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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作者:sharehersex,8

小说:色文收藏 2025-08-20 08:48 5hhhhh 4880 ℃

“春天,你是不是有点怕?没事,我不会太重的!”

“春天,你这么年轻,腰可不能落下毛病,让老刘好好地给你揉一下吧,好孩子,勇敢点!”

“老公!”

春天好像是嚥了一口唾液,声音有点迷人的暗哑,“他不是在给我按摩的……”

“啊?”

春天怕我还不明白,突然语气非常地腼腆:“老公,我和老刘想休息一会儿……”

“……那你们都一块儿休息吧!”

春天明白了我的意思,羞涩地摀住了脸。

我徐徐地出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宝贝,老刘帮我们这么多,你就替我们家、用你的肉体感谢一下吧……”

“好,宋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老刘再次抬起春天的双腿,并举得高高的,让我的爱妻上半身几乎处于倒立装态,压着鸡巴顶向春天分得开开的鲜红的肉洞!

“老刘,那你就收了春天吧!”

听自己的声音像是从水裡发出来的,双手的关节都因为紧攥而发青。

老刘随着这一声,粗壮的鸡巴重重地插进了妻子的肉洞裡!

“啊!”

“怎么了?”

我含着泪,惩罚般地撸着自己的鸡巴。

“对不起,老公!我是他的女人了!”

老刘什么也说,只是闷头插着,响亮的水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啊……”

“老刘帮我们这么多,以后还要他继续出力呢,宝贝,我没事的,只要你开心,……”

我又对刘主任说:“老刘,我老婆今天晚上可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不许伤害她!”

“宋哥,你媳妇裡面有这么多水,不会受罪的,我会让她舒服的美上天去!”

“啊,流氓……老公,你别担心……”

“宋哥,你的事,现在就是我的事,你的老婆,现在就是我的老婆!是不是,老婆?”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你坏……啊……”

老刘这一次重插之后,好像插得很深,而且没在拔出来,只是往裡又是鑽又是顶!

“老公……他……他欺负我……啊……”

春天的叫声不像是舒服的,像是疼的!

“姓刘的!你别伤着春天!”

我急得大叫起来!

“宋哥,你老婆没事!我只是刚顶到她的子宫口,一会儿还可能更深呢!你放心!而且,你又没插进来,怎么知道,她裡面的肉纹转着圈地吸着我的鸡巴,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万没想到春天的第一次出轨竟遇到了这样勐的傢伙,一上来就是辣手摧花,平时我和春天做爱的时候,多捅几次都怕伤着她娇嫩的肉洞呀!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句:“春天!宝贝!疼吗?”

“没事,……老公……我还行……啊……不疼了。”

“什么感觉?”

我关切地问。

“……啊……啊……现在好多了……老公,你心裡,心裡能承受得了吗?”

泪水溢满我的眼眶,酸水更溢到我的胸口,让我几乎窒息:“还行,只要你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我回去就给你!啊……呀……涨死了!”

“……会不会太粗了?”

“嗯,他那坏傢伙……确实粗……啊……涨……痒……又涨又痒……”

老刘大开大合地疯狂插动着:“哈哈,这种感觉就对啦,先适应一下,一会儿我再柔情似水,小老婆,刚这才插几次,一会儿准保你要给我丢身子的!信不信,宋哥,不到半小时你老婆就会丢盔卸甲,一洩如注的!”

“呸,谁是你老婆……我不会丢给他……啊!呀……老公,我不会丢给他的!”

“谁在操你?现在谁是你老公?”

老刘一面插着,一面拿鸡巴在春天的肉洞裡左顶右突一阵搅和!

“……是你……是你……要死了!啊!你是我老公!你怎么这样玩我……呀!”

春天发出一连串动听的呻吟后,静默了一下,又大叫了一声:“啊!你插得太深了!顶到头了!疼!”

老刘只好说:“得得,换个姿式吧,你在上面吧,我真还怕弄疼你呢,这样就和宋哥交待不过去了!”

“你做梦!我才不会主动的……”

“宝贝,你上去吧,你在下面,他会插得太深的!”

