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從高一那個愚人節以來，我就不小心開啟了直人身上的母控開關，每當玲子阿姨不在家時，直人就邀請我變裝成玲子去鄰家玩。當然他會主動準備好新發售的遊戲，以及他媽媽絕不會穿但他卻特別想看媽媽穿上的各類情趣制服。

那天我騙家人說去直人家留宿，其實我是去鄰家扮演女主人，體驗一下家庭主婦的生活。趁老公慶司不在時，陪兒子直人聊平時絕不會談的色情話題，會不會也算一種偷腥呢？嘛，反正直人也說，這只是扮家家酒的遊戲啦。

夜晚我用玲子的身份允許直人喝酒。直人只記得在媽媽的慫恿下，自己最後醉倒在了媽媽柔軟的胸懷裡。直人不記得在夢話中向拓也吹噓，自己早在童年就有過桃花運，還是青梅竹馬的母親在幫他沐浴……

如今自己和青梅竹馬即將長大成人，二人也發展為情侶關係。無論直人多麼不信也得承認，他面前這位可能是他未來岳母的美婦，保養得依舊魅力四射，嫵媚動人。令他不禁回憶起兒時，對方幫自己洗澡的那段艷福。

直人雙手齊上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兩側。比起想那種有的沒的，不如想辦法哄伽椰子消氣來得實在。好在拓也終於下來了，只要藉助他變裝的羽沙阿姨，第二步計劃也能回到正軌。雖然外表怎麼看都是羽沙阿姨，但直人自認為已經習慣和變裝的拓也相處了，雖然稱呼不會再喊錯，但態度和語氣卻沒有了拘謹和尊敬。

「怎麼上去這麼久？還換了一套人妻風格的衣服下來？」

因為是指向變裝服下拓也本體的對話，所以直人把音量控制在只有雙方能聽到的輕聲。羽沙阿姨似乎由於直人的態度微微一怔，秀氣的睫毛低垂下來，但還是語氣平靜回答了他。

「不好意思讓直人君久等了，剛才為了挑選搭配這條項鏈的服裝，傷了點腦筋。難道，伽椰子也還沒換完衣服嗎？」

「啊？你在說什麼啊？我現在可沒心情，你先別裝阿姨了，快給我想辦法……」

「裝我？裝我什麼？誰裝我？」

「我說，現在真不是入戲的時候，你再鬧我就揭穿你的偽裝了。」

「嗯？那麼我想看看，直人君要揭穿我的什麼偽裝呢？」

「唉，你這傢伙，可別怪我沒告訴你這個哦，就是為了防你像這樣關鍵時候死不認賬。」

直人以為對方就是嘴硬，於是將她拉到距離伽椰子房間稍遠的距離，就算弄出一點動靜也不至於驚動到伽椰子。然後直人直接將手伸向羽沙阿姨的側臉，徑直插入長劉海與臉頰之間的空隙，隨即撩起遮擋單目的那側劉海。他無視著羽沙阿姨的驚訝，反而露出一副『都露餡就別裝了』的自負表情。

「畢竟你又不知道阿姨的異色瞳，我還給你準備了隱形眼鏡的說……」

直人傻眼了，因為他看清了，羽沙阿姨遮掩於劉海之下的，那顆如同褐色寶石一樣的瞳孔。

等等等等等！即使穿變裝服，眼睛部位還是要本體提供，這是他也親身證明過的。尋常情況倒不明顯，但羽沙阿姨單側的栗色瞳孔就成了防偽標誌，難道拓也戴美瞳了……

「直人君說我這邊瞳色嗎？是虹彩異色症，還好沒遺傳給伽椰子，不然她小時候也可能要遭受排擠了呢。」

羽沙阿姨衝直人眨了一下那隻眼睛，直人試圖從那只栗色的眼眸中看出什麼，可是很遺憾，他只看到了倒映其中越來越錯亂的自己。

「再等一下！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弄到了情報吧。想向我證明是阿姨，就，就要說出只有我和阿姨才有的回憶，否則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雖然不知道直人君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說不出來就別唬我了，我承認差點被你嚇一跳行了吧？」

「換成直人君提問我回答嗎？我想想……直人君小時候來我家避雨，脫光進入浴室卻看到我正在洗澡，不想讓直人君感冒，我就和你一起洗澡。但好像直人君敲門時，伽椰子也在家就放直人君進來了。這算是只有我和直人君的回憶嗎？」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這件事有跟拓也說過？不記得了，沒有的吧。那拓也怎麼會知道？難不成對方不是拓也，而是真真正正的羽沙阿姨！可是之前拓也有上二樓啊，但羽沙阿姨卻以為伽椰子還在換衣服。難道拓也沒去見羽沙阿姨？他去哪了？躲進哪個房間？還是提前溜了……面對完全超出思考能力的情況，直人的大腦一下子就負載超頻了。

