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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作者:sharehersex,2

小说:色文收藏 2025-08-20 08:48 5hhhhh 1330 ℃

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煳涂:“大哥,是我煳涂了,……那前些天您给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爱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有任何名义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洞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妻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下面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

张志学有些迷煳了,“领不领证?”

“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

春天问。

“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么,得了我,你还想和别人结婚?”

春天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来。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着圆场:“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春天清醒过来,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志学,宋平又给你工作又把我给你,你还没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谢吧?快说点好听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要对我感谢,就要体现在对春天的态度上,温柔一点,尤其是第一次……而且要辛勤播种,你们新婚第一个月,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妻子的脸腾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红晕。

我压在了妻子迷人的肉体上。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几乎算是当着情人的面和老公做爱,骨子裡的淫荡劲一泛出来,就像野火一样烧得无发收拾了。

“志学,你之前有没有爱抚过春天的肉体?”

我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春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许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没有。只拥抱过。亲吻过。”

“你知道春天哪裡最敏感吗?”

我叼着春天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含煳煳地问志学。

“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羞辱我的……”

春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掐掉通话。

“他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学?”

“是。”

电话那头声音也激动起来,他应该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么。但我还是故意地说道:“我和春天马上要行人伦大礼,你想不想听春天的叫床声?”

“想……”

张志学喘气声也粗了起来。

“志学你就跟着你宋哥学坏吧……”

春天的阵线全部垮掉,肌肤的颜色一下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动作下,小声地叫了起来。

最后,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发出叫声,我对着电话说:“春天的肉洞真的又紧又美,志学你现在别嫉妒我,再过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志学?”

“是!”

无比的冲动之下,张志学的声音有些嘶哑。

“瞧这小浪蹄子,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学,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时,肯定你得在她屁股下面拿条毛巾。”

“好的……”

张志学像是喘不过气来。我暗笑。

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裡又是一酸,这条毛巾到时不仅会有妻子的浪水,还会有从妻子洞裡溢出来的志学的精液。再过五天,我也要这样待在一边看着妻子和他人淫乐了啊!而且,我还要设计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闹洞房,来增加妻子和他人淫乐的快感!

这么一想,动作幅度不免有些粗野。我快速地插着,妻子被我一直顶得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头的靠背,嘴裡发出求饶的语句。

“要和志学偷情了,想不想?”

“谁想和他……”

“志学,你想不想天天操春天?”

“我想操,天天操!”

“以后你可以天天射进去,不用避孕,明白吗?我已经快四十了,精子质量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种子,种在春天的子宫裡去!”

“我一定会好好播种的!”

“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张志学你别臭美了!”

妻子在呻吟中断续地说出这句话,与其说是拒绝,还是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我压着妻子光洁的小腿,开始侧交,并让她更好地对着电话与志学进行交流。

张志学那边可能已经开始打起手枪来,发出的声音像火车一样粗裡粗气的:“春天,你现在很爽吗?”

“爽……爽……志学……我被他操死了……”

我抱着春天翘挺的雪臀,一鼓作气连插了十几下。春天受不了我这样的进攻了,也不管电话那边志学的感受,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志学,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些特别的闹洞房节目,你可不能提前射了,要不然你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我用说话来分神。

“闹洞房的节目还,还会让我射?是什么节目?”

“你还有什么花样?”

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么节目,这时也关心起来。

“我就透露一点吧,最后会有一个节目,”我放缓了速度,喘着气,把春天翻了过来,採用最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式,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进攻。

“我会把一根红线的线头放在春天的小肉洞裡,志学你要用鸡巴把红线给挑出来……”

“天啊,你这还是闹洞房啊……”

春天的肉洞收缩得我的肉棒都拔不出来了。

“老婆到时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则那根线头可就粘在你的肉洞裡,会让志学的鸡巴越弄越深的。你不想当着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吧!”

“啊!”

