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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1&2),2

小说:黄色废料堆放场 2025-08-20 08:48 5hhhhh 4710 ℃

三具躯体交合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散发着肉欲的火热和汗味、润滑液味和雄性体味混杂的淫靡气息,粗重的低吟回荡在房间里,一起用性爱排解平日的压力。

诺德斯首先逼近了极限,在内裤的榨取之下坚持了这么久,就算中间清洗安德斯的时候散了散热,也还是被肉体交合不断堆高的快感触碰到了忍耐的天花板。肉棒深入之后往外拔的幅度越来越小,肉体碰撞的闷响变得急促而清脆,反复填充着最深处的空间。

“哈……我要……要射了……”“……那我也……!”“呜呜——”

“……来了!”

大黄狗最后一次狠狠撞进了小土狗的最深处,身体僵住绷到最紧,满载欲望的种子一股股冲出跳动的阳物,在这被开垦好的沃土里安了家。萨摩耶见状也放开了精关,新鲜的狗奶直接喷进食管,第二次喷发依然量大管饱,喂得那还没吃晚饭的小土狗有了些饱腹感。

两个猎人都缴械了,猎物却还没达到喷发的阈值,只能感受着体内火热而充实的愉悦感,但又不能一鼓作气畅快地喷射出来,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埋怨他们俩为什么不多坚持一会,把自己也给干射,三个人一起达到乳白色的顶峰。

“呼——”

诺德斯和莱夫特里拔出了依然坚挺的性器,眼前的安德斯却一脸幽怨,用还没得到满足的欲望无声地挑衅着。

“看来有人还没爽够啊,”诺德斯注意到有个人还没射,问了问一旁的大白狗,“你还能再来一发不?”

“那当然,”莱夫特里顶了顶胯,夸耀着射了两发依然威风不减的分身,“可别小看我攒了好几天的量啊!”

“那交换一下,你到他后面去呗,嘴巴让我用好了。”“成。”

安德斯主动撅起屁股,邀请莱夫特里来再度填满自己,心里不禁幻想着这根刚才在嘴里大喷特喷的肉棒插进来又会是什么感觉。

“嚯,急不可耐了?就这么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插进来?”坏心眼的萨摩耶已经把顶端顶到了肉穴上,但就是不往里顶,在急切地一张一合着的洞口磨蹭着,时不时还打两下屁股,挑逗着胯下小狗的欲望。

“唔……”安德斯有点脸红,犹疑着要不要做得更进一步。但那雪橇犬看出来似乎有点过火了,就不再磨蹭,长驱直入把胯下长枪刺进那肉穴里,就着精液的润滑抽插起来。

安德斯的小穴已经被先前的巨大尺寸操开了,让后来者的入侵顺畅无比。虽然长度上是莱夫特里更胜一筹,能侵犯到先前躲过了红龙蹂躏的秘境,但诺德斯的怪物却比他粗了两圈,白龙带来的饱足感不如红龙那么蚀骨销魂,不能完全驱散不愉快的空虚感,安德斯的浪叫不由得透出些不尽兴和敷衍的味道。

“哎,”萨摩耶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向那正把小土狗的头当飞机杯干着的大黄搭话,胯下抓着屁股打桩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你说他能不能一次吃下两根啊?”

“试试呗,”难得有机会三个人做爱,不试一下可惜了——诺德斯这么想着,放开了胯下卖力地吞吐着的狗头。

“不行……会裂开的……”安德斯嘴上表达着惊恐和抗拒,身体却丝毫没有反抗,任由莱夫特里把自己抱起来,禁锢在怀里展示着那欲求不满的骚穴,嗷嗷待哺的穴口一张一合,吞掉了那粗长的白色巨龙还在欲求不满,匀出了两根手指粗细的空隙。

那小狗儿继续着聊胜于无的抗议,下身却相当配合,尽力放松已经被操开了的括约肌。白龙在松软的肉穴里缓慢进出,诺德斯的手指也合着节律扩张着,没几分钟,多出来的空隙就看起来足够宽阔,可以让胯下的巨龙入侵了。

“来吧,”莱夫特里扒拉着那肥厚的双臀邀请着。诺德斯的红龙抵在了白龙和肉穴交合的开口,坚实的触感和逼人的热度通报着第二名入侵者的到来。诺德斯嘴角溢出惊慌的唔唔声,内心却比两只大狗还要心痒难耐——一根都这么爽,那两根一起进来岂不是要爽上天?