像是事先預測到直人的反應似的，羽沙阿姨靜靜等待著直人回過神來，她忽然將腦袋傾斜，直人那隻呆滯的手掌就這樣被夾在了她的臉頰與肩膀之間。

「直人君，我的臉好摸嗎？」

直人這才驚醒過來，並馬上將手抽出。大腦不夠用的他只能感知到一件事情，羽沙阿姨的臉頰與肩膀都好滑啊，摩擦過去竟然會有種這麼舒服的感覺，就是本人，就是本人……

「阿，阿姨，我，我，對了，我找到阿姨問題的理想答案了！」

結結巴巴的直人像找到了什麼救命稻草，極力從尷尬的局面中支開話題。

「嗯？那麼直人君請說。」

「伽椰子需要的是對等的戀愛與陪伴。」

直人轉頭看了一眼伽椰子房間緊閉的房門，忽然自己歎息一聲，這才繼續訴說。

「伽椰子剛才說，我們如今相戀是彼此歡喜的，她享受這份幸福，就應該為彼此營造的幸福而付出。我太自以為是了，總以為身為男方的自己單方面付出就好，身為女方的她只要習慣依偎在我身旁就好。可伽椰子說她不是我的附庸！我從沒見她這麼生氣過……」

直人走到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反鎖的房門，但裡面沒有傳回任何動靜。

「我不該惹伽椰子發脾氣的，我想對她好，因為我真心喜歡她……」

真人悄悄瞟了遠處的羽沙阿姨一眼，當看到她一隻手按壓眉心，另一隻手遮擋嘴唇時，已經開始擔心，自己不但沒哄好伽椰子，剛才一番無厘頭又鬧得羽沙阿姨不爽了。

然而直人他並不知道，羽沙阿姨擋在雙手之下的，其實是一副極度腹黑的奸詐笑容。

不是吧？不是吧？真這麼容易就騙到他了？虧我還預備了幾輪盤問的說，直人可真是個笨蛋。他應該已經錯信我就是常夏月羽沙本尊了吧。呵呵，直人你可不要怪我，畢竟只有保持這個誤會，我們才都能玩得盡興嘛。

「直人君抱歉，作為單親媽媽，是我沒教育好女兒，才讓她……」

我一步步走近直人背後，近到幾乎貼上的距離。

「怎麼能怪阿姨，明明是我不好……」

直人連忙轉身擺手，可他毫不知情羽沙阿姨就快貼到自己身後。於是直人剛舉起的雙手，就這樣隔著毛衣碰到了羽沙阿姨的胸部，條件發射的搖擺下，竟然更像是拍了拍。

「啊啊啊，對不起！」

抽回雙手的直人滿臉漲得通紅，雙眼骨碌碌地轉動，極近的距離下他根本不知道雙眼應該放在何處。開玩笑吧？幸運色狼？自己不經意間摸到了絕色美婦的爆乳？那個令人舒暢的彈性觸感……胡說，羽沙阿姨竟然是真空？

慌了慌了，他已經慌了。看著直人中招的模樣，我準備繼續火上澆油。我將右手放在胸前，左手環在腰間，軀幹輕輕向前傾斜一個角度。巨乳雙峰之間的乳溝如同一座峽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直人眼前。緊密貼合的罗纹領口微微鬆動，俐落的線條沿乳房向下延伸，直至終點那顆若隱若現的葡萄乳首。

「是我不好，竟然讓直人君碰這種東西，碰到我這種大嬸的胸部，很差勁對吧……」

「怎麼會，才不是！阿姨的胸部，一點也不差勁，不如說十分漂亮！又大又軟……」

說著說著，直人自己就沒有底氣，內心責怪自己也太沒有出息了，這種話竟然也說得出口。

「真是的，直人君，怎麼可以戲弄大人呢。」

羽沙阿姨露出了長輩式的笑容，配合她溫柔賢惠的穿搭，給直人一種溫暖又柔情的感覺。他十分不適應，畢竟以前羽沙阿姨留下的印象，長期都是那種生人勿近的冷艷。

「阿姨換的這套衣裳，很好看。用那些時間，果然是值得的。」

「嗯？是嗎？可是直人君那飄忽的眼神，不知道覺得哪裡好看呢？」

富有彈性的一字肩毛衣，將我的身形修飾得玲瓏有致。我伸出一根玉指，女性長長的指甲輕輕滑動，沿著精美的項鏈，劃過白嫩的鎖骨。

「是這件毛衣好看？是這條項鏈好看？還是肩膀？或是鎖骨？」

我左右扭動小蠻腰，直人的視線也從兩座搖晃的雪山一路向下。

「還是說，直人君是個隱藏的絲襪足控呢？放心，我會為直人君保守這個秘密的。」

像是二人要交換秘密似的，我將原本只露出腳踝的長裙緩緩上提，令人浮現無限幻想的裙底終於揭秘。修長玉腿上覆蓋的咖啡色吊帶襪反射油光，就連襪口連接處的蕾絲雕花我都沒有隱藏，故意讓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阿姨誤會我了。以前阿姨給人的印象很嚴格，但現在氣質就像換到了另一面，很溫柔，很柔軟……」

