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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欲望之门:失亲者的沉沦与二帮凶,1

小说:明日方舟:玷污少女们的花园 2025-08-20 15:10 5hhhhh 5080 ℃

  罗德岛的公共食堂会一直运营到晚上九点,九点之后如果还想吃夜宵,只能自己取些食材开小灶。

  杜宾不是精于烹饪的人,过去常年辗转于玻利瓦尔游击区时,能把食物加热到足以入口便已经时一件奢侈的事,更不用说调味。不过再怎样对手中的锅具感到陌生,能在干净整洁的厨房间里面料理食物,已经比来这里前在罗德岛地下套间里面“工作”时要愉快许多。

  回想起在地下套间淋浴前身上沾染的气味,即使是她也禁不住直皱眉头,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玻利瓦尔,又不得不用鞭子镣铐去驯化阴暗房间中被五花大绑的女人们。

  那些远远谈不上愉快的回忆让她难得地有了一瞬间的失神,等到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平底锅,滋滋热油里逐渐焦化的肉排在锅底已经留下的一小层褐色的焦炭让她露出了不快的神色。一边用夹子给肉排翻面,看着炙肉上发黑的焦痕,杜宾的思绪又不由得回到数天前结束假期,回到地下时在早露干员臀肉上看到的烙印。

  那是博士给他的爱宠新留下的刻痕。

  杜宾不是巴别塔时期遗留至今的老人,但从那些老资历员工口中只言片语所拼凑出的博士,是个冰冷如同机器,甚至让人觉得非人的家伙。可是自从阿米娅把博士从切尔诺伯戈带回以来,博士在她身上,在小安洁身上,在小早露身上做的一系列举动都让她感受到另一种层面的“可怕”。

  佩洛女士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小腹,没由来地,两腿间感觉到了微弱的瘙痒。

  博士很久没来找自己了吧,说不定,现在他也在跟哪个小妖精缠绵。

  不知道今天离开地下室后第几次叹气,杜宾把视线移回她的夜宵,黑漆漆的一大块不知是何物的东西躺在平底锅里,焦糊味的白烟飘得到处都是。

  应该打开抽烟机的——从冰箱里取出一块新的肉排时,杜宾心想。

  

  端着餐盘走过大片灯光已经熄灭的食堂走廊,意外地,在靠窗卡座间看到了博士,杜宾觉得他的模样似乎比前些日子在办公室见面时愈发肆意了许多,边用餐叉捡了快细心切好的肉排递到身边沃尔珀少女的唇边,便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揉捏着。

  深紫色发丝的沃尔珀女孩穿着与年龄不符的暴露衣着,被细腻的白色丝袜包裹的双足踩在一对漂亮的小皮鞋中。尽管穿着光彩照人,可她的脸上看不多多少这个年纪应有天真与活泼,张嘴的动作有些艰难,用洁白牙齿咬住递到嘴边肉排时眼神很是不甘——她偷眼观察博士的脖颈,像是幼狐在思考如何咬断猎物的喉咙。

  博士……对这个孩子做了很过分的事啊。

  杜宾注意到了女孩线条分明小腿上被丝织物掩盖淤青,也从女孩半透明的裙摆间窥见了小腹上的紫痕。抬头时,她看到了博士投向自己的、让她感到没由来害怕的目光,靴子顿了顿,转了小半圈朝这二人走去。

  

  自从Murraya姐姐远行任务失踪后,巫恋就再也没见过博士以外的人。

  那些带着Murraya姐姐味道的衣物,那些留着Murraya姐姐笑颜的相框,想要留住它们,就必须要听身边这个披着人皮的恶灵的话。

  不是没有尝试过深夜抱着小莫提悄悄扭开公寓的门锁,但倚靠机关闭合的舰舱大门,并没有像预料中那样为她敞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后投下了巨大的人影,巫恋被抓住脚踝,就这样赤条条地压在地板上,娇小的臀瓣后传来尖锐的刺痛与清脆的撞击声。

  在双腿间插着高频震动的假阳具三个日夜后,巫恋学会了在被叫做博士的男人在身边时,无比殷勤与恳切地执行他的每一个要求——不管是从被做到苏醒和昏迷都咬着浸透了自己尿液的内裤,还是像一只牙兽一样围在男人的脚边爬行——直到现在,巫恋仍然相信着这样地狱般的生活不会持续太久。

