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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品

小说: 2025-08-20 08:49 5hhhhh 8560 ℃

“......既然淫念和淫事一样应该受到谴责,遵守教规的人完全可以沉湎于最放肆的淫荡行为。”

——《三十教派》

怀着至高纯洁的虔诚敬意,天将破晓时便严肃整饬,鎏着金纹的漆黑衣袍不沾半点露珠,月正当空时才欠身告退,除了满地霜色而不染一物于教堂,侍奉上帝信仰之忠诚,高于他物,高于自我......这样的人在圣三一的修女会中并不罕见,古老早已酿成了她们的习惯——时钟指针的机械而冷酷的摆动无需在意,它的精准自成优雅。

可是艳艳群芳,其中却只有一人能被公认为“上帝的宠儿”,真正为了侍奉上帝而诞生于世的“艺术品”:她的祷告并无特色,一如其他修女擅长做的那般简单真挚,然而她那双摄人心魄的狐眼总要在被众人注视时无所欲求地微微张开,于是顺着那吊梢的眉角与粗黑的睫色,便不由自主地要注意到苹果般的脸颊,花蕊似的嘴唇,乃至根本不存在于视野中的,隐匿在舒适合身的修女服中的隶属罪恶的欲念。

“......千万要当心艺术品的价值。”樱子会长如是说。

伊落玛丽对此不能再更赞同了,也许内涵有所偏差,但却无可指责——当事本人的心意无论如何,都比普通花瓶的哀怜自语要来得重要得多,毕竟死物的无声“斥责”只会徒留笑柄,而美人的一颦一笑都要载入史册。

我不是天生的“艺术品”,是被“鉴赏”出的“艺术品”——玛丽是这样地聪明与机敏,她知道谁才真的有给予自己如此头衔的慧眼:全知全能的上帝太远,近处的人们又看得太肤浅,只有那个和自己一样“虔诚”的男人,他充满罪孽的眼神才是唯一正确的答案。

他从来不赎罪,他只会来教堂祷告。

结束办公室中的案牍之劳,解决学园间的纠缠纷争,偷得个半日闲时,他就常来圣三一的大教堂祷告,一如其他祷告者那般简单真挚。然而他不加掩饰地盯着少女黑袍长摆间影影绰绰的白色短袜外翻的荷叶边时,便就遂着那润着玉色的纤细小腿一路向上,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但仿佛什么都看见了似的,从得体严肃的穿搭中扒出些糟透的念头来。

“......可偏偏我也这么想。”玛丽在心里如是说。

成熟稳重的男人为春心荡漾的学生们带来了巨大的安心感与依赖感,爱与性的话题自然地在交头接耳中蔓延开来。

玛丽是优秀的修女,是真正的“艺术品”,但她首先是个人——而罪与罪相得益彰,既然从未赎罪,也就无需担忧。

但出乎意料,他今天是来赎罪的。

“我没听错吧,老师?”

玛丽疑惑地问着面前的男人,像往常那般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他有棱有角的脸,他却顿觉一阵发烫,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头。

“您很憔悴。”

“罪的不安使我憔悴。”老师很快地答道。

“学生们的圣人怎会有罪?若真的有罪,宽仁为怀的上帝又怎会忍心降罚?若真的有罪,老师您愿意对我坦诚告知,也是我的荣幸与对我的认可,还请您放宽心。”

玛丽那只小得令人爱怜的娇嫩手掌如初醒的乳鸽,翩然钻入老师手中。

“请牵着我,然后以实相告,我保证今天所知的一切,都只会被永远埋葬在上帝的眼中。”

“罪行是从清晨开始的,而在我听到窗外响起那特殊的鸟啼,知道这雪球般的小精灵并非任何人都在饲着,便以为只是个工作性质的拜访时,我就已对形势做出了大错特错的判断。”

“她很小,柔弱地站在门前,仿佛一触即倒,像一串水灵多汁的葡萄。”

听着这话的时候,玛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热烈的眼神灼烧了片刻。

“我问她为何亲自出现在这里,是遇上什么样的麻烦才值得她亲临拜访,她却摆摆手不搭理我,径直走进办公室的大门,听话的长尾山雀随之飞入,落在她蓬起的衣袖上好奇地张望着。”

