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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蒂尼姆战败if线:全员淫堕的危机合约,2

小说:神秘的系列 2025-08-20 15:09 5hhhhh 6470 ℃

【罚汝等来犯者——于更强大的雌躯之上刻下无可背叛之印,留下无可摘取之镣铐!】

更强大的...?

这句宣判一出,所有站起身的人都扫视着周围又看了看自己,事到如今她们却对自己的身体没有被选为“更强大的”人而有些遗憾,而在场的所有站起来的人之中,只有两个人突然痛苦地弯下腰蜷缩起身体来。

“唔——队长——!”

“可恶...忍耐,风笛!”

站起身的风笛和号角都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和胯下的位置,遮住乳头和蜜穴的意义已经不大,而这一个动作只是因为剧痛——凭空出现的金属环猛地插入了风笛和号角的乳头和阴蒂,被金属穿刺的痛苦让她们两人都几乎要难以忍受,当乳环和阴蒂环完全穿刺轻轻摇晃时,滴滴鲜血从环上滴落,看起来有些骇人。

“嘿,看来她们是被选中了镣铐呢,不过淫纹居然没有烙印在她们身上,看来就连萨卡兹都觉得她们是个贱货不用淫纹啊~”

“...”

“你哑巴了?”

嗤笑一声的W侧过头瞥了伊内丝一眼,她却淡淡地回望了一眼W面无表情,反而W却在看到了伊内丝的孕肚上看到了那快速完全绘制完成闪着粉色光芒的淫纹后,眉头一挑。

“伊内丝...”

“...”

“往好了想,虽然你可能会发骚到自己都不认识你自己,但是至少萨卡兹众魂认可你很强大?而且不是那种不需要淫纹就能搞定的贱货哦。”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W。”

...

【罚汝等来犯者——不知廉耻已孕子嗣者,只配沦为萨卡兹成长之养料!】

“唔——”

“这是冲着我们来的咯...嘿~?”

刚刚还在偷偷聊天的伊内丝和W立刻低吟了一声,两人同时在胸部下方互抱着双臂,一人皱着眉头一人冷笑着看着自己的胸部。

这同样是针对某些特殊群体的罪罚,只有生过孩子能够泌乳的母性身体才会被惩罚,那股力量强行改造了乳腺,大量的乳汁快速地在W和伊内丝的乳房里诞生,乳头却死死锁住,但是她们却知道,在这场战斗开始时,那乳头就会如同破烂的水龙头一样打开,到时候她们两个会变成完全地乳汁喷射器。

“乳腺改造吗...那,让她也来参加再合适不过呢。”

高墙之上的特蕾西娅第一次露出了淡淡地欣喜与兴趣神色,她侧过头对着身旁微笑着俯瞰着下方的奎萨图什塔缓缓开口:

“将凯尔希和照顾她的那位你的亲人带来吧,让她们也加入这场罪罚,想必更加优美。”

提到闪灵,奎萨图什塔却轻笑着摇了摇头,略退一步轻轻弯腰颔首:“殿下,请恕我直言,那曾经毁掉卡兹戴尔的十恶不赦的菲林没有问题,但我的姐姐闪灵要背负我家族最为纯净血脉之命运,不能被其他人染指,请殿下网开一面。”

“...我会用‘魔王’的力量改造闪灵的肉体,让她只会承受你家族的精液,其他人的体液只会成为营养滋补她的灵魂——如此的话,你意下如何?”

奎萨图什塔微微抬头,眼中都浮现了一丝狂热和不着痕迹的欣喜,能够被魔王的力量改造这会让闪灵的血脉更加纯粹,而且这样的话就算闪灵也成为战俘一样的便器,也依旧不会被任何萨卡兹的精液染指,只会让他的计划更进一步。

“谨遵旨意,殿下...你们,去将我的姐姐和那只孕袋‘取’来。”

奎萨图什塔立刻转身对赦罪师下令,而特蕾西娅也微笑着收回视线继续看向场内,眼中却满是期待和温柔。

“呵呵...想必凯尔希也一定很欣慰吧,看到所有人与萨卡兹之间亲昵地授乳如同母子般亲和的样子,那是否会离她的理想更近一步?”