  果然,长时间的乖顺终于取得了初步的信任。

  即使男人抚摸自己肩膀时的指尖如蛞蝓般下流且使人厌恶,但既然已经离开了房间,距离自由就不会太远。

  在张开咽喉咽下咀嚼的稀烂肉排的同时,巫恋面前坐下了一个女人。

  如同儿戏一般的对话后,女人牵起了她的手,压在巫恋的头顶要求她向博士告别,接着便带她远离了那个不分日夜玩弄自己的禽兽。

  

  白雾升腾的浴室里,佩洛女人的指尖划过巫恋的锁骨,解开女孩的衣扣,在此之前,她已经浑身赤裸,露出布满枪创和疤痕的纤瘦身体,巫恋一时间看着那些痕迹愣了神,再被胯间的不适感转走注意力,才发觉被体液濡湿的白色内裤一角已经被杜宾拽住往下扯。

  “把脚抬一下。”佩洛女人的目光落在巫恋小腿上的淤青上,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如常的让她抬起一只腿。

  下意识地想要抱着大腿拉开一字马,偏过脸避免与眼前人对视,巫恋这才发觉下命令的不是那个笑容恶劣的男人。像普通的女孩一样脱下衣物,女人抓着毛巾花洒再给巫恋冲洗,微微有些滚烫的水流冲刷着女孩稚嫩白皙的肌肤,很快便激起了大片绯红。

  “身上的伤口怎么弄得?”

  巫恋有些不自在地侧了侧身体,声音有些含糊:“是自己不小心。”

  擦洗身体的女人告诉女孩她的名字是杜宾,之后她会替失踪的Murraya6从博士手里接过照顾她的工作。巫恋听着有些愣神,忽然想起离开船舱公寓前那个男人貌似随意的调侃——如果觉得寂寞的话,尽可以把公寓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其他人。

  她不是第一次听说杜宾的名字,Murraya姐姐也提过很多次她的这位教官、长姊与老师。杜宾教官严厉但不严苛,威严但不失慈爱,许多次外勤任务后,都是这位教官替Murraya姐姐上的伤药。每次姐姐提及杜宾教官时憧憬的眼神,常常会让巫恋有种莫名的错觉——似乎自己看向姐姐时,也是同样的神情。

  绝不能让杜宾姐姐也成为牺牲品,所有一切,都只需要自己背负就好。  

  

  杜宾的怀抱有种熟悉的气味,似乎自己嗅过许多遍,可是怎样也想不起来。

  在教官怀里阖眼时,长久以来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放松,疲惫与睡意将这个年幼的女孩彻底淹没,以至于没有留意到拥抱自己的这个女人落在自己肩膀上男人齿痕时意味深长的目光。

  杜宾轻轻拍着女孩的后背,低声唱着摇篮曲,可思绪却已经落在放着一杯喝了大半牛奶的床头柜的抽屉中,确认怀中少女已然睡熟,她蹑手蹑脚的爬起床,走到床头小柜前边。

  将身上衣物脱净、依次佩戴上项圈、锁链、蒙眼布时,杜宾想起巫恋肩头的牙印,心想博士大概很喜欢咬着少女的肩头,两只手托住臀瓣在自己身上套弄着这样的体位。

  

  博士通过破解防卫系统密钥的方式可以闯进大多数罗德岛干员的房间,这在博士诸多存在肉体关系的女人中,也是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事实。

  当时钟指向正点,发出熟悉的滴答声,杜宾听到了舱门解锁后被拉开的声响。

  亲自用黑布蒙住的双眼难以视物,而绕过后颈将她的牙齿与唇瓣撑开的口枷也让她无法言语。只有一对在战场上救了她与同伴许多次兽耳可以清楚听到沃尔珀女孩均匀的呼吸声、脖颈间佩项圈铁链的碰撞声,以及男人愈发靠近的脚步声。

  那毫无疑问的是博士的味道。

  杜宾几乎已经从皮带扣落在地板上的脆响里想象出博士边走边去除衣物,等到爬上床榻时已经浑身不着寸缕的模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男人微微带着茸毛的大腿紧贴上杜宾的臀瓣,粗糙的手掌压下她的肩膀,从锁骨划至腰间,最后向上摸索抓住高耸的胸部,最后指尖钳住顶端那两朵硕大的嫣红小意地掐揉。