我拚命忍住了洩意,劝着春天。

“好吧,老公……哼,又便宜他了!要人家跟他主动!”

春天翻起身来,坐到老刘的身上,拿着他的大鸡巴,却有些犹豫。

“坐上去就行了!来呀,我的小老婆!别在扭捏了!你现在就是主动让我操你的!把你的小贱穴对准我的鸡巴!对,就这样……啊,舒服死了……坐下来,对,别不敢坐!”

“我……我坐不下来……”

“那我来帮你了?你问问你老公?”

老刘拉着春天的双手。

春天半歪着身子,红着脸,点点头:“老公,那我让他……帮我?”

“宝,你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由着他玩你吧!”

我假装大大咧咧的,等着春天发出最荡人心肺的叫床声,鸡巴上已经冒出了一些精液。

老刘拉住春天的双手,屁股往上勐地一挺,整根鸡巴齐根没入爱妻的肉洞中。

“啊……”

春天的叫床声有异于常,是那种发自心底的畅美与淋漓。

老刘接连不断地顶了起来,春天像是坐在起伏不定的海浪上的一隻小艇,在情慾的巨浪上颠簸着。嘴裡的声音时而是吱吱唔唔的,时而是咿咿丫丫的,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叫爹叫妈来,最终,她喊着我:“老公……我美死了……我不想尿……可是现在就想尿给他了!”

“你和我没尿过一次,老刘要让你尿,你就好好地尿吧!”

“哈哈!你老婆现在真正是我的女人了,宋哥!是不是,我的爱妻?叫我老公!要不然我不让你尿!”

“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是宋平!我就是不叫你老公!”

“好啊,那我可不动了!”

爱妻此时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心裡肯定说不出来的难受。我忙道:“春天,那你自己动吧!不能这样憋着的!”

“老公,那你现在先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而是他的……要不然,我这样献身给他,你会伤心的……坏老公……我自己来……人家自己主动地要尿给你……”

春天主动地上下套了起来,老刘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妻子像波浪一样起伏不定的肉峰,并揪着两粒勃起得高高的乳头,一拉一弹的,嘴裡还歎着:“春天的裡面真是美死了!唉哟,我顶到你老婆的花心了吧……”

“是……我就要尿给你了……你动一下吧……”

“不叫亲老公就不动!”

“春天,你就叫吧!他现在确实是你亲老公呀!”

“……我想尿……对不起,老公……我有新老公了……亲老公!我想全给你!你要我吧!”

“好!我的小娇妻!”

老刘搂住了春天的腰,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再次分开妻子的修长玉腿,我看到春天的肉洞处白花花一片,应该全是刚才干的时候流的淫液和气泡泡。老刘挺着鸡巴全次全根而入,然后伏着身子抱住春天,一隻手分开妻子瀑布般的乌黑长髮,妻子张着嘴索吻,老刘挺动了几下,然后腰部勐一使劲,顶到妻子最深处,然后把嘴也贴上了爱妻的嘴。

此时的热吻,有一种抵死缠绵的疯狂。

妻子呜呜地叫着,声音如痴如醉,老刘下半身也是快速地挺动着,抽动的幅度虽然不动,但是频率却非常快,再加上他的阳具本来就很粗大,爱妻的肉洞我还没有用上多长时间,非常地紧绷有弹性,两人应该都体验到了超常的快感。

两人的嘴巴终于分开,妻子用头顶着床,背部弓成一条令人心惊的优美弧线,老刘抱着爱妻的腰,疯狂地插动着,春天的叫床声也就有了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我和妻子做爱时从没有听到过这样悠长和持续不断的叫声。

老刘经过连续二十几分钟的快速插动,几乎一点也没按九浅一深的方法来做,就是狂风暴雨加上电闪雷鸣,这种作风,春天哪裡受得了!叫得近乎声嘶力竭,老刘才放下她。又把美得冒泡的爱妻扶起来,让她扶着牆,从后面干了起来。边干,还边让春天向我汇报,是怎么被他干的。

“从后面被我干,怎么样?比刚才你在上面,还有你在下面,哪种更好?”

