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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墨客——海天,2

小说:若容相访饮牛津 2025-08-20 15:10 5hhhhh 5530 ℃

似乎是把我这举动当做了一种默许,她右手解开了我衣裳的束腰,将左手伸了进来,从腰间向上不断推进着。

而我却的的确确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只是在一片迷蒙的感觉间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直到她的手碰到了我的乳尖——毕竟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我也索性没有穿亵衣,如今倒是让湘湘能够长驱直入了。

同为女孩子,她比郎君更加清楚我的弱点,只消在手上稍稍用力的同时,舌尖再协同攻击,我便立刻进退失据,只能任由她摆布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止了进攻,双唇分离,而后她还不忘俏皮的又伸出舌头,向我展示着她口中那从郎君身上榨取出的战利品。

然后,将其尽数吞下。

“湘湘……不陪着潇潇吗?”跟着她的动作,我也一同参与了战利品没收行动,而后问道,“毕竟你们俩也蛮久没有见了。”

“那肯定是两个人一起陪呀。有人不在的时候就算了,现在我们都在港区里,还能把你落下不成吗,我今天偷吃了两次的海天小姐?”

欸……诶?!

“潇潇和你交代了……”

“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怎么用交代这个词呢,这可不像是你呀。”看着我有些窘迫的样子,湘湘来了兴致,“而且,潇潇可是跟我说了,海天今天可是有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反应呢,我还蛮想今晚再看看的。”

“那……潇潇呢?”

“还在收拾……阿嚏!”

我这才意识到现在天气还没那么暖和,寒暑不侵的自己又向来不喜欢开空调,这下苦了里面可能没怎么穿的湘湘了,赶忙取出遥控器打开了空调,顺便把身后吹进晚风的窗户给关上了。

“说起来,要不要给海天你也换一件衣服呢。”她打量了一下我的着装,“虽然说没穿亵衣这一点也很吸引人,但果然还是觉得差了点感觉……”

我自然从善如流,从自己的衣柜里挑出几套郎君和湘湘都会喜欢的衣服,但最终还是交给湘湘拍板,选了一套OL制服。

不过湘湘否决了我重新换上亵衣的建议,说反正一会儿也会脱掉不如直接彻底解放。

在她的某种恶趣味下,我是第一次在房间里的落地镜前换的这一套衣服。

大抵是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在镜前赤身裸体的一天,总觉得今日身上的衣衫格外的难以脱下,看着自己镜前的双肩总觉得有些分外难堪。

“要我帮你?”

“好……麻烦了。”

湘湘似乎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听到了我的同意之后,几乎是瞬间便杀到了我的身后,将我的上衣解开。

双臂张开,任由上衣随着重力落到地面上,湘湘将我双手的袖子也一并松了绑,当我准备放下双臂时,一双手却是摸到了我的胸前。

“亲爱的海天小姐,能让我摸摸看吗?”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请便吧。”

说来,我其实不太明白湘湘为什么会对我的胸部感兴趣,毕竟从大小上来看,我可是远逊于她才对,但她似乎总是对这件事乐此不疲,机关算尽也想要多来我这里“打秋风”。

我便看着镜中的两只手在我胸前不断摸索着,似乎在拿我的胸部当做一张白纸在作画一般,时而仿佛勾勒出山川湖海,时而隐约画出雕梁画栋。

然而她更多时候只是轻轻拂过,反而传来的是一种近乎于痒的感觉,让我好几次差点咯咯笑了出来。

“怎么了,海天小姐难道很享受这种感觉吗?”见到我的表情,湘湘也不由得笑了出来,“感觉就像小时候摸家里的小猫一样,没有一点抵抗呢。”

“小猫……啊,是那一只吗?”