  一根滚烫的阳根正抵着杜宾的臀缝摩擦,前端在臀肉间有节奏的耸动里不间断地用头冠的边缘划过女人的菊蕾,让粉色的花朵因为兴奋而下意识地紧缩。小腹难耐地抽痛越发频繁了,仿佛子宫都因为太久的空虚而感到寂寞,杜宾背在后腰自行紧缚起的双手挣扎着,不住向后翘起自己一对雪臀,拼了命地将湿漉漉的穴口往博士的粗挺顶端送。

  杜宾感受着乳首不紧不慢捻动传来的连绵快意,许多淫词艳语刚至咽喉,便难以抑制地变成含糊的呼噜声。

  她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戴上口枷了,虽然她知道博士喜欢这样的玩法,可是博士现在这样只是在外围绕着自己的敏感点百般玩弄,却迟迟不愿意进入正戏的姿态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痛苦闷。

  什么都好也好,哪怕是疼痛也行,只要是博士给予自己就好。

  或许杜宾也不愿意承认,在看到早露臀瓣上博士用烙铁留下的字迹时,她其实感觉到了一股隐晦的……嫉妒。

  博士狠狠地抽了杜宾臀瓣一个巴掌,女人的臀肉像波浪一样涌动着。

  杜宾感觉博士玩弄乳尖的手蓦地松开,在枕头上擦掉了乳尖分泌出的少许乳水,转而揪住了脖颈项圈链条的一端。咽喉传来箍紧的钝痛,喉骨像是要被这突兀的拉扯折断,呼吸猛然变得艰难。她本能的吐出舌头,像太阳下的狗一样喘着粗气。

  很痛……好痛……泪水用蒙眼的布条下淌出,口水也从舌尖滴落。

  第二个巴掌扇在了杜宾摇晃着的乳房上,火辣辣的刺痛带动着一对波涛汹涌。男人的手指扯住乳头,指甲嵌进凹陷的乳尖,毫无怜惜地用指甲去掐。而就在这隐晦地刺痛中,杜宾臀后被狠狠地撞了上来。

  没有温柔的前戏,男根在臀缝间摩擦至肉冠被浸湿,便毫不迟疑地抵住杜宾蜜穴入口,臀部肌肉发力,顺着那条熟悉的道路笔直地挺进女人的身体。

  博士已经和这只摇尾乞怜的雌犬做过太多次,深知人前威严的教官其实本性渴望被鞭打的贱人。他一点都不意外下身在挺进后,便在膣穴中感受到了紧窄嫩肉间泌出了淫液。自己那物事过于夸张的尺寸若要进入幼女身体,需做完全套的前置工作才能不使床伴受伤;而要与杜宾结合,只要在开始前狠狠地拧着她的乳头掐上一把。

  攫住狗链的手腕向内锁了个圈,收紧杜宾脖颈上的缰绳,让她的上身与床铺形成约莫六十度的夹角,女人的手臂被黑色的系带紧缚在后腰,上身大半重量都系在了博士掌心,只要博士愿意,只需要保持这样姿势约莫五六分钟,便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杜宾的命。

  濒死的体验让杜宾夹得异常的紧,仿佛是在死前从博士的身体里榨出一发包含生命气息的浓精。

  但总归,今天还是不要玩的太过火为好。

  搭在女人红肿乳尖上的左手恋恋地掐了最后一把,便从饱满的胸脯上滑落,托住杜宾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接着,男人的大腿夹住杜宾发红的臀瓣,姿态稳固后开始缓慢往上送着腰身。

  自从杜宾避开凯尔希对自己宣誓忠诚之后,她毫无底线的纵容让博士从一开始就品尝尽了所谓征服的滋味,不管是再淫贱的玩法、再贪得无厌的要求,她都会一一答应,那是连博士回想起来都觉荒唐的数个月,那段时间内杜宾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博士的气味——不管是体内还是体外。

  但即便这样的熟悉,时隔许久再次与这位忠犬结合,杜宾身上独有的熟香女人的韵味仍然让博士着迷。

  她的个子并不拔尖,肌肉却十分匀称。锁链牵动脖颈让杜宾的身体处于一种将死的焦虑中,这让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包括许久无人光顾的下半身也一样。博士扶着她的结实的腹肌,往上抽送的动作甚至艰难——滑溜的膣肉咬的很死,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地箍住阴茎,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和身下的女人角力,彼此扼住喉咙拧死也不愿松开。

