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加里波利的月亮(中),2

小说:加里波利的月亮加里波利的月亮 2025-08-20 08:49 5hhhhh 1940 ℃

总之这是场愉快的会话,在双方看来都是这样。临别前劳伦缇娜送给艾丽妮一块小石子,那是上次胜利号靠岸补给时在码头捡到的,照着石英杂质的纹路它被雕成了一只鸟儿,恰巧就像掺杂白色的贼鸥翅膀。艾丽妮捏着小雕塑迎着海风和夕阳伸出手,感到似乎下一秒它就会飞走。小鸟儿很适合放在舷窗上,月光打在上面的样子一定也很好看。她想象着躺在吊床上看着月亮、海面和雕塑的样子,发出一连串只有少女才拥有的悦耳轻笑。

等回到舰长休息室的时候,她才把石子和手套一并放进内衬的口袋,照旧先去打扫舱室的卫生。当开始为歌蕾蒂娅整理床铺的时候,艾丽妮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休息室还是熟悉的样子,依次扫视过每个角落后她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舷窗边的小吊床消失不见了。

没有吊床自然没法睡觉,打扫结束后 艾丽妮只能坐在椅子上继续玩弄那个小雕塑,委屈地想着吊床为什么被撤掉了,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招致了惩罚。她忽然联想到秘密败露的事情,觉得说不准已经被人猜到了什么。但是比起这个,和少尉越来越亲密这一点反倒更叫她没来由地惶恐,以至于歌蕾蒂娅回来的时候几乎不敢抬头。

“女士……我的吊床呢?”

这副胆怯又垂头丧气的表情令歌蕾蒂娅感到有趣。她略微弯了弯眼睛,走上前轻轻玩弄几根最显眼的羽毛。

“不需要了。”

“不需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灰眼睛里的困惑一下变成了惊恐,艾丽妮拉住女人的制服衣角,急切地恳求道,“请不要丢下我,我……”

她想说我不是故意暴露秘密的,差那么一点儿就脱口而出了,好在歌蕾蒂娅的回答来得及时:“不会。”

在冬天里,专注于职务的坚冰却仿佛在自行融化,融成一汪足够温暖的春水。歌蕾蒂娅抱起艾丽妮,将娇小的少女放到床上,或许是因为两人的体型差异,她就像在抱起一个小女孩。

“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睡吧。”

女人这么宣告道,伸出手手爱抚着艾丽妮的脸庞,四指稍稍深入就插入了发丝间,而拇指则摩挲着左眼的那道刀疤。然后,她放开变得惶然而不知所措的少女,在一边脱下制服换上了睡衣。最后,看到艾丽妮还是呆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歌蕾蒂娅伸手替她解开了衣服。

月亮已经压到舷窗边了,淡淡的银色再次铺进舱室,和到前不久两人一起入睡的那个夜晚一模一样。那晚艾丽妮其实没怎么睡得着,因为歌蕾蒂娅的红眼睛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她说不上来的东西,从女主人的眼睛里还看到了同样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颜色。

忽然,她意识到女主人正拥着自己,耳羽上也传来了熟悉的触感。一股暖意流入心中,她听到胸腔里慢慢变快的跳动声,也听到严肃与温柔并存的提问:“艾丽妮,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几乎是瞬间,她不假思索地打开了心扉,将真言一一拿出,如同取出珍藏已久的宝物一样,决绝中又带着些许迟疑:“您是我最尊敬、最爱的人。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是开着鱼雷艇冲向德意志的战舰也一样。”

少女祈求着语言能将心意带到歌蕾蒂娅那里,在等待回应的时候又懊恼起来。她开始觉得某处的表达也许并不恰当,觉得还要修改修改才能更完整地表达出她的意思,例如把爱放在尊敬前面,例如换一个更坚决的比喻——或许该多想想再开口的。

不过,歌蕾蒂娅已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想到她已经完全地占有了这份坚贞不渝的爱,便觉得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更满足的事了。有朝一日,就算坐上海军大臣费舍尔的位子,估计也不会比现在更快乐。是的,艾丽妮本就是个少见的好姑娘,她也会是位好妻子。支配数千号人的舰长为自己找到了主人,她在灰色眼眸的注视中感到自己蜷缩起来,重新变回子宫中漂浮的婴孩。权柄常常将所有者变为工具,但在温暖的拥抱中,她真实地感受到了生命与作为人的存在。而少女只能属于另一端,她归属于神的法则支配,她是那个领着人走的人。

