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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 (若叶睦x长崎素世)

小说: 2025-08-20 08:48 5hhhhh 4840 ℃

京都豪门若叶家的家主老来得子,年轻时只忙碌挣钱东奔西走,没有机会生儿育女。等到自己唯一的女儿若叶睦出生时,自己已然垂垂老矣。

所幸这位唯一的女儿十四岁时分化成了alpha,如今已经十六岁。若叶家主非常尽心尽力地教育独女,希望今后能让她继承自己的家业,并履行一位alpha应进的义务——为若叶家丰荫。

雄厚的财力使得父亲给若叶睦所有,也因此极其严苛。逼迫女儿学习所有能学的东西,控制女儿的社交圈,控制女儿的自由活动,若叶睦就如同雕塑一般,被自己的父亲随意雕琢。

若叶睦的生母在生产时大出血,医生尽力抢救整整三个小时,仍旧失败,她甚至还没有看自己女儿一眼便撒手人寰。

若叶睦十五岁的时候,跟随父亲一起参与了一个上流社会的筵席。香槟、泳池、礼服、西装、世界级厨师的菜品。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装修奢华的大堂内,在七十层纯手工钻石吊灯下游走。每个人都极尽所能的包装自己,好像只要不露出手腕上二十万美元的手表,自己就不够体面、不够资格喝服务生手中托盘上的香槟那般。

若叶睦性格内向,沉默寡言,筵席上许多想与她交谈的人大部分最后总是以失败告终,即使成功搭上话,交谈也不过几个字。她只是跟着自己的父亲,听着他们侃侃而谈——若叶睦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想说,很多时候说话反而会造成更差的后果。

筵席上若叶睦第一次遇见长崎素世,彼时的心境早已无从考证,但是至少初始印象还算不错。

在这样一个性别分明的世界里,alpha和omega都是少数。似乎alpha生来就是统治者,而beta和omega则生来就是被统治者。

能够在筵席上出席的omega不是富家子就是豪门夫人,能够纯粹的以自己的能力踏入宴会的omega屈指可数——长崎素世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强人。长崎母亲本也是嫁为人妇的omega,但是离婚后却很快变成了商界新星,不是因为美色或是其他,而是纯粹的能力。那之后素世也改了与母亲相同的姓:长崎。

父亲和长崎的母亲相谈甚欢,若叶睦一如既往的敛眉垂首,安静倾听着。不同于父亲的老来得子,长崎女士身为omega孕育子女的时间要早的多,十八岁就嫁人生子,如今长崎女士四十五岁,女儿长崎素世今年二十七岁。

若叶睦偶尔抬起头,扫了眼长崎素世,优雅、谦和、温柔这些标签都可以毫无怀疑地放在她身上。比起寡言少语的自己,她与父亲谈话都非常健谈,完全没有被父亲的气势压倒。

如果只是简单的匆匆照面几眼,谈过几句话那还不至于引发后续的事情。最出乎意料的是,长崎素世竟然在不久后嫁入若叶家,旁人已经是两家强强联合,让长崎素世嫁给年轻的若叶家未来继承人若叶睦,只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最后的结果居然是若叶家的老头子续弦娶的妻子。

婚礼的那天,若叶睦看着自己的父亲牵着长崎素世,穿过缀满白色鲜花的拱门,在家族成员瞩目的情况下宣誓,正式与自己的父亲结为夫妻——简直不堪入目。若叶睦作为上位者看的太多,一向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基本不会有什么波澜,但是今日看着长崎素世亲密地笑着挽着父亲这个两鬓斑白、稍驼背的老头的手腕,她的内心没来由的烦闷起来。

两位“新人”各自拿着酒杯到若叶睦面前,若叶睦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睦,叫母亲。”若叶睦听到父亲严厉的话语。

若叶睦几乎没什么反应,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老头子脸上露出些许怒意,他对自己这个女儿非常不满意,哪怕若叶睦将所有课程都完成的非常优秀,严厉、威压是家中的常态,不止一次怒言过为什么生了一个哑巴。

于是这个时候,老头子正要发作,若叶睦早就习惯了喜怒无常的父亲,正准备接受接下来的雷霆之怒,不过长崎素世却先一步婉转地开口道:“没关系的,小睦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其实心里很高兴,对吧?”