  这样的角斗一直持续到博士在她的臀瓣上抽了一记,那声脆响让杜宾身体稍微有些放松,屁股后面连绵的拍击便抓紧机会加快了脚步。

  杜宾的张开的唇角已经被口水打湿了,每一记自下而上的拍击都让她的脑袋像是觉挨了一槌,思考逐渐停滞,只有被填满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从小腹传遍全身。

  她仿佛变成了一架破风箱,博士便是操着把手拉扯着的铁匠。开合角度夸张的撞击,让杜宾软趴趴地陷在被褥里动弹不得,只有被口枷强命扩开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沉重喘息声。

  忽然,博士把住她的屁股,把杜宾抱起来在床榻上调了个方向,自己的后背靠着床头,而杜宾纤瘦且布满了起伏疤痕与旧创口的、湿漉漉的后背也顺势贴在博士心口,整个被博士的阳根顶住撑在半空中,这下脖子上的链条暂时不会让她窒息,难得畅快的呼吸几乎让杜宾失神,像狗一样斯哈斯哈的喘着气。

  她脸颊被刚刚一番盘肠大战时渗出汗水打湿,发丝粘在嘴角。博士将口枷从杜宾嘴里摘下,她便自然而然地衔住指尖吮吸,柔软的舌头压着指腹。杜宾前后摇动着脑袋,倒像是把博士的手指当作了阳根吞吐,咽喉间的软肉挤压着双指末端,口水溢出嘴角,发出滋咕滋咕下流的吮吸声。

  那声音激起了情欲,博士捏了把杜宾的臀肉,女人便心领神会,匍匐着从博士身上爬开,被爱液浸透、沾满水光的那话就一点点地从她下身抽离,昂然的挺立在空气中,其上沾染地爱液顺着柱身滴落,在雪白的被单上留下气味浓郁的湿痕。

  而杜宾还未从被填满的快感中挣脱,罗德岛最可敬的教官之一摸索着掉了个头,先前下身的火热与如今的冰凉空虚让她心痒难耐。假如她的身后有面镜子,那么博士应当可以清楚地瞧见杜宾下身在微凉的室内微微翕动时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可是作为面前男人的宠物、用以排解欲望取乐的工具,杜宾并没有立场要求得到博士的满足。

  她修长的指尖在博士大腿上摸索着,整个人都在往博士身上爬,直到一根散发出强烈气味的立柱抵住了她的面孔,在她的鼻尖摩擦,杜宾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过去在无人的公厕与博士幽会时,他曾经夸奖过杜宾的舌头——灵活多变、宽厚柔软,有着名器的潜质。而现在敛起牙齿,从根部肉袋沿着精槽往上舔时,杜宾没由来的升起一阵怪异的满足感。

  博士显然对她的侍奉十分受用,温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头顶,像极了草场上抚摸叼回飞盘狗狗的训犬师。

  而杜宾在接下来被命令像狗一样跪坐在床上后,博士把那话插进进了杜宾的咽喉,她已经做过太多次这样的事了,秀美的雪颈高傲如天鹅般挺立,丝毫没有因为博士对口腔粗暴的蹂躏而有丝毫的动摇。

  滋噗滋噗地粘稠吮吸声间杂着吞咽流体的口水响动。

  博士用原本固定杜宾脑袋的手蓦地抓住了她竖起的尖耳,指尖紧紧地扣住耳道间的茸毛,杜宾脸表情逐渐浮现些微的痛楚。

  杜宾强迫自己把意识转到舌尖发烫的阳根,转到它狰狞丑陋的形状与坚硬如钢铁似的质感,浓烈的精臭味逐渐溢满了鼻腔。博士也到了射精的临界点,压着她的后脑往前一送,阴茎便整个插进了她的食道——杜宾的下巴隆起一个不自然的凸起,眼角在生理性疼痛的影响下流出了泪水。

  浓稠到无法吞咽的白浊在口腔内迸发,从咽喉软肉与阳根的缝隙挤了出来,沿着嘴角飞溅出来,滴在博士的大腿上。

  杜宾强忍下反胃的欲望,大口大口地拼命吞咽,顺着食道落进已经沉甸甸的胃袋中,即使如此,浓稠的液体已然有不少反涌进了鼻腔,浓烈的精臭味呛得杜宾几乎昏死,可是感受着那抹粘稠与滚烫滑进咽喉,她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这样想着,下身忽然传来一阵便意,被操弄得敏感异常的穴肉被这股带着暖意的便溺刺激,瞬间的快感让杜宾几乎失神,那是靠坚韧的精神无法抵抗的生理冲动,肆意顺着大腿流淌的尿液把被单浸得濡湿,浓郁到化不开的骚臭味满溢在房间中。

