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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管家寻人开高价 小学徒亏心惹祸殃

小说:莫小雨下金陵 2025-08-20 08:48 5hhhhh 3550 ℃

说书唱戏劝人芳,三条大路走中央。

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咱们今天讲的呢,是一个长篇的故事。

那么说,故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呢?不知道,这个已经很模糊了。发生在哪呢?在华国燕都。

这个华国在哪呢?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去,列位可想去的可听好了啊:你走清河,沙河,昌平县,南口,青龙桥,康庄子,怀来县……改地理图了。

总而言之,万里之外,有这么个国家,叫华国。要说这华国呢,也挺有意思,怎么呢,虽说有山水相隔,但山川地理风俗习惯,都跟我们一模一样,可唯独有一样不同:这个国家里面,没有男的,全是女的,而且大多数还都是萝莉。

有人问了,说这一国都是女的,大多还是小孩,这个怎么生孩子呢?又有人说了,那简单,他那有条河,上河里舀碗水一喝,喝完过两天上井里照去,有重影就是怀上了……这又改西游记了。

当然了,能生是肯定的,怎么生我就不清楚了,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大伙就当是听个乐。

那么说,这个事就发生华国的首都——燕都,具体在哪呢?在燕都的一个茶馆里。

这个茶馆里也开了不少年,正名叫言玖琐,也不知道老板怎么给起的名,后来有那个嘴不利索的,给念成研究所了,大伙私下里也开始管这叫研究所。

说这天,打外面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什么样呢?看她模样,大概十一二岁,穿着打扮很讲究,但又不像那个皇亲国戚,王公子弟。倒有点像哪个宅子的大管家。

这位进来,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了。伙计就过来了:“喝点什么您内?”

这位鼓着腮帮子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了:“来杯茉莉花茶,多放糖!”

伙计一点头,扭头一吆喝:“茉莉花茶一杯!多搁糖!”

一会的功夫,伙计把端过来一个小盖碗。这位揭开盖看了看,又闻了闻:“嗯……这个不好,不要这个,你给泼了吧。”

伙计一听:“哦,感情您带着茶叶呐。”

这位点点头,开始满身翻找,上衣,裤子,袖子……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最后把鞋子蹬掉,鞋子里面露出一个纸包来,里面就是茶叶。这位把纸包拿出来,递给伙计:“呐,泡我这个,还是多放糖。”

伙计差点没敢伸手,接过了还没打开,喝,外面这层纸包啊,这个味啊,伙计都睁不开眼,心说这位人看着不大,这脚丫子的味怎么这么大。

泡吧,一会的功夫,把茶端过来,这位一揭盖,满茶馆的人都转过头来瞧,就这个茶的香味,沁人心脾,顶级的好茶。

就这会,伙计拎着包茶叶的纸过来了,按规矩,这也得还给人家。其实有时候客人不注意,这纸也有留下的,但这块留着也没有用,这都腌入了味了,走过来这两边都转头捂鼻子。

这位呢,喝完了茶,收起了纸,还在椅子上坐着,点手叫刚刚那个伙计来。

伙计过来了。这个伙计二十多岁,姓刘,家里行三,叫刘三。这伙计属马,跑的也快,一跑起来那两条腿捯饬的跟柯基赛得,大伙就给她起一个外号,叫小马。因为叫的多,慢慢的也就没人叫她刘三了,都喊她小马。

这位小马刘三就过来了:“这位,您还要点什么?”

这位两手托着腮帮子:“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马笑笑:“我叫刘三,属马,跑的也快,他们都叫我小马刘三,您叫我小马就行。我陪您聊会吧,您有什么需要的?”

“你认识的人,多不多?”

“您看您这话说的,我在这也干了不少年头了,认识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就现在坐在这的老少娘们(对,没有爷们么),一多半的我都认识。您问这个干什么?”

“这样啊……”这位点了点头,“那你……帮我找个人吧。”

“嗯,您找人做什么呢?”