...

...

“特蕾西娅...殿下...”

遥望着曾经憧憬此刻却无比遥远的殿下,阿米娅的内心被暗暗攥紧,眉宇间的痛苦和失落溢于言表,身旁的克洛维希娅也站在了的身旁默默地陪着她,似乎想要轻轻拍一拍她的肩膀说些什么,但是看着阿米娅赤裸的身体上那些污言秽语,她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在所有人中,她们两人站起来后并不是最突出的,但确实最惹人注目的——那是全场最小的两名女性,甚至不知道她们究竟是否能够承受产子这种事。

“阿米娅...”

“我,我没事的,嗯,没事——”

【罚汝等来犯者——以高位自居者,当展示卑劣肮脏一面!】

“呜——?!”

“噫?!”

几乎是瞬间,声音响起的刹那,两名少女突然瞪大了双眼夹紧了双腿,几乎没有足够的力气维持站立让两人不得不靠着彼此才不会跪倒。

两人的双眼都在抽搐着,身体也微微发抖,对视了一眼后她两人都意识到了对方的状况和自己完全相同,心照不宣的保持着闭嘴,但是对于周围的人来说,却都将奇怪的视线投向了这两个远小于她们的少女。

两人就那么哆嗦着颤抖了两下后就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但是两人的表情也都瞬间安稳了下来,长长地喘着粗气,那奇怪的反应只是让周围人充满惊恐,实际上却没人知道她们刚刚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在所有人都面前失禁。

所有的势力领袖都可能会被随时涌上来的强烈便意摧垮意识直接失禁,这让罗德岛的领导者和反抗军的领导者,只有十X岁的两人措手不及,但是反观其他人全都不受影响或者说至少能够忍受突如其来的便意,无论是九还是爱布拉娜,哪怕她们都是领袖她们都能忍住那股强烈的便意。

但是对于两名少女来说,那股完全是出于战争拷问层面的便意对于她们来说,随时会让她们当众失禁。

这次忍住了...下一次呢?

“到底是小孩子呢~这里,可不是让孩子玩耍的玩具屋。”

“...她们没必要站起来的。”

爱布拉娜的视线越过不远处的苇草,落在对面阿米娅二人身上,九也从漠然的塔露拉身旁看向两人,身为深池与整合运动的领导者,她们甚至开始以同等身份去评判那两位少女。

【罚汝等来犯者——身居高位而不屈展现秽物,何敢继续站立于此!】

这条罪罚几乎是上一条罪罚的加重版,在随时可能会失禁漏尿的惩罚下被迫跪下的阿米娅和克洛维希娅并没有满足这一条的条件所以只是迷茫地看着周围,但是那一刹那,九和爱布拉娜却同时瞪大双眼,脸上的表情也全都变成了严肃...与涨红。

——该死...这是什么?!

——哼...卑劣的萨卡兹种族,居然敢,居然敢对我,敢对深池的领导者?!

来自于概念级别的阵地术式直接作用在了九和爱布拉娜的身上,她们刚刚感到强烈便意的尿道里瞬间被灌进了某种奇怪的气体或是液体的感觉,格外发胀,她们一时间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但是当她们感觉到她们的肠道里瞬间多出了大量的液体灌满了肠穴时,她们的双腿也开始打摆难以站立。

更糟糕的是,肠壁作为全身上下最易吸收药物和物质的位置在短短数息之间,就将肠穴里凭空涌出的液体辨明了真身——那是浓度极高的媚药,是在凯尔希败北的第一天被灌了几桶后就持续不断地被当作孕袋使用了整整四五十天后,作为慰军孕袋生下了四五代新的萨卡兹新生儿后,直到昨日才从媚药的药效下恢复过来让脑袋里不再只是肉棒和精液。

如此大量的媚药灌在了这两位强大到女性菊穴里,身体极快速地开始被快感和渴望侵蚀,敏感度翻倍的身体在发出警告,九手中的法杖几乎难以握紧,爱布拉娜手中的枪杖也开始了颤抖,然而在她们身边的塔露拉和苇草却完全没受到影响,毕竟前者自诩罪人不再身为领导者,后者抛弃过去只为寻找前路,两人完全称不上是身居高位者。

——姐姐...她被影响的这么严重吗。

塔露拉只是关切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九,但是站在出格位置的苇草回过头却看到了那死死皱紧眉头轻轻搓弄着双腿的爱布拉娜,看着自己那总是淡然狂妄微笑着的姐姐露出那幅窘状,苇草也忍不住心生关切,哪怕她与她姐姐的理念截然不同。

然而,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去替她的姐姐担忧,因为现在的赏与罪,才仅仅九条。

还有两条。

...