若叶睦抬起头,洁白的婚纱包裹着眼前亚麻色头发女人的身躯,能够凸显出她丰腴成熟的身材,纤细修长的手指搅动、摆弄着脸颊边上的发丝。

“嗯……”若叶睦听到自己这么说。

父亲的表情稍有缓和,老头子对自己的女儿也带着些许无奈与怜爱。

偌大又冷清、毫无生气的家中多了一个成员。平日里若叶睦总是很规矩地称呼长崎素世为母亲,父亲也常年不在家中,似乎家中的美丽妻子并不会影响老头子在外头挣钱的心思。长崎素世也自然而然的成了女主人。

若叶睦的身边多了一个陪伴者。自己这位年轻的母亲经常陪着自己上课,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她的穿着其实比较保守,很少见她露出全部的手、大腿或是其他身体部位,那天的婚纱和礼服是她露出最多的穿着。

“小睦在做什么?”

若叶睦放平手中的洒水壶,面前的黄瓜藤挂着晶莹的水珠,苍翠欲滴。

“浇水。”

“黄瓜吗?”长崎素世垂下头,站在若叶睦身边,墙角的黄瓜藤攀在细长的竹竿上,绿色的藤蔓努力地向上延伸,黄色的花生长在绿藤上,浇过水后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嗯。”

两个人气氛平和的,若叶睦也难得享受着宁静的氛围。只不过这个氛围很快就被不速之客打破,老头子不知为何突然回到了家中,若叶睦没来由的有点心虚,他一回家,冲到花园的花圃这,指着若叶睦便开始突然发作地大声斥责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东西吗?若叶家的继承人需要纡尊降贵地去做这种乡下农民干的事情吗?给我把这些东西铲了!”

若叶睦垂着头,看着园丁过来,脏污的手上拿着铲子,依照着自己父亲的命令把开了花的黄瓜藤蔓连根铲走破坏。

“咳咳咳咳咳咳!”老头子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依旧毫无反应、无动于衷,气红了脸,继续怒斥道,“我怎么就生了,咳咳,你这样一个,咳咳咳咳咳,软弱又无用的哑巴!”

老头子开始疯狂地咳嗽起来,那阵仗仿佛就要把气管和肺一起咳出来,长崎素世连忙上前,让下人去叫医师,自己则扶着老头子进屋休息。

若叶睦抬起头,天上乌云聚集,电闪雷鸣,不一会就下起了大雨。她侧过头,看着脚边被翻腾过的泥土,土壤间那些绿色的被铲破的黄瓜藤蔓残骸。

“小姐!快进屋躲雨吧,姥爷在气头上,您下次再种吧。”家里的老女仆看不过去,她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受不了小姐这几乎自虐一般的行为,连忙拉着她回到屋子里,然后为她准备换洗衣物和洗澡水。

洗完澡换完衣服,外头的雨更大了,若叶睦路过父亲的卧室,卧室门虚掩者,她能闻到里面信息素的气味。若叶睦鬼使神差地站在门口,她能看到地上的药品,看着老头子伏在自己的继母的身上,像个被欲望把控的野兽,这个时候他居然就不再咳嗽。

继母长崎素世的脸颊绯红,卧室里是喘息和信息素,若叶睦只觉得双腿如铅一般重,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偷看,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无法驱使自己的腿离开门口。她的目光钉死在长崎素世衣衫凌乱的身上,看着那若隐若现的、未曾暴露出来的躯体。屋子里的那人似乎感受到了视线,银色的眼眸和金色的眼眸相撞,若叶睦终于扭过头,离开了卧室门口。

豪门继承人的身份和头衔在身上,若叶睦不乏有意靠近自己的人,无论男女或是omega和beta,有搔首弄姿的、有摆弄温情的、有热情奔放的。但是若叶睦的清心寡欲和无动于衷,脸上毫无波澜的表情都让那些络绎不绝的追求者们,没有一个不是内心饱含着耻辱与挫败感地狼狈离开,每当他们企图让若叶睦动情时,那张冷峻的脸都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很多人都怀疑或许若叶睦根本就是beta亦或是没有腺体功能有缺陷。

那天之后,每当若叶睦放空自己的时候,她的脑海中总是会出现那个场景。若叶睦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不知第几次驻足在父亲的卧房门口,看着里面的人做爱,可是这一次不同,原本那里面交缠的人影应该是父亲和继母,这次却变成了若叶睦自己和长崎素世。醒来后身上的薄汗以及胯下的胀痛和睡裤顶起的帐篷说明了一切。

