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園憋尿對決

※憋尿有害健康，可能感染泌尿道系統疾病。

　　「唉⋯」午後時分，心菜在梅花園的室外晾衣場，腳邊一盆換洗衣物與被單掛曬著，頭上的耳朵萎下並嘆著氣。

　　微風陣陣吹來，身上旗袍與背後銀白色長髮隨風飄逸，心菜心想雖然現在樣子很淑女但正在做的事情一點也不。

　　「怎麼了，心菜醬？在教室找不到你所以走出來看看，莫非⋯」旬也自後門走出。

　　「枝班的小朋友們又有人尿床，都已經教過她們要在午休前去上廁所，總會有人憋著，等到午休時遭殃的就變成我了。」心菜甩著手中的被單，由於身高矮小一副吃力模樣，被單都快要接觸到地面。

　　「我來幫妳吧！」旬接過心菜手中大張床單，「並不是每位小朋友都和心菜醬一樣優秀，從小就非常自律喔！身為教官應當有包容之心！」

　　「我已經很有包容之心了！只是遇上這種事總會想抱怨！果然一般小朋友還是得訓練這方面才行！」嘟著嘴的心菜繼續晾著盆中衣物。

　　「說到這個，我有時候因為照顧小朋友們沒辦法立刻去上廁所，偶爾也會憋一下，心菜醬也是吧，為她們做出點犧牲無可避免的。」旬以任職經驗教導心菜要以什麼心態面對，「這應該是決定考取教官資格就做好的覺悟吧？」。

　　「旬姊姊！我絕對可以做到！還記得小時候我們挑戰過的嗎？可以訓練極限和控制尿尿時間。」心菜似乎早已能做到為梅花園內的小朋友付出許多，甚至連自己的生理需求都可能被暫時剝奪，昂著手撐著腰坦蕩地回答道。

　　「咦？是說憋尿對決的事嗎？那時心菜醬第一次尿床，所以⋯」旬仔細地回想著過往。

　　「啊⋯好了好了，旬姊姊，有些細節不用記得這麼清楚。不如我們再來一次憋尿對決，只是這次是大人版的，還必須邊完成教官職責才行！」

　　面對心菜突如其來的挑釁，旬不慌不忙地微笑道：「野戰時的狙擊手位甚至一整天都沒辦法上廁所，心菜確定要和我比嗎？」

　　「哼，要就馬上來吧！」晾完衣物後，心菜提著盆子與姊姊回到梅花園的中央廚房，「姊姊要喝什麼呢？我要泡抹茶喝，感覺成熟淑女才會喝的苦澀飲料！」說罷便從櫃子中取出一包抹茶粉。

　　「那麼！姊姊就再享受一次，用前幾天才送來的咖啡機泡杯黑咖啡吧！」旬將早上清洗完畢的咖啡機部件裝回去，壓入烘培咖啡豆粉，按下開關後靜靜地等。

　　「那些黑褐色汁液雖然聞起來很香，但用喝下去卻非常苦。」說著心菜順手地打開冰箱拿出牛奶罐，向自己杯中加入以稀釋抹茶的苦味。

　　「咖啡也可以加牛奶喝，味道也很不錯喔！」待咖啡煮好，透明玻璃下層是黑褐色飽滿的液體，上層則是熱騰騰的蒸氣碰在玻璃內壁而形成的水珠。

　　「哇！好香喔，比以前的即溶咖啡味道還要好。」心菜向壺口嗅了嗅，看起來非常中意的樣子。

　　「心菜要不要也來一點啊。」旬向自己的白色繡花陶瓷杯倒入，咖啡濺在杯壁上純潔的白與濃郁的黑形成鮮明對比，無論視覺與嗅覺刺激都令人無法抗拒。

　　「好啊⋯但這樣起跑線就不一樣了嘛，所以旬姊姊也要⋯」心菜將抹茶粉整包放在旬面前示意。

　　「對了，我有個好主意，一直都很想試看看呢！」旬拿了另一個玻璃壺，先在底部加入抹茶粉泡了三分之一壺抹茶，而後倒了些糖漿與冰塊，再加入三分之一壺牛奶，最後將還溫熱的黑咖啡填滿整壺。

　　「完成！好不好看呀，心菜醬！比想像中的還要成功呢！」自側面可以觀察到整壺飲料顏色分明地分為三層，由綠至白，由白至褐漸層分明。

　　「哇！太漂亮了！旬姊姊的雙手果然厲害！可惜不太適合園內的小朋友喝呢，如果大家都能見到旬姊姊的飲料特調那就太完美了！」心菜的耳朵一跳一跳地非常興奮。

　　「來快喝吧！休息時間要結束了喔，該去叫大家起床了！」旬向調飲插了兩根吸管，在調理桌前坐下，雙手端著陶瓷杯與杯碟，優雅地啜飲著，「其他飲料其實也可以調出像這樣的分層效果喔！像其他果汁飲料，只要液體密度差距足夠，就能在它們自然混合之前看到漸層。」