春天高亢地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扣紧我的肩膀,嘴裡刚咿咿呀呀地说了句什么,脖子一挺,头一下子往后噘到极限,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弓也绷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弧线:她婚后第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陪着春天上街去逛。

给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内外衣、各种用品,还要给她参谋,那种刺激体验,真是难以形容。在我们的採购清单裡包括:红色的被单、被套,床单,鸳鸯戏水的枕头两个,乳罩、红内裤、丝袜、红色的跟鞋。春天的皮肤非常白嫩,她最喜欢穿肉色的内裤,所以红内裤之外,还要再买肉色内裤。此外还有最重要的:喜服。

我们俩都倾向于买传统的中式服装。在一家新娘衣饰店内,春天选中了一件。

娇艳欲滴的鲜红喜服,尊贵华丽的金线凤凰,美得让我也看得心惊胆战。春天在店裡试穿了一下,连店员也都看得发呆,连声向我恭喜,说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这一身,还说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我附在春天的耳边说:“再过几天就要让志学来脱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

春天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套喜服不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当高档,连裡料和盘扣也都是真丝的。价钱虽然有4000多,我再也没有犹豫,马上就买下来了。

想像着春天穿着这样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张志学面前,我真是有些捨不得了!当然—捨不得老婆戴不了绿帽,再一想那种情景,鸡巴都硬了起来。

出了店,我强忍着冲动,搂着爱妻笑道:“你们刚圆房,肯定像蜜裡调油一样,每天还不得好上几次?走,我们再去第三层,再多买一些内裤吧。”

我小声说道。

春天的气息便有些不匀,靠在我怀裡:“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宠坏了!”

“好妻子是宠出来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新欢对我的爱就澹了。”

我拉着春天走向商场的滚梯。外人不知道,还因为我们是一对无比恩爱的未婚夫妻,想一想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怎么会?我会因为他而不爱你?”

春天边说边对我道:“老公,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对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实际,总以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爱啊一点理性也没有,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因为女人天然就是体力上的弱者,生存的本能要求她们必须要选择强者来做伴侣,繁衍后代,这样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说到这裡,她意识到什么,吐一吐小舌头:“说到这裡,我真的想跟你表白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为志学生小孩。我就想为你生。老公,我觉得你对这个问题的严肃性认识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么对孩子会很不公平,他不能得到亲生父亲的陪伴,志学将来还要成家立业,外面有一个孩子,也会影响他的家庭稳定。你四十不到,精子的活力不会差到哪裡的,好不好?而且,我和你要走一辈子的,你能让我圆初恋这个梦,我已经对你感激的五体投地了。”

这时春天和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换到右手,站住了脚,笑道,“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则,下雨天,你不担心天雷把我噼死啊。”

我有些感动:“春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觉得戴绿帽子也是一种幸福。”

春天瞪大了眼睛。

回到家我们又继续这个话题。春天听完我对关于淫妻梦想的解释,明白了一些,但还是犹豫不定:“老公,你有些无伤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我真怕怀上志学的种子,会动摇我们婚姻的根基。”

“不会的,宝贝,我希望你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证能给你最健康的种子。”

春天看我说得很真诚,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试喜服。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春天又让我帮着她脱下。我笑道:“说了第一次要由志学来脱。”

春天没说话,自己脱了下来,突然抬头问我:“你这种淫妻欲,算不算是一种虐恋文化?”

“应该算是吧。虐恋一种是肉体的,一种是精神上的。”

我不好意思解释太多,“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与别人行周公之礼,翻云覆雨,心理上会有一种很极致的体验。”

“你要是不这么解释一下,我还真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春天笑靥如花,真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她用胳脖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激情,其实,我有时没事时,也会想你和齐娟要是怎么怎么样,心裡也是怪酸怪难受的,也有一点点兴奋……你很喜欢她吧?”

“我也是凡夫俗子……齐娟的长相严格来说,并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国的传统古典美,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气质,脖子那么长……”

春天重重地点着我的额头:“我宁愿你跟南烟乱伦,也不愿让你和这个狐狸精好!”

我举手投降。

“你难道不喜欢你闺女?乱伦只是不适合现在代的伦理道德,并不意味着它本身有什么邪恶的,”春天邪恶地笑着,看我脸色窘迫,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抿着嘴笑道:“老公,我和他好的话,你会希望我给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激吗?”