若叶睦伸手连着将睡裤和内裤褪下一部分,alpha发胀的腺体暴露在主人眼中,她伸手握住自己的腺体,闭上伤眼睛开始上下摩擦撸动,快感自腺体传导到大脑,她难以自持的把自己代入进去,想象那个人是自己。那人丰腴挺拔的胸脯会擦过自己的脸颊、她修长的手指、柔软的指腹会滑过自己的腹部,然后紧紧拥抱着自己。

乳白色粘稠的流液在掌心迸射,有很大一部分落在床单上。

老头来去匆匆,家里又回归了平静,只是气氛稍有不对。

若叶睦提着一小袋种子,又一次走到墙角的花圃边,身为大小姐,在烈阳下,一个人整理土壤,种上新的黄瓜种子。结束完一个上午的劳作,她回到花圃的凉亭里乘凉。别墅里的下人们不知是第几次看到大小姐如此行动——大小姐亲手种的黄瓜苗被老爷破坏,然后大小姐第二天再种上新的。

她的人生获许也像这些黄瓜苗一样——被一次次的毁掉,永远无法开花结果。

长崎素世站在屋檐下,亭亭而立,若叶睦没法再直接与她对视,她只是与过去一般迅速低下头。

“小睦每次都会重新种黄瓜吗?”

“嗯……”

二人沉默着,风声中带着些许无可言说的尴尬与窘迫。

年轻的继母转过身,缓步走到若叶睦面前,将她拥入怀中。脸颊上是柔软的触感,那人的手抚过自己的头发,小指有时候会触碰到头发掩盖下、后颈上的腺体。

“小睦放心,黄瓜苗不会再被毁坏了,我答应你。”

“好。”

父亲来了,隔着窗户,睦看到素世和老头子在谈话,老头子进屋的时候表情缓和了不少,黄瓜苗竟然真的逃过一劫。

晚些的时候父亲又离开了别墅,若叶睦感觉头昏脑涨,大约是着凉感冒导致了发烧,秋季温差大,非常容易风寒感冒。吃了药喝了热水,只觉头晕目眩,脑袋混沌。

若叶睦躺在被子里只觉全是发热无力,神志不清。半昏迷中,似乎是因为感冒发烧,体内激素紊乱,若叶睦只觉得全身燥热难耐压过了感冒的身体不适,可她现在连用手自渎的力气的没有。

卧房里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所幸别墅里的仆人都是beta,基本不会受到影响。迷蒙间,若叶睦隐约看见亚麻色头发的女人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她走到自己的床边,半身卧在大床上,手掌温柔地覆盖上若叶睦的额头。一股温暖的信息素涌入鼻腔,让躺在床上的病人感到舒畅许多。

“抑制剂……”嗓子的疼痛让睦说话都承受了很大的痛苦。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睦下半身勃起的性器,她没有去拿抑制剂。片刻,睦只觉得下半身的束缚被解除,她卖力地低下头去,只看到自己的继母正用她挺拔的胸脯夹住自己的性器。

“唔……”柔软、温暖又湿滑的胸脯裹挟着alpha涨硬的性器。睦的身材虽然在alpha中比较瘦小,但是她勃起的性器却委实不小。

胸脯上下摆动,素世呼吸带出的热气有些洒在性器敏感的冠头上,细腻的快感从腿间穿过乏力的躯体,攀上混沌的大脑。若叶睦神志不清,只当做是自己做了一个如过去那般的梦境,放纵自己感受肉体的欢愉,随后把精液射出。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在半夜凌晨,身体的酸痛感已经消失,力气与精神都恢复了过来,只剩下一点发涨的太阳穴。若叶睦直起身,下了床,去厨房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冰冷的水滋润干渴的喉管,睦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发烧时的梦境。

缓解了身上的不适,若叶睦回到自己的卧房,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显示的是凌晨三点十七分。睦缩回被窝,脚趾却碰到了一个冷硬的东西,她把那东西拿到手中,原来是一颗黑色的塑料纽扣。

把扣子竖起捏在指尖,若叶睦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怀疑,她费力地在思考自己发烧时做的梦的真实性——这颗纽扣毫无疑问是自己的继母长崎素世睡衣上的扣子。把纽扣攥在手心,屋子里似乎还残留着素世的信息素,再回忆起那旖旎又刺激的一切,alpha的下半身似乎又要开始兴奋起来。