直人還想為自己辯解，但他色瞇瞇的表情早就顯露個徹底。真像這小子自己說過的那樣，他對青梅竹馬的母親，羽沙阿姨，從小就沒有抵抗的能力。

「那麼直人君是喜歡之前嚴格的我？還是現在溫柔的我呢？」

「當然是喜歡現在的阿姨，但，但阿姨是伽椰子的母親，我……」

「直人君也知道，我和前夫離婚之後，和他就再也沒聯繫過了。這些年都只有我們母女二人生活在這裡，直人君進來後，能聞到什麼味道嗎？」

被直白詢問的直人吸了吸鼻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芳香。其實這個答案他從進門那一刻起就已經知道，完全無需再經過大腦思考。那是少女與熟女，常年生活下來，提煉而出的氣味。烹飪的地方，用餐的地方，休憩的地方，排洩的地方，整潔的也好，雜亂的也好，乾淨的也好，骯髒的也好，處處都因為女友與岳母，粘黏了屬於她們的女性荷爾蒙。

「是伽椰子和阿姨的香味。」

「直人君很細心，不過對我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還嗅到更多哦。」

我將口鼻慢慢貼近直人，從上到下，將帶有羽沙阿姨味道的口氣吐息在他的身上，畢竟無論牙齒還是舌頭，這個口腔已經和羽沙阿姨的一模一樣了嘛。

「是年輕男人的味道，有汗腺的汗臭，還有一股更加濃郁的腥味，在這呢……」

我將長裙撩起，露出絲襪覆蓋的大腿，並用膝蓋磨蹭直人的襠部。這動作第一次直接命中了直人的命根，看他咬緊牙關的神情，明顯在竭力忍耐著什麼。可惜憑我對直人的持久度了解，他在羽沙阿姨面前根本不是對手。只要對準襠部下方，稍稍用力一頂，直人的褲子就直接支起帳篷，甚至頂端隱約像有變濕，可能是先走汁的痕跡。

「啊~阿姨，這種下流的事，不可以這樣。」

直人會不會正在想，羽沙阿姨人前是個獨立自信的女強人，在家卻是個渴求男人的騷母狗？想到自己能親眼看到，女友兼青梅竹馬的母親，展現出這種反差感，直人一定忍耐不住的吧？

「直人君真討厭，剛說完我氣質溫柔，竟然又說我下流。」

「對，對不起！阿姨，好阿姨，放過我吧。」

「真是的，不要叫我阿姨了，要叫我的名字羽沙，又或這是，媽媽~」

「羽沙，媽媽，停下來，拜託了。」

直人在我面前求饒的樣子很好笑，我大發慈悲收起絲襪玉腿，停止了對他的調戲。看著他喘著粗氣的樣子，又讓我忍不住乘勝追擊。

這次我將遮住眼睛的單側劉海挽至耳後，而撩頭髮的魅惑姿勢，足以撥動這個青春期少年的心弦。失去劉海遮蓋後，終於露出了羽沙阿姨完整的面容。那張美麗又有風韻的俏臉上，異色的瞳孔顯得並不突兀，反而像是項鏈上的珠寶，戒指上的鑽石，完美契合在了嫵媚的容顏裡。

「仔細想一想，我好像忘記穿胸罩……」

我用右手輕掩嘴唇，嬌滴滴地嗔怪自己，將性感女性的儀態，無保留地展現出來。而直人看過來的視線，已經越來越抑制不住色狼的野性。那已經稱不上是看，而是瞪了！

「媽媽，羽沙媽媽！我受不了了！」

直人終於進入暴走狀態，狂熱的激情使得他理性蒸發。直人把我的毛衣領口輕鬆拽下，兩團奶子毫無阻礙地跳了出來，畢竟我正是為了這一刻才挑選的一字肩嘛。即便羽沙阿姨的罩杯不是直人單手可以掌握的分量，但他仍然固執地一手抓著一個，用力揉搓著。再加上本來羽沙阿姨就是個體型高挑的女人，於是直人故意矮下身子，輕鬆做出小孩向大人撒嬌的感覺。

「直人君，輕點兒，媽媽的奶子很敏感~」

說笑的，比起能夠提供傳感功能的下體，胸部能傳達的感覺少得可憐，更何況是羽沙阿姨這種誇張尺寸的豪乳。但為了煽動氣氛，我當然要借臉上的緋紅，更加入戲地裝出淫靡的表情。

「媽媽，伽椰子她不肯給我，你代替女兒好不好，求求媽媽，我忍不住了！」

「嗯~直人君，今天就請盡情使用這個狐媚小穴~讓我檢驗一下女兒男友的大肉棒吧！」

不知道直人有沒有忘記，反正我是沒有忘記，我們熱演的舞台，正是伽椰子房間的門外。之前的拉拉扯扯也就算了，但這幾句意亂情迷的對白，我們二人都不再保留音量。

對於直人來說，他可能已經被色慾衝昏頭腦。但對這邊來說，我的這些桃色釣餌，可絕不僅僅是為了釣直人這條小魚，那麼『大魚』究竟會不會上鉤呢？

房門開啟，站在門口的，正是早就從社團回家，連制服都換成私服的常夏月伽椰子同學。

「咦？母親……騙人，怎麼可能……太過分了母親！」

→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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