理想与爱的迷恋——歌蕾蒂娅记得那个晚上曾苦恼过的问题。要解决这个无比撕裂的矛盾,最终只能走向婚姻,走向唯一的、作为伦理的爱。她的指尖从羽根慢慢下滑,越过饱满的脸颊触碰到嘴角,然后吻上去。

就算再怎么懵懂无知,艾丽妮还是分得清情人与亲人两种不同的吻。主人变了,不再是那个发号施令的主人,歌蕾蒂娅在索求着,可是艾丽妮却不清楚她究竟在向自己索求什么。她勉强地回应着侵入口腔的舌头,触碰柔软舌身的感觉令少女感到新奇。Omega腺体不知为何突然收紧了一下,几乎把她吓了一跳。

尽管只是一个吻,却足以令疲惫的舰长心满意足。再等等,等到能够抽出时间的时候,歌蕾蒂娅准备带艾丽妮回庄园一趟,好好询问少女愿不愿意被自己标记,愿不愿意做自己的伴侣。当然,答案一定是肯定的,所以才要抽出时间。可是,正如英国人所常说的那句话,人人心里都有秘密。她不会知道,睡在身边的少女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

没过多久,圣诞节就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了。就算是在海面上,该有的庆祝也是要有的。军官起居室里有一场舞会,当然,很遗憾,大部分时候只能看到alpha和alpha跳舞。劳伦缇娜笑着拒绝了所有邀请,然后转身去问艾丽妮要不要跳上一曲。

艾丽妮以不是很想在人群中显眼为借口,放下手上的一小杯掺水朗姆酒摇了摇头。坐在角落静静看着就好——虽然内她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想跳的。受到拒绝的少尉也并未坚持,又从上衣口袋掏出纸笔问能不能画一副她的肖像。

千术、雕刻、绘画,劳伦缇娜还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会一点。出于对画技的好奇,她同意了。喧闹的起居室在艾丽妮耳朵里竟变得安静下来,仿佛过滤掉了所有喧闹,只剩下铅笔在稿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她很快又后悔起来,当模特儿不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劳伦缇娜火热的目光。那双红眼睛伪装的平静下饱含烈火,火焰一直执拗地叫嚣着: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你。或许下一秒少尉会忽然抱上来,或者是轻轻碰上彼此的额头和鼻尖,甚至是亲吻她的脖子。艾丽妮没来由地想,又为这些想法感到脸颊发烫。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副素描完成了。她接过稿纸,总觉得画中人的嘴唇更饱满,眼睛也更水灵,连耳羽都更华丽更修长。

“……这真的是我吗?”她睫毛上下闪动着,将画稿还给了少尉。

“怎么不是。”劳伦缇娜顺手拉住路过的某个候补生,抓起画稿问道,“嘿,朋友,看看这是谁?”

“还用问吗,当然是艾丽妮了。”

他匆匆说道,对两人报以一笑,就挤进人堆里拿圣诞饼干了。艾丽妮短暂停顿了一下,接着解释道:“其实我的意思是,你画的真的很好看,和我本人比起来有点夸张了。”

“拿火炮长的胡子打赌,我可一点都没多加修饰。不信的话,我房间里有小镜子。”劳伦缇娜笑着指了指起居室深处的走廊,“亲爱的,你比我的画还美呢。要来看看吗?”

一番花言巧语弄得艾丽妮头脑发晕,她怀着复杂的情感起身快步跑开了。如果再待下去,和女人走进房间,会发生什么呢?她边跑边想象着,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对那之后的事情如此期待,心中又添了一份沉重的负罪感。

望着背影渐渐远去,少尉郁闷地叹了口气,拿起桌上没喝完的朗姆酒一饮而尽,吻了吻那双小巧嘴唇停留过的杯沿。每次她觉得要有所进展的时候,鸟儿就会拍拍翅膀飞走。圣诞节都要过去了,出入情场的高手却连一根羽毛都没摸上。她当然可以用秘密威胁艾丽妮然后做想做的事情,但那样就太没意思也太没风度了。