　　「真的嗎？旬姊姊，下次再教我用一次吧，說不定點心時間可以用上做為好看的新菜單！」心菜做在旬對面，將吸管插入最底部，因為她知道底部的抹茶加了糖嚐起來不會如此苦澀。

　　「那麼從現在開始對決到晚上小朋友回家嗎？」

　　「好，我一定會贏旬姊姊！」

　　「別太免強喔！」

　　梅花園的廚房充滿著抹茶和咖啡香氣與姊妹兩人的笑聲，但這只是對決開始的狼煙。

　　姊妹倆回到各自負責的班級喚醒小朋友們，準備開始下午的課程。

　　心菜負責的枝班內容是自由探索，顧著小朋友們在園內的室外遊樂區玩耍。

　　「你們在做什麼呀？」心菜蹲在沙坑邊看著正在玩耍的小朋友們。

　　「心菜醬，我們想堆一座火山！」四五個小朋友雙手及膝蓋皆沾滿沙子，邊打鬧邊回答道。

　　「是心菜教官！不可以朝別人潑沙知道嗎？」頓時有股尿意刺激，使得心菜身上的毛髮豎直並打顫了一下。

　　「不行，現在是上課時間，要是這些小朋友因為我暫時離開崗位而遇到危險，絕對是教官我的失職！況且還有和旬姊姊的對決！⋯但旬姊姊的抹茶咖啡好好喝，一不小心就喝太多了。」心菜踩著輕快跳躍步跳至攀爬架與溜滑梯旁，如此能分散自己的注意。

　　「在攀爬架上的小朋友，如果害怕下不來要請其他人或教官幫忙，不可以自己跳下來會受傷！在溜滑梯的小朋友，要等到上一個人離開溜滑梯底部，下一個人才能溜，不可以推擠知道嗎？」心菜看似神色自若地指揮並照顧大家的安全，實則夾緊雙腿努力抑制尿意生成。

　　一陣涼風吹來讓心菜抖個不停，已經分不清是因為寒冷還是尿液逐漸填滿膀胱所致。

　　另一頭旬正在梅花園蕾班的教室，教學基礎槍枝解構。

　　「這張是心菜醬用的自動步槍，這張是我的愛之鞭，當然不是只要扣下板機就能完成子彈擊發，中間還牽扯了一些機械結構的連動喔！」旬不慌不忙地將背後的狙擊槍卸下放置於講桌。

　　「現在大家靠過來吧！」旬冒著小朋友在自己腳邊推擠，進而影響專注於胯間括約肌的控制。

　　『其實，還很有餘裕嘛！』自信必勝的笑容掛在旬臉上。「嘿，好了！」愛之鞭被按照黑板上的藍圖大部拆解。

　　「哇，好酷喔！」眾小朋友圍擠於講桌和旬的身後。

　　但旬身為身經百戰且教學經驗豐富的教官，這點磨難不算什麼。

　　「只能看不能摸喔，對大家來說還太早了。」旬全心全意地投入課堂，外加生活大小事的叮囑。

　　「如果見到玄武商會和玄武門正在武鬥，必須立刻趴下尋找掩體，不小心被流彈波及，當下可以找雙方的醫療官救治，他們就算再凶猛火拼也一定會提供協助。」

　　讓大家看完槍枝後，旬又假設以講桌為掩體演示一遍如何躲避與偵查。

　　「耳朵聽槍聲，雙手抱頭護住頭部，記得連光環也要壓到掩體之下！」單膝跪地的蹲射姿勢已經成為旬的肌肉記憶，即便存在些許尿意也能不為所動，假使現在端著槍進行射擊也不會產生絲毫偏差。