这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们那有个空宅子,主人家也不怎么在这住了,宅子就空了。最近这段时间宅子里好像……不太平,就像雇个看夜的看着。”

伙计心说我刚刚还跟人说呢,这位一看那衣服就知道,这是哪个宅子的管家,管事的主,果不其然。

伙计说:“这个好办,我帮您打听着。不知道您这个有什么要求没有。”

这位管家歪头想了想:“要求倒是有几个,不多。一个要小孩,十二往下的,一个呢要胆大心细,还得是不亏心,脚还不能有味。”

伙计听完,乐了:“咳……没有!”

管家愣了:“怎么这直接就没有了呢。第一要小孩。”

“这个有。”

“第二要胆大心细。”

“这个也有。”

“第三要不亏心,第四要脚不能有味。”

“这俩没有。”

“这怎么了呢?”

“不是,您想这个道理。头一个我拿眼睛能看出来,第二个张嘴能问出来。后面那俩我没法看也没法问啊。我要直接上去问人家:你亏心吗?你脚臭吗?人非打死我不可。再说,这看一晚上,您给多少钱啊?”

“一个月,二两银子。”

列位,红楼梦都读过吧,里面说一两银子就够乡下一家人一年的花销了,二两银子,这就不少了。

伙计一愣:“哎呦呦,这可不少了。说实在话,我都想应您这个差事了。行,我知道了,这事交给我,我帮您找找。”

管家想了想:“嗯,那就麻烦你帮我盯着点了,慢慢来吧,碰上碰不上那都是运气,不是嘛。”

伙计一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帮您多打听打听。”

管家结了茶钱,迈步出门,走了。

过了几天,那管家又来喝茶了,落了座,沏得了茶,放好了糖。小马过来,附在管家耳边:“您要的人,给您找到了。”

“哦?是小孩?”“对,小孩,我亲眼瞧见的。”

“胆大心细?”“没错,亲自跟我说的,胆挺大,心还细。”

“不亏心?脚还不臭。”“这个……不知道。我也没好意思问人家。反正人我给带来了,您要不见一见?见面了您俩聊聊,看看合不合您的意。”

管家想了想:“行吧,带来吧,人在哪呢?”

小马转身出去了,一会的功夫,领回来一个人,小女孩,看长相也就八九岁,跟着小马就过来了。

小马跟她嘱咐了两句,让她在管家对面坐下,就走了。

这位坐在管家对面,两只脚悬空——凳子高,她还腿短。这位先说话了:“那个,您挺好的?”

一边说,这俩手还在拍着。

管家瞧着奇怪:“你这手怎么了?这是在鼓掌吗?”

“没有没有,我之前是个学徒理发师,习惯了。”

过去那个理发的,就是剃头的,都是挑着挑子走街串巷,一边走一边得吆喝。剃头的吆喝有讲究,一只手拿着个大的,跟镊子一样的东西,另一只手拿着个小铁棍,伸进去拨这个镊子,过去这个叫“换头”(头轻声),告诉人们来剃头的了。这位也是这么留下的习惯。

“哦哦,你是理发师啊,那怎么不干了呢?”

“这个……说起来有点害羞……”

怎么回事呢?其实说起来这主也挺倒霉。华国的理发师不光给人理发,还得会给人按摩捏脚。这天,师傅出去办事,留她一个人在店里。过会来了个客人,比她还小,大约六七岁,要理发,按摩,捏脚。店里也没别人了,她就硬着头皮自己上了。理发倒是挺顺利,到按摩的时候,坏了,理发这位本来是憋着尿的。寻思弄完了去方便一下。没成想学徒这位手生,半天没弄好不说,还净捏她痒痒肉,搞得她想笑又怕憋不住。到最后捏脚的时候出事了:学徒根本不会捏脚,师傅还没教到那呢,怎么办呢?这位学徒就左挠一下右扣一下,全当充数,这一扣一挠不要紧,她留得还是尖指甲,理发这位还是脚底最怕痒,这一下没忍住,笑了,她一笑,下面的肌肉就松弛了,一股热流“哗”的一下,全呲到学徒脸上。