往甲板上跑的时候,艾丽妮撞上了歌蕾蒂娅。舰长正和轮机长还有几位重要人物站在一起,脸上因为酒精稍显红润,月色下依稀可辨。似乎不该打扰他们谈话,她正想悄悄溜走,却被歌蕾蒂娅注意到,还被喊过去亲密地搂住了,简直就像夫妇一样。艾丽妮在一堆大人物间缩着耳羽不知所措,她想提醒主人这样似乎不太得体,可又找不到开口的机会。歌蕾蒂娅倒是没怎么在意的样子,时不时还用揽过来的手轻拍她的肩膀。

指挥官们的会话或者说是寒暄结束后,舰长带着她的小船童来到甲板的外围散心。浪涛就在脚下,但夜色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远远听到水声。艾丽妮仰起头,看到一轮散发银辉的月亮。在甲板上观月与透过舷窗看很不一样,这里开阔得多,好像连心胸都拓开了。她转过头去想叫歌蕾蒂娅也看看,结果正对上眸中同样倒映月色的一双红眼睛。

歌蕾蒂娅递过一个包装精美的小袋子,叫她打开看看。礼盒里又是一双手套。拿出来之后银线刺绣才浮出来,茛苕纹上月光游离。这是全手工制作的法式手套,拇指尖端微微上翘,可以想象戴上去一定好看极了。材料上是用最柔软的小山羊皮制成,手感极好,且富有柔韧性。那上面还有股薰衣草香水味,将皮革细微的味道全都盖住了。

为了试穿,艾丽妮将手上那对劳伦缇娜送的手套摘下来,塞进袋子里。歌蕾蒂娅注意到这一点,皱起了眉:“那副手套是哪来的?”

“……别人送的。”

歌蕾蒂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很重要吗?”

“不,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艾丽妮违心地说着,然后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主人向袋子里伸出手,取出那对陪伴了自己半个冬天的手套扔向大海。大海笑着吞下它,这样小的物件不会翻出一点儿泡沫,就这么在世界上消失了。

她戴着崭新的昂贵手套,摸着刺绣直发愣。

劳伦缇娜发现艾丽妮换了一副手套。她怎么能注意不到呢?按照混迹社交界的经验来看,那多半是从法国某个老工匠那里定制的,价格不菲。能在公海上搞到这个的人,怎么想也只有一个。可恶,要是在国内,这种东西她也能定做啊。

带着一肚子恼火,劳伦缇娜径直走过去拦住了艾丽妮,勉强算得上礼貌的话里塞满了难以掩饰的醋意:“啊,亲爱的,您的新手套真是太好看了。”

敬语叫艾丽妮更难为情了,她将双手背到后面小声解释道:“抱歉,劳伦缇娜。这是因为舰长的……命令。”

“那我送的呢?”

“我……我好好收起来了。”

她看到那对灰眼睛躲开了,就知道这是一句彻头彻尾的谎言。笑容的面具脱落下来,劳伦提娜头一次任凭真实的情感吞噬自己,对别人提出了任性的要求:“那就给我看看。”

“现在……现在拿去洗了,所以不行……”

艾丽妮变得越来越慌张了,和平时伶俐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这显然又是一句假话。少尉一下子冷了脸,咄咄逼人地紧跟道:“是么。洗好了就还给我吧。”

“不——不是这样的,对不起……”

“您为什么道歉呢?”

“……”

“反正您也不需要了对吧,还给我也没什么损失。”

一句又一句,虽然不锐利,语气也极为平淡,却像刀锋一样赶得鸟儿四处扑腾,最终她被逼上了绝路。

“不,那是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但是……”

忽然艾丽妮大喊起来,引得路过的军官都多看了两眼。她的声音又落下来,像雪花落在地上那样低。

“但是我也没法还给你,对不起。”

少女眼泪都快出来了,也正是眼睑上湿润的液体浇灭了怒火。少尉冷静下来,稍加思考就猜出了真相,同时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窘迫。回想起来,艾丽妮说那是重要的东西,也令她心中暗暗地感到高兴。原本事情显得多么绝望啊,少女的心看起来里除了舰长已经没有了位置,她以为这份情感不会有什么结果,可是忽然希望就乘风来了。

她对我有意思,她自己也承认了。劳伦缇娜激动地想,表面上却不露声色,顺着话题继续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我给你织一个?”艾丽妮都快绝望了,她可不会什么针线活。不过,笑容倒是重新爬回了劳伦缇娜脸上。