“……从后面!”

“为什么?告诉你老公去!”

“老公,你最爱的小妻子,现在被他……像狗一样地……从后面插……特别贱地给他!”

中间伴随着啪啪的腿部和屁股撞击的声音,以及爱妻肉洞裡永远响个不停的活塞运动的声音,这样又折腾了操了十几分钟,老刘才改变战术,让妻子回头和他接了会吻,并开始九浅一深的战法。

我们夫妻俩这个时候才能又聊上几句:“宝贝,你美吗?”

妻子在娇喃和呻吟中喘着粗气:“老公,我就是想丢给他!特别特别想!”

“能!你丢给他吧!”

“我想让他射进来!快射的时候我要不要关手机?我怕你会伤心。”

“没事!你和他一起射吧!”

老刘笑着说道:“宋哥,我不是说的,你们夫妻俩在床事上都很贱啊!”

“反正你要不要春天吧!要要,以后你就可以随时地干她!”

“当然要了!宋哥,以后,我就是春天的亲老公了,反正我年岁比你大,你就当老二吧,好不好!”

“行!以后春天会优先你的。”

……说不清有多长时间,春天的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姣好的雪白肉体紧紧地贴着老刘赤裸伟岸的身躯,扭动得像蛇一样,两人的汗水也交融在一起,床边上有老刘的衣服,春天被他脱下的裙子、衬衣和乳罩,以及春天自己脱下的鞋袜和内裤,除了内裤上是湿湿的,床单上也能隐约看到一些水迹。

最后的冲刺时刻,妻子的双腿被老刘抬到了肩上—我真是第一次意识到妻子的腿竟有这么长!

老刘接连不断地向妻子发起最后的冲锋,爱妻的呻吟已经连不成腔了,两隻手扒着床沿,上身因为被顶到极限,不得不将头偏到一边:“老公……他顶到我的花心了……他顶开了……”

“你洩吧……哪怕和他一起洩也行……”

“我就是想……和他……一起飞……美死了!老公!我要美死了!裡面的肉肉,像过电一样!老公!我被他征服了!啊!啊!啊!啊!我要丢!”

“我的小老婆,我也要美死了!我的龟头是不是鑽进你的子宫裡了!啊!我要操死你!”

到了最后的时刻,当老刘突然停止动作之时,妻子把腿紧紧地盘在老刘的腰上,除了十个小脚丫全部张得开开的,雪白的肚皮不断地激烈起伏,嘴裡只是嚷着一点无意义的词语:“啊!啊!啊!啊!我丢了!人家丢了!老公!我跟他高潮了!啊!啊!啊!你射进来吧!求你!求你!求你!……”

“我要射了!老宋,我顶着你媳妇射了!”

看着老刘的两个精囊开始明显地收缩,听着妻子弱弱地叫了一声:“好烫啊……”

我也狂射了出来!

“我也射了!春天!我也射了!”

和老刘几乎是同时开始的射精,我在他射到一半时就已经差不多了,而老刘宝贵的精华则源源不断地涌向爱妻的子宫之内!

老刘射完之后也没有马上拔出来,还是插在春天的淫洞裡。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推了一下他,他才拔出来。虽然是在电脑视频裡,但还是能看到妻子的肉洞裡流出很多东西,先是一大摊白花花的,再又流了一大摊,最后才是涓涓细流,妻子也不管,拿起了电话,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叫了声“老公”,就开始擦拭眼角。

“老婆,……”

面对失贞的妻子,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但一定得说点什么,要不然春天的心理会很低落的。

“肉体很舒畅?心裡很后悔?”

“讨厌……”

妻子伏在枕头上,又是笑又是哭的,“该怎么面对你呀!丢死人了!”

“为家裡做出了重大的牺牲,回来后我会为你搞一个隆重的欢迎庆典!”

“老公……”

妻子笑了起来。

“今天晚上,你就和他一起休息吧。”

“嗯,不好!……以后在家裡可以,”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了,春天还是很羞涩,还小声地嘀咕着,“射了这么多,还在流!”