  “想好怎么和这个小姑娘解释作为监护人的你为什么半夜尿了床吗?”博士掀开同样被便溺浸湿的巫恋被褥,数星期以来难得没有被侵犯的安稳梦境让她睡得很沉,浑然没有察觉到身侧发生的一切。

  杜宾的胸脯激烈的起伏着,躺在散发着自己气味的湿濡中说不出话。她的下身仍然在不自然的抽搐,不时泌出更多涓涓细流来。

  “没想好那就好好想想吧,顺便这几个星期帮我照顾一下这孩子。”博士掐了一把女孩红润的脸颊,“你看,她都瘦了。”

  说着,博士的臂膀绕过了杜宾的腿弯,抱着她去了客厅。

  再一墙之隔满是淫靡痕迹的床榻上,巫恋睡得很沉,浑然不知道不久后自己将遭遇的一切。

  客厅里面响起了连绵的肉体拍击声。

  

  

  相似的环境,相似的场景。

  再一次被压倒在姐姐公寓的床榻上,巫恋憎恨着的不只有博士,还有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她的眼前一片朦胧,牙齿咬到嘴唇近乎渗血。沃尔珀女孩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像是因为胯间男人脑袋那让她倍感酸麻的吮吸而挣扎,又像是再刻意迎合着他舌尖的节奏。她雪嫩的娇小身躯被粉色的羞意所浸染,充血的乳头直指天空,曾经充满了与Murraya姐姐共同度过美好回忆的房间里,响彻着啪嗒啪嗒下流的舔舐声。

  少女厌恶着这种感觉,厌恶着这副倒立着的被博士抱住小巧的酥臀玩弄的姿态,可是巫恋看得到自己的足尖——再怎么在心里说着讨厌,可因为兴奋而绷得笔直的足趾不会骗人。女孩细瘦白嫩的趾尖整个蜷起,而肥厚的足跟每每博士的舌尖划过下身被饱满阴埠包裹着的粉嫩肉球,都会被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一跳一跳。

  青稚少女的矜持,让她做不出用双腿环住博士脖颈这样淫媚的举止,两只无处安放的手只能抱着枕头虚抓。冰凉宽厚的舌头覆盖在少女体内最敏感的膣肉上,每每探入身体,都激起一阵带着哭腔的悲泣声。

  巫恋几乎可以想象一切结束后博士她投来的暧昧目光了。这个下流、鬼畜,卑鄙无耻的男人从姐姐失踪后主动走进自己房间起的第一天起,就抛弃了所有的伦理道德与作为人的资格,娇声的叱骂也变成了助兴的把戏,唯一在被亵玩身体时能做的,也只是咬紧牙关拼命不发出任何能让男人兴奋的声音。

  可是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事对现在的巫恋来说也很难做到。

  不久前终于脱离了日日夜夜用身体取悦博士的生活,杜宾姐姐对自己的照顾无微不至,虽然她很少与自己主动说话,可是她看向自己满溢着关怀和同情的目光绝不是作假。巫恋不喜欢被同情,她渴望可以报答这位被Murraya姐姐和自己同样信赖着的大姊,但一切都还未开始行动,午餐后杜宾边把自己的手掌重新被交还到博士手中。

  当再一次被带回那个充满了与姐姐美好回忆的小屋,巫恋滴下了泪水。

  杜宾说自己因为公事需要外出,把自己交给博士照顾,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被交到博士手中,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是心理再怎样抵触,都得好好的和杜宾姐姐说再见,“不能把她也牵下水”,抱着小莫提挥手看着杜宾消失在走廊角落,男人的手贴在了巫恋的后背,推着她回到了房间。

  一切都是无比的自然和熟悉。

  脱下内裤的动作仿佛做过无数次,咬着嘴唇将温热的纯白内裤整齐叠好,博士的手毫无迟疑地探向了她自行掀起的裙摆之下。

  巫恋突然对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了陌生。

  同样是中指与无名指的探寻,这一次除了难堪和痛楚外,她意外地感受到了一丝......快感。从身后探来的另一只手手掌盖住她的胸脯轻柔摩擦,掌根按住乳尖轻轻研磨,没有来的,小腹逐渐一片火热,麻痒边指尖末端挤开的软肉间传来。

  博士收回手,在她的唇间点了一记,那滴濡湿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望着她已经一片泥泞的腿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当他的冰凉滑腻的舌尖时隔多日重又覆盖上她的花瓣,巫恋的雪白的颈间竟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欢喜的呻吟。

  

  是不是自己也已经变成了母亲那样放荡又下贱的女人?

