上其他的人或事都不为自己所控，所以想尽可能不去抱有任何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落空。而去喜欢谁，去建立亲密关系，难免就会有期盼、有欲望、有牵挂。不论爱与被爱，都风险巨大，让她觉得得不偿失，而她又缺乏勇气和动力。可既已然爱上，又下不了决心放手，那就干脆沉沦吧，比起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但没准自己和立希可以快乐又自由地相伴而行呢？这又不是二分法。

在第二年快从春季换到夏季的时候，两人终于做到了。有紧张、有害羞、有痛、有舒服、有尴尬、更有爱。如果要挑个词来形容两人的第一次，那大概就是青涩。

光是做到把指头放进去，就用了不少的时间。因为立希实在过于紧张，最后还是海铃帮忙推了一把。立希有点不甘心，该去承担给海铃带来痛感的本应是自己，但是海铃帮自己把自己的中指整根送了进去，下手完全没留情。立希想更温柔的，如果自己没有那么犹豫，应该就不会是这样的。虽然前戏已经很湿了，但是从瞬间夹紧的阴道和没能完全压制住的闷哼，能感觉到海铃那一瞬的痛。但也不怪立希，毕竟之前海铃叫停了太多次了，海铃如果不帮这一把，立希可能多少会担心她是不是其实还并不完全愿意。当然也不怪海铃，毕竟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海铃实在不想再功亏一篑了。

进去之后立希非常小心翼翼，生怕哪又弄疼了海铃，但在海铃发哑的“立希，快点，这样很难受”的催促下，立希鼓起了勇气去探索，然后通过海铃的反应慢慢摸索适合的方式。海铃下面的湿润、阴道的收缩、隐忍却还是漏出的呻吟、勾住立希的双腿、挂在立希身上的手、配合着立希动作的腰，无一不展示着海铃是舒服的、是喜欢的。但是，立希有些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正儿八经认真地自慰过，总是敷衍了事，为什么都没有试过把自己弄到高潮，也没有去学习相应的方法。像现在这样，立希宁愿自己压根不知道还有高潮这种事。如果是男生，即使女方没到高潮，也可以通过射精来获得结束的号角，可是女生的话要怎么办？立希觉得好像已经做了很久，但是同时也无法相信自己当下对时间的判断。体力上，热衷于打高强度曲子的鼓手还远没有精疲力尽，要怎么办？

立希逐渐停下了动作，却也好像还没要把手抽出来的意思，反倒是海铃平复了呼吸后先开了口：“怎么了吗？”

“在想海铃觉得怎么样。”

“很舒服，别担心。”海铃用手揉了揉立希的脑袋。

“那海铃会很累吗？”

“因为立希停下了，现在还好，立希要是还想做的话，也可以继续做的，累了我会说的。”

“那海铃刚刚有过任何快到了的感觉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从生理反应上来看，的确还没有到。”

“是我技术太差吗？”立希的这句更偏向自言自语，但海铃听到了。

“没有的事，很舒服，真的。而且那样说的话，更可能是我的心理原因才没到，抱歉。当然其他可能的因素也很多。”海铃又摸了摸立希脑袋。

想着也做了蛮久，海铃也湿得蛮厉害的，之前喘得也很凶，立希想着不然今天就先这样了，她问：“如果海铃满足了的话，今天就到这儿？”

“可以。”

立希把手拿了出来，又俯下身去很温柔地亲了一下海铃的嘴，然后坐起来说：“那我去拿毛巾还有卫生纸帮你清理一下？”

“嗯。”

立希微微垂着头，没有立马动弹，还是有些不舍地望着海铃。

“怎么了？”海铃只是看着这样的立希，温柔地问。

立希的脸和耳朵又变红了几分，带着一丝不甘心，终究小声地问出了口：“海铃……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回应立希的是海铃沉默的注视。然后在立希有些略显尴尬地把视线挪到一旁，同时上齿微微咬住下唇的时候，海铃先前直愣愣对视着立希的带着水气的眼睛柔和了些许，嘴角也弯出了一丝温暖的笑，细看的话会发现她脸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粉色又微微变红了一点。海铃抬起手抚了抚立希的脸，把立希的视线给引了回来：“嗯……如果立希想要的话。”

“没在勉强吧？”

“没，我也乐意的。”

“不准勉强啊。”

“嗯，累了我会说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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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八宝希犯，煮得稀烂。但，还是期盼，你能喜欢。

非常感谢孤嗷老师花了超多时间精力帮语文只上到小六的我捉虫润色。孤嗷老师不光修正了我很多读着别扭的词句，还在好些地方细化了我对情景的描述。如果你觉得这篇比前文读起来要流畅，那都是孤嗷老师的功劳！孤嗷老师的海希超美味的，推荐大家去看。也欢迎大家帮我指出错别字、标点符号、以及语法错误。

另外立希小火炉、海铃降温贴的体温差的点子原自杰尼鳖老师，觉得会很可爱又能给这篇加一点甜度推动剧情就用了。

正文最后一节中间一段选了放弃版，还有刚开始挤就挤不出来的放飞版。作者折翼，飞不起来。因为孤嗷老师的评价是“欢乐”，所以我就鼓起勇气放上来给大家一乐。注意下面是可能很雷人加毁气氛的废稿，如有不适请及时止损。最后，放飞不是放弃的解法，充其量只是一种可能。

就差临穴一指，海铃那边都没有问题，就等着立希的时候，立希慌了。做鼓手的她打起了退堂鼓，立希的手在发颤，搞得海铃想调侃她是不是得了帕金森。立希反复确定着是否真的可以，她自己都弄不清是在问海铃还是在问自己。会不会弄疼？不会插错地方吧？是不是应该去把灯给开亮一点？等等，指套，之前买了指套的，是不是该先去拿着带上。

“海铃觉得戴指套会不会好一些。”

“要戴就快戴。”

“抱歉，等一下。”

……

“怎么这么久。”

“找了一下，又读了遍说明书什么的，去洗了手，再戴上，抱歉。”

“你平时不用？”

“没用过。”

“那怎么现在想起来了？”

“要进去，我紧张。”

“你自慰从不进去的吗？”

“就阴蒂那搞搞，差不多就完事了。”

“快进去吧。”

“我还是有点紧张。”

如果是平常海铃还可以慢慢享受与调侃立希的紧张，可现在好不容易自己才能做到这个地步，刚刚还被晾了十分钟左右，海铃有些担心等立希行的时候她又不行了。反正光很暗，海铃其实是害羞的，虽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豁出去了。海铃坐起来，用一只手帮忙撑开，另一只手把住了立希的手。

“你戴了三根？”

“总不能需要加指头的时候再去戴一次吧？也不是说要放进去三根，但是万一不够……”立希有些委屈又着急地解释。

“的确。”

“你要干嘛？”

“帮你。”

快准狠的代价是痛，海铃捏了一把汗。这下进来了总行了吧，为什么那样急性子的立希能在这个事上这么磨蹭。但是反观自己快半年的心理建设，的确还轮不到自己说什么。只不过，立希发出了很小声地哀嚎。

“我还没准备好，你这算强奸了吧。”

“立希不愿意吗？”

“没有。”

“那动啊。”

“刚刚是不是很痛？”

“已经没事了。你再不动我白痛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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