“很多吗?”

“……我明天回家,请你喝一种饮料,好不好?”

妻子顽皮地笑着。

“那志学那边?”

我不好意思当着老刘的面说这个。

“晾着他吧!”

妻子笑着说道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十三章

一直到凌震三点多,我才筋疲力尽地驱车离开公司,走的时候把朋友捎带的克莱夫基斯汀1号香水装进手包,这是我准备给妻子结婚两周年的礼物。据说这种香水所特有的玫瑰香是由400多种名贵玫瑰花炼制而成的,我想它清新的味道很适合妻子清纯的外表。

上车之后我打开收音机,听了会音乐,一丝睡意也没有,更不想回家-那种孤单和绝望的感觉会杀死我的心。

我非常茫然地在城里乱转着。这是一个黑如墨斗的深夜,天上一点星光也没有,世界是在酣睡,还是已经正在死去?这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让我开车的时候差点失去方向感。

一个红绿灯路口,当绿灯亮起时,我几乎忘了要继续前行。边上一辆车快速地驶过,向我拚命地按着喇叭,以为我睡着了。在另外一个路口,我看到有个24小时店还在开业,便下了车,买了点吃的,回到车上,吃了几口,突然发现泪水滴到面包上。车外有一只流浪的小狗,向我呜咽着,我犹豫了一下,把吃了一半的火腿肠扔给了它。狗儿叫了两声,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已经是初秋天气,夜凉如水,我脑子里闪过孙萌,南烟,齐娟,却没有一个女性像春天这样给我如此深的刺痛和一波强似一波的思念。

我从没有一夜和妻子做过一次以上,也以为性爱就应该是这样的,今天才明白,为何第一个妻子背叛了我,第二个妻子也即将从肉体到心灵全面地背叛我。

性的手段不能说百分之百地可以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但很多女人对性方面还是有相当的苛求的。她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暗自做一些比较。

手机振动起来,是春天打过来的,我把车发动,然后才接起手机。

“干吗呢?”

“开车,回家的路上。”

我澹澹地回道。

“老公,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妻子那头用祥林嫂的语气,念经一样的,神神叨叨地和我腻歪着,和当初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样的调皮可爱。

我不由微笑起来:“行了吧!哼,你心里还有我吗?刚才,为什麽把电话关机?”

“刚才,和他爱爱的时候呀?我也没办法呀,他让我挂掉的……你不高兴啦?”

我忍住咒骂的冲动:“你是听他的话,还是听我的话!他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妻子想了一想,这样答道:“以后他在的时候,就是他呗……你喜欢我这样表述吗?”

这话让我的下体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同时我注意到,妻子的话确实有取悦我的淫妻欲的意思。

我打开车窗,外面那条狗还没有走,向我摇着尾巴。

“生气啦?或者我不该这麽说?”

“不生气了。”

我宽慰着妻子,并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从那条狗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卑微的形象。

这种既像失去、又还算拥有的感觉,让我精神上很意外地有一种超然的解脱:“你还在他的房间里吗?”

“嗯,我让他去给我买药了。”

“什麽药呀?”

我还能调笑妻子,也真算是奇蹟了。

“不许这麽笑话我。”

听春天的语气,我都可以想像电话那头妻子的表情,像小女生一面的腼腆。

“刚才,你们,很疯狂吗?”

我幽幽地问道。

“嗯,不过后面两次,不知为什麽,都挺疼的……都有些肿了!”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更有一种灰色的绝望弥漫在心间,不知道将来我与春天的爱情会因此事而产生多大的变化。不管将来如何,就现在来说,那个纯情、忠贞的妻子,已经永远地离我而去。

想到这里,我更加心痛,莫名的怨忿如梗在喉,尤其是想到爱妻还盘恒在他的房间,不知怎麽地,急痛攻心之下情绪快到了失控的临界点。

“疼,那你还和他好?”

