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霍斯坦。」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加儂多夫靈敏嗅覺敏銳嗅到濃醇甜膩乳香味自林克被割開的衣袍處溢出，那處散落著白色紗布，被割開之前想必是緊緊在胸前纏了一圈又一圈，最內裡墊著吸水布和隱藏氣味的草藥。

他大步上前粗魯得撕開半掩的衣物與紗布，胸前兩朵紅櫻因漲乳而高高腫起，乳豆敏感得挺著、尖端泌著乳汁。

隱藏多年的秘密被以如此不堪的形式發現，林克絕望的咬著牙，有些手忙腳亂緊捉衣領試圖隱藏胸前糟糕的情況。

牛人族本身子嗣稀少，其中在數千個牛人族初生幼崽中會出現一個霍斯坦。

與其他身材魁梧壯碩力大無窮的牛人族不同，霍斯坦的尾巴有著不同其他牛人的黑白花紋，身型相較下也纖細不少。

他們大多性格溫和，是是天生的醫者和孕育者，一旦成年便會開始產出能治癒多種疾病及對傷勢有療效的香醇牛乳，無論雄性還是雌性霍斯坦都能夠為其他任何種族生育優秀後代。

霍斯坦稀少自然他們的乳汁也珍貴無比，以往只要出現霍斯坦都會被一眾貴族哄搶帶走，說是以最高規格的待遇圈養起來，實際上就是被關一輩子，不斷產子產乳。

「還請您看在我隨侍在您身邊這幾年為您賣命的份上……我會給您帶來遠超牛乳的價值的，請讓我繼續當您的侍衛。」

為了不被當作生育工具圈養林克已經十分努力了，從知曉自己和其他牛人族不同、知曉霍斯坦即將會面對的命運時，那種完全不甘被恣意安排未來、對世界不公的恨意令他對自己異常嚴苛。

他相信即使是霍斯坦也能和其他牛人族雄性一樣成為勇猛的戰士，他的身形不如其他族人壯碩、無法靈活執起族人常用的重兵器，因此他開始習劍，直到將劍術練得爐火純青，在一眾劍士中脫穎而出。

自小只要有時間他便鍛鍊自己，霍斯坦的身形大多纖細嬌小，他便將自己練得身軀覆上一層有力的肌肉，直至在王國比武中打敗眾多對手站至巔峰，再也無人因他身材嬌小看輕他，加儂多夫亦以他這個貼身侍衛的出彩為傲。

也因為他的強大、勇猛，即使身形比其他牛人族嬌小太多也從未有人懷疑他是霍斯坦，就連他的主人加儂多夫，雖然發覺林克和其他牛人族有些許不同卻也沒有往那處想。

「呵，你居然有辦法藏這麼久？」

「……是。」

回憶起七年前，當時的加儂多夫雙手環抱於胸前毫不掩飾恣意端詳的眼神，眼前髒兮兮的牛人族男孩手裡還抱著一柄小劍，晴空般湛藍的大眼內不抱絲毫期待，小臉上滿是泥濘。

並無其他原因，在這所收容了諸多種族孤兒的育幼院中牛人族是最難以被領養的種族之一，他們雖然是獸人中較為少見的種族但卻除了力氣大能吃苦外沒什麼特殊點，糟糕的是他們飯量大，一頓飯能吃掉別人三頓的量，大部分人家都養不起。

「領主大人，這是林克，我們院裡劍術最好的孩子。」

院長笑得諂媚，肥厚大掌將林克往加儂多夫的方向一推，讓他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直接跌坐下去。

那嬌小身軀包裹在沾滿髒污的翠綠色森民衣著中，就連頭髮也被泥濘糊得糾結作一團看不見原本顏色，能見到一條末端帶著柔順黑色毛髮的烏黑牛尾從上衣下擺探出，緊張得一甩一甩。

「嘖，真髒。」

「抱歉污了您的眼，這個孩子剛來幾天而已，他死去的生父是皇家侍衛，前幾日故去的著名森民賢者德庫先生是他的養父，這孩子頑皮了點老愛在地上打滾，弄得一身泥。」

孤兒院本就物資不足，怎麼可能讓本就飯量大的牛人族孩子吃飽，他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小小五臟廟打鳴的聲音卻是極響，再度將加儂多夫的視線從院長身上引回。

他一把抓起小孩後頸拎起仔細端詳，雖然髒了點，但不難看出眼前孩子眉眼精緻。

興許是在進入孤兒院前被養得不錯，臉蛋肉嘟嘟帶著嬰兒肥，若是長開了必然是張美人臉。

「帶去洗洗，洗乾淨了再帶過來。」

不久後林克再度被帶了回來，森民服飾已經被換下，乾淨樸素的衣袍有些過大顯得他的身軀又更嬌小了一點，加儂多夫這才發現小孩不只長得好看就連髮色也跟黃金一樣金燦燦的，簡直在龍族的審美點上舞踏。

