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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的我们渴求爱欲(一)特莉波卡

小说:庭院中的我们渴求爱欲 2025-08-20 15:10 5hhhhh 8520 ℃

【本文是被骨钉憋合家欢憋太久的产物,计划按照特莉波卡→耶芙娜→霞露零→小叶子的顺序写下去】

【她们四个哪个不值得有个好结局?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没羞没燥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迫真)】

【全部超市.jpg】

(一)序章

时间焚尽一切,又重塑万物。

自我造访那至高之门,又受赐归来,已经过去了几周。

阴影已经褪去,旅社重归安宁。

初升澄澈的阳光是大自然的巧匠,在经怪物破坏后修缮的屋盖上,在萌生的嫩芽上,在摇摆的人或非人背上,镀上了淡白金边。

山林里春意骚动,天空犹如一块趁手的碧蓝砥石,被懒散的清风顺手抹出几道高远的白。小叶子用的洗涤剂气味、厨房里零烹饪的菜香,前还有山林早晨的湿气混成一团,把我浸了个遍。

当然,如果耶芙娜能再少召唤点某些气味很大的客人就更好了。

一夜无梦的我靠在前台旁的墙壁边上,先是瞥了眼庭院内的盎然春景,又扫了扫特莉波卡接待着的各种奇怪客人,不禁想起了那段为了还债和筹备拍卖行资金、和大家一起辛苦经营旅馆的时光。曾经,黑星仍存于现实和梦境的夹缝间,灾难仍未远去,暗潮涌动不息。

那些或珍贵、或可怖的记忆片段如溢彩的泡沫般在我脑内不断地形成又炸开,把我又一次拽回了那个夜晚。

我分出分身,独自于现实和梦境的两端同时摘取了黑星,手持银之钥来到了至高之门前。万物归一者向我展示了无尽时空和无限可能,准许我迈入终极。

而我竟拒绝了祂的恩典……不知为何,分离了人性的我仍不肯摒弃短生种的坚持,我诉说了我虚幻的爱、残破的经历、微不足道的愿景。

于是我为了我最珍爱的四颗灵魂放弃了真理。

祂平静地接受了我的选择,并宠幸般给予了我永生的祝福——抑或无情的诅咒,我被祂擢升为贤者之石,得以重返尘世。

这是一种仁慈吗?我不知道,也无从揣测。我只知道,我的爱绝无虚假,而她们现在就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吗?

“啊啊~弃真理者,痴愚之人,门之主曾眷顾的人类,好久不见了~“,有着羊蹄、羊角和触手样裙边的黝黑身影向我缓缓走来。

真没想到,工作累了准备在庭院里活动一下也能碰上点怪事,这大概就是什么客人都平等对待的坏处吧。

“本旅社不欢迎破坏良好居住氛围的客人。”

森之眷者咧出一个垂涎不止的微笑,呃……怪恶心的……方形的山羊眼和死水一样毫无反应,她文不对题地兀自说了下去:

“上次的报答您似乎不是很满意,我这回给您带来了您绝对无法拒绝的回礼~”

“……不知所谓!不要再说这些侮辱我智慧的东西!“

我一手迅速伸进了衣兜,正准备甩几个炼金道具把她恶心走,周围的场景就毫无预兆地变化了。物体的轮廓像五彩的铁锈一样剥落,从上至下蔓延的黑暗将我层层包裹,目光所及之处皆成苗圃,从中催生出无数摆动着的异形的肢体和触手,它们将我层层簇拥,似要在越来越浓的腐臭气味中进行一场以我为主角的狂欢。

脑海震颤,躯体失能。诧异、恼怒,不,应该冷静思考,可是我竟无能为力?

力竭了……要触发灵魂石呼救……但没有共鸣……!

“何必拒绝?这赐福弥足珍贵,很快就好。”看不见森之眷者的身影,我已经成为了她的俘虏。

躯体感受恐怖地清晰,痛苦和愉悦并存,加速的心在胸腔中狂跳。脑中自白似乎有了形体,衍生出无数枝桠,无形的自我似要破体而出。

扭动的触肢在我身上飞快地摩挲和滑动,像是身体内外的所有孔洞里塞入了无数只蜈蚣,痛苦与欢愉并存,令我忘记了时间。

该死……

这下又得变成什么鬼样子?