打这起,学徒就不干了,为什么呢?她有洁癖,这老拿那玩意呲脸,谁受得了啊。

把这些事一说,管家点点头:“行。那我有几个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好,您说。”

“第一,要胆大。” “没问题,我这什么都不会,我都敢去给她捏脚,这,胆大。”

“第二,要心细。” “这个也没问题。你瞧,我这全呲脸上了,衣服上一点没有。”

“第三,要不亏心。” “您放心,我保证是不亏心,我要是亏心,我就被人挠痒痒挠到失禁。”

管家点点头:“行,那这么着,今天你先回去,我先给你两吊钱当定金。”

说这话,管家把另一只鞋脱了,袜子也脱了,脚丫露出来了,乍看之下,白如美玉,润如凝脂,白中透红,红里透黑,黑灿灿的,绿油油的,蓝瓦瓦的……搞错了,不是宫廷玉液酒。总而言之,好看。当然了,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

管家伸手,在袜子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一些散碎银子:“这些,两吊钱,你拿着回去。明天中午吃完饭,你到皮裤胡同,进去左手边第二个门就是。我就在那等你。”

皮裤胡同在哪呢?离着这个“言玖琐”茶馆不远,几步路就到了。它对面呢是皮条胡同,里面有户人家姓拉,家主姓于名千字麒麟,英文名叫乔治,有个姐姐叫佩奇,韩文名叫朴一生,有三大爱好……

闲话少叙,书归正文,这理发师学徒是千恩万谢,拿着钱回家去了。有人问了,说这个小学徒姓甚名谁呢?别急,您往后听。

第二天下午天刚黑,这小学徒七拐八拐,进了这个皮裤胡同,一打眼就瞧见了。喝,深宅大院,是个大宅门。小学徒走上去啪啪啪一打门,功夫不大,这门就开了,管家走出来了,一看是昨天那个小学徒,笑了:

“好啊,言而有信啊,来,进来,我带你看一圈。”

小学徒跟着管家进了宅子,穿过了头进二进,一直到第三进这,管家说话了:“瞧见了吗?这是第三进,俩边是厢房,中间这五间是正房。正房你别去,你住这厢房。”

过去来说,有钱人家都住四合院,四合院都见过吧,东西南北四间房,围成这么一个口字形,这样叫一进。更有钱的,往外扩一圈,围个日字形,这叫二进,特别有钱的,再扩一圈,围成目字形,这叫三进。有那个顶有钱的,围个七七四十九八八六十四进,再一看,得,改迷宫了。

四合院呢,一进门,正中间的那几间叫正房,这是主人家,尤其是长辈住的,两边是左右厢房,这是小辈,客人或是有点地位的人住的,正对着正房的叫倒座房,这就是使唤下人住的了。

却说这管家领着小学徒,俩人进了厢房。进去一瞧,里面有一张床,有张桌子,配着四把椅子,上面摆着各样东西,烛台茶壶茶碗,什么都有。

管家说话了:“热水也有,碗什么的也都在,天一黑了把蜡点上就成了。嗯…也没什么事儿,反正你就随便瞧瞧吧,到时候困了就睡觉,渴了就喝水,倒也没别的事儿。”

小学徒说:“行,这挺好,这比我住的那个地方还好。”

管家想了想,又说:“有一样儿啊,就是一会儿我就走了,我就回家了,我走的时候啊,这大门我得锁上。早上起来,我直接就在外边儿就把门开了,然后我进来,你回家。明白了吧。”

小学徒一点头:“应该的,那您锁吧,锁完您也赶紧回去吧。”

管家收拾收拾东西,出了门,在外面把门上了锁,转身回家了。四合院里呢,就剩下这个胆大心细的小学徒了。

管家什么时候回来的呢?得第二天早上了。按现在钟点来说,得早上七点了。管家洗漱完毕,吃完早点,出了门,直奔皮裤胡同。

到了地,管家把门打开,走一进穿二进,就来到了三进。站在三进门口往里瞧,隐约的看见这个小学徒搁树底下站着。管家有点不高兴,心说你是小点,那也不能搁那撒尿啊。

管家走过去了,边走边说:“我得说你啊,这是讲究的地方,你解手也不能搁这解啊,你哪怕是小点你……”

啪!