红龙的头部慢慢挤了进来,穴口被撑到史无前例的大小,快要裂开的不妙预感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充实发酵成危险的欲望,怕进医院又想要更多,心脏一拍拍猛跳着,感受着第二根巨龙逐渐没入体内的过程,直到两副玉袋轻轻拍在一起,柱体完全被吸入为止。

“全部……都进来了……好棒……”安德斯品味着体内的每一丝感觉,狭窄的肠道被整个撑开,每一道褶皱都被拉平,满满地容纳着火热的欲望;两阵坚硬的搏动随着主人的心跳有力地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牵动着安德斯的神经。他觉得自己仿佛就是天生的刀鞘,只有被两把利剑同时插进才是完整的,完满的狂喜闪电般划过他的身躯,他一下就贪恋上了这种玉盘珍馐般的绝顶快感,开始试探着收紧穴肉,催促两位主人使用自己。

“哎呦,这小子还挺骚啊,我就说他能做到的吧?”莱夫特里本来还有所顾忌,但看这小骚狗已经这么欲求不满了,没了后顾之忧的他就在这格外拥挤的甬道里肆意抽插起来。

“换个姿势,”诺德斯的双臂越过被夹在中间的安德斯,直接抱住了莱夫特里的后背,带着两人侧躺下来,像是一块立在盘子里的三明治一样,把中间的夹心挤得紧紧当当,开始一进一出地和那紧贴着的欲望较劲。

安德斯感觉自己的魂都要飞了——被两个天菜壮汉热乎乎地夹在中间,连头都被埋在硕大结实的胸肌里,全身都被带点弹性的坚硬肌肉紧紧包围,全方位地感受着他们的欲望和生命力,火热的欲望随着心跳源源不断地渗进自己体内。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来一回毫无间隙地侵犯着自己最柔软的秘境,两根肉柱互别苗头把对方往肉壁上挤,随着一次次抽插毫无保留地碾过前列腺,最大限度压榨着那敏感的腺体,把酸胀酥麻的湿黏快感不断挤出体外,打得自己和莱夫特里的小腹上一片狼藉,而被榨出来的汁水又成了天然的润滑,阳物被后穴里不断侵犯着自己的肉棒的节奏带动着,被动地在这湿润的夹缝里做起活塞运动,磨蹭着自己柔软的肚皮和莱夫特里棱角分明的腹肌,进一步蹂躏着安德斯的神智。

“嗯……哈……”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感冲刷着安德斯的脑海,让他的思考能力和语言机能彻底宕机,只能发出一阵阵娇喘发泄快感和索求更多,却连半个字都组织不起来。不知何时精液已经泄出体外,把莱夫特里那海蓝的耻毛染上欲望的浊白,身体在这火热而狭窄的肌肉牢笼里扭动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把人吃干抹净的温柔乡,却又不愿和插在穴里的两根阳物划清界限,仅仅是流于形式地推搡着。半软的阳物趴伏在狭缝中,被来回侵犯着后穴的两头猛兽顶出一滩又一滩白浆,像放血一样放掉了安德斯的力气,让他的挣扎越发绵软无力,整个身子都瘫软得跟旧枕头一样,任凭身后的黄犬和面前的白犬肆意使用自己,被动地承受着两人份的欲望。

两只大狗仍然精力充沛,在这柔软而紧致的战场上交火的力度越来越大,碰撞出无止境的快感,强加给被当作泄欲工具的小狗,一波又一波延续着他的高潮,让他不断对着大白狗的腹肌泄出自己的子孙浆,直到弹尽粮绝也没有停下。