“她说她头晕目眩,看来是预知能力衰退后带来的后遗症。混乱又清晰的梦境把意识模糊地她引来了夏莱,比起抗拒着以负面状态开始一天的工作,不如就遂着引导,见招拆招为好。”

“我赶忙把她扶向沙发,正打算给她找些药来缓解情况,却被她常常不见天日的瘦弱小手按住了起身的动作,冰凉的指尖毒蛇般游移在我的小腹,似乎我下身的骨肉都在随着激动地发抖。”

“‘ 不许动’,她这么说着,然而自己的身体却自主地摆动了起来。于是她松垮的外衣,精致的短裙,绵软的过膝袜哗啦啦地一齐脱落,就像它们本就是违和附在身子上那样。”

“她开始对我的脖子吹气,对我的耳朵吹气,舔舐我的鼻尖,啃咬我的嘴唇。她那对醒目的大耳朵神经质地颤动着,迷离的红眼中意识飘忽不定,我只能依稀听见她在催促我,有时是让我拯救她,有时却是让我放过她。”

“我着了魔般把手向前探去,粗暴地扯去最后的纯洁障壁,即使那白皙的胸膛微不足道,用力一抓,还能看到耸动的玉珠抖出些汁液。她打理洁净的圣域接纳了我被催得火急火燎的欲望,粗野而频密的冲动后,我便只能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声,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精神回味中——事实是,即使是最剧烈的喘息时,那娇弱的求救声也不如惊慌失措的山雀的扑棱声来得吵闹。”

“我没有要到任何对此的解释和回应,她的离去与她的到来一样突然而混乱,我只记得她金光闪闪的背影在门口诡异地驻留了一下:‘早晨向来是如此节制而迷茫,然而您幸运地在艺术的品鉴中实现了亵渎的幻想,期待下一次您对我的品评。’这便是她最后的话。”

“您可真听话,老师。”

玛丽全然不觉自己也满脸通红,竟只是在心里品味这叙述的淫念。或许自己确实被那短暂的炽热误导,仿佛上位者是自己时,艺术的升华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抵抗过。”老师虽然这么说,眼神却不自信地回避了片刻。

“人人都有难言之隐,难解之欲,相信上帝会晓之以理,不会惊怒而罚。”

玛丽的语速很平缓。她感觉自己似乎也有清泉之欲将喷薄而出,虽然但是,若玷了这黑色的圣洁,表面上总是不好看的。

“赞美上帝宽宏大量。然而我斗胆质疑,这不过是因为祂只窥见到罪孽的冰山一角罢了。”

“别告诉我,您的罪孽将在午末的残阳中继续。”

“你是对的。”

玛丽眉头一皱。

“清晨的糜烂让我精神莫名颓丧,仿佛被抽空了精气,这副姿态若是要值日的学生看见了,实在是不成师表。于是我提前通知了当期的值日生,给她放了个短短的日假,第二天替次再来就是了。”

“那位是?”

“千年学院的优香同学。”

“噢,可怜的姑娘。”玛丽的感叹着实意味不明。

“夏莱的工作本就累人,少了得力的助手更是完全没法干完了,再加上积蓄的精神疲惫,连逐忙碌到黄昏时候,除了好好睡一觉我再也没有其他的念头。”

“突然的访客终止了我的休憩,特别是当我嗅到门外特殊的浓郁花香,知道这味道的主人可是个麻烦的孩子,不得不强打起百倍的精神来应对她,可千万别让她以处理起学园事务的游刃有余训诫我一番,毕竟我还想着姑且保持些大人的威严。”

“‘一天的工作辛苦了——怀着这样的慰劳念头,请您理解我的唐突拜访。’若是仅仅如此,再递来些象征性的茶水糕点,那么邂逅到此也算是欢快地完满。然而她极具侵略性地抖抖她精致的鼻尖,眼睛不怀好意地眯了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暗里较劲地把我往屋内扯。”

“‘我与您一样疲惫,老师,连红茶都清洗不掉劳作的污垢......那么,我的慰劳在哪里呢?’——这样尖锐地说着,她顺势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让我的双手扶在她柳树般的腰上......不是纤细得弱不禁风的湖畔嫩柳,是那些生到壮年,窈窕有致的高大柳树,紧致骨感而挺直有力,是最值得去大费笔墨描写的那种。”

