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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狗怎么把我操了?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20 08:49 5hhhhh 1120 ℃

 

  【索引】

  设定源自作者[苍煜]老师的两位oc,出自于作品《黑道老大是陆吾》,对二者的设定稍作了修改和处理。愿友谊长青,情谊长存。

  

  注意:本文含有身份捏造、淫乱杜撰、并不合乎周礼、虎头巴脑的虚构内容。

  预祝各位观看愉快~!

  

  

——————————

  

  

  

  殿外的雪一如十五年前那般厚重。

  墙边陷着老树,无精打采地伸展枝条,显得扫兴。

  风携着暴雪直往人脸上砸,像是穹顶的瀑布——银色的重重巨浪,层层叠叠拍成一地碎玉,遍生凄寒,将人的骨头都冻酥。

  宫内向来是这样冷。

  

  东宫外走来一位兽人,侧腰佩着长刀,步态很沉稳。通体白毛金纹,额生双角,一身玄铁重铠,绛红色披风上挂满了雪。

  这兽人的面目生得很冷,倒不是面上结了白霜,而是那一双紫眸,比玉更冰,比雪更寒。

  都说紫意尊贵,这眸子望去却感到敬畏——只消与他对视片刻,脊背处立刻湿凉一片,直出冷汗,浑身的热气都消散去了。

  这是久经沙场的杀意!

  

  他一步不停地走向大殿正前,脚踩在雪上的声音吱嘎吱嘎地响,不像是他的脚掌压住了雪,而像是雪惶恐地托住了他的脚。

  行至三层汉白玉石台基前,他抖开披风,单膝跪下,抱拳抵住额头。

  “将军苍罹求见。”

  “传,将军苍罹求见!”

  殿内一阵沉默,连雪也静了片刻,随后传来老太监高亢的应允。

  “宣——”

  

  

  苍罹右爪按刀,另一只肉掌推开殿门。

  殿内金砖铺地,高处上书匾额一副,名曰:“皇建有极”,他从这遍地鎏金朱红中走过,光影映照得那天花梁彩画神妙非常,他竟看也不看。

  之后是假山与洗笔池,又缀有灯台三十八座,俱是那掐丝珐琅龙纹灯盏。

  再穿过无数斗拱金柱,这才从丙殿行至后堂。

  真好似神仙宫阙,乱红香树迷人眼,桃源与之输三分!

  

  他整了整衣冠,瞥见一旁匆匆忙忙走出四五宫女,端着打翻的餐饮肉食,面上还带着惊恐,衣袍上带着些许爪痕,显然是被殿下吓坏了。

  宫女见是苍罹,连忙颤颤巍巍对他福了福身子,苍罹只是摆手,接过那餐盘,对一众婢女笑道:“有劳,我去罢。”

  众侍女如获大赦,飞也似的逃了。苍罹缓步入前,再往里屋去,一道厚屏风隔在软榻面前,使人偷窥不得。

  四周无人,苍罹静了半晌,开口道:“殿下?”

  

  屏风后传来一点隐约的呜噜声,苍罹那双紫色的眸子轻微眨了一下,像是紫电从中流出,随即伸出大手拉开了屏风。

  ——软榻上赫然趴伏着一头狼!

  

  这白狼生得极为神气,身长七尺有余,眼神锐利,体态健壮而不丰腴,彪腹狼腰,垂尾遮尻,毛发呈现出瑰丽失真的冰蓝色,好似剔透的宝石。此时它尾巴摇动,显然早已嗅到了苍罹的味道,猛地扑过来嗅闻对方的脸颊,舌苔扫动,一派亲近样子。

  “好了好了,莫要戏弄末将!”

  苍罹被他这番上脸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一身杀意都消散无疑。连忙置盘于桌,抚了抚大狼背后的毛发。他眸中宛如千丈雪峰的积雪缓慢消融,双眼终于显露出了一点属于常人的情绪。

  他本就生得俊,这一笑更是迷得大狼七荤八素。

  

  “殿下用过膳了?”