【罚汝等来犯者——以快感驱动雌伏身躯,随时随地,遵循刻在你们本能中之欲望!】

【罚汝等来犯者——以诞下萨卡兹血脉为己任,随时随地,履行刻在你们骨髓中之责!】

两句话几乎是连续传出,这次的声音甚至比之前的声音还要大,还要震耳欲聋,而这次的罪罚目标直指在场的所有俘虏,所有女性,话音刚落的瞬间,每个人都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瞪大了双眸。

“呜啊啊啊!!”

“噫噫噫——!”

“不行,不能——排卵啊啊!”

淫荡又娇媚却又痛苦而绝望,那突如其来的发情状态侵蚀着每个人,子宫深处爆发的渴望、想要受孕的渴望,都让每个人的身体瞬间变得灼热饥渴,更糟糕的是其中有些种族特殊性的俘虏还意识到了更糟糕的事情——她们排卵了。

风笛几乎是死死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小腹,瓦伊凡种族的特性好淫却又难以受孕,所以每次排卵她们都能感觉到排卵快感和那种特殊的输卵管的挤压感,而刚刚发情时她感觉到了那种刺激,那证明...她们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排卵,发情,而且是没有任何征兆和要求的。

对于瓦伊凡来说,排卵几乎等同于必然受孕,而发情排卵的刺激还不止于此。

或者说...不只是发情排卵的刺激。

“噫呀啊啊!等,等等——!”

“呜啊!不要,不要突然——!”

“要去——要去了——呜呜!!”

排卵只是针对瓦伊凡一类能够感受到自己排卵还能感受到快感的种族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寻常的种族还不会被这种快感刺激到,但是那突然凭空从子宫深处爆发出来的快感却并非针对不同种族,每个俘虏的体内都会涌出不同的刺激,而且并非是单纯地性快感,而是直抵根部的高潮快感。

强制高潮,刺激涌出的瞬间,一些尚未体验或者说尚未熟悉高潮快感的俘虏就直接瘫倒在了地上,意识朦胧地望着血色的天空,这种俘虏也连站起来的资格都没有,对于那些站在墙边被大幅度强化的萨卡兹士兵来说,这种垃圾货色连被他们干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充满侵略性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是落在那些无论怎样的刺激都坚持颤抖地站直双腿,在各种各样快感刺激之下强行对突围出去抱有一丝希望的俘虏们。

——法术影响范围强制性影响肉体的巫术...如果萨卡兹终有一天会通过碎片大厦和浮空艇,将这种无数遍布整片大地,是不是说明那一天,萨卡兹便会是泰拉的...神?

十一条罪罚如同这片空间的规则一样压在所有人身上,对萨卡兹士兵的强化其实亦然对W这种萨卡兹俘虏做效,但也仅仅只是那强化肉体的正面效果,作为一名女性她既没有被强化肉棒的赏赐也没办法在周围萨卡兹士兵的手中抢夺地下蛰伏的触手的使用权资格,刚刚才分娩过的她那敏感和危险的肉体哪怕在强化下也难言能够承受多少。

她与伊内丝缓缓偏过头看向最近的一名萨卡兹士兵,在不定时间随时会排卵发情和直接高潮的刺激下,士兵胯下那将裤子隆起帐篷的巨根似乎若有若无地散发着让她们恍惚的味道,那是她们曾经还是萨卡兹雇佣兵的时代,她们没少在与其他人挤在一起时闻到这种味道。

“哼...在来之前,不知道那个老女人有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种样子...”