“呜……不行……要……坏掉了……”精液已经枯竭,前列腺的储备也被榨得一干二净,再也挤不出哪怕一滴稀薄的浆液。安德斯乞求着仁慈和怜悯,但这些早已被两只大狗抛到九霄云外,纯粹的兽欲驱使着他们狂风暴雨般抽插着那已经完全合不上的小穴,还大有变本加厉的架势。蚀骨销魂的快感在一次次越发狂暴的侵犯中逐渐变质,随着冲撞的节奏越来越难捱,积蓄着不妙的酸胀和尿意,像被大坝拦住的洪水一般咆哮着,在体内翻滚膨胀起来,冲击起阻拦着自己一泻千里的门户。

诺德斯和莱夫特里哪里听得进去,仅仅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权当安抚,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哪怕只是把操干的力度放轻一点也不愿意,全然不顾那快被冲垮的大坝,只想把安德斯当作精壶,像是想把整个人都塞进去那样,拼了命地把自己的雄性象征往里面挤,用安德斯的身体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

“……哈啊……真的……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唔呜——!”

小狗儿再也拿不出一丁点气力去抵挡两只大狗的蹂躏,干涸的泉源再度放出了活水,却不像之前那样质地粘腻,带着腥臭的气味喷涌而出,喷溅在大白狗的肚子上,稍稍化开了那黏连板结的白毛,再被重力拉扯着淌到床上,把周围弄得一团糟。

施暴者仅仅是稍微惊了一下,侵犯肉穴的动作顿了一拍之后又加快了,一决雌雄的白刃战已经白热化到可怖的程度,猛烈地轰击着摇摇欲坠的前列腺,让受害者为了不把床上弄得乱七八糟的最后一点努力也彻底白费,身体本能地用临时攒起来的一点点体力扭滚着,却还是被那滚烫的肌肉囚牢死死束缚住,只能呜咽着哀鸣着,带着被操到失禁的羞耻心感受这未曾尝过的极致刺激,被体内传来的冲击顶出一股股澄黄。

体内已经没有可供喷射的液体了,逐渐疲软的肉棒只能颤巍巍地摇晃着,铃口还在不断开合,想要继续喷吐出欲望,却什么都挤不出来。双眼失去了焦距,空洞地瞪着无尽的深渊,视野蒙上一层又一层轻纱,喉咙里机械地溢出越来越微弱的呻吟,意识逐渐脱离那既是天堂又是地狱的肉欲之海,投向宁静的黑暗,丰满的身躯彻底软了下来,任凭那两副希腊雕塑般壮实的躯壳胡作非为。

“呃啊……不行……要……射了……”

“一起……我也……出来了……!”

“咕……哼嗯啊啊啊——!”

两头野兽终于越过了极限,死死抱住对方的后背往自己身上压,像是要压扁中间瘫软如泥的小兽一样,一起把硬到不能再硬的阳物撞进最深处,抽动着在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甬道里一起爆发出欲望的海啸,顷刻间席卷了甬道里的每一寸角落,却又被堵住流不出来,只能向着更深处涌去,承载着两份遗传物质的浊液混在一起,灌进不曾被触及过的地方。

失控的欲火逐渐平息,平静下来的猛兽松开了已经被吃干抹净不成样子的猎物,理智重新上线,带着牢骚开始收拾起纵欲后的满地狼籍。

“是不是操得太狠了,居然直接把他干尿干晕了啊……”莱夫特里抱起安德斯,一下子有点没架住他的体重,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四仰八叉,但还是成功把他抱到一边去,清理起一团糟的身体,特别是那已经松松垮垮完全合不拢、还在往外咕嘟咕嘟淌着白浆的肉穴。

“你起的头,可别怪我啊,”诺德斯双手一抽就把被子从床上拉了下来,发现淡黄和奶白的液体在床单上浸润出一大块纵欲的痕迹,想想就知道底下的床垫肯定也遭了殃。“啧……看来今天得睡沙发了,”他咕哝着,把要洗的东西一股脑扔到地上。

……

“别挤啊,”萨摩耶碎碎念着,背后就是沙发的靠垫,背靠着自己胸膛的大黄狗还在往后压,挤占本就不多的空间。

“我都快掉下去了,”大黄狗提出了合理的抗议,“你再往里面挪挪,”

“……哎,没辙,”萨摩耶干脆放弃了最后一点距离,直接把大黄狗抱在怀里,腹肌和背肌紧贴着,互相传递着热量,“这样总不会摔下去了吧。”

“也行吧,晚安……”大黄狗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臀部后方传来明显高于腹部的热量,一个逐渐变大变硬的物体开始和自己的屁股亲密接触,“……我去,你又硬了?”