“那倒不用了……陪我玩一个快乐的小游戏,我就原谅你。”少尉竖起食指贴到嘴唇边,示意着这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亲爱的,决定权在你……”

军官宿舍的门被彻底反锁起来,狭窄的船舱成了密闭的小空间,只可惜不太隔音。劳伦缇娜叫艾丽妮坐在自己腿上。整天待在alpha扎堆的地方,有时艾丽妮也会听到和性事相关的内容。歌蕾蒂娅从来没有教过她那些事情,她往往是听不懂的。这时候虽然少女也还是不太明白,但她还是含羞照做了,并因此感到没来由的悸动。

少尉的手指又伸向了私处,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抓取alpha的器具,而是隔着裤子探索着耻丘里面的轮廓。她先用整个温暖的手掌包住外阴慢慢培养感觉,过了一会才扯下皮带、褪去裤子露出少女诱人的腰臀。

“劳伦缇娜……唔、这……”

“嘘,不要出声嘛。都说了是个小游戏而已……”

艾丽妮眨了眨眼睛,她刚刚想说感觉不太对,劳伦缇娜的指腹就开始抚摸某个柔软的地方。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循序渐进的按摩给予了足够的准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并拢的两指又分开各自抚慰着阴唇,摩擦带来的快感令未经人事的少女眼神迷离起来。

“唔、嗯……”

接着嘴唇上也传来了柔软的触觉,劳伦缇娜先是轻啄艾丽妮的嘴唇,然后将小巧的唇珠咬住,鲨鱼齿咬得嫩肉有点疼。她伸进舌头,娴熟地撬开舌贝探索少女的口腔,与她的小舌嬉戏玩耍,每过一会就放开让她喘喘气。

太奇怪了,明明和歌蕾蒂娅接过吻了,现在又在这里和别人做这种亲热的事情。不止如此,劳伦缇娜的手还在身下摸来摸去,艾丽妮虽然不明白这个女主人没做过也没教过的事情有什么意义,但身体上的快感不会骗人,没过一会她的耳羽就全都张开了,并且浑身发热。

看着灰色眼睛里再次含上水雾,听着闷哼一声声入耳,玩心重的少尉终于放开了留下齿痕的嘴唇,将左手搭上艾丽妮的腰肢加快了速度,眯起眼睛好好欣赏猎物沦陷的第一步。艾丽妮坐在她身上压着声音小声喘气,腰肢一下下抬起迎合手指,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了劳伦缇娜的脖颈。很快她就通过阴蒂高潮了,花蕊收缩着泌出一小股水液,弄湿了一小片内衣和整个花穴入口。

“嗯、嗯……”

劳伦缇娜得意地看到艾丽妮还在眷念高潮,两条小肉腿紧紧隔着制服夹住自己的腰肢,不停地晃着身子试图与指腹碾磨寻求快感,满脸都涨得通红。这副可爱的模样令她心满意足,又朝着鸟儿的小脸亲了几口。然后,她叫艾丽妮躺在床上分开腿,说是要验收游戏的成果。

“会让你更舒服的……记得要小声一点,亲爱的。”

本来艾丽妮不想答应的,可是劳伦缇娜像是有种魔鬼般的妩媚,稍加蛊惑就骗开了少女的双腿。她褪下艾丽妮的裤子,内衣同私处拉出了好长一条银线。只是稍微玩一玩,鸟儿的水就这么多,劳伦缇娜一下子就兴奋了,裤子裆部高高地撑了起来。

推开两侧柔嫩的大腿,腻着水的粉红花穴就这么张开了,穴道里半透明的神秘膜层似乎正引诱着劳伦缇娜。她咽下一口口水,清楚地意识到船舱壁不可能拦得下真刀真枪做起来的动静,便努力压抑住了欲望。少尉用手肘撑起身子,再次与艾丽妮接吻了好几轮,胯下的棒子直顶着小腹。然后,撒播灼热的吻痕一路向下,在小腹逗留了许久。她喜欢吻omega子宫的位置,光是吻着美丽光洁的腹部,劳伦缇娜就感到无比的快乐。

