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浓雾像牛奶一样洒开来，千早爱音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巢穴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不怀好意的、意图借此扬名的人，脑子很好使，知道在阴雨天气用魔法召唤迷雾来掩护前行，但也没有特别聪明，雾气随着上山的进程攀升高度，很容易估算出抵达山顶的时间。

可龙倒也不是因为每一次都对人类警惕才始终不能被人类驱逐出所谓的人类疆土，观察一阵子后，千早爱音失去了兴趣，用尾巴卷起一枚海螺放到自己耳边，愉快地打起了跨洋通话：

“Soyorin~”

火球的爆鸣声从海螺中清晰地传来，她呃一声，不感到奇怪，稍等一阵子后，女巫的声音冷淡地响起：“有点忙，什么事？”

事实上的确是小忙，被教廷莫名其妙挂上悬赏认定为蛊惑人心导致天灾频繁的魔女于是不时就有举着十字架高喊圣光的教徒对她发起袭击，作为只是单纯宅在森林里自己修筑的高塔上研究魔法的家里蹲派女巫，长崎素世所有打交道的能力都仅限于类人族和非人族。

她跟人类实在很难交流，长生种注定了伴随时间流逝越发不能融入人类社会，已经很久很久不能平和地和某个人、某些人坐下，像开一场寻常的茶会一样提供红茶与甜点，一边吃着一边聊最近风潮吹捧的服饰或者带着奇异香味的精油，那些日子都快被岁月侵蚀消磨得差不多了。

唯一的仁慈就是除非真的遇到极端情况，绝对不痛下杀手，一来二去就变成能避则避的情况。

实在躲不过就只能稍微打几轮，比如现在，她很轻松地驱使风让对方的火球偏移了原有轨迹，再扔了一团水砸在他脸上，就准备赶紧告辞。

“啊，我等会儿可能会有点忙。”千早爱音的声音稳定地传达到她耳朵里面，她为了赶路用了飞行术只能用左手努力拿稳了海螺免得弄丢，龙的宝藏千奇百怪，连千早爱音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么多年从锲而不舍屡败屡战的人类手中收取了什么战利品，但可以让她们两个能不管相隔多远只在存在于现实就可以联络上的东西很可能只有这一样。

“又有人去了？”长崎素世也不稀奇，听见龙在努力掩饰自己打呵欠的声音，难得软了口吻，“等下找到传送阵了去找你，给你带了伴手礼。”

“好耶！”千早爱音稍微精神了一些，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可以和长崎素世聊些什么，女巫为了自己的研究出远门拜访几百年前认识的朋友，貌似与这座王国相隔了整整一片海洋，她还只是幼年期的时候喜欢到处飞行，寻找发光的新奇玩意儿，步入成年后盘踞在自己十分满意的这座山头，感恩着人类愿意来帮她耗费精力，多数时间睡觉，已经不太记得曾经去海岸线边的经历了。

等长崎素世花费一个多小时找到一个不需要提供身份证明就能使用的传送阵缴纳费用定位到千早爱音的巢穴里时，对方已经在欢天喜地数着落荒而逃的勇者丢下的钱袋子里的金币了，见到她时发出雀跃的声音：“他留下了五百枚！整数！”

人类形态的龙笑容很明媚，眼睛里仿佛只能装下金灿灿的圆状物，实际上她用着最绵软的羊绒织成的衣物，戴着散发奇光异彩的宝石，金银饰品的光泽在巢穴里被火光银尘映衬得一闪一闪，世间世俗的珍宝几乎全被她挂在了身上，长崎素世发出了一声叹息：“你一定要穿成这样吗，爱音？”

千早爱音停下自己数第三遍金币的动作，盘腿坐在那儿，抬头望向她：“虽然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我觉得很好哦。”

我知道。长崎素世心说，用了清洁术把洞穴里的血迹以及尘土清理干净，再依照她的记忆复原了物品摆放的原有位置，这才拿出一条深蓝色的长围巾，凑近搭在千早爱音的脖子上：“伴手礼，最近外面很冷。”

千早爱音眨巴眼，她毕竟是龙，而且基本呆在自己家，完全不知道外面什么天气，但很高兴，因为看出来了送给自己的是长崎素世围在脖颈间的酒红色织物同款。

“Soyorin。”她用尾巴缠住了对方的腰肢，轻轻将长崎素世拉入自己的怀里，“很久不见了哦？”

女巫权衡了一下自己和龙族在狭窄空间互相的优劣势，客观意义上了解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试图采取武力让千早爱音放弃，何况她主要不满的地方倒也不是这个。

“我衣服上还有水。”她打架的时候没空顾着给自己上法术避雨，毕竟这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而且你穿一堆东西好膈人。”