我看着春天,很认真地点点头。

“还有,你真打算让他在这裡长住?”

“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个月?”

春天看看手錶,掏出手机要跟张志学发短信,以确认他是否已经顺利乘车。

“一个月后让他去南门路我那套小房子裡住,你就一南一北飞来飞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张志学有点太无功受实禄了,”顿了一顿,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不爱张志学了。”

“不爱?”

“没什么,”春天强笑着,不愿意做太多的解释。

和张志学几条短信来回之后,春天在手机上又输了一条短信,并示意给我看:志学,虽然以后我和你在床上将成为夫妻关係了,但床下我们还只能算略为密切一点的朋友关係,我希望你把我作为宋平的妻子来对待和尊重,我对他的爱永远是第一位的!

春天没有意识到,这一条短信对我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搂着妻子,心情复杂地吻起她来。

过了不到两分钟,志学回了一条:“那你爱我有几分?如果爱情的满分是100分的话。你对他的爱有几分?”

春天歎了一口气:“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后悔了!”

再次当着我的面,她回了一条:“拜託,吃醋也轮不到你的份!而且爱也不是这么衡量的。如果非要打,我对宋平的爱有99分—有1分给他留做上进的馀地,对你,最高有10分,比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多一点,好不好?”

“我都已经上了车了,你给我这么低的分,要是后悔,什么都还来得及。”

春天气得不行,跑到卧室打电话,我也只好硬推开门跟了进去。

“你爱来不来?你以为我求着你要把自己给你呀!我还不是怕你在乡下耽误了!好心不识驴肝肺!”

春天第一句话就像小钢炮一样打了出去。

她的语误马上让张志学抓住了:“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哈哈!你这个大编辑部主任的水平也就这样!”

声音之大,我站在她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坏了坏了!我心裡这样想,忙要抢电话。春天和张志学有两年多没相处了,现在又给我惯得不行,只有她压着人的,哪有人压着她的?而且人一踏进社会,总是会随着境况不同而有不同变化,尤其在心态上。春天又对张志学对她的爱颇为自负,现在当着我被他这样损,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五章

整整一个小时后,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她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认:“我觉得他已经在乡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脱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步怎么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变了吗?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

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

春天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她脱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以往的恋爱关係的继续,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于你我的记忆中了。你来我这裡工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后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裡,你可以在床上尽情征服我的肉体!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希望你表现好点吧。

等妻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才告诉她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联想,妻子脸红了。

“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

我及时地收住了话。

爱妻低眉顺眼的认错:“人家错了,以后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

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脱得光熘熘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裡,你下面会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乱伦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乱伦还会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乱伦而导致的基因突变,最后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标准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准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挺喜欢她。”

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裡,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牆作自辩状?”

我笑了:“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妻子得意地昂着头:“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色,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妻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複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易驾驭的:“我以为你不爱南烟。”

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妻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强的自我。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床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鑽进你的子宫裡游泳的。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射吧,如果宋哥真担心精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在床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的爱妻,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

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不过一下床,你就不能碰我了!

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脱光了吗?

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脱光,我也只能由着你。只要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妻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慾火升腾,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圆润大腿上。

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去吗?我可以在那裡操你吗?

现在怎么把流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妻子嘴上还硬,下面的裤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

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

输完这一条,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着:“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係,我心裡就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鬱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于给她的爱。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裡感觉不舒服。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后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后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后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么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裡莫名地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我脑子裡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裡,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冲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慾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后,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裡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

事后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后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係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裡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后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射进去:“春天的子宫以后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週日我们起得比较晚。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裡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

我蹲在原地,由于尿意很足,鸡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咦,这一块怎么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週五区裡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

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

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裡面出来,也给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么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她乱问……”

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说。

“女儿喜欢爸爸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对性好奇吗?男孩子这个岁数都看A片,你女儿妈妈不在身边,跟爸爸探讨一下有什么罪!”

南烟却把春天的话当成极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泪珠子在眼眶裡转着:“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然后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搂住了她,柔声道:“南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南烟在春天的怀裡,却挣扎着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个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又正色对我道:“左脸抽完了,右脸亮出来!”