她轻轻向充血的花蕊吹气,被艾丽妮的颤抖引得发笑。她知道少女正捂着脸从指缝中看自己,便撩起耳边的发丝诚挚地送上了赞美:“亲爱的,你真可爱,真美丽。嗯、哈……多讨人喜欢的花朵啊,呼……”

“唔……”

不善言辞的贼鸥张开喙却打不了鸣,憋得连羽尖都红红的。见状劳伦缇娜笑笑,也不再指望收获什么言语的调情,埋头再次挑逗起了阴蒂,不过这次用的是舌头。了解omega各种喜好的女人弄得很卖力,把刚刚由自己揉弄出的水液全都清理干净,又专心舔开阴蒂,吮住整根雌蕊摇晃脑袋,舌头与吮吸的刺激令艾丽妮浑身痉挛,从身下一点传来的快乐几乎冲昏头脑。她只能咬住手套发出呜呜声,润在泪水里的眼珠也渐渐失去活力,涣散着要向上翻去。

艾丽妮身下涌出了更凶猛的水液,沾在硬床铺和劳伦缇娜的下巴上,还在私处拉了好几道丝。一直到劳伦缇娜伸手抚摸艾丽妮的脸,她的意识才回落到身体里,两腿还保持着往外张开的色情姿势,流着水的小穴一阵阵缩紧。

“嘿,醒醒……还好吗?亲爱的小鸟?”

“我还好……”

艾丽妮在劳伦缇娜的帮助下坐了起来,稳住身子后她看到少尉的裤子已经卷下了一半,勃起的性器微微摇晃。小时候洗澡时她曾见过歌蕾蒂娅的,不过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能变得这么大,她以为那就是个肉瘤呢。

劳伦缇娜捧起少女的手,咬住住法式手套翘起的顶端扯下它,任凭昂贵的手工艺品掉在地板上。那一刻她心中升腾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要是就这么让手套穿过船舱地面掉进海里,她大概会更开心。她摸着羽毛,那些羽毛已经适应了抚摸的方式,正欢快地在掌心一开一合。偷吃小贼鸥的计划还没结束呢。

“亲爱的……能不能也帮我稍微解决一下呢?”

做游戏当然是相互的,何况刚刚被劳伦缇娜弄得那么舒服,不回礼也很不礼貌。艾丽妮认认真真点了头,在地板上跪坐下来问道:“我该怎么做?像劳伦缇娜那样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艾丽妮才开始观察眼前的生殖器。冬天室温并不是很高,肉体似乎都在冒着热气。这根有两到三指粗、五六英寸长的棍状物顶端很像蘑菇,她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蹭冠沟与龟头,结果劳伦缇娜一下发出了娇媚的声音,引得艾丽妮耳羽一紧。

“你不是说不能发出声音的吗?”

少女生气地指责对方不遵守游戏规则,要是只有自己在拼命忍耐多不公平啊。劳伦缇娜笑了两声,向她保证一定好好忍住,又引导她握住生殖器的根部。一双漂亮的小手捧起了性具,顶端小孔分泌出的一点点儿淫水几乎要落下来。

在舰船上分化长大的少女哪里懂得淫秽的知识,只能似懂非懂地用手撸动起来,然后张开嘴唇凑过去。少尉梦寐以求的事情就要实现,兴奋得几乎要发抖。她看向腿间,艾丽妮正试探着舔吻,几缕头发蹭在大腿上痒痒的。

“啾……嗯……味道好奇怪……”

艾丽妮两手并拢握住性器,眼睛里水雾朦胧,津水挂在嘴边像涂多了的唇膏。她看看劳伦缇娜的脸,又盯着手中与女性面孔不相称的肉棒,歪过脑袋仿佛正面对着一道难解的题目。

“含住她,亲爱的。”劳伦缇娜脱口而出。其实她本想说不用勉强,但嘴巴和身体倒是都很诚实。

少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重新将肉棒吞了进去。她的神情很认真,显然是因为刚刚得到了满足过所以想要回礼过来。性器被含进小半根重复吞吐,舌面时不时和龟头挤在一起。少女第一次做这种事,技巧很是生涩,或者不如说很糟糕。但劳伦缇娜还是觉得异常享受,摸着羽毛叫她再吃进去一点。每次艾丽妮努力张开嘴吞得更深,就会得到少尉的夸奖。口水在唇边反复被性器碾进又带出,发出格外淫靡的水声。