  大狼摇头。

  “怎的不吃?”苍罹微一蹙眉,面上的猫须也随之抽动,显得他那带着剑伤的左眼分外勾人。大狼看得呆了,尾巴扑腾,蓦地按住他的肩膀,偷着又尝一口那紫色的眼睛水儿。

  

  “……”苍罹半是气恼,又半是莞尔,假意推搡着面前这硕大的狼脑袋,指尖肆意摩挲着对方那额顶柔软的毛发。“不知不觉都这么大了。”

  大狼也不恼,与他依偎得紧紧的,眸子微眯,不断摩挲着对方的脖颈,就像是要蹭上自己的气味,划出独属于自己的领地。

  

  说来也奇怪,这大狼对着别人从来都不假辞色、呲牙咧嘴,唯独与这苍罹将军最是亲近。

  当初皇帝老儿迷信,天上忽见霞光朵朵、祥云漫天,皇帝大喜过望,道:天佑我大瀚!便携了满朝文武去迎,见一襁褓被置于朝堂之外,乃是一幼狼。

  “是夜,有神物托梦于孤,道此兽能通人言,晓智慧,可保我大瀚千年基业,当以神物奉之!”

  

  有灵智倒是不错,祥瑞之物却不见得。

  这小狼体虽年幼,长啸时却能呼风唤雨,平日里踹瓦蹬墙更是不在话下,一众侍卫头疼不已,却拿它一点办法没有。

  上次打碎了皇帝甚为喜爱的青花绘缠枝莲瓷瓶,皇帝默默在那抱着残片站了半晌,嘴唇发抖,竟也不敢说斥责的话,一怒之下拂袖而走,私下里被民间传为笑谈。

  两年之余,这祥瑞竟也没个名字,这可让皇帝发了愁。

  一次私下议事,每每要为这神物赐名,对方就呲牙咧嘴,晴朗的天空顿时雷云大作、紫电横空,一双狼眸端的是凶狠不已。众人连连吃瘪,左右不知给大狼取个什么名讳,只好冠了个“殿下”的诨名,大狼这才不再抱怨。

  

  殿下凶名在外,一时间竟无人能收拾得了它。

  而苍罹将军此时方才凯旋不久,这将军平日最是温善,看不出是个久经杀伐之人。言语中虽客客气气,脸上却没什么耐性,笑容挂不住半刻便会收起。

  纵马入皇宫,他尚着一身重铠铁甲,对那劳什子“殿下”并不认得,只是双目圆瞪,惊讶道:宫里怎的有头白狗!随后上前爱不释手地抚摸。

  “……”众人却震惊地发现,小狼只是表情不善地眯了眯眼,几次呲牙也只是装装样子,即使毛发炸起,却也任他蹂躏。

  ……差点忘了,苍罹这死狼控。

  

  “殿下不曾咬人?”皇帝问。

  “然。”

  “也不曾摔碗?”

  “然也。”

  

  第二日,在苍罹古怪又欣喜的眼神中,他受封一职,名曰“太子太保”。

  虽史书上记载此为虚职,只有个荣誉的衔头,他这活却一点不“虚”。

  不仅需要照顾殿下的饮食起居,同吃同住,也充当陪练,有时还要一同狩猎。

  简短来说,除了打仗,他得负责陪那小狼开心……

  

  

  ……

  “末将服侍殿下用膳吧。”玩闹间苍罹脖颈被对方啃了一道,却也不恼,顶着圈牙印笑眯眯地捏住那熟牛肉,朝对方扬了扬手。

  大狼顺从地伸头叼住,慢条斯理地享受对方的抚摸,而苍罹也是满脸纵容。

  …嗯,真乃绝配。

  

  苍罹并不嫌满手油腻,又给对方撕下一块肉条来,随口侃起了家常。

  大狼顿时坐直了身体,竖耳作聆听状。

  其实内容也甚是无趣,翻来覆去也讲了百八十遍,大狼基本也记得内容,大多是他在塞外征战的情形,苍罹无不是在排兵布阵,赶路攻城,虽说得平淡,但不难想象其威风凛凛的模样:

  一轮骄阳如血,千军万马摇旗呐喊,喊杀震天。战鼓隆隆如雷,苍罹立马在前,长剑遥指城门:“好儿郎们,随我杀!”