“嗯——我也憋了好几天了嘛,就三发实在不够啊……”萨摩耶的话完全听不出不好意思,还不怀好意地拖腔拉调起来,开始隔着黑胶帐篷用那硬物磨蹭大黄狗,“要不索性再来一轮?”

大黄狗白了白眼,庆幸萨摩耶没摸到自己也在逐渐起立的欲望,“你性欲可是真的强……但安德斯都昏倒了,总不能拿他当充气娃娃吧。”

“那确实,但这不还有你嘛……”狡黠的爪摸上结实的臀部揉捏起来,若有若无地把那屁股往外掰……

“没门!”

一阵响动,刚才还被抱在怀里的诺德斯转瞬间就把莱夫特里控制住,褐黄的手爪牢牢压制住雪白的双臂,体重也全部压到莱夫特里身上,打定主意要好好惩罚一下这贼心不死的坏狗。

“……啊!”莱夫特里一下吃痛,没忍住叫出了声。诺德斯很满意这个效果,扒掉自己刚换上的白色双丁,直接两腿分开跪坐在胸膛上,把自己涨得通红的欲望怼到张开的嘴旁。

“给老子舔,不好好舔就把你屁股干烂,”诺德斯命令着,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把肉棒往对方的嘴里塞。莱夫特里没怎么做思想斗争,很快就顺从地接纳了那坚挺的欲望。“这才像话嘛……操!”

这萨摩耶不知是存心使坏还是刻意想被报复,龟头塞进嘴里就开始啮咬起来,用不至于咬伤但又能让他吃痛的力道挑衅着,激得那骑着自己的大黄狗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小子,故意的是吧!”

满含怒意的语气预兆着惩罚的来临,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绳子,三下五除二把萨摩耶的双手绑住,绳索压塌了手腕的蓝毛,胡乱地在项圈后面打了个死结,完全剥夺了双手的行动能力,只能压在脑后支撑着头部的重量。

“等等,后面还没扩张……唔?!”莱夫特里自知没有对付诺德斯的本钱,只能乖乖投降乞求宽大处理。但诺德斯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直接把内裤揉成一团,硬塞进聒噪的狗嘴里,把所有抗议乞怜和哀求全部糊成惊恐的唔唔声。两条大白腿被一把扛起来架在肩膀上,阳物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战前准备,周身冰凉的润滑油很快就被烤热,顶住那一张一合的小口,施加的压力逐渐加大,硬是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顶了进去。

虽然之前被内裤榨取的时候后面也被撑开过,括约肌也在努力放松试图接纳入侵者,但诺德斯的尺寸实在骇人,粗暴的入侵还是带来一大波几乎撕裂的剧痛。莱夫特里不由得跟着哀嚎起来,杀猪般的惨叫冲破嘴里的内裤,却让强暴者兽性大发,硬是又挤进去了一截,条件反射地收缩着的穴肉紧紧吸住吃到一半的肉棍,拼了老命要把它挤出去,但穴口却不太配合,死死咬住不放,让入侵者被卡在洞口进退两难。

“骚狗,轻点,快被你夹断了,”巴掌在紧绷的屁股上拍出清脆的响声,身下的白狗呜咽着,浑身颤抖着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下身死死夹着体内的凶器,穴肉拼命挤压着那傲人的粗度,守门的括约肌牢牢箍住刀把,箍得诺德斯有些吃痛,胯下的匕首也完全动弹不得。诺德斯插也不是拔也不是,只得停在原地,拨弄起莱夫特里的乳头,间或隔着那层黑胶撸一把因为疼痛逐渐显出疲态的肉棒,用快感冲淡疼痛,好让那肉穴能快点适应自己的尺寸。