我突然生起气来,质问春天。

“他非要要,我只好忍着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特别难受,想打我骂我抽我,我都知道。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时间是无法倒流的。我已经失身给他了。”

我突然想了解妻子内心对我的态度是不是有什麽变化,但这个问题也无法直接问出来,想了一会儿,我绕着弯问了一句:“春天,我想问一下,你自己觉得在今天晚上,你的哪一个行为,最对不起我?我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想了解你主观上的想法。”

“这个问题让我很敏感哟!我先得说最对得起你的!”

妻子开始表功:后来老刘非要梅天二度,但妻子藉口很累,逼着老刘做了百分之百的承诺,才遂了他的愿。第三次爱爱之后,春风得意的刘主任在一时冲动之下,说只要妻子愿意和他保持长期关系,他打算花血本、通过特殊的手段和邓局长直接疏通一下,让杂志社的改革再拖后半年左右,这一招才是关键。因为听说上头有一个大人物想通过这次改革,把自己的一个女人插进来做总编,做好邓局长的工作不是关键,关键是找什麽样的藉口。

刘主任明天会先跟邓局长打个电话,要把邓局长一直眼谗不已的一个明末的古董鼻烟壶孝敬给他,这东西说金贵也不算太金贵,先这样拖一拖,到明天和我一块儿商量好了怎麽应对。

“这麽说我还得感激你了?好吧,辛苦了,我的爱妻!尤其是你的小妹妹,都累得直吐白沫了,我明天晚上亲它一口!”

“你好流氓呀……好吧,我那再想想,什麽事最对不起你了。”

春天想了好一会儿,细声细语地跟我说:“我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觉得特别对不起你。”

“哦?这个?……”

“嗯哪!”

妻子笑起来,彷佛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不解释吗?”

我没追问,又让妻子拍一张下面的照片给我发过来。妻子嘴里说着“好变态”,还是迁就了我的要求。没过多久,妻子发来了一张照片。可能拍的距离太远,只看到妻子的两条大腿、两腿间的坟起,要害的部位因为失焦而模煳一片,不过黑亮的阴毛上所挂着的点点滴滴的爱液,倒是因为打了闪光,闪亮亮地看起来令人血脉贲张。

这张不清晰的照片让我心痛难耐,只看了一眼,就把头移开,面向窗外吁出长长的一口气。

“老公……满足了吗?”

妻子在电话中的语气娇羞难禁。

“再近一些拍一张!”

“就不嘛……”

“不!我要看!”

我的语气非常地坚定。

“要多近呀?”

妻子顿了一顿,语气中充满了不解,“老公,你非要走进心灵的地狱吗?”

“地狱和天堂是紧挨着,只差一个门牌号,里面的情景其实也差不多吧。”

妻子想了一会儿,“好吧,那我给你分享一下天堂的美景吧。”

这是一张近距离拍的照片,是春天私处的特写。大阴唇被数百次的冲击弄得红肿紫涨,粉嫩的小阴唇油亮油亮的,中间正是爱妻最神秘美妙的阴道,照片中她用拇指和食指把小阴唇分得开开的,可以隐隐看到穴肉的深处,有两道乳白色液体流在阴道肉壁上。

妻子再次打来电话,让我看完一定要删掉,并不住地宽慰我:“宋平,你们男人觉得妻子被人射精,是不得了的大事,但是从我们女人的角度来说,子宫永远是属于我们女人自己的器官,你们的精子可以进来,但也只是一些不请自来的访客,女人通过子宫主宰世界。子宫的一切,本质上来说,和男人无关。而舌头,是和爱人情慾交流的器官,我刚才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时,心里的罪恶感真得很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噢,这样啊……”

一下子,我心里的挫败感减少了很多-男人和女人在看待这件事情上的标准真的不同!

语气上我也轻松了些:“跟我说说吧,他的那个,很粗吗?”

“有点粗。第一次和他爱爱的时候,可能爱液分泌得很多,所以还没觉得。第二次还有一点水,第三次就特别地涩,疼得我直流泪。”

“……最好的是哪一次?”

我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我可以不回答吗?”