玛丽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她悲哀地注意到,修女服随着指尖的挲动无情地下陷,颇显稚嫩的腰身看来连婀娜的嫩柳都算不上,顶多是晃荡的白色芦苇罢了。

“她那漂亮的腰,举世无双的腰......向上擎着富有慷慨的双峰,向下架起饱满弹韧的玉丘——精心量裁的学园制服巧妙地掩藏了令人在意的细节,却又无意暗示了她艺术中的精华。向那件构藏在双排扣下的褶裙的摆里探去,泛着奇异灰光的裤袜束缚着双腿的每一处劲筋巧肉,她邪恶的欲望就藏在高岭之花最纯白无暇的瓣隙露生之处。”

“她是一头贪得无厌的母狼,比芬里尔还要凶残贪婪一万倍。她抓着我手无缚鸡之力的身体,逼迫我掏空‘暗藏’的精力,定要在流淌着滚烫奔流的深峡中搅起足以让她颜面近失的洪峰。她像头撕扯猎物的巨鳄,从乱成一团的沙发上,翻滚到狭窄逼仄的办公桌前;她用粗暴扯开的丝质残条锁住我的喉咙,比教训猎犬的贵族还要大声地斥责着我;她的白色高跟鞋沦为了我可怜嘴唇的寄居处,几近失去意识而洒出的津液无声地淌在反光的亮皮上......”

“最可悲的,最罪过的!我迷迷糊糊地扫到她散落成片的玉兰头饰,注意到她零乱沾上白色液迹的黑色裤袜......我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脑海中除了杨柳的腰,高擎的乳,凸翘的臀,竟连不堪回忆的疼痛都消失得分毫不留!我竟是如此地堕落,认可了她统御学园的艺术,她身为权力顶端话事人所惯用的技巧......她掩藏极深的,虚伪的罪恶之美!”

“‘您会永远地怀念我的感觉,因为除了我,没有人再能给您这般顶尖的艺术......即使是先我一步的偷腥狐狸也做不到。’她那双本就饱满傲气的翅膀,吃足了我的奉献后又擎得更高了,窗外残阳如血,她的傲慢身影也在片片林林的晚霞云落中缓缓遁去,只留下自招罪孽的可怜的我......”

玛丽悲哀地摇摇头。此刻她眼里的炯炯光辉黯淡了太多,消逝得太厉害,以至于她鲜橙色的秀发也似乎随之枯槁了几分。

“上帝无法想象这样的亵渎,我也无法......”

玛丽想象不到凌辱式的欢愉,无法燃起疯狂的欲念之火,她知道,自己的光芒太过柔弱,太依赖于修女的圣洁,太依赖于无法揭示的神秘,她或许再也不是最特别的艺术品,她所倾心与念想的场景,难道在此就要裂出条缝隙吗?......

“这般,万能的神便已无法忍受,马上就要降致净化的怒火了吗?连我深深信赖着的你,玛丽,你也......”

“我们还有机会,虔诚的老师......”玛丽的嘴唇微微翕动,语气急切且发颤。

“我如此地疑问,是因为罪孽马上就要迎来它的最高潮,在夜里,在魔鬼趁虚而入的时辰,群星都为之黯淡......”

“我空虚地瘫坐在沙发上,也懒得搭理虚掩的门户,渐渐燃尽的黄昏日色替换成清冷雪白的月光,独霸苍穹的巨星被繁盛的闪烁银河替去最后的光芒。这样幽深安静的时刻,我听到细若游丝的清甜歌声乘风而来,她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扉,从那已见惯了今日罪恶的缝隙中探出披着粉色长发的可爱脑袋。”

“她关切地问候我,我却对我的经历一言不发;她箍着黑色布环的手温柔地撩起我的头发,指尖在我发颤的脖颈上久久勾画;她似乎猜到了发生于我的糟糕经历,嗫嚅着挤出副无可奈何的可怜神情。”

“我的公主殿下,我最认可的,性格最顽劣的公主——她忽然从我身前起开,缓缓地沉下身子,脱去她后坠着蝴蝶结的高跟鞋,轻轻地把她一尘不染的双腿曲起,于是她那天鹅般的身体便支在我的膝前,像一名真正的修女,虔诚地合起双手。片刻的静默后,她伸出捂热的手,开始宽慰我那疲惫无力的罪犯。”