  

  摇了摇头,大狼眯着眼看向游神在外的苍罹,对方显然又陷入了回忆:

  篝火煌煌,苍罹随手向内添置柴火,军营如密林般乱扎于地,只闻鸟雀啁哳、虫豸悉索之声,一抹妖异的乱红在苍罹面上摇曳乱舞,照得他一身布甲神异非常。

  

  大狼的眼神更加深幽了。

  再是对方沐浴时——月色皎皎如雪,让那河面雪亮一片,兜满清辉。苍罹沐浴于其中,一身强健背肌剑伤纵横,水流自肌肉纹理冲刷而下,悬于胸前乳粒凝而不散。手抚胸腹,不时垂舌散热,抚摸其下身那少受抚慰的淫物……

  

  “……说起来,皇帝最近给末将许了一门婚事。”

  面前的大狼赫然清醒过来,面目震悚,再变得怒不可遏,瞬息变化为一头威风凛凛的魁梧狼人,乍看真是顶天立地,帝相初露,竟比苍罹更高一头!

  “他敢!”

  勃然大怒的声音一瞬将苍罹拦腰压于床沿,苍罹大惊之下双腿毫无章法地猛蹬对方腰身,对方竟然半步未退。

苍罹只好被迫抬头打量来人:这狼人此刻怒意勃发,下身仅仅围了一袭白布,将一身威武肌肉暴露无遗。须绒尽白,又夹杂着星星点点蓝色的纹路。色气的青筋在那显眼的玉白色的手臂上明显地鼓出,极具力量的胸腹有如天公的完美雕刻,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挺立的身躯若剑一般笔直,肩膀宽大结实,腰部紧绷而有力,体态健美得不似凡物,令苍罹不禁鼻尖一热,禁不住流下两挂热血!

  “……”苍罹狼狈地捂住了鼻尖。

  “嗯?”

  那大狼紧皱的眉头收了一收,睥睨之间尚带着未消的帝王之气,显然是久居上位所带来的威压,是为常人所不能显露之姿。

  见苍罹此番窘态,大狼的怒气也不禁消了大半。端的是傲气威风,剑眉星目,叫人不敢直视。

  “…苍罹,你果然离不开朕。”

  

  苍罹听见对方直呼其名,面上惊疑之色不减,神色带上些试探:“呃…阁下从何处得知吾名?”

  话毕,苍罹将军喉结不自然滚动了一下。

  虽然苍罹自诩不近女色,也对雄兽相敬如宾,与兵营的弟兄也曾把酒言欢,豪迈地赤身相见,却不曾想会有如此淫靡健美的身体,这般赤条条地显露在他面前。

  还恶意满满地一直蹭他下身……

  

  大狼呲了呲牙。

  “莫非是末将那白狗?”

  白狗二字一出,饶是大狼也不禁额角跳了一跳,声音低沉。

  “…蠢名字。”

  “……”

  

  许是意识到自己这番胡话实在愚钝,苍罹慌忙从对方脸上挪开目光。

  此刻他双手被缚压在床帐上,即使是奋力挣扎,在对方的铁腕之下竟也动弹不得。

  苍罹也是力能扛鼎之人,也曾暗自得意,却没想到今日踢了铁板。

  “呃,阁下先把我放开?”

  两人肌肤相亲,鼻尖相抵,实在太过越界,苍罹尴尬地将头侧开,二人胸膛起伏间更感呼吸可闻。

  

  “朕若是说不呢?”

  大狼低笑两声,不知怎么回事,苍罹竟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只觉得他们本该如此亲密才是。

  一根热烫的硬物紧紧抵住苍罹胯下,对方的视线宛如要在他脸上烧出两道火洞,灼热的呼吸让气氛变得更加旖旎。

  “记住了,朕名瑞煜,乃是苍罹你的爱人。”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的爱人。”

  

  “……”

  苍罹心如擂鼓,一时被震在原地说不出话。

  见苍罹傻傻地盯着他看,瑞煜敏锐地发现他的下身缓慢支起了帐篷,与自己的雄物抵在一处,嘴上却不点破。

  “苍罹将军……怎的与朕就生分了?”

  声音不咸不淡,听上去竟有些委屈。

  苍罹干咳一声,嘴上却不饶人:“不…末将已有婚配,恕难从命。”

  

  瑞煜笑容一收,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阴沉,扬手唤来一把金光闪烁的长剑,隐隐有风雷之势:

  “…朕要劈死那老匹夫!”

  “别别!殿下息怒!”