  巫恋的臀瓣被抽了一记,强忍着屈辱转过身,向博士撅起了翘臀,在男人粗重的呼吸于耳边响起、身体被从后面艰难地填满,少女的意识仿佛回到了叙拉古偏远村落小岛上度假别墅那个床榻吱呀作响的房间。

  那时候父亲一天天的衰弱,身体难以活动,每天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偏头望着花园里花姿艳丽地盛开。而母亲前脚在病房中擦拭着眼泪,后脚却牵着胖管家的衣角步履相依迈进了隔壁房间。

  深夜,父亲在病榻上陷入昏沉,嘴里叨念着妻子的名字,而仍然保有好奇心的幼稚女童,抱着那个无人缝补的布娃娃窥视着深夜发出异响的房间——昏黄光晕里,母亲穿上了那件点缀着钻石、珠宝与华美饰带的长裙,在仆人们簇拥上的阴影中下依次亲吻他们的阳具。

  男人们围着艳丽的贵妇人,自顾自地在自己的阳具上滑动着双手,半强迫地把那话递到她的掌心软肉与发丝间。巫恋看不清混乱光晕中母亲的表情,只能听到欢喜的娇呼。大滩的白浊在某一刻如喷泉般喷射,滑出一道下流的弧线洒在母亲细长睫毛与浓荫般的深紫色发丝间。

  那时候的巫恋无法理解母亲被拥吻、让男人在自己身后撞击时发出的淫媚酥声,钟爱人偶的少女也不曾知晓为何被那些人欺负时母亲为什么会发出那样下流的淫媚话声,直到.......现在。

  男人的手从巫恋的腿弯下穿过,让她上身倚靠着自己坚实胸膛,并同时托举着娇小酥臀,将湿漉漉的花瓣置放在自己擎天的立柱上,而被擒住双腿的少女小腿瞬间绷紧,隐约已经可以感受到火烫物事让她恐惧中夹杂着期待。

  她没有任何依靠了.........不管是父亲、母亲,Murraya姐姐,甚至是几个小时前还在与自己共进午餐的杜宾,现在少女所能支撑的,只有博士坚实的胸膛。

  博士的阳具自下而上挺进了巫恋的身体,那话儿将幼女的腹腔填满,直直抵住了狭窄甬道尽头的软肉。小腹说不出酸麻,却能完整的感受到大半插进自己身体那话的形状。当它抵住巫恋狭窄甬道深处那圈韧性十足的软肉打旋时,女孩的身体像是要融化一般软了下来。

  巫恋的思考在久违的侵中停滞了,自以为离开博士就可以脱逃,到头来也只是只有数天美梦,终归她还是要回到这个处于罗德岛干员宿舍最偏僻的角落,被这个卑鄙的男人用各种姿态玩弄到失去意识为止。

  手腕与脖颈的源石抑制装置让她无法向博士释放哪怕是一个最简单的诅咒,她只能眼见梳妆台镜子里男人托着她的腿弯向上挺身,被因惯性扬升的阴囊打得通红的臀瓣像水波般荡漾,而那根又粗又挺好像棒槌似的物事一击接着一击,连绵不绝的叩着小腹里的关口。

  巫恋的心脏被一丝生理本能的恐惧所攥紧。

  博士抱着她往梳妆镜迈步,边走边往上挺身,巫恋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脸颊,那是一副在快感中迷迷失的面孔,俏眼翻白,檀口微张,每次被挺进深处,娇俏的舌尖便会随着惯性抽动。

  真是难堪的面孔啊。

  博士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力道很轻,比起玩弄倒更像是情人间的暧昧,似乎连带抱着巫恋腿弯在阳根上套弄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镜子里自己的下身被拍击得通红,那话拔出时除了带出大滩爱液,也会卷出艳丽得鲜红息肉,滴滴白浆顺着臀瓣得曲线滴落,逐渐在身下汇聚成滩。