罪罚已定,空中的血色云朵开始逐渐扩散,等到云朵完全笼罩这片战场残骸,那城墙上的赦罪师之王将会挥动他的剑,到时候这片空间将充斥血液的味道,女性的嚎叫,男性的怒笑,还有粗暴的侵犯,W的视线悠悠地飘向了远处另一扇门前彼此依靠着站起的小兔子和独角兽,她却突然想到了那个总是让她不爽,却又总是让人安心的老女人凯尔希。

“我觉得,她并没有想到过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

“我曾经在分娩场的时候见到过她,那绝不可能是她期待的画面,除非...变成那种慰军孕袋去给萨卡兹繁衍后代就是她想要的结局。”

嗤笑着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伊内丝摇了摇头,眼中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可怜的情绪,让W心寒却又好奇道忍不住开口:

“她变成什么样了。”

“...就像,那样。”

“?!”

...

在伊内丝的视线投过去的方向,在奎萨图什塔的身旁,一名赦罪师缓缓走出,那是除了奎萨图什塔外唯一一名没有带着面具的赦罪师,那证明她是奎萨图什塔家族之人,只有他的族人才有资格不带赦罪师的面具行使赦罪之格。

从面容能看出这是一名女性,从面容上又看不出她的年龄,但是姑且能看出她那格外丰满的胸部将有些破烂的黑袍撑起,从黑袍如同布条一样的缝隙中还能看到她黑袍之下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神格外好的黎博利种族的俘虏还能看到那些裸露之处上,还有着红肿的手印或者未干涸的水滴,尤其是那从某处缝隙不停露出乳头的位置,还能看到那乳头红肿硬挺没有软化下去的样子,似乎在来到这里之前,她还在被人玩弄。

那是闪灵,W并不陌生,作为罗德岛上被W称为“神神叨叨”组合的其中一人,闪灵总是面无表情仿佛禁欲系机器一样,如果所有人最接近凯尔希,那可能就是闪灵。

但是她只是闪灵,她不是凯尔希,凯尔希是在她怀抱里的那个。

“——!?”

“你看到了吧,W,那就是...现在的凯尔希。”

“...(咬牙)”

那是凯尔希。

...那是凯尔希吗?

虽然W口中无数次诅咒过那个死妈脸的老女人就应该沦为战场上最下贱的军妓,但是当凯尔希真的以那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时,W却突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明地痛苦和悲悯。

倒在闪灵怀里的凯尔希双脚颤颤巍巍地迈动着,与其说是被闪灵抱着的倒不如说是只能倚靠在闪灵怀里才能有力气迈动脚步而已,她的身上就不配像闪灵那样穿上衣物,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满是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她甚至还没有进入这篇被各种罪罚刻下规则的战场。

曾经消灭了卡兹戴尔甚至杀死了魔王的凯尔希自从被俘的一刻就已经结局注定,承担了整个种族怒火的凯尔希从第一天就被拉到军营里当作所有萨卡兹士兵的孕袋和精厕使用,所有的强化巫术优先在凯尔希的身上测试和使用,就连那生育周期从十个月缩短至十天的强化巫术凯尔希也是第一个经历的,而这战败的不知道多少天以来,凯尔希生下的萨卡兹早已超过十指之数,那对曾经还算是贫瘠的山峰此刻已经是至少称之为C甚至几近D的级别。

凡在寻常,旁人会羡慕这对恰到好处的诱人巨乳,凯尔希会皱着眉头考虑这对碍事乳肉该如何处置,但是现在她根本没有选择,自从生下越来越多的萨卡兹,她的胸部就从没有停歇过,无论是作为萨卡兹士兵们的自饮,还是给她亲自生下的萨卡兹们补充营养,她的乳头已经从最初的还称得上是一颗乳头变成了如今的一大颗葡萄,即使没有被下方战场上的罪罚影响到,她的胸部依然在轻轻摇晃之下就开始微微湿润,大量时刻分泌的乳汁正在随时准备从她已经无法闭合的乳腺口涌出。

“凯尔希,医生...”

遥遥地望着熟悉而陌生的凯尔希,阿米娅仍记得数十天前凯尔希的淡漠与可靠,但是现在她哪怕竭尽全力去感知也难以感知到凯尔希的情绪,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只剩下凯尔希外表的空壳,那双眼眸之中只有疲惫与空洞,脸上的表情也只是呆滞和麻木。

“凯尔希...”