  

  苍罹面上隐隐现出冷汗,手上一得空,便忙不迭按住对方握剑的爪子,面带讨好地堆起笑脸。

  天老爷,若真是那白狗,这不得将皇宫劈个稀烂?

  此法果然奏效,瑞煜的怒意收了收,狼耳微不可察地一抖,转眼看向他,神情倒是饶有兴致:

  “那你要如何补偿朕?”

  “补…补偿?”

  

  “……比如这样。”

  瑞煜右爪一松,那剑立刻落地摔成了一堆光影。不等苍罹惊讶,对方的爪子便按上了他的后脑。

  两人吻部顿时相接,滚烫的唇舌探入,撩刮他舌苔上勾人的倒刺,熟练地攻陷他口腔每一块完好诱人的软肉,不时吮吸苍罹那粉嫩的舌尖。激得贵为常胜将军的苍罹丢盔卸甲,失了主动。那宽厚霸道的狼舌不断地刷过他的虎吻,爪子紧抓他那上翘修长的尾巴,苍罹不禁颤抖着呻吟一声,又被对方紧紧拥住。

  那健壮魁梧的狼躯将他环住,传来的巨力立刻抱得苍罹浑身骨头酥软,两眼翻白,费力迎合着这宛如掠夺的亲密之吻。

  

  “这一世,朕终于又找到你了。”瑞煜满足地低叹了一声,眸子里却满是后怕。

  苍罹本是陆吾神兽,一朝心血来潮,想要回归昆仑山。这事却非同小可,有九次转世的劫难要他来扛。

  而瑞煜则更不一般,贵为天庭之帝,虽只掌管北方天庭,也握有不小的实权。此番派遣分身到凡间欲助爱人一臂之力,亦然需要经历天人五衰的惩罚。待到分身降生之时已然灵力尽失,化为狼躯,仅能给当今皇帝托梦一番,这神魂便彻底沉睡了过去。原本待到他能化形恢复灵智尚且需要两年,却被这意外激得提前显化。

  与苍罹亲近已成为潜意识的想法,而如今记忆恢复,这想法更是愈演愈烈。

  他怎能容许独属于自己的苍罹被别人染指!

  

  隐忍了一年之久的欲望此刻暴露无遗,对苍罹的无数幻想此时活生生被自己压在身下,铁盔剥落,露出身下一袭可怜的布衣,正包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完美肉体。

  那脆弱的脖颈宛如上好的珍馐一般,看得出苍罹咽下口水的滚动弧度,带出他不愿表露的紧张,只消咬上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记……

从军作战时的苍罹、意气风发的苍罹、寂寞时自渎的苍罹…

  瑞煜俯身垂眼,眼底落在对方脖颈那一圈红印上,尖锐犬齿缓慢地磨蹭,声音低沉。

  “……将军,朕有足足一年没有泄欲了呢,助朕一臂之力,可好?”

  挑逗性的语言直压进他的耳畔,苍罹被这番耳鬓厮磨刺激得憋红了脸,才迟钝地发现自己也起了反应。情欲上脸,对天降的爱人也不算讨厌,倒激起了他身为武人直爽的性子。

  做就做吧!

  

  “怎么个帮法?”

  苍罹梗着脖子,破罐子破摔下也顺着对方的意思来了。感受到瑞煜那粗实的狼尾轻慢地与他的尾巴交缠,不容置喙地掌控住他的全身,乃至每一个部分。

  气氛愈发凝滞,瑞煜将将军的两条肉腿架在两肩,腰间白布滑下,那粗硕的巨物立刻展示出它惊人的硬度,滚烫如铁棍一般顺势抵住了将军的屁穴,极富暗示地一划,连同温度一同紧紧贴住那一张一缩的褶皱。

  “取悦朕。”

  

  “当然,可能会有点痛。”

  “…啊啊!末将还没准备好……呜!”

  不等苍罹说完,瑞煜便搂住他结实有力的腿,下腹发狠一撞,粗长的肉屌顿时撑开内里粉嫩的褶皱挤了进去。

  “哈…呃?”肉棒直捅入了一半,苍罹不禁垂下舌尖喘了口气,却并不感到疼痛。即使那狼屌已没入屁穴半根,他只觉得后庭一阵强烈的酸胀,随着对方一深一浅的抽插麻痒不已。

  

  不……怎么回事,苍罹粗喘几声,眉毛纠结地拧在一处。即使是身体被乱箭穿透时的疼痛他也忍得,此时下腹却酸胀万分,尻尾乱晃,又在那肉屌上下冲撞时呼吸一窒,被紧紧填满的异样感顿时充实了整个身心。

  唔…他幼时也偷窥过春宫类的绘本,上书雌雄交媾时后庭可能会疼痛难忍,他却怎的没感觉呢?