那之后没再发生什么,只不过她和继母之间的关系似乎更加亲厚了。

入冬,老头子的肺病更加严重,医生似乎都说了他活不过今年冬天。偌大的豪华病房,专业的医生和护士,还有若叶睦和长崎素世。

若叶睦看着形容枯槁的父亲,他的颧骨凸起,骨瘦嶙峋,脸色发白,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病房里只能听到父亲粗重艰难的呼吸声以及心率检测器的滴滴声——像被堆积在花圃角落里已经被破坏的黄瓜苗。

“睦……”老头子口中喃喃,若叶睦低下头去,却听不到父亲说了什么,只剩下了延长的“嘀——”。

悼念会的时候,所有人穿着黑色的正装。周围有人啜泣着,可是若叶睦感觉不到悲伤,反而觉得很平静。余光注意到了素世,她目光暗淡地看着躺在装饰华丽棺材里的老人。

棺材被移到了灵堂,遵照父亲的遗嘱,灵堂又空又大,棺材放在中央的大理石台子上,四周围绕着白花。

守灵的人只有他的遗孀和女儿。

走进灵堂,关上门,长崎素世跪在棺材下。黑色的衬衣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头上是带着黑色蕾丝的帽子。

睦走过去,也跪在她旁边。

就这样静静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弥散起一股香甜的气味,睦错愕的偏过头,这熟悉的气味带着她回到了那个发高烧的下午。

只是想到只是闻到一点点信息素而已,那该死的腺体就起了反应,若叶睦立马起身准备逃走,手腕却被抓住了。

“不要走。”

站立的睦一愣,alpha本能驱使着她停下脚步,回过身,抱住自己的继母。大约是因为跪久了腿麻,二人都是一个踉跄,一同倒在地上。

若叶睦知道不应该这么做,不能这么做。可是她停不下来。长崎素世躺在地板上,因为alpha无意间释放的信息素而脸色潮红。

俯下身,握住丰腴的胸脯,解开衬衫的扣子,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贪婪地嗅闻着omega香甜的信息素。

头顶的大灯打在二人身上,身上的衣服被剥落到旁边,黑色的衬衣下摆挂在了灵柩下方摆放的白花上。

若叶睦不懂爱,也不懂死亡。对于自己的生活她始终保持着一种超脱世外的冷酷,以至于在别人看来近乎傲慢的态度。

仿佛回到了那个落雨的午后,不再是梦境。

梦中长崎素世若隐若现的躯体在眼前变得直接又赤裸,细腻又柔软的触感清晰又明朗。若叶睦伏在她的胸口,揉捏、吮吸着胸脯顶端的凸起,耳边是呻吟和喘息。长崎素世修长的手指穿过若叶睦的发丝,温柔地拢着身上的人,如同一位给孩子喂奶的母亲。

爱是什么,若叶睦不知道。她麻木、 孤独、冷酷。而此刻,在装着父亲冰冷尸体的棺椁和遗像下,她潜藏了无数个日夜的欲望喷薄而出,热切、满溢,犹如开闸的水库一般倾泻而出。

若叶睦放纵自己的意识,甘愿被欲望的洪流裹挟,如血管中奔流的血液一般,沸腾滚烫。

勃起的腺体抵在身下人的跨间,笨拙的像个第一挺上班的服务员,随后纤细的手指抚过睦瘦削的身体,触到精神抖擞的腺体,指引着它到达目的地。

火热硕大的冠头擦过的兴奋凸豆,被茂密的耻毛沾上了水渍。若叶睦挺腰深入,十六岁alpha的腺体深入温暖又紧致的甬道,扩开了入口,将甬道的肉壁碾过。

极致的欢愉从下身一直攀上大脑皮层,若叶睦忍不住挺腰,本能地开始抽插。耻骨跨间肉体相撞,腺体的抽插带出晶莹的液体。

低下头,长崎素世——她的继母,左手手背虚掩着嘴唇,右手抓着身下的衣物。那张美丽的脸染上了欲望的潮红,明亮温柔的眼眸带着迷蒙、濡湿的水雾。淡咖色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下,往常常用手指绞动的发梢有几根粘在嘴角边上的脸颊上。脑袋随着若叶睦的撞击而晃动,那一对雪白又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而跳动起伏。细腻光洁的身躯上,甚至还留着刚才自己啃咬后留下的红痕和牙印,身上的唾液、汗水以及眼角的泪滴在头顶大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alpha与omega的结合带来原始的快感,美妙的胴体带来绝佳的视觉冲击,禁忌与背德感解放了精神上的压抑与禁锢,让两人都沉浸在无言疯狂地交合中。