幻觉,或是难以接受的现实。我的四肢也裂变成了黝黑的触手,身躯也如花般绽出盘踞扭动的附足,攀附着视界中的同胞。癫狂之际,森之眷者的呓语就又在我脑海里响起,这声线无辨男女、富有诱惑力,比起赞颂,更像是一种……安抚?

“伟哉至高母神,丰穰不灭,孕育万物。“

我真的会变成一个怪物吗?我不知道。

残存的意识在炽热的躯体内蜷缩,已经放弃了争斗,直到数千道弧光猛然撕裂了幽暗!

“猊下,我已到来。“特莉波卡三眼冷冽,动怒的她正无情屠戮,与之同来的是数不清的见习死神。

“我守护——”,回应声如涟漪般响彻。

扭曲之物被一一切碎,我脱力地摔倒,原本束缚我的触手全都变成了极细小的碎块,洒落在地——如果血肉丘也算地面的话。

从束缚中解脱,娇小的黑色身影立于身前,给予了我莫大的安全感。

“哎……反正已经赐福完毕了,你之后也会明白我的好心的,大死神”

“你伤害了他”,回音激荡,她们阴云如聚。

还未来得及眨眼,森之眷者的身躯在一瞬间遭受了无数次切割,炸成了一团团粘腻蠕动的黑泥,而黑泥上蛆般扭动的肉芽还在不断重组为细小的触手。特莉波卡冰冷的目光仅仅一扫,地上残余的肉块就嚎叫着崩碎了。

半梦半醒间,我从庭院的半空坠落,身上满是粘液,无力地平躺。

“咳咳……呕……”,蓝天、白云,微风吹拂下摇摆的树叶,还有刚刚解救了我的她。特莉波卡抿紧了嘴唇,跪坐在地。她正用脱了下来的兜帽轻轻地擦拭着我身上的奇怪液体,完全不顾两簇银白的发卷沾染了污秽,长长的睫毛垂下,眼里尽是关切。心底涌起了脱险后的宁静和感激,还有被她刺激出的、无法抑制的淫欲。

特莉波卡娇俏的脸颊,好想揉捏……真想看到她绝顶时的表情……

淫欲……?

不对,为什么我会这样想?!虽然我知道我们迟早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该这个时候像个发情的狒狒一样胡思乱想吧?!

“对不起,没能及时发现危险……猊下你还好吗?我已经让见习死神去通知了她们“

“唔咳!“我深呼吸,却没能成功坐起,反倒呛出了一口粘液,只能由着特莉波卡把我从头到脚擦了干净,“最好是没事,至少现在感觉没事。嗯,大概。”

“什么情况??怎么你好像刚淋了一场史莱姆雨一样?”,耶芙娜踩着红高跟几乎是冲到我跟前,和特莉波卡一样跪在我身边,焦急地打量。

注意力脱轨的我无法凝视蓝天,只被她拥雪成峰摇晃的山影笼罩,白透衬衫下从黑色蕾丝胸衣满溢的巨乳隐约散发着大马士革玫瑰的香气。好想捏……

呃……又开始了吗?不过感觉力气又恢复了一点。

“猊下刚刚被森之眷者转移到了另一个空间,我把他从一堆触手里救了出来,森之眷者已经被我杀了,不过让她逃了。”

“……哈?你是想说没收割到灵魂吧。这该死的山羊蹄下次再让我见到,给她烧成渣!”

“记得先让我砍几刀!要是老板出了什么事,我……!”霞露零拿着刀四处警戒,时不时向我投来担心的目光,我挣扎几下坐了起来,又开始不可抑制的胡思乱想。

啊啊……束身的短襦裙,恰到好处的肌肉和体脂让零的腰线显得欣长而轻盈,常常锻炼让秀气的肩颈多了几分柔韧,还有她挺拔、堪堪一手掂量的胸脯……好想摸……

我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回复如初,甚至更加健壮,充满了活力。理性回复如初,那持续骚动的淫欲也被我饮下的清醒药剂压制——为了预防掉san的突发情况,多做点准备总没错。

“你现在已经是贤者之石了吧?啧,下次得直接拿你当材料炼几个超强的专属护身道具才行!”耶芙娜见我没事,松了一口气,又开始打起了小心思,“人形贤者之石当材料,我都不敢想能炼出什么来!毕竟,我也不能一直在你身边啊~”

“我没意见。”

“我的主人监测系统显示主人现在没有危险哦~不过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检查才行,毕竟那可是森之眷者。”小叶子似乎是为我的安全感到释怀,面色坚定地把我扶了起来,矢车菊色的湛蓝瞳孔里一如既往的平静。我们俩对视,那个“不完美”的游乐园确实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真的没事吗,猊下?“

“我回去给老板煲点滋补的汤!”