　　很快地對決進行了一半，是點心時間！旬到梅花園口等著玄武商會的外送，心菜負責打理小朋友，要他們排隊去洗手。

　　「把手洗乾淨，才不會生病喔！」心菜在水槽前看著每個小朋友，「想上廁所的人也可以順便上喔！」

　　『可惡，這裡最想上廁所的是我吧，不行，不要去想⋯』

　　「今天的點心是⋯！」旬提著兩個蒸籠回到大教室內，「奶黃包和豆沙包，一人各一個，要小心燙唷，不可以直接咬，先撕開一小口看到餡才放進嘴裡！」

　　「來來來！大家拿著盤子排好隊！」小朋友一個個照順序到旬面前領今天的點心，這些大小適合、外型也圓滾滾很完美的包子，正是玄武商會會長的傑作。

　　小朋友們開心地吃著，有的和隔壁交換，有的對手中仍冒著蒸氣的包子吹氣，兩位教官則在教室前方喘息片刻。

　　「心菜醬，怎麼樣啊！包子還有剩，如果妳也想吃的話可以去吃沒關係。」見心菜在講台上走來走去靜不下來，旬的話語背後透露其他含意。

　　「不⋯不用了！倒是旬姊姊還面不改色，真厲害呢！」心菜坐到旬旁邊，仍就抖著腳意圖分散注意。

　　「淑女可不會抖腳喔，心菜醬！」雖然這次心菜是由於其他原因而失態，旬趁機發起進攻。

　　「好⋯好喇！旬姊姊！」心菜端正地做好，大腿間夾得緊緊得，平時防止走光而刻意做的行為現在卻變成必要。

　　點心後又休息一段時間。

　　下午至放學，心菜帶的枝班安排的是紀錄片欣賞，播放影片為山海經聯合防禦戰的會戰過程。

　　「這次防禦戰中我可是做為先鋒參戰的喔！」

　　「像這裡的陣型是由後援，煉丹部的沙耶建議！透過煉丹部的毒氣釋放將敵人一網打盡，也不會傷到我方成員。」

　　「旬姊姊的身影也很帥吧！」

　　心菜自豪地解說著，當時戰鬥的場景在腦中浮現，要比影片中更加真實且殘酷，那股身歷其境的緊張感稍稍緩解那股體內的驚滔駭浪，盡管如此下腹仍需施力阻攔。

　　「心菜醬好酷喔！」

　　「就說是心菜教官！嗚⋯」隨著心情的波濤，膀胱內儲存的尿液承受不住壓力而洩漏一點出來，那股些許的潮濕感浸透內褲使其與皮膚緊貼。

　　『咿咿咿⋯不行，不能在小孩子面前⋯，我要忍住，淑女⋯教官⋯，我要贏過旬姊姊。』

　　「心菜醬怎麼了嗎？」

　　「咳咳咳，沒⋯沒事，被口水嗆到而已，大家繼續看影片吧，我先緩和一下。」眼角泛著淚滴，面對小朋友的詢問心菜免強以藉口敷衍過去，藉此減少說話與被關注的機會，繞至教室後方繼續來回踱步。

　　旬帶著蕾班到操場上，這節是體育課，小朋友們都換上體育服，只有旬還是原先的黑色旗袍裝扮。

　　「大家一起做暖身操，才不容易受傷喔！」旬帶著班級做拉筋伸展，無論是仰躺伸展、坐姿腿部拉伸以及手臂肌肉拉筋，各個優雅從容絲毫沒有破綻，即便在壓力緊張的膀胱下，仍無懈可擊。

　　「我們一起跑一圈操場，再自由活動吧！」旬跑在隊伍最後面，愛之鞭的槍帶貼合於胸前，隨著步伐邁出的震動，旬也感受到些許挑戰。

　　『呼⋯好險，抹差咖啡還真是有效呢，沒關係，等下動起來之後正腎上腺素會幫我的！』

　　跑完一圈操場後已熱身完畢仍未出汗，旬帶著大家做障礙突進。

　　「位置變換是很重要的技能，除了體能還必須有正確的判斷力才行喔！」

　　本來進行的很順利，但旬忘了其中有個重大阻礙。

　　『我現在要怎麼爬上去呀？』面前是一根需垂直向上攀爬的杆子，依現在狀態旬能夠正常突破嗎？

　　『等等！我記得還有其他辦法，不需用腿夾住杆子⋯但我沒有嘗試過⋯也只能上了。』

　　面對大約三公尺高的鐵杆，旬使出超越常人的握力，只以手指與掌面接觸便沿著杆子爬了上去，劇烈地搖晃並不影響旬，直到碰到頂端後緩慢地滑下來。

　　「旬教官好厲害！」眾小朋友們圍著旬歡呼著。

　　「呼⋯呼⋯，大家也試看看吧！小心別受傷了。」

　　膀胱肌肉可沒完全受到控制，方才的全身發力也一併劇烈收縮，旬感到有溫熱的液體沿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流下，伴隨微風輕拂不禁打了個冷顫，臉色羞紅並摀著嘴。