情动的少女挺动腰身,粗硬的腺体在甬道中进出,水声淫靡,晶莹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腰间一紧,若叶睦只觉穴中吸的更紧,一股热流冲击在敏感的冠头上,她没有忍住,将贮存已久的精液射了出去。

葬礼那一天下着雨,依旧是黑色庄重的衣服,仆人撑着伞,鱼水顺着伞骨,有几串滴在若叶睦单薄瘦削的肩上,气氛肃穆,她怀中抱着自己父亲的遗像,看着棺椁被放入已经刨开挖好的土坑里。

葬礼的事宜全部结束,若叶睦接受了家族事物。人们这才发现这位寡言少语的年轻人,在手段上雷厉风行,遇人对事又是多么的不留情面。

自从在灵堂做过一次之后,二人直接的关系似乎没有多大的实质性进展。一时的欢愉畅快后是互相之间尴尬拘谨的应付。

偌大的房子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若叶睦在的时候长期素世不在,反之亦然。那明显的疏远与距离感看起来好像那天背德又激烈的情爱并不存在过。

不知名的某天,深夜。

若叶睦在公司加班回家的时候,又大又冷清的房子只能听到时钟的声音。深夜,一进屋,只有厨房的小灯传到客厅。

熟悉的淡淡香薰味,长崎素世躺在客厅沙发上——应该是喝醉了。若叶睦将她落在地毯上的裙角提起,拿来了一条毛毯轻柔地盖在她身上。

红唇翕动,睫毛微翘,柔和美丽的脸上还染着薄红,呼吸中还带着些许酒气。若叶睦低下头去去,将落在她嘴角的发丝拨开。还没来得及立刻,就被对方勾住了脖子。

“小睦……”昏暗的环境下看不见彼此的表情,热烈的吐息落在睦的脸上,后者一凛。

“素世……”灼热的呼吸交织,似乎多了别样暧昧的味道,她紧紧抓着沙发皮,勉强努力支撑着身体。

二人唇齿交织,淡淡的酒香味涌入鼻腔。热切的亲吻一直到二人都失了气,睦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在她滑嫩的脖颈间。

客厅里信息素的气味逐渐浓厚起来。客厅里摆放着的十七世纪古朴、典雅的古董落地钟发出深沉又厚重的凌晨一点钟的钟声。

如梦初醒,若叶睦撑起身子,口中喃喃道:“我们不能……”

若是灯光充足,她肯定能看到身下人错愕又失望的表情。勾在脖颈上的手顺着睦单薄的后背,拂过肩胛骨、从肩头顺过小臂滑落。

愤恨、不满、憎恶都被无穷的失望所掩盖。

长崎素世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够温和,抛去那一点点脸面与自尊,或许能够稍稍融化那座坚冰,获得些许温暖。

可惜,这个期望或许永远无法达成。

那之后,长崎素世似乎离开了这个屋子,她偶尔会回来,但是却是招呼仆人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走。

一个月后,屋子里关于长期素世的物品全部消失了,她们两个再次相对而坐。

若叶睦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面是长崎素世。她从包里拿出一份两张的纸,将它放在茶几的桌面上。

结束婚姻家庭关系申请书及合同。

乙方的名字上已经有秀气的字体签下了名字,若叶睦微愣。

“睦,该结束了。”素世说。

若叶睦拿了笔,在甲方一栏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自由了,素世。”睦说。

对于自己的长崎素世,若叶睦心中怀着亏欠与愧疚,所以既然她想离开,即使心中不舍,她依然会签下这个名字。

合同生效,代表她们两个之间已经不再存在任何关系纽带。

听到自己的话,对面的人低下头,面容冷若冰霜,若叶睦读出了一丝愠怒。她站起身,将一式两份的合同分开,放在茶几上。

“给你。”脚步声渐行渐远,门被关上的声音比平时响。

直到那人头也不回地真正离开,若叶睦偏过头,巨大的落地窗外,那几株自己亲手栽种下的黄瓜苗,似乎也不知为何夭折死亡,永远不可能继续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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