听到妻子这麽说,我心里酸楚难禁,眼泪差点流出来。妻子美妙的性爱体验,曾经专属于我,现在,却要只和他人分享了。

“能不能跟我说?……求你了。”

“好吧,”听我这麽可怜巴巴的,妻子与心不忍,马上痛快地坦白了,“第二次最好。不用记挂着你了,心理上就没有了压力。他的那个和我里面的肉贴得很紧,每插一次,我都又酥又麻的!其实他插得也不深,就是很快,同样的频率,也没什麽变化和技巧,时间很长,一开始还没什麽,也不知插了有多长时间,突然之间,不知怎麽的,那种感觉,“轰”!一下子就爆炸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根蜡烛,终于被他给点着了的那种感觉,高潮了。而且,我当时叫得好大声,他也不管,还是那种节奏,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性爱体验,感觉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你当时在想什麽?反正不会想到我,小骚货,是吧?”

我已经打不动飞机了,但心里真的觉得非常刺激。

“哪里还能想到你呀……当时就是想和他合为一体,想他让我飞起来。”

“你真得被他给征服了。”

我幽幽地评论道。

“嗯。第二次爱爱之后真的有这种感觉。他射进去以后,我就不想再洗了,觉得反正一切都已经给他了……老公,你对我很好,但我不知怎麽的,觉得他对我,也挺好。”

春天说到这里,语气有些迟顿,也非常地迷惘,“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好奇怪的,我在今晚上之前真没有想过会和他好上。”

我把发动机关掉了。脑子真得很乱。

“老公,我得跟你说个事。”

“什麽事?”

看妻子如此郑重其事,我也上起心来。

“以后,我可能会和他好上一段时间,你知道,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女人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喜欢两个男人,肯定会有一个轻一些一个重一些。这段时间,如果我冷落了你,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的,亲爱的!我相信你心里还会保留对我的爱,一点都不会少!我甚至同意你只和他好!”

我在那一刻,真得很渴望妻子长久地被老刘占有!

“那怎麽行!”

妻子笑了起来,“那你还不恨我!我肯定雨露均沾的,只是,呵呵……”

妻子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我的老二终于又硬了起来,“我会主动地戴套的!”

“我会主动吃药的,”妻子轻飘飘地跟了一句。

“你……”

我气结,“看到时我不狠狠地惩罚你!”

“只怕你没有太多机会哟!”

妻子狡猾地笑道。

“那,那我也会让老刘来替我惩罚你!”

“啊!羞不羞啊你!”

春天轻声地笑了起来,“你要请他来替你行夫道呀?”

我打着发动机,一踩油门,在很短的时间内将车全力加速到70多迈,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速地行驶起来,彷佛不这样,便不能表达我心中的激动。

妻子追问一句:“想吗?”

“想!”

“那我只用手来帮你解决,你同意吗?”

“同意!”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爽淋漓,车子很快地被我提速到时速110公里。

“老公,我知道你有一种不太常见的癖好,所以我有个很特别的想法,你听了,如果不乐意,可别骂我哟!我是为了满足你的!”

“你说!”

还有比妻子的阴道只供其他男人享用更刺激的事吗?

“如果老刘在,我就叫他老公,叫你宋平,你,会更喜欢吗?”

“我会喜欢的!”

我几乎喘不上气来,油门更是一踩到底,二手宝马的发动机发出轰叫,速度噌的就提到了一百四。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张志学来:“对了,那张志学呢?”

“你觉得我现在还顾得上他吗?张志学对南烟这样的幼齿越来越痴迷,小丫头只有脸蛋没有身材,有什麽好!真让人看不起他!你快点和南烟好吧!”

“她可是我女儿啊,什麽幼齿,你当妈的怎麽能这样说话!”

我的脑子有些转不动了,“虽说南烟不是我亲女儿,但我一直把她当成亲生的,你知道,如果她妈真知道我和南烟有点什麽,杀了我都有可能!张志学,张志学,……”

我念叨着这个名字,走神了。

我心情很复杂:既希望能得到宋南烟这个女孩的第一次,又怕太鲜嫩的东西要吃出事来,万一我前妻因此而夺走我的监护权,要南烟出国,我可就永远看不到心爱的女儿了!