“确实没事,精神……有些受损,休息一下大概就好了。”我苦笑,比起那些足以让人丧命的诅咒,这一点小小的精神攻击确实算不上什么。但在直面了黑星那般可怕的危险后,我对任何神秘界的隐患都保持着应有的敬畏,谁有知道混乱的世界会发生什么?

我们重回旅馆,完成了一天的经营。

白日被森之眷者“赐福”的经历映入脑海,隐忧撬动了我的神经,我略带不安,渐渐被困意埋没。

小叶子在休眠充电,特莉波卡在坑里冥想,霞露零在独自调息练功后也安静地侧卧入眠,耶芙娜埋在金币堆里放松地躺下了。

夜里的凉风在窗外流动,寂静的树林、浮游的萤火,灯光从窗中透出,消失在黑暗中。

未来,是奢侈的字眼。

这间平等接纳一切存在的旅馆,远离凡世,它的主人却在经历了莫大恐怖后,怀揣着一颗凡人的心脏入眠。

因此,凡人的爱和羁绊成为他梦中的风向标,他的向往不外乎所有凡人渴望的那些,却因为他不平凡的经历而弥足珍贵。

多日以后,和喘息不断、浑身爱痕的她们躺在一起的我,定会想起此刻的安逸,和不那么安逸的未来。

(一)特莉波卡的职责

我做了个奇异的春梦。

梦中我是一团不定形、璀璨的黑色流质,着地爬行,穿梭于时空之间。过去一年的经历片段在闪回中不断扭曲,本应是过去的我,被现在做梦的我取代,和她们肆意欢快交融。

这不是一个影响现实的梦境,只是一种压抑过久的幻想。弗洛伊德曾说,梦是愿望的实现,我突破自我行为规范的审查,无休止倾泻着我对她们的爱意。

但当我苏醒,我发现这不对。

“啊……!!”

“怎么了?猊下,是我没做够足准备吗?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猊下可以慢慢来。”特莉波卡细软的声音沿着我的脖颈攀上耳根。她正把头埋在我的肩窝,大死神称不上温暖的呼吸让我发热的头脑一颤。

我几乎要反射性的从床上坐起,而此时我才发现,我的裤子不翼而飞,她正紧紧趴在我身前,像一只不甘于失手的小兽压紧了猎物,不肯动弹。而我配合着她,半掐半托着她那娇小的身体,圆翘光滑的臀肉触感令人痴狂。我的双手顺着包络的弧度往内包拢,指尖处剐蹭的嫩肉更是难以言说的滑腻。

白纱织就的朦胧睡衣之下,泛红的菽尖微微顶起了黑色的蕾丝弹弓式内衣,年糕似的娇乳被艰难勒住,系带向下呈V形紧套住少女的耻丘,而原本仅有一线的瓣缝正被我的手指拨开,布料垭口勾陷出小小的、湿润的弹坑。

“特莉波卡,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特莉波卡稍微抬起了头,蓬松的刘海下血红的眼瞳不安地流盼,薄美的嘴唇因为忐忑而轻轻蠕动着。

“死神本应没有梦境,但今天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我梦见我和猊下在……做一些人类用来表达爱意的事情。”绯红浸染了特莉波卡白的过分的脸庞,她又埋下头去,害羞地低声解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猊下的房间里!但是这是特莉波卡第一次做梦,我好想继续下去,我不想离开……”

“而猊下刚刚同意了特莉波卡的请求,您允许我留下来。”

“啊……“我在暧昧的空气里竭尽最后一丝理智去思考,特莉波卡先来找的我……?大死神的梦游夜袭?而我在半清醒的状态下顺水推舟地接受了她的请求?

呆滞。

森之眷者的赐福,繁衍和丰壤的黑暗母神,原来是这样……

“猊下不喜欢吗……”

特莉波卡突然间夹紧了纤细浑圆的双腿,把我的下半身箍住,犹如一个充满肉感的核桃夹。两只玲珑秀气的小脚交叠,玉趾在黑白异色的丝袜里局促地搭蹭,蒙纱下足弓的曲线若隐若现,犹如上好的黑白巧克力。

光洁的背弓起,她只堪一握的两片臀瓣微微颤抖,这与其说是发问,不如说是变相的胁迫。

含情脉脉、忐忑,对视的我们望着彼此,说不出话来。

“……不,这样就好!”