烧红的铁棍楔在后穴里,不断散发出热量,几乎被撕成两半的疼痛被一点点蒸发掉,穴肉不再失控地咬紧罪魁祸首不放。诺德斯也不磨蹭,见身下败犬逐渐适应了自己,开始小幅度地推拉起来,索取胜利者的奖赏。

莱夫特里逐渐放松下来,接纳了体内的巨物,感受着那巨龙进出的动作逐渐拉大,用充实的快感碾过最后一点疼痛,庆幸着诺德斯没把自己操到肛裂,有些疲软的肉棒也重振雄风,但却并没有肉穴供它发泄,只能徒劳地搏动着,逐渐被侵犯后穴的诺德斯带歪了节奏。

萨摩耶认了命,心甘情愿当起了大黄狗的肉便器,享受起被占有的快感,也开始配合着大黄狗夹紧肉穴,向里顶的时候拒斥着,让他必须碾过强大的阻力才能深入,龙头在紧致的甬道里和肠肉不断交火;向外拔的时候则极力挽留起来,夹住肉蟒不让它轻易逃脱,要想离开非得让最敏感的龙颈被狠狠蹂躏一通不可。挤压肉穴的力度控制得刚刚好,大黄狗每进出一次都要费点力气,才能在紧致绵密的乐园里享受一番,但又不至于太松或者太紧,不会有操起来不带劲或者夹太紧操不动的问题。但这同样也考验着萨摩耶的耐力,收紧菊穴本来就会牵动肌肉,让前列腺传来持续的愉悦感,更别提里面还插着根巨无霸的时候了。

“操……”这套把戏非常受用,占有者低吼着,撞击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点,“骚狗,就这么想吃老子的肉棒了?”

被塞住的狗嘴里透出来的唔唔声带上了点得意的调子,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挑衅。诺德斯索性就当他是在欲求不满,双手压制住肩膀,把他牢牢钉在沙发上,轰入骚穴的力度一涨再涨,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

“呼……小色狗,还是你的屁股干起来最爽啊……操……”

身下的白犬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嘴被内裤堵着,唔姆唔姆的声响听得黄犬有点心烦,索性把那内裤从嘴里扯出,话音立刻就清晰起来:“那可不……今天……不把你榨干……我就是你孙子!”

“嚯,野心还挺大……”活塞运动的节奏骤然加快,诺德斯哈呼哈呼地喘着,向体内的火炉鼓进越来越多的空气,让自己能更深更猛地贯穿这淫穴,“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把我榨干,还是我先把你干昏倒!”

“放马过来!”白狗针锋相对,交合处施加的压力又上了一个档次,催促黄狗把子孙浆一滴不剩地交给自己。

健壮的公狗腰驱动着那血与肉的凶器,在紧实的肉穴里打桩的架势越发凶猛狂暴,毫不留情地把那巨龙捅进深处,肉体撞击的闷响越发急促,盖过了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和一旁的小狗轻微的呼噜声。

让他一发也没事,反正这小子也撑不了那么久——

诺德斯对自己的存量很有信心,也懒得压制自己的欲望,粗暴地顶撞了几下,往外一抽主动放开了精关,控制着喷射的力度,把第二发灌进肉穴里,不让它溜到太深的地方去。

“这就射了?你行不行啊?不会射两发就空了吧?”莱夫特里还没达到顶峰,看似游刃有余地故作嘲讽,自信心逐渐膨胀,想在自己射出第五发之前把诺德斯榨干。

但诺德斯也不是吃素的,感觉着卵蛋里的存货似乎只少了个零头,放出狠话宣告莱夫特里的命运,胯下像是根本没有不应期一样继续打起了桩:“早着呢,你不是想要老子的汁吗?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把它全给挤出来!”