　　『一點點而已⋯一點點而已吧？而且現在在戶外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

　　「再見！」

　　「各位小天使們⋯明天見！」

　　在園口目送小朋友們離開，教官們通常會打掃園內外，或者清洗碗盤餐具，但今天稍有不同，旬與心菜同時奔向廁所。

　　「喲，心菜醬，已經忍不住了嗎？」

　　「還可以再撐一下下，倒是旬姊姊怎麼也跑這麼快呀？」

　　「剛才在操場出了點狀況，現在是以防萬一！」

　　心菜先跑進最裡面隔間，立刻撩起旗袍，本以為能蹲在馬桶上等待並安心解放，此時旬堵在門口，雖捂著肚子仍露出一抹邪笑。

　　「看來是我贏了呢！」直盯著心菜胯間看，「原來已經弄濕了呀，沒關係，姊姊會幫妳洗的。」只見白色內褲有一塊顏色較深的水痕，隱約透出她稚嫩的皮膚。

　　「哼，姊姊⋯也是一樣吧！」掀起遮擋一切神秘的黑色旗袍，旬光滑大腿上殘留水漬風乾的痕跡。

　　「但⋯嘻嘻嘻，絕對比心菜醬的狀況好！」雙方皆顫抖著雙腿，大腿的肌肉線條已夾得扭曲變形，似乎只在伯仲之間。

　　「不可能的，心菜醬，妳還是現在就認輸比較好喔！」

　　「啊！旬姊姊，這樣犯規了吧！」

　　旬繞至心菜背後抓住她的腰防止她逃跑，另一手脫下她的內褲與鞋襪。

　　「妳看！已經累積太多了，再不尿出來會損害健康唷！」旬撩起心菜下身的旗袍，露出她稚嫩的肚子，下腹已經腫脹且堅硬宛如充滿的水球。

　　「不要！我要贏過旬姊姊！」於旬懷中胡亂地掙扎，腹部也不經意被心菜的手肘擊中，旬仍不慌不忙地將心菜按下蹲至馬桶前。

　　「乖喔！就和小時候一樣⋯」耳邊傳來姊姊溫柔的呼喚，旬那碩大柔軟，如同沾了蜜似的胸，即使隔著衣物觸感與黏著依然清晰。

　　「旬姊姊！啊⋯！在這樣下去⋯！要⋯要輸了！」手指輕輕自腹部拂過，挑逗得心菜全身發抖，腦內除了憋尿的意志已裝不下任何思緒。

　　「哎呀⋯！心菜醬已經變得這麼頑強⋯，看來我也得加強力度呢！」自己說話的氣息也不穩定，旬用嘴叼著心菜的耳朵，持續溫和地揉著下腹，慢慢地向股間進發。

　　「旬姊姊！那裡真的不行⋯！」頭後仰著靠在姊姊肩上，心菜雙眸翻白，嘴裡大口喘著氣，精神彷彿快離開肉體，暢快感逐漸壓過意志力。

　　「不用再忍了⋯，心菜醬，我會幫妳清乾淨的，現在妳只要尿出來⋯就⋯可以了！」

　　被輕咬著的耳朵，三葉瓣光環就在姊姊眼前忽明忽暗，已達極限的心菜無法控制自己的括約肌，任由身體反射機制運作，尿道口瞬間大開，一股怒濤傾瀉而下，溫熱的黃色液體伴隨蒸氣與尿騷臭拍打至潔白的馬桶陶瓷上，部分甚至濺起沾到旬的手。

　　不知是不甘心的淚水，又或是精神壓力到達極限，眼眶泛紅的心菜哭了起來，向下望著自己的敗北。

　　此時她才發現流水聲分成了兩道，另一道水柱從自己的身後傳來，由縫隙間精準射入馬桶內。

　　「真糟糕呢！這次就算平手吧！」洪流仍然湧動，嘩啦嘩啦的流水聲沒有停歇。

　　「不，還是旬姊姊厲害，連尿尿都可以這麼準！」

　　「身為狙擊手可不是只有證書而已！實力也至關重要喔！」

　　逐漸轉為小水花，再慢慢地變成水珠，兩人同步打了尿顫，不只體毛，就連耳朵也跟著豎直起來。

　　「我來幫妳擦乾淨吧，心菜醬！」自架上扯下一段衛生紙，說著旬就往心菜的兩腿之間抹去。

　　「我自己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為了守護顏面心菜趕緊用手擋起。

　　兩人各自清潔與著裝完畢，衛生紙扔回馬桶內，壺內混雜了兩人的精華，自芳香劑散發的夜綻梅花意境氛圍，逐漸被尿騷取代。

　　心菜害羞尷尬地踩下水閥，本次對決也將終了。

　　「心菜醬今天想要回家嗎？今天我會下廚喔！當然在這之前得先洗好澡或換身衣服呢。」

　　「真的嗎？旬姊姊的手藝，真令人期待，那我去家裡吃飯再回教官宿舍⋯」

　　「還是今天乾脆就住家裡呢⋯？但可能得和我睡同一張床，心菜醬的房間沒有整理。」

　　「好⋯好呀！姊姊不介意的話，就像小時候那樣⋯」

　　洗完手並打裡完梅花園內外，姊妹倆步在回家路上，燈籠發出的微光射在兩人臉龐，也照得背後武器閃閃發亮，如此的景色被快速掠過，兩人都夾著腿想趕快回家換件內褲，本次對決稍微過火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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