“谢谢您!”特莉波卡眯起了双眼,又埋下头去,用殷切的舔舐作为回应,她的舌头划过我的锁骨,我深深沉浸于她身上甜腻深沉的花香,心底仿佛有什么枷锁就此融化、卸落,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燃烧。

我早已勃起的巨根被特莉波卡压在腹前,平坦姣白的肚子果冻似的拓印出我下身的形状,大颗熟栗似的棒头直抵她的肚脐上部,随着她的轻微扭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特莉波卡的感觉怎么样?要好好说出来。”

“我……很开心,胸口好像有蝴蝶一样。”

“蝴蝶?”

“嗯,痒痒的,就要破茧而出的蝴蝶。”

“这就是爱的感觉。”

“爱……”

我腾出左手搂住特莉波卡的腰,右手换了个方向,从臀口处撩开了弹弓形泳衣的布料,呈现出捞底的手势,悄悄地探入手指。

“做好准备,梦还很长,让我们继续做梦吧!”

“唔!!”

我板起了上身,和特莉波卡深情地拥吻,惊讶只暂存片刻,晶莹的泪水从她半阖的眼中是渗出。特莉波卡的味道在我口中流窜、搅动,甜腻粘稠的银丝在唇瓣包覆下坦然地交缠。特莉波卡的舌尖先是怯怯地任我拨弄,接着很快进入了节奏,反客为主地好似要刮下我口腔内壁的每一处缝隙。

信任是快感的调情剂,特莉波卡白皙娇嫩的后背任由我抚摸和玩弄。一手从撩起的白纱睡衣背后伸入,用手指勾勒的肩胛骨凸起,缓慢又带着挑逗意味的沿脊柱倾滑,再自下而上,左右触碰,作为有趣的辅菜。直探禁忌的另一只手为回应她嘴上的凶猛攻势,以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了那严丝合缝的樱丘,再故意地用中指在桃源入口划着极小的圆,时不时又往更前方拱剔,要催醒那从未真正清醒过的花蒂。

“额嗯嗯嗯呃嗯嗯~~”

特莉波卡怔住了,我能感觉到她舌尖的攻势被迫缓了下来,小肚子神经性地抽动,放松享受的腰肢柔若无骨,只有攀在我颈后的手指扳得更是有力。欲火在她下腹点燃,轻捻烛芯尚且如此,那我持磅礴火炬深入甬道时,又是否会把她烧尽呢?

先走汁渗了出来,沾湿了她颤抖越发剧烈的腹部。我抓准时机,大力吸吮她的丁香小舌,计算着节奏,在堤坝崩毁的前一刻一口气松开了唇舌,而右手的中指直接按上了特莉波卡充血的花蒂——

“我感觉……什么要来了!!这、唔,好舒服…嗯嗯嗯嗯啊啊啊~?!!”

特莉波卡头颅后仰,瞳孔倏地瞪大,极力压制娇嗔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理性,要放声喊出来,怕不是直接会被闻声赶来的剩余三人痛斥偷跑。

细溪淅沥冲溅的细小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晰,手掌被浇灌的湿润触感竟有些痒,脱力的特莉波卡摊倒在我怀里,呼吸急促,不知道呢喃着什么,就这样我们依偎了足足几分钟,我才听到特莉波卡放松的轻笑。

““嘿嘿……猊下好厉害啊……”

“没事吧,特莉波卡?”

“我很舒服。”

“那接下来……”

“让我来吧,猊~下~”

特莉波卡拖沓地起身,把无用的睡衣和内衣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不碍事的黑白异色长短丝袜留在身上当作最后的点缀。还残留在她身上的先走汁、爱液、淌下的唾液被均匀混合,小手在白皙的肌肤上色气地揉抹,因充血而有些僵硬的乳头、柔嫩的微乳、滑腻的小肚子、饶美的腹股沟、轻盈肉感的大腿,液层浸润出反射率不一的表面,黑暗中她仿佛一座晶莹的雕像。

我想起那次被我拒绝的就冠仪式,她同那时一样美丽。

但是更加淫靡……

“猊下已经快忍不住了吧……马上就好……”