“...啊...唔...唔——”

耳边的低语让总是听着肮脏地辱骂的凯尔希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她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清晰了不少,她颤抖地抬起头看向身旁,看到了闪灵那关切却同样倦怠的双眼,翠绿色的双眼中不停地闪过各种情绪,自我与回忆重新慢慢苏醒填充着这具躯体,但是最先想起的却是那这几十日以来日复一日的折磨。

牙关紧咬,凯尔希突然低下了头闭上了嘴防止自己呕吐出来,目眦欲裂,她想起来自己被数根肉棒同时塞满全身的感觉、想起自己产下萨卡兹时下身的剧痛、想起不知道是自己的第几代孩子啃咬自己的胸部的同时还在侵犯着他诞生下来的腔穴的绝望、想起被当作精厕天天承受着各种各样肮脏难闻的液体灌入体内的恶心...她的双腿突然难以支撑她的身体,她的过去她的经历她的使命突然变成了足以摧毁她精神的打击侵犯着凯尔希的意识。

*嘭!*

“咳啊——!”

本会就此精神崩溃的凯尔希猛地弯下腰去,那重重地轰击在她小腹上的一拳让她瞬间恢复了清醒,只剩下剧痛贯穿全身,M3早已碎裂也早已被凯尔希掩埋起来,等她死去后,她将再次重生而到时候,凯尔希所拥有的将会是名为Mon4tr的伴生物。

但是,前提是——凯尔希能够死去。

“...特雷西斯——”

“你感到痛苦吗,菲林。”

抱紧差点瘫软下去的凯尔希,闪灵有些惊慌地抬起头看向那狠狠给了凯尔希一拳的摄政王,如今是家族中独一无二的便器唯一的使命就是受孕的闪灵,根本没有对特雷西斯强横的身份,她也只能有些强硬地呼喊一句而已,但是特雷西斯却完全无视了闪灵,只是冷冷地望着颤抖地凯尔希。

“这痛苦,比你曾经毁掉的卡兹戴尔,率领各国联军杀死的萨卡兹,还要轻上万倍。”

“咳咳...特雷西斯...决不能...去用...那最初的源石...挑起战争...绝对...不行...咳咳——那会毁掉泰拉...毁掉萨卡兹...毁掉...卡兹戴尔...”

“...那与你无关,菲林,你只需要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为萨卡兹献上你的一切。”

“...我...会...阻止...咳...”

声音越来越虚弱,凯尔希几乎很难再发出声音,疼痛和虚弱已经剥夺了她最后的力气,全靠闪灵抱住她,但是特雷西斯却冷哼了一声,一甩披风,重新坐回了属于他的位置。

“奎萨图什塔。”

“特雷西斯大人。”

“...你能够确保这只菲林不会死亡,对吧。”

“是的,特雷西斯大人,她被下达了命定之罪罚,在得以赎罪之前,她不配死亡。”

“凯尔希,你曾经死在我手里一次,现如今你再次出现,既然你死后会再次复生——萨卡兹众魂不会再准许你死去,你必须为得到萨卡兹众魂的谅解继续活下去。”

——死依然会生,那就让凯尔希生不如死又无法死去便好。——

“...父亲...至少放过凯尔希,至少,放过她...”

仅仅是旁听,闪灵都能感觉到特雷西斯说出那番话时,那悬浮在伦蒂尼姆上空的死魂灵发出的阵阵对凯尔希的憎恶和诅咒,她忍不住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向着奎萨图什塔开口,并非求饶而是请求他能够赐给凯尔希一个解脱。

奎萨图什塔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手却轻轻握住长剑一挥:

“你不必担忧这些,姐姐,殿下会赐予你那有史以来最纯洁最纯净的血脉和子宫前所未有的活力,也会赐予你只能承受我的精种的荣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接纳我们伟大的萨卡兹兵士的精液,将他们的灵魂他们的力量吸纳...在那名少女被炼制成魔王的王冠后,我们会真正的合为一体,我等待着那一天,等待着你与我,再次诞下我的那一天。”

“...不,父亲,放过凯尔希,放过丽兹,不要再追求所谓的——!”