“我要给张志学生小孩的,不考验一下他哪行!再说,我看到有资料说,女人一旦出轨,喜新厌旧的平均时间是三个月。嘿嘿。”

“那你今天还回不回来?”

“不回去了,老公,你过来,和我一起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好不好?”

“啊?去天津?”

“嗯那!你来嘛!”

“那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过了结婚纪念日,然后……你还和他一块儿休息吧!”

“今天可是我和你的结婚纪念日啊!”

妻子有些失望。

“这两个不冲突吧。”

“好吧,反正我会为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哟!你只能享眼福,他却能享艳福,你会不会谗得流哈拉子啊?”

“会的,挺期待的。”

“好吧,”妻子又高兴起来,脆生生地应了一句:“我听你的!”

这时,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然后我听到老刘的声音:“我的小宝贝,我回来了!”

我不由自主地踩了一下刹车,心也跟着一沉。

“那我挂啦?老公,你快回去吧。”

“能不能别挂断?”

我突然特别地害怕失去爱妻,“他一会儿会不会再要你?要不我跟他求个情?”

妻子压低了嗓音:“不用啦,我都和他这样了,也只能随他了,”然后又大声地说了一句,“好了啦,注意安全,回家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

直到女儿南烟将我摇醒,我才意识到我是睡在家里。

“南烟?”

“都9点半了,你怎麽还没起床,老爸?”

我揉揉眼睛,看到南烟和张志学并排站着。

“老爸,你看我把志学哥收拾得像个新郎官吗?”

我开心地大笑起来:“还行,能配得上春天。不过志学,你可能今天没法子和春天圆房了。春天到天津出差,可能得要个两三天才能回来。而且,志学,春天好像还在犹豫之中啊,她说要再想一想。”

志学表现得还正常,南烟却很失落:“晚上闹不了他们的洞房了。”

“你好像还很期待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老爸呀,没心没肺的!”

南烟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压着我,转过头问志学:“志学哥,你要是和我妈好了,我就天天陪我老爸了。”

南烟这几天肯定把自己的心事跟志学说了,志学连连点头:“南烟,你和宋哥看上去真配!”

让一个男孩子这麽点评,我多少有些窘迫,张志学又接着说:“很多女孩都有恋父情结的,南烟说将来她要结婚,一定要找个比她大10岁以上的呢!”

南烟含着我的耳垂舔,还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老爸,让我做你小妻子吧!”

“别胡扯!”

我终于把女儿推到一边,翻身下了床:“你该减肥了,丫头!”

南烟笑着看我:“你不就喜欢肉肉的嘛!”

说完,她自己也脸红了,拉着枕巾盖住了自己娇艳的脸。

张志学呵呵呵地傻笑起来。看得出他挺眼谗南烟的。

南烟突然生起气来,拉下枕巾,凶巴巴地对他说道:“你笑什麽?得到春天你还不满足?老爸,他想追我,那天还偷看我洗澡!”

我作势要打张志学:“你看到她什麽部位啦,说!”

南烟格格格地笑着:“我有老爸保护,哼!谁也别想打我的主意!”

张志学真的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我不是故意的,宋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她……”

他指着南烟,像是有口难辩的样子。说话间,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张志学这些天还没决定是否来杂志社上班,我也挺理解他的。靠前女友的关系,在她的老公的领导下工作,对于任何一个男性来说,都挺考验他的自尊心的。

白天他就东一家西一家的投简历,到处跑路子找关系,南烟晚上下晚自习,都是张志学去学校接。几天下来,同班同学都以为张志学是宋南烟的男朋友了。

“张志学同学想做我名义上的男友,老爸,你同意吗?”

“啊?”

我愣住了。

“只是名义上的哦。实际上,你和春天好,我和老爸好。老爸,这样,虽然听上去很乱,好像也是可以的哦。”

“你在说什麽呀?”

我结巴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有些陌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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