“好孩子……嗯、唔……”

“啾、咕啾……咕啾……”

可是肉棒顶开喉咙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少女蕴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与此同时,花穴也落下水液,一直落到了地面的手套上,以惊人的韧性拉出长丝。终于艾丽妮忍不住了,啵的一声吐出肉棒大口喘气,棒身上的一层津水在上下摇晃时候闪着光。

“呜……不行……”

劳伦缇娜也觉得没有必要太为难初学者,便提出了另一种玩法。她叫艾丽妮翻过身趴在床上夹紧腿,用手摸向股间果然湿得厉害。艾丽妮夹着肉棒又高潮了一次,并拢的腿直发抖,水液裹着肉棒顺着大腿往下流。“玩耍”的期间,劳伦缇娜干脆顶住小穴的外沿,整个冠沟几乎都埋了进去。她真想放纵自己将整根都插进去,但还是克制住了欲望,只满足于在外面蹭动。女人的胯下反复撞着翘起的尾羽,一下两下,羽毛都凌乱不堪了……

等到再度打开门,两人看起来都面色潮红,看起来像是做了好几组俯卧撑。少尉的脸色从容,整理好军服的褶皱后几乎看不出什么端倪。艾丽妮可就不一样了,初次体验这种“游戏”后走路都有点不太利索,小腿微微地发抖。好在飞行员所住的地方接近舰尾,现在这个时间也不常有人,不用太担心私通被撞破。

“如果还想做游戏的话……就在这个、还有这个时间段来找我。”

最后劳伦缇娜在艾丽妮的记事本上画了几笔,圈出了时间表上的几个时段。看着那双异常羞涩的灰色眼睛,她知道她还会再来的。想到这一点,她整个人不由得容光焕发了。

回到舰长休息室的时候,艾丽妮才发现手套上还沾着水,当然了,是她自己的。她忽然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当时她正忍耐着身下一轮轮的发热,努力打开喉咙满足劳伦缇娜。这到底是场怎样的游戏,为什么光是想一想就感到羞涩,然后羞涩又慢慢变成了羞愧?说不出口的快乐和恐惧涌上来,整个世界都被情绪的浪潮冲撞得乱七八糟。

不,我得等心情平静的时候再想。艾丽妮对自己这么说,然后起身开始打扫休息室的卫生。可是一直到结束所有的事务,翻完一整章火炮设计理论,又等到歌蕾蒂娅就快回来的时候,她都还是没有平静下来。她被带进了漩涡。她想起歌蕾蒂娅的吻,下意识拿那个吻与劳伦缇娜的吻进行比较,又因此感到深深的罪责和不安。那个游戏应当只属于两个人,应当是这样的……她想不明白。

像最近以来的那样,艾丽妮为歌蕾蒂娅暖床,然后蜷缩在被子里等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对落在额头的吻一无所知。在梦中,她看到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少尉和还穿着制服的舰长。

“你真漂亮,真可爱,我的小鸟……”

少尉吻着她,像要撕碎她一样吻她的小肩膀、乳房还有脖子。而舰长从后面抱住了她,穿着皮手套的手伸向下体。

艾丽妮惊醒过来,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听见身边均匀又平静的呼吸声,看到歌蕾蒂娅的嘴唇与眼睛都严密地紧闭着。回想起梦境,再回想起和少尉共度的时光,她发现她也想和歌蕾蒂娅做那个游戏,并因这样的想法感到颤栗和羞耻。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贼鸥打了个颤,支起翅膀往甲板上飞去。圣诞节的欢乐余韵今日彻底消散了,今天有个大扫除,得早早赶去参加。

接下来的日子好像一成不变,歌蕾蒂娅只有在夜晚才会露出温情的一面,有时会轻轻吻艾丽妮的耳羽和额头。劳伦缇娜也总是来找她,说些新鲜的笑话,或者带点小礼物。可是艾丽妮清楚,郑重的亲吻与轻浮的游戏使得两段关系都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两边都在撕扯着少女,几乎将她的心撕成两片——如果顺从于对自己有恩的主人,那就不该和少尉继续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在舰长身边,艾丽妮守望着一整片风平浪静的海洋,她当然愿意做这片海洋的灯塔。可是一片抓不住的蔚蓝雾霭也飘过来了,那不是大不列颠城市上空肮脏的迷尘,而是在山间神秘地飘荡着的幽灵。她想凑过去看个清楚,又被困在灯塔上难以迈步。每当温柔又危险的雾霭飘过来,鸟儿就怀揣着不安飞走,她们反反复复地上演着这种你追我赶的戏码,直到尚未丰满的翅膀彻底被雾气打湿……