“时间已到,送这两位挑战者入场吧。”

激动的情绪没有来得及被舒缓,特蕾西娅的力量悄无声息涌入到了闪灵的体内,萨卡兹魔王的力量瞬间改写了闪灵的肉体,她甚至都未曾感觉到。

周围的士兵涌上前来抓住了闪灵和凯尔希,直接站在城墙边缘将两人一推,痛苦挣扎着的闪灵和意识恍惚的凯尔希就那么从空中坠落,过墙的瞬间罪罚也作用在她们的身上,闪灵身上的衣物也随之消失,凯尔希那已经诞过子嗣的肉体也立刻开始分泌淡黄色的乳汁。

“凯尔希医生!”

两人坠落的位置正好是苇草和爱布拉娜所在的头顶,苇草惊呼一声但是爱布拉娜却看都不看身后这两人,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周围那些萨卡兹士兵,似乎随时准备动手,她甚至还在努力维持呼吸稳定来舒缓一下菊穴中那灌满了媚药的肠肉。

两朵有些柔弱的花朵突然从闪灵和凯尔希落点的位置绽放开来,两人虽然重重摔在了花朵上又随之摔在了地上,但是两人都只是痛呼一声却似乎没太大的伤害,闪灵甚至挣扎着直接自己爬了起来,赶紧和一旁跑过来的苇草一起扶起了凯尔希。

“我觉得,你也许,不应该救她们,让那名凯尔希医生直接死去,或许更好。”

收回视线,塔露拉的声音淡漠又有些死寂。

“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她只会承受更多痛苦,而且就算她受了重伤,那些萨卡兹士兵就会顾忌她受伤吗,我只是给她缓解一点痛苦——哪怕让她晚一点承受也好...呜。”

举起的手缓缓落下,九突然再次皱紧眉头,脸上的涨红加重了颜色,和爱布拉娜一样,满满一肠穴的媚药早已让她开始昏昏沉沉,她的脚步也站的不是那么稳定,这让塔露拉更加有些担忧,却又帮不上任何忙。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打败这里所有的士兵,逃出去。

...

*咚!*

一声战鼓声传遍整片战场,阵阵灰尘在风压之下瞬间扩散开来,让这片战场废墟蒙上了一层阴霾。

*咚!*

心跳声与鼓声相衬,每个人都握紧了自己的武器,望着那些从墙壁根部走向废墟之中的萨卡兹士兵。

*咚!*

被称为行刑者的萨卡兹士兵依旧站在这片废墟之中唯一的三层小高楼顶,举起一杆军旗插在了楼顶。

刹那间,天空的血色变得更加刺眼,一股难以言喻的雄性气味与血液气味瞬间铺满了整座战场,随着血魔大君轻哼声传遍天地,赦罪师之王举起长剑凭空虚按,萨卡兹的英雄兄妹淡淡地望着这片战场,聆听着死魂灵的宣告。

【“对来犯者,当宣裁决!”】

下一瞬间,澎湃的杀气和战意在周围城墙上围观的萨卡兹的欢呼下冲天而起,又被这片空间的巫术束缚住,完完全全化为了这片空间所有欲望的催化剂,瞬间引爆。

...

...

...

压力达到临界点的瞬间,所有萨卡兹士兵也走到了那面军旗下,同时握着武器转过身看向周围,那些站起来的挑战者们大多数都第一时间钻进了这片战场废墟之中,只有少部分人还纠结恐惧地握着自己的武器,迟疑地看着其他行动的人。

这片空间不大,但是也至少是一片小城区的规模,方圆几百米还是有的,这也让本来能够勉强看到远处人影的众人并没有彼此沟通的机会,经验丰富的阿米娅等人与其他士兵出身的俘虏都立刻躲进了废墟之中,隐藏身形,以少敌多自然要寻找机会,萨卡兹士兵的身体又是被强化过的,硬碰硬只是找死而已。

但是可惜,总有几个站起身却又没什么经验只想拼一把的蠢货,在那些萨卡兹士兵回过头看到她们的一刻,她们就已经成为了第一批失败者——连开胃菜都算不上,这些士兵们甚至都没有冲过去动手,其中的术士就已经举起手中的法杖联合施展了一套巫术,大量血色的法术弹瞬间将所有不知道躲藏的俘虏全部命中打飞,撞在墙壁上口吐鲜血失去反抗权利。