白狗继续配合着黄狗的节奏,重复着向外推和向里吸的循环,一脸惬意地享受着体内律动的欢娱,时不时放出两声半是挑衅半是勾引的低吟,要他操得更深点更猛点。

“啧,根本没感觉……你没吃饱吗?用点力啊……再大力点,还是不够劲啊,”

“……对,就那里,不要停,给我狠狠地操——唔嗯!对……就是这样……”

“继续,我还要……别把老子当成什么娇花,操不死就给我往死里操!”

“呃啊……我操,还是你的鸡巴最舒服啊……”

诺德斯懒得动嘴上功夫,直接用实际行动来回应,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越来越激烈,之前挤进去的润滑液里掺进了巨龙流出的些许清液,再和多到不成比例的雄性精华混合成黏糊的白浆,被高强度的活塞运动逐渐消耗掉,浓缩成白沫附在阳物上,还蹭出来些沾到洞口外面,散发着淫乱的气息。

恶龙在萨摩耶体内横冲直撞,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对手的精关,也消耗着自己的持久力。两具身体都浑身大汗,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已经微微颤抖,体内翻滚的欲望逐渐失控,勉强压下去一次之后下一次只会更加汹涌。

“咕……不行……要……要射了……!”

“我也是……一起……射吧!”

诺德斯最后一次把自己的阳物撞进莱夫特里体内,粗暴地碾过前列腺,咆哮着把第三发尽数射进深处。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莱夫特里,火热的种汁烫得他浑身哆嗦,腿脚绷成白与蓝的奇岩怪石,颤抖着喷射出自己的精华。

这次喷射依然份量不减,浓度也和先前没什么差别,带着高压水枪般的气势冲出体外,马上就被紧紧攀附着肉棒的内裤吸收掉,要不然肯定会把自己的上半身射得一塌糊涂。

两人都还没有满足,不打算就此收手,诺德斯整个身子往下压过去,把莱夫特里的两条大白腿压到脑袋旁死死压制住,不要命地侵犯着身下的骚狗,胯下巨龙也捅进了不曾被触及的幽深角落,还在一点一点顶着逐渐加大的阻力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开垦着深处紧致的处女地,也让前列腺被反复操干的触电快感和被填满的饱足感里逐渐混进了越来越多的疼痛,却又拿侵犯者毫无办法,只能轻声细气地求他慢点轻点,期盼着主动示弱的姿态能换来温柔些的对待。

“你就受着吧,骚货,老子还没爽够呢,”诺德斯哪里听得进去,骂着粗话干得更起劲了。向深处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在那像是第二扇门的深处撞出越来越多的痛感,紧闭的门扉似乎也在一次次猛冲之下逐渐敞开,让出通往最深处的秘境的通道。

“呜……肚子……好涨……好痛……要……撑破了……啊——!”

巨龙终于踹开了第二道门,在惊呼声中闯进无比柔软火热的秘境,狭窄的穴道紧紧裹着龙头,硕大的阳物已经占满了直肠里的最后一点空间,再往深顶进了结肠,肌肉牵拉带来的紧压被换成体内毫无防备的拥挤,脏器和脂肪隔着肠壁向入侵者致以果冻般松软的问候。大黄狗被突然上了强度的快感打得猝不及防,在这丝绸般柔软爽滑的处女地里缴了械,把滚烫的种子喷洒进从未被触及过的最深处;萨摩耶体内的充实感也瞬间上了个档次,从未如此完满的欣喜和甘美的疼痛糅合成不曾享受过的别样快乐,痛苦的喘息瞬间变调成娇媚的呻吟,一下子迷上了这种刚开发出来的玩法,主动抱紧大黄狗往自己身上压,想让他操得更深点,彻底填满自己空虚的骚穴和灵魂。

“操……就这么喜欢老子的大肉棒?”诺德斯低吼着,翡翠般的双瞳阴沉下来透出凶光,喉结上下滚动着,盯着眼前的猎物,盘算着怎么把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食髓知味的莱夫特里只想要更多,本就不多的心理包袱早就被彻底丢开,摇着尾巴发出淫荡的邀请:“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了……骚狗……就是主人的……肉便器……请主人……尽情地……使用……骚狗吧!”