最喜歡美麗東西的種族非龍族莫屬，發覺美麗的東西並將它們藏進龍洞裡是他們的本能，眼前的小牛犢成功引起他的興趣。

「好，他我要了。」

本就是來選侍衛，雖然依照加儂多夫的強大程度並不需要太多的護衛，但有貼身侍衛傍身是權力與地位的體現，作為剛成年的龍族他剛接下城主的位置此時尚未坐穩，培養一名忠心的貼身侍衛是必要的。

牛人族力大無窮且忠心耿耿，若是好好培養作為貼身侍衛再好不過。

「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作為我的貼身侍衛，知道了嗎？」

那稚嫩面龐還依稀帶著不真切的茫然，彷彿還沒相信自己居然能被收養。

「是……是！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那是加儂多夫第一次聽見林克開口說話，清亮綿軟的童音卻刻印著堅定與執拗。

現在一想格外令人驚訝，沒想到當時還這麼小的孩子居然就懂得隱藏了，若不是今日林克為了擋下刺客暗箭劃破胸前衣物，這個秘密還不知道要隱藏到何時？

「尾巴顏色怎麼回事？用什麼染的？」

將視線游移不願看他的林克撈進懷裡，一把揪住那根長尾巴仔細端詳，惹得林克渾身僵硬。

「那個、煙墨……是用煙墨染的。」

少年的聲音微微顫抖，面頰也逐漸開始泛紅，獸人的尾巴本就是敏感的位置，更別提加儂多夫還饒有興致的搓揉著試圖讓它掉色。

「嘖，還以為你是發育得晚。」

其他牛人族雄性這個年紀早就長出硬角身形也已經十分魁梧雄厚，林克頭頂的嫩角卻只是堪堪冒頭，還不怎麼硬，看來是不會再長了。

奶香味越來越濃鬱，甚至從林克身上暈染至加儂多夫衣袍，貼在林克胸前的部位被暈染出一片深色。

頂著林克慌張錯愕的臉龐加儂多夫直接將他抱起令他坐在自己腿上，伏下身張口啣住依舊不斷溢著乳汁的乳尖。

「等、等等，領主大人！等等……啊！」

林克嚇壞了試圖推搡，卻在一陣陣自乳尖處傳來猶如觸電般的快感下自口中吐露甜膩輕吟，他雙腿夾起，生理性淚水湧出眼眶，喉間時不時溢出嗚咽。

拍！

大掌拍上林克翹起的臀部，終於吮盡一邊乳尖的乳汁，意猶未盡咂著嘴。

「該死，浪費！以後不許再浪費，脹奶了就自己過來找我，我幫你吃乾淨，聽見沒？」

霍斯坦的牛乳在外面市場上拇指大小小一瓶就能售出幾千盧比，也不知道林克之前脹奶怎麼解決的，這麼珍貴又美味的乳汁如今唾手可得，加儂多夫絕對不可能再浪費任何一滴。

「是、是……。」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從他開始發育、發現自己漲乳開始，他便會自己去偷偷摘取氣味較濃郁的草藥，將它們和吸水布料一同以繃帶把乳肉繫緊，其實非常不舒服也很疼，但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他沒有其他辦法。

尤其乳汁開始往外溢出時他都是在自己沐浴期間自行將牛奶擠掉，但是乳豆太過敏感，往往要在口中塞著衣料避免自己發出奇怪的吟聲，現在直接被人吸吮乳尖更是相較自己擠乳的快感更加強烈，讓林克整個人都軟作一灘爛泥。

「味道很不錯。」

豈止是不錯，簡直是美味到讓人成癮的地步。

另一邊胸前泌出的豐沛乳汁再次盡數被吮入口中嚥下，林克已經渾身潮紅、腿間一片濕濡，只能仰頭喘息著。

保暖思淫慾，喝足的加儂多夫怎麼可能忽略林克的模樣，以及縈繞在鼻尖那股若有似無的發情甜香。

美餐在前，加儂多夫這等挑嘴的饕客好不容易吃到合口味的美食不可能就此放過，自然是立刻拆吃入腹。

渾身無力的林克只能任由加儂多夫將他雙腿扳開，龍族帶著鱗片的巨大性器前端簡直跟他手腕一樣粗，光看一眼就讓他近乎暈厥。

「會死的、太大了，進來會死的！領主大人、求您……啊——！」

想當然加儂多夫根本不理會他的求饒，前端抵住濕濡穴口當下立刻就將整根巨物插了進去。

「不愧是霍斯坦，完全是名器，裡面吸得好緊……。」

「不、哈啊…… 求嗯、出去——！」

小腹被巨物前端頂出突起形狀，可憐嫩莖一顫一顫小鼓濺著濁液，林克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幾乎失了神，他的身體本能接受了侵入體內強壯的雄性，巨物每在體內動一下劇烈快感便會緊接而至。

「聽說懷上越強大種族雄性的崽牛奶品質就越好。」

舌尖再度舔舐上乳豆，那裡已經一蹋糊塗，過於豐沛的乳汁蜿蜒而下，胸前再次浸滿奶香。

「呵，嚐嚐最高品質的牛奶味道怎麼樣？」

林克雙瞳驟然一縮，知曉自己接下來命運卻無力阻止的絕望令他緊咬下唇，他正在發情期，這段時間若是被雄性播種懷孕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不、不要，懷孕唔、我不要懷孕，不要被關著……。」