明明是你快忍不住了吧。

特莉波卡抿着嘴唇,扶上了我粗壮的男根,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口,随机骑在我身前,把胯部高高撑起,用双手掰扯开她幼嫩红润、馒头似的唇瓣,对准了我硕大的棒头,就要坐下。

“唔……”

难以寸进。

特莉波卡本来就是豆蔻少女的体型,第一次尝试,我充血鼓涨的最前端只被她吞进一半,特莉波卡就又无法经受住刺激,颤抖着喷出一道透明的激流,把我的巨根浇了个遍。

第二次尝试,或许是有了润滑的缘故,特莉波卡调整着角度缓缓坐下,窄缝旁的软肉如饥饿的白鱼嘴一样咧开,狭窄的甬道终于把冠状沟纳入,黏滑的壁肉褶皱被一一扯平,向内深入的柱身体会到了惊人的挤压感。我倒吸一口凉气,怀着观赏之心凝视特莉波卡的努力。

“嘶……别着急,慢慢来,我的小死神~”

穴口撑得滚圆,杵立的巨棒已被吞下了一半。特莉波卡香肩耸动,手臂撑直,可爱的脚趾因激动而在丝袜里一会拱来拱去,一会抓扯住床单。

我抚摸着她娇嫩的胴体,轻声赞扬她的努力。僵持了十几秒,特莉波卡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又把腰慢慢沉了下去。

度秒如年,血脉贲张,处女膜被轻易突破,没有意外。

“加……油?“

“哈啊……没有关系的,猊下,我会……嗯嗯嗯嗯!”巨根碾过一段异常敏感的腔肉,突如其来的酥麻感闪电般传遍特莉波卡的娇躯,她神经性的反弓起脊背,重心改变引起的连锁反应让她向后摔去。

“呀——?”

特莉波卡的玉足颠向半空,臀肉撞击在我大腿上发出“啪!”的沉闷的响声

这一瞬间,特莉波卡陷入眩晕。我也近乎被那迅速的突进冲昏了头脑,只得紧咬牙关,强忍住刺激,眼疾手快抱住了她,才让她没有向后倒下,而代价就是,特莉波卡的子宫口变成了她几乎全身体重的支点。那小小的、从未开垦过的门洞,迎来了殷切的亲吻。

“呃。啊,这这这这这”

惊异凝滞在特莉波卡的脸上,她两眼向上翻去。面对怔怔的她,我竟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既然如此……等什么呢?

“嘘……!”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特莉波卡的呻吟惊醒所有人之前,我捂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火热的垂涎和夸张的呻吟一同闷在我的掌中。巨龙矗立,特莉波卡的小穴内壁完美地拓印了它前四分之三长度的形状——没法全部插入,水蛭一样吸吮、蠕动的褶皱被惨烈地扯平,格外粘腻的蜜液沿着她被撑得滚圆的阴道缝隙飞射而出,滋在了我的腹肌上,好温暖。

随着我顶跨,又拱腰,从特莉波卡平坦的小腹起,一道直抵肚脐上部的浮凸夸张地隆出,又消失不见。光滑嫩白的肌肤弹性惊人,而算上萝莉体型的特莉波卡能容纳的肉棒长度,她的可塑性更是非人——特莉波卡的滋味,如此甜腻、令人眷恋。

子宫颈被过粗的龟头尖端强硬开拓,特莉波卡的软糯蜜壶几乎要被蹂躏成一团扁肉,我全然不顾特莉波卡越发难以掩抑的、越发放浪的娇嗔,极速地抽插。肉棒拔出时,那些被润滑的腔肉褶皱仍依依不舍地捋过冠状沟,软肉被带出,又在下一次捅入时被狠狠刮过。

再不需要什么矜持和调情了,我们只剩下狂野的交合。

高潮。

高潮。

高潮。

我松开了手,涕泗横流、呜咽的特莉波卡嗫嚅着破碎的话语。

“哎嘿嘿嘿♥……啊呣,猊、啊啊下♥啊啊啊!!唔噢!!太、舒服啦噶啊哈哈♥……”

攥起小年糕顶端充血发硬的红豆,手指陷入特莉波卡富有弹性的薄乳,又轻轻地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尖撩拨。

“嗯嗯嗯嗯♥~~!!”