“真他妈是骚到骨子里了……”体内翻滚的欲火被淫乱的话语彻底勾了起来,“是不是没了老子的肉棒就活不下去了啊?老子今天就让你吃个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弥漫着汗味、雄性体味、润滑油味和精液味混合成的淫靡气味,两只大狗的纵欲狂欢激战正酣,诺德斯换着姿势把莱夫特里干射了好几次,自己也在莱夫特里的体内爆发出了不下十次精华。

莱夫特里的身体已经瘫软下来,“爸爸我还要”的浪叫转逐渐钝化成模糊而乏力的闷哼,肚子里被插得乱七八糟,原本紧致的甬道被彻底操开,在一轮接一轮的狂野侵犯之中逐渐失去了收紧的能力,诺德斯再怎么狠拽拉扯那蓬松的尾巴也只能收获一阵气力不支的吃痛叫声,把两瓣结实的臀打出清晰的掌印也完全扭转不了肉穴越发松软黏糊的趋势。

不是吧……他这都射了多少次了,怎么还能干这么猛的……而且哪有人刚射完缓个几秒就能继续猛干的啊……以前做的时候都没干到这个程度的……

大白狗感受着在酸痛的体内又一次爆发出的大团炽热,再次被诺德斯顶出了已经有点减量变稀的白浊,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勾起他看似无穷无尽的欲望,惶恐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撑不到对方弹尽粮绝的时候,耳朵耷拉下来塌成飞机翅膀一样,轻声细气地乞求诺德斯让自己休息一下。但莱夫特里的内心并不坚定,还没有发泄干净的肉欲用像安德斯那样被干到失禁昏倒的禁果蛊惑着自己,游说自己不要停下,要好好享受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才行。

矛盾之下溜出的讨饶在诺德斯听起来完全就是半推半就地在欲求不满,一个激将法勾起了诺德斯的自尊心,往有些减弱的火堆里又加上一把干柴,一股蛮力禁锢住身下的对手,把逃离战场的企图打了个粉碎——“这可由不得你了!”

活塞运动的强度不减反增,而莱夫特里的体力已经在先前的交媾之中被耗得所剩无几,只能绵软无力地推拒着,让进攻的矛头钝化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被动地承受着依然迅猛的冲击,从喉咙里溢出的嗯啊呻吟声越发柔弱,颤巍巍的肉棒已经有点半软下来,被诺德斯撞得跟吊灯一样晃来晃去,马眼里淌出几股勉强可以算是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的稀薄液体。

这反应让黄犬很不满意,但他也看得出白犬确实没力气奉陪到底,干脆把那瘫软脱力的躯体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间,腰胯一齐发力把肉柱向上顶进去,顶着格外沉重的压力侵犯最后一点还没被彻底操开的幽深之所。白犬摇摇晃晃快要倒下,维持身体平衡都已经无比困难,全靠大黄狗抓着他的腰稳住架势,要不然早就被胯下一跳一跳往上顶的冲撞给撞得人仰马翻摔倒在地了。

大黄狗的欲望还没满足,本想要一场激情四射肉欲横流、大战三百回合直到两人一起精疲力竭达到极限的鱼水之欢,但对手却先顶不住败下阵来,不复紧致的肉穴操起来也已经索然无味,期望落空着实令人遗憾。

算了,今天就放他一马,明天再继续吧——大黄狗还是决定网开一面,抓着这人形飞机杯最后顶弄了一阵,嘶吼着在他的尺寸所能触及的最深处射出了今天的第十八发;而萨摩耶也被这一下又给顶开了精关,但精液已经被发射得一干二净,只能微弱地呻吟着,从体内挤出几滴粘稠的清液,再无其他。

最后一阵快感带走了莱夫特里的意识,对身体的最后一点控制也跟着跑得无影无踪,摇摇晃晃瘫倒下来,趴在诺德斯的身上沉沉睡去……

顺带一提,作为大喇喇地趴在诺德斯身上睡得跟死猪一样还磨牙放屁打呼噜的惩罚,莱夫特里第二天早上是被诺德斯的晨勃给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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