我和郎君以及湘湘的认识大概可以追溯到十五年前了,那时我还未出世,在一处山寺中以书画为伴,几乎已经觉得自己将在这座寺庙里了却残年。

直到有一日清晨,我在禅房里刚从睡梦里醒来时,却是听见了窗外院子里传来了异响。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小猫便从窗棂钻入了房间里,左脚沾上了砚台里残余的墨汁,再在我的书卷上留下了几朵黑色的梅花,便被反应过来的我勒住了命运的后颈窝。

还没等他再扑腾,院子里便传来了脚步声,随后脚步声到了禅房门外,敲动了房门。

我推开门,窗外是两个水灵灵的孩子。

那就是我与郎君和湘湘的第一次见面。

之后,我向禅院的住持道别——他也是我看着从一个小沙弥到老僧的,见我竟然决定下山有一些意外,但也没有阻拦,只是祝我一路安好。

他还拉下脸,请隔壁山头的老道为我算了一卦,只记得是“此去尘世,心寄潇湘”。

当时我只道那潇湘是地名,没想到十年后再见郎君和湘湘时,才知道那潇湘指的其实是人名。

“海天,海天?”

湘湘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拔了出来。

“欸,怎么了?”

我才反应过来,她原本在我允许下不太老实的双手此时已经收回,而我身上却已经换好了她选择的制服。

“看海天刚刚走神了,是想起了什么吗?”

“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的场景,现在想来,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啊……是呢,那一次可真是巧,估计啵啵也没想到它那次钻进窗棂竟然会改变我和潇潇,还有海天的一生吧……啊,房间里暖和多了,看来我能把外衣脱了。”

我也不免对湘湘外衣下的着装有些好奇,毕竟她说的惊喜恐怕就藏在这外衣下吧。

“怎么,海天也想来给我脱衣服吗?”

“这话怎么说的我像要轻薄你一样……”我不免失笑道,转过身去,离湘湘更近了几分,“那,恭敬不如从命?”

她身子微微前倾,让我能够轻易的抓住她拉到领口的拉链,然后随着她缓缓立直的身体一路滑下。

那首先占据了我视线的,是胸前那已经被近乎填满的沟壑。

我不由得又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支撑着的白领衬衫。

“噗嗤,羡慕了?”

“那是自然呀,”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没停下,到了腰间时,我终于看见她那青绿色的布料——似乎是旗袍一类的设计,而随着拉链的下移,湘湘胸前的景象就像一幅画卷一般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有两道似乎只有四指宽的青绿色帘幕,从她的肩头垂落,堪堪遮住她胸前的乳尖,甚至兴许是因为长度不太够,还不等垂落到腰间便到了尽头。

而那腰间的衣服,则是从中间分开,露出了里面打底的一层薄薄的黑色尼龙,甚至能透过它看见湘湘的肚脐。

“怎么样,看着……还行吧?”没想到的是,抬起头时,看见湘湘的脸也红了一片,“我套着外衣给潇潇打扮的,还没给他看过呢。”

我不由得开始想象郎君会如何评价这一副打扮,不过似乎以他的性子,的的确确会被这样大胆的打扮吸引吧。

不过郎君的打扮又会是怎样呢,我不由得也有些期待起来了。

“如果潇潇今晚不找我的话,湘湘你可要帮我好好收拾他。”

最后一点拉链也终于解放,那青绿色的布料在股间又合拢,但却只是向下延伸了一点点,几乎也就堪堪到达三分之一的大腿处。

我微微踮脚,将她的外衣脱下折好,似乎是对我的评价十分满意,湘湘脸上的红晕也消散了几分,便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道。

“放心吧,有我在,他可不敢厚此薄彼呢。而且,今晚到底怎么样,可还不全由得他说了算呢。”

也许是说曹操曹操到吧,敲门声再次传来,虽然心智魔方的感应告诉我外面是潇潇,但我和湘湘对视一眼,确认了彼此的想法后,还是决定由我去开门,将惊喜保留到最后。

然而推开门,我却看到的同样是一个“女孩子”。

眉细如柳,眼似秋水。

身上则是一套水手服与百褶裙的打扮,甚至腿上还穿着白色的丝袜,看起来就像是刚刚放学的女高中生。

若不是那喉结和实在是遮不住,我恐怕都无法靠着外表认出来他就是郎君吧。

毕竟我虽然知道郎君的确算得上是美人,但是这的的确确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打扮。

郎君自己似乎也并不太适应这副打扮,那看起来倒是分外有了几分属于少女的青涩感,当真是我见犹怜。

“怎么样,看着……还行吧?”郎君问出了和湘湘一样的问题。

我却是思维一下子停滞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很……很好看,外面风有点大,里面暖和,先进来吧。”

海天呀海天,你这么多年看的书全还回去了是吗,我不由得在心里悄悄自省道。

于是,在我的房间里,床边的地毯上,三人就这样围成了一个三角形,相对而坐。

我不禁有些好奇,若是旁人看到这个景象,是否会认为我们是三位感情很好的闺蜜在一同玩乐呢?