初尝禁果的少女耐不住寂寞,又偷偷去军官宿舍找了劳伦缇娜好几次,每次从军官宿舍走出来负罪感就要添上一倍,但是舌头和嘴唇轮番上阵的爱抚又弄得她欲罢不能。当两双女性眼睛像镜子那样倒映出彼此面容的时候,少尉总要道出许多情话,一次比一次更炽热更动人。那些话或许是下意识从以前的床戏中搬出来的,或许是朦朦胧胧中的真情流露。谁知道呢?劳伦缇娜自己也不清楚。从知道艾丽妮是omega开始,甚至在那之前,就有一个神秘的欲望扎根在心底,即使是坐在露天驾驶舱里面对气流的抽打的时候,它也不会完全消散。这些天,她从欲望着的少女口中听得了许多关于歌蕾蒂娅的事情,大概也猜到了那是个强力的竞争者。不过身在暗处或许比近水楼台更有好处,现在少尉已经品啜到了近乎罪恶的快乐,鲨鱼尝到鲜味可是不会停下来的。

她的欲望还没被完全满足,也永远不会被完全满足。

在这些充斥人与人的矛盾的平凡日子里,冬天顺着撕下的一张张日历悄悄溜过去了。自由地肆虐了几个月养野了冬日的性子,它还不愿意走得那么快,久久地在陆地和海洋上徘徊着。阳光很久都没有什么温度,海面上晴空万里的同时空气却很凉。忽然,一阵暖风吹起二月的尾巴,不列颠各地都倾泻起了雨水。雷声、雨雾、南风,人类也许永远无法完全洞见的自然界神秘莫测地变换着,春潮泡沫翻腾,浪花像数千只手,一次次地拍碎了北海的冰块。浑浊的溪流从科茨沃尔德山欢快地滚落下来,从这泰晤士河的源头透过山尖看向远方,黑山羊毛般松散的乌云一片片碎开挂在天幕边,它在正孕育着数不清的雨点。几阵暴雨后,真正的春天怀里抱着博爱的温暖来了,与大斋期一起如约而至。一切顽强抵抗的碎浮冰与残雪都服从于大地的苏醒,自觉退开给嫩芽让路出土。山茶、番红、水仙依次盛开,昆虫各自都忙碌起来,花圃上空生机盎然。鸟兽们也像赶集一样聚聚散散,在田野、洼地、河边为春日送上慷慨的赞歌。村庄中的孩子会赤脚在重新变得松软的泥巴上留下脚印,那一大串脚印所通向的池塘已经解冻,它会再次为人们提供新一年的渔获。

在海风变得温暖的日子里,胜利号有了新的停靠目的地。达特茅斯,那里坐落着新建的海军学院,这艘威风凛凛的战列舰会给入学的新鲜血液带来震撼与向往。这是个机会,歌蕾蒂娅觉得说不定可以带艾丽妮回庄园一趟。不过,给皇家海军学院撑场面可算不上度假,时间似乎并不是很宽裕。就在她在脑海中一遍遍重排时间表的时候,有人怯生生地往办公室探了头。

正想着关于艾丽妮的事情呢,她就来了。不过,她这种时候出现,又带着这样一副有求于人的表情,真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歌蕾蒂娅放下钢笔,注视着少女带着些窘迫的脸色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过来打扰您真的很抱歉。”艾丽妮在门口犹豫着,双手背在身后勾起来,配上手套的花纹和弧度好似一对精美的蝴蝶翅膀。

“说。”

大概是因为心不在焉的,歌蕾蒂娅下意识就用了命令般的口气。忽然她反应过来,对心爱的人没有必要这样。她想,如果艾丽妮有什么愿望,她就应该尽量去满足。

听到舰长严肃的声音,常年在船上生活的艾丽妮立刻挺直腰板,规规矩矩地站好了。她完整行了个礼,才问道:“女士……我能向您请个假吗?”

小说相关章节:加里波利的月亮加里波利的月亮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