  

  大块头的瑞煜满意地扶住对方的一条腿,爽得呻吟起来,宛如篡夺猎物的大白狗那样傲慢又意气风发地瞥向他,抚摸着将军那身紧实又性感的好肉,语带怜爱:“朕怎么舍得让你疼?”

  苍罹不肯服软,将两腿自对方臂膀处挣开,屈腿环住瑞煜结实的腰身,感到那后庭的狼屌又往前送了不少,顶得他差点失声喘息出来。

  瑞煜露出满意的神色,狼爪掐握住将军的腰肢,连撞带操,强烈的酸胀如同电流般刺激着苍罹的全身,让他的舌尖不禁被操干得甩出口涎。

  

  啪啪啪啪!

  “呜…哈啊、啊啊啊,感觉还不错……”

  苍罹情迷意乱地张合着吻部,肌肉太过酸软,已然控制不了自己的下颚,将胸前那金白交织的毛发打湿。那凶悍的狼根宛如知晓他后穴的每一处敏感点,瑞煜更是熟练地一捅到底,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自腿根摧枯拉朽地冲向全身,让他叫苦不迭。

  “呵呵,不管转世几次都是这么敏感呢。”

  “喜欢被朕压在身下交合吗?”

  苍罹被顶得呜哦连声,连高潮时都吐不出太清楚的字,便缴械在了对方手中,被瑞煜随手擦拭在了一旁的盔甲上。

  

  将身下的苍罹将军操至射了三四股后,瑞煜仍是不放过,又将苍罹压在墙上,伸出右爪牢牢钳制住将军的双爪,腰胯不停,干得房间内满是啪啪的淫声,空出的左爪抓握住苍罹软下的肉棒,刮了些表面悬挂的浓精,抹入对方的舌苔上。

  “将军喜欢自己的味道吗?”

  “呜!呜?!”

  不等对方作答,他只是饶有兴味地把玩着苍罹含糊不清的舌头,指腹不停地剐蹭着这将军下巴性感的胡茬。

  

  将军此刻只得狼狈地吞咽着自己的精液,腥咸的味道直冲脑门,让他的思绪更加乱麻一团。

  “以后不许想别的女人!”

  “…末将并没有!哈呃……”

  

  “看看,你又硬了呢,将军。”

  瑞煜语气强硬地将对方的身躯压至跪地,迫使对方低头看到自己翘得老高的肉棒。苍罹憋红了脸,闷哼一声,感到先走液从铃口一股接一股,溅射在墙面上,稀稀落落地滑下来。

为了不让苍罹挣脱,瑞煜双腿架住对方大开的两腿,又压住将军两只爪子,顶撞着对方挺翘的臀部,一下便把狼根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爽得苍罹和瑞煜同时闷哼出声。

  啪、啪。

  “朕之后将神力散给你,如此你方能扛过接下来的四九天劫。”

  “什、哈啊…什么天劫?”

  噗滋、噗滋!瑞煜充耳不闻。

  “等等……先让末将问清楚!”

  

  湿黏的水声宛如粘连的蛛网,伴随着猎物的失声呻吟,接连不断地在屋内响起。

  瑞煜低吼一声,发狠地接连撞了几下,连同犬结一起挤入了对方温暖的后穴中,这一下顶得极深,就如同真要在这胃肚里造出一个子宫般,将所有滚烫的情液一同射入。

  “将军,给朕生个孩子吧!”

  “呼…好啊……不对,你刚才说生什么?”

  

  苍罹又羞又怒地想要去掐住对方脖子,没想到瑞煜恍若没事人般站了起来,随意擦拭了一番精水粘黏的身子,便披上衣袍朝外走去。

  嘶…

  可怜的将军打了个趔趄,腿软不已,扶起门框好半天竟无法站直,连忙朝门外大吼:

  “…殿下,你去干什么!”

  “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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