光洁的腋窝,泛红的肩膀,被泪水和口水糊成一片。

顺手爱抚纤细的后腰,伸手握上特莉波卡小巧而厚嫩的足跟,勾弄黑白丝袜里那可爱的脚趾。

“诶~?不,呵嗯嗯……唔好,哈哈哈♥好痒啊!”

抄底似的绕过膝后,让特莉波卡绷直颤抖的小腿搭上自己的肩头,抱起来上下套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汁液扑哧扑哧地洒落在床单上。

“噢噢噢噢噢♥!!”

欲火焚身。

弥漫整个房间的浓郁花香,眼波流盼的告白。

“哈啊♥~哈啊♥~猊下,谢、谢谢您~!”

“呼……啊♥…比起、提奥提华坎,唔!我更喜欢、我们在这里结合嗯嗯呃呃~呃!”

“嘶……啊啊,特莉波卡……我也许不该、这么粗暴地就开始……”

“不!”特莉波卡猛地昂起头,凌乱而依旧洁白的长发下,那曾目睹无数存在消逝的血红双眸里,映出不断喘息、放纵兽性的我自己。

“我其实知道,她们都呃♥!喜欢猊下!!但是……”

“只有我,是猊下,独一无二的杯子❤~”

?!

仿佛提前做好了准备,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特莉波卡抬起疲倦的双臂,绕在了我的脖颈之上,就好像她今晚刚刚到来时那样,我的怀中,是谁发出一声释怀的叹息……?

“来吧……”

振聋发聩的心声空响于躯壳,而情欲的火种轰鸣——!

“噗!!”

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朝狭小的宫房内迸射出滚烫浓白的激流,每一丝、每一寸缝隙都被翻涌的精液淹没,过高的腔压让特莉波卡的腹部像怀胎三月一样胀起,已经被迫捅长、缠裹柱身紧到极致的萝莉穴道传来无比的吸力,似乎要把我的下身嵌入她的体内,再也不分离。

两只小脚触电般叩住我的上臂,绷紧的趾尖痉挛似的颤抖。

幸福的啜泣,前所未有的高潮,倒流的潮水和溢出的精液一同喷涌而出!

不知道射了多久,我猛然发觉自己毫无疲惫之感,赶忙小心地调整姿势,让特莉波卡平躺在我的床上。慢慢地、小心地抽出,不要因为特莉波卡的小穴吸得太紧而扯疼了她。

白里透红的馒头软肉中央,唇瓣仍无法弥合,花蕊正中鲜红的孔洞正汩汩涌出子宫涨到极致也没法容纳的精液。

我爱怜地用手轻抚特莉波卡酡红的脸颊,她已经眯着眼,沉湎在美梦里,或者是被快感冲击得昏迷了过去。

夜晚依旧漫长,等她苏醒,我们又开始了无止境的交合。

……

我猛然苏醒,身旁空无一人,只余凌乱湿润的床单。特莉波卡什么时候离开的……?

“发什么呆呢?客人都来了,大老板怎么今天又傻了?要不要我再给你点露滴喝一喝,清醒一下?”耶芙娜在我面前晃了晃手,撅着嘴盯着我细细端详。

“啊……没什么。”我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零煮的早餐豆浆,郁郁寡欢地沉思。

“这么敷衍,看来还是精神有问题!之后来我这里,我有好东西给你!”耶芙娜一甩火红的长发,骄傲地走回了房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

“猊下,早上好。”

仍是那套可爱的哥特式洋装,特莉波卡踩着小皮鞋,眨了眨眼俯身向我问好,一如往常。

“特莉波卡,你……”

“猊下有什么问题吗?”

我踏步上前,略微低头和她对视,难道,真的是梦?

鬼使神差地,我把右手按向特莉波卡的腹部。

啪嗒——

极细微的声响,特莉波卡白净无辜的脸上骤然浮现一道红晕,裙底滴落的白浊被她快速地清理,抽纸、蹲下、擦干净、丢进垃圾桶,特莉波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了这些动作,又若无其事地向我解释道:

“……啊,对不起猊下,我发现地上……有点湿。”

“啊……是的,刚刚我没注意喝豆浆洒了。”

“还请您握稳杯子,小叶子打扫旅社很幸苦,您也应该少给她添麻烦。”

“……好。”

“对了,猊下。”

“什么事?”

特莉波卡眼神飘到一旁,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她房间的方向,一个见习死神从门缝里偷偷向外窥视。

“杯子……我也可以帮您多准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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