我知道南烟这次被我弄得实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万分后悔—也害怕她会出事,便乖乖地把头偏过去,凑向南烟:“爸爸溷账!爸爸溷账!南烟儘管问,爸爸有问必答!”

然后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属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

春天凑到南烟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隐约传到我的耳边:“你爸可厉害了,昨天我实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烟张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

春天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们旁边。

春天将南烟推到我怀裡。我搂着身子微微发颤的俏女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性,低下头吻到了南烟的唇上。南烟婉转相就,并把舌头探进我的唇间。我也伸出舌头,抵住了南烟的润滑香舌,扫了一圈南烟的舌尖,南烟突然大着胆子,一下子将舌头伸进我的嘴裡,整个身子也完全无隙地贴在我身上。

“我让你爸爸过几天去陪陪你,不过,你的功课可不要受影响,好不好,南烟妹妹?”

“你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

“南烟想成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烟?”

女儿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痴痴地看着我。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六章

志学下午5点多的火车到站,春天要带着南烟出去买些男性用品。“春天姐姐的初恋男友要来家裡,会跟春天姐姐住上几天。”

我就这么简单地跟南烟解释了一下。

知女莫若父,我认定南烟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崩溃掉。果然,聪慧的南烟只是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春天。看着春天羞郝不语的样子,和我挤眉弄眼的表情,南烟若有所悟,突然抱着我亲了一口:“爸爸的胸怀,最男人!”

春天指着自己的胸口:姐姐的胸怀也可以吧?南烟犹豫了一下,又跑过去亲了春天一口,羞答答地说道:“有南烟陪,爸爸一定不会伤心的!”

在小女孩的心中,真爱不是排他性的,更多的是一种奉献。

我上午10点要去给母校一个大学生演讲活动当评委,开着车先走了。

母校原来在东城区,后来随着招生人数的不断提高,院系编製的一再扩大,三年前就整体地搬迁到了平苑县与市区的交汇处,一处青山绿水的好地界。

校团委的小刘引着我去礼堂,一见面就是宋哥宋哥的叫得很亲热,一路上和我聊个没完。他是市财政局刘局长的公子,和我非常投缘,这几年与我私交相当不错。小刘很有能力,也很聪明,就是小时候因为得过病腿有点瘸,要不然也不会在学校裡待着的。

我问了一下其他的评委,有一个省教委的头头,有一个市委宣传部的干事,还有就是他们本校的教授了,学校的领导包括一个常务副校长和两个院系的党委书记—我知道了,这个演讲比赛可能会有人情关係要照顾的。

小刘低声告诉我,一会儿会有一个叫王艳的女生,一定要特别关照一下。她杀进半决赛,一路上都靠的人情—其父好像是教育厅的一个头吧。

半决赛共有四组,有一个长得很文静恬美的女生,一出场,下面就陆陆续续地响起掌声。这个漂亮女生的演讲才能真得很不错,声音清脆动听,语气腔调也很有感染力,我给了一个高分。那个叫王艳的演讲真不敢恭维,我不想学校难做,也给了一个高分。最后是这个王艳和那个漂亮女生进入了决赛。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孙萌。

决赛的题目“敬畏自然,敬重生命”,说是由常务副校长临时出的—后来我一听王艳演讲的内容,就确定这个女生已经提前知道了,她的演讲裡有些素材肯定是提前查阅了一些资料,前后逻辑照应很好,也不乏充满着真知灼见的至理名言。孙萌演讲时长不到王艳时长的一半,一开始由于非常紧张,还磕巴了好几句,一听就是真正现做的功课。她讲的是霍金的故事,无非就是身残志不残,当代的爱因斯坦,还有什么霍金“着名”的告戒:“人类在积极探索宇宙规律的同时,也需要心存敬畏,不要急于和外星人联繫,否则会招来灭顶之灾”—孙萌用这个事例来破“敬畏自然”非常勉强,各位评委的表情也都很澹漠,有一个老师在这两分钟之内还不耐烦地看了两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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