千早爱音僵住了，让龙在两件心头好上做决策的确是相当艰难的一件事，她只能先把长崎素世的衣服蒸干，后者因为担心她用力过猛无言地将自己珍爱的长袍收进了存储空间，暴露出自己白皙丰腴的身形，面色红润但语气依旧平淡：“该你了。”

龙总是受用于这种小小地表达思念和渴求的手段，不舍全都吞进了肚子，她仍然用尾巴缠着人不放，只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她全都取了下来：“Soyorin帮我放进箱子可以吗？”

女巫是一旦心软了就不介意继续妥协的类型，帮个小忙节约时间对她们来说都好，经过并不长的一小段插曲，总算可以开始正题。

龙想要的真正的伴手礼——阔别已久没有品尝过滋味的魔女。

坐在对方的腿上被尾巴肏进体内的感觉很奇妙，长崎素世搂着千早爱音的肩膀，对方基于习惯热衷于舔吻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额头、眉心、鼻子、嘴唇、下巴，脸上湿漉漉的感觉很腻人，她瞪了一眼对方，这让人类闻风丧胆的龙类讪讪地朝她露出讨好般的笑容，埋头咬住了她左侧的乳房尖端，从最初就还在她腰上的尾巴松开了，那一枚带来些许刺痛感的鳞片嵌在尾尖，沿着她的腰往后背绕了半圈，再一点点往下溜进了臀缝。

“喂，你不会想......”长崎素世及时咽下了后半句话，猜想已经变成了现实。尾巴沾着她早就流出的淫水钻了进去，女巫现在很少能品味到恐惧的滋味，她下意识挺腰并想要抬起自己的身体，千早爱音及时箍住了她，嘴上倒是在讲话安慰她：“不会弄疼你的。”

长崎素世不太能反驳这句话，首先，与龙为伴就意味着需要了解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龙对伴侣的索取几乎可以算是无度的荒淫。千早爱音算是龙族里稍有的极其温柔的类型。其次，显而易见的，她并没有能力反抗龙。

埋进她体内的东西开始缓慢地进出，和以前的体验感差距很大，鳞片往外退的时候会钩住肉壁，的确不疼（因为并不尖锐，且出乎她意料地也不算坚硬，只是一种带有韧性的硬物）逐渐舒展了眉头轻哼：“继续吧。”

液体淌出来滴在了龙的腿上，千早爱音很有耐心，享受一道美餐不应该犹如饕餮囫囵吞枣，女巫轻伏在她肩上发出隐忍的呻吟时她才终于不再温吞地动作，手往下摸到已经饱胀的蒂珠，用了几分力度揉捏它，尾巴也开始大幅度地进出。

女巫像人类一样虚弱无力地被龙摆布，然后一起倒在了用不知道何种材料制成但异常柔软温暖的地毯上（由可怜的不知道哪位人类贵族提供，他不自量力地认为单纯镶嵌着钻石的宝剑可以对龙造成伤害，实际上只会被千早爱音一爪子拍断剑之后将钻石从剑柄挖出来）后背有些微痒意，但更无法忽略的是堆积起来即将爆发的快感，高潮的一瞬间，龙很快活地衔住了她的喉咙，用舌头舔着她的喉珠，等女巫把自己胸前的脑袋推开，对方顺势趴在了她的耳边，只是尾巴蠢蠢欲动，在穴道的浅出厮磨，自上而下的角度会在进出时无意间触碰到因为情欲露出头的阴蒂，维持着她身体的兴奋度。

稍事休息，千早爱音顺道开始在她身上留下细密的痕迹，吻痕蔓延到腿根，她的牙齿蠢蠢欲动，咬住那颗看起来就非常诱人的珠子同时也加快了用尾巴顶肏女巫的速度，用手掰着长崎素世的大腿不让她挣扎，听到对方啜泣中慢慢无法抑制的喘息眯起眼睛，直到这具温软美味的身躯颤抖着流出一股股水，这才松开被她欺负得红肿了的花蒂，安抚性地舔了舔，也不给休息的时间，两指并入探进了肉穴，抵住她早就熟络于心的一小片凸起剧烈地律动。

“你......啊.......不要......”实在被肏得有点狠了，女巫想夹腿但已经失去了力气，此刻的她与手无缚鸡之力的常人无异，只能任凭自己被龙顶撞得发出猫似的纤细的叫声，尾巴不时会戳弄上方的阴蒂，所有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在了下身，喷出液体的时候长崎素世因为这种失禁般的感受呜咽着捂住了自己的脸，千早爱音很爱看她这副样子，按揉着她的小腹缓解她的不适，然后把她拉起身背过去压住，环住腰轻声在她耳畔说着情人的絮语：“Soyorin离开太久啦，要好好陪我。”

长崎素世蜷了蜷自己的手指，对方的左手覆上了她的手背，感觉到再一次被进入，她才终于闭上眼：自讨苦吃。

但，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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