“怎么样,海天,我的手艺还不错吧。”湘湘非常得意,看来对郎君现在的造型还十分满意,“感觉要是回头再安个鬼角,看起来就是一个高了些的酒匂呢。”

“和二位比起来,我倒是觉得我反而是最不像舰娘的那一位了。”我打趣道,“湘湘就算了,怎么潇潇明明是男孩子,还能打扮的这么好看呢……”

郎君则是捂着脸,似乎被我夸得有些难为情,但是下身的百褶裙上,却是很不合时宜的有了一道明显的凸起。

“而且嘛,看样子,潇潇已经忍耐不住了,嗐……果然还是湘湘这个打扮太迷人了是吗。”继续挑逗着,我也用手挤了挤自己胸部,“下次,我要不要也穿一套这么大胆的衣服呢。”

“海天的话,也许戴个眼镜会更好看一点……”郎君挠了挠脸颊,说道,“毕竟眼镜配上OL装应该更有知性气息些。”

“好主意,准了,”湘湘下了床,翻了翻她的外衣,从里面取出了三张扑克与一个眼镜盒,“眼镜是平光的,扑克嘛……一会儿就会用了。”

我接过她掷过来的眼镜盒,一副圆眼镜静静地躺在其中——当然,若不是这样的话,恐怕就是灵异事件了,戴上来试了试,稍大了一点,但也勉强能够固定住。

湘湘则带着那三张扑克牌蹦上了床,那胸前的幕帘却与胸部分离开了,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宝物。

呃呜呜……这种歆羡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这里一张皇后,一张国王,一张鬼牌。”若无其事的将那因为蹦跳歪到一边的幕帘归位,她将三张牌展示给了我和郎君看,“虽然是基底国王的游戏,但我们稍稍改了下规则,抽到鬼牌的人必须要听从另外两个人的命令才行……国王和王后可以一起商议给鬼牌的人什么指令,也可以分开给,大概也就这样吧,毕竟咱们也不用太在意规则嘛。”

“噫……湘湘你这个表情,我怎么觉得你今晚会针对我。”

“难道不应该吗?”湘湘咧着嘴笑道,“谁让某个人明明知道我今天回来却还是在早上偷偷欺负海天呢。”

第一轮抽牌很快就结束了,郎君有些无奈地把自己的那一张鬼牌翻了过来。

“嘿嘿,这下主动权就落到我们手上了,海天,你说,我们要怎么做呢?”

“如果可以的话,请尽可能温和一点……”

“这听起来好像潇潇是被欺负的女孩子,而我和海天是耍流氓的坏学生一样……”

我不由得开始思索,该如何“惩罚”潇潇呢?既然湘湘选择问我,那似乎就意味着是让我来掌握选择的主动权。我不免想起了早上时郎君的那一个梦。

于是我直起身子,凑到湘湘耳边。

“湘湘,你知道吗,昨晚的时候,潇潇可是和我做完之后,还在做春梦呢。”

“欸,他在做什么梦呀?”

“大概就是他还想着让我们两个穿着这种旗袍……”为了向湘湘描述造型,我将胸口下方的纽扣解开,“然后嘛……把胸部靠在一起,再把他的肉棒放在中间来给他做特殊按摩呢。”

“可这样不就完全变成奖励他了嘛,抽到鬼牌也该有一点小惩罚才对嘛。”

“那肯定是有呀,毕竟潇潇希望的,应当是我们让他满足,那作为惩罚,我们就不刻意的去满足他,而是让他在这种温柔但是又没有多少刺激的感觉中无法挣脱,不就好了嘛。”