羸弱,愚蠢,反抗的瞬间便失去反抗的能力,既然如此她们甚至还不如那些干脆没有反抗的家伙惨,她们的败北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视,无论是普通的士兵还是那些身居高位者,他们都知道这场余兴节目真正值得一看的,正是那些第一时间钻进废墟中的不着寸缕的“婊子”们。

“...太蠢了,完全没有上过战场的家伙,怎么会被扔到这里。”

废墟的入口处,号角并没有立刻钻进废墟深处而是回头用悲悯的视线看着那些一击即溃的俘虏,她们参加了反抗却又没有机会反抗,她们的下场注定会相当凄惨,号角甚至能够想象到她们生不如死的画面,只不过稍微想象了几幅画面,她就开始产生了恐惧。

她知道如果她一旦出现失误,那些被萨卡兹士兵当作玩具使用的将会是自己。

“队长...!”

“走,潜入过去。”

风笛小声地呼唤传来,号角也立刻和她一起顺着废墟之中的小路悄悄潜入到战场的中央位置,期间她们好几次听到萨卡兹士兵就隔着一堵墙经过的声音,让她们数次屏住呼吸。

萨卡兹士兵们的人数更多,必须要抓住机会以多击少,一击即退,慢慢将他们蚕食掉——这是所有踏入这片战场的俘虏们默认的共识,或者说只要是有点战斗素养的人都不会想能够正面硬碰硬击败这群强化过的萨卡兹士兵,毕竟战死还则罢了,那弥漫在几乎整个战场中的淡淡地雄臭味,可是时刻刺激着这群一丝不挂全身污言秽语的女性们。

——这群人,根本没把我们当对手...!

躲在一处废墟后,号角小心翼翼地从缝隙中观察着外面,那些萨卡兹士兵虽然下意识地五个成一组以小队形式寻找着自己一行人,但是他们全都一脸蔑视和不屑的冷笑着,完全没有警惕偷袭的意思,这种被对方看不起的感觉让号角心中涌出了一股怒火。

大盾和炮筒让她注定没办法钻进太狭窄的空间,所以她能够躲避的位置极为有限,她不得不待在某处倒塌建筑形成的墙角之中观察着周围,压低声音:

“风笛,去前方观察一下他们的后续队伍。”

“...哈,哈,哈~”

“风笛,风笛?!”

单手握住破城矛,风笛轻轻靠在自己的武器上,另一只手却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涨红的脸上满是恍惚的神色,喘息也变得格外粗重,如果不是她依旧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现在她们应该已经被刚刚路过的萨卡兹抓个正着。

“我,我没事,队长...呜,排卵,排卵对瓦伊凡的刺激,实在是...呜!”

“别逞强,风笛,你现在的状态...出去就是自投罗网,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状态如果被那群萨卡兹士兵抓到,会发生什么。”

“呼,呼,呼,队长,我们,我们其实都一样...哈~要么,逃出去,要么...就,像凯尔希医生一样。”

眉头紧皱,号角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刚刚看到的凯尔希的模样,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将那幅惨状抛之脑后,现在的她没有时间去考虑自己会变成如何的一条用来擦拭萨卡兹们肉棒上精液的抹布,她现在只能去想如何战斗到胜利。

轻轻按了按风笛的肩膀,号角让她靠坐在了自己的位置,她的双腿看似抓着破城矛站的笔直实际上被号角轻轻一按就瘫软地跪坐在地上,让号角更加担心:

“留在这里,别乱走,风笛。”

“不,队长,我要和你一起——!”

“你现在只能是累赘,风笛。”

“我...我...哈啊~”

“认清现实,保持理性,清醒思考,然后...再来找我。我相信你,风笛。”

“队...长...哈啊~哈啊~”

看着狭窄的小路,号角舍弃了自己的盾牌只拿着那炮筒夹在身前,压低身体悄悄前进,赤裸的身体被周围的碎石和墙壁摩擦地阵阵刺痛,怀中的炮筒也冰冷到让她感到身体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但却让她发情的身体快速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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