  爸爸的怀抱、妈妈的怀抱、Murraya姐姐的怀抱、杜宾姐姐的怀抱........无论是谁的拥抱都不似现在这样的亲切热烈,无论是谁投向自己的目光都比不上博士现在看着自己那样火热。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迷享受博士的阴茎一次次在稚嫩的幼穴刮擦,顶起一个夸张凸起的滋味了。

  或许她真的要融化了,融化在身后这个男人的怀抱中。

  可是下身微微的胀痛把巫恋的注意力拉回,滞涩的钝痛从小腹袭来。女孩的眉尖因为疼痛紧蹙,那股一直暗藏在自我欺骗与自我催眠中的不安攀至了顶峰。

  就像是要打碎她这带了太多绵绵情谊的滤镜,博士手掌摁在她腹腔上,本就没入大半的阳根频频提速,最后无视了因为疼痛而抽搐的稚嫩穴肉,拼命往深处挤,生硬撕裂了紧窄而柔韧异常的幼小子宫口,整个挺进、侵犯了少女的花房,那话在一片紧缩滞涩中鼓胀,短暂的抽动后便开始射精,在一片温软紧窄中大口地喷薄,大滩粘稠滚烫的浓精将被淫液浸透的幼嫩膣肉间的褶皱所填满,仿佛灼痛了女孩一般让她禁不住的泪流满面。

  博士已经不满足与当下肉体的欢愉了,这个鬼畜的男人所渴求的,是自己的一生。

  落在巫恋脸颊上吻充满了柔情,男人逐渐软趴的下身像失力的蛇一样一寸寸从鲜嫩的膣穴中脱出,蔫蔫的垂在大腿间;而巫恋被精液灌注至隆起的小腹,在龟头脱离穴肉的同时,膣口淌出了大滩的白浊,粘稠的浓精顺着巫恋的雏菊从大腿内侧滑下。

  就这样吧,就这样把像是抱着布娃娃一样搂着腰,里面的东西都会滴下来的,自己绝不会,绝对不会........

  在小腹阵阵抽痛中,巫恋绝望的祈祷着。可是博士的手拉开梳妆镜的抽屉,熟练地撕开了一条创口贴。在那抹小小的布片堵住难以合拢的湿濡洞口时,强忍了许久的委屈,终于化作滑过巫恋脸颊的泪水。

  

  次日回到杜宾居住的公寓时,巫恋向杜宾坦白了一切。

  她已经无力再一个人支撑了,这本就不该是由她来承担的压力与罪责。沃尔珀少女趴在杜宾的膝盖上抽泣了许久,几乎把眼泪都流干。

  在抱着眼泪流干、几近昏死的少女回到房间后,杜宾在移动终端前踌躇了许久,颤抖的指尖终于拨通了一记与博士联系的电话。

  听筒的另一头传来一阵辛辣的笑声。

  

  巫恋是被噩梦般的粘稠啜饮声所惊醒的。

  是杜宾姐姐晚上起来喝水吗?外表严肃的教官,其实私底下有着尿床的毛病,虽然劝她少喝些水,可是这几周来却总是频频需要更换床单。

  瞳孔在逐渐适应室内的黑暗,而巫恋面前的一切让她感觉到了........悔恨。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赤裸女人背缚着双手,蒙着眼睛跪在男人面前吞吐着那根巫恋几乎已经被迫品尝过无数次男根。她的姿态稳重而优雅,舌尖的动作却骚媚入骨,轻含、拨弄、吮吸,每个舌尖的转变都熟练万分。女人竭力侍奉着,用舌尖卷走龟首渗出的每一滴味道浓重的先走液——而带着满足咽下那些秽物时的姿态,仿佛在啜饮美酒。

  “杜宾.......姐姐。”巫恋梦呓地含着那个名字,舌尖触碰上颚时嘴里发出的音节却让她失去了熟悉感。

  为什么博士有底气把自己交给一个外人而一副不担心事情败露的模样,为什么每隔几天房间的被褥都会被散发异味的液体浸透,为什么.......那天杜宾教官会毫无征兆地告诉自己要去执行任务,又突兀地把自己推回博士的怀中。

  巫恋想过很多次这个可能,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把每日早晨天未亮边早起煮燕麦粥的杜宾姐姐、每日训练回来后举着花洒和毛巾帮自己清洗身体的杜宾姐姐、以及每天睡前会递给自己助眠温牛奶的杜宾姐姐与面前这个鼓动着脸颊、啜饮男人的阳根、并蠕动喉头大口吞咽着博士尿液的淫贱女人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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