听完我的建议后,湘湘也思考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这次对潇潇的惩罚就是……木头人。”她抽到的国王,所以是由她来宣布惩罚,“也就是说,在我们说开始后,潇潇你就不能动了哦。”

听到这个“惩罚”,郎君似乎松了口气。

“好啦好啦,先坐到床边来,”在郎君照做后,湘湘继续命令道,“然后,躺下吧。”

随着郎君的上半身躺在床上,那股间的高耸更是直接冲破了那百褶裙的阻隔,直接傲然挺立在了我和湘湘的眼前。

“啊……这样可不行。”可是这样的话,郎君只能看着天花板了,我便将我的枕头搬到了郎君身下,让他的视线能够看到自己的下身。

“那么,万事俱备,我们就开始吧。”

和湘湘一人一边,跪坐在地上——只是我需要将大腿直立才能让自己的胸部能和湘湘的平齐,刚好能够触及郎君的肉棒,用两大两小四座山峰将其包裹在内。

稍稍将身体向前挪了几分,胸前与湘湘贴合的更加紧密,而那被我们包裹在山峰间的肉棒似乎是不甘于身陷重围,反倒多了几分气势。

“那么,三、二、一,木头人,开始。”

随着湘湘的宣布,惩罚游戏也正式开始。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就像是已经瞄准好了猎物的老鹰一般,牢牢抓住了我的双手。

“海天呀,咱们就先亲亲,馋死他这个登徒子好不好。”

看着她那深邃的酒红色眸子,我不由得有些出神,于是点了点头,将主动权交予了她。

又一次,她的舌头侵入了我的口腔之中,就像是品味猎物一般,一点点瓦解着我潦草构建的防线。

而那再她多次进攻中掠夺到的唾液,则是被她带了出去,还将其中一部分施舍给了夹在我们之间的肉棒之上。

直到我突然感觉她松开了与我十指相扣的一只手。

她的手指再分离后,摸到了我的下身,我的裤袜本就是先前被她刻意撕了一处开口,这下便是直接碰到了我的小穴前。

似乎也为了给我喘息的时间,嘴唇处的攻势也告一段落,只是,身下的攻势却开始了。

“呜……湘湘,偷袭可不太好。”

湘湘自然也很熟悉我的弱点,两根手指轻轻挑逗着我最敏感的前端,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我的理智。

“海天的反应很可爱呢。何况,你也可以反击呀。”她身子稍稍抬起,将郎君的肉棒向着我的方向推动了一点。

她双腿之间原本隐藏在跪坐姿势中的弱点也是暴露了出来,另一只手也解放,让我得以反击。

只是我的反击并不在她的双腿之间,而是掀起了她胸前的那两片幕帘放到了一边,那在包围圈外边的乳尖也暴露在了郎君的视野面前。

双手在乳尖周围游走着,指尖不时挑逗着她的乳尖,很快,她脸上那偷袭得逞的笑容逐渐消失,那酒红色的眼睛里也带上了几分迷离。

再又一次对视后,便是又一次默契的相吻。

只是这一次,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手上的节奏。

身下传来的快感愈发明显,面前的一切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薄纱,理智被不断冲击着,直到某一刻进入了一刹那混沌。

回过神来时,嘴唇已经分离,而我的两腿还在微微发抖,看来刚刚那一刻,我也被湘湘攻陷了呢。

湘湘似乎也在刚刚经历了高潮,在我停下攻势后,还在努力将自己的呼吸调匀。

然后是第三次相吻。

这一次,我们是被胸前的一阵抖动给终止的。

那肉棒的顶端似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涌出的先走液已经与我们先前的唾液混在了一起,沾染在了我与湘湘的胸前,而郎君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在努力忍耐着。

先前我和湘湘的动作,恐怕已经让郎君羡慕坏了吧。

“那……惩罚就结束吧。”

我和湘湘将手放回了各自的胸前,挤压着藏在胸中的那快要到爆发边缘的肉棒,但原本就是苦苦支撑的它怎能再做抵抗呢,只是几个回合后,便是败下阵来。

察觉到了的我和湘湘便将靠近郎君的那一只手碰在一起,比出了一个心形。

“没事的哦,潇潇,将你的精液全都发泄出来吧。”