“她有节奏地抚摸着,揉搓着,十指在干涸的土地上舞蹈,在枯萎的林木间徘徊。她注意到这倦怠的生灵正在温润的照料中缓慢苏生,源源不断的暗涌热流支起它摇摇欲坠的躯壳,于是她也向前倾去,用热烈的唇齿拥住它高昂的头颅,欲要在皲皱的肌肤上奏出哀怜的垂怜经。”

“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我明知道这是有史以来最严重,最可怕的罪过,却根本无心也无力拒绝。我听凭她推动着波澜,点燃疯狂之火,享受她无私的湿润温存。注意到她盘在一侧的粉色团子忽地颤了颤,翅膀上的花饰簌簌摇动,才反应箭已不回头地开弓射出。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噙着价值连城的珍珠串串,俊俏的睫毛下还映着几分无言与呆滞。”

“我终于发狂了:也不知是因为忍受不了一日的沦丧,还是最终屈从于意识的沦丧。我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躺靠在我的怀中,于是她那对亮得醒目的长腿便支折在我的胸前——我轻轻捧起绽着五片白瓣的雪莲,以自以为远甚于她的专心吮吸它覆着薄壁的尖角,流出的津液浸湿了皎白的粉饰,渗出柔软的肉粉与坚硬的玉甲......这是否是真实的存在?是流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还是道破了淫荡本性的伊甸园?是我在品尝罪恶,还是罪恶在与我分享她的艺术?”

“她的神情从困惑与迷茫变为了理解和享受,我无从道明转变的原因,因为后来的经历已无法再用言语描述——我甚至连眼前的星空都分不清,到底来自于基沃托斯还是她神秘的裙底?我的昏聩与混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在我即将力尽昏厥的最后一刻,我听到她温和胜雪的靡靡之音虚无缥缈地缓缓飘走,就像她来时那般神秘翕忽。”

“她说,‘如果这正是我身为魔女的魅力,还请您尽情地品尝与回味。怀着深爱的情意为您哼唱献给英雄的垂怜经,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终极艺术。’”

玛丽再也支撑不住了,她顿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扭曲成那三个“魔鬼”的身影,围坐在满是玉盘珍馐的茶桌前,各自心怀鬼胎着露出淫邪的微笑。她去哪里拿来这样的造化——迷幻的入侵,或者是凌辱的训诫,甚至是难以启齿的垂怜经?她可怜又可悲的小小幻想不过是寄宿在无用花瓶里的残花败柳,生在自以为是的赞美中,即使扒开来也完全无法匹敌。

“玛丽......玛丽?”

可恨男人的声音让她回到不愿面对的现实,在失去了艺术的唯一性后,她之于尊敬的人儿,还剩下些什么呢?

然而玛丽是优秀的修女,是真正的“艺术品”——至少她还这么认为。她不仅仅是个人,她还是上帝的宠儿,是披落橘色长发的神女。她的眼中忽然显出米迦勒镇压魔鬼的形象来,索多玛与蛾摩拉的幻影在烈焰中焚成灰烬,她听见上帝唤她履行正义:首先是辨明罪恶的所在,像魔鬼那样思考死亡与湮灭。

玛丽摸了摸腰间那把绣着金纹的手枪,又转回手去捋捋她内里的衣襟。她大概是明了了这样或那样的念头,决定要不负她所珍重的名号那般行事。

“请恕我的失态,老师。请您仔细听我说,对于您的罪过,我表示......”

“表示......?”

“无关紧要,老师。这一切的荒诞,看来连错误都算不上。”

“玛丽......”

玛丽悄悄地反转她那只缩在老师手心的小手,不为注意地攥紧了对方。她盯着老师渐渐因惊恐而收缩的瞳孔,修女服如施了魔术般缓缓脱落,从未见于世人的艺术品的尊容,在这昏暗的教堂中首次一展光彩。

“真正的罪过在于——您误解并背弃了艺术的本源。与日月星辰争辉固然愚不可及,可若我一定要在光与暗的交界中撕开一道口子呢?”

玛丽的终言没有被记载,此时的亲历者亦对此闭口不谈,然而根据日后夏莱办公室对老师的零星呓语的记录中,我们似乎可以推测出她大概的审判之意:

“在您体会到艺术的真谛前,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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