管家走到跟前,伸手一拍小学徒的后背,这小学徒啊,顺势就趴下了,咣当一声,吓管家一跳。再细看,这小学徒哪是在解手啊,那裤子都没脱,裆部一片深色,下面光着脚没穿鞋,两只脚底都是灰,仔细一闻,好家伙,腌咸鱼!

管家心说,这怎么回事?半夜憋尿憋醒了,没来得及穿鞋就跑去解手了,没找到茅房,给憋死在这了?不能啊,昨天刚带她看了的啊。

管家伸手,把小学徒翻了个个,再一看,没穿上衣,光穿了个小背心当内衣,下面裤子没脱,裆部湿了一大片。最瘆人的,脸上那个表情,似笑非笑,笑得特别痛苦。就这么死了,死了得有段时间了。

(所以说嘛,没必要起名字,就出场这么一会,犯不上。)

管家一看,叹了口气:“是胆大,是心细,但你准亏心,脚还有味。要不然,你死不了。”

转身出来,找本家,找棺材铺,订了口棺材,掐尸入殓都弄完了,又给了点银子把事了了。

事是了了,后来管家去那个言玖琐茶馆喝茶,也问:“这小学徒是不是亏心啊?”

有认识的就告诉了:“别说,她还真有点亏心。”

怎么呢?她有一回跟人出去吃饭,吃完饭,她一个人回家。当时呢,天还挺黑,她一个人不知道怎么走的,走到个挺荒凉的地方,遇上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问她能不能上家里去剪头。

小学徒说我就是个学徒啊,我这手艺也不行啊。

那位说没事,就要你这样的。就跟她走了,到她家里一瞧,这有五六个比她俩还小的小丫头,都给捆好了。小学徒心说还有这么剃头的?就给她剃,一个个的还挺不愿意,小姑娘说必须剃,少一个都不行。咔咔咔,全给剃秃了。

剃完了,小姑娘又让她给这几个捏脚,给加钱。小学徒说这还没洗就捏?可人家给加钱了,那就捏吧。好嘛,这几位都没穿鞋,光着脚,脚上这股味啊,也不知道是出生就没洗过脚还是踩完什么回来的。小学徒忍着,左扣右挠的,给弄完了。

弄完了,这小姑娘还挺满意,伸手递给她一根金簪子,又把她送出来了。又转悠了一会,天光大亮,碰上了一个放羊的,一问,放羊的说我们这都是荒地,没有人家啊。小学徒就蒙了,那昨晚上我给谁剃的头啊。

再一瞧,不远处有一座孤坟,坟上有个窟窿,打里面蹭蹭蹭,钻出来五六只野兔,那头上都是秃的。

小学徒这回明白了,这准是坟里埋着的那位恨上兔子了。怎么呢?兔子打洞,把她这个坟给打坏了,所以借小学徒的手来惩罚它们,把它们都给剃秃了,以示惩戒。

本来说这事到这就算完了,她也干完活了,人也给她一个金簪子。可小学徒起了坏心了,觉得这坟里还得有东西,胆大心细嘛。转头借了把铁锹,把人这个坟给刨开了,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哪知道,这小姑娘下葬时就带了一个金簪子,剩下什么都没带。刨开一看,对,就是她,之前找我去剃头的。得,没有就没有吧。转身走了,没管人家那个坟,也没管人家那个尸体。

这就是她干的个亏心事,所以说今天应了报应了,死在这个院里了。至于说怎么死的,咱们后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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