似乎是心理最后的防线也在动作与语言的双重攻击之下被击破,话音刚落,从肉棒的顶端便是喷出一阵浓厚的精液,但却被湘湘那几乎将其盖住的胸部尽数拦下,最终汇聚在了四峰之间。

只是那肉棒的爆发似乎还未平息,湘湘印着我的手,到了正在喷发的火山口前,任由那黏糊糊的精液在我们比成的心上留下印迹。

等到喷发终止后,我们一点点将肉棒顶端部分沾染的精液刮走,才将胸部分开。

失去支撑的肉棒便垂落了下来,看来郎君现在也已经感觉很满足了,毕竟我的心智能量能让郎君只要想,便能有着近乎无穷的精力才对。

湘湘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在分开后,便站了起来,慢慢摇晃着身体,那沾染着精液的胸部连同那幕帘也随着她的律动不断摆动着。

这样一副淫靡的场景自然是成功刺激到了郎君,随着湘湘的律动,他的股间也逐渐抬起了头。

“居然会因为看到这副场景就再起了,潇潇真是个变态呢……”湘湘不由得失笑,“没办法,谁让我们都是变态呢……”

“毕竟这样的湘湘和海天真的太色气了嘛。”郎君也只能答道,“不过,手变成这样黏糊糊的话,恐怕就没办法再抽牌了吧?”

“倒也是……不如就让我先来当一次鬼,海天最后当,怎么样呀?”

我自是无不允。

“那……海天的那次鬼牌机会,我想看看海天的那个‘新反应’,可以吗?”

“那不如,湘湘的惩罚就是为我的惩罚提供原材料吧。”手指伸到胸前,蘸上一点点精液抹在了脸上,“当然,和这个不一样,必须是新鲜的才行哦。”

“新鲜的……”这倒是有些难住了湘湘,“那……用嘴吗?”

“可以的吧,毕竟我看到小潇潇听到用嘴后可是很兴奋地弹起来了呢。”

“毕竟湘湘从来都没这么做过嘛……”被我点到名的郎君有些羞涩,像是前几个月看的恋爱漫画的女主角被告白时一般,偏过头去小声答道,“而且,真的没问题吗?”

“试试总是可以的嘛,”湘湘眨巴眨巴眼睛,手指却摸到了龟头顶端,“何况我自己都不介意,你还担心上了,对海天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担忧,海天会伤心的吧?”

“我怕到时候太舒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不需要担心呀,”我跪坐回了床上,握住郎君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潇潇的手这边,不还有海天在吗?”

“这下怎么感觉我还是被惩罚的一方呢。”我听见郎君小声咕哝道。

“没办法呀,谁让潇潇这么金贵,不好好努力一下可不够让我和海天分享呢。”

我不由得捂嘴偷笑。

见郎君没有再抵抗,湘湘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了口中,饶是以她的体形,郎君的肉棒似乎也太大了些,在龟头边缘没入她的嘴唇之后,她的动作明显地暂停住了。

一息后,似乎是适应了肉棒的存在,她才试着一点点推进着她的战线。

然而大约推进到了柱身不到一半的长度,她脸上的表情便稍稍扭曲了一下,似乎已经顶到了咽喉。旋即她抬起头来,将肉棒从口中送出,没有切断连接着她嘴唇与郎君肉棒之间的唾液便开始喘息着。

“不要勉强自己呀,湘湘,”我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让湘湘能够更快地恢复过来,“毕竟所谓男欢女爱之事,无非是双方都能得到满足就行了,要是勉强自己的话,我和潇潇都会心疼的。”

“嗯。”她点了点头,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势。

没有像模仿我一样将肉棒整根含入,而是探出自己的舌头,无论是冠状沟,还是那柱身下方、此刻仍然在源源不断生产着精液的卵袋,全都没有放过,像是蜻蜓点水一般,时而又用双唇含住其中的一部分,再在口中用灵活的舌尖不断刺激着。

我则是支撑在了郎君身上,身子抬起,让郎君能够看到那还在努力对付着肉棒的湘湘,也将自己的双乳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了他的手下。

“看起来,湘湘让你很舒服嘛,”看着他那可爱的表情,我不由得起了几分调戏的心思,“不知道湘湘的和海天的口交侍奉,谁更让官人您满意呢~”

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听到了我的调戏,湘湘似乎也加大了进攻的力度,潇潇要同时面对来自上半身与下半身、身体与语言的双重攻击,自然是左支右绌,难以抵挡。

“怎么了?回答不出来了是吗。”见潇潇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又一次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放在了我的胸前,“答案很简单呀,你只需要回答四个字就行了。”

“我爱你们。”

如果不是爱,我又怎会离开那座我待了超过一个甲子的寺院,下山入世?