但他的求饒完全沒有引來加儂多夫的惻隱之心，反而越發興奮的扣著他的腰用力衝撞，啪啪肉體拍打聲令人意亂情迷，即使全身肌肉鍛鍊得再結實那渾圓肉感的屁股依舊手感絕佳，在加儂多夫恣意搓揉下逐漸泛起粉色。

也許是這副隱忍卻無法抑止享受的模樣激起加儂多夫更多施虐慾望，在幾次用力衝撞後大鼓大鼓精液將林克小腹灌得鼓脹，過多精液自後穴溢出，與此同時乳豆再度被加儂多夫啣著，吞嚥與吸吮聲隨之響起。

被射進這麼多精液一定會懷孕的。

想著小腹之後會越來越大、在裡面孕育新生命，林克前所未有嚇得渾身發顫，眼角潮紅。

「幹什麼那副模樣？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東西，我想播種就播種，懷上了就生，有什麼好怕的？」

有些好笑，林克在加儂多夫身邊自小見到的殺戮和死亡只多不少，當然不死生物和鬼魂這些一般人會畏懼的東西也見過，絲毫沒見過他露出哪怕一點懼色，現不過是被播種而已居然能怕成這樣。

「我不要被關著一直生，不要一直被播種……我明明、明明比其他人都優秀，明明比其他人都強。」

龍本身就是長壽種族，在加儂多夫這個活了進千歲的龍族眼中，僅僅十四歲的林克就是一個小鬼頭，這些言行在他眼中稚嫩幼稚得有些可愛。

或許是為了盡量不露出破綻林克大多寡言、與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離，直至現在這層偽裝被戳破才能看清那疏離淡漠下的執拗與懷抱的希望。

「嘖，因為不想被關著產奶、不想配種，所以才藏著掖著，我說的對嗎？」

林克那張精緻的臉蛋通紅一片逐漸掛滿淚痕，鼻尖一抽一抽竟是哭了起來，胡亂點著頭。

「我可沒說要把你關起來，而且你是我的東西，我可沒這麼大度分享給別人。」

龍族可是出了名的小氣，林克這頭小牛無論外表還是性子很符合他的擇偶喜好，且伴侶是個劍術了得的霍斯坦這回事有助於提高他的聲望，百利而無一害。

「嗝、真的？」

居然都打起哭嗝了。

「……少廢話，小鬼，你跟著我這麼久了，還能懷疑你的主子？」

抱著渾身奶香混著精液氣味的小牛起身，加儂多夫順勢拍拍林克還溢著精液、手感絕佳的屁股，心情好得嘴角完全無法壓下。

之後，霍斯坦的身份被發現這回事似乎沒怎麼影響林克的工作，他依舊隨侍在加儂多夫身邊，只是再也沒能在其他人面前隱藏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了龍領主加儂多夫的隨身侍衛是霍斯坦，說閒話的有、嘲笑的也有，但都在林克持劍挑翻無數士兵和前來挑戰者後閉上了嘴。

加儂多夫不把他藏起，而是樂於看這個他認定的伴侶越爬越高，以自己的實力站穩腳步。

***

「又吃糖了嗎？小鬼。」

「吃了吃了，我不知道你還要管我吃糖。」

解開上衣露出乳肉與乳尖，漲乳的不適感讓林克眉頭緊蹙，粉色乳尖上頭掛著奶白色水珠。

「嘖，要是那些傢伙知道他們的劍聖是個愛吃糖的矮小鬼不知道該說什麼，今天的牛奶光聞就一股甜味，你到底吃了多少？」

「你還敢說，那時我才十四歲你就把我吃了，現在長不高，這副模樣還不是拜你所賜。」

當時林克懷上了龍蛋，若沒有共生契約八成會腹中被龍蛋蠶食掉所有精力最後落得一屍兩命。

但簽訂契約同時也代表林克永遠只能維持十四歲的模樣不再成長老去，若不是霍斯坦的體質天賦異稟，以他和加儂多夫的體型差距要應付加儂多夫旺盛的性慾恐怕每次都得去掉他半條命。

加儂多夫不置可否，低頭啣住泌著奶白的乳尖，一如之前的每一日般恣意吸吮起來。

林克是霍斯坦，他依舊會每日脹奶、需要加儂多夫幫住他吮去，也依舊在每日乳汁被吮盡後迎來情潮於加儂多夫身下承歡，用後穴接受巨大龍莖的無數次侵犯、甚至播種。

時光如梭，百年後加儂多夫的野心得以實現，整個王國都被納入他的囊中，他身旁與他簽訂伴侶共生契約的林克也在立下赫赫戰功、打贏無數對手後得到劍聖的名號，最初的小牛犢身上刻下無數象徵戰績的傷疤，再也沒有人覺得霍斯坦柔軟溫和，只能被圈養。

他以自己的方式達成自己的心願，雖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的成就，少不了身後領主的支持。

或許在一切都安定下來之後他可以收收心好好生活，與他那個如今已經是王的龍族伴侶、還有那幾顆被它們的父親嫌得要命的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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