如果不是爱,湘湘又怎会接纳我,不在意那人世中定下的夫妻间的规矩?

如果不是爱,我们又怎会哪怕在追寻本能里的欢愉时,仍然担心着对方?

那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我听见潇潇发出了阵阵喘息声。

“马上就可以不用再忍耐了,”我悄悄凑到他的耳边,“一会儿,郎君呀,就用你的方式,让湘湘看一看我的新模样吧。”

回应我的,只有那近乎陷入迷乱的声音。

跪坐在了那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棒前,湘湘已经为我让出了位置,嘴唇与郎君的嘴唇相合,一只手引导着郎君的手不断地抽插着自己的小穴,而另一只手则有些野蛮地挑逗着自己的乳尖。

伸出双手,沿着柱身上下撸动着;吹出气流,刺激着那已经快要脱缰的系带,直到那浓稠精液的爆发到来。

感受到了来自肉棒射精前的震动,我合上了眼睛。那喷薄而出的精液涌出,落到我的脸上。

双手和喷射着的肉棒对抗着,让它将所有的弹药尽数倾泻在我的脸上。

浓厚的气味从传入脑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体又有了躁动的迹象。

被冲昏的脑海里隐约传来了湘湘的声音,似乎她也在郎君身边达到了高潮。

待到喷发终于停息,手指轻轻将遮蔽眼前的精液撩开,再睁开眼睛。

湘湘身下的床单已经湿成一片,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同上下起伏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大约半分钟过去,湘湘大概终于有了坐起来的力气,凑过来打量着我那已然被玷污的脸,随后笑了出来。

“笑什么?”

“我在想,外人绝对想不到,那身上弥漫着书香气息、几乎已经成了当世才女模样的海天老师,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幅淫荡的样子。”

“是呀,就像我也想不到,那曾经被其他小姑娘递过情书的湘湘,也会有刚刚那样失态的表情呢。”

湘湘凑了过来,舌尖卷起一块那留在我脸上的精液送入口中,然后去与那刚刚听着我和她相互拆台不由得发笑的郎君强行拥吻在一块。

“这样一来,那就是还剩潇潇对我们俩的‘惩罚’了呢。”

湘湘的惩罚是双手被固定着,再被郎君中出就行,只不过,郎君的嘴唇就只能归我了。

“啊……怎么这样……”湘湘似乎有些失落,抵着我一阵软磨硬泡,最终,我还是磨不过她,答应了她可以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在郎君的神兵利器前,湘湘的防线很快便被击溃了,一开始还能忍耐住自己的声音,但在第一次绝顶后,便再也不能自已,口中不断发出阵阵娇吟,身体也不断回应着郎君的进攻。

在郎君与我相吻,在她的小穴内射出精液之时,她也达到了今夜最剧烈的一次顶峰,双腿不断战栗着,嘴里不断念叨着我和郎君的名字……

当郎君的肉棒离开她的身体时,她便睡着了,毕竟一路旅途奔波,再加上回来后的一晌欢愉,最终被困意所击倒。

为她盖好了被子,接下来,便是我和郎君的最后一回合了。

“那个……郎君,想要海天为你做什么呢?”

毕竟说起来,前几日的夜晚我们便已经几乎享受尽了这男女极乐,倒也……

不,好像……还有一件事。

“我们好像前几天晚上都做的蛮激烈的,”他想了想,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假发,“今晚,可以就麻烦海天和我抱在一起做,用海天老师那温柔的感觉一点点把我榨干,可以吗?”

欸……欸!

我前晚似乎的确对他说过我可以用这种方式让他满足,但他当时只是笑了笑,我本以为他只是觉得开玩笑,没想到居然留到了现在……

“什么嘛,说得我好像要吃了你似的。”我不免有些恼,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当然可以呀,只要郎君想的话,海天会全部都通通接纳下来的。毕竟,我们立下了誓言,海天会永远陪着潇潇和湘湘一同走下去的。”

“永远。”

……

郎君坐在床上,我将他那依旧金枪不倒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口后,最大程度的麻痹了自己的感觉,缓缓地坐了下去,再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嘴唇与郎君相碰。

一点点放大自己的感觉,体内的异物感逐渐变为了与心上人合为一体的快感,我便一点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内部,让自己小穴里的肌肉按照郎君习惯的节奏不断挤压着,仿佛是他在主导着抽插一般。

但如果此时湘湘醒来,恐怕看见的,就是我和潇潇紧紧地抱在一起而已。

快感不断袭来,连同与肉棒间更加紧密的触感提醒我,郎君似乎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不用忍耐呀,郎君,请尽情把你对海天的爱,连同那对湘湘的一份爱,一并交给海天吧。”

他猛然抱紧了我,肩头感受到了他的呼吸,身体里面也传来了一股热流。

那是郎君今夜在我体内的第一次射精。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真是的……感觉海天像是魅魔一样了呢。”

“如果我真是魅魔的话,郎君也已经逃不掉了呢,毕竟这都第五次了,按照魅魔的规矩,恐怕之后郎君就成人干了吧……不过嘛,郎君操劳一天,也应该累了,这就是最后一次,可以吗?”

他点了点头。

嘴唇再一次相碰,与此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放大了自己的感知,任由那幸福感与快感将我的理智直接击溃,让我在郎君的怀中笑着睡去……

终章

今天,郎君和湘湘在指挥学院的同学前来拜访他了。

我倒是见过那位也可以称得上是美人的少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当是一位与舰娘一同出生的天生与心智魔方有感应的天生指挥官。

与他一起来的两位似乎是他的秘书舰,有着角的魔女与带着教皇帽子的分叉舌姑娘……应当是奥古斯特·冯·帕塞瓦尔与马可波罗吧。

指挥官们进房间里细谈了,我们则是在房间外,看着那树影透过窗台,在走廊间碎成一地斑驳。

“海天小姐……是九十年前那位独自一人前往总司令署逼宫的海天小姐吗?”

带着教皇帽子的马可波罗突然问道。

她先前似乎一直在打量我,看来似乎很早就有这个疑惑了。

“你们竟然知晓此事,”我不免有些惊讶,“我看二位似乎也才苏醒……十余年的样子?”

“我们是听大本营里的镇海与前卫说的。”奥古斯特解释道,“她们知晓我们指挥官之间的关系后,特意提醒了我们一句,就说她们有些想见你了。”

我倒是的的确确想起她们二人了,这么一想,倒也是从那次逼宫事件以后再没见过她们。

“倒是挺久没见了,那我择日便联系一下她们吧。”

马可波罗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被奥古斯特一个眼神给喊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马可波罗小姐?”

“请问海天小姐,当年为何敢于去做这件事呢?”见我提问,她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毕竟在当时很多人看来,海天小姐这个行为已经不能用僭越来形容了,海天小姐也只能因此只能离开前线……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若不方便回答,便算了罢。”

“海天只是一个文墨客而已,所求之事无非是有良辰美景可以成诗作画,但若依旧按照当时总司令署的作战计划继续下去,恐怕这些美景就会丧失大半了吧。”我笑了笑,想起了自己的枕边人,补充道,“当然,这是我当初的想法,现在嘛,理由又多了几分。毕竟,如果不是那之后我在寺院里度过了这么多年,我可能就遇不见那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呢。”

我的思绪兀地回到了与潇潇和湘湘初遇的那一天。

那天早晨,在把那只误入房间的猫交给还是小孩子的蓝潇和云湘后,我没来由得来了兴致,在那被小猫的爪印弄脏的书卷另一侧,又一次摹写了我在山寺禅房的那一段时光中最喜欢的一首稼轩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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